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菌魔-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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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在那胡思乱想——我没兴趣为了高兴而无谓增加银色戒指的痛苦特意煎熬她,我是给金色血人暗中帮忙。你们成熟的菌魔都洞悉人心,不悲不喜,玩弄人性时冷静自若。看了那么多寄生体的人生轨迹,说是掌握了人生真实经历和轨迹的大数据也不为过。除了你们,谁还能知道那么多人深藏记忆里的那些毫无修饰过的真实心路历程?那你认为,像银色戒指那种把原则性当信仰的人,靠着一般情况能打破她的原则性吗?”小安突然有了谈兴,因为她很清醒,冰雪女王别管外在表现如何,但当她傻的人,就是被她的皮相所迷惑。
  成熟菌魔的寄生体那么多,平时闲着没事就会读取记忆,作为他们对地球社会认知的信息渠道。这优势,任何正常人类都比不了。就像眼前,小安很清楚,她说到这些,其实就等于变向被冰雪女王攻略了,所以才会对她打开话匣子。
  “姐对哥真是好啊!我原本还不信,现在才知道,姐实心实意把哥当红颜知己!原来是想借这机会煎熬银色戒指,她以为永失所爱,备受打击的情况下突然知道哥又活了过来,平时的原则性什么的,在感情里总该会松动。”冰雪女王看后视镜里小安的心情很好,知道这回答很合适。
  是的,她投其所好了。小安相信友情,所以会为这种美好友情化的定义而高兴;她厌恶男女之间的爱情,因而把她跟金色血人之间解读成爱情的看法,会让她难以接受。
  冰雪女王知道,小安不喜欢银色戒指。所以说,小安这么做当然不是单纯的为了金色血人好。但她为什么还可劲的让他们俩更亲密似得呢?
  冰雪女王其实知道小安的中心思想,让银色戒指跟金色血人分开,靠使坏捣乱可以说是用错了办法。小安的思路是,让他们关系更亲密无间,那时候也就没了更美好的想象空间,人性决定了会变的习惯对方的优点,很容易变的越来越在意对方的缺点,也就是加速了俗称的——腻味的结果的到来。
  “姐,哥肯定会懂你的良苦用心,万一他要没想起来,我肯定不会忘了提醒他!”
  “少想着投机取巧,我不会糊涂的对菌魔本体产生没基础的虚幻交情。我们相处融洽的唯一方式——就是认真想想你作为野派领袖的话,怎么才能把事情做的更漂亮。于你们野派而言,最合理的利益诉求肯定是削弱主战派,和平派,但又不能把它们灭亡了,否则的话,你们就得跟觉醒者拼个你死我亡;弱而不灭的主战派,和平派的微妙平衡结果,才是野派最需要的,甚至于这种处境下,你们有希望取代主战派跟生命之力自主意识交涉。”小安突然转换成冷静风,让冰雪女王失望的发现,小安确实很难讨好,比金色血人还难。
  金色血人当然也一直没糊涂,但比小安要容易亲近些,接触时会愿意跟她谈论更多人与人之间的话题。而小安不,她对冰雪女王极少谈人与人之间的话题,绝大多数总是如这番话那般,冷冰冰的只谈实际。
  “姐你放心!野派将来就是想拖,也肯定不敢跟姐玩儿花招。合理的拖嘛,姐肯定理解。变着法的跟姐对着干的拖延大事,破坏大局的那些野派,姐一声令下,我肯定把它们废咯!”冰雪女王信誓旦旦的保证,自然也知道,她说什么绝对不拖延的话,也是废话。
  小安清楚野派的利益诉求,就意味着野派肯定会在某种时候那么干,她提醒的要求就是,野派为了实现这种诉求不惜在那种时候暗通主战派的话——绝对不会容忍!她冰雪女王如果这么干,那就得换个野派首领了!
  “能这么想就好。行了,我再睡会。”小安合上眼,但想的却是,陈逢时见到银色戒指后,到底会怎样?
  小安并不担心银色戒指,即使银色戒指昏迷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她也不担心,她反而希望银色戒指昏迷的时间再久点,最好能久到陈逢时赶过去……
  窗口的风,吹进屋里。
  风突然变大。
  银色戒指趴在桌上,静静的。
  她已经昏迷很久了。
  突然的寒风吹的她一个激灵,猛的醒了过来。
  她觉得,屋里好像有人闯了进来。
  她站起来时,看见一条熟悉的身影正在关窗户。
  “时……”银色戒指惊喜的看见,转过身的那张脸,是金色血人私用的硅胶面具。
  她揉揉眼睛,看见他走过来,不由自主的,热泪盈眶。“时,我是在梦里么?”
  “梦里还需要刷牙吗?”


第四百三十二章 风撩动了梦中情
  陈逢时抱着银色戒指,撕掉了自己脸上的硅胶面具,然后是她的。
  他们额头抵着,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赶过来的路上,陈逢时无数的呼叫都没有回应。
  着急的时候,黑阳告诉他,银色戒指没事,应该是昏迷了。
  昏迷多少小时了?
  直到——他进来,沈爱就突然惊醒了。
  抚摸着沈爱的脸,想着她因为冰雪女王的胡说八道昏迷了这么久,陈逢时心里的疼惜之情,难以言表。
  沈爱的头脸原本是凉凉的,额头在陈逢时的温暖下,热了起来;脸在陈逢时手掌的抚动中,烫了起来。
  这是不是梦?
  沈爱眼里,只有陈逢时眼里满是柔情的疼惜。
  冰雪女王说陈逢时死了,残月淘嚎大哭着说他死了……
  可现在,他却那么真切的站在面前,一如既往般温柔的面对着她。
  那这就是梦吧?
  是梦,那她也愿意在这么好的梦里多呆一会,因为她没办法接受他那么突然的死亡。
  陈逢时的唇,碰了碰她的脸,开始她觉得特别暖和,后来觉得热的有点烫了。
  他的唇就这么在她头脸上烫着、烫着,最后烫到她唇上,只是温柔的轻轻碰了碰,然后就停了,分明是在关心着她的感受,就像刚才问她的话那样。
  在梦里,还需要刷牙吗?
  沈爱用行动回答了这句话,她很主动的,凑上前……
  红唇紧贴,从温柔的蹭,逐渐变成了火热。
  陈逢时进来时打开的窗户送进来了寒风,关上后,屋里又变的暖和。
  没一会,两个人都觉得热了。
  沈爱觉得衣服里那只不安分的手开始有一点凉,很快就变的热了,让她越来越热。
  这早就不是让她觉得很离谱的行为了,这种程度的亲密她总是愿意接受,也愿意成全。
  只是,当陈逢时埋首烫着她身体时,沈爱还是下意识的拽了被子,把他和自己都藏进去,光亮越少,她脸上火辣辣的羞怯也就越少。
  这梦如此真切……
  这要是真的就好了。
  这梦本来可以是真的呀,只是、只是因为她和他都希望把最亲密的证据留在最神圣的夜晚,他们愿意等待,愿意为此承受一次次情意迷乱时急刹车的煎熬,因为都坚信必然能等到那一刻到来的。
  沈爱欢喜着梦的真切,想着这些,还有陈逢时的死讯,脸上又止不住的滚下眼泪……
  “我过份了?”眼泪湿了陈逢时的脸,他发现手滑进了禁忌的区域,那是让沈爱害怕、让他渴望却又自知无法把控的神秘森林。每每到这里,都该停下来的,倘若继续下去,都没有了不失控的把握。
  “没有,没有的。我只是好喜欢你……”沈爱说着,眼泪更多了,怕让陈逢时知道,使劲的抱着他的头,又扭过头脸,让被子吸干了脸上的泪水。
  她决定了要继续下去,不想这梦突然醒了。她想着,过去的坚守是不是错?要是能回到过去重新走一趟,就算改变不了陈逢时的死,她也愿意让在一起的时光更亲密一些,更好一些。
  而现在,她只是后悔那时把未来想的太确定,总以为金色血人那么强,战死的事情是不可能跟他有关系的。
  只是,太喜欢你……
  这话融化了陈逢时的理智,他喜欢听。
  于是,被子里更热、更热了……
  许久,许久过去……
  衣服乱糟糟的丢在床外面,有些还在被子边上。
  这么凌乱不堪的画面,那是沈爱未曾想象过的。
  一阵阵疼的感觉,还是那么真切。可这种疼让她只有说不出的满足,还有充实的幸福和满足。
  她不厌其烦的蹭着陈逢时的脖子,又一次轻轻抬起被边,让一些光漏进来,端详着陈逢时的脸:是他,那么真切熟悉又让她喜欢的人。
  可是,她看不久,就又把被子盖紧了。
  即使这样,她脸还是觉得特别烫,她猜想肯定红透了。
  “时,你笑什么?”
  “原来红透了的苹果般的形容词真的存在现实基础。”陈逢时的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他也没想到今天突然一起突破了本来的坚守,精神上他有点小失落,原本计划的、最神圣的时刻提前了。但是,这种小失落并不重要了,因为,他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啊……时,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沈爱觉得好难为情,脸贴着他脖子,直问:“感觉不到我脸有多烫吗?你还说这种话取笑?”
  “话说,突然改变了重要的计划,是我的责任,不过坦白说,我觉得这样很好,你呢?”陈逢时觉得这责任得主动背,别让沈爱留下强烈的自责感。
  “时,这梦好真切。我觉得,如果你真的还活着,如果我们真的这样了,你也会这么说的吧?”沈爱这么说着,眼里又滚下泪了。
  陈逢时觉得有点懵……这个,不是吧?
  沈爱今天没刹车,敢情以为是做梦啊?
  这不能啊——梦能有这么真实?
  关键是,她怎么就这么相信他死了呢?
  “……沈爱,冰雪女王告诉你的吧?”陈逢时觉得,这就有点难了,他该怎么告诉沈爱,这些不是梦呢?
  她不会气哭吧?不会因此难以接受吧?
  “时,我当时都懵了,完全懵了!整个人都没知觉了,就那么呆呆的,想起来给残月联络,就听见她哭喊着说你死了,你死了……呜……对不起,梦里我还是止不住的难受,总流泪!明明这么好的梦,该是笑着的,应该只让你感觉着喜欢的,可是我……一点都控制不住眼泪!”沈爱紧紧的往陈逢时胸口贴紧、贴紧,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干脆跟他合为一体似得。
  “沈爱,如果我没死,你会不会后悔?”陈逢时心想,这回真有点压力了,刚才他哪想那么多啊?开始觉得沈爱以为是梦,但后来完全没想过她仍然以为是梦。
  “不!”沈爱不假思索,因为她早想过了,她真希望这不是梦,他要是还能活着,她怎么可能会后悔呢?“时,以前我就愿意,只是相信会有这么一天,就不怕等。可是没想到,我们等得下去,却等不到未来……”
  沈爱说着,哭着。
  陈逢时抱着她,抚摸着、抚摸着……就这么说着话,什么都说,但他就是不说,这并不是梦。
  许久,也不知道具体是多久。
  沈爱在他怀里睡着了。
  陈逢时松了口气,然后,也睡了。
  他早想过了,与其直接告诉沈爱这不是梦,还不如等她自己发现来的更好接受。
  所以,睡醒了再说吧……
  小安摘下耳机,丢在一边。
  然后,她紧紧的抱着被子……她觉得自己的感受很糟糕。
  她不由自主的咬着牙关,好一会,又戴上耳机。
  可是,听了没多久,又取下来了。
  如此反复不断,直到耳机那边,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悠长稳定的呼吸声了,她才把耳机丢一边,给残月去了电话。
  “录音数据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
  “女皇大人放心吧!我把移动盘放在咱们秘密小屋的暗格里,天底下就你跟我能找着!”残月一直秉承小安的命令,所以银色戒指身上的设备,永远藏着后门。
  “……多花点心思安排,让他们多点时间见面,甜腻的越多腻味的越快。”小安咬着牙关说出这句话的,她就是觉得心情很糟糕,可是,她明确的目的不会因此动摇。她一贯是个意志坚定,有执行力的人。因为个人情绪感受影响该做的决定,那是意志不够坚定,执行力不够合格的表现。
  “遵命!”残月觉得这段简直太美了,只可惜有声音没影像,她真的、真的很有偷窥的兴趣喔……而且一点都不觉得这念头可耻,因为她本来就是奉命行事呀!
  小安抱着被子,很不爽的咬着牙关,翻来覆去片刻,又给残月信息说:“我怎么觉得这么烦?”
  “女皇大人不喜欢银色戒指嘛,当然觉得金血七被她玷污了。不过嘛,我觉得刚才那段好美哦,听的我都止不住幻想未来跟真爱最美好的时刻会是什么样的呢?雪山上呢还是星空下漂浮在海面的船房上呢?”残月陷入幻想,那头小安直接结束了通讯,她也没在意的继续放飞思绪,自顾遐想未来。
  小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情绪也总会莫名其妙的产生一波想发火的烦躁,她觉得这太不气定神闲了!明明是她漂亮的顺势而为,因为自己对于陈逢时死讯的感受,意识到这是能够打破沈爱原则性的天赐良机,事实也证明她成功了!
  明明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剩下的就是等进一步的变化,她怎么就这么不淡定呢?
  思来想去,小安还是烦得很,就给色熏去了电话,接通了她就直接问:“你说,男的跟女的上床后多久肯定会腻?”
  “这可说不准,我的风格反正是一次滚,最多就三次。”
  “那你说,那种夫妻关系很多年都挺好的,是什么情况?”小安有点担心她计划里最不可能的情况发生,如果腻味的周期是她预设中最长的那样,就不好了!
  她觉得,这大概就是她烦躁的原因——仍然存在不确定的因素。


第四百三十三章 梦醒时分
  “外面偷吃又藏的好吧!”色熏本来也不信男女新鲜感能长期保持这种事情。
  “应该没有……不,应该说肯定没有。”
  “这么确定?说谁?”
  “就你刚拜的师父,陈逢时的父亲,根据知情人所说,他肯定没偷吃的事情。”小安自然不好说真相是她爹妈一直关注陈旧的消息,那么多调查信息足够证明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拜托——我最多三次就让对方滚了啊!”色熏不想强行解释了,实在不懂就承认咯,但她仍然很努力的替小安琢磨,然后说:“其实那个三次的,新鲜感还是只有一次,主要是觉得他有些地方特别可爱,为这个就多来了两回。大约你说的情况也是这样?不纯为了生理,而是为了情感体验?”
  “……啊——神烦!算了,我洗个澡冷静冷静。”小安觉得这讨论下去也无谓,显然问错了对象,而且实际上,根本原因就是她太不淡定。这事本来就需要耐心等待结果,因为腻味不会是一两天、一两个月的事情,尤其陈逢时跟沈爱没条件天天腻在一起,分离会让腻味的进程延长。
  “安——你确定……”电话那头色熏喊了声,然后犹豫不决了一会,觉得到底不该说什么,因为她明知道小安的忌讳,于是又很无奈的说了句:“……没事了,你洗个澡别烦了,腻味只是时间问题嘛,碍事的女人一定会滚的,咱们安要完成的目标哪有没成功的呢?”
  “借你吉言,不打扰你赚钱了。拜。”小安挂了电话,去了洗澡,冲着水时,她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山林里淋着雨,看见陈逢时还活生生的站在面前的情形……这场斗争她是不会输的,因为她是神安。
  碍事的银色戒指必须滚,否则就会逼着她跟陈逢时友尽。
  温暖的房间里,沈爱睁眼醒来。
  她眨巴着眼睛,回想着梦里的事情,好一会,还觉得有点懵。
  然后,她突然发现,一条胳膊绕过腰抱着她,大手放在她胸口……
  沈爱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然后,又很开心的转身,扭头,看着陈逢时熟睡的脸。
  梦还没醒呢?
  太好了……
  沈爱在想,如果这是梦,那她是不是现实里变成一个永远不会醒过来的植物人了呢?
  要不然,怎么梦会这么真实,还能做这么久呢?
  她不由想到父母会不会担心,还有亲友……可是想到陈逢时死了,又觉得,她还是宁愿在梦里继续呆着,因为她没办法接受那样的现实。
  沈爱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如此脆弱,跟过去想像中的模样差距太大了。
  可是,她愿意在这个梦里呆着。
  她摸摸陈逢时的下巴,碰碰他身体,又掀开被子,好奇的打量自己和他的身体,还有交叠挨着的肌肤部位……她看着,脸不由自主的更红了,却又鼓起勇气继续看着。
  大约因为在梦里,大约不愿醒过来,她这时变的特别有勇气。
  沈爱正摸着陈逢时眉毛时,他突然睁开眼睛,她不好意思的下意识往被子里藏,却又想起这是梦里,强行鼓起勇气,把遮在压床上的胸口的胳膊稍微拿开,红着脸说了声:“你醒啦?时,我好喜欢这梦,真希望能做长点,为什么会那么真实呢?这就是幻觉的作用吗?”
  陈逢时彻底无语了……他本来以为,睡醒之后沈爱就会自然明白状况,现在看来,她依旧不明白啊!
  看着她那认真脸,还有明显害羞却鼓起勇气面对的表现,他又觉得这样挺可爱。
  陈逢时想了想,决定用委婉的方式告诉沈爱,这不是梦,于是凑过去亲,她下意识的躲开,说:“时,感觉好真,还没刷牙口气不清新的。”
  “那好吧,亲这里……”陈逢时直接把她扑倒,别说睡了一觉,就凭他单身二十多年的旺盛精力,唯一考虑的只是沈爱睡觉前说总隐隐有些疼的顾虑,否则的话,次数根本不是问题。
  “不要……时,好痒,受不了,好痒好麻……”沈爱连忙挡着,痒的笑不停的在床上辗转躲避。
  “大灰狼的猎物是跑不掉滴!可怜的小白兔乖乖让我吃吧!”
  “时——等等!”沈爱眼睛盯着床边,地上的手机。
  陈逢时爬她背上,也看见了,然后说:“我的手机,怎么了?”
  “……你的手机?”沈爱拿起来,按了下键,看屏幕亮了,上面还有很多通知提醒。她看着时间,然后,莫名心慌的回头,看着陈逢时那真实的脸,问了句:“时,我们是不是在梦里?”
  沈爱觉得不太对劲了,这若是梦,别的真实也就算了,可这手机不是陈逢时之前用的那款,但里面的时间也没脱离幻想,距离昨天好像就过去二十小时。
  “是呀,不信的话我们再亲热一会,你就知道了。”陈逢时一脸认真的点头,他知道这有点恶劣,但看到沈爱对梦的坚信度如此高,可爱的让他实在忍不住恶趣味心态发作!
  沈爱心中存疑,忙不迭的抓着陈逢时的手,缩着身体,却还是感觉背后贴着的皮肤烫人,她心里更慌了,止不住的说:“时,这真是梦吗?是梦吗?时,我的手机呢?”
  陈逢时不答话了,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想捉弄的事情了,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做……
  沈爱开始还着急,可是身上被唇烫着、烫着,很快就被热的融化了那般,也没有力气抗拒了……
  小安取了耳机,甩手丢在地上,暗暗咬牙,不屑的自语了句:“浪就明着来,装什么以为是梦里啊?虚伪!”
  “女皇大人——女皇大人——”
  地上的耳机里传出残月的喊声,小安懒得捡,拿电话拨过去。“什么事?”
  “出事啦!小火和酒精清除了木木城灭魔会大本营的菌魔本体,打起来了,木木城在会里抗议,结果有一些觉醒者在联盟里声援小火,还说大灭魔会为了自己的利益无节制的圈养菌魔本体,清流团清除菌魔理所当然,尽的是觉醒者最基本的责任,叫着要去木木城帮小火和酒精呢……”
  小安吃了一惊!尽管早知道小火和酒精会继续闹腾,没想到他们竟然敢直接跑木木城找事,这分明是为了把事情闹大,为了更有效的给清流团丢黑锅。可是,联盟里竟然冒出来许多不怕事大支援清流团的觉醒者?
  只是听着,就觉得里面有阴谋!
  即使有觉醒者支持清流团,这也太快了,相较之下可能性更大的是——新菌魔伪装的觉醒者故意在搅浑水,火上浇油的加剧冲突,激怒盟中盟,以图让事态继续升级、局面失控。
  “紧急呼叫金色血人,知会他消息!”小安迅速更衣,让残月订票,赶往木木城,路上又联系北会,一时间忙的不可开交,完全没工夫考虑银色戒指的事情。
  被陈逢时丢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倒枕头下的通讯器,在紧急呼叫中自然处于接收状态,然后就听见残月的声音。
  与之同时,银色戒指放在桌上的通讯器也进入接收声音的状态。
  “紧急情况,小火和酒精跟木木城发生剧烈冲突,联盟里一些觉醒者以支持清流团为名扬言支援,有的说在赶过去,有的说会就近攻击盟中盟的人,直到盟中盟不在阻止清流团的行动为止……”
  陈逢时和沈爱喘着粗气,正情动时,突然听见这些,又都惊的没了念想,下意识的把紧急情况排在优先级前。
  “金色血人收到。”陈逢时应答着,看沈爱眼里还有点迷惑,就又接了句:“银色戒指收到。”
  陈逢时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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