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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又懒又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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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飞雪的贴身宫女则庆幸康贵嫔转移了自家娘娘的怒火,不然回到灵犀宫时她们几个劝说她去乾泰宫送炖品的必定要挨罚。
  再听到外头的风言风语,更不敢拿到她面前说了,只哄着上官飞雪写字画画,夸着捧着她开心。
  凌波殿的许充容向来是个随大流的,之前也是打听到有宫妃往乾泰宫去,她便想,她们去得,她自然也能去,便不甘人后。
  知道大家都一样的待遇,她对外面的议论也不以为然:“丢人也是贤夫人为最,本宫有什么可说的。”
  至于康贵嫔,回宫又砸了几套瓷器,并将上官飞雪列为第一眼中钉:“本宫既能斗倒一个路佳容,也必能将上官飞雪这贱人踩在脚下!”
  …
  玉璧去御膳房走了一圈回来,便像跟亲眼所见似的将这些事儿告诉沈珺悦。
  这才是成徽帝回宫的第一日啊,争宠的场面就这么精彩了,沈珺悦不由得感叹,这女人多了也未必就是好事,总算明白他为何“苦夏”了。
  笑过便算了,也没放在心上。
  只是到了半夜,当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沈珺悦睁开双眼看着头顶纱帐的花纹出神,觉得习惯真是可怕。
  不过两个月间,她便已习惯了在他的怀里入睡。如今少了那个怀抱,这曾经睡惯的床也不似往日舒坦了。
  她又翻了个身,面朝床的内侧,盯着床柜的花纹一点点用眼神描摹,想着用这种方式培养睡意。
  “咿呀——”门打开的声音,应是守夜的玉璧进来了。
  沈珺悦看得眼睛都累了,她闭上眼,轻轻地叹了口气。
  身后有床帐撩起的窸窣的声响,忽然一双手从后伸来,沈珺悦僵着身子被一双健臂拥入怀中,直到闻到熟悉的气味,后背抵上熟悉的胸膛,她才陡然放松下来。
  “还没睡着?”低柔和缓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沈珺悦顿了顿,忽然转身钻进他怀里,将头埋在他的胸口,道:“睡不着。。。。。。”
  盛临煊将她拢在怀里,低声问:“为何睡不着?”
  回宫的第一晚,满宫的女人都盼着他,外面黑夜深沉,他却披着霜色来到了自己的身边,沈珺悦的情绪有些收不住了,放任自己道:“因为皇上不在臣妾身边。”
  床帐内不闻人声,只有彼此的呼吸心跳。
  盛临煊沉默了一会,捧着她的脸将她头抬起,看着她眼睛道:“朕亦如此。”
  黑暗中几乎看不清对方的神色,只有那双眼睛深幽却亮堂。
  盛临煊亲亲她的发顶,又亲亲她的眼睛,抬手理一理她的一头墨发,将她的头搁在自己肩颈处,轻声道:“睡吧。”
  两人仿佛回到避暑山庄那时,仍旧相拥而眠。
  门外的玉璧还没回过神来,她抬起手,狠捏了一下自己的脸:“哎哟——”
  李荣被她吓了一跳,压着嗓子喝道:“干嘛呢!”
  玉璧忙两手捂住嘴,缩着肩膀朝他点头哈腰,待李荣回过头去,玉璧看一眼紧闭的门,无声地笑了起来。
  天未亮,李荣便在门外小声唤醒成徽帝。
  沈珺悦也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
  盛临煊穿上外袍,朝她道:“时辰还早,你躺着吧,再睡会儿。”
  她摇摇头,“臣妾帮皇上更衣,”穿着中衣便从床上下来,趿着绣鞋走到盛临煊面前,拿起他的衣带要帮他系。
  看她迷迷糊糊还坚持的样子,盛临煊笑了,拨开她遮挡了一边脸的头发,便也由着她忙活。
  系好衣带,又帮他整了整衣襟,沈珺悦犹豫了下,还是道:“臣妾很欢喜皇上能来,但是,您这样太辛苦了些。”
  盛临煊抬手抚着她的脸笑道:“朕有数,接下来两日便是想来也来不得了,就怕朕不在悦儿身边,夜里悦儿要难以安眠了。”
  沈珺悦双手搭在他肩上,侧着脸娇声道:“总会习惯的。”
  抚着她脸的手一顿,盛临煊继而轻轻地捏一捏她粉嫩的脸颊,佯怒道:“你便戳朕的心吧。”
  她便抿唇一笑,瞧着他启唇:“妾心同君心。”
  收回手,翩然后退两步,屈了半膝躬身一福,又甜甜一笑,带着一点鼻音软糯道:“臣妾恭送皇上~”
  娇气又带着狡黠的小模样,惹得盛临煊“治”她的心思蠢蠢欲动,奈何外头李荣又敲了敲门,唤了一声“皇上——”
  他只好握着她双肩将她捉到面前,咬了一口她的脸颊,又将她按回床榻上,拿衾被胡乱裹住,“睡吧,朕走了。”
  沈珺悦捂着脸看男人转身大步离去的身影,不由得轻笑出声。
  …
  景瑞宫,丁香从外头走进内室。
  坐在梳妆台前的魏蔓蔓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站在魏蔓蔓身后正擎着一束头发的杜鹃便问丁香:“一大清早的上哪去了,娘娘等着你梳头呢。”
  “自然是干正事去了,”丁香也不惧,回她一句便上前来接手给魏蔓蔓挽发,巧手编着花样,一边动作一边对魏蔓蔓道:“娘娘,内务府小邓子说,昨日皇上一回来便让李总管去传话,让司礼监拟了几个高位嫔妃适用的封号出来。”
  “叮——”是玉簪相击的声音,魏蔓蔓原本闲适地挑着头饰的手晃了晃,立刻道:“竟有这事?小邓子可有说皇上是要晋哪一位的位份?”
  丁香利落地将编好的发盘起,口中答道:“这倒没有,我问了,可小邓子说李总管传话时便没有提,司礼监有人问了,他也只说皇上自有打算,他也不知。”
  魏蔓蔓重挑了一对金簪出来,撇撇唇道:“哼,他会不知?不过是不愿意说罢了。”
  李荣身为成徽帝身边第一人,魏蔓蔓却对他不满已久,只因觉得李荣仗着他乾泰宫大总管的位置,连她都不放在眼里,处处怠慢于她,想起就令人生气。
  丁香看她提到李荣神色不悦,便将话题转回来:“这个。。。。。。他不说,咱们也打听不到,只是这节骨眼上,娘娘,您说皇上这是要晋谁呀?”
  “晋谁?”魏蔓蔓也没头绪,但她也知道不会是自己,便酸道:“晋谁又如何,只不会是你们的主子,又不与咱们相干。”
  杜鹃在一旁道:“娘娘可不能这么想,如今皇后娘娘被圈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
  她抛了个“您懂的”眼神,继续道“这会儿顺排下来,您便是后宫第一人,皇上又交付给您掌宫的权利,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谁能及您?”
  这杜鹃一席话让魏蔓蔓如同三伏天里吃得的一碗冰酪,既满足又舒坦,她心中得意,口中还故作谦虚:“哪里就有你说的这般。。。。。。”
  “怎么没有?只不过,娘娘还是得小心防范着,虽说您地位稳固,可也得防着其他人使手段上位啊,毕竟这眼瞧着皇后位置的人,可满后宫都是~”
  魏蔓蔓心中自然也有想法,如今外头闹得沸沸扬扬,承恩公府大树将倾,皇后从圈禁到被废也只差皇上的一道旨意了,那个位置,个个都眼红得很。
  皇上待后宫众人的态度一向中正,这些年也并没有特别宠爱哪个。故而若只看身份地位,她自认比谁都更有资格,也更有优势。
  眼下谁晋封对她都非好事,魏蔓蔓眼角上挑,眼中并无半点笑意,“是该小心着些,本宫守着的桃,可不能让别人轻易摘了去!”


第57章 待起复
  昨夜成徽帝深夜来访,除了玉璧,便只有守门的蔡老嬷嬷知晓。
  李荣已吩咐过她们莫要声张,两人便都守口如瓶,只是心知肚明自家沈贵人这是真得了皇上的意了。
  去了避暑山庄几个月,如今回来了还巴巴地跑过来。这等宠爱,在成徽帝的后宫中,是前所未有的。
  不说玉璧同蔡嬷嬷心中如何欢喜,面上却都得作平常样子,而灵雨殿因了主人归来的欢乐气氛也不过持续到了第二日,便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因为沈珺悦出去一趟回来,没有封赏没有晋位,依然是沈贵人,没有任何的改变。不明就里的那几个宫人心里不免有些犯嘀咕,也暗暗替她着急可惜。
  然而回到灵雨殿的沈珺悦还是那副“与世无争”的样子,这一日便又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
  她悠闲度日,其他人却没她这么心宽。
  再几日便是八月十五了,贤夫人借着这个由头,总算是见到了成徽帝的面。
  她将中秋宮宴的章程呈上,又说了些自己为本次宮宴增设的项目,又提议让后宫众人都参与进来,献技献艺,帝妃同乐。
  魏蔓蔓脸上挂着温婉得体的微笑,说道:“往年都是一样的办法,今年臣妾便想多些不同的玩法,且过去几个月天气炎热,大家都少了走动,后宫的姐妹们也许久未曾聚一聚了,臣妾便想趁此机会热闹热闹。”
  盛临煊合上手里在看的章程,朝她道:“如此安排甚好。”
  见成徽帝肯定她的提议,魏蔓蔓脸上笑容又加深了几分,软语道:“既皇上同意,臣妾便就这么吩咐下去了。”
  “嗯,”盛临煊应了声,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道:“中秋既是宮宴也是家宴,便该阖宫参与才是,怎么朕却听闻,往年也并非所有后妃都能列席,爱妃可知此事?”
  魏蔓蔓听成徽帝问起,便也故作叹息道:“臣妾也知道一二,有些妹妹或只是病了一段时日,皇后娘娘嘱咐静养,便不好再出来走动。”顺势又给皇后上了一回眼药。
  盛临煊闻言皱了皱眉:“这病也总有好的时候罢。”
  她面露犹疑,委婉道:“许是皇后娘娘贵人事忙。。。。。。只是娘娘都没有发话,臣妾们也是不好置喙。”
  这便是周馨岚一贯的作风了,盛临煊自然心中有数,他今日提起也不过是拿她做个引子,好顺理成章带出下面的话来。
  他面色微凝,对魏蔓蔓殷切道:“这被落下的未免过于冷清,既往年皇后多有疏漏,这回爱妃主理此事,便多偏劳仔细些,正当佳节,让满宫都参与进来才是。”
  因他对后妃向来以温和著称,魏蔓蔓此时也并未多心,且只当他是对皇后不满,愈加肯定起她来。
  魏蔓蔓心思弯弯绕,面上则动容道:“皇上宽仁,是嫔妾们之幸,臣妾一定办好,不负皇上的心意。”
  正事说完,魏蔓蔓正想趁此良机,以图今晚将成徽帝拢到自己宫中去。然而闲话还没说上两句,含情的话也还没出口,李荣便掐着点来请成徽帝了。
  朝政大事为重,魏蔓蔓自不能耽搁成徽帝的事情,只好隐晦地剜了李荣一眼,又温柔地恭请成徽帝中秋那日早些到场,得了应诺,才退了出去。
  …
  回到景瑞宫,魏蔓蔓便命人从内务府拿来宫妃的名单。
  一个个看过去,果然有好些个全然陌生的名字,她不由得佩服皇后的手段。
  “这些个,应当是才进宫便被皇后挂起了牌子的,也是可怜。”她轻笑一声,口中道着可怜,心里自然不真这么想。
  皇后这一手,虽只为自己铲除异己,但对她们这些高位嫔妃而言,也是有利无害的,毕竟男人就那么一个,女人么,自然是能少一个便少一个最好。
  魏蔓蔓倚在贵妃榻上,手指点着那名单,跟心腹宫女道:“有几个位份也算不得低,瞧瞧这从三品容华傅瑾韵,本宫还有些印象。”
  丁香便道:“奴婢也记得,可是那长得妖妖娆娆的?”
  魏蔓蔓眼前浮现一个妖娇女子,鄙夷道:“是她了,想来便是那副样子戳了咱皇后娘娘的眼珠子,前年就被安了个不尊高位的名头罚了禁足抄经,自此本宫便再未见过她了。”
  她继续往下看,“四品贵人,于沛晴、沈珺悦,这两个,你们可曾听过?”
  丁香与杜鹃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
  见她们都不知道,她点点头,手指又往下滑:“邵伊人,秦晚云,顾仙羽。。。。。。”一连念了几个名字,“这几个,本宫也全无印象。”
  杜鹃听着这些陌生名字,不由得咂舌:“越往下位份越低的,娘娘便不认得也寻常,只这么看来,被皇后娘娘挂牌子的还真不少啊。”
  这一溜看下来,魏蔓蔓颦眉有些烦闷道:“皇后是真不手软。只本宫也没料到还有这么些人,如此宮宴的座次便也得更改了。”
  这是她第一次主理这么大的场面,必须办得漂漂亮亮的,绝不能在成徽帝面前将事情搞砸。
  她坐起身来,吩咐道:“快去将丽妃请来,这事也得和她说一说,宮宴该怎么安排也得重新商量。”
  “是~”丁香忙退了出去。
  丽妃倒是利落,衣裳也未换便随着去请的人来了景瑞宫。
  两人见面寒暄几句,魏蔓蔓便将事情一说,“既是皇上的意思,姐姐也不敢擅专,便请了妹妹来。”
  丽妃听罢思索片刻,却是问道:“姐姐可知道,皇上这是何意?”
  “嗯?”魏蔓蔓愣了愣,“应是怜惜其他妹妹。。。。。。”
  丽妃摇头打断她:“皇上的性子姐姐也知道,一向不掺和后宫中事的,怎今儿个却一反常态,管起这等事来?”
  这个问题魏蔓蔓已经想过,便将自己的猜测道出:“许是为了昭告对皇后娘娘的不满?”
  丽妃点点头,肯定道:“如此便说得通了,这几年下来谁还看不清楚,皇上对皇后的态度还比不得对旁人好,这回,只怕皇上对皇后应是彻底冷了心了。”
  又对着贤夫人意味深长道:“此次便是个信号了。”
  什么信号?贤夫人与丽妃相视一眼,丽妃轻声道:“姐姐,您可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闻弦音而知雅意,两人俱都笑了起来。
  有成徽帝的话在前,贤夫人又拉了丽妃这个好帮手,两人做事倒也利索,不过短短半日功夫,便就拟出了宮宴当晚新的人员名单,并安排下去。
  …
  晚膳前回到韶华宫,丽妃带着女儿大公主吃完饭,又陪着她做了好一会的游戏,看着天色不早,便回了寝殿哄她睡下。
  看着睡梦中可爱娇软的女儿,她一颗心便觉宁静满足。如平时一样将身边所有人遣退,只自己一个人独留在内室。
  给女儿掖一掖被子,她起身坐到梳妆台前,百无聊赖地拣着首饰玩。
  “吱嘎——”听见身后细微的开窗声,她仍旧坐着不动。及至梳妆台前的镜子映出那人高大的身影,她才侧过脸,斜睨那人一眼。
  那高大的人影从暗处走到灯光映照到的亮处,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来——竟是成徽帝身边的暗卫统领飞鹰!
  他压低声音唤丽妃道:“英儿。”
  丽妃郭英瞅着那张扔进人堆里便难寻的普通面孔,没好气道:“既来见我,还不把你那见鬼的面具卸下?”
  飞鹰抬手摸一摸脸,无奈道:“皇上只允我半个时辰,我来看看你们娘俩便得走,这易容装卸不易。。。。。。”
  言下之意便是时间宝贵,不可浪费在这里。
  郭英心里一软,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抱怨道:“皇上也真是,怎么就有那么多事让你去做,在宫外奴役你,在宫内又奴役我,咱们夫妻是欠了他么?”
  飞鹰却捉住她手,有些尴尬地笑道:“确实是欠了的。”
  郭英面上一红,却仍嘴硬:“那也还了不少了。。。。。。”
  飞鹰深知她的性子,不过是因夫妻许久未见面,她便嘴上随意念叨两句,并非真对成徽帝有怨,他不接茬便没事。
  “我们三月未见,你确定要说这些?”飞鹰捧着她脸,眼中透出些许思念。
  二人目光相对,郭英眼中也透出柔情来,手抚上他脸问道:“这些日子可辛苦?”
  飞鹰摇摇头,捉了她手狠狠地亲了一下,刻骨的相思却只能隐忍下来,转而道:“小草儿呢?”
  “睡着呢,”郭英牵着他转到女儿的小床前,“你瞧,长得越发像你了。”
  飞鹰看着玉人儿似的小闺女,搂着郭英在她耳边道:“再等等吧,皇上英明伟略,想必不到两年,天高云阔,我便能带你们娘俩离开。”
  两人诉了会衷情,飞鹰却又道:“你今日又去贤夫人处了?”
  郭英靠在他怀里应道:“是,她找我商量中秋宮宴之事,”顿了顿又哼道:“皇上为了他的心尖尖,可忙坏了我们。”
  飞鹰无奈:“你没说什么吧?”
  “我能说什么,”她戳一戳他硬邦邦的胸膛,得意道:“我还帮着混淆视听呢,那魏蔓蔓听了我两句话便深信不疑,一点没往别处想。”
  “我便是怕你这爱玩闹的性子搅弄风雨,”那根手指戳得越发狠了,飞鹰自己倒没什么感觉,却怕她娇嫩的手疼,“好好好,我不说了,你有分寸便好。”
  郭英不服气道:“我便是玩闹也看时候,咱们冰山上雪人一般的皇上,他的心上人,我敢出纰漏吗?”
  “都是我不对,我不会说话,你别恼。”飞鹰哭笑不得,忙哄起人来。
  郭英收了手,换了声气道:“你放心吧,我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说着又笑起来,“皇上难得对一个姑娘上心,我也想看看他‘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样子。”
  这话分明是当初成徽帝说飞鹰的,那时飞鹰正因为她沉郁消沉,后来他们缘分重续,飞鹰剖白心意的时候与郭英说过。谁知她这也记恨上了,总想着找回场子。
  “你呀,”知道她只有在自己面前才全然放松,什么都敢说,飞鹰也不愿意拘了她这点自在的时光。
  …
  到了第二日午后,包括沈珺悦在内的一些后宫透明人便都接到了八月十五中秋宮宴的通知。
  沈珺悦拈着那张类似邀请函的花笺,唇边抿出一个笑来。
  灵雨殿的其他宫人更是喜不自胜,她们主子终于又能走到人前了。
  玉环则有些疑惑,伺候着沈珺悦净面擦手,口中纳闷道:“这宮宴听闻是贤夫人一手主导的,她怎么就想起来主子了呢?”
  “才不是她想起来的呢!”玉璧风风火火地从外头进来,截断玉环的话道。
  看她喜形于色的样子,沈珺悦懒懒道:“说吧,又打听到什么了?”
  “是皇上的意思,”她凑过来欢喜道:“宫里都传遍了,咱皇上说了,中秋佳节该阖宫同庆才是,便让贤夫人将宫中所有主子都聚齐,一个都不能落下。”
  沈珺悦从看见那张花笺时,心中便有所猜想,玉璧的话不过印证了她的想法。
  “皇上这是。。。。。。”玉环看一眼自家主子,她毕竟跟着沈珺悦在避暑山庄待了那么些日子,心想皇上绕这么大圈子,不会就是为了让她家主子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宮宴上吧?
  “好了,”沈珺悦撩开额前的碎发,嫣然笑道:“想这些,不如想想那一日穿什么戴什么好罢,左右不过两三日了,玉环去叫染紫过来,你们几个一起帮我掌掌眼。”


第58章 中秋节
  玉环应声去了,玉璧却还有话说:“主子,那花笺上可还说了,这回宮宴允许宫妃献艺之事?”
  沈珺悦不以为意道:“你这丫头打听得还挺仔细,是说了,如有意在宮宴上展示者,便报上名去。”
  “那您。。。。。。”玉璧眼睛亮亮地看着她。
  沈珺悦一看便知这丫头在想什么,好笑道:“我便算了,哪来的技艺,别到时候闹出笑话来,便真成了献丑了。”
  玉璧想想也是,况且皇上对她家主子已然上心,今日不同往日,好似确实也没必要再走这样的路子,倒是她想岔了。
  此事按下不提,那既然不献艺,便一门心思比美吧。
  几个宫女被沈珺悦带动,别的事情都撂下了,只管投入到打扮她们主子的大业中来。
  玉环跟染紫将沈珺悦在避暑山庄新做的许多裙子翻出来,玉璧则捧出妆奁、匣子,挑着最新最漂亮的首饰摆出来,天慧也被拉过来,帮着一起琢磨搭配。
  几人兴致勃勃,力求将她们原本就美貌过人的主子,妆点得比传说中广寒宫上的嫦娥仙子更动人,好在那中秋宮宴上艳压群芳。
  哪个女子不爱美,这回便是沈珺悦自己也是卯足了劲。她心知这次宮宴上成徽帝必定会当着众人的面特别注意到她的存在。
  如果她又是一副低调朴素不惹眼的妆扮,那就太不合时宜了。既然成徽帝已经打算将对她的不同摆到明面上,那她也得有所改变,至少得让人瞧见,即便单论相貌,她就很有资格成为皇帝的“宠妃”了。
  …
  花笺一派发,阖宫都沸腾了,多少个在这两三年间被忽略个彻底的后宫女子捧着花笺喜极而泣,只觉自己又有出头的机会了。
  傅瑾韵仿佛魔障了一般又哭又笑,原本妖艳的高鼻深目,这一激动起来便略显狰狞。
  看得她的贴身宫女怪害怕的,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去劝道:“娘娘,您快别这样,这是天大的喜事啊,怎么还哭了呢?”
  “是,你说得对,这是大喜事,我不该哭,”傅瑾韵稍稍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接过贴身宫女递来的帕子胡乱擦了擦满脸的泪痕,满怀希望道:“苍天有眼,这个机会我一定要把握住!”
  她眼中重燃起对未来的渴望,又拿起那花笺反复地看,目光中爆出灿亮的光彩,语出坚定:“我要献舞!”
  没了皇后那个嫉恨于她的毒妇在,皇上一定能够注意到自己!
  作此想的后妃又何止她一个,八月十三,景瑞宫收齐了有意献艺的宫妃呈回来的单子,贤夫人与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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