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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又懒又娇-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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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们会饿、会渴,而王美人一直昏睡,不吃不喝,黄莺心里忽然又生了害怕,“白鹭,主子这样太不正常了,我们。。。。。。”
白鹭心中冷笑,王美人又不是现在才这样,早上不就如此了么?可是早晨时她们两人明明已经达成共识,没有将王美人的异状声扬出去,都到这会了,由不得她反悔。
她看着黄莺的眼睛,原本怯弱的样子一瞬间好像消失不见了,带着令人胆寒的冷漠道:“主子只是睡着了。”然后便继续吃起东西来。
这样的白鹭太过陌生,黄莺怔住了。
察觉她的目光,白鹭有些烦,只此时还不是暴露的时候,她便拿了一个玫瑰酥塞进黄莺手里,故作天真道:“这个好吃,你尝尝。”
黄莺看看她,又看看手里的玫瑰酥,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也默默地吃了起来。
她知道一切都乱了,且随着离京城越来越近,那种失控的焦虑感也愈加沉重,黄莺觉得有什么事被自己忽略了,而自己一步错、步步错。
马车内又安静下来,黄莺低头想着这两日的事情。几个时辰过去,她自然对王美人的异状有了更多的猜测。
不过一夜过去,自家主子好好的就成了这样,最奇怪的是她不是生病的样子,倒像是。。。。。。她脸一白,原本香甜的糕点此时索然无味。
终于,队伍进入京城地界,盛临煊早已下令进城后皇室宗亲、王公大臣等皆无需同回皇宫,也无需下马、下车跪送,只各自离队散去归家便可。
此时已是日落时分,御撵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进入正阳门。
皇极殿广场,庄严肃穆,礼官引领值守人员列队跪迎成徽帝与圣母皇太后回宫。马车一停稳,本次随行的宫妃们都要先行下车,与外面人一起唱和,恭请皇帝与皇太后下撵。
丽妃与其他诸人,甚至是重伤未愈的郑婕妤都被人扶了下来,沈珺悦也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从御撵内出来。
众妃嫔以沈珺悦为首,往前走了几步,面向御撵,随着礼官的指引拜请。
礼官唱礼完毕,盛临煊与周太后皆从撵车中出来,李荣喊出“平身免礼”,众人才能站起。
盛临煊朝沈珺悦招招手,两人一起走到周太后身边说了几句话,便扶周太后登上了宫内的轿撵。
周太后对他们道:“这一路你们也都累了,都早些回去休息吧。”
两人笑着应下,便目送周太后的轿撵往后宫而去。
此时宫妃之中,郑婕妤忽然问丁容华道:“丁姐姐,怎么不见王妹妹?”
站在她们二人前面的丽妃听见她问,也不由得回头扫视了一圈,竟然真没找到王美人。她双眉蹙起,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回事?!”
丁容华被郑婕妤问到的时候便觉不妙,只还来不及驳斥她,丽妃就已经听见了,也盯着她问,便只得硬着头皮道:“嫔妾也不知。。。。。。”
谁知她才说完,那边郑婕妤又发问了:“丁姐姐与王妹妹不是总在一处么?怎么你也不知道?”
“你!”丁容华霍地看向她。
郑婕妤微微一笑,只往日温柔的目光此时只有冷意。
她们二人之间暗潮汹涌,丽妃自然看出来了,但她们二人是怎么回事现在不重要。
盛临煊已经领着沈珺悦走了过来,问丽妃道:“发生何事?”
丽妃便照实禀道:“回皇上,王美人没有出来接驾。”
“哦?”盛临煊面色一沉,目光往后面的马车看去,冷声道:“来人,将王氏带出来。”
众人心中一凛,要知道不接圣驾乃是大不敬之罪,现在皇上连王美人的名号都不叫,只称“王氏”,可见心里已经给她定了罪。
而沈珺悦则奇怪地看了盛临煊一眼。
有太监领命而去,撩开王美人的车帘,里面是瑟瑟发抖的两个宫女,而王美人赫然躺在软塌上睡得正香。
黄莺已经知道事情不妙,若王美人有事,她这贴身宫女绝对也讨不得好。她从马车内连滚带爬地下了来,边跪爬边道:“皇上明察,我们美人不是有意的,她、她是昏迷不醒啊!请皇上明察!”
“你说什么,王美人昏迷不醒?”这个王美人,沈珺悦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春蒐晚宴上她献媚失败一事上,乍然又听见她的消息,一时之间便有些怀疑,这是否又是什么邀宠的昏招。
听见她问,黄莺忙急急点头:“是,是的!不管奴婢怎么叫都叫不醒!”
这时那去查看的太监也过来了,白鹭抖抖嗖嗖地跟着他身后,过来与黄莺跪在一起。
盛临煊问那太监道:“这宫女说的可是实话?”
“回皇上,王美人确实是昏迷不醒。”
昏迷?怎么会昏迷?那香丸并不会使人昏迷啊!丁容华此时已经觉察出不对来,她避开郑婕妤的目光,只看着黄莺,面上露出与其他人相同的惊讶的样子,只是后背早已隐隐渗了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头秃!完结章太难写了,卡了几天,明明思路、剧情都清楚,就是一直写不到结束。我太难了。。。
第105章 网中鱼
丁容华能感觉到,郑婕妤似有若无的目光仍在自己身上徘徊,宫中谁都不是傻子,她知道郑婕妤大概是对那日在围场中掉落陷阱受伤的事情起了疑心。
但是那件事从头到尾都没有经她的手,她一点也不担心郑婕妤能查出什么来,更何况那时皇上就已下令彻查过,围场那么大动静的搜查,最终不也是不了了之么。
所以郑婕妤便是再怀疑,也不能对她如何,顶多便是日后刁难下她,这些她都不在意。只是她的危机并不在郑婕妤,而在眼前。
丁容华听见那个去查看王美人情况的太监说道:“奴才方才已经让人去后头寻太医了。”
她藏在袖中的手交握在一起,指甲不自觉地抓挠起手指。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没事的,没事的。。。。。。
那熏香并非什么速效毒物,只不过会扰乱人的神智,使人渐渐神思迷乱,最终陷入疯狂罢了,而现在王美人却是昏迷,这与她的熏香会造成的后果不符,那王美人定是得罪了别人,或者碰了别的什么东西才会如此。
而盛临煊听了那太监的回话,脸沉了沉,却并未开口。
李荣见状便上前质问黄莺道:“既然王美人有异状,尔等为何不及早上报?!”
黄莺被问得一愣,张着嘴:“因为、因为。。。。。。”
白鹭稍稍抬头,见她满头大汗,心中暗骂蠢货,可是如今她们两人在一条船上,也不能由着她翻船,只得开口道:“奴婢们初时只以为主子是心情不好又兼劳累所以才一直在睡,是后来才发现不对的,只那时正在回京路上,奴婢们实在不敢叫停了马车,耽误回宫的进程!”
黄莺忙接道:“对,对!就是这样的,请皇上明察!”说着又磕起头来。
李荣瞧着成徽帝面色不好,便喝止道:“打住!你们说的是真是假,待太医看过后便知,若你二人有所隐瞒。。。。。。”他冷哼一声,“慎刑司的手段,你们都是听说过的。”
黄莺身子一僵,便是垂着头的白鹭面色都白了白。
后头又有一个太监小跑过来:“回禀皇上,那边钱太医已经查看过了,说有些情况,想找这两个宫女过去问一问。”
“皇上您看。。。。。。?”
盛临煊点点头:“带过去。”
沈珺悦瞧瞧在场众人,想了想道:“既如此,皇上,不若我们也前去看看吧?”
宫妃们个个都十分好奇,尤其是这种与己无关别人倒霉的热闹,便更想去围观了。
盛临煊本意便是要让这件事在人前被揭露,只是他并不想让沈珺悦去凑这热闹。王美人马车内那东西的药效虽说是燃尽即消,但是。。。。。。
可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心中叹了口气,开口便应了下来:“也好。”
盛临煊领着沈珺悦过去,众妃也跟在后头。
钱太医候在王美人的马车旁,见了成徽帝过来忙上前行礼,而后便将他在马车内的发现一一禀报:“皇上,依微臣所见,王美人的症状,应当是中毒了。”
他这话说完,周遭一片哗然,众人皆惊。
丁容华耳边是宫妃们的窃窃私语,只她一句也听不见,心中不断宽慰自己:也许王美人昨日并没有用自己送去的香丸呢,或者用了,可那香丸燃尽后是不会有残留的,所以不用怕,不用怕。。。。。。
太医所说的毒应该与她那香丸不关事,这火应该烧不到她身上来,别怕,只要自己稳住,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微臣在马车内的香炉中有所发现,故而想问问王美人的宫女,”钱太医转过身来问黄莺与白鹭道:“你们可知道这香炉内的是什么香?”
“不过是普通的熏香啊。。。。。。”黄莺懵了,“您的意思是,我们美人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那熏香的缘故?”她虽然有所猜测,觉得王美人大概是中毒了,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因为那熏香。
她条件反射般地想去看丁容华,但是她一抬头,面前便是成徽帝,她立刻又低下头来,唯恐冒犯天颜。
钱太医没有理会黄莺,只对成徽帝道:“皇上,微臣对毒物一类并不算精,方才已经让人去请高太医过来,王美人到底是不是中毒,那熏香有没有问题,相信高太医一看便知。”
丁容华隐在人后,尖细的指甲陷入掌心的软肉中,只能以疼痛来使自己保持清醒与镇定,她脑中急转,想着一会如果黄莺提到她,她该怎么分辩解释。
偏这时候郑婕妤还好似嫌她不够烦似的,又凑上来道:“丁姐姐,你很热么,怎么额上汗都出来了?”
丁容华看都不看她,只嘴上敷衍着:“婕妤娘娘有心了,嫔妾确有些热。”
“怎么瞧着脸色这么不好,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丁容华烦不胜烦,压低了声音道:“婕妤娘娘,即便您关心嫔妾,可皇上在此,此刻实在不宜私语,还请您谨言慎行。”
她俩说话的当口,那边的高太医已经看过了王美人的情况,又查验了香炉,在与钱太医商量了几句后,便上前禀报道:“皇上,王美人正符合中毒的症状,而那致使王美人昏迷不醒的毒物,便是这熏香。”
“怎么会。。。。。。”黄莺身子一软,惊惧、害怕、悔恨,种种情绪袭上心头。
李荣听见太医的话,立刻便道:“来人,捉住这两个宫女!”
直到被大力太监扭着手按在地上,黄莺才想起来喊冤:“李总管、李总管,不关奴婢们的事啊!”
李荣冷笑道:“竟还敢说不关你们的事?你们与王美人同车,为何王美人如此,你二人却没事?莫不是你们谋害主子?!”
此时此刻,黄莺再顾不得什么了,只一叠声道:“不是我,不是我,是丁容华啊!那熏香是丁容华送来的啊!真不关我们的事情啊!”
围观的宫妃们不防这事还有这样精彩的变化,原本与丁容华挨着的几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她,又不约而同地退开了几步。
其中尤以郑婕妤的反应为最,只见她双目圆睁,被宫人扶着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失声喊道:“丁姐姐,是你害的王妹妹?!你为何要这么做!”
表情既震惊又惊疑,将一个惊闻闺蜜犯罪的女子演得活灵活现。
明明她演得真情实感,侧着身子看去的沈珺悦看着却差点笑出声来。
这出闹剧已经拖得太久,盛临煊无心观赏,只是眼角余光瞟见沈珺悦既要忍笑又要维持皇贵妃的端庄持重的样子让他不禁莞尔,借着侧身的站位与宽大的袖子遮掩,他悄悄地伸手,勾了勾沈珺悦的手指。
沈珺悦歪着头看他,似乎在问他“怎么了?”
盛临煊勾勾唇,收回手,转瞬间又恢复了严肃的样子,对众人道:“丁容华,这宫女所言可真?”
丁容华收回射向郑婕妤的眼刀子,转头看向成徽帝,她仍旧端着宫妃的架势,不慌不乱地屈膝道:“回皇上,臣妾冤枉。”
“哦~”盛临煊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如何冤枉?”
“前日这宫女忽然跑到臣妾那处,道王美人在马车内不得安眠,可是她们的熏香已经用完,故而想从臣妾这里要一些安眠香。”
她看向王美人的马车,眸光中流露出些许伤痛:“念及与王美人的姐妹之谊,她的宫人既有所求,臣妾也不好拒绝,便将自己常用的香丸取了几枚让人送去。这,便是与臣妾相关的所有实情。”
丁容华抬起头直视成徽帝,目光坚定,言辞恳切:“但是,臣妾送去的香丸断不会有毒,臣妾更不会毒害王美人,请皇上相信臣妾!”
沈珺悦简直想为丁容华这段陈词送上掌声,比起郑婕妤粗陋的表演,她这一段语言质朴、感情真挚,直击人心。
若不是看出盛临煊态度有异,沈珺悦几乎都要信了丁容华是被人陷害的那个了。
盛临煊无动于衷,只淡淡道:“此事非同小可,既个个喊冤拒不认罪,朕也不能冤枉了好人,如此,便查吧。”
他转身吩咐李荣道:“将王美人的马车与丁容华的马车都围起来,翻查所有物品。召慎刑司的人来。”
丁容华面色一变,终于跪了下来,眼中含泪,楚楚可怜道:“皇上,臣妾是被人冤枉的。”
盛临煊平静地看着她,眼中无波,点点头道:“朕相信,慎刑司必能查出真相,若你当真无辜,更无须畏惧。”
一滴泪顺着她柔美的脸颊滑落下来:“可是——”
盛临煊已不再看她,转而对沈珺悦道:“回吧。”
沈珺悦抿抿唇,美眸流转嗔了他一眼——哪有这样戏看了一半,在正精彩的时候却强行闭幕赶客的道理!
按着这剧情发展,待会儿慎刑司的人必定会搜出什么东西来,啪啪打脸丁容华。她还想看丁容华一会在铁的证据面前是否还是抵死不认,又或者这出戏还会不会有其他的反转,她可期待得很。
只可惜郎心似铁,盛临煊只当看不见她暗戳戳的小眼神,当着众人的面便牵了她手道:“其他人也都散了吧,莫要在此阻碍慎刑司办事。”
说完便牵着人登上龙撵,在众妃的恭送中潇洒离去。
丽妃站起身,扫了在场诸人一眼,二话不说便上了自己的轿撵。其他宫妃见状,也纷纷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读者九州流萤灌溉的营养液1瓶,么么哒!
第106章 背后事
郑婕妤走在最后,待所有人都离开后,她借着宫人的撑扶挪步到还跪着的丁容华面前,微微弯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道:“瞧着姐姐这可怜落魄的模样,妹妹真是心疼啊~”
丁容华抬起头,眼泪无用,她早已收掉,只眸光晦涩地回视郑婕妤,缓缓地站起身来,针锋相对道:“想到妹妹的伤口要留疤,姐姐也很不忍呢~”
郑婕妤眼眸微眯,有瞬间的恼怒,但很快又平静下来,一字一句道:“自进宫以来,我始终真心待你,到头来却是我有眼无珠。我的下场,我认了。而你——”
丁容华嗤笑一声,“我的下场如何,无需你来操心。”
郑婕妤状似无奈地笑道:“我不操心你,我怎么会操心你呢?你一直比我聪明,可惜啊,你只知敲打自己的小算盘,却看不清皇上对皇贵妃娘娘的情意。你以为你利用我放手一搏,便能搏得圣宠?丁薇,我真没想到,你也会有如此天真的想法。”
丁容华恶意道:“天真的不是你么?若非如此,我的计划又怎么能成?”
听见她终于亲口承认了害自己,郑婕妤心中五味杂陈。她扯出一道笑来:“是啊,你利用我对你的信任害成了我,可这又如何,值得你得意么?”
丁容华根本不想与她说下去:“你不过是不忿于我对你下手罢了,现在说这些有意思?”
看着她冥顽不灵的样子,郑婕妤只觉得她可笑又可怜:“丁薇,你以为我是因为恨你才来说这些的么?不,也许我还要谢谢你呢~
皇上与皇贵妃之间根本容不下第三人,这么下去,其他人还能不能好好地待在宫中都难说。而我如今坏了皮相,皇上看在我祖父的面上兴许还会可怜我几分,让我在这宫中安稳度日。可是你呢,你娘的仇你还未报,如今自己又身陷囹圄,你比你娘还可怜,呵~”
“你闭嘴!”丁容华被她最后一句话激怒,逼近她道:“慎刑司的人还未来,我也没有定罪,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郑婕妤一笑:“你便自欺欺人罢,此间事早已一目了然,你以为你还能全身而退?”
丁容华吃人一般的眼光瞪视着她,“我便是死,也比你这样浑浑噩噩的活着强!”
是么?能好好的活着,谁又不愿呢?往时丁容华与她要好,真真假假的交心话也说了不少,大概那时也是为了得她信任,故而有意示弱,便将自己的不堪家事也都提了。
又是那等老掉牙的故事,穷书生娶了富小姐,熬死了老丈人,一朝翻身,便抛弃糟糠,另娶青梅竹马的小白花表妹,对原配所出子女多有苛待,而丁容华,便是那个原配嫡女。
当初郑婕妤为丁容华的身世也是伤怀怜惜过的,只可惜她那时一叶障目,竟没想到,如果丁容华真是被养得懦弱可怜如表面温柔,又怎么会顶替了她的二妹入得宫来?
她现在早已看得明白,丁容华心中有恨,不管她往上爬是为了富贵荣华还是权势地位,总归是不想让丁家众人安枕的。既如此,便让她再来扇扇风,让丁容华扯上养出她这样女儿的丁家,来赔她的腿吧~
太医已经言明,她的腿要恢复已是不可能的,且因伤了筋骨,以后便是正常走动都做不到了,所以,不恨,是不可能的。
郑婕妤摇摇头,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丁容华,留下最后一句话,便扶着宫人的手走了。
丁容华怔怔地立在原地,目光明灭。
…
这边的龙撵上,沈珺悦抱住了盛临煊一臂,轻摇了摇:“皇上,您是不是有好些事没告诉臣妾呀?”
盛临煊笑了笑,点了点她的鼻尖,只道:“你如今什么都不要多想,只管养好身子,其他的事情都有朕,你便安安心心的,好好生下我们的孩子才是正经。”
沈珺悦皱了皱鼻子,不依道:“臣妾身为皇贵妃,原本后宫妃嫔就该臣妾管束,她们惹了事,也该臣妾查问才是。如今您事事都帮臣妾办了,臣妾在人前一点面子都没有——”
盛临煊好笑道:“你的面子还不够大?”
沈珺悦也知道自己这话说得理亏,弯弯唇露出娇憨的笑容便糊弄过去,“每日只知吃喝,好似被圈养的、的。。。。。。”
“被圈养的什么?”盛临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见她吭哧半天说不出来,小脸倒染了两朵红云,甚是可爱。
他欣赏了片刻,才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来,将她揽靠在身前,附在她耳边道:“乖乖地听话,再过两个月,有你累的时候,所以现在,一定要把身子骨都养好喽,可听明白了?”
两个月后有什么事情值得累的,不言而喻。沈珺悦睫毛颤了颤,听着他稳健的心跳,细声道:“臣妾都听皇上的。”
…
入夜后,盛临煊安置了早早犯困的沈珺悦安寝,便往太元殿书房去,飞鹰已经等在了那里。
一见到盛临煊,飞鹰便“砰”地一声,直接双膝触地跪下。听着那沉闷的声音,盛临煊瞳孔一缩,收了原本悠闲的样子,走到御案后坐下。
须知飞鹰自跟着盛临煊以来,私下里从未行过这样的大礼,这几年来,便是他真有哪些事没办好,以他二人的关系也不至于如此,今日这样,分明是个请罪的姿态。
盛临煊瞳眸幽深,定定地看着他,“说吧。”
飞鹰低着头,初时还难以启齿,咬着牙,渐渐才将事情说清——却原来,那胆大妄为在围场中搞鬼弄出石碑与“美女蛇”意图加害皇贵妃的,竟是理国公!
“怎么会是他?”这却是盛临煊始料未及的,他皱着眉,心里却暗中舒了一口气,原本紧抿的唇也不由得松了些。
飞鹰便将查到的实情一五一十将来。
原来中秋那日盛临煊在望仙居打了荣凌志之后,理国公因对方护卫留下的“白”、“王”二字有所猜测,在揪了府里护卫问清情况,其后几天又多方打听之后,终于确认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招惹的应该便是皇帝以及中秋第二日便晋位为纯昭仪的女子无疑了。
儿子调戏皇妃,出言无状,以下犯上,每一件都是死罪!大儿子不知所踪,是否还活着都未知,理国公如今眼前仅剩一子,又是爱妾所出,本就将荣凌志看得眼珠子一般,那日之后生怕成徽帝怪罪下来,折了理国公府的独苗,可以说是惶惶不可终日。
在理国公看来,这事情其实都怪在那位纯昭仪身上。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确实贪花好色些,偏偏皇上那日带出去的那位纯昭仪听闻生得天姿国色,自家那没眼色的蠢儿不就一头撞上去了。
原本像这种事,皇上微服出行,便是有人冲撞了,当场教训了也就算了,毕竟不知者不怪。可坏就坏在,那位昭仪娘娘颇得盛宠,皇上日日对着那位美人,不就时时都能想起自家儿子想与他争女人?
原本盛临煊就因飞鹰之故自来便不太待见他,确实那晚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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