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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长是先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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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下人打探回来,柳太傅一张儒雅的脸差点绷不住:“这臭小子居然还撺掇他表兄,看我回去怎么教训他!”
  倒是旁边的夏宜年捋了一把胡须,斜眼看向方慎:“那两个可都是解元,你也不怕你那宝贝弟子被欺负了?”
  方慎老神在在地喝了口茶:“担心什么,连这点压力都承受不住,日后还怎么考科举?再说,他也未必就会输。”
  “哦,既然方老头这么有信心。柳栩,咱们来打个赌呗?”
  柳太傅面上谴责地看着夏宜年,手上却已经摸出了荷包:“我怕你输不起!”
  “哼!那就试试看!”
  方慎被他们俩气得吹胡子瞪眼,一边喊着“有辱斯文”一边也不由自主地掏出了荷包。


第59章 
  这灯谜一共九道。
  前几题众人回答的时间还不相上下; 不过从第三道开始; 便有人逐渐败退了; 到了第七道; 便只剩下谢长风、白崇和顾泽禹三人了。
  到了第八道; 便是他们三人也要开始思考才能作答了。周围的人都屏息以待,等着他们最后的结果。
  老板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然而还未完全松懈下来; 三人便已经答出来了。他两眼一抹黑,颤颤巍巍地将最后一题拿出来。
  茶楼里; 方慎笑道:“泽禹年纪虽然最小; 但看起来倒是意外地沉稳。”
  柳太傅也点点头:“白崇与谢长风也不错; 白崇也算是我半个弟子; 好在没有丢脸。”
  夏宜年冲他们翻了个白眼:“你们都够了,打量着我没有弟子能出风头是吧?”
  “谁说你没有弟子的; 喏,那不就是。”
  夏宜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顾泽慕,顿时有些无语:“你们就是在看我笑话吧。”
  “这孩子如今是年纪小; 若是长大了,我看这三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柳太傅道。
  方慎难得见他对旁人评价这么高; 也有了兴趣:“果真?”
  “去去去!方老头我警告你别想打我弟子的主意!”夏宜年瞪了他一眼,连忙转移话题; “我看啊; 那老板最后一道题估计也难不住他们; 这盏花灯最后还是分不出归属; 不如我们一人出个题给他们,看最终谁能回答的最多,以此来定胜负?”
  三人对视一眼,柳太傅扬声道:“店家,拿纸笔来。”
  而在花灯铺子,谢长风首先想到了答案,而就在他开口之时,顾泽禹与白崇也异口同声地回答出来。
  众人顿时拍手叫好。
  老板却看着简直要昏过去了,毕竟花灯只有一盏,给谁啊?
  张明萱理所当然道:“长风哥哥先说出来的,自然是长风哥哥赢了!”
  “谁说的!大家都看着的,他们三人几乎是同时说的。”柳子骥反唇相讥,“你真要争,那你怎么不说他离老板近一些,是先看到题目的呢?”
  “你……”
  就在几方人马要吵起来的时候,一个小厮身子灵活地挤了进来,在老板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番话。
  老板眼前一亮,苦瓜脸顿时舒展开,摆手道:“诸位!诸位!请听鄙人一言。”
  众人安静下来,老板笑道:“刚刚这位小哥说,柳太傅、方大儒还有夏先生看到了这一场对决,十分感兴趣,决定亲自出题,谁能够全答出来,谁就能拿走这盏花灯。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这话一出,底下顿时炸了锅,这三位可都是文坛鼎鼎大名的人物,他们居然在一个花灯铺子看到两个解元比斗,最后还引来了这三位大神,简直就是赚到了。
  众人顿时开始起哄,这三人皆是年少气盛,便都应了下来。
  老板也不慌了,特意让人腾开了三张桌子,摆上了笔墨,让他们三人分别作答,更是煞有介事地点了一炷香作为限时,更是将三道题全部摆出来。
  一时之间,不止三人,在场所有人都开始冥思苦想。
  一炷香时间很快就到了,三人纷纷亮明答案,结果令人哗然,因为三人都只回答出了两道题,还有最后一道题,根本没人能解出来。
  这灯谜是一副对联。
  上联是: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狼猫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下联是: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为短品,也是妙文。
  众人议论纷纷,都猜究竟是谁出的难题,竟连这两位状元候选人都猜不出来。
  茶楼中,柳太傅和方慎无语地看着夏宜年:“鸡贼!”
  夏宜年叉着手臂,得意洋洋:“我又没有违反规则,他们自己答不出来,怪我咯?”
  因为之前说了要三道都回答出来才能拿走花灯,可眼下他们三人都没有回答出来,转了一圈,这花灯竟然又回了老板手上。
  张明萱也没想到最后绕了一圈,竟是这样的结果,怒道:“连这么多人都回答不出来,谁知道这灯谜有没有答案的!”
  “张小姐!”谢长风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沉声道,“既然是三位先生特意出的题,定然是不会戏弄我们,我们答不出来,是我们学艺不精罢了。”
  他这话一出来,倒让旁人对他的气度刮目相看,不少人都小声赞叹他。张明萱原本还有点生气,但见此情形,倒也与有荣焉起来。
  而在一旁,顾清宁也在冥思苦想却得不出答案,最后只能小声问顾泽慕:“你会做吗?”
  顾泽慕犹豫了一下,对顾清宁悄悄说了答案,顾清宁目瞪口呆:“这也可以?!”
  顾泽慕轻笑一声:“夏先生用来调戏人的,不用管他们。”
  两人这番话说地声音极小,谁知还是被一旁的顾清姝给听见了,她见大哥拧眉沉思,又见张明萱满脸得意,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谁说答不出来的!”
  她的声音不小,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
  顾清姝吓得连忙缩在了顾清宁的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我弟弟就知道答案!”
  顾清宁与顾泽慕:“……”
  …
  谢长风笑起来,将目光转向顾泽慕:“可是这位小公子知道答案?”
  顾泽慕斜睨着顾清姝。
  顾清姝顶着他冰凉的目光瑟瑟发抖,却还是坚强地说道:“泽慕,这可事关咱们威国公府的面子!你一定不能输!”
  顾泽慕:“……”
  顾泽禹无奈地摇摇头,走上前来:“谢公子,舍妹年纪尚幼,口无遮拦,还请您不要和她计较。”
  张明萱立刻道:“顾公子何必急着否认呢?说不定令弟还真的知道答案呢!”
  谢长风皱了皱眉,正要说什么,顾泽慕已经淡淡开口道:“答案是‘猜谜’。”
  他这话一出来,众人先还是有些怔愣,随即谢长风率先反应过来,抚掌道:“果真如此,这构思可真是巧妙,我服了。”
  白崇也点点头:“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即为‘青’,和狐狼猫狗仿佛,为‘犭’,合在一起为‘猜’字,岂不是既非家畜,又非野兽?而诗词论语都有,为‘讠’,对东西南北模糊,不是‘迷’吗?‘谜’虽为短品,也是妙文,说的也没错。所以答案就是‘猜谜’。顾小公子的确才思敏捷,我也服了。”
  旁边众人顿时恍然大悟,不少人顿时想起来三年前,这位顾家小少爷在庆阳候府智断罗氏一案,赞颂声更甚。
  张明萱气得俏脸通红,咬牙道:“这题目说不定就是夏先生出的,夏先生在威国公府做西席,许是早就告诉了他答案,这有什么出奇!”
  “张小姐!”谢长风厉声制止她。
  谁知竟从人群后传来一个带笑的声音:“这位小姑娘,你未免将我的人品看得太低下了。”
  众人连忙让开,就看见夏宜年与柳太傅和方慎一同走了进来。
  谢长风满脸羞愧,连忙对夏宜年致歉,顾泽禹与白崇也连忙行礼。
  张明萱其实在话说出口就后悔了,夏宜年的人品天下皆知,虽说他如今无官无职在身,但谁敢小看他,更别说他身旁的两人,一个是当朝太傅,一个是名满天下的大儒。
  顾泽慕看着夏宜年那张沾沾自喜的脸就有些牙疼,但大庭广众之下,也只得走出来,对他行礼道:“老师。”
  夏宜年笑道:“这小姑娘看不起你,不如你也将其他两道题回答出来,证明一下自己?”
  若不是周围站着这么多人,顾泽慕简直想呵他一脸,这老小子这小肚鸡肠自卖自夸的嘴脸实在是太欠揍了。
  顾泽慕本不想理他,但他不经意瞥了一眼旁边顾清宁期待的表情,又默默转回头,语气平板地将答案给说了出来,并且不止是说了答案,连出处也一并说了出来。
  张明萱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谢长风心中叹息一声,却拱手道:“学生多谢三位先生的教导。”又看向顾泽慕,“顾小少爷果真英雄出少年,在下愿赌服输。”
  众人这才想起来,他们在这里猜了半天灯谜,就是为了这盏九重莲。
  老板早已经派人将九重莲取了下来递给顾泽慕,顾泽慕冷着脸将它递到了顾清宁的手上。
  顾清宁一愣。
  顾泽慕低声道:“你不是也喜欢这盏花灯吗?拿着吧。”
  顾清宁的确对这盏花灯有些兴趣,但她没想到顾泽慕竟然注意到了,且他分明向来与夏先生对着干,竟也为了拿到这盏灯,顺着对方的意大出了一次风头。
  此时,围观的人渐渐散了,白崇等人却留了下来,因为众人都有些沾亲带故的,便干脆同行了。


第60章 
  顾清宁提着那盏九重莲; 里头已经点上灯了; 那莲瓣果真慢慢打开; 随着她的走动; 还轻轻摇曳; 仿佛被风吹过一般。
  几个女孩都感兴趣地围在她旁边,好在顾清宁一向大方,便将这盏灯拿给她们几个轮流提着; 自己则走在一旁。
  顾泽慕走在她旁边,见她脸上带着笑意; 也忍不住弯了弯嘴唇。
  就在此时; 白崇走了过来跟顾泽慕搭话。顾清宁原本以为以顾泽慕的性子; 只怕连搭理都不会搭理对方; 没想到两人居然聊起来了,看着居然聊得还挺投机; 只是白崇一直要低着头对顾泽慕说话,看着有些别扭。
  顾清姝将九重莲依依不舍地交给了顾清薇,然后走过来挽住顾清宁的手臂; 却发现她正在看白崇与顾泽慕说话,有些惊讶道:“我们家的小冰块泽慕居然会和外人聊得那么开心; 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顾清宁有些好笑道:“也不知道你们俩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总是一副跟他不对盘的样子?”
  “谁让他老是用那种冷冰冰的眼神瞪我……”顾清姝凑在顾清宁耳边道; “我觉得咱们家最恐怖的就是泽慕; 比祖父还要恐怖。”
  顾清宁愕然; 却又不得不为顾清姝的敏锐而感慨。在她看来; 顾泽慕已经将自身的气势尽量收敛起来了,可有时候还是不经意地逸泄出了丝毫,被顾清姝捕捉到。只是这毕竟是在威国公府内,日后,顾泽慕若是真以伴读的身份进了宫,若是被人发现,只怕会是大麻烦。
  顾清姝说完了顾泽慕,便转开了话题:“你知道吗?之前谢家那位公子和那永寿候府大小姐在议亲呢!”
  顾清宁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谢长风和张明萱,有些怔愣:“你从哪里知道的?”
  “我自有渠道。”顾清姝得意洋洋,又道,“不过啊,他配那位张大小姐真是可惜了。”
  顾清宁被她那老气横秋的语气给逗笑了:“你怎么知道可惜?”
  “他堂堂一个清流出身的解元,才华横溢又仪表堂堂,怎么着也该配个才女什么的吧!张明萱呢,除了那张脸,感觉也没什么优点了……”
  顾清宁却是知道,自从当年谢浙的事情出了之后,谢家成为笑柄,清流也不愿与之结亲,如今谢家想要重回京城的权力中心,与永寿候府结亲,的确是很好的办法。
  而在另一边,夏宜年与柳太傅和方慎也在说起谢长风。
  方慎道:“这谢长风的文章我看过,很是优秀,今年春闱成绩必定不错。且观他为人处世,也算得上优秀,日后留在京城徐徐图之,未必不会将谢家重新扶起来。只是用联姻的法子重回京城,未免显得有些太急功近利了。”
  夏宜年也摇摇头:“可不是,谢浙的事情虽然让谢家丢脸,但过了几年也会被人忘掉的,但他现在这般浮躁,日后恐怕让人瞧不起。”
  “你们怎么就知道是他急功近利,而不是谢家?”柳太傅突然道。
  两人都愣住,方慎皱着眉开口道:“谢家难道竟败落到这个地步了?”说完之后他又闭上了嘴,从先帝开始重用寒门,清流世家与豪门贵胄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谢家这里也有十来年未曾进入京城的权力中心了,这么大个家族只吃老本,的确是有些捉襟见肘了。
  三人意识到这个问题有些过深了,便都默契地不再提。
  夏宜年这时候也注意到了顾泽慕与白崇聊得正开心,也有些吃惊:“这小子,还真是难得见他对别人另眼相待。”
  柳太傅故意嘲笑他:“什么叫难得见他对别人另眼相待,分明只是在你这里难得罢了。”
  夏宜年被噎了一下,反唇相讥:“分明是我不待见这臭小子罢了!”
  柳太傅笑着摇摇头,方慎故意道:“他嘴上这么说,心里还不知道多得意这个弟子呢,当初说着只是暂且做个西席,写完书就要辞职,我看到时候书写完了,他人还舍不得走呢!”
  “胡、胡说什么!”夏宜年被揭了老底,故作镇定,“我这不是书还没写完吗!你们等着,书一写完我就辞职。”
  谁知只是换来两个好友心照不宣的笑容,让夏宜年差点就没有绷住脸上的淡然自若。
  众人说笑着,很快就到了柳氏与陶氏定的酒楼。
  柳氏也没想到顾永焱他们去看花灯居然拉回了一群人,更别提这一群人之中还有她亲爹,这就让她更加惊讶了:“爹,您怎么与夫君他们碰到一起了?”
  柳太傅便将刚刚在花灯铺子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柳氏与陶氏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吃惊,陶氏是知道顾泽慕很聪明,却没想到连两个解元都没有答出来的题,居然被他给答出来了。反倒柳氏还好,毕竟灯谜又不是做文章,顾泽慕年纪小但脑子活,解出灯谜也不算什么。
  …
  等到花灯节结束,顾家三兄弟也要准备出发去西北了。
  也不知是谁提议的,女孩子们都不约而同决定给父亲送荷包,这消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顾永翰知道了,好几次故意凑到顾清宁旁边,期期艾艾地打听她绣荷包的进度。
  顾清宁有些头疼,论女红,她做的实在送不出手,可是看着亲爹那般渴望的样子,又想着两位伯父都有女儿做的荷包,总不能让顾永翰没有吧。
  于是她叹了口气,决定挑战一下自我。
  因此当顾家姐妹们看到顾清宁来绣房,都震惊地睁大了眼睛。连女红师父都差点被针给扎了手指。
  自从一年前顾清宁开始学习女红,女红师父每次都要从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绣线中猜测她究竟绣了个啥,只觉得心力交瘁。顾清宁放弃女红之后,她们双方都松了口气,庆幸彼此放过。
  不过时隔一年之久,女红师父已经渐渐遗忘了当初的挫败,见顾清宁要挑战绣荷包,表现得十分热心,替她选了个最简单的竹子图案,又给她配好了色,耐心地教她开始绣。
  顾清宁见那针在师傅手上很服帖,到了自己手上,扎出来的位置却每每都不对,让她很是苦恼。最后好不容易绣出了点样子,然而,好端端的修竹被绣成了一棵松树,还把她的手给扎出了一堆针孔。
  顾清宁却难得执拗起来,决心一定要将这荷包给绣好。
  为了赶在顾永翰离家之前绣好,她甚至还将荷包带到了学堂来绣,简直都有些走火入魔了。
  不过努力还是有些成效的,顾清宁将绣了一半的荷包拿起来端详了片刻,谁知柳子骥突然凑了过来,一把抢走了她的荷包。
  顾清宁反应及时,伸手去抢回来,没想到她一动就将装绣线的篷子给打翻了,而柳子骥已经借机灵活地闪过去,抓着荷包往远处跑,得意道:“我倒要看看,你这几日都在忙乎些什么……额。”
  顾清宁已经顾不上绣线了,朝着他追过来,一脚过来差点把柳子骥给踹倒,柳子骥连忙躲过去,不敢和顾清宁对招,手里却高高举着荷包,不可置信道:“这就是你这几日忙活的?这……这一团是什么?”
  顾清宁脸色一沉,正准备好好教训这臭小子,没想到柳子骥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将荷包夺走。
  两人都愣住了,而拿走荷包的顾泽慕已经不急不缓地走过来,他拿着那个荷包皱眉看向两人:“这是什么?”
  顾清宁:“……”
  柳子骥哈哈大笑:“你也认不出来吧!这是清宁绣的荷包啊!”
  顾泽慕一愣,看向手中那个绣的歪歪扭扭的棍状花样,实在无法违心夸奖,只得咳了一声:“人无完人,总有些事情是做不到的……”
  顾清宁气恼地将荷包从顾泽慕手里夺了回来,重重地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顾泽慕下意识地跟着她往前走了两步,却还是停了下来。
  柳子骥还在没有眼见力地在背后嘲笑顾清宁,没想到突然天旋地转,竟然被顾泽慕一把摔在了地上,他好半天才回过神,分外委屈:“泽慕,我又没嘲笑你!你摔我干什么!”
  顾泽慕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欺负我妹妹,我替她欺负回来,有什么不对吗?”
  柳子骥:“……”忽然觉得自己这么个没有兄弟姐妹的独苗好可怜。


第61章 
  最终顾清宁亲手绣的这个荷包还是被送给了顾永翰; 虽然他一开始也被这荷包独特的绣样给惊了,但一想到这是宝贝女儿亲手给自己绣的,还是美滋滋地挂在了身上。
  等顾家三兄弟刚刚离开京城去西北,威国公府内众人还未缓过神来,又传来一个晴天霹雳,宫中竟然来了圣旨,要召顾泽慕入宫给三皇子伴读。
  要说顾家三房简直就是跟伴读的缘分扯不清楚; 当年顾永翰就差点要当上陛下的伴读,如今又轮到了顾泽慕。
  顾泽慕倒是很淡定。
  来颁旨的是张礼的小徒弟,模样看着就十分机灵,脸上一直带笑。他知道威国公简在帝心,所以态度非常好。
  闵夫人连忙使人布置了香案; 又领着全家跪下。
  小太监展开圣旨; 忽然觉得天色有些暗,抬头一看,才发现之前还晴空万里的天空不知何时飘来了一阵乌云。
  不过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字正腔圆地念完了圣旨; 然后等着顾家人磕头谢恩。
  闵夫人带着人磕头,谁知就在此刻,天上忽然传来一个炸雷,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那小太监,他只觉得那个雷是打在自己头顶的; 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他神色仓皇; 却也没忘记自己的使命; 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起。
  闵夫人等人也是惊疑不定,只有顾泽慕与顾清宁神色自若地站起来。
  小太监将圣旨交给闵夫人,连赏钱都没敢拿,就匆匆忙忙捂着胸口跑了。
  而此时,那片莫名出现的乌云也不知何时散去了。
  顾家人也有些纳闷,不过他们很快就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了,毕竟顾泽慕要入宫是件大事,不仅要准备东西,还有入宫的礼仪等等一系列的事情要忙碌。
  闵夫人看了一眼透着茫然和无措的小儿媳,心中暗暗叹息一声,对朱氏道:“虽说陛下恩准让泽慕夏初才入宫,但时间还是很赶,礼仪也要抓紧学起来了,还有贴身的衣物和鞋袜,这些也要早早准备起来。你一向周全,就由你带着老三家的一起准备吧。”
  朱氏点点头:“娘放心,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闵夫人颔首,随后才看向顾泽慕:“泽慕,你随祖母过来。”
  …
  顾泽慕跟着闵夫人到了主院,因为闵夫人信佛的缘故,屋子里常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闵夫人坐下来,示意顾泽慕上前:“你虽然年纪还小,但向来懂事又有主见,所以祖母才会同你说这些话。”
  “孙儿省得。”
  闵夫人看着他平静的神情,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一丝复杂,她轻声道:“宫中不比家里,你要学着忍耐和谦卑,我们府里的地位已经足够高了,不需要你为此操心,你只要在宫里好好的,家里人就放心了。”
  顾泽慕点点头,他知道闵夫人说这些话的用意,他进宫给三皇子伴读,天然地就会被分在三皇子的阵营,三皇子还小,且如今还没有立太子,谁知道往后会是什么情形。而威国公府一向中立,可如今他却成为了三皇子伴读,这不免有些微妙,他若真的只是个七岁的孩子,只怕会被有心人利用,牵连到威国公府。
  闵夫人见他面露了然,便也点到为止。她站起来,从卧房中拿出一个木盒,将它交给顾泽慕。
  顾泽慕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竟然是厚厚一沓银票,顿时愣住了:“祖母,这是……”
  “这些是祖母给你的,你收好。”闵夫人慈爱道,“往后进了宫,要打点的地方太多,你拿着,往后若有什么事情,也不至于手头紧。”
  “可这也太多了……”
  闵夫人将木盒推回他的手里:“你在宫里,家里没什么可以帮你的,你多拿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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