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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嫡妾[重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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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姜苒醒时,入目的是等在床边的钟娘,楚彻不见了身影。钟娘见姜苒醒了,她连忙紧紧握住姜苒的小手,身上可受了伤,定是吓坏了,饿不饿……
钟娘不住的问道,姜苒仍尚未回神,她听着钟娘的担忧,只能点头摇头。姜苒环视了一周,不见楚彻的身影,昨夜的记忆涌上来,姜苒的心间有些乱。
她以为自己是怕极了楚彻的,可是当他从秦琼手中将她救出来时,她是那么想紧紧抱住他,似乎唯有紧紧挨着他,她心间的惊恐之感才能得以缓解。
这样的感觉,陌生极了。
钟娘仍在耳旁不住的担忧,姜苒缓缓起身,她对钟娘笑了笑:“钟娘我饿了。”
钟娘闻言鼻子一酸,连忙应声下去备膳。
钟娘退下后,姜苒自己坐在床榻上出神,那日在马车上楚彻惹了怒气离去,一去便是十余日未见她,被秦琼劫去时,姜苒甚至害怕楚彻不会来救她,即便救了她,他怒气未消,而她又是那副狼狈模样,不知楚彻会如何待她。只是昨夜,她怕极了,鬼使神差的黏着他,他竟未恼,满是温柔与耐心的拥着她,哄着她,姜苒深觉得不可思议。
他似乎消了怒气,不再因马车上的事恼她,可是从前他也说信她一次,那日在马车上他还是因为她躲闪挣扎怒了,魏廖之事的心结他从未解开过。
忽然耳边有脚步踏来的声音,姜苒惊讶钟娘动作如此之快,一回头却见是身裹风寒从外归来楚彻。
他身上的墨色狐裘被他挂起,他又站在火炉旁烤了烤火,才向床榻处走来。他坐在她身旁,将她拥入怀中,楚彻眸色深深的望着姜苒仍红肿的侧脸:“疼吗?”他的指尖试探的抚上。
姜苒有些陌生楚彻此时的温柔,她的心间不知是何滋味,随后她摇了摇头。
楚彻见了,他伸手扣住姜苒的小脑袋,姜苒便顺着楚彻的力度靠在他的肩膀上,楚彻慢慢握紧姜苒的小手:“是孤的疏忽,孤不该独留你在营中。”
楚彻自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姜苒的心下微顿,有些意外。
“孤再不会如此,抱歉。”楚彻说着,不住的吻着姜苒的额头。
姜苒慢慢的从楚彻怀中起身,她坐在他身前,美目对上楚彻含满自责的眸子。
昨日,秦琼的话给了她当头一击。
她是中山王女,楚彻容得下她已是难得,杀父之仇在先,楚彻对中山的心结难解,如同他此刻对魏廖的心结,他嘴上虽不提及,可心中从未放下过。
楚彻见姜苒突然起身:“怎么了?”
姜苒安静的望着楚彻许久,随后忽然伸手环上楚彻的脖颈,她的粉唇离着他很近。
楚彻被姜苒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他下意识的扶住她纤细的腰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殿下,妾身有话对你说。”姜苒的美目近距离的撞入楚彻眼中,她缓缓的柔声开口。
楚彻对中山的心结已是万难,如若再不解开魏廖之事的心结,对她,对魏廖,对即将来幽州的兄长,乃至中山都将是祸患。那日的场景虽让她百口莫辩,但她的确不爱魏廖……
“妾身自嫁来燕地后心中从未有过别人,至于魏相,妾身从小至大都将他视为兄长,从无二情。”姜苒环住楚彻脖颈的手臂慢慢收紧,她的粉唇离得他又近了几分:“那日在马车中,妾身并非不愿,只是马车外钟娘与全元都在,妾身胆小害羞。”
姜苒收紧环在楚彻脖颈上的手臂,缓缓闭上眸子:“殿下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她含糊的话落,那柔软的唇瓣主动的吻上楚彻微凉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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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彻的身子猛然一震,他眸色深沉的望着身前的姜苒,她的美目紧闭着,长睫如扇展开,她柔软的粉唇正笨拙的讨好着他。
这一瞬,楚彻的脑海中没了思索,他选择忘了脑海中姜苒畏怕他的模样,相信她此刻的话。
她的话太具诱惑力,他只想听她的那句,她的心中从未有过别人,即便他辩不得真假。
很快,楚彻反客为主,他拥着姜苒的腰肢,厮磨着她的唇瓣。
钟娘备了膳正要回营,却被营外的全元拦住:“殿下在内,若有吩咐会唤我们。”钟娘闻言只好又将备好的饭菜送了回去。
营内姜苒那身淡薄的中衣很快被楚彻的大手褪下,楚彻将姜苒压在床榻上,姜苒环在楚彻脖颈上的双臂并未松开,她由着他的动作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姜苒从未有过的配合主动让楚彻欣喜若狂,他紧拥着她,不肯放开她一丝一毫。
姜苒不知为何,是她早做了准备还是怎得,今日并未像她想象般的疼,她只觉得心尖在云端,恍惚而荡漾,也没有那般折磨与恐惧。
楚彻吻遍了姜苒身上每一寸肌肤,在她的身姿上留满他的火热,午后的时光总是漫长的,天色灰暗时,楚彻才放过没了一丝力气的姜苒。
他抱着她湿漉漉的身子沐浴,她的身子沾了水便湿滑如鱼,他的火热再次涌上,他揉捏着她的柔软,将她抵在木桶边沿,他听着身下姜苒娇柔的声音不断的呻。吟,不停的深入,直到两人肌肤滚烫浴水凉透,楚彻才抱着姜苒出了浴。
她的身子洁白娇嫩,经了他的厮磨,痕迹斑斑。
楚彻替姜苒擦身穿衣,她身上的水珠还未擦净,他便又欺了上来。
楚彻彻底饶过姜苒时,天色已经彻底深暗下来,外面明月如勾,星河点点。楚彻命钟娘传了膳,随后环着姜苒的腰肢,不住的向她碟中夹菜,钟娘与全元见此,知自己留下无用,皆识相的退下。
姜苒着实是疲累,楚彻夹到她碟中菜色皆被她吃掉,随后又用了一碗汤,姜苒靠在楚彻怀中,等着他用膳,只是等着等着,姜苒不禁疲惫的睡了过去。
……
秦琼身死,五国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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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震怒,发誓要斩杀楚彻,替儿报仇!只是秦王出言多日,也未曾见秦国调兵遣将一分一毫。
燕南战事被楚彻彻底平定下来,在方城修整了五日,楚彻整军北上返回幽州。
时节已入凛冬,是燕地最寒冷的时候,姜苒是最怕冷的身子,全元心细问楚彻可需在马车内燃两个火炉,楚彻闻言略微思索,随后给否了,全元有些不解。
楚彻拥着姜苒上了马车,路途遥遥,姜苒越来越觉得车内不甚暖和,楚彻见了忽然展开手臂:“冷了?”
姜苒闻言点了点头,她瞧着楚彻展开的怀抱,想了想靠了过去缩在楚彻怀中。
楚彻见此,紧拥着怀中的人,不由得眼底含笑。
楚彻一边带着姜苒北上,一边向燕北修书,让派一队军士护送姜铎来幽州。
楚彻带着姜苒返回幽州的消息同时传到了燕后与楚月华耳中,不同的是,楚月华忽然听闻,楚彻燕南此役借用了中山粮草十万,而在此之前他回绝了她一向亲重的渔阳封家。
回程的路程并不急,楚彻带着姜苒从南至北,走走停停,在半个多月后才抵达了幽州城下。
第56章
冬日的阳光将长公主府门上的匾额晃的明亮,庆春殿内楚月华身着一袭暗紫色曲裾,正半倚在美人榻上,她撑腕托着头,腕间垂挂着一支剔透的玉镯。
美人榻前设有一张长案,长案中央卧着一鼎青玉莲花香炉,正有缕缕青烟揉着香气溢出,长案旁端坐着一妙龄女子,女子生得明眸皓齿,乖巧玲珑,身着一袭素白色深衣,长发并未绾髻,做少女打扮,从侧旁插入两支青玉双笄,额前垂了一支海棠色的华胜。
封明月捧起手边的清茶轻抿一口,随后她又望了望仍闭目养神的楚月华,似乎有些等不及了:“大娘,珟哥哥怎么还没回来呀。”
楚月华闻言缓缓睁开眸,她看着坐在榻下的封明月,眼含笑意:“都盼了这些时日了,怎得今日便等不及了?”
半月前,楚彻整军从燕南回幽州的消息传回来,楚月华便向渔阳修书一封,说要将仍待字闺中的封明月接来幽州待些时日。封明月得知能去幽州见到楚彻,欣喜不已,基本日夜兼程,而楚彻则带着姜苒不紧不慢从南至北一路游山玩水而归,所以封明月较楚彻提前到达了幽州多日,如今听闻楚彻的队伍到达了幽州城下,更加迫不及待。
封明月闻言小脸一红。
楚月华将封明月娇羞的模样看在眼里,随后她似乎想起什么:“之前我听闻珟儿曾许你县主之位,最后怎得推掉了?”
封明月闻言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是我爹说,收粮本他分内之职,不能愧受殿下洪恩。”
楚月华听了摇了摇头,随后她从美人榻上起身,望着封明月颇为语重心长:“你父亲总是太过顾虑,你若想得了珟儿的心,便不能凡事都听你爹的。”
“可是……”封明月不由得咬了咬唇,似乎有些犹豫。
“你既来了幽州,本宫自会替你着想,尽力撮合你和珟儿。”楚月华将封明月的犹豫看在眼里:“只是很多事情都是要自己搏来的,你自己不争取,天上的神仙也帮不了你。”
“我虽有意你做珟儿的太子妃,可最后娶你的人还是珟儿,如今珟儿身边有了中山姜女,那女人手段可厉害着呢,不仅勾的珟儿对我不敬,此番南疆一役,本应该你封家立功的好时候,偏偏不知那姜女给珟儿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让珟儿接受了中山的军粮。”楚月华说着,凤眸微眯,眼底闪过暗色。
“如此女人在珟儿身旁,你自己再不努力,还想那太子妃之位从天而降落到你头上不成?”
封明月听了楚月华此番话,不由得紧张起来:“可是…我听父亲说,殿下是厌极了中山之人,怎么……”
楚月华闻言深深的看了一眼封明月:“这才正是她的厉害之处。”
封明月一听,心间慌乱起来,她不由得向美人榻上的楚月华靠近了几分,拉住她的衣袖,撒娇般求道:“大娘,您定要帮我,我想嫁给珟哥哥,从小便想,我不许其他女人得了珟哥哥的爱。”
楚月华闻言眉梢一挑,她拍了拍封明月的手:“只要你听本宫的话,本宫自然全力撮合你和珟儿。”
封明月闻言一喜,她连忙点头:“明月就只大娘对我最好了。”
……
幽州城外,楚彻带着姜苒径直返回东宫,留了徐贲徐陵远整军归营。王福一早将临渊阁上下打扫一通,远远的站在东宫门前迎接楚彻与姜苒。
北方的黑夜总是降临的很早,回临渊阁时,虽时辰尚早,但天色已经深暗下来,路途疲惫,楚彻陪着姜苒简单的用了膳,姜苒正有些迷糊,小手突然被楚彻握在手中,姜苒不由得打起精神瞧向楚彻。
楚彻瞧着姜苒迷糊的模样,唇边染了一抹浅笑,他捏了捏掌心中的柔荑:“孤前些日子去信燕北命人将你长兄送来,明日便可到幽州城下,孤会着人将他接来东宫。”
姜苒闻言睡意渐渐消散,她望着身前的楚彻许久,最终开口道:“多谢殿下。”
楚彻笑了笑,他伸手揉了揉姜苒的小脑袋:“姑母有事唤孤去一趟,不必等,让钟娘早些服侍你睡下。”
姜苒闻言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已经深暗下来:“是什么急事吗?”
她话一出口,忽有些后悔,楚彻与楚月华之间的事未必想她知道,她如此开口难免僭越,姜苒正想开口解释,却见楚彻摇了摇头:“不知,许是许久未见想孤了罢。”他说着扣住姜苒的小脑袋,吻了吻她的额头:“不必担心,孤去去便回。”
姜苒感受着额间的湿热,随后依言的点了点。
楚彻离去后,姜苒命钟娘备了水沐浴,随后上了床榻,她并未熄灭临渊阁的灯,姜苒紧闭着双眸,身子虽疲惫乏力,可心情却兴奋辗转难以平静。
明日,她便可以见到长兄了。
这一面,当真是隔世,前世从长兄被困燕地到楚彻南下挥戈中山,已时过七年,七年了,她至死都未见到长兄一面,如今,终有了相见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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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彻带了几名贴身军士,策马直奔长公主府,夜色下,长公主府外的灯笼明亮的照着,至府门前,楚彻翻身下马,他将手中的马鞭丢给从府内迎出来的小厮,大步而入。
早有小厮进来禀报,封明月的心忽变得紧张起来,她下意识的理了理发鬓与身上的衣裙,随后直直的端坐在软塌上。
楚月华将封明月的反应看在眼里,只笑不语,随后她从美人榻上端坐起身子,目光落向门前。
门上厚重的门帘被仆人从外撩起,随后一个挺拔的身影快步走了进来。
封明月望着走进来的楚彻,面色倏然一红,心跳加开起来。
楚彻转入室内便瞧见了坐在一旁的封明月,楚彻的眸子微顿,随后他看向楚月华,微微俯身一礼:“姑母。”
封明月望着楚彻愣了片刻,随后缓缓的长案前起身,对楚彻俯身一礼:“明月给殿下请安。”
楚彻看向身前的封明月,抬了抬手:“起吧。”随后一撩长袍坐在楚月华身旁:“姑母唤我来,不知何事?”
楚月华望着楚彻,不禁面露心疼之色:“珟儿你瘦了。”随后语调中不禁带了埋怨:“那姜女时刻在侧,怎得没照顾好你?”
楚彻闻言沉默了片刻:“战事本就艰难,苒苒跟着我也是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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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华闻言一顿,随后她转了话题,望向封明月:“如今战事不断,你整日忙碌在外,而姑母如今孤身一人难遣寂寞,就将明月从渔阳接来小住。”
楚彻闻言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道:“我公事繁忙,不能常来陪伴,姑母要好生照顾自己。”
“这是自然,姑母也不舍得你总是抽空来陪我,明月乖巧懂事,有她陪着也是一样。”
楚彻闻言,这才将目光落到封明月身上。
封明月瞧见楚彻望过来的目光,有些害羞,她娇声开口:“上次殿下来渔阳,明月不过换了身衣服,殿下便匆匆上路,明月还以为是自己舞的不好扫了殿下的兴致。”
楚彻闻言略作回忆,才回想起封世卿家中设宴,封明月似有献舞。
楚月华闻言不由得挑了挑眉,她看向封明月:“明月啊,你在本宫面前珟哥哥长珟哥哥短,怎得如今珟哥哥在眼前却唤起殿下来了?”
封明月闻言嫣红的小脸更染了一抹颜色,她娇羞的望了一眼楚彻随后低下了头:“不知殿下可还愿明月同少时那般唤您。”
楚彻闻言眉心微蹙,他正要开口,却听楚月华道:“自然是愿意的,是不是珟儿?”
楚彻闻言一顿,他换了话题:“姑母说有事唤我,不知是何事?”
楚月华闻言佯装责怪:“怎得?没有事,你便不愿意来看看姑母?”
“自然不是。”楚彻微微垂头,否认道。
楚月华见了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事,明月来时姑母应她在幽州转转,只是这几日姑母身子忽觉乏累,想着你回来,不如你替姑母陪着明月在幽州四处玩玩,让她熟悉下风土?”
封明月闻言,满是期待的望着楚彻。
闻此言,楚彻便明白了楚月华今日叫他前来之事,他并未做多想:“此事恕侄儿无法答应,战事刚停,幽州内公事繁忙,侄儿实在抽不开身。”楚彻话落,见楚月华面上的笑意渐渐淡下去,他继续道:“姑母若是身子不便,我可以从东宫派些人来,带着封姑娘四处转转。”
楚彻说罢,从软席上起身,他对楚月华一礼:“侄儿还有事,先行告退。”
楚月华望着楚彻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攥紧手心,她虽因楚彻拒绝而心中有气,可面上仍不能失了分寸。
楚月华看向一脸失落的封明月,安慰的笑了笑:“珟儿的确公事繁忙,你懂事些,不必急于求成,日后他闲下来,自会多与你亲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封明月有些将信将疑的看着楚月华,随后她撇了撇小嘴,失落道:“是。”
第57章
回到东宫时夜色彻底深暗下来,楚彻快步向临渊阁而去,阁内的烛灯还燃着,远远的便能瞧见阁内透出的一抹晕黄。
黑暗笼罩的天地间那抹光晕格外显眼,楚彻望着,忽的心中一暖。
钟娘留候在门外,见楚彻归来,率先开了门。
楚彻踏上临渊阁门前的几级台阶,他朝室内望了望:“可睡下了?”
“路途颠簸,已经睡下了,”钟娘闻言点头,随后又对楚彻道:“殿下也早些安置吧。”
楚彻点了点头,随后大步跨入临渊阁。
室内的烛火悉数燃着,随着临渊阁的大门一敞一关,火光闪烁跳跃。阁内静悄悄的,楚彻转入屏风,便瞧见了床榻上那抹娇小的身影。
她正紧拥着被子,像只蜷缩的小鹿,睡得深沉。
楚彻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扯动了,痒痒的,随后他收了目光快速脱了身上的衣服入了西侧浴房。
待他出来时姜苒还同刚刚那般姿势,临渊阁的烛火被一盏一盏熄灭,直到最后一抹晕黄消散。楚彻上了床榻,将姜苒拉入怀中,姜苒正睡的香甜,她似乎感觉到楚彻的动作,迷糊的嘀咕了几句,随后在楚彻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便不动了。
……
翌日姜苒醒时,楚彻已不在身边,钟娘说,似乎有公事一早便走了。
姜苒连忙从床榻上起身梳洗,楚彻昨夜只说姜铎今日到达幽州,却不知到底几时到,姜苒坐在妆奁前,心中是抑制不住的满满的期待。
幽州城下,一队身着甲胄的兵士护着一个青衫少年,城上的守兵瞧着递上来的文牒,挥手放行,沉重的城门‘吱呀’一声缓缓而开,冬日里城下的尘土皆被冻住,因没有沙尘城门敞开后城内的景象清晰显现。
那队兵士入了幽州城。
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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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修给坐在自己对面的楚彻递上一杯新烹的热茶:“今日怎得有空来我这了?”
楚彻接过,送至鼻下闻了闻,随后送入口中,答非所问:“让你调查楚桓,可有结果了?”
白逸修闻言从长案下的暗格中摸出一封信推到楚彻手边:“确如你所猜测,此次赵国突然偷袭燕南,是楚桓在暗给他们透了消息。”
楚彻闻言握着茶盏的指腹微微收紧,他将手中的茶盏放在长案上,却并未拆信:“孤知道了。”
“你可想动他?”白逸修问。
楚彻的眸子眯了眯,他对着白逸修扯了扯唇角:“还早。”
白逸修点头,又拿起茶壶将楚彻杯中的茶水斟满,他似乎有些不解:“你来不会就为了这个事?之前不是说会命人送到你那吗?”
楚彻闻言抬眸瞧了一眼白逸修:“孤没事便不能来?”
白逸修听了一笑:“自然不是,只是太子殿下日理万机,忽然有空来我这茅舍,受宠若惊罢了。”
楚彻听了冷哼一声,随后端起茶盏,慢慢细品送入口中。
白逸修猜不透楚彻的心思,索性不再问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神色有些凝重:“你为何要杀了秦琼?”
“他不该杀吗?”楚彻反问。
“他虽该死,可不是现在。国内局势尚不稳,若是因此再树秦国外敌,此番杀了秦琼得不偿失。”
“秦国虽可恶,你只要同赵国那般夺他们几座城池给些教训便可,待国内局势稳定下来,征伐也不晚。”
“如今你得罪了秦王,万一燕叔借此机会拉拢秦国,对我们极为不利。”白逸修越说越觉得不解,这些楚彻心中应当是清楚的。
楚彻闻言沉默了片刻,随后看向白逸修:“与这些无关,是他劫了苒苒。”
“苒苒?”白逸修不解,随后突然反应过来:“你从中山纳回来的小妾?”
楚彻眯了眯眼,鼻息发声:“嗯。”
白逸修冷笑了笑:“值吗?不就是长的好看点吗?秦琼因她丢了命,你这也算冲冠一怒为红颜,全然不顾后果了?”
“你见过她?”楚彻的眉心一瞬皱紧。
“见过啊,她刚来幽州没多久,不知从哪打听到我,来我这询问姜铎下落。”
楚彻挑了挑眉:“你如何说的?”
“你不是说姜铎在燕地就是死人吗?”
楚彻闻言嘴角跳了跳,他似乎难以启齿:“孤…将姜铎接来幽州了,今日到。”
白逸修闻言眸子一瞬瞪大:“什么!?”
“苒苒说想她兄长,孤答应许久,一直被燕南战事耽误,如今战事暂停,也该许诺。”
白逸修瞪大的双眸许久才慢慢恢复如常,他坐在太师椅上盯着楚彻打量,突然笑了出来:“你别告诉我,你今日来是在躲姜铎?”
楚彻闻言眸子一眯,语调不屑的嘴硬道:“孤需要躲他?”
白逸修眼中的笑意愈浓:“你也有今日,”他笑着笑着神色突然凝重起来:“不过,说真的我想杀了姜苒。”
楚彻闻言面色一瞬沉冷下来:“你敢。”
“我当然不敢。”白逸修无所谓的笑笑:“只是,你别越陷越深,女人,最是喂不熟的。”
……
姜苒在临渊阁内坐立难安,时不时便向外张望,钟娘早早的做好中山的点心摆在矮榻上的几案上,又精细的挑拣着姜铎最爱喝的茶。
两三个时辰,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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