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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暖春风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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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意思便是要继续住端木家。

    楼逆点头,单手撑头,目光灼灼地凝望着凤酌,“用完膳,弟子带师父到处逛逛,日后师父在京城,务须顾忌什么,总归弟子是皇子身份,没谁敢招惹,师父莫要让自个吃亏了。”

    凤酌没好气地斜看了他一眼,“哼,谁能让为师吃亏去?为师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这样傲慢张狂的话语,应着凤酌扬起的下颌,当真是骄傲至极,就像昂首挺胸踱步的奶猫,自负的让人心尖发痒,只想揉进怀里上下揉搓一番。

133、赐人
        楼逆对凤酌依依不舍,便是暮色四合之后,他都又拉着人将京城夜市来回逛了好几遍,那模样。只恨不得将人揣兜里,时刻不分离。

    师徒两人自然是欢喜的,可却不知,这样的一幕早被人看在眼里。

    夜市临街的一茶寮二楼雅间,大开的木窗边,探出半个头来。那人盯着底下对凤酌百般维护的楼逆,眉头一皱。转头就对同桌的年轻男子道,“三皇兄,底下那人莫不是皇弟看错了,咱们九皇弟何时对个女子笑容满面了?”

    说这话的男子,穿着一身蟹壳青地斜纹圆领长衫,单手把玩一鸡蛋大小的寿山田黄冻石,斜飞入鬓的眉目,看人之际,总像一脸睥睨。叉呆找血。

    而他对面那人。则褐褚色暗纹番西花的刻丝袍子,掌宽白玉腰带,长着一模狭长入鬓的眉眼,可唇角时刻上翘,就为他平添许多的斯文柔和,加之举手投足之间表露出来的书卷气,更显温文尔雅。

    听闻这话,他推开木窗,微微探出身,果然就见底下楼逆正围着个姑娘转悠,谄媚又讨好。哪里还有平日那人厌鬼憎的心高气傲。

    他眉梢一挑,“真没想到,往日里虚伪做作、狡诈奸猾的九皇弟,竟也有真心待一个人的时候。”

    两人说到这,对视一眼,皆露出意味深沉的浅笑来。

    “三皇兄,皇弟可是十分好奇,这到底是哪家的姑娘,有这样的本事。”蟹壳青长衫的男子笑着说道,可那笑冷凝在唇沿,渗人的慌。

    三皇子殷景安慢条斯理地斟满茶水,垂着眼皮道,“说不得那便是九皇弟的逆鳞。”

    这话潜藏的意味多去了,三皇子殷景安摆袖执茶盏,眼神却落在对面五皇子殷景泓身上。广袖遮挡无人能瞧见的暗影之中,他才缓缓露出个高深莫测的讥笑来。

    果然,听闻这话的五皇子一拍手就道,“容皇弟去打听打听,恰好除大皇兄以外,其他的皇子府里,侧妃总是还差着。”

    三皇子并不应这话,从头至尾他都淡笑不语,仿佛根本就没说任何怂恿的言辞。

    而五皇子不晓得想到了什么,瞥眼瞧窗外,笑的不怀好意。

    先不说两位皇子打了何种盘算,单说楼逆硬是拖到宫门下钥,才依依不舍地送了凤酌回端木家,后急行回宫。

    哪知才入殿,就有小太监过来回禀,说是贤妃娘娘有请。

    楼逆眸色微闪,他慢条斯理地换了身衣裳,一踏出殿门,就扯起淡若春风的笑。

    贤妃住在西宫重华殿,与皇后的东面翊坤宫遥遥相对,生怕旁人不知她这些年荣宠似后,只差没落实那名分,旁的她是一概不少。

    此刻,贤妃散了发,有贴身宫女正轻轻揉为她松乏身子,她似乎极为疲惫,眼睑之下都是青影。

    楼逆绕过屏风进来,“听闻姨母找侄儿?”

    他口吻随意,虽少了些拘束,可倒是像个普普通通的亲缘相处一般。

    贤妃抬手,示意宫女站一边,她睁开眼,望着面前俊美的少年,有霎那的恍惚,这种异常的情绪一闪而逝,很快贤妃有恢复优雅的姿态,“今日有人与本宫闲言碎语,说逆儿在坊间与一姑娘亲密的很,且还因此得罪了谢家,更是将音竹那女娃给生生气哭了去,本宫当即就掌了那嘴碎的东西好几个耳光,本宫侄儿,俊美非常又清贵端方,端的是一派君子之风,哪里会做下那等让人鄙夷的事来。”

    一番话,连敲带打,却是逼着楼逆做个决断。

    哪知楼逆根本不上道,他讪笑几声,自顾坐下倒了茶来喝,不动声色地瞄了眼这殿里头那樽两耳三鼎缠枝雕花青铜香薰炉,眼见那香烟袅袅,他只嗅了一口,就将一身的气息渐缓。

    “也不是什么闲言碎语,姨母凡事都为侄儿思量,侄儿自然明白,只是那姑娘可不是旁人,姨母也晓得,此前侄儿流落安城凤家,便是得那姑娘垂怜回护,此番才有姨母眼前这样周全的侄儿。”他真话假话各自掺半,对于凤酌的师徒情分,绝口不提半点。

    贤妃定定地望着楼逆,仿佛要看进他眼眸深处一辨真假,好一会才笑道,“既然如此,是该多少回报一二,不若姨母赏她个恩典?”

    楼逆那里肯让贤妃插手,他装模作样认真的想了想,才摇头道,“那姑娘的性子古怪,最受不得旁人半点恩惠,要是恼了侄儿去,侄儿还百口莫辩,实为不美。”

    他稍后又道,“不若姨母多给点玩意赏赐下去,想来这种身外之物,又是从宫中出去的,她便不得不收,还得无比感激姨母才是。”

    听闻这话,贤妃才稍稍放下心来,她眯眼笑骂道,“你这滑头,敢情一直在惦记本宫那点子东西,本宫简直白疼你一场。”

    “哪会如此,”楼逆眼梢上翘,笑着回道,“姨母可是侄儿的亲姨母,侄儿就是惦记旁人,也肯定是将姨母揣心窝子里,时时刻刻挂念着。”

    “就会贫嘴。”贤妃纤指虚虚点了他一下,分明已经三十有余的年纪,可平素注意的很,眼角硬是连一星半点的纹都没有,肤若凝脂,滑腻的像是剥了壳的白鸡蛋,加之她本就是个相貌不俗的,青葱之时,谁人不知京城有对双生姊妹花,那等倾城之姿,说是天人都不为过。

    后来入宫盛宠不衰,多年身居高位,一身气度端的是让人敬而生畏。

    楼逆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他偶尔会因着贤妃的模样而念及早过世的娘亲,两人自来是生的一模一样,可这些年,即便他再如何的努力,还是渐渐忘却娘亲的音容。

    但他明白,这身为贤妃的姨母,再是和娘亲长的像,那也不是直到是都还在为他考虑的娘亲。

    有一搭没一搭闲聊了几句,楼逆便起身欲离开,贤妃面带亲切笑容,指着身边模样端庄明艳的大宫女道,“这是姨母身边伺候多年的贴身大宫女尔笑,自是心灵人巧的很,你初初回宫,也无甚根基,便是连身边也没个知冷知暖的,本宫今个就将尔笑拨给你,日后一应有人照料,本宫也放心些。”

    此话方歇,大宫女尔笑腾的脸就红了,她低着头压根不敢看楼逆一眼,只将双手拢着放在腰腹间,屈膝行礼。

    楼逆瞥了尔笑一眼,脸上就露出兴味的神色来,他仔细打量了,才回头对贤妃道,“是个模样不错的,还是姨母晓得侄儿喜好,且长者赐不敢辞,侄儿就此谢过姨母。”

    贤妃满意地点点头,便让尔笑跟着楼逆一道去了。

    出了重华殿,走前面只能看到个背影的楼逆倏地开口道,“尔笑此名不好……”

    “不如叫莞尔笑。”

    他并未回头,只隔了好一会,才听闻身后传来声若蚊呐的嗓音,“奴婢谢九殿下赐名。”

    然,尔笑就未看到从楼逆凤眼之中流泻而出来的寒凉和冷酷。

134、弟子无意冒犯师父
        尔笑从来不晓得,竟有人可以这样无情到世所罕见。

    她浑身颤抖地伏跪在地上,连呼吸都带出恐惧,脑子里嗡嗡的发响。且一片空白,只能依稀听到坐在上首的九殿下在说——

    “这朝阳殿不若重华殿,一应事由自有本殿身边的小太监处理。旁的清扫粗活,念着你是从姨母殿中出来的。本殿也不好指派与你,但让你进殿内贴身伺候,本殿又不习惯,尔笑,你说,本殿要拿你如何?”

    莞尔笑哪里听不出来这话语之下潜藏的威胁之意,她隐在暗中的面色苍白,直想尖叫着逃出朝阳殿,“婢子……婢子任凭殿下处置。”

    好不容易声音颤抖地说出这句话,尔笑心头涌起悲凉,一股子命不由己的惊惧像是密密实实的渔网,当头落下,就将她罩在其中,而渔网源头正捏在俊美无双的九殿下手中。

    楼逆垂眸睥睨着底下的宫女,因着颜色不错,身姿也柔软。就算此刻畏惧的不行,也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风情。

    蓦地,他觉心头升腾而起燎原的火气,这火气带着来势汹汹的欲念,叫嚣着他冲下去粗暴的将颤抖不已的宫女肆意摧残一番,似乎如此才能多少纾解那突如其来的邪念。

    身体的反应来的太过莫名其妙。楼逆当即就想起在重华宫燃炙的香薰来。

    当是时,他就觉那香有异,然并不表现出多疑,就是想看看他那所谓的姨母究竟想干什么。

    “呵,既然如此,”楼逆半隐在袖中的手捏紧三围罗汉榻的扶手,“你当说说姨母拨你来朝阳殿,意欲何为?”

    尔笑哪里敢再有所隐瞒,当即如实道来。“娘娘吩咐奴婢要好生伺候殿下……”

    楼逆冷笑一声,那股子的邪念越发兴盛,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师父那别扭又可人的模样,饶是如此,他尚冷静如常,身体和理智像是分拨成两个人,一个沉沦挣扎不休,一个冷眼旁观,只狭长的眼梢带起薄红,泄露出些许的不同来。

    他到莞尔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柔软伏躬地后背,止住想拉人摧残的念头道,“与你半刻钟。”

    越是轻描淡写的声音,就越是让人心头生怖。

    莞尔笑差点没当场晕厥过去,她动了动唇,仿佛搁浅的游鱼,以一种自己都难以置信的顺服道,“是贤妃娘娘,娘娘听闻殿下在外与姑娘举止亲密,担心殿下不识人伦,继而被人多迷,故而让婢子授以男女情事,为了此,娘娘在重华殿香炉之中燃了助情香薰。”

    说到这里,她已经大胆地抬起头来,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楼逆闻言,俊美无双的皮相上面无表情,一双黑曜石般深邃的凤眼幽深无波,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莞尔笑咬了咬牙,男女那档子的事,此前,贤妃娘娘找人专门教授过她,故而此刻,她眼尖地瞥到楼逆泛红的眼角,心头一动,晓得是重华点那熏香起了效果,故而大着胆子缓缓探身过去,并道,“殿下,让婢子伺候您。”

    边这样说,她竟用自个绵软如棉花的胸口去挨蹭楼逆的小腿,一双手还不安分。

    楼逆顿觉心浮气躁,他眸底蹿过狠厉地杀意,蓦地抬脚一下将人踹开,十分嫌弃的模样,“贤妃可真是为本殿着想的很。”

    他这么说着,却无半点感激之情。

    “上赶着犯贱的东西,”他笑着骂道,唤来殿外伺候的太监,指着尔笑就吩咐道,“看着她,瞧她如此自个行事,明日本殿可是要去姨母那边谢恩才是。”

    莞尔笑反应过来,身体的反应快过脑子,已经扑了过去,深刻地跪在地上,快速道,“求殿下饶命,婢子曾是贤妃娘娘身边大宫女,大可为殿下所用,只求殿下开恩,饶了婢子吧。”

    好似就在等这句话,楼逆道,“本殿如何知你说的就是真话?”

    听闻这话,莞尔笑像垂垂欲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殿下明日不用去重华殿谢恩,这等事,婢子会告知贤妃娘娘,日后那边动静,婢子都会为殿下留心。”

    说完这话,似乎担心楼逆不信,她又道,“殿下有所不知,眼下圣人和贤妃娘娘正在密谈一件大事,婢子只晓得事关皇后。”

    尽管心头有所诧异,但楼逆面上不显,甚至他还做出无所谓的模样斟酌了会,才缓缓地道,“若是当有此用,要本殿饶你也不是不可以,但切记,本殿绝不留无用之人。”

    尔笑终于松了口气,她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动,不停对楼逆叩首道,“婢子谢过殿下,婢子定不会让殿下失望……”

    所谓识时务的,即便是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之中,才能活的更为长久,莞尔笑此前为贤妃贴身大宫女被看中,自然是十分明事理的。

    然楼逆又道,“不过,本殿吸了助情燃香,你当晓得要如何做。”

    莞尔笑震惊地看着楼逆,她心里发憷的很,可还是不得不道,“婢子……婢子明白……”

    话落,就有点滴的泪从她眼角话落,与性命相比,青白贞洁又算的了什么。

    楼逆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拂袍摆,尽管身子反应的不太像自己,可他仍旧不慌不慢地回了寝宫。

    徒留莞尔笑一人面对空冷的大殿,在一小太监的注视下,缓缓起身,退了一系宫装,继而指尖拂过身体最为隐秘的地方,后咬牙去了自个的清白。

    至于回了寝宫的楼逆,他屏退众人后,先还慢吞吞地换了身方便出行的玄色衣裳,对身体的急迫,他就不是在隐忍,而是以一种强大的理智在思量与验看。

    收拾妥当后,他整个人蹿过黑夜之中,也不晓得他是走的哪条道,竟那样悄无声息地就出了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被徒弟送了端木府的凤酌,她才踏进暂住的清风楼,就见早得到消息的端木锐在那候着。

    她平眉一挑,遂觉这人还真是心思了得,但凡是有半点机会,皆不会放过。

    果然,就见端木锐分度翩翩地笑道,“凤三姑娘可算是回来了,在下还担心姑娘对京城不熟,迷了路去,如此看来,却是在下多心了。”

    凤酌最不耐的便是这等拐着弯的寒暄,她瞥了他一眼,径直道,“你想说甚?”

    饶是听闻过凤酌传言的端木锐,还是叫这般直接的问道给弄的一愣,转而他哈哈大笑起来,“三姑娘果然是快人快语,在下自愧不如。”

    凤酌眉头皱了起来,她已经决定,若是第三句话还是这样的不干脆,就懒得再理会端木锐。

    她简直就是毫无半点客居之人的自觉,居然比端木锐这样的主人家还自在随便几分。

    端木锐当即道,“今日有人见三姑娘与九殿下同游,是以在下来问问,三姑娘在府中可还满意?”

    听完后半段话,凤酌看都不看端木锐一眼,脚步拐了个弯,回房去了,“不干不脆,拖拖拉拉,凭的让人讨厌。”

    端木锐一愣,终于察觉出自己这是被人给嫌弃了,他无奈一笑,也不觉得恼,预备着晚些时候,与凤缺交好,多半也有同样效果。

    他原本并不看中凤酌几分,可哪知她竟与九殿下搭上了关系,虽说谁都晓得九殿下初初回京,在京中并未站稳脚跟,可他想的,却是九殿下背后的贤妃娘娘。

    他在端木家的情形并不太好,先不说上端木一直被下端木的人打压,就是上端木之间,又与许多的龌蹉。

    端木锐想些什么,这都与凤酌无关,她径直清洗了睡下,心里想着,多半明一早徒弟就会过来,是以心头又松快了几分。

    怀着几日以来难得的轻松,凤酌这晚很是容易的就陷入沉眠。

    然,不过寅时,她被一阵气堵给闷醒了,还未睁眼就四肢挣脱了几下,然反而越发的困紧,像是被什么压着一般。

    她虚虚睁眼,借着留夜铜灯,就见眼前放大地徒弟俊脸,凤眼水润发红,呼吸粗重浑浊,便是身上都滚烫的不行。

    她一霎清醒,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被徒弟困在怀里,细手腕更是被徒弟一手钳制这举在头顶,双腿也被压着,且最让她吃惊的,还是徒弟整个人像没骨头的蛇一样缠着她,不断挨蹭。

    见凤酌醒了,楼逆越发难耐,如果说此前他能用非人的理智控制看待身体陌生的反应,而眼下,他一偷摸进帐,乍见凤酌,那引以为傲的自控便再无约束的可能,只想扑上去将人一点不剩地拆吃入腹。 

    好在,他还晓得要多多解释一番,故而皱眉眨眼,可怜兮兮地瞅着凤酌诉道,“师父,弟子不知怎的,难受至极,师父,救弟子……”

    到这关头,他恐凤酌恼了他去,竟还在装模作样。

    凤酌一惊,她撇开头,楼逆挨上来,以脸相蹭,碰触到她细腻滑白的面颊与脖颈。

    “师父,弟子这是怎的了……弟子无意冒犯师父……可弟子着实忍不住,师父……”他不断呢喃,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凤酌精致的耳廓软肉,甚至于他还大胆地伸出舌尖轻舔了下。

    凤酌觉一身都在不自在,楼逆那一口,更是叫她头皮发麻炸了起来,她扭了扭身子,换来的却是楼逆越发紧的搂着。

    “先放开。”她低喝一声,嗓音带着初初睡醒的沙哑。尽尤冬扛。

    楼逆一个机灵,手下力道又重了几分,他似乎实在忍不住了,那枕边声线像是把小勾子,勾的他半点都不想忍着,是以,他放任自流地唇寻着身下师父的蝴蝶羽翼的锁骨,像叼着了肉骨头的狼崽子,埋头就在上面吸出了个鲜红的印子。

    

135、扔河
        氤氲的浅光,隐约的天青色斜纹纱帐,从床沿半泄而落的绯红薄锦被,偶见绵长顺滑的青丝一泻千里。从里头影绰的朦胧之中,纠缠而出,还可闻声浑浊粗重的喘息。

    “小师父……”楼逆似乎已经失去了言语,张口闭口就只会不断的喊着凤酌,如此之外,再无其他。

    纵使凤酌往日在徒弟面前摆着庄重和老成的派头,也活了两辈子。可眼下的这样的情形确实从未遇见过的。叉亚鸟扛。

    往日里无比熟悉的徒弟,在她眼里,一直就如初初相遇那刻,从来都是易受人欺负,且一肚子坏水的,而这会,当那副迥异与女子柔软身子的男子身躯,匍匐在她身上。庞大的阴影笼罩下来,暧昧的气息笼罩着她,她才第一次意识到…………徒弟是个男子,还是日渐长大的男子,与她很是不同。

    她蓦地就想起五长老凤缺曾告诫过的话来,当时没放心上,这会遇上了,才彻底懂他那不知礼数是何意思。

    她分心想着其他,并未就此束手就擒,正暗暗蓄积力气,想将身上的徒弟反手压下去之际,冷不防楼逆第二口下口,落在她圆润幼滑的肩头,像嗅着腥味的狼崽子,一口啃上就不撒嘴。

    凤酌背脊一麻,头皮炸开。双臂更是起了无数鸡皮疙瘩,那点蓄积的力气差点没被散了了去。

    无奈之下,她只得开口低喝道,“劲儿小点,手腕疼……”

    这话带着鲜少的示弱。楼逆狭长的凤眼,上挑着看她,泛红的水光莹润有泽,往日风华无双的皮相因着情欲的颜色而薄染几多失态,却是更俊的十分动人心魄。

    凤酌可没功夫徒弟的俊美,感受到手腕力道稍稍松懈下来,她纤细腰身奋力一扭。修长而幼细双腿猛地夹住他精壮腰身,抬头更是狠狠地去撞徒弟额头。

    这般动作快若闪电,一气呵成,待叫楼逆反应过来,他人已经反被凤酌压在了身下,这次换他动弹不得。

    不过,他哪里是个安份的,用那双勾人心魂的凤眼瞅着凤酌,无辜而可怜的呢喃道,“师父……弟子难受的紧……弟子这是要死了么……”

    凤酌压制了楼逆,见他连乱动都不能,却是花了全身的力气,本来女子力道天生就不弱男子,故而连她也开始……喘气了!

    薄媚的青丝顺滑下来,发梢带出让人流连的弧度,她就感受到翘臀下,透过薄薄的衣料,散发出来的灼人热度,并还有个不知是何物的棍子抵着她,让人十分不舒服。

    暗地里,楼逆却是舒服的紧,他越发觉得师父的身子绵软如糖,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让他吃掉她,更甚那差点爆炸的禁忌之处,因着有意无意的挨蹭,更因着凤酌这会跨坐在他腰腹的姿势,简直舒爽的紧。

    偏生他还有更坏的,“师父……下面些……难受……”

    他这么一说,凤酌似猛然想起了什么,瞬间恼羞成怒,她忍不住一跃而下,就着床沿狠狠地踩了他肚子一脚,怒骂道,“龌蹉的东西,不是心眼多的很么?如何受人暗算都不知?”

    楼逆哪里敢认下这样的错,他挨蹭着凤酌睡过的头枕,嗅着她残留的发香,心头微微叹息,可还是老老实实的道,“弟子不龌蹉,这是人伦,师父怎可如此想弟子,真是叫人伤心。”

    说完,他抿了抿薄唇,风流眼梢有浅显的湿润,平添他的无辜,“况,弟子这是着了亲姨母的暗算,防着旁人没防着血缘亲人……”

    他边说边又凑到凤酌身边,脸上带出依稀的伤感来,真真一副好生失望的模样。

    凤酌心头一软,抬手揩了揩他眼角的湿润,“多半是中了媚药,可有法子解?”

    她还记着从前楼逆说过自己懂点毒的事,起先那般无知,只当是这邪念来的突然,又从未体验过,心有惊慌,才致失了方寸。

    果然就见楼逆脸上露出微微吃惊的神色,然他手下动作并不停,这当又缠到凤酌身上,长手长脚的将人圈进怀里,头摩挲着她面颊脖颈,一副痴缠至死才方休的作态,更恨不得将两人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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