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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又懒又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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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十人将成徽帝四人团团围住。
林之宝越众而出,眼中饱含恶意地盯着成徽帝道:“识相的话,就把你身后的小娘子送过来,老子还能让你少受点皮肉之苦。要不然。。。。。。”
“不然如何?”盛临煊牢牢握住沈珺悦的手,沉沉问道。想不到这人受了教训居然还色心不灭,上赶着来找死。
林之宝自觉一切尽在掌握,心中得意至极,见成徽帝发问,便越发要用些恶心人的话侮辱他:“不然?不然等会老子在这美人面前打得你跪下叫爷爷!哈哈哈——”
“砰!”
“啊——!!!呜呜呜。。。。。。”
在林之宝放声大笑的时候,一块两指来宽的石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冲他面门飞去,狠狠地击打到他面上人中部位,伤及鼻子跟嘴巴,瞬间敲落了他一口黄牙,鼻腔喷出的鼻血与嘴里流出的血糊了下半边脸。
林之宝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接着便只能捂着嘴脸发出“呜呜”的声音,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珺悦隔着纱帘看见这一幕都觉得痛,但是恶人遭罪,又觉解气。
这一场变故镇住了在场的其他帮众,那些人面面相觑,谁都没看见那块石头从何处来,又是怎么打到人的,一个个不免有些忌惮。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少爷!”
林之宝被他的小厮随从扶住,挨了这一下,他又痛又恨,若不是受伤太重他早已暴跳如雷了,摊开捂脸的手一看,上面沾满了血,他脚一软:“血。。。。。。老子流血了。。。。。。”
他吐出一口血唾沫,眼里射出怨毒的光,抖着手指指向成徽帝等人,嘴里又麻又痛,且因缺了牙说话漏风,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达、打。。。。。。打死。。。。。。才、才算完!”
他身边一个最为狗腿的随从心知,今日若不让林之宝顺了气,回头遭殃的就该是他们这些跟班了。且少爷受了伤,他们却好好的,就是回了林家,林老爷也不会饶了他们。眼下只有抓住害了他们少爷的人才能将功补过了。
于是他赶紧招呼那些帮众,“鼓舞士气”道:“他们就这么几个人,只会偷袭,大家可别被唬住了,大伙儿一起上啊!抓了人,我们少爷重重有赏!”
原本还在犹疑观望的众人一听这话,又蠢蠢欲动起来。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且他们打量这四个人——沈珺悦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不用说了,盛临煊面上就是个贵公子模样,李荣矮胖身材看着就不顶事,唯一瞧着有两下子的就是那青年护卫了。
可是他们人多势众,还怕拿不下?于是众人互相对了个眼色,便一拥而上。
天剑出手迅捷,因对方人多且都是些青壮恶汉,他便也懒得控制力度伤害,招招都落在实处,如此一来,只要受了他一击的人基本都躺平在地上抱着伤处哎哎叫唤。
以成徽帝三人为中心,天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身形如电闪转腾挪形成一个保护圈,将人牢牢护在圈内。
片刻之后,有人见势不妙,便摸出随身携带的刀具利器冲杀上来,也有随手捡起棍棒等物挥舞而上的。
场面越发混乱。
沈珺悦自始至终被盛临煊按在怀里,帷帽被摘下覆在她脑后遮住一切视线可见的空间。只听见虎虎生风的打斗声以及坏人们的叫唤。
这种非紧急情况,没有成徽帝的吩咐,隐在暗处的暗卫们是不会出面的。方才那林之宝对成徽帝出言不逊,飞鹰身为盛临煊的暗卫统领兼好友,才会直接出手教训,但也并不现身。
当然他们的职责是护卫皇帝,虽不便出现,但是也紧盯场上状况,不容有失。
沈珺悦是不知道这些的,盛临煊将她密密护在怀里,她看不见周边情势。虽然他揽着她的手一直很稳,但以她肉眼所见对方打手实在太多,难免有些担心。
亮出武器的那些人一边嘶吼着一边冲上来。
听见声势浩大的喊打喊杀声,沈珺悦原本挨在盛临煊胸前的双手忍不住揪住他衣襟,紧张道:“皇上。。。。。。”
盛临煊看着这些人穷凶极恶的样子,皱了皱眉。原本只打算追究罪魁祸首,对这些人只是狠狠教训下便算了的念头也变了。
他轻轻地抚了抚沈珺悦的背温声道:“莫怕,这便解决他们。”说完抬手冲着某个方向比了个手势。
霎时间便有十数个黑衣人从四面跃出,一眨眼功夫就将那些打手制服。
林之宝傻眼,他的随从也吓住了。然而心里都明白,这下是真踢到铁板了。
场面彻底被控制,盛临煊松开怀抱,沈珺悦站直身子回头,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那些黑衣人。心中暗忖这些人也不知方才都隐在何处,动作这样迅速。
又想成徽帝一直不召唤他们出来,莫不是逗着那些人玩儿?
那林之宝与其随从见势不对,妄想逃走,被暗卫从后方击出几个石块,正中后膝,重重地往前扑倒在地。
天剑上前,抓住他后领将他提起拎到成徽帝面前,那林之宝身上又是土又是血的,一张本就不太能看的脸,这会看了更是伤眼睛了。
林之宝自知此事不能善了,忙又张着血糊糊又漏风的嘴乱七八糟讨饶道:“好汉饶命!英雄饶命!放了我,我爹是榆林镇首富,我给你们钱!”
成徽帝嫌恶地别开眼,将手中的帷帽交给李荣拿着,带着沈珺悦走到一边。
飞鹰走到成徽帝面前拱手握拳,成徽帝摆摆手,示意他出门在外不必多礼。
“这些人,爷看如何处置?”飞鹰往日经手的都是朝中大事或重臣秘事,像这干人等,还真不知道如何解决。
盛临煊沉吟片刻,说道:“查明这些人身上是否背有其他案子,这样的地方恶霸,都收拾了吧。”
又想到那林之宝的背景,接着道:“至于那为首之人,区区一个乡镇首富之子便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男霸女,让人查查那个榆阳镇首富,敢纵容子弟如此横行霸道,背后定有保护伞,当地官员也必定脱不了干系,一并查处。”
此处距颐德避暑山庄不远,也算半个天子脚下,成徽帝不处理则已,既插手了就要将那些为害乡里鱼肉百姓的害群之马连根拔起。
像这等官。商勾结之事不可避免,但只要官能维持好一方安定,商也能好好做自己的生意,勾结只是为利,不欺压百姓闹出大祸害来,上位者便也不会过分追究,毕竟水至清则无鱼。
但似这等犯到了他手里的,盛临煊冷笑一声:“捆起来带走。”
那林之宝见求饶无用,他们还想将他带走,一时急了,不管不顾地叫嚷起来:“你想干什么?!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告诉你们,县令大人是本少爷的舅舅,你们识相的赶紧放了我,不然我舅舅不会放过你们的!快给老子松开!老子饶你们不死!”
天剑直接从林之宝身上撕下来一块布料,团一团塞进他嘴里。
“放开我们少爷——”林之宝的那个狗腿随从原本扑倒在他脚下,这会见情况不妙,妄想上演一场“忠仆救主”的戏码,忽然将手中一团灰黑色粉末朝成徽帝这边投撒来。
盛临煊侧对那人,沈珺悦站在他旁边,比他更早发现那人的动作。
在这样不容多想的危急时刻,沈珺悦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不能让成徽帝出事——要不然大家都得完蛋。
人在危急时刻的爆发力是惊人的,沈珺悦也是,这副娇娇弱弱的身躯平时扑进成徽帝怀里都不能让他挪动半步,而此刻却能够将他推出几步远,使他免遭暗算。
然而自己却是再来不及闪避了。
她站在成徽帝方才站的位置,那些粉末尽数落在她头上、身上,因歪着头,有一边脸也中了招。
因不知道那是些什么东西,她也不敢乱动,脑子里却不受控地想那是什么毒粉,心中愈加害怕。
沈珺悦紧紧闭着眼睛,死死抿着唇,身体微微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晚一点会掉落二更,也许在12点,也许是1点,时间不定,小可爱们不要等了,早点休息,明早再起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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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他说我
盛临煊方才眼角余光看见那随从的动作,尚不及反应,就被站在他身后的沈珺悦极力推开。
他不受控地踉跄着往前几步方站住了,心急如焚地回头,就见沈珺悦已是一头一脸的黑灰,心脏顿时漏跳了一拍,失声喊道:“悦儿!”
那个随从在洒出粉末的瞬间就被天剑一脚狠踹,向后直飞出几米远,口中喷出一道血来,重重地摔在地上,翻着白眼再也无法动弹。
因眼皮子底下出了这样一场变故,在场的成徽帝这一方的人马个个都噤声肃容,尤其是飞鹰心都提起来了。他是知道成徽帝新近很是宠爱这位沈贵人,待她也与别人尤为不同的。
若因他们护卫不力让这位有个什么事。。。。。。飞鹰不敢想了。
盛临煊也不敢想,他看着沈珺悦,她整个人仍在颤抖,似是十分害怕。那些黑灰几乎全撒在她身上了,就连脖颈也沾上了,也不知有没有落进衣领内。
她原本白净幼嫩的右脸上也黑灰一片,甚至纤长的睫毛上也沾着那粉末,这个样子,再没了之前绝色佳人的风仪,只余一身的狼狈。
然而在盛临煊眼中,即使是现在这样狼狈的沈珺悦,也再没有哪个女子能比她更美,也不可能再有哪个女子能像她这样让他动心。不可能再有了。
盛临煊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被女子所救的一天。他喜爱的女子,为了救他,在一瞬间以身相替,什么也顾不得了。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在片刻之间,然而沈珺悦带给他的震撼却余韵悠长。
震撼的同时,也让他加倍地心痛难耐。
只此时不是感慨情感的时候,这落在沈珺悦肌肤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盛临煊稳住心神,阴沉着脸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话来吩咐天剑:“去问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说着抽出随身的干净汗巾,走到沈珺悦身前,放缓了语气怕吓着她似的轻声唤她:“悦儿别怕,朕给你擦擦就好。”
沈珺悦很想立个虽柔弱却依然坚强乐观的人设,在此时给成徽帝一个笑脸,再脆生生地来一句“我不怕!”
然而她实在做不到。回过神来以后,她就怕死了。于是只能强撑着从喉咙发出一个“嗯”字,于她此时的状态,就已经很不错了。
眼看成徽帝似要“以身犯险”亲自为沈贵人处理,早前来不及救主的李荣忙上前请缨:“皇上,让奴才来吧!”
“不必!”成徽帝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便拒绝了。
若此时还假手于人,他又怎对得起眼前这个人。他全神贯注看着沈珺悦的脸,想先将粘在她睫毛上的东西拂去,以免那东西落入她的眸中,伤了眼睛。
盛临煊抬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居然也有些不稳,他抿抿唇,后槽牙咬紧,极力稳住手向前,手帕轻轻地碰上了沈珺悦的眼睛,轻轻地拂拭。
她的睫毛颤动得厉害,盛临煊只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那颤动被一下一下地扯动,心尖生疼。
他们都不知这黑灰色粉末是什么。此时不过都在粉饰太平,不敢将情况往坏处去想罢了。
然而再怎么平静也压不下内心的惶恐,沈珺悦害怕,盛临煊也忧惧,且他在忧惧之余更有满满的心疼与浓浓的自责——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擦了两下,天剑神色复杂的过来了。
盛临煊瞳孔紧缩了一下,手一抖,忙停了下来。不自觉地捏紧了手中的帕子,随即双眸幽深地盯着天剑,缓缓问道:“如何?”
他已有许多年没有这种像是被谁掐住了命脉却又无可奈何,想听天由命却又极度不甘的遭遇了。然而此时,沈珺悦便是他的命脉。
天剑的脸色很奇怪,他顶着成徽帝像是一言不合便要吃人的眼神,艰难地开口道:“是炉灰。。。。。。”
不是想象中什么毒粉的名字,盛临煊愣了一下,“什么东西?”
天剑转身指了指一处墙角,面无表情道:“炉灰。烧柴火烧香烛以后的灰烬。”
。。。。。。
满场皆寂静。
飞鹰听见只是炉灰,大大地舒了口气,总算放下心来。天知道他方才有多紧张,要真是什么毒,他都不敢想成徽帝会做出什么事来。
只是瞧着成徽帝现在这个样子,跟他以前冷心冷情的样子真是大相径庭,飞鹰心中觉得有些好笑。想当初成徽帝还曾笑话他囿于儿女私情,如今风水轮流转,总算轮到了他自己,呵呵。
沈珺悦也听见了“炉灰”,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既有如释重负的松快,又有哭笑不得的羞恼——原以为自己好歹是英勇救主吧,结果闹了个大乌龙。
她睁开了紧闭的眼睛,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见身旁的盛临煊忽然怒声道:“混账!”
把沈珺悦吓了一跳,正搞不清他是骂别人还是骂她,盛临煊却已经转回来执起她的双手,脸上还带着一丝愠怒,又夹杂着心疼道:“朕的悦儿受委屈了。”虽不是毒,但也是脏污之物,实在可恶。
约莫方才眼睛闭太紧了,这会视线还有点朦胧,沈珺悦便眨了眨眼。
盛临煊看见了忙又道:“先别动,还没擦干净,仔细落了灰眼睛疼,再闭一会儿,朕再擦擦。”
事关眼睛,沈珺悦便听话地闭上了,没了方才的恐惧害怕等等情绪,此刻才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小心翼翼的珍视,擦在她眼睛上的动作是那么轻缓,那么温柔。
擦了眼睛,又捧着她脸帮她擦拭沾灰的那半边,好一会儿才道:“好了。”
沈珺悦睁开眼睛,冲他抿嘴一笑,又是那样柔软的样子。然而曾经让盛临煊觉得那么可爱的小梨涡,此刻却忽然让他心疼。
突如其来的情绪几乎让他失态。盛临煊将她抱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在她耳边许下男人对女人最重的承诺:“我,此生必不负你。”
他说,“我”,而非“朕”。
埋在他怀里的沈珺悦仍是微笑着的表情,只是笑着笑着,眼角却有了些微的湿意。。。。。。
…
因出了这等事,寺庙盛大热闹的晒经活动是看不成了。
盛临煊只是帮沈珺悦擦了脸,然而她头发上,衣裙上,还有显露在外的肌肤基本上都沾了炉灰,看起来脏兮兮的,这样也不可能再在外面逛下去了。
盛临煊吩咐人把马车牵过来。
在等马车来的过程中,因炉灰中又夹杂着未完全燃尽的细小木屑等,扎得沈珺悦脖子难受。于是盛临煊又换了一条干净的帕子帮着沈珺悦清理粘在她后颈上的碎屑渣滓。
两个人如同寻常百姓家的恩爱夫妻,丈夫帮着妻子打理形容。
马车来时,盛临煊照例将沈珺悦先扶进去坐好,才对她道:“朕去去就来。”
放下车帘子,他返身走到那已经被捆绑起来的林之宝面前,冷冷地看着他问道:“上榆县县令是你舅舅?”这榆阳镇便归属上榆县。
那林之宝以为还有得商量,毕竟普通百姓眼里,县令这样的父母官已经足够压死人了,便只当成徽帝回过神来也知道怕了。
被衣料堵了嘴说不出话来,便只能拼命点头。
谁知盛临煊只是冷哼一声,转而对飞鹰道:“那首富的保护伞也无需再查了,想必便是那上榆县县令。将此人扔去上榆县县衙,同时通知庆北道布政使司,彻查上榆县县令及其所属州府尹,按律惩处便可。”
按律惩处。这种由皇帝陛下亲自过问安排下来的案件,被惩处的人就算不至于被杀头灭族,也得是个抄家流放的下场。
盛临煊已经无须再多说什么,飞鹰自幼与他相伴,深知他的脾气。触犯了成徽帝的逆鳞,还想活着?可以。因为痛苦地活着比痛快地死了,更让人煎熬。
…
盛临煊若无其事地回到马车上,众人打道回府。
车内,经了方才的表真心诉衷肠,盛临煊对着沈珺悦,也越发亲昵了。
他握着沈珺悦绵软的小手把玩了一阵,想起这双手方才为了推他出险境时使出的力气,与之纤弱的样子十分不相符,便联想到她当时该是多么紧迫而急切地想要救他脱险。
即便那其实只是炉灰,但是她当时的心意不容置疑。心中对沈珺悦的爱意情潮又翻涌而起,驱使着他去靠近她,也想再抱一抱她,感受她完好的存在。
成徽帝不得不承认,当时的情况,他真的怕沈珺悦会有什么意外,那心脏紧缩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却不想沈珺悦抬起另一只手抵在他胸前,阻住他的靠近,羞赧道:“臣妾身上太脏了。”她觉得自己全身都是灰,不想蹭得成徽帝也一身的脏,只想坐到一边,不想允他抱。
满腔的情意却碰了她这么个不解风情的小呆子,盛临煊不由得抚额一笑,放下手,却是不由分说地将她整个人抱起,直接放在自己的身上,让她坐着自己的大腿,肩背靠着自己的胸膛。
“皇上!”沈珺悦一时不察被他得手,事已至此,便只能娇嗔地横他一眼。
美人在怀,媚眼如丝,抱着抱着,看着看着,两片唇儿便又碰到了一起。
盛临煊吻得深情,吻得入骨,分开的时候,沈珺悦那双清亮的眸子又变得水汪汪雾蒙蒙,在盛临煊眼里既多情又勾人。
轻抚她粉嫩的脸颊,耳边是她不依地嘤咛。抓住她佯作捶他胸口的小手,放到唇边亲了亲,瞧着她越发娇艳的面容,只觉怎么也爱她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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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安置吧
回到颐德避暑山庄。
马车直接驶入观月楼。李荣已先一步回来分别在净房跟厢房备好了香汤、花瓣、洁皂等物,供成徽帝与沈珺悦沐浴净身。
玉环与染紫也候在观月楼。沈珺悦一下马车,两个宫女都惊呆了。但是看成徽帝若无其事,甚至对着自家主子比之前更加温言软语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暂且按下了惊疑。
盛临煊扶着沈珺悦下的马车,下来了也不曾松手,牵着她去了观月楼的净房,“朕知你浑身不舒坦,就在这里沐浴吧,朕去厢房。”说完含笑捏了捏她手。
沈珺悦也没有说什么回去摘星居再洗的矫情话了,到了这时候,两人之间再怎么亲密也不为过了,便点点头应了。
盛临煊放开她的手出去,换了玉环与染紫进来。
染紫一带上门,玉环就一改方才稳重的样子直奔到沈珺悦面前急问:“主子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出去怎惹了这一身脏污回来?”
沈珺悦尴尬地笑了笑,只说是人多跌倒了,又倒霉摔在了一堆炉灰上。
“这也太不小心了,皇上带着您出去,怎么还让您摔了呢,身上可有哪里伤着了?”说着就上手来脱她衣服。玉环操心得多,心里既埋怨成徽帝没照顾好自家主子,又担心自家主子表现失礼惹成徽帝厌弃。
“都是意外,意外。。。。。。诶别别,我自己来就好。。。。。。”沈珺悦打着哈哈,任玉环脱去了她的外衣,要脱中衣的时候又不好意思起来。
沈珺悦自来了这里成为宫妃,习惯的最快的是被宫人伺候日常生活,习惯的最慢的则是被宫人服侍沐浴这件事。
往常她都是自己洗,只有在需要洗发的时候才会脱了衣服以后进了浴桶才唤人进净房内帮忙。
只是今天却不行了,她一身的黑灰,又有碎屑随着衣领进了后背,自己也挑不干净。只好留了两个宫女在里头,任人摆布了。
屏风后,硕大的浴桶,里面有氤氲的热气蒸腾。水面上飘着芳香四溢的花瓣,沈珺悦红着脸缩在里头。
玉环跟染紫二人兢兢业业地给沈珺悦全身上下,从头到脚,认认真真地搓洗了个干净。务必使她洗完后,又恢复成那个香香软软美丽动人的后宫第一美人。
沈珺悦则莫名觉得自己如同一只待上贡的虾子,被清洗、煮熟、剥壳,只等着最后端上桌了。
好不容易洗完,披上干净的衣裳,玉环与染紫站在她身后将她头发分成两股,用吸水的棉布给她干发。
现在还是夏日,刚沐浴完的净室内热气缭绕,闷得人发晕。
沈珺悦看着她们动作差不多了,便道:“这便好了,我出去散散,让风一吹也就干了。这里头热得难受,出去吧。”
玉环帮她把长发梳顺了,又拈了上面几股挽起,下面披散着好晾干。看着是还好,只是宫女子来说,这样的发式不太合体统,便想劝阻她:“要不奴婢还是给您再绞一绞吧。”
沈珺悦看看两个宫女,服侍半天沐浴,额上都沁出了汗珠。她自己方才沐浴之后倒是擦了些香体止汗的凝露,可要在这里面再待一会,肯定也得热出汗来,便摆摆手道:“不妨事,你们俩收拾收拾自己,我们出去吧。”
门打开,沈珺悦走出来,正好一阵凉风从漪澜湖方向过水吹拂而来,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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