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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权臣他爱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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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冉接过宗卷细细阅读之后一一盘问,暂时未发现什么,“带我去牢里看一看。”
  这位姚县令虽然平日里爱贪些小便宜,除此之外也算是一个好官,自然不怕查,“大人随我来。”
  牢里犯人不多,入口处关押的是一惯偷,依次过来有打架斗殴伤了人的,乡里的恶霸,骗子,杀人犯,二十来个犯人莫冉都一一细细盘问,确定并无冤屈。
  为宰时朝堂斗争、权利制衡,也派人私下做了许多不能放在明面上的事,才得以掌控大局,为父母官时却少了这般的勾心斗角。
  到了最后,只见一满身污垢的人背对门口坐着,靠在墙上像是死了一般。
  “他所犯何罪?”莫冉问。
  “这人放纵自己的马伤了一乡民,还不知悔改,大吼大叫,说自己什么诰命夫人,大人放心,我铁定好好惩罚他!”县令道。
  莫冉蹙起眉头,虽然县令说的真诚,但是他生性多疑,还是想亲自询问一番,“打开门。”
  衙役得令立马将门锁打开。
  “大人当心,这妇人泼辣得很。”县令不放心道,连忙也跟了进去吩咐衙役,“你们两人去按住她,别叫她伤了大人!”
  衙役得令上前去按住了言永宁的肩。
  她本来累得睡着了,突然就被惊醒,迷迷糊糊听人在耳边问了一句,“所犯何事?”
  懒得回头,只无力道,“一群刁民。”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然而就是这一声传到莫冉耳朵里,令他震惊得像是全身的血液都瞬间凝固了,如此相似的声音,莫冉不敢相信地去掰坐在稻草铺陈的简陋木床上的人,迫使她看向自己。
  言永宁的双肩被这个蛮力弄得生疼,使出浑身力气企图将人推开,“草菅人命的狗官!”
  这般破罐子破摔愤恨地骂完,抬眼一看也愣住了。
  她的脸上尽是污垢,只露出些许雪白肌肤来,身上华贵的菱纱群污浊得不成样子了,头上的珠翠光芒也被掩盖了起来,就是一个小泥人儿。
  边上其他人看得糊涂,只见巡抚大人原本握着犯人双肩的手又移到她脸上,小心地擦拭着泥水,两人对望了好久也不发一言。
  相隔了小半年,谁能想到竟然是以这种离奇的方式在这么一处穷乡僻壤相遇了,最不被看好的两人,却是有这么深的缘分。
  莫冉上下看了好多遍,胸口也像是被捶打了好多遍,她怎么在这了?她不是好好在京城吗?拇指又擦了擦她的小脸,怎么都不敢相信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自己面前。
  言永宁迷糊着,只当又梦见了他,一时分不清虚幻还是现实。
  “巡抚大人认识这妇人?”县令心里头慌乱,忍不住打断两人。
  莫冉不回答,直接将狼狈不堪的人儿拦腰抱起来往外走,步子有些急,一刻不耽搁地往外走去。
  缩在他怀里的言永宁此刻也终于反应过来,真的是他!莫冉抱着她上了马车,“回府。”她听他对着车夫吩咐了一声。
  莫冉的胸膛整个都在颤抖,强忍住所有的情绪,“你怎么会在这?”这几个字,字字用力,夹杂了太多情绪,好像她出现在此地是天底下最最荒谬的一件事一般。
  确实是荒谬至极,言永宁终于忍不住大哭,之前哭得也没这么大声,此时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差一点死了。”
  以前她也不是没哭过,但十分之中有九分是在他面前装模作样,故意的。这会是真的伤心,偏偏还不敢移开眼睛,也不敢闭眼,睁着大眼对着他哭,怕下一瞬他就消失了。
  这哭声是要碾碎他的心,莫冉用自己的官服给她擦,娇养长大的人何时这么狼狈了?
  “那群刁民,那群刁民欺负我!还有那个狗官!”言永宁一通地倒苦水,恨不得将所有委屈说给莫冉听,知道他会心疼自己。
  连下车都是莫冉抱着的,一路进了府衙,下人们只见自家大人抱了一个看不清脸的人疾步进来,又吼着吩咐人去准备热水洗澡。
  一直到被抱进浴桶里,满身的污垢洗了个干净,言永宁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莫冉站在浴桶边上沉着脸细细检查着她身上有无伤口,始终一言不发。
  言永宁伏在浴桶上抬眼看去,发现他竟然红了眼睛,“谁让你来岭南的?!”莫冉干咽了一下,开口就是训斥。
  他可从来没有这么训斥过她,即使言永宁当初为了元少琛的事儿那样放低了身段求他,莫冉也未用这种语气说话过。
  言永宁咬了咬唇,怕自己忍不住又哭了出来,索性转过身背对着莫冉不想再同他讲话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柔软的青丝贴在雪背上,她能感受到来自背后的灼热视线,可就是倔强地不肯回头,莫冉生气了,言永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是不是要折磨死我才甘心?”背后传来这一句,语气终于不再强势,反而透着些许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叩叩叩,有一个从京城来的包裹麻烦你签收一下,就是包装有点脏^_^


第70章 
  董珍回到村里;全部家当只有包裹里的五十两银子,一路上遇到不少村民的,如此偏远的地方一年到头经过的外乡都没多少;更何况大家都知道隔壁村的闵相如得贵人提拔去京城做了大官;董珍自然是当了大官夫人了。
  一时间家里门槛挤满了人;董珍看了一圈,大多都是以前看不起她的远亲。
  “阿珍啊;你相公呢?没一道回来?”二表婶问道。
  董珍的父母早就不在了;整个村子里就她家的屋子最破旧;不过至少也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她一回来就撸了撸袖子开始清理;“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门口闻讯赶来看热闹的乡民一听,立即窃窃私语起来。
  “她不是当了大官夫人了吗?”
  “被休了吧?男人高升了哪里还会想着糟糠之妻。”
  “听说京城的娇小姐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董珍怎么会是她们的对手?”
  “好不容易供着闵相如当了大官,守不住?”
  。。。。。。。
  这些话听得刺耳,董珍越听心里头越不是滋味,丞相夫人说得没错;这些乡下村妇讨人厌得很,抄起水瓢舀了一勺往外泼去,“滚。”
  这些远亲一直以来只会看她笑话!
  “这么凶,难怪闵相如不要她了。”
  “她就一穷苦命;真不是当大官夫人的料。”
  “就是,去了京城又怎么样?还不是灰溜溜地回来了。”
  “我们啊,真就靠不上她什么。”
  过了好久;来看热闹的村里人才散去,董珍憋着气将自己的小茅草屋里里外外打理干净了。
  ***
  巡抚府衙里头,言永宁洗去一身的泥垢,换上干净衣裳,莫冉跟个阎王似的沉着脸一言不发,长廊口来了个小厮,将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禀告,他回屋来以后像是更生气了。
  屋子里没有梳妆台,言永宁坐在窗口独自梳头,放眼望去后山青葱一片,真是个世外仙境般的地方。
  未过多久,有下人端了饭菜进来,“过来用饭吧。”莫冉道,惠州的厨子不比丞相府的,做不出她喜欢的那几道精致菜肴来。
  言永宁不理人。
  莫冉有个毛病,以前在府里头,无论她如何闹,一日三餐必须准时吃,不许饿着。如今到了这般田地,这毛病还是没改,捧着装了米粥的小瓷碗,夹了几样菜给她端到窗口。
  大小姐脾气上来了,别过头去硬是不接,“我不饿。”才说完,空荡荡的小腹就被轻按了一下,言永宁立即防备地捂住了。
  “还说不饿?吃吧。”莫冉舀了一口递到她嘴边,这样的画面似曾相识。
  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可这性子也不肯轻易就范,她千里迢迢找了来,差点把小命搭上了,这人不但不感恩戴德,还凶得很。
  “要吃荔枝。”没好气地说。
  “用了饭再吃荔枝。”莫冉不退让,至今都有些恍惚,只当她一直在京城,谁能想到她会来惠州,还阴错阳差被关进牢里去,若非他恰巧去视察。。。。。。想到就心疼得无以复加。
  两个都是执拗之人,言永宁不肯听话,非要跟他较劲,还跟自己较劲。
  “怎么这么不乖。”莫冉放下手中的瓷碗和竹筷,命人拿了荔枝来。此地的荔枝不要钱,漫山遍野全是,想吃就自己摘去。
  亲手剥了给她,言永宁这才低头轻咬一口这晶莹剔透的果肉,飞溅出甘甜的荔枝汁来,吃了第一颗,“还要。”
  抱着腿坐在窗台边上,因为天气有些闷热,赤着足,长发披散在身后,额头冒出了些汗来,一张原本脏得根本认不出来是谁的小脸此刻白净微红,热的。
  “先用饭,我给你剥荔枝。”莫冉脸上神色微霁,将饭碗塞到她手里。
  倒是接了过来,催促道,“多剥几颗。”
  莫冉知道她喜食甜,荔枝对胃口,“给你寄的没收到么?这么馋?”
  “何时寄了?一颗都没收到。”言永宁不悦,她可是等好久的。
  惠州离京城远,派出的人确实未回来,路上出什么岔子也是常有的事儿,莫冉不以为奇,多剥了几颗放到干净瓷碗里弥补她。
  “那、那我的信你也未收到?”言永宁捧着小饭碗问道,其实她想说的是和离书。
  “何时的信?”莫冉停下手里的动作。
  言永宁立即别开了视线,确定他未收到,否则哪里还会剥荔枝给她吃,细细想了想,来的路上听闻有的地方之前遭了水灾,书信该是因此出了差错。
  “没什么,我只是好久没收到你的信了。”
  “每日一封,从未中断过。”倒是她,好久才回一封。
  。。。。。。
  人都已经在这里了,这些倒是没有什么好计较了。用了小半碗饭,就开始食荔枝,莫冉居高临下地垂眸看着她,此刻倒是乖顺了些,他也终于感觉到些许真实。
  耳边的鬓发垂落下来,差点沾到荔枝,莫冉伸手轻轻将其拢到她耳后,微风徐来,“以后不许你一个人出门。”他淡淡道。
  “我是同董珍一道来的,可不是一个人。”咬了口荔枝反驳。
  这是全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惠州的瘴气并非空穴来风,当年他刚来之时此处时不时有瘟疫发生,许久才治理好了,此处物资匮乏,是受苦的地方,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那我明日就走好了。”言永宁将一碗剥好的荔枝递回到他手中,早知道是这样的她才不管莫冉看没看到和离书呢。
  莫冉挡在她身前。
  “都怪那个什么县令,还有那群刁民!”
  “我罚他们?”
  “上行下效,怪你。”
  “惠州人本就不喜外乡人,你就不该独自来,你不知道有多危险,以后、”莫冉像以往一样企图好好耐心同她讲道理。
  可是言永宁也同往常一般行不通,“是是是,巡抚大人说的是,也是我叨扰了,我明日就走!”
  她穿着薄薄的衬襦长裙,到了夏日,京中贵女都这般穿,清凉又漂亮。莫冉扫了一眼她的胸前风景,惠州保守,衣服领口必须遮到脖子,不管男女都是。于是伸手扯了扯她的衬襦。
  言永宁立刻双颊绯红一片,遮住了,“你别动我。”
  “这么穿可不行。”他低着头轻声道。
  “不是喜欢看我这么穿吗?”言永宁嘟囔,怎么来了惠州这不许那也不许,抬眼质问,“你不想我吗?不欢喜吗?”
  怎么可能不想?怎么可能不欢喜?却也是操碎了心,担心她会不会在这生病,会不会染上瘟疫,会不会吃不惯住不惯,恨不得将她保护得严严实实。
  好多年,他只想着如何才能从这里走出去见她,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会自己从那个遥不可及的地方走过来。这么一想,心中喜悦,却也略微悲伤,无来由的悲伤。
  “日日夜夜都想你的。”她听莫冉用轻不可闻的声音在耳边道了一句。
  而后唇就被吻住了,温柔极了,她才食过荔枝,唇齿之间尽是甘甜。如此这般,才真正觉着彼此是真实的。自然而然地靠在他胸膛上攀住了他的肩,久违的心安直达心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萦绕,明明也未发生什么轰轰烈烈的事,也未定过生死相随的誓言,见之,却是这样的欢喜不尽。
  ***
  晚上,董家村里。
  董珍收拾妥当了静静躺在小木床上,茅草屋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透过窗户看着天上明月怎么都睡不着。未过多久,突然听见声响,嘎吱一声,该是窗口被人推开了。
  明着来董珍不怕,她孤身一人就怕这种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立即抄起床头的擀面杖,借着月光才看清果然有一身形高大的男子。
  那人看了一圈屋子,直接走到柜子前拉开了门,这是求财来了?!
  董珍也不含糊,直接抡起擀面杖朝着那人打过去,小偷闪躲了几下,立马护住了蒙住脸的黑布,董珍要去扯那布看看到底是谁,小偷伸手敏捷夺门而出,跑得飞快。
  董珍惊呼未定地坐到木床之上,应该就是村里的人,看她从京城回来,这是打她银子的主意呢?当下也不睡了,去找了东西来准备将木窗封得牢固点。
  第二日起来,董珍去村口井里打水,才走近就听到村妇们在井边一边浣衣一边聊得火热,主题是“董珍刚回来就偷汉子”,二表婶说她亲眼所见,有鼻子有眼的。
  可去他妈的吧!董珍将水桶一扔,四下找了根树枝就往那些个长舌妇身上招呼去了,五六个村妇被打得措手不及,四下抱头逃散。
  “董珍!你疯了你!”
  董珍从小就不好惹,在村里头也是饱受诟病,撸了撸袖子,“再让老娘听到谁说我的坏话,我特么一把火就烧了你们的屋子!”
  “这么凶,怪不得闵相如休了她。”村妇们自觉地站远了,却还是忍不住低声抱怨。
  “就是,我看谁还敢娶她,母老虎一只!”
  “就是克夫克父克母的货色。”
  董珍已经打起了一桶水,怒目一扫,“再敢说一句撕烂你们的嘴!”
  凶得跟河东狮吼似的,村妇们立即闭嘴了。


第71章 
  董珍提了水桶回屋时;发现院子门竟然是打开的,小毛贼又来了?!立即放下水桶在院子找了根还没劈的粗树干就冲了进去,不管是谁;非得打得他脑袋开花不可!
  “又来偷钱!”屋子里果然有人;董珍一棍子下去;瞬间将鬼鬼祟祟的人打趴在地上,那人甚至来不及惨叫一声。
  等凑近了一看;被打晕的人浑身是血;本身就受了重伤;一动不动的像是死了一般。将人掰过来一看;董珍吓得瘫在地上;“你怎么在这?!”
  奄奄一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京城对自己穷追猛打的锦衣小公子;好像叫元朔的,此刻他尚有一口气在,伤成这样,元朔见着了人;竟然还微弱地调侃了一句,“你这力气是能打死牛啊。”
  董珍赶忙将他扶起来,冲出门跑去镇上找大夫。
  元朔背后被木棍敲打的伤不值一提,可怕的是胸前的两道又长又深的刀伤;大夫请来后立即给他止了血敷了药。
  “若他这两日的高烧能退了,兴许还能保住一命。”大夫做完自己该做的,提起药箱;临走时摇摇头,心里只觉得这人活不成了。
  董珍心里七上八下的,她都不知道元朔是怎么跟来惠州的,这小公子一向出手阔绰,路上一定是露了财,遇到了劫匪才被伤成这样。
  照着大夫的吩咐用湿帕子敷到元朔额头上,这人烧得神志不清,脸上血色全无,看着才十五六岁的年纪。
  “好冷啊。”床上的人道了一句。
  董珍立即从柜子里拿出被子给他盖上,看来是真的极其危险,这样的天气怎么会说冷。
  这人之前就是个纨绔子弟的模样,缠着她要自己嫁给他,董珍从未当真过,“你好好的,熬过这一夜。若能活着,我就嫁给你。”
  床上人的手动了动,呢喃了一句吗,“我好冷。”
  董珍心软,犹豫了一番,解了自己的衣裳一道钻进被窝里去,用自己的身子去暖他。
  ****
  巡抚府邸。
  言永宁沐浴洗净之后兀自睡了一天一夜,到惠州的第二个夜晚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莫冉习惯地搂住了人,言永宁枕在结实的臂膀之上,侧着身对着他。
  莫冉呼吸微重,却没有碰怀里的人,她一路赶来定是累了,那么娇贵,不好再拉着做其他事。只不过怀里的人是没有半点自觉的,开了荤的男人禁欲了小半年经受不住撩拨,偏偏她嫌热,只着了薄薄的菱纱,玉臂轻横在他胸膛之上,玉葱似的手指上修得干净的长长指甲也轻搭着,浑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好热。”言永宁嘟囔了一句,她压根没走出过这个房间。
  惠州确实比京城稍热一些,莫冉寻了扇子来给她扇风,“睡着就好了。”
  偏偏人还在他怀里动了一下,她身上的淡淡香味更是扰得他心乱,天底下大概也只有这个女人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叫他破戒。
  “永宁,让我亲亲你好不好?”他哑着声音问。
  可以前莫冉亲她的时候,从来不会先问过,都是想亲就亲了,这句话的意思被理解为他想要她,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邀约,就像是他说会轻,最终总是证明他只是一开始轻,情到深处之时,总失了分寸。
  黑暗中长久的沉默,言永宁咬着唇不答应,也不像以往那般抵触。一时犹豫不定,动了动横在他胸膛的手臂,指甲微微剐蹭,结局就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莫冉本来是可以忍的,却是被她不小心闯了祸,可是这人在此事上是这么稚嫩懵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惹了他了。
  强势地翻过身去,不容反抗地狠狠吻了她一通,不含一丝的温柔,吻到怀里的人像是要窒息了才发了慈悲放开,然后又逼迫自己压住火。
  要知道他那些制衡逼迫人的手段从来都不会用在这个女人身上。对于朝思暮想的她,莫冉能做的就是对她好,放下一切尊严去讨好、去奉承,如今,两人之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莫冉不知言永宁为何来找自己,也不想去探究,他知道的是,这个女人大概是不爱自己的,有那么一星半点儿也是对他的依赖,或许还有少年时的情愫。是自己死皮赖脸缠着她这么久,掏心掏肺换来的这么一丝丝依赖。
  他喜欢与她做男女之事。长久以来自己就像是在深山中独自撞钟的人,一声一声,岁岁年年得不到回应,孤独寂静。
  唯有与她缠绵之时,他才得她的些许回响,她会为他颤抖,为他哭,甚至咬他,在他背后抓出血痕来,那样真实那样痛快,他没法温柔,为了得到这些回应他根本没法温柔。
  言永宁永远不会知道,为了得到她,莫冉做过哪些荒唐之事,然而他至今没有对她说过那三个字,这是最后的一点儿尊严,他想给自己留着。
  “好热,你先睡吧。”她又嘟囔了一句。
  本该是心静自然凉,可是她睡了这么久哪里还能再静,起身撑着床榻跨过他下了床。黑暗中莫冉睁着眼,目光追随着她到了窗口。
  她来之前,他不曾觉得惠州的夜晚是如此闷热的,根本就睡不着。
  莫冉也走到窗口那儿,屋子里未点灯,可窗外的月色微微照亮了两人,还有后山的景色,伴着阵阵虫鸣。此处是个适合逍遥隐居之地,没有王权富贵,也没有那些尔虞我诈。
  “你别抱我,天这么热。”言永宁不满道,身后的莫冉确实想抱她,只不过才抓了手腕言永宁就反抗了,立即就松开了她。他这么稀罕她,这两日来怎么看都看不够,她倒好,因着天热就全然忘了冬日里是如何缩在他怀里的。
  “明日带你去后山上避暑好不好?溪水凉凉的解暑。”莫冉问道,哄她必须得跟哄小孩似的。明明手上一堆事要做,好几个县城没去巡视,却怕她住不惯跑了。
  微风徐来,她的发丝被吹起几缕,半透的菱纱也是轻轻飘动,叫人看了瞬间心动,这么个娇弱的人来了此处,她大概不知道惠州尽在他掌控之中,即使此刻拥兵自立,皇帝也奈何不了什么。
  她来这里就是羊入虎口了。这么想着莫冉眼底暗了些,若是自己当时没有打回京城娶她,而是一直守在惠州,她阴差阳错误闯了来,保不齐他就不会用点强势的手段将她禁锢在此处。
  言永宁远眺着后山,背后的人还是抱住了自己,不容反抗的力道。“不让抱,不让亲的,明明是你自己来的。”她听莫冉道,这话不像是他会说出口的。
  是啊,她到底干嘛来了?背后的人突然轻吻在她的发上,像是宝贝她宝贝得要命了。
  “后山上有荔枝吗?高不高?我想亲自摘。”她问,也没挣脱。
  莫冉沉默了一会儿,“唔,有的,有些高,我抱着你才能摘到。”
  “那你明日抱着我摘。”
  这是进了陷阱了,想要她一回真的太难了。
  “给我,明日我抱着你摘。”圈着纤腰的手臂收紧了些。
  也不是未经过人事,知道背后的人在说些什么,反正来都来了也逃不过,终于点了点头。
  然而莫冉未抱着她回床上,只哑着声音在她耳边道,“扶好窗台。”这几个字,叫她彻底脸红。
  可是,从小舟微荡到惊涛骇浪,纵使扶住了窗台,也是根本都站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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