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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又懒又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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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矛从那人身后冒出来,颠倒黑白道:“公子您瞧,此人便是身边的仆从都如此嚣张!”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新晚了,三次元有些事导致没时间码字,加更日后补上。
  感谢“下次想出个男孩纸”灌溉营养液3瓶!


第63章 窝心脚
  看来门口这位锦衣玉带的男子,便是理国公府的二公子了。
  常矛方才吃了亏,回去后便对着这二公子惺惺作态,激了他带头前来找成徽帝他们麻烦。如今他们身后还跟着好些人彰显声势,看起来是来者不善了。
  “兄台是外地来的?对京城的行事规矩还不太熟悉罢?”那位二公子单看长相也算得上文秀,只是盛气凌人的姿态破坏了他的气质,显得有些小人作态。
  他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啪”地一声展开折扇轻摇,下巴微抬地看向房中盛临煊几人。
  这个动作。。。。。。沈珺悦想到方才在望仙居外成徽帝也做过类似的,只是这位二公子不管是身量、长相、气度都丝毫比不上成徽帝,这样装腔作势的样子看在沈珺悦眼中便是相形见绌,不觉潇洒只觉好笑。
  大概是心中笃定不会有事,沈珺悦放松下来,便真的抿唇露出轻笑。
  盛临煊看见那人动作的时候身子也有片刻的僵硬,随即便若有所觉地看向沈珺悦,果然见她在笑。。。。。。表情有一瞬间的龟裂,随即看向来人的目光便更冰冷了。
  那位二公子摇着扇子,漫不经心地上下打量了盛临煊一轮,看他丝毫不惧地冷瞧着自己,身子也仍旧不动如山地坐着,如此怠慢,真不知该说他无知者无畏还是说他摆架子也不知道看对象。
  这二公子微眯了眯眼睛,露出不悦的表情,目光又调向了与盛临煊并坐的沈珺悦。
  只一眼便被惊艳到了,饶是他自诩见惯了各色美人,可是见着沈珺悦还是眼睛都直了。
  盛临煊立时便注意到了他肆无忌惮的眼神冒犯。沈珺悦则收起来微笑,将脸侧向成徽帝肩膀。
  找茬的意图立刻变成了猎艳,那位二公子被美色所引,直愣愣地便踏进了天字一号房的门内,企图继续往前走时被李荣李保拦下。门内还有两个暗卫随扈,此时尚未有动作。
  见那二公子被拦,他身后的常矛与其他几人立刻上前推挤,双方吵嚷起来,眼看便要演变成动手了,盛临煊忽然开口道:“放他过来。”
  李荣闻言便放了那二公子进来,只还拦着常矛他们几个,那常矛犹自叫嚣,二公子却回头斥道:“不得无礼!”
  常矛等人被骂得一愣,李荣李保见机忙合力一推,他们便讪讪然地退出了门外。
  二公子抚了抚衣襟,美人在前,他可得显得有风度些。
  里头是张圆桌,盛临煊与沈珺悦坐在靠窗的那一边,面向门口,这位二公子走了进来,隔着圆桌朝盛临煊拱手笑问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家住何处?”
  盛临煊盯着他那张脸沉默了一瞬,反问道:“你便是理国公的庶子荣凌志?”
  这话一出,那二公子很是意外:“你知道本公子?”又回过味来他刚才说的“庶子”,立时又不爽起来。
  荣凌志收了脸上的假笑,犹如被揭了疮疤一样,阴沉道:“兄台怕是不知,我父亲膝下仅我一子。”
  “呵~”盛临煊冷笑一声,“仅你一子?”
  那常矛方才被斥责正有些不自在,他候在门口却心系里头,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见自家公子被呛声,忙在门口帮声道:“我们理国公府现在便只有一位公子,你这外地人哪里知道什么!”
  “哦~现在是只有一位公子。”盛临煊唇角微勾,露出嘲讽的笑。沈珺悦看他这样子,敏感地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那常矛还在继续道:“哼,京城内外多少人想要结识我家公子还摸不到边,你要是识相的,便该好生珍惜机会,若不然,往后你便是想攀也攀不上!”
  言下之意便是这荣凌志作为理国公府唯一的公子,日后要是继承了理国公府的国公爵位,便不是谁都能高攀得起的。
  那荣凌志回头给了常矛一个赞赏的眼神,转过来对盛临煊道:“本公子有心与你结交,阁下也不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须知在这京中行走,有个得力的朋友,可比你无头苍蝇似的四处钻营强。”
  盛临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沈珺悦便也安然看戏。
  荣凌志扬声吩咐门口的常矛道:“把咱房里的金芍药和小茉莉请过来!”
  接着又自顾自地在桌边坐下,对盛临煊道:“天香楼与花满楼的两大花魁,阁下还未见识过罢?”
  他眼神在沈珺悦身上流连,口中继续道:“比之阁下身边这位姑娘,也是不差什么的。”差自然是差的,只不过他想着两个换一个,话自然得往好听了说。
  沈珺悦眼眸睁大,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这个斯文败类刚刚说了什么?
  盛临煊从他说出请花魁来的时候面色便已愈发冷硬,待听见这句,他直接便站起身来,左手执茶杯,绕着桌子一步一步走到荣凌志面前。
  他眼中如罩寒冰,居高临下地看着荣凌志。抬了抬下巴,示意荣凌志起身。
  那荣凌志此刻心中正打着如意算盘,做着春秋大梦,便也容忍了盛临煊这看起来有些无礼的举动。
  兼且他一贯来便是个被人吹捧惯了看不清形势的蠢人,见盛临煊手中拿着茶杯,还当他要以茶代酒,与自己言欢,便跟着站起身来。
  他一站起来,盛临煊左手那杯茶便往他面门一泼!
  荣凌志干嚎一声双手掩面,盛临煊伸出的右手已揪住他衣领,将他往门口一掀,那荣凌志踉跄间,盛临煊又抬脚跟上狠踹过去,正中荣凌志心口!
  原本挡在门口的李荣与李保两人见到成徽帝的动作便立刻让开了,于是那荣凌志整个人便飞出去,又恰好那被喊来的两位花魁已走到门口,便眼睁睁地看着后脑勺向着她们的荣凌志飞撞过来。
  “啊——”两大花魁被这变故吓得花容失色,不过眨眼间三人便摔作一团。
  门外的其他人,还有在花魁身后一步的常矛看着这状况都傻眼了,“公子。。。。。。”
  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招呼其他人一起:“快快,把公子扶起来!”
  常矛回头冲房内的盛临煊放狠话道:“兀那恶贼,竟敢伤我理国公府上的公子!你等着!”
  盛临煊冷笑一声:“滚!”
  这番动静早已惊扰了楼下大堂的人,掌柜的在楼下抬眼看上来,见那理国公府的公子进那天字一号房的时候便觉得不妙,可惜他紧赶慢赶地上了楼来,还是慢了一步。
  祸事已成,掌柜的急得团团转。
  这理国公府的二公子是望仙居的常客了,身份也算贵,而这天字一号房的客人虽不知来头,可是东家早有交代能进入这房间的人身份必定贵极。
  这下便难办了,掌柜的看看门内一脸冰霜的人,又看看门外哭爹喊娘的人。
  盛临煊对两名随扈暗卫做了个手势,两人便走出门外,又吩咐李荣:“关门。”
  门关上,他便返身回到沈珺悦身边坐下。沈珺悦略有忐忑地看他面色,他却已缓过来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无事。”又抬手摸摸她的脸,“那混账胡言乱语,悦儿别往心里去。”
  “嗯。。。。。。”沈珺悦点点头,忍不住又问道:“皇上可是认识这一位理国公府的二公子?”
  盛临煊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此事说来话来,只是今晚是带你出来玩的,便不说这些扫兴的话。”
  正此时,大街上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又有小孩儿的欢呼,人群的各种喧哗。
  “应是花灯巡游到这里来了。”盛临煊牵起沈珺悦离座到窗边,往下一看,果然先行开道的鼓乐队已经到了望仙居门前过。
  “悦儿看那边,”从城门路过来的花灯巡游队伍转入长乐街,乐声变换,□□的队伍中人人擎一盏花灯,流泻而过,后头便是一架装饰得极精致的花车,花车上有四个边唱歌边跳舞的女子,“那是官家乐坊司的歌舞姬。”
  宝马香车,凤箫声动,一夜鱼龙舞。火树银花,玉壶光转,吹落星如雨。沈珺悦看着这繁华盛景,眼中被点点火光照亮,如有灿烂星河尽入眼中。
  不由得感叹出声:“好美啊~”
  盛临煊站在她身后,让她后背靠在自己胸前,揽着她一起看这满城灯火、辉煌绚丽的景象。两人相依,早已忘却了先前被打扰的不快,只沉醉于眼前景与身边人,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房内的两人如何融进节日的欢乐中暂且不提,只那理国公府的人今夜是踢到铁板了。
  那荣凌志被踢中心口,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哼哼唧唧,在常矛让人将他抬起来要送回家去的当口,还忍着痛抓住常矛吩咐道:“给、给爷把人拿下!”
  自他大哥失踪,他成为理国公府的独苗以后,还未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荣凌志铁青着脸,心中恨道:不报此仇,他这荣姓便倒过来写!
  于是常矛一边安排荣凌志出了望仙居上马车回家,一边召集仆从,领着数人气势汹汹地重新闯入望仙居。
  掌柜在出事的当下便已遣了店伙计拿着望仙居的名帖去往京兆尹府,让请几位府卫兵前来防范未然。
  只是今夜外头人头鼎沸,那店伙计出了望仙居的门绕道京兆府尹衙门,这一来一去的,等府卫兵到的时候,大概黄花菜也凉了。
  于是这边掌柜的便只能领着几个店伙计在门口,想着能拦一会是一会。望仙居外头还有猜灯谜的活动,这边常矛又领着人堵了大门,外头群众不明就里,还以为望仙居今年又搞了什么活动,比往年又更热闹了。
  巡游的花灯也到了这边,一时间望仙居门前堵得水泄不通。常矛叫嚣着要进门,掌柜的领着人寸步不敢让,就怕他们这一进去,就得打起来。
  僵持半晌,花车过来了,人潮又是一阵涌动,常矛那些人借机使劲便往望仙居内挤,掌柜的毕竟有了年纪,一下便被撞开,常矛领着人一窝蜂涌进来,又呼啦啦往二楼而去。
  天异与天速守在天字一号房门口,看见上来的人,眉毛都不动一下。两人还平静地商量道:“你上还是我上?”
  “我吧,看那领头的不顺眼很久了,正好松松骨。”天速动了动肩膀,转身面对那班人,摩拳擦掌,兴奋以待。
  天异则悠闲地靠在门上,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根嫩草芽,衔在嘴里嚼着,眼睛则盯着木栏杆发呆,看都不看天速那边。
  “砰”拳头砸在身上的声音,“咔嚓”骨头扭折的声音,“噗”被打吐血的声音,“啊”受不住痛的喊叫声,“嘶啦”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各种声音纷至沓来,天异抬手揉揉耳朵,提醒道:“别吵着主子们了。”
  “好嘞~”天速随口一答,没多久所有声音尽消,一切归于平静。
  掌柜目瞪口呆地看着被捆成一排的理国公府那班人,他在领着店伙计上来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看见的会是这番景象。
  “掌柜的,来~”天异站直身子,朝掌柜招招手。
  待那掌柜走到近前,便哥俩好地搭上他肩膀,好声好气道:“我们哥俩这会儿走不开,你看这些人要杵在这儿也不好看,还影响你们做生意不是?这样,麻烦掌柜的安排些人将他们弄走,随便塞哪里去或者是送回他们理国公府去都不拘。”
  几句话说得掌柜的一愣一愣的,“这。。。。。。”回头看见那班人的惨状,他擦一擦满头的大汗,只得应了下来:“好、好,小老儿这便安排。”
  “嘿嘿~我们兄弟,一个姓白,一个姓王,掌柜的可要记住了,若有人来寻事,掌柜的便报上我兄弟的大姓。”天异笑眯眯地拍了拍他肩膀,“那这些人,便多谢掌柜的了。”
  “不客气、不客气。”掌柜的哪管他姓白姓王的,此刻只想离这些人远一些,忙从天异的臂膀下钻出来,招呼他带上来的店伙计们:“快快,将这些人都扶下去。”
  见人都被清走了,天异天速对视一眼,便仍守在门口。
  常矛等人一路都哀哀叫痛,却被打怕了当着天异天速的面不敢再放狠话,这会被店伙计扶到望仙居的后院,一个个才骂骂咧咧起来。
  掌柜的焦头烂额,哪头都不想得罪,将常矛这边的八、九人分别塞进酒楼的马车跟平时拉菜的板车,吩咐车夫将他们拉回理国公府去。
  看着车架从后巷出去,掌柜的只在心中暗自祈祷:“佛祖保佑,可别再来寻仇闹事了。”又想着此间事还得通知他们东家才行。
  盛临煊与沈珺悦看过了花灯巡游,又在望仙居用了一顿新鲜美味的酒菜,才兴尽而归。
  这一夜,宫内宫外,都有人因他们二人而一夜未眠。
  宮中的中秋晚宴散后,贤夫人等高位妃嫔已得到了沈珺悦跟着成徽帝回了乾泰宫的消息。她们心知肚明,那沈贵人这一去,如无意外必定是要留夜侍寝的了,此后她们中必定又要多出一位竞争者。
  安稳了几个月的后宫,即将再掀波澜。
  而常矛等人被拉回理国公府时,恰遇见理国公从宫中宴毕归家,正好撞见了他们一班人的狼狈之态。这几个都是自己那儿子的随从,尤其常矛,身份更特殊些。
  理国公皱着眉进了府中,还不等他问出什么事了,便有常姨娘哭着奔出来道:“老爷,咱们志儿被人打了!”


第64章 晋位份
  “怎么回事!”理国公低喝一声。
  “就是。。。。。。”那常姨娘抹着泪刚要说什么,抬眼看见常矛鼻青脸肿被人扶着,顿时惊叫出声:“哎哟大矛你怎么也被打成这样了!”
  这常矛却是这位常姨娘的内侄,按血缘倒是那荣凌志的亲表兄,只是妾侍的娘家不算正经亲家,在这大盛朝,只有正妻的娘家才算亲家,不管是嫡子庶子,都只能认主母的娘家为亲戚。
  理国公府的门庭,自不能闹出什么笑话来,只是这常家比较特殊,乃是现任理国公荣宇宪的老祖母败落的娘家。
  当年老太太的侄孙常姨娘兄妹俩投奔公府而来,最后常姨娘成了理国公的贵妾,她兄弟则成了国公府的管事。再后来常姨娘生了儿子,她兄长便将大儿子常矛送进公府,从小便随侍那荣凌志。
  妇人的哭喊声顿时响彻厅堂。理国公烦不胜烦,只好承诺此事他定会解决,让人把常姨娘扶下去。
  好不容易哄走了人,理国公在堂上落座,伸手按了按太阳穴,问常矛:“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那常矛七情上面,将他们一行人在望仙居的遭遇一一道来,只不过当然言语修饰了一番,将错处都推在别人身上:“那人十分不讲理,抢了酒不说,少爷不想掌柜的难做,好心好意去跟他说话,谁知转眼便被那人一记窝心脚踹出来!”
  听见儿子被踹中了心口,饶是觉得这常矛未必说的全是实话的理国公也动气了,一掌拍在桌上,“砰”地一声吓得常矛的哭诉都止住了。
  “岂有此理!京城中竟有如此嚣张跋扈之辈?!”他站起身来,在堂上踱步,顿了顿又问,“你们可有报了家门了?”
  常矛忙点头:“有,一开始就把我们理国公府的名号报出来了!”
  “知道你们是何人,竟还敢动手。。。。。。那人什么来头,你们一点不知?”理国公瞪眼问道。
  “额。。。。。。那人看着面生,但是听其说话又是京城口音,许是哪家外放子弟归京?”常矛也拿不准道。
  “你——”理国公指着他,恨铁不成钢道:“什么都不知道,只猜人家是京城人士,这一点线索也无,便是被打了也是白挨了!”
  常矛捧着被扭折的手臂,想起来当时听到的话,龇牙咧嘴道:“我们走时,那人的护卫,便是出手打我们的人还跟掌柜的说,他们一个姓白,一个姓王,若要寻人,便找他们。”
  “哦?特地留下了姓?”理国公背着手沉吟道:“这又是什么说法,两个护卫,一个姓白,一个姓王?”
  忽然他走动的步子停住了,停顿了一瞬又大步走到常矛面前,紧盯着他问道:“你没听错,他可说了姓白和王?!”
  常矛被理国公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却又不明就理,脑中回想了一遍确实没听错,便点头道:“是、是啊。。。。。。”
  理国公心中惊疑不定,对那打人者的身份他隐隐有些猜想,可是想到被打的儿子,又是一阵心烦意乱。
  他对常矛挥挥手:“行了!你们先下去吧,让管家给你们找大夫看看伤,这几日都老实待着,不许出门去!”
  “啊?”常矛有些傻眼,“我们回来时,那人还在望仙居,国公爷不派人过去?”他跟理国公说这么多,其实是想让理国公现在就派人过去望仙居,那一行人要是还没走的话,正好就可以来个瓮中捉鳖。
  瞧着理国公的脸色,不由得又多嘴一句:“那这事,那打人的,便就放过了?“”
  理国公还在心中思量,听见常矛略有质疑的意思,立刻便冷下脸道:“此事爷自有主张!”
  常矛还是很怵他的,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便下去了。
  理国公原想先去内院看一看儿子,转而想到哭闹不休的常姨娘,怕她又拎不清闹起来,便抬脚去了书房。
  他站在书案后,提笔写了两个字:白,王,一上一下,刚好是个“皇”字。
  手一抖,一滴墨汁滴落,染黑了白纸。
  …
  那边厢,正乘着马车回皇宫的沈珺悦靠在盛临煊怀中,今晚虽因了理国公府那些人有小小的不愉快,但总归最后是圆满的。
  时辰已晚,沈珺悦有些困倦,但又舍不得就这样睡去,便与盛临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聊着方才街上的见闻、新奇的事物。
  她掩着口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盛临煊见状调整了下姿势,想让她靠得更舒适些,又劝道:“困便睡罢,别撑着了。”
  沈珺悦摇摇头,揽抱住他的腰,将头搁在他肩颈处,“不如皇上给臣妾说说那理国公府的二公子是怎么回事吧?”
  “呵~”盛临煊无奈一笑,低头看她:“憋着想问很久了吧?”
  沈珺悦无辜地眨眨眼,露出个娇软的笑容:“臣妾就是好奇嘛~”
  盛临煊将她的头又按靠回自己肩膀,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说的,朕的暗卫统领飞鹰,便是那理国公府的大公子。”
  “啊?那他。。。。。。不对啊,刚刚那位二公子和他的跟班不都说了理国公府只一位公子么,这又是怎么回事?”沈珺悦不解道。
  盛临煊眼看着飘飞的窗帘,将飞鹰的身世道来。
  飞鹰本名荣凌云,是现任理国公荣宇宪的嫡长子,前任理国公的嫡长孙。他凭着家世背景,又兼与盛临煊年纪相仿,便被选入宫中作为盛临煊的伴读。
  他与盛临煊从小一起读书习字,练武强身,从来形影不离。后来武师傅说他骨骼精奇,乃是练武奇才,飞鹰便走了学武的路子。
  再后来,盛临煊十二岁那年,悯王发动宫变,同年前任理国公与世长辞。飞鹰与盛临煊同病相怜、相互扶持,不想翻过年,飞鹰的生母,刚随着袭爵的荣宇宪升任国公夫人的荣夫人便病逝了。
  “没多久飞鹰便不辞而别。半年后,才有消息称他去了边关。而朕却是两年后才知,原来当时是父皇问过他的意愿之后,亲自做主将飞鹰送去了边关历练的。”想起父皇的用心良苦,盛临煊叹了口气。
  “显然那时候父皇已在为我铺路,打算让飞鹰执掌朕这一任暗卫营,以便暗卫营在我手中,能够如臂使指。”
  沈珺悦亦感叹:“先皇一片拳拳爱子之心。”
  盛临煊点点头,继续道:“只是苦了飞鹰。飞鹰比朕年长一岁,那年也不过才十四。他自小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去了边关却是吃尽了苦头。”
  十四岁,还是个半大孩子,一个人远离家族亲朋去到那等苦寒恶劣的环境中,没有坚定的意志与决心,怎么能待得住,沈珺悦发自内心地敬佩他:“统领大人是能担大任之人,心智非常人所能及。”
  “后来朕才知道,他为何有这样的决心。”说到这里他脸色也不好看起来,“原来理国公有一宠妾常姨娘,仗着是荣老太君的侄孙女,面甜心苦,在内宅中使尽手段,致使荣夫人因她而多受委屈,常年抑郁不乐。”
  “老国公爷在时,理国公府嫡庶还算分明,可是老国公爷一去,荣宇宪成了国公,那常姨娘便越发狂妄,荣夫人的早逝,与之大有关系。”他摇摇头,“荣宇宪纵容小妾危害正妻,实在昏聩糊涂。”
  “荣夫人之死大有内情,只是飞鹰既不说,朕便也不问。他对荣宇宪这位父亲多有怨言,去了边关便与理国公府断了联系,荣宇宪找了他几年未果,后来便对外说飞鹰失踪了,到如今,更是彻底放弃了。”
  沈珺悦听明白这其中关窍:“统领大人离家也十年有余了,所以如今外人都以为理国公府只有一位公子,那位二公子也才会那么嚣张,是将国公府的爵位视为囊中之物了罢?”
  “正是,”盛临煊轻拍了拍她的肩表示肯定,“荣宇宪近几年正四处活动,妄想将他那贵妾扶正,只是大盛朝约定俗成,妾不能扶正,公爵门第,更是难上加难。”
  他冷哼一声:“扶正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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