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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嫡妾[重生]-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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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彻的眸子一深再深,忽然他微眯的眸子含了坏笑。
晨光从窗牖透入,将殿内铺上一层光,床幔层层叠叠的垂下,将榻上的人影隐约。
楚彻几乎是被姜苒推下床榻的,怀中的人似惹恼了的小猫,如何也哄不好,若是再哄下去便要伸出小爪子挠人。
楚彻无奈的被赶下床榻,他回头瞧着那刚睡醒的美人,极慵懒的模样。
姜苒侧躺在床榻上,墨发铺散在枕畔,她的美目半睁着,长睫如扇般垂下,遮住她眼底懒洋洋的神色。
姜苒懒理楚彻,见他下了床榻,便拥了被子将整个人裹住,转身打算继续梦境。
全元带着人从外进来伺候更衣梳洗,全元本是垂头走进来的,待他走到楚彻身前抬眸不由整个人愣住:“陛…陛下……”
楚彻瞧着全元的反应,剑眉一蹙:“怎么了?”
全元好一会才从惊愣中回神,他连忙低下头:“没什么…奴…奴才是想说早膳备好了。”
楚彻闻言淡淡的应了一声,全元侍候楚彻穿戴好后连忙净手跟上楚彻的步伐向铜镜处走去。
楚彻坐在堆满姜苒物件的妆奁前,他的目光随意落在铜镜上,只是下一刻全元明显更感觉到楚彻的身子一顿。
楚彻本随意的目光一瞬变的专注,他紧盯着铜镜,随后他的目光向上移,通过铜镜瞧见了全元望进来的目光。
楚彻的面色一瞬有些复杂,他瞧着全元那愣愣的模样,面色一瞬变冷:“看什么?”
全元闻言又紧忙的低垂下头,再不敢抬一次眼睛。
楚彻望着镜中的自己,他的下唇昨夜被姜苒咬坏了,那细小的伤口落在嘴唇上是格外的醒目,楚彻似乎一瞬明白过来全元刚进来时那惊愣的模样,他又透过铜镜瞧了全元两眼,神色极为不友善。
一早上,全元被楚彻目光瞧的如芒在背,可全元心中冤枉,他明明什么都没做……楚彻嘴上那伤口任谁都能瞧出来是姜苒咬的……全元心中又无奈,别人不知可他却清楚,他们陛下的脸皮薄着呢,如此冷着面色也不过是心中尴尬的掩饰罢了……
全元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极安静的跟随在楚彻身侧,生怕楚彻尴尬。
可是……
勤政殿内,楚彻冷眸瞥了好几眼自早上便一言不发的全元,终是骂道:“哑巴了?”
全元闻言连忙低头认罪,随后端起楚彻才喝了一半的茶盏退下去填茶。
楚彻冷眼瞧着全元逃走的背影,随后指腹抚上还隐隐泛疼的嘴唇,想着昨晚的情景,不由分外心中无奈。
第112章
姜苒不待楚徹再说什么,便从长案前一路入了内殿,楚徹亦很快起身追了上去,楚徹将钟娘留在了殿外,自己则跟了进去。
晨光从窗牖透入,将殿内铺上一层光,床幔层层叠叠的垂下,将榻上的人影隐约。
楚徹几乎是被姜苒推下床榻的,怀中的人似惹恼了的小猫,如何也哄不好,若是再哄下去便要伸出小爪子挠人。
楚徹无奈的被赶下床榻,他回头瞧着那刚睡醒的美人,极慵懒的模样。
姜苒侧躺在床榻上,墨发铺散在枕畔,她的美目半睁着,长睫如扇般垂下,遮住她眼底懒洋洋的神色。
姜苒懒理楚徹,见他下了床榻,便拥了被子将整个人裹住,转身打算继续梦境。
全元带着人从外进来伺候更衣梳洗,全元本是垂头走进来的,待他走到楚徹身前抬眸不由整个人愣住:“陛…陛下……”
楚徹瞧着全元的反应,剑眉一蹙:“怎么了?”
全元好一会才从惊愣中回神,他连忙低下头:“没什么…奴…奴才是想说早膳备好了。”
楚徹闻言淡淡的应了一声,全元侍候楚徹穿戴好后连忙净手跟上楚徹的步伐向铜镜处走去。
楚徹坐在堆满姜苒物件的妆奁前,他的目光随意落在铜镜上,只是下一刻全元明显更感觉到楚徹的身子一顿。
楚徹本随意的目光一瞬变的专注,他紧盯着铜镜,随后他的目光向上移,通过铜镜瞧见了全元望进来的目光。
楚徹的面色一瞬有些复杂,他瞧着全元那愣愣的模样,面色一瞬变冷:“看什么?”
全元闻言又紧忙的低垂下头,再不敢抬一次眼睛。
楚徹望着镜中的自己,他的下唇昨夜被姜苒咬坏了,那细小的伤口落在嘴唇上是格外的醒目,楚徹似乎一瞬明白过来全元刚进来时那惊愣的模样,他又透过铜镜瞧了全元两眼,神色极为不友善。
一早上,全元被楚徹目光瞧的如芒在背,可全元心中冤枉,他明明什么都没做……楚徹嘴上那伤口任谁都能瞧出来是姜苒咬的……全元心中又无奈,别人不知可他却清楚,他们陛下的脸皮薄着呢,如此冷着面色也不过是心中尴尬的掩饰罢了……
全元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极安静的跟随在楚徹身侧,生怕楚徹尴尬。
可是……
勤政殿内,楚徹冷眸瞥了好几眼自早上便一言不发的全元,终是骂道:“哑巴了?”
全元闻言连忙低头认罪,随后端起楚徹才喝了一半的茶盏退下去填茶。
楚徹冷眼瞧着全元逃走的背影,随后指腹抚上还隐隐泛疼的嘴唇,想着昨晚的情景,不由分外心中无奈。
……
姜苒又睡了两个多时辰才起身,再有一会楚徹便要从勤政殿回来用午膳,这边钟娘刚服侍姜苒梳洗穿戴好那边白逸修的消息从码头递过来。
姜苒收到白逸修的消息不由诧异的挑了挑眉,随后命钟娘备了车,云芙端了些点心上来:“公主您本就没用早膳,不如吃些点心再出门?”她说着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再过一会陛下就该来陪您用午膳了,您此时出门陛下若是问起……”
“你便说我去长公主府了。”姜苒将带着字迹的绢布放入衣袖中,随后带着钟娘上了马车直奔码头。
马车刚刚停在了码头楼前,楚徹便从勤政殿回了临渊旧宫,他踏入殿内结果只有云芙一人孤零零的迎了上来。
云芙俯身行了大礼,不等楚徹开口问便道:“陛下,公主出宫了,午膳已经备好,可须奴婢命人传膳?”
楚徹一进来见殿内空荡荡的心中便有了猜想,听闻云芙所言问道:“她可说去哪了?”
“公主说去长公主府了……”云芙回答,她想着姜苒离去时着急到连一口糕点也未来得及吃又补充道:“公主离开时很急,连早膳也没来得及用。”
楚徹闻言剑眉一瞬蹙起,随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心上蓦然一惊,连忙转身出了临渊旧宫,一路直奔长公主府。
码头内,白逸修看着走进来的姜苒有些意外:“不是说让你去长公主府附近转转?”
姜苒在白逸修身前落座,她从衣袖中拿出他递进来的绢布条放到长案上推给他:“为何?”绢布条上同白逸修所言一样,只说让姜苒在长公主附近的长街转转,却未注明原因。
白逸修拿起绢布条丢入一旁的香炉,炉中发出滋滋的响声,有一团火焰窜起又落下。
“你觉得楚徹听闻你去了长公主府会做何反应?”白逸修笑着反问。
姜苒闻言不由得一顿,她回想着从前几次相同的场景,若是楚徹知道她身在长公主府,会连忙追去吧。
白逸修看着姜苒的表情,知道她心中已有答案,便继续道:“你觉得这些年楚月华万般袒护封家是为何?”
“听闻…似乎是因她亡夫之故?我听闻楚月华和驸马的感情很深。”
白逸修闻言忽然冷冷一笑:“感情深?不过是一己私欲罢了。楚月华这般袒护封家,不惜为了封世卿伤透了和楚徹的情分,你觉得单单是因为她已故多年的亡夫吗?”
姜苒似乎明白了白逸修话中之意:“……你是说楚月华和封世卿?”
白逸修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他斟了盏茶给姜苒。
“你如何知道的?燕王可知道?”
“自然不知,这说来也算王室丑闻,楚月华不要脸,楚徹的面子还是要留的。”白逸修说着耸了耸肩:“此事我早便知道,只是早些年楚徹敬重楚月华如亲母,对她从未生过疑心,我就算知道也不好开口。”
“如今他也算看清了他姑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有些损伤他颜面的话,我又何必再提呢。”
“所以你今日……是故意要将楚徹引去长公主府?”姜苒试探的询问。
“是。”白逸修点头:“楚月华袒护封世卿一直打着她亡夫的旗号,楚徹虽面冷,却是个极重感情的人,看在楚月华一心痴情的份上,又看在那唯一的亲人血脉份上,才留了封世卿的命。可你猜若是楚徹知道楚月华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那不堪的一己之私,你觉得以楚徹的性格会如何?”
以楚徹的脾气到底会如何对楚月华姜苒不知,也不想猜度。只是现下青天白日,将楚徹引去又能如何?
“可…你这个时辰将楚徹引过去……”
白逸修明白姜苒的话中之意,他笑着打趣:“白昼黑夜不过是老天的规矩,空闺寂寞,情到深处许就察觉不出时日。你放心,不会有差池,我早留了探子,她们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
……
楚徹一路策马奔向长公主府,那日在寿仙宫楚月华一口咬定封明月是被人所害,楚月华性格中的偏执这些年楚徹是全然了解了。
他将姜苒从中山接回,楚月华便隐隐有怨言,她虽未明面来找他说,可暗下里说多了,也传到他耳中不少,只是他懒得同她这个妇人计较。
好在姜苒回中山后,楚月华没有像从前那般费尽心机的处处刁难,他本稍稍安心,却不想封明月的死又让楚月华生了偏执。
楚徹在长公主府门前跳下马,大步入内,守在门外的侍卫们皆因楚徹的到来一愣,他们还未来的及俯身行礼,楚徹的身影已跨入大门消失在屏风后。
楚徹的心中很是慌乱,生怕姜苒在长公主府出事。他大步疾行在前,早将全元远远的落在了后面。
庆春殿的大门是紧闭着的,门外守在两个楚月华的贴身侍女,殿外的窗子皆紧闭着,窗幔亦放了下来。楚徹眯了眯眸子,他正要上前却被那两个侍女齐齐俯身跪地拦住。
候在外面的两个侍女万没想到楚徹竟会前来长公主府,想着殿内的人事,两个人心中皆是一慌,不由暗骂守门之人为何不前来通传。
“陛…陛下,长公主身子不适已经歇下了。”侍女拦住楚徹,言语中透满了紧张。
楚徹眯眼瞧着将自己拦住的两个侍婢,冷着嗓音:“长公主身子既然不舒服,你们两个为何还不进去照顾?”
“长公主…长公主说了,不想我们在内打扰,所以…所以便让我们留候在殿外。”
楚徹冷笑一声:“是么,孤正好进去瞧瞧姑母。”他说着欲绕开两个侍婢,可那两个侍婢却一起拥扑上来,再次将楚徹拦住。
“陛下…陛下不可,您不方便进去……”
楚徹看着眼前奋力阻拦的侍婢,她们的反应让楚徹心中的冷意更甚,他瞧着那紧闭的大门,不欲多言再次抬步向殿门处走。
那两个人侍婢见此不由得心上一横,一起抱住了楚徹的脚踝:“陛下…陛下您不能进去。”
侍婢的声音似乎是故意抬高般,那尖锐的尖叫声轻易刺透窗牖上的明纸,透过房门间的缝隙,惊动了屋内的人。
楚月华和封世卿正情浓缠绵,却被屋外的尖叫声惊扰,二人再仔细一听,不由得心中大惊。
楚徹彻底被这两个阻拦的侍婢激怒,他将地上的二人甩开,随后三步并两步的跨上殿前的台阶,抬腿一脚将庆春殿的大门踢开,大步跨了进去。
第113章
楚彻三步并两步的跨上殿前的台阶,退后一脚将紧闭的殿门踢开,大步跨了进去。庆春殿内空荡荡的,楚彻眯了眯的眼眸,随后向内殿走去。
楚月华和封世卿被殿外侍婢们的叫喊声惊到,正慌乱间便见楚彻的身影从外殿转了进来。楚彻从外殿走进来,本极快的步伐却猛的顿住。
床榻之上,是一对极惊恐的男女,男人身上披着凌乱的衣服,腰不束带,正是慌忙下榻的动作。女人头发凌乱,虽死死的抱着被子却遮不住袒露的双肩。
楚彻驻步在原地,显然是被殿内的景象惊的一愣,待他回神眼底原本的怒意全都转换成阴沉。
楚彻的目光从封世卿身上移到楚月华因惊吓而变得惨白的面上,他眯着冷眸盯了楚月华良久,随后转身走出了内殿。
楚月华和封世卿惊愣的对望了好一会,才连忙整理身上的衣物出了内殿,楚彻正独身负手而立在大门前。楚月华慢腾腾的从内殿而出,她看着楚彻的身影忐忑的开口:“珟儿……”
楚彻闻声侧头,眼中一片冰冷:“你不配这么唤孤。”
楚月华闻言一滞,她看着楚彻突然眼睛一红哭了起来。
楚彻剑眉微蹙,眼底的嫌恶之意明显:“苒苒在哪?”
楚月华显然被楚彻问得一愣:“你说……姜氏?我不知姜氏在哪。”
“临渊宫中的人告诉孤,姜苒来了长公主府,可是你召的她?”
楚月华看着楚彻眼底的冷意,连忙摇头:“没有,我没有召过姜氏。”
楚彻看着楚月华的反应,眯了眯眸:“孤再问最后一遍,姜苒在哪?”
“姑母当真没有召过姜氏,长公主府上下都可以为我作证。你若不信,姑母随你搜查便是。”楚月华说完又连忙道:“可是临渊宫中的人传错了话?姜氏也未来过我府上。珟儿,姑母知道之前对姜氏所做伤了你们之间的情分,这些年姑母也很是后悔……姜氏回来也有些时日了,你可见过姑母为难她?”楚月华擦着眼角不停流出的泪,对楚彻哭道。
楚彻看着哭红双眼良久的楚月华,忽然冷笑一声:“姑母?你可配得孤的这一声称呼?当年你跪在东宫门外求孤放过封世卿,口口声声说是念及姑父旧情,恐愧对他的在天之灵。”
“孤当时念及你对姑父的情深才留了封世卿一命”楚彻冷眼瞧着楚月华:“如今,这便是口中所言的对姑父的情深的吗?”
“珟儿…姑母,姑母也是无奈……也是一时糊涂,并非要给你难堪,你原谅姑母这一次好不好?”楚月华一边哭着,一边上前去拉楚彻的衣袖。
“你若想求原谅,不如去向姑父求。”楚彻说罢重重的一甩衣袖,他转向看向殿外,全元早便带着追了上来,察觉到不对不敢贸然入内,一直候在殿外。
楚彻对着殿外的兵士喝道:“来人,封世卿投狱,即日处斩。”
“不要!珟儿不要!”楚月华闻言一瞬跌坐在地上,她哭的狼狈至极:“珟儿,姑母求你不要杀封世卿,不要杀他……姑母真的是一时糊涂,再也不会了,求你不要杀他。”
楚彻看着仍在哭求不止的楚月华只觉得失望至极,他的眼底再没了温度:“从前你年年前往渔阳说要在佛寺为姑父祈福,孤若没有记错,自封世卿来幽州孤便再没见过你去渔阳一日。这些年你去渔阳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珟儿,姑母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不要杀封世卿,月儿已经不再了,你何必赶尽杀绝,放过封家吧好不好?”楚月华用力扯着楚彻的锦衣下摆,顾不得面上涕泗横流,早不见人前的高贵优雅。
楚彻闻言却只想冷笑,他心底最后的那丝温度被楚月华消磨殆尽:“姑母从前既然那般喜欢渔阳佛寺,孤便命赵峥好好修缮,已供姑母余生清修。”楚彻说完再次甩开楚月华的手,他不顾楚月华在身后的痛哭尖叫,跨步而出。
封明枫自外买醉而归,本欲去庆春殿寻楚月华,却未想正撞见楚彻在殿内,封明枫的醉意醒了一半,他绕到侧窗下偷听,却是被惊吓的心头一凉,眼见着封世卿被抓走,封明枫连忙自后门逃走,一路跑出了长公主府。
……
姜苒自码头出并未直接回王宫而是绕路去了长公主府附近的长街,在一家老字号的点心铺子买了些糕点,又在同街的缎庄上挑了几匹缎子才返回燕宫。
姜苒回到临渊旧宫时楚彻已等候在宫内,姜苒一入殿便瞧见楚彻沉冷的面色,姜苒回眸看了钟娘一眼,钟娘便开口唤云芙:“公主买了缎子,还在马车内,你同我前去收入库中。还买了些公主爱吃的点心,你送去小厨房,检查过端上来。”
姜苒瞧着楚彻投来的目光慢慢的走了过去,她兀自斟了杯茶,随口问道:“燕王用午膳了吗?”
楚彻见姜苒回来揪起的心放下,闻言他的眉心动了动,先是反问道:“你去哪了?”
“我去长街了。”
“长街?在哪?”
姜苒闻言抬眸看了楚彻一眼,眼底似乎生了不悦:“燕王真的不知长街在哪吗。”她不待楚彻再开口问:“还是说…你说不限制我出宫不限制我去任何地方只是说说而已。”
楚彻将姜苒的反应看在眼里,诚然讲,自长公主府回宫后冷静下来细想今日之事太过巧合。
他去长公主府本是去寻姜苒,却正巧撞破了楚月华和封世卿的丑事。而他命人在长公主府上下搜寻,却并未寻到姜苒的身影。
楚彻望着姜苒眼底的不悦,心上微微紧张,连忙轻声哄道:“你说的长街可是在长公主府附近?我许久未出宫一时记不得了,云芙今早同我说,说你去长公主府了……我只是害怕长公主会寻你麻烦。”
姜苒闻言只抬眸瞧了楚彻一眼:“长公主为何要寻我麻烦?我不过一个无名无分无依无靠的敌国质女,早与你们楚氏了无瓜葛。”
楚彻闻言心中微微叹息,他虽有所怀疑却并未想过责怪姜苒,楚月华和封世卿乃是罪有应得,他听信楚月华的话留命封世卿至今是他最大的错误。楚月华曾经对姜苒所作所为,姜苒若是想报昔日之恨,他亦是能理解的。
一会云芙将点心盛碟端了上来,楚彻望着点心:“你喜欢这家的点心?我将人接来专门给你做点心如何?”
“钟娘喜欢这家点心,我谎称自己喜欢她才肯去跑那么远去买。”姜苒将茶盏放下,她望了望时辰:“燕王该去勤政殿了吧。”
“苒苒,为了等你我一直未用午膳,你陪我一起用午膳如何?”
闻言,姜苒心下暗算了算时辰,随后回绝:“我在外面用过了。燕王慢用,我乏了。”
楚彻望着姜苒的背影,又忽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
重阳至,按照往年习俗,宫中设宴宴请王亲群臣。只是这场宫宴,大臣们皆有些提心吊胆。不知是何故,封世卿再次被投入狱中,即日便要问斩。长公主也请命前往渔阳佛寺,要一辈子独守青灯,再不踏出寺门一步。
宴席当日正逢姜苒来了癸水,身子不舒服的很,如今她没名没分本不应该坐在楚彻身旁的,奈何楚彻强意如此。幸而大臣们皆无明言上前反对者。其实自上次岱山行围,明眼人显然已看出来,中山王女被封为燕后也不过只剩一道形式。
楚彻眼瞧出姜苒小脸惨白,他握住姜苒搭在双腿上冰凉的小手:“怎么这么凉?哪里不舒服?”他说着又转头去看全元:“去唤太医。”
姜苒下意识从楚彻大手中抽离小手:“我不舒服,先回宫了。”
“我送你。”楚彻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姜苒连忙抬手拉住:“钟娘陪我回去就好。”
她在燕地本就陌生无依无靠,她可不想因为楚彻,被那些古板的文臣用饱含礼教的唾沫星淹死。
姜苒说完不待楚彻反驳,已经由钟娘扶着起身,快步从大殿后门离去。
楚彻望着姜苒的背影,感受着手背上的热度,刚刚她虽是阻止他送她可是她主动抓握过来的小手仍是让他意外之中心上一动。
全元很快将太医召来,却不见姜苒的身影,又连忙太医向临渊旧宫而去。
姜苒由钟娘扶着踏在夜色下燕宫的甬道上,从寿仙宫至临渊旧宫要路过一段长长的甬道。如今时至九月,幽州夜里的温度已经凉,钟娘瞧着这冷起来毫不含糊的天气,不由开始担心姜苒的身子。现下,姜苒的身子是最受不得凉的,从前在中山虽是同样的悉心调理可中山的天气到底更胜幽州暖和。
钟娘扶着姜苒,主仆两人在甬道上慢慢的走着,两步之前有个小宫人在提灯笼。
“不知兄长和母后在做什么,想来也是宫宴伊始。”
钟娘闻声点头,正要说话却见前面原本提灯笼的宫人手中的灯笼摔落至地,随后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出现在夜色下,钟娘尚未来得及反应,身子已被人推搡开摔倒在地,再从地上抬头时,姜苒已被那宫人劫持。
作者有话要说:古言接档文:《侯门艳妾》又名《帐中欢》求宠爱~
今生,北歌再次出现在萧放眼前,是作为醉春楼第一美姬被送入他的帅帐中。
三年前,和安郡主为北征的萧侯爷送行时,一支鼓上舞绝艳京城。
北歌立在高而小的鼓面上,凝望着数步之外慵懒靠在坐榻上的男人,素手轻抬,罗裳慢解,翩翩起舞。
鼓声停,轻纱落,美人翩跹落地,向榻前步步而去。
萧放垂眸瞧着跪在他榻下的北歌,抬手轻慢的抬起她的下巴:“摄政王嫡女和安郡主,真是让本侯大开眼界。”
北歌顺着萧放的动作柔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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