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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暖春风娇-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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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酌拍了一记楼逆后脑勺,差点没将他发髻上的玉冠给带歪了去,“走开点,不嫌热的慌。”

    若是天寒地冻的时节,她倒是不嫌弃有人暖着,可眼下盛夏,就是坐着都热的发慌,更勿论这人动不动就没脸没皮的贴上来,汗津津的哪里舒服了?

    楼逆瞥了下嘴,不敢反驳,只得当真抽离一些,将马车的上的冰盆拖过来,这才散点热。

    凤酌心思还在大皇子妃说的那些话上,她斟酌了下,问道,“幼时之事,你可还记得?”

    楼逆想也不想就回答道,“不太记得,弟子这些年也时常回想,除了偶尔能记起少少的一点,旁的记得都是在宫外与母亲的事。”

    “多半是记起的什么?”凤酌又问。

    楼逆看了凤酌几眼,虽不晓得她为何这样问,不过还是毫不隐瞒的道,“弟子只记得在母妃膝下的日子,这之前的,即便是在宫中,日子好似过的也并不好,唯一记的深的就是…………饥饿。”

    听闻这话,凤酌神色一凛,她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却说不上来,“你是堂堂皇子,怎会这样?又有谁敢让你饿着?”状医状圾。

    楼逆摇头,他头半靠在凤酌肩上,凤眼之中有迷茫之色,“弟子也觉得奇怪,弟子并不是一出生就被母妃带在身边教养的,弟子模模糊糊记得,好似有一天母妃突然就出现在我面前,在那之前,弟子应当是被养在别处,不止弟子一个皇子,还有很多……”

    说到这,楼逆眉头皱紧,眉心抽抽的疼,他捻起凤酌的手,每个指尖都用下颌摩挲了遍,这才感觉心头那突然而起的暴虐缓了些,“被母妃教养在身边后,才过的很是快活,那之前的日子,许是过的不好,又年纪小,故而就都不记得。”

    凤酌咬了咬唇,她难得没拂逆徒弟的动作,“大皇子妃说,你从前在御家住过,就在你母亲带你逃出京城前。”

    楼逆一顿,转瞬他眸色就深沉起来,“弟子不记得。”

    想了想,他又道,“弟子不晓得那是不是御家,母妃是带我在个大宅子里躲过段时间,里面的人都很不错,但约莫是顾忌弟子年幼,怕童言无忌,故而从未在弟子面前泄露过身份。”

    凤酌点头,这样就对的上了,她也算晓得大皇子妃并未出言哄骗。

    随后,她将大皇子妃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跟楼逆细细道了遍,末了,也不去问他日后要如何,只安安静静的陪着他。

    一直到会了亲王府,楼逆都未曾说过一句话,他将凤酌送回了桃夭阁,有吩咐厨房多做了几道凤酌喜欢的菜式,人连衣裳都没换就往前院澜沧阁去了。

    用晚膳之时,凤酌本还想等着他一起,哪知,有前院的小太监过来回禀,只说殿下要晚些过来,让凤酌不用等他。

    凤酌端着荷叶碗,瞅着一桌子的菜式,倏地就没甚胃口了,她随意用了点,就让人撤了,眼见时辰尚早,她径直去了小书房。

    手里翻着棋谱,却没半分心思看下去。

    她脑子里一直在想着楼逆之前在马车里说的话,就是她如今这年纪,若要提及幼年之事,三岁左右的,她十有八九都还记得。

    可苏婉筝带着徒弟逃出京城时,他已有四岁,对于生活了四年的皇宫,他竟多半都不记得,眼下清清楚楚的,也就是四岁之后离京之事而已。

    她六岁进的凤家,这之前,曾与好些同样无父无母的孤儿一起行乞为生过,见过那等因着过的特别凄苦的孩子,转瞬就能忘了很多的事,并不是记不住,而是刻意的遗忘,以此才能笑着继续活下去。

    楼逆说他能记得的就只有饥饿,那多半也是过的很不好,所以他才一并给忘了。

    她并不操心真相是怎样的,只是有些心疼徒弟。

    待暮色沉寂,小书房的灯花都爆了好几下,一直到亥时,回后院的楼逆才晓得凤酌竟还在小书房没出来。

    他悄声进去,就见自家师父斜歪歪地靠在圈椅中,耷拉着脑袋瞌睡了过去,手里的棋谱已经掉在地上,也没惊醒她。

    他失笑,心头柔软瞬间蔓延过整个心房,他弯腰轻手轻脚的将人抱起来,一路回了桃夭阁,又让宫人端来清水,拧了帕子给凤酌擦了擦脸。

    不想这动静,还是扰了凤酌,她睫毛颤了好几下,还是没能睁开眼,那眷懒的小模样倒是让楼逆低笑出声。

    尽管模模糊糊的,她还是晓得自个被取笑,就那么闭着眼一爪子挥在楼逆手上,转个了身,蹭着软枕继续睡。

    楼逆自然是任何机会都不会放过的,他自顾自占了桃夭阁的净室来用,梳洗后,就那么再顺其自然不过地爬了凤酌的床。

    一夜无话,好生眠觉。

    凤酌再睁眼的时候,楼逆早已经上朝去了,故而她压根就不晓得自己又被徒弟占了一晚上的便宜。

    她在床上眠了会,想着今个要去珍宝阁取那润黄玉链子,也不晓得雕琢成什么样了,且托昨个御曦之的提醒,她手从锦被里伸出来,扳着手指头算了算,果然没几天就是仲秋。

    这佳节团圆的日子,若是她与徒弟要过,偌大的亲王府就还要准备一番才行。

    她虽不通庶务,然在安城凤家的时候,总也看过那么几次,故而也晓得该置备一些什么物什。

    想着便做,她换赤碧四人进来梳洗,用早膳当,问寻了赤碧四人仲秋习俗,又唤了宫人莞尔笑进来,吩咐下去置备仲秋要用的物什。

    然莞尔笑一愣,随即赶紧提醒道,“县主,您有品级爵位,仲秋那晚,是要与殿下一道入宫觐见,殿下在前朝与圣人一道过节,您该是在皇后的长乐殿中。”

    听闻这话,凤酌一顿,她还真没想到这当去,“往年这觐见,当是去点个卯就行了?”

    莞尔笑忍着笑,她没想凤酌连点卯这词都说出来了,不过还是解释道,“按理是这样,可若皇后想多留县主,县主也是不可提前退席的。”

    闻言,凤酌就放下心来,她就和皇后见过那么一面,多半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故而还是叮嘱下去,“那无碍,将要用的物什都置备妥当,到时从宫中回来后,府里可过咱们自个的仲秋。”

    凤酌吩咐完,就去了珍宝阁,见那百种兵器真被雕琢出来了,且每样都精细小巧,十分惹人爱,盖因玉雕师父技艺不够娴熟,制的玉扣衔接不上,便以金线替代。

    那玉链子拿到凤酌手里之时,竟有半丈长,绕腰际两圈,再坠下一些,刚好合适。

    她见无甚纰漏,就让掌柜找来个楠木匣子,扑上细软绸布,将玉链子缠成几圈,让人给御曦之送去,此事一了,她就急急回府,一头扎进灶房。

    厨娘早得了宫人莞尔笑的吩咐,晓得凤酌是想看看那小饼是如何制的,故而半点都不敢怠慢,拿出浑身解数,各种馅儿的都制了一份,叫凤酌看更喜欢哪一种。

    凤酌捏了捏刚出炉的小饼,掰开来,里面是红豆泥的,很是软糯可口,她尝了口,眸子一亮,就道,“就这种,教我如何制。”

    这话一出,差点没吓得厨娘双膝跪地,她为难地看着凤酌,“县主,莫要折煞奴才。”

    凤酌摆手,不以为意,“我就做两个,仲秋时,与徒……止戈一人一个。”

    厨娘没法,暗地里差人去找莞尔笑,企图打消凤酌亲自下庖厨的念头,哪知凤酌坚定的很,就是莞尔笑来都没能劝回去。

    无奈之下,厨娘只得小心翼翼在旁教凤酌。

    也不知凤酌是不是所有的天份都给了寻玉,她以往晓得自个在玉雕上是块朽木,可不曾想,这在烧菜做饭上,也是个不可雕的。

191、能看不能吃
        临到楼逆下朝回来的时候,凤酌已经亲手了十来个小饼,每个都……圆圆润润。

    然后掰开,每个馅儿都甜的发腻!

    厨娘已经面色苍白。浑身冷汗,分明那馅儿是她一手调制的,味道正合适,可是不知怎的,经由凤酌的手裹进饼子里,再混合点旁的,就成那种古怪的味道了。

    凤酌皱眉,瞧着手里的第十一个小饼,叹息一声,原本她想着徒弟往年没怎么过过仲秋,她也同样,今年两个人一起过。那便自个动动手,她还准备去学着编个竹篾花灯来着,眼下连小饼都弄不好,实在叫她意兴阑珊又挫败。

    “师父好兴致,”楼逆换了朝服就赶过来,瞧着凤酌手上的小饼,长眉一挑,“是想吃小饼了么?叫厨娘做就是了,何必劳烦师父亲自动手。”

    他踏进来。厨娘如蒙大赦,抬袖子擦了擦汗,悄然退了出去,还将灶房里的其他下仆一并邀了出去。

    凤酌放下小饼,理所当然的道。“不是说要过仲秋么?自然得做点小饼。”

    楼逆一愣,没想是因为这个,他跟着挽起袖子,顺势拉了下凤酌的手,“弟子与师父一道做吧。”

    “你会?”凤酌十分怀疑。

    楼逆嗤笑了声,看了看钵中的馅儿,“会一些,早年其实弟子与母妃过过仲秋的,母妃教过一些,还说这小饼其实有很多做法,不过弟子愚笨,只堪堪学会了那么一两种法子。”

    连一种法子都没学会的师父,耳根腾的就烧了起来,这种徒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师父比不上的感觉,实在糟糕透顶。

    楼逆没注意凤酌的小情绪。他动作自然的拿了擀面杖,行云流水的几下,就擀出张薄薄的皮来。

    他将皮送到凤酌手里,“师父,塞馅儿吧。”

    凤酌想也不想就要抽手,“我不塞。”

    楼逆疑惑地看着她,不明所以。

    凤酌别扭了那么一瞬,就恶狠狠地瞪过去。“怎么着,我塞的馅儿就是腻人的慌,不塞就是不塞!”

    这等张牙舞爪的模样,活生生被踩了尾巴的炸毛猫儿,楼逆忍住想笑的冲动,赶紧给她顺气安抚,“那弟子同师父一道塞。”

    说着,他踏过一步,站在凤酌身后,半拥着她,两双手拿着一张面皮,确切的说是凤酌捧着皮,楼逆手覆在她手背,另一手够老长去抓馅儿,然后一点一点包裹进去。

    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本不太熟悉,一点馅儿硬是塞了很久,期间因着两人的动作,他几乎整个人都蹭到了凤酌身上。

    凤酌见着手里的小饼就要成形,她捏好口子,顺手拖来模子,就要压花。

    “等等,”楼逆伸手拦了她,转而从怀里摸出那把他现在已经甚少用的刻刀来,“不用模子,弟子给师父雕个独一无二的。”

    他边说,刻刀就在指间不断翻动,灵活如蝶,煞是好看。

    不过半刻钟,那原本平淡无奇的小饼上就出现四字隶书,凤酌低头仔细一看,上头竟雕的是两人的名字,凤酌与止戈,周围并以缠枝相掩,四字之间首尾勾缠,分明是很普通的字,居然让楼逆雕出了缠绵悱恻的意味来。

    做好的一个暂时先放着一会烤,楼逆动手擀了第二张面皮,依着前次的经验,这一块小饼制的更快。

    待两块小饼挨着放那,凤酌看了又看,顿心生喜欢来。

    她眼眸弯弯,还不时伸手戳一下,就像好奇心重的奶猫崽子,不断勾爪子去碰喜欢的物什。

    楼逆一把拉住她的手,“师父再戳两下,就得坏了,让厨娘进来烤吧,晚点就能吃了。”

    凤酌点头应下,回头见着徒弟眼下略微有青影,才想起这人这些日子该是很忙的,遂问道,“大皇子妃说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楼逆带着凤酌净了手,又拿帕子给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擦干,掩下睫毛,漫不经心的道,“都是真的,御家的死士这些年就没出过京,皇后只有亲卫,并未死士,是以,从前追杀弟子的死士,不是皇后下的手。”

    “且今个下朝,贤妃找了弟子,言语之间,要弟子趁着仲秋觐见的机会,与大皇子交好,最好是能唯大皇子马首是瞻,说如此,才能膈应皇后,还能得圣人的欢心,日后对付起皇后来,由大皇子出手,皇后定不会防备。”楼逆说到这,冷笑了声。

    两人回了桃夭阁的小书房,楼逆旁的事也不想做,就那么眨巴着眼,腻在凤酌身上道,“师父,让弟子抱会吧,弟子累的慌。”

    他是吃准了凤酌的心软,况,也是真的心累。

    但要凤酌开口答应,却是万万不能的,于是楼逆半搂半抱的将人圈在怀里,斜坐到白玉小榻上,见她没怎挣扎,便晓得她是同意的,只不过碍于面皮薄,容易羞恼罢了。

    他深嗅了口凤酌身上馥郁的淡香,温温润润就和玉一般,“她简直都当弟子是傻子一般!”

    凤酌对贤妃也是心有不满的,这当她撑起头,望着楼逆道,“别听她的,她不安好心。”

    想了想她又道,“前些日子,我见大皇子妃说起御家的架势,不是个简单的,况且皇后手里还掌着两军。”

    楼逆指腹摩挲了下凤酌颌下软肉,非常享受凤酌的关心,“弟子省的,不到最后,弟子不会公然与皇后不对付,便是对付圣人都比对付皇后要容易的多。”

    凤酌见楼逆知轻重,旁的她也不多说,只那下颌的手指头作怪的很,叫她不满意地甩甩头,甩不掉,这才一低头,张口就给叼了起来。

    正想事的楼逆一愣,被叼着的手指头不自觉屈了屈,冷不丁就勾着了凤酌的粉嫩小舌尖,他浑身激灵,像是被闪电蹿了一样,差点没将凤酌从怀里丢出去。

    凤酌眉头微皱,她低头瞧着楼逆的手,十分嫌弃地吐了出来,末了还抓起他的袖子擦了擦嘴。

    楼逆眸色一暗,他凑拉过去道,“那擦不干净,弟子帮师父。”状丽介技。

    话还未完,他一手忽的掌着凤酌后脑勺,头一低,薄唇就欺了上去。

    浅淡瞳色的琉璃眸骤然一缩,凤酌连呼吸都屏了,她感受到徒弟那很不安分的舌头蹿进了她的嘴里,还肆无忌惮地扫着她牙根和上颚,更过分的是,他竟还吸着她的舌就不放了,非要将她满口的唾沫都给吃的一干二净。

    简直……简直太不知廉耻!羞煞她矣!

    察觉到凤酌惊讶的都不吸气了,楼逆不得不克制的浅尝辄止,他捧着凤酌的脸,额头抵着她的,唇尖时不时啄一下,低笑笑道,“师父这是觉得弟子伺候的太舒服,故而连气都不会换了?”

    他晓得这话要让她生恼意,可见凤酌那呆愣愣,面颊泛红的模样,就是忍不住想要逗弄逗弄。

    果然,凤酌怒了,她扑腾过去,揪着他胸襟,怒吼道,“谁舒服了?谁舒服了?”

    楼逆笑眯眯的,勾起的唇角,怎么看都很是欠收拾。

    凤酌恼羞成怒,心头的焰火腾地就烧了起来,她下意识的想挥拳头,抽了抽,才发现自个四肢都被以下犯上的孽徒给钳了。

    她狠意一起,仰头张口就咬在楼逆的脸上。

    “唔……”楼逆闷哼一声,赶紧松开她,不用看,他都晓得,自个那张俊美无双的皮相上,定是有牙齿印了。

    凤酌跳下地,后退好几步,这才警惕地看着楼逆,触及他右脸面颊上明晃晃的牙印儿,心里发虚的不行,可仍色厉内荏地冷喝道,“作为徒弟,以下犯上,你活该!”

    楼逆摸了摸脸,没见血,他狭长的眸子眯了眯,看着凤酌倏地笑道,“师父,过来。”

    “哼,”凤酌冷笑一声,十分高傲的双手环胸,“简直当为师是傻子一般!”

    这话莫名听着耳熟,可不就是起先楼逆说贤妃的话来着。

    “既然这样,”楼逆慢条斯理的重新半躺回榻上,“明日的早朝,还要劳烦师父替弟子跑一趟了。”

    凤酌正要拒绝,就听楼逆又道,“弟子这模样,可是没法见人的,须知整个京城的人都晓得弟子尚未娶亲,这脸上牙印儿明摆着是被女子咬的,不是明明白白的跟人说,堂堂清贵端方的端王殿下竟也是喜好女色,没个正经的皇子,弟子的名声可不就坏了。”

    凤酌听着,她居然觉得徒弟说的很有道理,她无言以对。

    可代人上朝这种事,压根就不可行。

    楼逆单手撑头,黑发从他指缝滑落,整个人就像是最吸引人的黑曜石,深邃的让人迷醉,“师父可是想好了,要么代弟子去上朝,要么……”

    凤酌抬头,“怎样?”

    楼逆却是不说了,他朝凤酌勾了勾手指,蛊惑又诱人的低声道,“师父过来,弟子就告诉你。”

    即便凤酌不太喜动脑子,可也知道这会是万万不能过去的。

    她从鼻尖哼出冷意,左右瞧了瞧,几步到木窗前,抓起放圈椅中的软枕,快若闪电的就砸了过去,“登徒子!”

    楼逆手一挥,就稳稳地抓住软枕,可他再睁眼,小书房里哪里还有凤酌的人。

    他猛地起身,冲到门口,就见凤酌几个起落,蹿进桃夭阁寝宫的背影,“阿酌……”

    楼逆喊了声,哪想凤酌只顿了那么一下,反而以更快的速度进了寝宫,并狠狠地关上了寝宫门。

    他愣了会,揉了揉眉心,实觉这种能看不能吃的日子,苦的不行,这世间人,又有谁晓得俊美的端王殿下的苦恼呢。

192、恐打草惊蛇
        这第二日的早朝,楼逆自然是没去,不仅如此,接连几天。他都没去,幸好,在仲秋那日,他脸上的牙印儿总算是消了。

    凤酌这几日,也是绕着他走,一见他那张皮相的牙印儿,她就总觉得莫名心虚,分明是徒弟占了她的便宜来着,最后倒落的她的不是了。

    她怎么都想不通这个理儿,故而也就不怎么想理会楼逆。

    至于那仲秋用的竹篾花灯,她倒是试了几次,结果被竹篾在手指头上给扎出了血珠子。她也就讪讪的放弃了。

    仲秋这晚,群臣都要入宫觐见,凤酌是县主,虽无实权,可到底有个虚名在那,故而她也是需要去跟皇后磕头的。

    楼逆早拾掇妥当,他穿着银灰色的朝服,等在门口,见着凤酌穿一身墨绿裙衫。不太出挑,可也素净舒服,便暗自点了点头。

    须知圣人是什么德性,即便凤酌多半见不到圣人,可楼逆不敢生半点懈怠。故而他让人给凤酌准备的衣裙和头面。都是以素净而主。

    凤酌鲜少穿这样绿的衣裳,她很是不适地提了提裙摆,斟酌着道。“不若我去换另一身湖蓝的?”

    楼逆摇头,“就这样,师父很好看。”

    说着将人牵上马车,径直往宫里去了。

    马车里,凤酌小心翼翼地觑了他一眼,那目光还特意从楼逆右脸划过,眼见彻底没了印子,她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将凤酌小动作尽收眼底的楼逆长眉一挑,他扒拉了下她发髻上斜插的白玉水滴形玉簪,就笑道,“今个是仲秋,即便弟子脸上的印子没消,那也是必须要进宫的,所以师父在瞅什么?”

    他几乎自顾自话,“莫不是突然发觉弟子很是俊美,喜欢的不行?”

    凤酌十分高傲地睥了他一眼,那双琉璃眸做出那等动作,顿让楼逆忽的就想起她眼眶泛红之时的娇媚来,好叫他心窝一个悸动,赶紧正襟危坐,不敢在撩拔,只怕到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他自个。

    不多时,进了宫门,楼逆搭手,扶着凤酌下来,就见这暮色初始的时辰,诸多王公大臣都携着家眷来了。

    自有眼尖之人瞧着楼逆,笑着过来行礼。

    楼逆若是看脸,当是一个都不认识,不过并不妨碍他端着清贵浅笑的派头,一一颔首应下。

    看着他这模样,凤酌暗地里撇了撇嘴,十足的小人一个!

    还没走几步,就有小太监叠声唱喏道,大皇子和大皇子妃到了。

    大皇子与大皇子妃一前一后下马车,举一抬眸,御旻浅就看到了凤酌,她对她笑笑,还招了招手。

    楼逆伸手捏了捏凤酌指尖道,“去吧,有大皇嫂领着阿酌,我也放心些。”

    凤酌点头,她眸子的不明的暮色下晶亮剔透,“觐见完,咱们就回府,我让厨娘烤上了小饼。”

    楼逆低声笑,满口应了。

    凤酌这才往大皇子妃那处去,与她一道,然她还没来得及行礼,御曦之就从大皇子妃身后冒出个头来,“凤三,我在这里。”

    凤酌一惊,她没想御曦之竟然也来了,按理她是没品级爵位。

    大皇子妃拉着两人的手,往东宫长乐殿去,“是我带她过来的,这般大的年纪,也该出来走动走动。”

    凤酌瞬间就懂了大皇子妃的言下之意,可不就是相看么,想将她嫁出去了。

    御曦之哼了声,不以为然,她冲凤酌嘀咕道,“那些个世家子弟,遛马走狗,哪个不是油头粉面的,连我制的刀都抬不起来,真真丢人,我才不要嫁给这样的男子。”

    凤酌一个没忍住,轻笑了声。

    走前头的大皇子妃转过头来瞪了御曦之一眼,并威胁道,“你若再像去年那般胡闹,我就将你制兵刃的矿山减半。”

    此话一落,御曦之当即脸就垮了下来。

    凤酌扯了扯她的袖子,好奇的问道,“你去年都干了什?”

    御曦之轻咳一声,见凤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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