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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长是先帝-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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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陶氏还在温和地同霍云舟说话,嘘寒问暖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才是亲生的。
  霍云舟答了话,才将目光转向今日的寿星,让人将礼物送上来。
  送顾泽慕的是一方砚台,倒也是上好的端砚,只是跟顾清宁的礼物比起来,贵重是够了,但心意却远远不如了。
  霍云舟将手中的盒子给打开,笑着递给顾清宁:“这礼物可费了我不少功夫,姑奶奶可看出东西什么没有?”
  盒子里头是一支上好的羊脂玉簪,玉质洁白无瑕,形制看上去很简单,但仔细看才发现这玉簪竟像是一个“一”字,尾端刻着的是祥云,却又做成了收笔的样子,显得十分别致。
  顾清宁有些不确定道:“可是取自道法归一的意思?”
  在霍云舟第一次和顾清宁见面时,便称赞她名字的出处——“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如今这玉簪便是依照这个含义所制的,心思不得不说是巧妙了。
  霍云舟见她猜到了,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点了点头道:“正是。”
  陶氏笑着道:“这簪子含义巧妙,可不像是市面上能随便买到的,不会是你亲手雕刻的吧?”
  顾清宁一怔,看着霍云舟脸上灿烂的笑容,即便她自诩已经心静如水了,却也难得被这笑容晃了一下眼。她两辈子见过的奇珍异宝数不胜数,这簪子虽然玉质很好,但也不至于让她动容,但若这簪子是霍云舟亲手所做,这里头的含义便不同了,顾清宁一直将霍云舟当个有趣的晚辈看待,自然是不能接受这份情意的。
  这根簪子也顿时变得烫手起来。
  而此时,顾泽慕却在一旁淡淡道:“这玉簪的雕刻圆润,霍公子果真是天赋异禀,一个初学者也能跟多年的玉雕师手法相媲美。”
  霍云舟被他毫不留情地戳破,也不生气,依然笑着道:“泽慕眼力果然毒,这簪子并非是我亲手雕刻的,我倒是想,但怕弄坏了这料子,便只是做好了图样拿给玉雕师父做的。”
  顾泽慕微微地勾起了嘴角:“早闻霍公子才华横溢,没想到在这些小物上也有钻研。”
  这一句话风轻云淡地将霍云舟刻意营造的那一点氛围给挥散得一干二净,霍云舟虽然脸上还挂着笑,却露出了一点委屈。
  顾清宁反而松了口气,她向来是个体贴人的姑娘,但若这簪子真是霍云舟亲手做的,她恐怕得罪对方也得将这簪子给还回去了。
  陶氏见状连忙在一旁打圆场:“就算做了图样,也是很难得了。”
  顾清宁恰巧接上了这句话:“那我便收下了,你总也叫我姑奶奶,没想到竟然真这般孝顺,待到你生辰的时候,姑奶奶也送你个好礼物。”
  一句玩笑话,完全揭过了现场那一点点不愉快。
  此时,已经有下人来报,说是客人来了,陶氏便带着儿女一同出门去迎接客人了。
  …
  元嘉和萧衍之是来的最早的,便是负责迎接客人的柳氏也有些猝不及防,只能让人一边去找陶氏,一边则在这边招待他们。
  陶氏他们来的很快,双方的小辈先见过。
  这些年下来,元嘉也渐渐习惯了父母年纪变小的事实,待两人也不再诚惶诚恐,而是像同辈一般了。
  见过之后,元嘉才送上礼物,虽说只是孤本字画,却是价值连城,即便陶氏这些年与她关系越发亲密,也觉得这礼物有些过头了。只有元嘉知道,她这根本就是借花献佛,本就是父皇与母后的东西,她只是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还给他们。
  陶氏被元嘉一劝慰,想到她当年第一次见清宁与泽慕就送上了一对美玉所制的长生锁,便也觉得这似乎不算是什么了。
  相比较之下,元嘉与两兄妹倒是比她淡定多了。
  元嘉送了礼物之后,萧衍之才将自己的礼物送上,他的礼物是自己准备的,但送给两人的却都是一模一样的东西。
  然而经过了之前霍云舟的事情,顾泽慕竟然松了口气。
  陶氏招呼着元嘉先去里头,又怕萧衍之觉得闷,便让顾清宁与顾泽慕带他到花园里去玩,
  顾清宁应下来,便带着萧衍之往后头走去,萧衍之倒是很熟悉,熟门熟路地,也不需要他们带领。
  到了花园里,顾家其他孩子也在了,一边祝两人生辰快乐,一边给两个小寿星送了礼物。
  就在其乐融融的时候,霍云舟也走了出来,他之前被顾泽慕打击了,但很快便又恢复了精神。他本就与众人有同窗之谊,很快便和他们一同谈笑起来。
  顾清姝一看到霍云舟,那根八卦的神经立刻就立了起来,她虽然对自己的事情迷迷糊糊,对旁人的八卦却是精通的很,连忙用手肘撞了撞顾清宁:“咱们这好侄孙给你送了什么?”
  顾清宁哪里不知道她的性子,怎么可能被她抓到什么小辫子,只是面色平淡地回道:“一支簪子。”
  “这么简单?”顾清姝狐疑地看着她。
  顾清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你觉得是什么?”
  顾清姝顿时有些失望。
  没过多久,柳子骥与陶家的表亲便也过来了,花园里的孩子也越来越多,送礼的人也越来越多。
  孙兰沁也特意派人送了礼物过来,她原本是很想来参加朋友的生辰宴,只是府上正好有事,只能无奈让下人送了一份礼物过来。还有洪松源,他与顾泽慕的交往都是私下的,自然不可能将这一切表露出来,也只是派人送了礼物,连名字都没有写。
  除去他们,更令人惊奇的是连远在湘南的瑞王都派人送了礼过来,这便很稀奇了。
  顾清宁露出疑惑的目光看向顾泽慕,怀疑他是不是在瑞王面前暴露了身份。顾泽慕目光有些闪躲,自从几年前瑞王离开了之后,两人心知肚明却没有戳破,之后也没有了联系,没想到他会记得自己的生辰,还专门派人来送礼物。
  很快便到了开宴的时辰,因都是亲戚,也没有分席,只分了男客女客。
  然而就在要准备开宴的时候,门子来报,竟是又有人来了,而且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太子萧恒。
  朱氏和陶氏连忙带人出去迎,萧恒并不是自己过来的,还有四皇子萧恂以及常钰和舒晔安。
  这会过来,他们自然是来给顾泽慕过生辰的。
  萧恒倒是十分平易近人,直接对朱氏等人道:“您不用客气,就把我们当普通客人便是了。”
  话虽如此,朱氏又怎能将他当成普通客人,原本想单独安排一桌,萧恒却已经带着人坐到了顾泽慕那边。桌上之人倒也不至于诚惶诚恐,只是没想到堂堂太子会来给伴读过生日,顿时对顾泽慕的眼神便有些不一样了。
  倒是顾泽慕,一如往常般波澜不惊。
  萧恒笑着先同顾泽慕祝贺了他们生辰快乐,又让太监将自己的礼物一并送上来。
  而在他之后,常钰与舒晔安也将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顾泽慕一一道了谢,萧恒故意道:“我可是难得见泽慕这般客气的,这礼物送得可真值!”
  若说之前萧恒亲自过来给顾泽慕过生辰,还有人会觉得是太子礼贤下士,但如今双方这般熟稔地开玩笑,可见这关系是真的好。
  而在他们都送完了礼,萧恂这才将自己的礼物呈上,只是送了顾泽慕之后,他却又拿出一份。
  顾泽慕心中一紧,毕竟几年前萧恂便表示出了对顾清宁的好感,虽然这几年在他的严防堵截下,并没有给他得逞,但今天这架势,看着可不简单。
  果然,萧恂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也给清宁妹妹准备了礼物。”
  顾泽慕:“!!!”
  顾泽慕更加心塞了。


第96章 
  生辰宴之后; 顾泽慕终于感受到了深深的危机感。这才意识到顾清宁也已经到了相看的年纪; 她如今才十一岁; 身边已然有了不少狂蜂浪蝶,若是到了及笄,岂不是家中的门槛都会被说亲的人给踩断。
  可以他的身份; 连说这些的立场都没有。
  恢复身份这件事迫在眉睫; 他不得不加紧催促洪松源。这几年他们一直在想办法查清当年的事情真相,所幸当年这件事是顾泽慕一手经历过的,很多内情他都知道; 再加上他现在在宫中,凭借太子伴读的身份; 他还是能接触到一些文书; 几乎渐渐还原了当年的真相。
  当年的案子其实并不算特别复杂; 所谓贪污基本可以确定是污蔑,但这件案子的重点却并不在于贪污这件事。
  詹家之所以被满门抄斩,归根结底在于当年黄河突然决堤; 洪水几乎肆虐了大半个大周,瘟疫、饥荒,流民哀嚎遍野。必须有人为这件事负责; 而其中,当时的河道总督詹世杰不得不背上最重的骂名。
  不管“宽河滞沙”究竟有没有效果; 在当时的情况之下; 民意沸腾; 势要严惩詹世杰。
  无论詹世杰是真自杀还是假自杀; 但在他死后,无处可发泄的民愤最终冲向了朝廷。
  朝廷花费了大量的银钱,最后换来黄河决堤,流民千里,从上至下,所有人都要为这场洪灾负责,无论是一手提拔他的萧胤,还是“劝诫不力”的众臣,所有人都要直面这场民愤,而且会被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哪怕是现在的顾泽慕,也不得不承认,在看到那些所谓的人证物证的时候,哪怕他有所怀疑,也还是在内心松了口气。这些年来,治河的压力不仅仅只是在詹世杰身上,也在他的身上,他替詹世杰扛了三年,也终于扛不下去了,他需要一个理由让他放弃詹世杰,哪怕这个理由有着如此多的漏洞。
  所以这场看起来就很粗陋的陷害会成功,所以整个朝野都心知肚明,除了夏宜年那个大愣子,没有人敢为詹世杰喊冤。
  所以最终詹世杰会是以“贪污罪”入罪,而不是他真正的罪名“治河不利”。
  没有什么比将一切罪责推到“贪官”身上最简单,最方便。
  看起来似乎很可笑,但这就是政治。
  曾经的萧胤熟稔地使用着这样的手段,然而重生之后,他跳脱出了帝王的身份,重新审视这一段过往。
  他之所以要为詹世杰翻案,不仅仅是因为他是詹氏后人的缘故,更重要的是,这世间并非一切都可以用手段或者计谋来解决,有对错,有真假,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当年的他既然做错了事情,无论他如今的身份为何,他都会改正过来。
  只不过,想要给詹世杰翻案的难度不啻于登天。
  首先便是要确定“宽河滞沙”是能治理好黄河的,只有当他拥有了不世之功时,他身上的罪名才能被一条条地剥除。也只有这样,萧湛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推翻父皇的决策。
  然而这却是最难的一件事情。
  从上古时期开始,便有黄河泛滥,大禹治水的传说,这么多年了,世间不知出现了多少惊才绝艳的天才,然而都拿黄河束手无策,又或者只能维护一时一地的安宁。
  更别说顾泽慕在治水一道上几乎是外行。
  这几年,他一边派人去查探黄河的情况,一边让洪松源去找治河专家。
  詹世杰死后,黄河上游又恢复了曾经的样子,且越演越烈,这几年黄河决堤的情况也越发严重,尤其是下游,因为泥沙淤堵,几乎断流,一旦碰上雨季,可想而知会多危险。
  只不过洪松源这几年的探访似乎已经有了收获。
  只是顾泽慕在听到对方的名字后,难得皱起了眉头:“你说他叫什么?”
  洪松源道:“他叫霍云藏。”
  他见顾泽慕不说话,还以为他不知道霍云藏的名头,滔滔不绝介绍起来。
  霍云藏出身青州霍家,自小便熟读典籍,霍家有明安先生完整的治水典籍,他几乎全部都看过了,更是学着明安先生亲自去了黄河边上,他与谢长风是好友,五年前,谢长风能够在当时那样的环境之下立下大功,据说便是因为他当时恰好与之同行的缘故。
  后来谢长风调任知州,又邀请了霍云藏过去,全力支持霍云藏治水的决策,果然抵挡住了洪水的侵袭,在当地拥有极高的名气。
  不过霍云藏也是霍家人一贯的性子,淡泊名利,当初谢长风想要将他的名字上报朝廷,他也拒绝了。又据说他不好美食不好美酒不好美人,平日里深居简出,日子过得十分简单,想要请动他可想而知有多难。
  洪松源见顾泽慕眉头紧皱,还当他是为这件事而烦恼,十分好心地建议:“霍家那位嫡公子不正住在国公府吗?他们可是亲堂兄弟,你去找他帮忙说情不就好了。”
  顾泽慕一口就拒绝了。
  洪松源十分不解:“你恐怕不知道这件事有多难,当时我们的人便想请这位霍先生来京城,用尽了一切办法连见都没有见到他一面,更别说请他来帮忙了!”
  言下之意,你这有通天坦途都不走,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顾泽慕哪里能告诉他,自己和霍云舟之间的恩怨,只得道:“这件事我心中有数,你放心便是。”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洪松源也不好再劝。
  …
  虽说顾泽慕在洪松源面前信心满满,实则内心也有些忧虑的。不过这些事暂时放放,他此刻却是要进宫了。
  还没有到东宫,他便恰巧碰上了刚刚下朝的太子萧恒,萧恒连忙招呼他过来,两人说着话一起回去。
  伺候的宫人都远远缀在后面,前头之后萧恒和顾泽慕一边走一边聊着天。
  萧恒渐渐开始接触朝政,一开始自然是各种手忙脚乱,顾泽慕有时候看不过眼,便指导他一二,谁知萧恒得寸进尺,竟将他当成了免费的老师。
  顾泽慕当然不可能表现的太过,偶尔也会犯一些错误,又不着痕迹地提醒萧恒发现,表明自己的一些想法都只是误打误撞想出来的,打消萧恒的疑虑。
  谁知他这么做,反倒让萧恒越发喜欢拉着他讨论朝政了,顾泽慕也因此知道了不少政事。
  而今日朝堂上说的正好是治理黄河的事情,因雨季快要到来,黄河水位渐长,若是一个应对不好,又是一场灾难。这几年,每到雨季之前,朝中都会为了河道总督这件事争吵不休,只可惜就没有人能干过一届的。
  萧恒道:“几位大人都提出了不少人才,不过父皇似乎还在考虑。”
  顾泽慕听他话里有话,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萧恒微微压低了声音:“父皇似乎有心提拔谢长风,可惜他的身份太低,就算有功绩在身,只怕朝中也不会同意。”
  顾泽慕心念一动,这可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他连忙问道:“陛下是什么意思?”
  萧恒道:“父皇想要暂时将他调回来,当面考考他,若他真有这个本事,便不拘一格降人才。不过……”他向左右看了看,将声音又压低了一点,“父皇一直很可惜詹世杰詹大人,就怕谢长风去了也弹压不住当地的豪族,到时候反倒毁了一个人才……”
  这般细心替人考虑的做法,的确是萧湛惯常的行为。
  顾泽慕却问道:“殿下如何想?”
  萧恒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比起一个人来说,能够治理好黄河才是最重要的,若是谢长风有这个能力又愿意,那便由他去做,他若做好了,那就赏,若是做的不好就罚。这不就行了?”
  顾泽慕在心底一笑,萧恒想的简单,倒也不算是错。
  萧恒连忙道:“我也不知道父皇是不是还有别的考虑,总之在这件事上,我也是支持将谢长风暂时调回京城的。”
  顾泽慕正愁没机会去找谢长风,闻言便道:“既如此,若是谢长风回了京,我便替殿下去探探他的口风,殿下觉得如何?”
  萧恒一愣:“这样好吗?”他说完,又怕顾泽慕误会自己怀疑他,便又添了一句,“他毕竟是外臣,恐怕不大合适吧……”
  顾泽慕在心底叹息一声,萧恒有时候有灵机,有时候又有些太老实了,他便解释道:“殿下身为储君,为了政事派人光明正大去见下臣有什么不对吗?又不是讨论什么阴私。平日里陛下不是也常常教导殿下要多请教朝中的大人吗?”
  萧恒这才点点头,拍了拍顾泽慕的肩膀:“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啦!”
  顾泽慕应下来。
  两人刚走进东宫,便见到坤宁宫中的小太监,一见他们便伶俐地打了个千儿:“奴才见过太子殿下,顾舍人。”
  萧恒好奇道:“你怎么来孤这边了,可是母后有什么吩咐?”
  小太监笑着道:“娘娘说,请殿下去一趟坤宁宫,有事相商。”
  萧恒“哦”了一声,对他道:“等孤去换一身衣裳。”
  然而,他刚刚走进房间,忽然意识到什么,脚步慢了下来,回过头道:“慢着。母后让你在孤还未下朝时便等在这里,想来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是什么?”
  小太监脸上的笑容似乎僵了一下,连忙道:“回禀殿下,娘娘只是让奴才过来请殿下过去,至于是什么事情,奴才也不知道啊。”
  萧恒收回了脚,冷哼一声:“少糊弄孤,到底什么事情,快说!”
  小太监被逼无奈,只得说出了实情,原来是有关于太子妃人选的事情,在这五年时间里,陈皇后不断地相看,终于决定了两名女子作为太子妃候选人。
  萧恒嫌麻烦,对于人选也不大在意,但奈何陈皇后却总是想要让他自己喜欢,所以时常将人带进宫里,还请他过去,让他十分无奈。
  萧恒也知道这是陈皇后一片心意,奈何他同那两位小姐都无话可说,十分尴尬,并不想委屈自己去参与这种活动,故而每次都借故逃脱。
  陈皇后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想尽了办法把他拉到坤宁宫,而萧恒在这过程中也渐渐养出了警惕心,让陈皇后的算盘每每都没有打响。
  母子俩这番较劲可是苦了两宫伺候的人,小太监传达了陈皇后的话,大意是,你过不过来,不过来老娘就跟你不客气了!
  谁知萧恒丝毫没有将这威胁放在心上,一把捂住了肚子:“哎哟!孤肚子突然好疼!你就跟母后说我今天不能去了!”
  然后在小太监的目瞪口呆中,健步如飞地跑进了殿内。


第97章 
  小太监无功而返。
  陈皇后听小太监说了过程; 一张向来温和的脸都气得铁青:“他果真这么说?!”
  小太监瑟瑟发抖:“小人不敢有一句虚言。”
  一旁的魏紫连忙劝道:“娘娘息怒; 殿下整日忙于政事; 只怕的确没有心思放在旁的事情上面。”
  “这是旁的事情吗?!这可是他的终身大事!”陈皇后余怒未消,“本宫做这些事情难道不是为了他好吗?他真是要气死本宫!”
  听陈皇后这么说,魏紫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陈皇后又道:“本宫是瞧着这两个姑娘都不错; 杜家的丫头貌美温婉; 看着就是个懂事的模样,庆阳候府又是那等不惹事的。而王家的丫头出身诗香世家,多才识趣; 本宫费了那么多心思是为了什么,本宫总想着让他挑个自己可心的; 谁知他一点也不理解本宫的苦心!”
  魏紫见陈皇后竟然是动了真怒; 忙道:“娘娘许是误会殿下了; 殿下是正人君子,平日里跟宫女也维持着距离,不轻易调笑的。想来是觉得这般私下见两位小姐有些不大合适; 所以才不愿意来……”
  她这么一劝,陈皇后听着也有些道理,怒气也渐渐消了下去; 只是仍旧道:“什么叫私下见面,他把他母后当成什么人了?”
  魏紫道:“依奴婢之见; 娘娘倒不如在宫中办个宴会; 请各家的小姐来参加; 叫殿下远远见上一见; 两位小姐在殿下面前放不开,但这样的宴会恰是能体现她们的才情和为人行事,说不着就让殿下看上了呢?”
  “这倒是个主意。”在长乐公主出生之前,陈皇后也经常举办这样的宴会,如今办起来也不会显得太过刻意。
  陈皇后便应允了:“就这么办,早些将人选给定下来,太子年纪渐渐大了,总不好叫东宫还没个女主人。”
  她既然这么说了,下面的人自然就跟着安排下去。
  不过陈皇后虽然这么决定了,却还是有些不安心,毕竟萧恒过往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他没有可信度,故而还是叫人去将萧恒叫过来。
  萧恒以为母后还没有死心,只能无奈地捂住了额头。
  常钰好笑道:“也是娘娘的一番心意,这毕竟是殿下的正妻,东宫的女主人,殿下总不能太不闻不问吧?”
  萧恒叹了口气:“我就是想找个能说得上话的,若是找不到这样的人,换成谁不是一样,反正她是我的正妻,我自然会给她尊重和爱护,至于旁的,就别为难我了吧!”
  “殿下想找个说得上话的还不简单,您告诉娘娘,想找个嘴巧的媳妇便是了。”舒晔安笑嘻嘻地在一旁打趣。
  萧恒直接拿一颗棋子砸到了他的头上:“我才不是这个意思,算了,不跟你们说了!”
  萧恒无奈地站起来去换衣服,因陈皇后怕他又耍赖,干脆叫了魏紫过来叫他,魏紫可以说是看着萧恒长大的,再加上陈皇后器重,萧恒一向是拿她当长辈的,也不敢太拖延时间。
  只是即便如此,他还是很不乐意,扫了一眼舒晔安和常钰,思量着要带一个过去分担战火。
  两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险恶用心,舒晔安连忙道:“殿下,不是臣没义气,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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