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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嫡妾[重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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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扇坐在窗前扇风,纨扇上绣了姜花,是钟娘的手艺,栩栩如生的比殿外潜池中真正的姜花还要美上几分。maxreader
  包心事后,一同牵扯出多名贪污的官员,姜铎见此便下令全国上下严查。姜苒知道后想了个方法,除了晋阳派出监察官员外,各地方实行检举制,由下级官员检举上一级官员,贪污者轻则革职入狱,重则人头落地,其职位由举报者顶替。
  姜苒想出的这个办法极有成效,不过三个月,全国上下查出涉嫌贪污官员过百名,上到王亲贵族下到县丞亭长。
  姜铎惊怒之余,更加下令严惩,想要彻底纠正这不正之风。
  将至伏天,姜苒开始停药,她着了一袭月白色的轻纱流仙裙,墨发轻绾,发鬓之侧插入三支镂金花钿单钗,如脂的细腕上白玉镯随着团扇摇摆。姜苒望着外面高耸的梧桐出神,花季已过,高大的青叶紧密,遮挡着愈发毒辣的阳光,撑起窗前的一片阴凉。
  钟娘才出去没多久,又转了回来,身后还跟了几个宫外装扮的小厮,小厮的手中皆捧着东西。钟娘走到姜苒身前,压低声音:“合安君遣人送来的,希望公主能在殿下面前美言几句。”钟娘顿了顿又道:“合安君倒是会看人下菜碟,奴婢看过,一箱是珍惜药材,一箱是刚出坊的数匹冰纨,还有的那箱是黄金。”
  姜苒闻言目光扫了扫面前的那几箱,心下冷笑,此次全国上下彻查贪污,上便至合安君,身为王亲却带头行贿受赂,还包庇低下官员。
  姜苒的面上不见笑意,对身前那几个垂着头的小厮道:“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此时我做不了主。”
  那几个小厮闻言相互对看了看,随后一齐俯身退下。人退下后,姜苒对钟娘道:“若是再来便不必领进来了,还有,去高生那问问兄长对王叔此事是如何定夺的。”
  钟娘闻言俯身称是,随后前往御门而去。
  没多久,钟娘从御门回来,将姜铎的处理告知姜苒,姜苒闻言好看的眉头渐渐蹙起,随后她下了榻走到书案前,命钟娘在旁研磨,寻了书卷细细写着什么。
  刚刚还晴着的天渐渐阴了起来,姜苒落了笔随后将竹简卷起,起身朝御门而去,钟娘临行时从云芙手中接过伞,随在姜苒身侧。
  姜苒拿着书卷直入御门,连通传也免了,御门内姜铎正坐在书案前看奏章,魏廖坐在他身侧。二人闻声向门口出望去,只见姜苒快步走来,面色微愠。
  魏廖看着走来的姜苒,眸色渐深,待姜苒走近,便敛下眉目。
  姜苒走至书案前,‘嘭’的一声将手中的竹简掷了出去,扔在姜铎的书案前。
  姜铎一愣,他看了看身前的竹简又看了看站在身前的姜苒,一时回不过神来。魏廖亦是一愣,他看着姜苒冷淡的侧脸片刻,随后起身,对着姜苒躬身行了大礼:“公主殿下。”
  姜苒闻言微顿,她侧头看向魏廖,自他上次从夕佳楼离开也有数月未见,听姜铎说他自己请命前往中山的各个郡县纠察贪污一案,如今想来是刚回晋阳不久。
  姜铎看着魏廖的此番举动又是一愣。他愣了许久,才拿起姜苒丢过来的竹简,他温着声音:“怎么了苒苒。”
  “我听闻陛下减免了王叔的罪责?”
  姜铎将竹简打开,那上面是姜苒亲笔列出的合安君的桩桩罪过,姜铎慢慢将竹简卷上,他被姜苒那一声‘陛下’叫的心底一颤连忙解释:“合安君虽有重罪,但毕竟是我们王叔…如今父王去了,王叔年岁也大了……”
  “合安君必须杀!”姜苒厉声打断姜铎的话:“莫说区区一个合安君,便是你——中山的天子若是犯法也要与庶民同罪,王亲贵族又何有理由逃脱罪责?”
  “如今中山整顿贪污一事刚见成效,能有此效果就在于处罚公平,你今日若是放过王叔,那往后逃脱罪责的人便会越来越多,前面所有的努力都将功亏一篑。”
  姜铎被姜苒的一番话愣住,他叹了口气:“苒苒…我并非不罚王叔,死罪虽免活罪难逃。”
  “合安君贪污之数已定死罪,不可更改。”姜苒的声音渐冷:“你若是这般妇人之仁,中山便永远无法真正的强大起来,日后天下征伐,中山必沦为鱼肉!”姜苒说着从腕间摘下玉镯落在书案上,她拿起姜铎案上的砚台,重重的砸了下去,玉镯顿时碎的四分五裂:“同此下场!”
  姜苒说罢丢了砚台,转身而去。
  姜铎愣坐在书案前半晌,连忙起身追了上去,一直追至御门外,姜铎连忙拉住姜苒的手腕,哄道:“苒苒莫气,哥哥听你,这就下旨抓合安君入狱,择日按律斩首。”
  阴沉的天低低的压下来,姜铎话落忽有一道闪电从天空撕裂而出。姜苒的身子下意识一抖,她挣脱开姜铎的手,神色仍透着冰冷:“我只希望兄长能记住我今日所说的话,切莫再妇人之仁。”
  殿外下起了雨,姜苒同姜铎站在廊下,冷风吹着雨丝飘进来。这雨势来的凶猛,不过片刻眼前已是一片朦胧,雨水砸在地上将细小的声音消融,不一会殿下的青石路上随着雨滴砸落,冒出一个个易碎的水泡。
  姜铎闻言一顿,随后他点头:“为兄知道了。”
  姜苒看着姜铎落寞下来的神色,微微叹了口气,随后她握住姜铎的大手:“哥,父王不在了,中山只能靠你了。”
  姜铎慢慢抬起头,他对上姜苒投来的期望的目光,随后握紧姜苒小手,承诺道:“苒苒放心,哥哥会尽全力护住中山,护住你与母后。”
  姜苒似乎轻叹了一声,随后点头。
  姜铎望着姜苒,突然想起刚刚殿中的情景,魏廖那异常恭敬客气的举止:“你与魏廖怎么了?”
  姜苒不知姜铎为何忽然提起魏廖,下意识的蹙了蹙眉:“有何不妥吗?”
  姜铎闻言一顿:“从前你们不曾这般生疏的。”姜铎慢慢搂上姜苒的肩膀劝道:“魏廖等了你多年,即便你嫁人他也不娶妻不纳妾的等着你。你既回来,在燕地的一切便忘了吧,和魏廖从新开始,他定会对你千倍万倍的好。母后也一直愿你能寻得好归宿,不然母后的心中总觉亏欠。”
  姜铎的话一字一字的落到姜苒耳中,他落话了半晌,姜苒才轻轻挣脱开姜铎的怀抱,她撇开眼眸,望着殿外磅礴的大雨:“此生我不会再嫁了。”
  姜铎闻言心上一顿,他有些急:“为何?难道你心中有楚彻?”
  姜苒望着大雨许久,终于慢慢转回眼眸对上姜铎的目光:“即便没有楚彻我也不会嫁给魏廖的,从小到大我一直将他同你一样看待,只当做是哥哥,别无其他感情,现在没有,日后也不会有。”
  雨声将脚步声掩盖,直到走近,姜铎和姜苒才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二人闻声回头,只见魏廖僵愣在原地,他一脚踏出殿外一脚还留在殿内。
  魏廖面上的神色有些僵,他愣看了姜苒许久,才苦笑着勾了勾唇,他踏出殿外,随后对着姜铎和姜苒一礼:“微臣告退。”
  姜铎一愣,他看着魏廖张了张口,却眼见着他没有撑伞的走入大雨中。
  姜苒看着魏廖的背影,心上不由得一疼。
  她对魏廖虽没有男女之情,却有着兄妹亲人之情,他对她更有舍命相救的救命之恩,有着少年陪伴呵护的竹马之谊。她不愿伤害他,可一次次毫无留情的拒绝,却是将他伤的极惨,姜苒拿过钟娘手中的伞,撑开跑了出去。
  姜苒小跑着追上魏廖速度不快的步伐,她追到他身旁将伞撑在他头上,他早已被大雨淋湿,浴水顺着他的额头滴落,划过他的面庞,嵌在他的睫毛上,将他的眼神模糊。
  魏廖看着追上来的姜苒停顿住脚步,他望着身前的人,想做个看上去洒脱的一笑,可是嘴角的弧度终为苦涩。
  “对不起。”姜苒慢慢垂下头。
  魏廖的眉心似乎痛苦的蹙了一下,他笑着:“我知道了,公主殿下放心,微臣定会恪守臣子本分,绝不再做让公主为难之事。”
  姜苒的心上狠狠的疼了一下,但她只能点头。她将伞递给魏廖:“魏大人,下雨了,撑伞回去吧。”
  魏廖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他看着递来伞的白嫩小手半晌,随后退后一步,他走出伞外,对着姜苒俯身一礼:“多谢公主殿下。”他直起身透过伞沿望向伞下的姜苒:“天冷,您撑着吧。”
  大雨将他折磨的狼狈,他站在那对她温温的笑着,随后姜苒似乎听到了一声微臣告退。再回神时魏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这场雾色茫茫的大雨之中。
  天空远远的传来一声闷雷,姜苒的身子下意识的一抖,她握紧伞朝夕佳楼独自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们,久等了,抱歉抱歉!
  ……
  嘿,给小天使们推荐一个基友的文,宅斗爽文,女主是那种比较坏的,看起来还不错,小天使可以去看不看喜不喜欢~
  《穿成男主小姨子》by屋里的星星
  简介:一朝穿书,面对重生女的阴谋招数,她坦然自若,如数奉还。
  从知晓穿书那一刻,她要的便不仅仅是活着
  世人皆传:齐侯府嫡女,姝色妍丽,大方得体,温婉可人。
  重生女恨不得生啖其肉,只觉得世人都是瞎了眼,才会被她外表所迷惑。
  小剧场*
  他从边关回京那日,将她拦在回府的路上,他高高地坐在马背上,微垂眸看向马车,淡声直言:
  “本王离京三年,圣旨下传至今,未曾见洛小姐一面,今日偶遇,请问洛小姐,对于三年前的旨意,可有异议?”
  马车里的人并未露面,只传来清婉的声音:“对于圣旨,不敢有异。”
  “既对圣旨无异,那本王问你,你可愿嫁我?”
  马车内一阵沉默,长街无人,自然无人看见他握着缰绳的手微紧。
  没人知晓,这道旨意本就是他亲自去求的。
  ps:文名没错,文中会慢慢说各自在原文中的身份
  女主很坏,主动害人的那种,本文涉及宅斗、权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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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历时两月,楚彻带兵从渔阳归。如楚彻所料,楚桓俯卧在燕西并没有派兵支援封世卿,而封世卿想借助自己在渔阳的声望负隅顽抗,却最终以战败收尾。封明枫和封明月早早的被封世卿送至楚月华身边,封家其他小辈被楚彻软禁在渔阳封家的宅院中,封世卿被楚彻带至幽州投入狱中。
  渔阳被破后,封世卿为保性命亲笔写了辞呈递至燕宫中。渔阳郡守一职暂缺,楚彻留公孙谋暂时接管,处理战后琐事。
  楚彻回幽州后直返东宫,远远的便见东宫门前停了一队车马,瞧着那仪仗像是长公主府的。马背之上楚彻的剑眉微蹙,他握着缰绳的手渐渐收紧却并未加快马速。
  楚月华带人立在东宫门外,听见声音连忙转身看去,瞧见是楚彻她的双目猛然一红。楚月华几步迎了上去,楚彻驻马在楚月华身前,他看了楚月华片刻,才翻身下马。
  楚彻将手中的马鞭丢给全元,他看着楚月华正要开口,却见身前的人突然俯身跪了下去。
  楚彻心上略惊眉头一瞬蹙紧,他伸手想要将楚月华扶起,却被楚月华躲闪开,楚彻伸出去的手悬在半空,他叹气:“您这是要做什么?”
  “珟儿,姑母知道姜女之事你一直怨我,那次之后姑母也反思过,的确是姑母一时冲动失了理智。”楚月华仰头看着楚彻双目流出了眼泪:“可姑母都是为了你好,姑母是太在意你,才会做出这种事来,姑母冷静下来,甚至不相信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事。”
  “姑母很后悔曾经伤害了姜女,可是…她终究是自己福薄没能保住孩子,还弃你而去回了中山,珟儿姑母早说过,她终究是中山凉薄之人,不值得你付出真心。”
  楚彻闻言,原本微微弯下的身子慢慢直起,他望着楚月华眼中的神色渐变:“姑母来东宫,究竟是为何事?”
  楚月华看着楚彻眼神的神色一顿,随后她手中握着丝绢擦了擦眼角的泪:“珟儿,姑母不求你别的,只求你放过封叔叔,留他一命。”
  全元在旁闻言眉头不由得紧了紧,如今,殿下肯放过封明枫和封明月兄妹已是给了长公主面子。但是封世卿不杀,终是个祸患,这道理楚月华又怎会不懂。
  “姑母知道封世卿有不臣之处,也知道你的抱负,所以你征讨渔阳姑母不拦你。可是封家毕竟是姑母的婆家,你姑父去时千万叮嘱我要照顾好他唯一的弟弟。如今你攻下渔阳收了封世卿的兵权,封家对你就再没有威胁了。”
  “姑母只想求你放封世卿一条命,姑母保证绝对他绝对会安分守己,不再生任何差错。”
  楚月华望着楚彻不住的哭着。她随身的侍女跪在她身后侧,扶着她颤抖摇晃的身子。
  楚彻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楚月华,他的姑母,他敬重了多年的女人,这一刻楚彻忽觉陌生无比。
  楚月华话落后,楚彻久久不言,在场的奴仆没有一人敢大声喘气,场面一时陷入寂静。
  良久,楚彻打破了沉默:“此事恕侄儿不能答应。”他说罢欲走,却被楚月华一把抓住衣角。
  楚月华闻言泪流的眼睛不由得睁大,似乎是不可置信,她一把抓住楚彻的衣服下摆:“珟儿!”
  “你当真要如此绝情吗?你若真杀了封世卿,你要姑母日后有何颜面去见你姑父?这么多年来,我们姑侄俩相依为命,也是曾受过封家的恩惠的……你已毁了封家,就留封世卿一条命又能如何?”
  楚彻闻言似乎笑了笑,他停顿住脚步,从上望着楚月华:“恩惠?究竟是我们受了封家的恩惠还是姑母独自受了封家的恩惠?”
  楚月华闻言面色一僵,她定定的盯看着楚彻。
  “至于什么说孤毁了封家,不如说是他心存不臣,自取灭亡。”楚彻一甩衣摆从楚月华的手中挣脱开,他转身:“姑母请回吧。”
  楚月华望着楚彻的背影踏入东宫不住的叫喊:“珟儿!珟儿!!”
  全元看着楚彻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仍跪在地上的楚月华走上前去似乎想扶她起身,却被楚月华身边的婢女推开,她紧盯着楚彻的背影:“珟儿若是不同意,本宫就一直在这里跪在,本宫是珟儿的亲姑母,本宫就不信他能绝情至此。”
  全元闻言,心底划过冷意,楚月华这般咄咄相逼,便是要全幽州看楚彻的笑话,他压住眼底的厌恶对楚月华俯了俯身,随后去追楚彻的步伐。
  楚彻一路入了临渊阁,自上次离开去燕南他便再未回来过。即便上次从燕南调兵去渔阳路过幽州他也仅仅去码头看了一眼白逸修。因为他不敢回东宫,他没有勇气踏入空荡荡的临渊阁。
  临渊阁被王福规整的很好,他同一众奴仆跟在身后等着传唤,却都被楚彻留在阁外。
  楚彻独自一人入了临渊阁,一切都是熟悉的景设,却清冷的他心间发寒。正逢盛夏,幽州的天也热起来,可楚彻却觉身处冰窖,身心寒凉。
  楚彻转入内室,床榻被铺整的干干净净,妆奁之上姜苒平日所用的首饰胭脂皆整整齐齐的列于其上,身外之物她似乎一件也没带走,只是她走了,抛下他独自走了。
  再也没有那个娇小的身影在他回来时迎到身前,笑盈盈的望着他,为他宽衣陪他用膳。无论他多晚回来,床榻之上总有一个人等着他,即便睡得迷迷糊糊,可他上了床榻那温热娇软的身子便靠了过来,抱住他的手臂。
  箫管有遗音,梁王安在哉,楚彻压制住心间一涌而上的情绪,却皆是物是人非。
  全元赶到临渊阁,他让等候在外面的王福等人都退下,随后推门入了临渊阁,瞧见外室无人,便寻去内室,只瞧见楚彻一动不动站在衣橱前,瞧着里面发呆。
  衣橱间一部分是姜苒的衣服,同楚彻的混着放在一起,即便时隔数月,衣物上仍有隐隐香气,是熟悉的思念的味道。
  全元悄悄走了上去,他站在楚彻身侧,正要开口却猛然震住。楚彻似乎正盯着什么,眼底泛红隐隐有泪,全元顺着楚彻的目光探去,亦是心上一紧。
  衣橱中正有数个绣品正正齐齐的摆着,同样的花式,绣工却在不停的进步,从最初的歪歪扭扭到最后的灵活生动,虽都是样子却也被完整的存留下来。
  全元知道,良娣从孕初便开始学习刺绣,想给小殿下亲手做肚兜,还向他寻要上好的红色缎子。
  全元对着楚彻张了张口,却是一语也说不出。
  楚彻似乎察觉到身侧的全元,他伸手将衣橱关上,随后回身,他眼底虽仍红着却已见不到泪光:“中山那边都有什么动静?”
  全元闻言微微低头答道:“良娣的身子好了许多,一直都是有钟老悉心照料着,殿下还请放心。平日里良娣大多去钟太后宫中,或是去御门看中山王,除了这两处便是回夕佳楼,从未出过王宫,连御花园也很少去。”
  楚彻的眸色深了几分,他不语的向外室走。
  全元想了想跪在宫外的楚月华,试探的开口:“长公主殿下仍在外跪着,殿下要不要先让公主殿下进来?”
  楚彻的步伐一顿:“姑母没走?”
  “长公主殿下说您若是不放了封世卿,她便一直跪着……殿下,长公主这么跪下去一来只恐玉体难消受,二来殿下攻下渔阳本就有不服者舆言四起,公主殿下若这么跪下去只怕……”
  “只怕天下人说孤不忠不孝?”楚彻的声音有些冷,似乎是不屑,可全元却看出了楚彻心底的寒冷。
  先王遇害时,只有楚彻不在幽州,其他异母兄弟皆遭遇不测,唯有出嫁了的身在渔阳的楚月华这一个亲人幸存。这些年楚彻对楚月华很是敬重与珍惜,却未想如今楚月华竟变得这般不可理喻。她如今此举,等同于将楚彻推至风口浪尖无异。
  全元看着楚彻有些心疼,却听他声音冷淡平静:“姑母若是想跪便由着她跪。”
  中秋将至,姜铎下朝后直奔钟王后宫中,姜苒正陪着钟王后用早膳,姜铎请安后落座在案前,很快有宫婢填上一副碗筷。
  姜铎询问了钟王后与姜苒的身子,随后提及中秋。
  因为中山王的丧事,钟王后的意思便是一切从简。姜铎也正是如此思量。
  早膳过后,姜铎回前朝处理政事,被姜苒叫住,姜苒随姜铎一起出了殿外,站在屋檐下。
  夏日的阳光极好,清澈明亮的光线洒下来,将姜苒身上的襦裙照亮,姜苒看着姜铎道:“中秋后,我想去一趟祖陵,祭奠父王。”
  “你的身子……”姜铎有些担忧。
  “无碍的,”姜苒笑着摇了摇头:“只是先莫要让母后知道,难免又惹她伤心。”
  姜铎叹了口气,点头算作答应,他想了想又道:“为兄看可能有空陪你一起,若是当真抽不开身便让魏廖陪你。”
  作者有话要说:大肥章在明天(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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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天色渐暗又逢了大雨,全元快步从外跑进临渊阁,对书案前楚彻道:“长公主殿下还跪在宫外,殿下……”
  临渊阁内的烛火恍惚了一下,将楚彻冷郁的面色照亮,全元话落楚彻握在书卷的大手渐渐收紧,指尖泛白,随后他丢了书卷,起身大步而出。xiaoxiao
  全元连忙那着伞追了出去,一路追至宫外,大雨将灰暗的天色衬的更加阴沉,楚彻望着跪在大雨中的楚月华,眼底已没了温度。全元追了上去,将伞撑在楚彻的头顶,可这一路,楚彻身上的锦衣早被大雨淋的湿透。
  雨中的楚月华无疑是极狼狈的,她面上的妆被雨水淋的模糊,落在地上的衣摆沾满泥泞,带着泪痕的面容显得几分狰狞。
  “珟儿,姑母求求你,放过你封叔叔吧,姑母向你保证绝不会让他生事,只求你留他一命苟活。”楚月华伸出颤抖冰冷的手握住楚彻身前的衣摆。
  楚彻垂眸看着楚月华,他的额头有水珠滑落滴至他的长睫上,他的眼前有一刻的模糊。
  楚彻从全元的手中接过伞,随后他蹲下身子,遮在楚月华头顶,他平视着楚月华盯看了半晌,再没了情感:“孤如你所愿。”
  楚月华似乎一愣,随后满是狼狈的面上露出了笑容,她正要继而开口,却见楚彻已经撑伞起身,转身踏入东宫。
  楚月华张了张口,却最终没有喊出声,她只欣喜为封世卿求来了情,却不曾想她这般咄咄相逼,将楚彻心底那剩下的少得可怜的对亲情的期盼与珍惜消磨的一干二净。
  ……
  中秋一过,因宫中琐事姜铎脱不开身,姜苒只能由魏廖陪着一路北上赶往中山王陵。姜苒刚刚北上楚彻便得到消息,次日便悄悄动身离开幽州。
  魏廖选了水路,一来想着姜苒在路上能少些马车颠簸之苦,二来水路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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