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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嫡妾[重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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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修寻遍了临渊阁所有的屋舍,也不见姜苒和钟娘的身影,他连忙又唤来王福露了令牌,王福在宫内上下一寻找,不仅姜苒和钟娘没了身影,就连云芙几个姜苒从中山带来的陪嫁也不见了身影。
  临渊阁内的物件一样也没少,姜苒平日里常用的首饰皆静静的躺在窗帘之上,若非那几个人齐齐消失不见,王福肯本联想不到姜苒离了东宫。
  白逸修的心猛然一沉,他迅速离开东宫返回码头,白逸修的心很乱,他连忙写信给楚彻,将姜苒不知何故流产和许是离开幽州回中山的消息传往燕南。
  随后白逸修着人前去详细调查。
  一个月前姜铎在给姜苒写信的同时便向幽州派了人前去接应姜苒回国,只是信穿着幽州一个多月全然没有回想,姜铎便让派去的人原地等候,他又一封一封的向幽州发信。
  姜苒在得知中山王身死之后,当夜便带着钟娘和云芙几个从后门悄悄上了卓叔准备好的马车,姜苒走时,所用之物一样也未曾带着,唯有从前她靠在矮榻上一针一线绣给腹中孩子的肚兜被她抱在了怀中。
  卓叔的马车将姜苒送出幽州城外,幽州城外早有姜铎派去等候的人在那接应,钟娘对卓叔道了谢,随后同云芙几个陪着姜苒上了马车。
  姜苒由这些乔装成商人的中山兵士一路护着南下,因姜苒身子之故,行程颇为缓慢,行了半个多月,才刚刚行至燕地中部。
  白逸修很快将事情查清,原来姜苒在进宫参加燕叔寿宴的当日便落水失了孩子,不过事情一直被燕后压着,知道姜苒身体略微恢复,燕后才放了姜苒回东宫。白逸修还查到,姜苒回东宫的当日便前去见了他一直看守的中山信使,也是姜苒在见了信使的当晚,便起身离了东宫。
  白逸修的心情愈来愈沉重,他似乎有些不敢想象。
  他虽然不知道姜苒到底是因何事而落的水,但是他敢肯定,姜苒定是知道了中山王身死的消息,才会突然消失。
  白逸修连忙又拟了一封信送至楚彻营中,楚彻接到白逸修第一封信时,便马不停蹄的赶回幽州,待接到白逸修的第二封信时,楚彻连忙调转马头,姜苒现在一定还在赶往中山的路上,他必须要拦住她。
  楚彻早已察觉不出心中是何感受,他只是想着姜苒,想着姜苒他就不由得浑身颤抖,他绝不能让她就这般的回中山,她若是以现在的情况回中山,只怕她便再也不想回幽州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需要精修,很多地方和细节要处理,小可爱们明早一定要再来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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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马车从幽州一路南下,姜苒望着车窗外不停变换的景色,只觉心中凄凉,在幽州一年的时光里,她唯觉得身心俱疲,她本以为姜铎回中山后是个好的开始,本以为这一世可以不同于前世,只要她努力周旋,她便可以护住亲人护住中山。maxreader
  只是,终究是她高看自己了。
  原来,从始至终她从未看透过楚彻的心思,亦从未看清过他的心中对她的感情。
  而她,却那般不争气的先动了感情,先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已至输得一塌糊涂。姜苒微湿的眼眸被窗牖外的风吹干,她知道他从未放下过心中的仇恨,她知道他报仇只是早晚之事,她知道他一次次的退步终有时。她不恨楚彻,可她虽不恨他却再也无法爱他,今生,他们之间唯剩下的便是形同陌路亦或是永不相见。
  她能够恨的除了弄人的造化,便只有封明月了,杀子之仇,她必要千万倍的奉还回去。
  姜苒的眼底没有波动的情绪,她只是淡漠的一路望着风景,将手中的尚未绣好的肚兜紧攥。
  ……
  颍城近在眼前,姜苒的神情终于产生些许波动,透过窗牖望去,坚实的城墙伫立在夕阳下,披满落日余晖。
  姜苒积压在胸腔的情绪一涌而上,钟娘紧握着姜苒的手,声音带了哽咽:“公主,我们回家了。”
  云芙同云柒相抱着,亦是低声哭泣哽咽。
  姜苒的眼底一红,她看着颍城的城门缓缓而开,遥望着城内熟悉的街景,突然,遥远的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喊声:“苒苒!”
  姜苒的身子一瞬僵住。车内钟娘同云芙几个亦是一愣,钟娘推开车后的窗子,撩开窗牖向外望去,只见百步之外,正有一队人马赶来,为首的正是楚彻。
  钟娘下意识的拉住姜苒略冰冷的小手,她的声音不知是何滋味带着微微的颤抖:“公主,是殿下。”
  楚彻日夜兼程赶往颍城,遥遥的他望见一辆马车被十余人护着正向城中驶入,他下意识的喊去,便见马车的后面的车窗被打开,辩其身影见是钟娘,很快楚彻的目光透过敞开的窗牖望见了一半的背影,她着了一身白衣,墨发正随着涌入马车内的清风飘动。
  楚彻确定是姜苒,立即加快马速跑去,他看着正缓缓而合的城门再次大喊:“苒苒!!苒苒别走!!”
  姜苒坐在马车内,那积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涌了上来,她再也控制不住的放声大哭出来。她听着楚彻的喊声,她知道他就在身后,可是她却再也无法回头,姜苒听着身后城门重重关合的声音,将楚彻的声音彻底断绝在城外。
  楚彻眼看着姜苒的马车在城内渐渐远去,城内的景象随着渐合的城门愈发狭窄,最终只留下一条缝隙。
  楚彻拼尽全力追至城下,却终是险些撞上闭合的城门上,他的身影埋没在城门前飞扬的沙土中。
  楚彻在颍城外驻马良久,久到太阳落山,星河升起。他一动不动的立在城门之下,深暗的夜色将他眼中的情绪掩盖。
  今夜的天朦朦胧胧看不见月色,许久,阴郁的天色下,响起一声沙哑的喝令。
  “回营!”
  ……
  入了颍城便算回到中山疆土,姜苒等人弃车坐船走水路,在十日后递到晋阳。
  王宫之中一片裹素,姜铎亲自带着魏廖等人在宫门前迎接,姜铎看着钟娘将姜苒扶下马车,他望着姜苒纤瘦的身影一愣,他快步上前,待瞧着姜苒那苍白的小脸,姜铎的声音有些颤抖:“孩…孩子呢?”
  姜苒看着姜铎,他现在俨然是新帝的打扮。
  姜铎见姜苒不语连忙看向钟娘,钟娘也只能掩泪答:“是奴婢没有看护好良娣,让良娣不小心落了水。”
  姜铎的心猛然一沉,他的眼中划过痛色,他一把将姜苒抱入怀中,很是自责:“是哥哥不好,是哥哥没护好你。”
  姜铎的怀抱有些沉重,姜苒微微挣扎,从他的怀中挣脱开,她仰头看向他,开口:“我要见父王。”
  中山王停灵在中山王宫的清灵殿,姜苒早已一身素裹,她随着姜铎脱履入殿,棺木前立着中山王的牌位,被牌位旁幽幽的白烛照亮。
  姜苒跪在中山王牌位前,重重三叩首,随后笔直的跪着,她通红的眼底终于一滴一滴的落下泪,愈来愈汹涌。
  姜铎看着姜苒纤弱的背影,看着她一颤一颤的身子,看着她终于毫无力气的摔倒下去,姜铎一瞬上前将姜苒扶住抱起。
  魏廖望着姜铎怀中已然昏过去的姜苒,微红了眼底,他看着姜铎上前:“王上,大臣们正在御门等着您议事。”
  姜铎闻言看了看怀中的姜苒:“孤先送苒苒回寝宫。”他说着抬步离去。
  魏廖闻言紧随着姜铎的步伐:“王上,交给微臣吧,国事要紧。”
  姜铎脚步一顿,他盯着魏廖片刻,随后将怀中的姜苒递至魏廖的臂弯里,他深深看了魏廖一眼,随后转身向御门而去。
  魏廖抱着姜苒,她轻的似一片羽毛,让他感受不到重量,让他心慌。
  魏廖抱着姜苒一路回了寝宫,再回宫中,钟娘几人不由得湿了眼眶,魏廖将姜苒抱至床榻之上,随后为她盖好被子。
  钟娘捧了热水,洗涤了绢布,想要替姜苒擦拭浸满冷汗的小脸。
  魏廖坐在姜苒床榻边,似乎未想过要离去,他抬手示意想要接过钟娘手中的绢布,钟娘看着昏迷的姜苒有些犹豫:“这……”
  魏廖瞧着钟娘的反应,微微皱了眉头:“怎么?”
  钟娘不知如何开口,她看着魏廖,终是将绢布递了上去。
  魏廖拿着绢布一点一点擦拭着姜苒的小脸,他心心念念的人终于,终于回来了。他虽不忍她的丧子之痛,可是他真的不愿、真的不愿姜苒替楚彻孕育生子。
  魏廖放下绢布下意识的握起姜苒的小手,他紧紧的握着,良久魏廖似乎意识到一旁钟娘的神色。
  “苒苒既然回中山,便与楚彻再没有瓜葛。待先王丧期一过,我便会向王上请旨,娶苒苒为妻。”
  钟娘闻言一愣,她看着魏廖张了张口,却终是未再说什么。
  她知道姜苒对魏廖并无男女心思,甚至现在心中仍有楚彻,但是魏廖的深情钟娘看在眼中,又不禁生了动摇,若是寻魏廖这样倾心尊重相待的男子,对姜苒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她已经经历太多的委屈和波折,钟娘只想姜苒寻得个好归宿。
  魏廖一直守在姜苒的床榻前,期间宫中医士前来把脉,随后为姜苒开了方子,钟娘送了医士离去,然后去小厨房亲自为姜苒煎药。
  昏黄的夕阳透过窗牖照入宫殿,将姜苒苍白的小脸照亮,将她鬓间一缕青丝照亮,魏廖望着望着忽然抬手将她的青丝别在耳后,他的指尖触碰到姜苒细腻的肌肤,魏廖的身子一顿,他看着姜苒慢慢的,慢慢的俯下身,他已经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慢慢的靠近,他似乎就要尝到她的香甜。
  姜苒猛然睁开眼睛,她迷离的目光被眼前的那双近距离的双目吓得清晰,魏廖的身子猛然一顿,他望着睁开双眸的姜苒,望着她眼中的惊恐,他的心上一疼,魏廖的双臂支撑在姜苒身旁两侧,他微微倾斜着身子,他盯视着她的美眸,他的心上不知是何在作祟,似乎是不甘,他继续俯身,想要吻上那片柔软。
  姜苒心上一惊,她猛地伸手推开魏廖。姜苒被魏廖的动作惊吓住,她一瞬从床上坐起,她紧拥住被子,她警惕的看着魏廖:“魏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魏廖的心狠狠的一疼,他似乎不甚习惯:“苒苒,你唤我什么?”
  姜苒闻言沉默了片刻,随后她撇开头,声音微冷:“魏大人,你越矩了。”
  魏廖一愣,随后他缓了口气,他望着姜苒,妥协下来:“抱歉苒苒,我只是…我只是太想你,你知道吗,我日思夜想着你能回来。你回来,我真的很高兴,你不知我有多高兴。”魏廖看着姜苒不住的解释道。
  “可我回来,却是奔丧而来。”姜苒忽然转头看向魏廖,她盯视着他,有些冷。
  闻言,魏廖一瞬沉默起来,他慢慢的低下头,有些颓废:“抱歉,是我辜负了你的所托。没有护好中山,没有护好先王。”
  姜苒冷眼看着魏廖片刻,忽然想起什么:“母后呢?”
  魏廖闻言眼底闪过一痛,他望着姜苒,语气中带着安慰:“王后娘娘受了打击,一时缓不过来,但是陛下每日亲奉在侧,如今你又回来了,想来王后娘娘很快就能从悲伤中走出来。”
  姜苒闻言心中的悲伤愈发的融化不掉,她闭了闭双目,随后开口:“退下吧。”
  魏廖看着姜苒的反应,只觉得心头被什么撕扯着,在姜苒身上他看到了从未有过的冰冷,从未有过的淡漠,那冰冷和淡漠直直的刺向他,直让他喘不过气来。
  魏廖看着美眸合上的姜苒许久,终是从床榻旁起身,他对着姜苒一礼:“微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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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珑骨》
  项劭第一次见玲珑,仿佛是在夏季,他正在院中习武,远远的看见叔父领来一个与他年岁相仿的人。
  叔父说,她叫玲珑,日后就同他一起练武学习兵法。
  众人皆说玲珑是个奇才,可惜女儿身。
  项劭闻言不屑,他转身朝那排竹柏下瞧去,便见玲珑正端着木剑练习招式,浑身上下透着专注。
  她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停下手中的动作,怯生生的瞧过来。
  项劭切了一声,心想,不过是个丫头片子罢了。
  ……
  玲珑生来便不知道自己是谁,从她记忆起,朝夕相处的便是那个骄傲英勇的少年。
  她们曾一同躺在廊下看星,项劭对她说,□□乱世下,他要重建礼法和平。
  玲珑侧头望去,身旁的少年,眼中似有天空的星,熠熠闪着光。她默默许愿,愿陪他在这条黑暗坎坷的道路上走下去。
  只是后来,少年弱冠,英勇神武,意气风发,他的身边多了个年华灼灼艳桃李的佳人。
  玲珑每每对上项劭无意投来的目光,才知舍不得放不下。哪怕做他手中最利的剑,他翼下最得用的棋,也想陪他在这条路上一直走到尽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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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中山接连落了多日的雨,雨滴顺着夕佳楼重檐青瓦滴下,落在楼前的青石台阶上,印出一朵朵破碎的水花。夕佳楼因落日十分,余晖洒满小楼,景致绝佳,故而得名。
  楼前的梧桐叶随着风雨摇摆,应着拍打其上的雨声作响。
  姜苒躺在寝殿的床榻上,她闭着双目,听着楼外的雨声,中山低处偏南,春夏总是多雨。钟娘端了煎好的汤药进来,自姜苒回中山也有月余,因流产时月份太大,姜苒伤了身子,钟老便从宫外入宫,每日守在夕佳楼悉心调理姜苒的身子。
  钟娘将姜苒从床榻上扶起,用过药后,姜苒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如今春夏交际之时,连日落雨天气寒凉,姜苒的身子禁不住寒气,一日日虚弱起来。
  姜铎从御门下朝后,先是去了钟王后的寝殿,中山王的丧期刚过,正式入了中山王陵,姜苒刚回来时,同姜铎一起陪侍在钟王后身边,钟王后看着心心念念多年的儿女,慢慢从伤痛中走出来。只是这几日,姜苒没禁受住突生的寒凉,在床榻上病倒缠绵数日,姜铎从钟王后的寝宫出来,一路前往夕佳楼看望姜苒。
  钟娘正端着药碗从殿内缓缓的走出来,瞧见姜铎俯身行礼:“陛下,公主吃了药已经睡下了。”
  姜铎闻言点了点头:“孤进去看看。”他说着从钟娘身边走过,直入殿内。
  这几日姜苒总是在梦中,梦见自己仍身在燕地,被燕地凛冬时节的风雪吹着,冻得浑身凉透。梦见楚彻从外而归,大步踏入临渊阁,梦见孩子还在腹中,她正坐临渊阁内的矮榻上绣肚兜。
  姜铎坐在姜苒的床榻边,他望着姜苒苍白的小脸,心疼的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姜苒似乎感受到温度,她下意识的握紧姜铎握过来的大手,她的口中似乎在呢喃着什么。
  姜铎感受到姜苒的反应,他慢慢俯身贴近,想辩听姜苒口中的话。
  “殿下…殿下……”那粉白的唇瓣中不断的细声呢喃,重复着。
  姜铎的身子一震,他望着意识不甚清晰的姜苒,心上一沉。
  姜铎离开姜苒寝殿后,叫候在外面的钟娘进去好生照顾,他一路出了夕佳楼回了御门。姜铎的心情有些复杂,他知道姜苒口中所唤的殿下只可能是楚彻,他本以为姜苒会恨楚彻入骨,可是没想到,姜苒思路迷离十分口中呢喃唤着的竟是他万万没想到的燕太子。
  魏廖从宫外归,正等候在御门,他见姜铎回来,上前将手中的线报呈上。
  “这一个多月来楚彻集中兵力攻伐楚桓,如今楚桓手下已折了两名大将,兵士更是损伤无数,如今已经撤兵逃回幽州。我们可要乘胜而追?”
  “楚彻如何?”姜铎看着线报思索片刻。
  “派了徐陵远率着先锋军,一路穷追不舍,似乎不想让楚桓有回幽州喘息的时日。如今如若我们再出兵断了楚桓后军,楚桓必将大败。”魏廖说着又补充道:“楚桓若是大败,幽州将很快易主。”
  姜铎闻言思索良久,随后对魏廖道:“告诉你父亲,撤兵回晋阳。”
  魏廖闻言称是。其实他心下亦有此意,如若中山发兵北上追击楚桓,楚桓必将元气大伤回幽州后很难再与楚彻抗衡,一旦楚彻日后易主幽州,再无牵制,很难保以楚彻对中山的痛恨可会立刻派兵南下,灭了中山。
  现今,还不能对楚桓赶尽杀绝,必得让楚彻在燕地有所掣肘,给中山留以准备的时机。
  魏廖早就听闻姜苒病倒的消息,他思索片刻对姜铎道:“不知公主身子可好些了?”
  一提到姜苒,姜铎一瞬想起刚刚在夕佳楼时的场景,他望着关切的魏廖:“苒苒落水之事,我让你派人去幽州查,可有眉目了?”
  魏廖被姜铎这突然一问,摇了摇头:“尚未,事发在燕宫之中,很难有突破口。”
  姜铎闻言深叹了口气:“苒苒闭口不提,钟娘只说是意外,云芙几个又不知情。孤心中着实难安。”
  魏廖闻言正想安慰,却忽闻姜铎有些激动的说道:“你可知,我刚刚去看苒苒,她迷迷糊糊睡着口中却一直在唤着楚彻。”
  “楚彻是如何对她如何对中山的,你我都知道,孤万万没想到……”姜铎说着一顿:“她刚回来时,是怎么样的状态我们都知道,本以为她对楚彻是彻底死心,可现在孤只怕苒苒表面不说,心里到底是没有放下。”
  魏廖被姜铎话说得一怔,他愣站在原地看着情绪颇为激动的姜铎,他忽然忆起,姜苒初回中山时,对他冷漠的态度。
  魏廖不敢再多想,他在心中安慰自己,随后对姜铎道:“公主刚回中山,身边的人事尚未熟悉起来,记忆中难免总想着燕地。更何况公主现在尚未清醒,虽是口中念着,却不知是念是怨。陛下稍安,不如等公主醒来,您问她个清楚。”
  听闻魏廖此言,姜铎焦急的心情稍稍得了缓解,他点头:“孤是得问个清楚。”
  ……
  中山昨日那场连绵阴雨过后,立夏至,天气一日日的炎热起来,天暖起来,姜苒的身子也日益见好,只是钟老和钟娘一齐看着,姜苒一日汤药也少不了。
  战事停后,中山对外停战休养生息,对内开始改革,打算革除先王在时的弊病。
  姜苒早起去钟王后宫中请安,随后陪着钟王后用了早膳。
  钟娘索性带着药命云芙在钟王后宫中煎好,姜苒才用过早膳没多久,云芙就端着药进来,姜苒皱着好看的眉头接过,随后在钟娘的目光下乖乖喝下。
  钟王后见了,满是心疼。姜苒才去燕地不过一年,却仿佛变了一个人,自她回来的这一月间,很少见她真心露出笑颜,身子更是整整的瘦弱一圈。
  钟王后下意识的拉起姜苒的手,安慰道:“你外祖同我说,你虽伤了身子,但调养的及时,你还年轻,日后不难再有孩子。”
  姜苒闻言愣了愣,随后她朝钟王后笑道:“母后若是想抱孙子,不如去催催哥哥,他的后宫如今还空着。”
  钟王后瞧着姜苒回避的态度,苦笑了笑,她握着姜苒的手更紧:“母后是说你,你回来这些日子,往后…可有打算?”
  姜苒明白钟王后话中之意,她正犹豫着如何开口,便听外面通传,说王上来了。姜铎入了内殿,见姜苒和钟王后并坐在窗前的矮榻上,姜铎对着钟王后一礼,随后坐在女婢抬来矮椅上。
  姜铎看着姜苒:“妹妹这几日身子如何?”
  “好多了。”姜苒笑了笑答。
  姜铎一来,钟王后先前的问话被岔开,母子三人又聊了一会,姜铎起身离开,他给姜苒递了个眼神。
  姜苒看着,待姜铎起身离去,她又小坐了片刻,随后也起身离去。
  姜苒刚出正殿,便见姜铎独身站在殿前的抄手游廊处,他正背对着她负手而立,姜苒示意身旁的钟娘驻步,她自己走了上去。
  今日天好,钟王后宫中的花竞相于枝头,姜苒站在姜铎身侧:“哥哥寻我何事?”
  姜铎闻言侧望,姜苒的气色较刚回来时,养好了许多,他抿了抿嘴唇,随后开口直言问道:“你心中可是有那个楚彻?”
  姜苒闻言有些意外,她转眸瞧向姜铎,随后似乎不甚在意笑了笑,她反问:“你说什么?”
  姜铎看着姜苒的反应一顿,他移开眸子,看向远处的宫墙:“哥哥只怕你心里有那个燕太子……中山与燕日后必将对立。”
  姜铎话落许久,姜苒才开口:“我知道。”她说着对姜铎笑了笑:“哥哥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
  姜铎闻言心底有些复杂,他似乎松了口气,随后转身想抬手揉了揉姜苒的脑袋,他正要开口,却见姜苒率先问道:“那哥哥还要继续派人去幽州调查我落水之事吗?”
  姜铎一愣,他手上的动作僵住,他望着姜苒,面上有些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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