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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嫡妾[重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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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衍又日夜不停的返回幽州,赶往徐府提亲。
  他早就想过徐陵远怎舍得将妹妹嫁给自己,当徐陵远提出比武时,肖衍并无意外,肖家虽开明,但文武之事亦不可落,他自幼刻苦学习,虽不敢夸口必能战胜久经沙场的徐陵远但拼尽全力总会是个平手。却不想他还是为了徐陵娇的声音一瞬失神,他输了,按照约定是没有资格求娶徐陵娇的,却不想徐陵远竟会答应自己。
  世间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失而复得。
  肖衍紧紧的抱着徐陵娇,他听着徐陵娇的埋怨:“你跑去哪了?不是说好了一直留在幽州陪我玩吗?”
  “因为我想一辈子都陪着你,所以我来提亲了。”肖衍望着徐陵娇红红的眼眸,忽然情不自禁的轻吻上去:“我不辞而别的那几日,便用我的余生来偿还好不好?”
  徐陵娇听着肖衍的话,只觉得这几日空荡荡的心被什么填满,她奋力的点头:“好!”
  ……
  姜铎如他所期盼那般,周游天下,一路上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文人墨客。他只说自己是中山人,在外游学。
  这大半年来,姜铎自咸阳起,游历了曾经整个西秦的国土,如今决定南下洛阳。洛阳的风景醉人,姜铎一停留便是数月,他安于一地,便和姜苒与魏廖通起信来,前不久魏廖来信说,已同齐柔在中山完婚,望他哪日能回来,把酒畅谈。
  姜铎望着信上的内容,嘴角勾起,对于魏廖,他终于安心了。如今妹妹幸福了,自己的好兄弟也幸福了,他们终于无需他再来操心了。
  姜铎再给姜苒的家书中提及了魏廖成亲一事,姜苒读信时楚徹正慵懒的揽着姜苒的腰肢看书,眼见着姜苒的身子有些颤抖,他抬眸,瞧见了姜苒颤抖的小手和微湿的眼眸。
  楚徹心中一凛,以为是姜铎出了什么事,他从手中拿过信,却不过是魏廖成亲了。
  楚徹顿了片刻,魏廖成亲了!!!
  楚徹只觉得今日刮得冷风都是甜的,他抱紧姜苒,瞧着她微湿的眼睛,有些吃味:“怎么哭了?不舍得?”
  姜苒将手中的帕子丢到楚徹身上,知道他又在这里吃飞醋,她懒理他,只说得认真:“我是开心,魏哥哥终于找到了自己爱的人。”
  楚徹闻言挑了挑眉,魏廖找没找到他爱的人他不感兴趣,他只知道,如今魏廖也是有妇之夫,再也无法对姜苒心怀觊觎。
  姜苒当着楚徹面给魏廖写了家书,言贺他新婚之喜,随后又命人筹备了丰厚的贺礼一路送往中山。
  魏廖在接到姜苒的来信时有些意外,转念一想定是姜铎所言。魏廖看着姜苒简短却字字的珍重的来信,她的字里行间唯有祝福,魏廖笑了笑,他将姜苒的信折上放回匣子中,随后留在深柜之中。
  外面天色不早,他要去钟老府上接齐柔回家用晚膳了。
  魏廖出了房门,他驻步,又向柜子的方向看了看,随后转头,一路头也不回的出了魏府。
  这一刻,多年的夙愿,似乎当真彻彻底底的放下了。
  ……
  姜铎似乎爱上了洛阳,一停留便是半年之久,洛阳的酒香醉人,姜铎倚在楼台上,望着远处的山峦,手边酒壶中的酒还剩有大半。
  这几日,姜铎总是隐隐想起,想起在燕地时,在燕地的那个姑娘。
  那个为了不让他喝酒,从他手中夺过酒壶不惜将自己灌醉的姑娘。只是不知,那个姑娘现在如何了。可还活得那般天真恣意?
  终究是他对不起她,是他害了她年少失了父亲。
  楼上风急,吹得姜铎眼眸微湿。
  姜铎一口一口的斟着壶中的酒,有侍从自楼下上来,递来从幽州送来的家书。
  姜铎展开信,他望着信上的字迹,身子渐渐顿住。他似乎随着时光一同静止了,有风过,吹得他身子一冷。
  姜苒在信上说,徐陵娇大婚,嫁给了淮安侯的世子肖衍。肖衍痴恋徐陵娇多年,如今总算没有辜负一片痴心,抱得美人归,对徐陵娇更是万般珍重。而徐陵娇也终算嫁得良人,有了好归宿。又问他洛阳的景色如斯醉人,可有遇到心仪的姑娘?还说她和母后都很想念他,盼望他年下时可以来一趟幽州。
  姜铎失神了许久,待他回神将信平整的折好,随后贴身放入怀中。姜铎拿起手边酒壶,他倚在高楼长廊畔,将壶中的酒一饮而尽。
  回到中山的这些年来,姜铎总觉得心中空落落的,如今心里似乎被什么填满,有些酸涩,有些疼。
  可是在那溢满了的疼痛过后,他心上却是彻底的空旷,多了那一抹空白,永久的再也无法弥补的空白。
  姜铎手中的酒壶滑落,顺着百丈高楼坠落,不知将会落到何处,摔成怎样的粉身碎骨。
  姜铎觉查不出心间的滋味,他只是知道,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傻姑娘,会对着他的臭脸依旧挂着笑颜,会怕他伤身而从他手中抢过酒壶,然后毫无防备的硬生生的将自己灌醉。
  姜铎了下了高楼,他并未给姜苒回信,只是于次日离了洛阳。


第133章 
  魏廖望着楚彻,眸底微深,刚刚楚彻将姜苒压在身下的场景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看着楚彻开口了,保持了一如既往的温和:“多谢公子出手相助,”他说着看了看楚彻肩头的伤:“不如公子随我们回去包扎伤口,待在下晚些时设宴以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闻言,楚彻盯看了魏廖片刻,随后他的目光再次向下落在姜苒的小脸上,她半张小脸都埋在那青衣男子怀中,楚彻说不出心中是何滋味,他扯了扯唇角:“不必了。”他说着收了目光,径直路过魏廖与姜苒身前而去。
  姜苒似乎反应过来什么,她猛地离开魏廖的怀中,朝前处望去。
  已至夕阳十分,林间洒落一片残血般的余晖,打在少年的玄衣之上,他的背影在林中渐远,只留下坚毅与寂寥。
  姜苒由姜铎抱上马一路回了营地,中山王看着毫发无伤的姜苒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遣人带着姜苒去钟王后处,然后将私逃出营的姜铎和魏廖扣下打算重罚。
  姜苒走丢一事,中山王一直压着瞒着钟王后,只恐她受了惊吓,如今姜苒安然无恙被寻回,中山王连忙将姜苒送去钟王后那里算是报平安。
  钟王后正拿着剪刀修剪着瓶中花草,见宫人领着姜苒前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看向姜苒,钟王后不看还好,这一看未免心中一紧,她紧张的起身快步向姜苒而去。
  “怎么回事?”钟王后好看黛眉不由得蹙起,她瞧了瞧宫人,随后蹲身在姜苒身前。
  姜苒身上原是粉蕊色的衣裙一片泥泞,裙摆亦被刮的破碎,小脸上的泪痕明显,模样瞧上去狼狈可怜。
  钟王后听着那宫人所诉原委,上上下下检查姜苒的身子可有受伤,待瞧见她毫发无伤,钟王后悬起的心落下,一向温柔的眉眼难得见了严厉:“铎儿着实胡闹!”
  宫人见钟王后牵着姜苒入了内室,才唯诺的转身回中山王处复命。
  ……
  魏胜赶去求见中山王时,正见魏廖和姜铎跪在殿外受罚,三尺长的戒尺打在二人背上啪啪作响。
  魏胜瞧了一眼面色微白额头泛着冷汗的魏廖,随后目不斜视的从他身侧路过,直入殿内。
  中山王看着殿下俯身行礼的魏胜,待他起身开口道:“爱卿啊,你从外面来,可看见了。”
  魏胜闻声垂首:“是臣教子无方劳陛下忧心,望陛下恕罪。”
  中山王闻言轻叹一声:“铎儿又何尝不是被孤惯坏了?只是廖儿这孩子孤很是看重,所以对他同铎儿一样严格,只望爱卿不会怨孤下手太重。”
  魏胜闻言头垂的更低:“陛下如此看重犬子,是犬子之幸。况魏廖本触犯军纪,陛下如此已算是轻饶了他。”
  中山闻言捋着胡须点了点头。
  ……
  中山王派兵入燕南境很快惊动了燕南郡的郡守,中山王在寻到姜苒次日,连忙派了使者前往南郡,道明缘由。
  燕南郡守将此事回禀至幽州,燕王命燕南郡守派人详细调查,几番细究下来,果真是中山王女不慎勿入了深林,中山王担忧焦急才不得已命中山军队踏入燕南境。
  燕王知道中山每年都会举行行围,于此,他不愿深究。
  中山王给燕南郡郡守下了帖子,说猎了猛虎,请燕南郡守前来做客。
  燕南郡守知道中山王此番是为了对中山军队勿入燕境而赔罪,请示过燕王后,接受了中山的邀约。
  时下,楚彻正身在燕南郡,燕王便命楚彻同郡守一同前去,算作代他出席,以示友好。
  楚彻肩膀上受了伤,他深知一旦被郡守等人知道免不了一番大惊小怪,索性让全元寻些药来,自己简单的涂上一些。
  对于两国友邦交好的表面功夫,楚彻一直是不屑的。本想写信告知燕王,不愿前去,可是想着昨日林中,那个似精灵的小姑娘,她似乎是中山的人……
  如若他同郡守前往中山,不知可否会遇到她?
  作者有话要说:接档文《嗜尔入骨》
  灯红酒绿上海滩,纵横嚣声洋场十里,无人不知念二爷。
  念家二爷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人,过着的是刀头舐血的日子。曾闻念家在十几年前惨遭仇家灭门,唯有念二爷幸存下来。
  十几年后,风云叱咤的上海滩,念二爷在血雨腥风中杀出了一片天,念家煊赫一时。曾经的仇家被念二爷一夜血洗,那一夜上海滩的天红了半边。
  ……
  念白两家世谊交好,十年前世代公卿的念家一夜落寞,念母带着十五岁的念毅雄南下投奔江城白家,八岁的白绾绾静静的望着身前这个眉目冷峻,神色阴翳的少年,乖溜溜的将手中的糖递了上去。
  念毅雄冷眼瞧着眼前这个粉嫩如团的小姑娘,接过她双手捧来的糖。
  白绾绾:惹不起,惹不起……
  念毅雄:甜,很甜。
  嗜尔入骨,拥尔入怀,不死不休。
  男主乖戾阴狠,偏执狂,对女主噬爱入骨。


第134章 番外:少年时(尾声)
  大婚之后的几日,姜苒一直依偎在临渊阁内,着实累的一动不想动。临渊阁外的药田仍在,被人打理的干净规整,楚彻命全元在药田旁支了秋千,姜苒便捧着热茶坐在秋千上,悠闲看着楚彻在药田间忙碌。
  封后大典定在新婚之后七日。
  姜苒懒了几天,终于被楚彻拉着出了东宫。两人便装简衣,乘了辆一马小车一路出了幽州城。
  “去哪?”姜苒撩开窗幔望着车外渐渐稀落的街景。
  风吹着窗幔飘荡,一角被姜苒捏在指尖,纳着风簌簌作响。窗外的光照亮她明媚的小脸。
  楚彻望着对面的姜苒,心中似乎要被阳光含化,溢得满满的。
  “去岱山。”
  楚彻曾回忆着,他究竟是何时爱上姜苒的,或许是从最最开始,他初见她的时候。又或许更早,他甚至想过,前世若当真存在,也许那时他们便已相遇。
  但是他知道,他敢承认爱上姜苒是在岱山,幽州的大雪落后一片苍茫,他站在山顶将她纳入怀中,那柔软的身子满是热度,他登高绝顶,心境早已寸草不生,可那一刻抱着她俯瞰幽州,终觉得心间被什么填满。
  楚彻拉过姜苒的手,微微用力将她代入怀中,他一手环着她的腰肢,一手抚着她的脸蛋,气息滚烫。
  姜苒略有吃惊,她坐在楚彻的怀中,不明白他这突然的动作:“怎么了?”
  楚彻闻言却仅望着姜苒不说话,随后他的气息涌上来,他的吻满是珍重。
  姜苒和楚彻抵达岱山脚下时已是傍晚,楚彻拉着她入了一处农户,几间屋舍围着一个不大的小院,正屋内的烛灯亮着,姜苒随着楚彻走入却看见了同样便衣的钟娘和全元。
  钟娘和全元俯身一起唤道:“夫人。”
  楚彻瞧着姜苒诧异的模样,他牵紧姜苒的小手走到一旁的矮榻:“三日后便是封后大典,倒时只怕你不会像这般一样自在。”
  “明日我们便重登岱山,我已命人在山顶设了帐,我们可以一起看星星。”
  钟娘和全元瞧着并肩坐在矮榻上的姜苒和楚彻对视一眼,随后一起俯身退下。
  房门被关上,室内的烛光有些昏暗,将姜苒的小脸浮上一抹朦胧。
  岱山脚下的夜格外静谧,如水的月光冲淡满室的滚烫旖旎,楚彻将姜苒抱起,不住的亲吻她汗湿的额头,他的眼神深邃,望进她泪湿美目,感受着她独有的细腻馨香。
  翌日早,姜苒被楚彻从床榻上抱起,迷糊的由钟娘洗漱换了衣服。楚彻瞧着姜苒极累的模样心中忽觉过意不去,想着昨夜的折腾走上前去想安慰一番,却不想刚走过去,姜苒的小身子便倒过来,接着便倚在他怀中睡得呼呼。
  楚彻瞧着唇角满是无奈的笑意,他看着钟娘将姜苒衣襟的扣子系好,随后将迷迷糊糊的姜苒横抱起一路出了屋舍,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沿着山路蜿蜒而上。
  楚彻一直将姜苒护在怀里,减轻了山路上的颠簸,姜苒便躺在怀中睡了一路未醒,待至山顶时楚彻才不得不将姜苒叫起。
  正午的日光洒落在山顶,青草之上楚彻命人铺了软毯,又恐刚刚睡醒的姜苒受凉,命钟娘寻了云肩给姜苒穿上。
  姜苒依偎在楚彻身旁,二人坐在山顶的草地上,天地高远,渊崖深邃。
  对于楚彻来讲,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此,同姜苒这般岁月静好的走下去,等日出望月落,昼夜交替,携手白头。
  离开的岱山的时候,姜苒忽然有些不舍,她不知道回到王宫中又会是一种怎样的生活,当她成为燕王后时又会有怎样的身不由己。岁月漫长,她不知道在未来数十年的生命中,她和楚彻可会一直这般恩爱相依,相濡以沫。但她会珍惜现下所有的美好,她会拼尽全力去爱楚彻,哪怕,未来或许有某一天她再也爱不动了。
  楚彻终于在群臣的期盼下,带着姜苒回王宫了。大臣们早知他们陛下远去中山将王女迎娶回来,可是人到幽州后却几日寻不到人影,问了丞相公孙谋,却也只得了他捋着胡子呵呵笑,满口道理的说着不可窥探君王私事。
  楚彻本怕姜苒劳累,想再拖一天让姜苒好好休息缓精神,却被全元为难提醒,说公孙先生就要顶不住那群口水飞满天的文臣了。
  楚彻想着自己将姜苒娶回来后不尊祖制,不仅在东宫完婚又在完婚后带着姜苒出城悠闲了好多日。若是这些被那些文臣知道详情,只怕勤政殿的门槛要被踏破,所以便将好军师公孙谋推出去,公孙谋替他挡了几日想来也是吃不少苦。
  只是公孙谋和姜苒比起,当然还是苒苒重要。
  楚彻从勤政殿回临渊旧宫,踏入殿内转入屏风正见钟娘服侍姜苒宽衣。钟娘见楚彻来停下手中的动作俯了俯身,随后继续替姜苒一件一件的脱下衣裙,直到只剩一身中衣。
  “怎么了?”姜苒见楚彻不说话,不由开口询问。
  “你可累了?”
  姜苒听着楚彻话不由心上一颤,她自是累的,且在东宫成婚那夜起便再也没休息过。姜苒看着楚彻的目光有些警惕,想着他如此问许是良心发现,便连忙点头。
  楚彻瞧着姜苒力度颇大的点着小脑袋,突然一笑:“苒苒既然劳累,明日的封后大典便推迟一日。今晚为夫好好服侍夫人,让夫人养足了精神。”
  姜苒听着楚彻话,忽觉似乎上了他的当,连忙改口:“我不累!”
  楚彻听了坏笑,他亦改口:“夫人既然不累,定要好好服侍为夫,让为夫养足了精神。”
  ……
  封后大典前日,徐陵娇作为亲臣家眷入宫陪侍。几经风波,两人见面时早已不是从前的心境。
  徐陵娇还是从前那个爱笑爱闹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看得出来她被徐陵远保护的很好,可是经历风波,即便被保护的再好,也总归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她。
  徐陵娇向姜苒问了安,姜苒让徐陵娇坐到身边的矮榻上,亲手斟了茶递到她手边,徐陵娇又垂头向姜苒道了谢。
  午后的阳光很温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也许曾经的伤痛并未在心中彻底抚平,相见仍存有尴尬。
  徐陵娇沉默了许久,忽然开口问道,看似漫不经心:“中山王可娶了王后?想来中山王后很美吧?”
  姜苒很早便知道徐陵娇的心思,只是从前姜铎满心的复仇,他配不上满心炽热的徐陵娇。往后因为徐贲之殇,姜苒知道姜铎与徐陵娇这段缘算是彻底断了,是姜铎亲手断掉的,她不知姜铎可会后悔,却瞧得出徐陵娇的心伤。
  姜苒摇了摇头:“兄长还没娶亲。”
  徐陵娇闻言微顿了顿,最后也没说什么,或许内心是真的同面上一样云淡风轻。
  云芙从外进来,说公孙谋和淮安侯世子求见,姜苒一时有些诧异,公孙谋她倒是识得,只是这个淮安侯世子……
  倒是徐陵娇听闻云芙所言,眸子不由得动了动,却依旧没出言。
  姜苒命钟娘将公孙谋和淮安侯世子迎进来,公孙谋行于前,在他身后走着一位身材高挑的男子,男子面若白玉,唇角含温。他站立在姜苒面前的那一刻,姜苒仿若看到了魏廖。
  肖衍对着姜苒俯身深深一礼后抬首,他的目光不自主的看向坐在姜苒身旁的徐陵娇。徐陵娇看着肖衍投来的目光,一时不甚自在,撇开了脸。
  姜苒似乎有些明白,这个淮安侯世子为何会突然来拜访她这个素不相识的人。姜苒侧眸看了看徐陵娇的反应,或许……她是真的放下姜铎了。
  钟娘命人搬来椅子,公孙谋和肖衍落座后,姜苒开口问道:“不知公孙先生来找我是何事?”
  公孙谋闻言捋了捋胡子,他笑:“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来恭贺新婚大喜。”他说着一顿才又道:“微臣又些话想同王后说,不知可否请您轻移贵步?”
  姜苒闻言稍感意外,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随后姜苒起身同公孙谋一路出了临渊旧宫。公孙谋同姜苒立在漆红的长廊下,望着宫中的夏日缤纷美景。公孙谋又沉吟了一会,随后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微旧的锦盒。
  “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王后莫要嫌弃。”
  今日的公孙谋着实让姜苒一次次意外,她看着公孙谋递来的锦盒连忙抬手接过:“怎会嫌弃,多谢公孙先生。”
  公孙谋听了一笑,随后他转身,侧身对着姜苒,目光遥望似乎失了焦点。
  “不知…你母后身子可还好?”公孙谋的声音响起,带了平日里从未闻的紧张颤抖。
  姜苒愣住,她望着公孙谋的侧影,似乎一瞬明白过来什么。当年她只身嫁来燕地,公孙谋不仅对她礼敬有加更是多有照顾。当时她尚存疑惑,她和这个公孙谋先生并无交情,何况公孙谋忠于楚彻又怎会待她这个敌国王女这般好?
  “尚好。”姜苒望着公孙谋面上愈发不自在的表情,笑了笑,回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等二更~


第135章 番外:前世(一)
  姜苒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锦盒,瞧上去颇有时日,她打开内里是一柄折扇,姜苒拿起缓缓将扇子打开,扇面已经泛黄,绘着再寻常不过的风景图,唯一不同的是在扇侧提了一句短诗,而短诗开头的两个字正是她母后的闺名。
  姜苒的眸子深了深,她问公孙谋:“公孙先生识得我母后?”
  公孙谋闻言转身看向姜苒,他习惯性的捋了捋胡子:“是啊,我们很早便认识了。”公孙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面上不由染了笑意。
  “我们两家是邻居,我父母早逝,是你祖父一直接济我,那时你母亲还在你祖母的肚子里,后来你母亲出生了,我们两家虽隔了一道墙却是同一家人一样。”
  “我是陪着你母亲长大了的,一直陪到她及笄那年,我本以为……”公孙谋说着一顿,随后摇头笑了笑:“我看着她风风光光出嫁。你母亲出嫁了,有了归宿,我心也能放下了。”
  “当时有燕使来中山,我们偶然相识,很是投机,他引荐我前往北燕。再后来便得识于陛下。”公孙谋想着钟王后出嫁时,他在中山唯一的牵绊放下了,后来燕使引他去燕国,他似乎是毫无犹豫。
  姜苒看着公孙谋,一时说不出心间是何滋味,她曾听徐陵远提起过,公孙谋至今孑然一身,妻妾儿女皆无。
  临渊旧宫内
  肖衍看着眼神躲闪的徐陵娇,似乎是急了,也顾不上一旁的侍婢,他从椅子上起身两步走到徐陵娇身前蹲下,他隔着衣料拉住徐陵娇的手腕,他仰头望着徐陵娇微垂的小脸。
  “你为何躲着我?可是觉得那日我唐突了?”肖衍将徐陵娇的手腕握的紧紧的:“我真的无心冒犯于你,我是真心喜欢你。此番我特求了父亲带我来幽州就是为了你。”
  徐陵娇被肖衍的话说得脸红,她挣扎着想要甩开肖衍的手,却奈何男子力气太大:“你根本不认识你!你若再口出狂言,我便告诉我哥!”
  徐陵娇似乎急了,眼睛红红的,又似乎是恼了,琼鼻染了粉红。
  肖衍看着徐陵娇这副反应,一时也忆起自己又唐突了,他连忙松开徐陵娇的手腕,起身退后了几步:“抱…抱歉,我又唐突了。”
  徐陵娇的小脸红红的,她看了看临渊旧宫中站在一旁的宫婢,又抬眸瞪了一眼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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