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御赐丑妻(千千雪猫)-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本就不是能轻易忘记的。
“哪里受伤了?”他见挽妆久久未曾答话,慌张地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她的胳膊,担忧着急的目光从上到下地打量着她。
“我……我没事。”挽妆避开他的目光,原来他对她还是有着不小的影响,哪怕是曾经那么埋怨过他,
“没事……没事就好。”他松开了她的胳膊,像是知道她的尴尬,专心致志地驾起马车来。
“珞哥哥……你怎么会来?”
☆、第一百零七章 他的背影
“我……”他看向身后的车厢,回应的声音有些迟疑:“正好去荆州有事要办,却恰好碰见你。”
他嘴上这样说着,挽妆听进心里却是知道,他不过一介闲散王爷,没有政事可为,那么到这么远的荆州又会有什么事呢。她虽不知道他真正的心思究竟是怎样的,但也明白决计不会是这么简单。
“我进去看看睿渊。”她依旧低垂着头,匆匆掀开车帘而去,再呆下去,她害怕他会说出那个让她曾经期待但现在却恐惧的真正理由来,于是只能选择逃离。
睿渊趴在车厢内,闭着双眼,脸色苍白。挽妆在他身侧坐下,目光落在他的伤口上,被她先前胡乱绑住的那片布条上有了星星点点的血迹,似乎他的伤口因刚才而被崩裂了。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那片布条,果然,伤口又重新渗透出血迹来。
“睿渊……”她轻声地唤着他,挽起衣袖为他擦着伤口边上的血迹。
“嘶……”被她的碰触惊得疼痛,睿渊虚弱地睁开眼,扫过她一眼又没有力气地闭上。
“你撑着点,珞王爷来了,我们就快到荆州,只要到了荆州就有大夫来为你治病了。”
睿渊苍白的脸上露出浅浅地笑容:“我会撑下去的。不然你就跟李齐珞一起走了。”
“这时候还贫嘴!”挽妆满含怒意地瞪过他一眼,又重新为他绑上新的布条。
大抵是因为顾忌到睿渊有伤在身,马车行走地并不快,直至日头西下的时候,他们才进到荆州城内。
“珞哥哥,我们到了。”挽妆费力地将睿渊扶出马车外,对着伸手帮她的齐珞说道。
李齐珞看着她,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有话要说,但最终还是化作一个微笑,转身离去。
有些事,急不来的。
背对着挽妆与睿渊离开的齐珞,嘴角浮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常挽妆,可是爱慕了他整整十年,那样深刻的感情本就不是那么容易消散的。他在她的心里,也许所在的位置没有从前的绝对第一,但也不是毫无影响力,不过几句话而已,她就开始慌了自己的阵脚。
橘黄色的日光笼罩在齐珞的身上,一如当初无数次望见他的背影那般,让她眷念万分的背影。
挽妆望着那个熟悉的背影,有一瞬间的失神,仿佛一切又都回到了从前,她还是那个倍受齐华与太后宠爱的常家小姐,还是那个只知道痴望着齐珞的常挽妆。
睿渊的目光从她那迷离的神情上慢慢地回转过来,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间,先前的笃定在那个人突然出现后就开始变得动摇。
他……还是不行吗?
他将眼又闭上,在挽妆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与之前一样。
“少爷!”
挽妆与睿渊还没有跨入荆州分店的大门,小三子就从里面钻了出来,看见睿渊的那刻,他那张黝黑的脸上也有其他的情绪波动。
是惊喜!
自从茶楼失散后,他就一直跟在后面,看见睿渊与挽妆被迫跳下悬崖,他又顺着江找了好一阵,后来因为确实没能找到,又怕惊动那群人便朝荆州奔来,与朱掌柜商讨如何营救睿渊的策谋。
这下倒好,朱掌柜正召集人,要逆江而上寻睿渊,睿渊却出现在荆州分店门口。真是天大的好事。
“赶紧去请个大夫回来!”
挽妆顾不得与他说其他的,一边扶住睿渊进到店内,一边吩咐小三子道。
迎面而来一位满脸红光的中年男子,瞧见睿渊这副模样也是大惊失色,忙招呼下人前面带路,自己跟在挽妆的身旁,帮她一起扶住睿渊。
他们将睿渊送进了后院的厢房内,等到大夫随着小三子出现后,挽妆才稍微放了放心。
“大夫如何了?”见大夫起身,挽妆也迎上去相问。
大夫捋了捋自己花白的长须,眉宇间泛着浅浅地愁思。“这位公子最重的伤就是背上的那道口子,因为没有及时治疗,现在已开始化脓发炎,不过……好在公子身体底子不错,到底是熬过来了,眼下虽然伤重但也不至于致命,只要能好生调养的,休息两三个月就能好得差不多,休息半年就能痊愈。”
“小三子,随大夫开方子,拿药。”
听闻大夫的话语后,挽妆的心彻彻底底地安定下来,她回过头朝床上陷入昏迷的睿渊看去,还好那人不曾因此丢了性命,让她的所有付出都没有白费。
待一切都安顿后,先前身胖的那名中年男子才向挽妆施礼:“属下荆州分店朱熊见过少夫人。”
“朱掌柜多礼了。”挽妆顿了顿,从一进门开始,她就已经认出了他就是朱掌柜。“少爷遇袭一事,还望朱掌柜暂时不要告知京畿,不要告知老爷。”
“这……”朱掌柜有些为难地看着挽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若是不告知老爷的话……”
“老爷年纪大了,若是知道少爷出事,必定着急万分,一切待少爷好转后再由少爷来定夺吧。再者,此次遇袭十分蹊跷,幕后主子是谁尚不清楚,若是消息传出去,怕是会再有什么麻烦,所以朱掌柜,还望您能暂时地封锁这个消息。”
“少夫人考虑周详,朱熊会照少夫人的意思来办。”
“嗯。”挽妆轻轻地点了点头,忽然一阵眩晕袭来,让她差点站立不稳,及时地扶住身旁的桌子才算站定。
“少夫人,这几日想必吃了不少的苦,我已让人备下了另外的厢房,不如少夫人先去歇息。”
“可是……”挽妆揉着头,目光望向床上的睿渊。
“少夫人请放心,方才大夫也说少爷的伤虽重却不至于致命,若是少爷醒来见到少夫人有个什么,倒让我等不好交代了。”
“如此这般,也好。”对于朱掌柜的建议,挽妆没有再做任何的拒绝,“有劳朱掌柜了。”
☆、第一百零八章 失去的才想念
刚去探看了一眼睿渊,见他正沉沉地睡着,挽妆才轻手轻脚地带上门,转身到了院子里面。
那位大夫还是有些医术的,这几日来睿渊的身子确实在逐渐恢复中。不过因为之前伤口感染,恢复地稍微缓慢些,但大碍倒也没有。亲眼见到睿渊安好,她才真正地放下心来。从京畿出来时,还是初春时节,光秃秃的树枝上零星地长着嫩绿的新芽,而现在……挽妆站在院内的大树下,阳光从树荫里偷溜了进来,光晕如夜空里的星星般洒落在地面上。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连晚樱都凋谢了。
去年樱花飘落的时候,她第一次听到了赐婚的旨意,她还记得当时跪在石板上的清冷感觉,即便是过了这么久,却似乎还恍若昨日般历历在目。
没想到时间就是过得如此之快,当初她怀揣着绝望嫁进文府,以为这一辈子也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生活在被人遗忘的某个角落,没想到会遇见文睿渊。第一次地碰见,风流不羁的文睿渊揽着白缘君,满身酒气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尔后的每次碰见,却都让她见到了不一样的文睿渊,直至现在,她似乎都还没有将这个男人真正地看透过,他究竟是怎么想的,看似无情却有情,话说有情又无情。
她,她还有很多时间却研究这个男人,终有一日她会弄懂这个男人,希望那个日子不会太远。
“少夫人……”后院的丫鬟匆匆地进来,在她面前驻足:“外面有人找您。”
“找我?”挽妆疑惑地又确认了一次,见到丫鬟点点头,不仅没消除心中的疑惑,反而愈加大起来。她在荆州可谓是人生地不熟,怎么会忽然有人来见她。
她随手招过小三子,这才随丫鬟到前店外。
石狮旁边,果真有人影在晃动,在见到她出现后,那人就立即到了面前。
“妆妆小姐,我家王爷有请。”
这人挽妆是面熟的,应当是见过的,挽妆又想了想才记起他是随齐珞救出自己时所带之人中的一名。
李齐珞要见她?
“走吧。”她看了眼小三子,却没说不让小三子跟上,小三子自然看眼色地跟在她的身后。
“这位就不必去了。”那人挡在小三子的面前,挽妆扫过那人一眼,将他拦住小三子的手推了回去。
“他是我家的家丁,自然是要跟去的。”
那人见挽妆态度强硬,想想自己主子的交代是无论如何要请挽妆前去,便也就罢了,让小三子跟在身后。
跟在他的身后走过喧哗的街道,行人越来越少,瞧这架势是出城的路。
“王爷在里面等您。”
那人在一处林子停住,也挡住了小三子。挽妆朝他点点头,示意他就在此地等候。
一步一步,如行有千斤重般。她不知道李齐珞找她来究竟是什么原因,但于情于理她都不应该与齐珞见面,可她还是来了,还是想听听李齐珞想要告诉她的是什么。
心,终究还是有了那么一丝的悸动。与从前没有什么不同,与从前却有着很多的不同。
一大片绿色的林子,脚下是软软地草地,再走出几步便是豁然开朗的一大片空地。娇艳的芙蕖,各色的芙蕖,一朵一朵,伴随绿色的荷叶盛开在这片空地之上。
像一场没有醒来的梦境,如此地不真实。
挽妆站在芙蕖花儿之中,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切,不是水池却能绽放出芙蕖,况且还未到开花的最好时节。荷的清香味扑鼻而来,满心都是淡淡地清爽香味,似乎连人的脑袋也忽然就清醒过来般。
“珞王爷……”
那人还是一身白衣,风度翩翩地从花丛的尽头朝她走了过来。
“妆妆,还要如此生分么?”
“妆妆是白丁之妻,理应如此唤珞王,否则就是以下犯上,罪责难逃。”
“妆妆……”齐珞在她的面前站定,目光低垂,伴随着长长的叹息声:“妆妆,我为你做的这些,莫非你都还没有看到,还没有感受到吗?”
“珞王爷……”挽妆悄然地后退一步,避开他伸出来拥抱自己的双手。
见她此番态度,齐珞脸色有些难看,他看向她的目光悲凉,竟是说不出的孤寂。
“妆妆……你是否还在恨我?”齐珞的衣袖拂过娇艳的花儿,目光从她的脸上抽离。
“恨?”挽妆轻笑了一声:“珞王爷多虑了,也许曾经确实埋怨过王爷,但那些终究都是过去了,所以再计较恨与不恨都没有意义。”
“我不觉得已经过去了!”齐珞忽然转过身,钳制住挽妆的双肩,恳切地说道:“现在还不晚,你与那文睿渊还未曾圆房……”
“你!”挽妆震惊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齐珞,从前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的面容此刻显得是如此的陌生。他……怎么能说得出口,这样的话来!
“妆妆,我知道你不喜欢文睿渊,嫁给他也是没有办法之选,也知道是我辜负你的一片情意,只要你再忍耐一些,我一定会想法子将你从文府里出来,你再等等我。”
“你在胡说些什么!”挽妆挡开他的双手,浑身气得颤抖:“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妆妆……”不顾她的挣扎,齐珞将她抱进怀里,在她的发间摩挲:“妆妆,失去了才知道你的珍贵。从前你总跟在我的身边,我不曾仔细地留意过你,只当你个是爱闹的小丫头,所以才会看上季兰,可是,如今真的没有你在身边,我才发觉,其实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妆妆,原谅我吧。”
从前不屑一眼,当她真的死了心,却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妆妆……你等等我……”
☆、第一百零九章 多事之秋
“珞哥哥……”
挽妆从他怀里挣扎出来,退后几步,与他拉开一段距离来。“珞哥哥,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如今你有了珞王妃,我是文家少夫人,我们之间的情缘早就断了,只有从前年幼相伴长大的情分还在,我依旧敬重你是我的珞哥哥,在我心里,是和齐华哥哥一样的存在,再也没有别的情意。这次我与夫君涉险,幸得珞哥哥相救,这份恩情我与夫君也是记下了的,倘若他日有机会定会报答珞哥哥的恩情。”
“妆妆……你怎么能这样说……”齐珞看着挽妆,脸上都是痛苦的神色。“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能如此伤我?”
不想再看他伤心的模样,现在伤心有什么用呢?她是常挽妆,是文家的少夫人,是文睿渊的妻子,这是既定的事实,任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那些过去的,曾让她迷恋的,终究都已经过去,她的未来里只有文睿渊的存在,只有那个望着她笑的文睿渊。
“你……”
挽妆忽然驻足,惊讶地出声:“你怎么到了这里?”
站在她眼前的人,随意披着的披风里是白色的中衣,满脸的风尘仆仆。看见她的转身,那颗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他带着她最爱的笑容,朝她伸出了双手。
“妆妆,我来接你。”
“睿渊……”
挽妆缓缓地走到他的身旁,他身子还未彻底好转,脸色都还略有苍白。
“回家吧。”
睿渊将她垂落的发丝拂在耳后,挽着她,在齐珞的面前转过身,双双朝树林外面走去。
“身子都还没彻底好转,怎么就起来了?”挽妆将他敞着的披风拉紧了些,出口的话语带着埋怨。
睿渊握住她为他整理衣襟的手,笑得如沐春风般:“我不起来,你会跑的。”
“胡说,怎么会跑!”听得他又胡言,挽妆朝他瞪去一眼,手上的功夫却没有任何的松懈。
“你那个李齐珞连这里都追来了,我若是不起来,你今日不就跟他跑了么?”
挽妆忽然停下脚步,侧过头,认真地对他说:“文睿渊,我曾经说过我不会再想着李齐珞,我常挽妆说过的话就会做到。”
她这般正经的表情,认真的语气是睿渊极少看见的,其实她对齐珞说的那番话,他是听得一清二楚的,此时也不过想逗逗她而已,没想到她却郑重其事地对自己说出这番话来。
“我听到了。”睿渊朝她依旧笑着,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差点让挽妆扔掉他自行离去。“不过李齐珞说过的那句话倒是极对的,我们到现在都还没圆房。”
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回到了荆州分店的后院。
两人刚跨进后院,朱熊就急匆匆地跟了进来。“少爷,少夫人,你们可回来了!”
“何事?”睿渊闻言转过身,莫名地看着朱熊那张着急万分的脸。
“京畿来了消息,说老爷前日里忽然吐了血,现在病重在床,等着少爷、少夫人回京。”
“父亲病重?”睿渊原本笑嘻嘻的脸忽然就变了脸色,朝朱熊确认道。
“裕成管家从京畿分号传来的消息。”朱熊也是一筹莫展的模样,想必是为了文容初的病重而担忧。文睿渊的花名在外,是众人都知晓的,文家靠得不过就是文容初文老爷在支撑,这文老爷要是有什么万一,那位花花公子可要如何能支撑得起整个文府!
“即日回京。”
睿渊脸色凝重地扫过一眼挽妆,朝后院走去。
“还有……”正待挽妆随他而去时,朱熊又叫住了她:“少夫人,有个说是您丫头的姑娘今早来了分店,正候着见您。”
“我的丫头?”
“叫容儿的。”
“容儿?”闻言,挽妆脸有喜色,这些日子她都只顾着睿渊的伤势,还没来得及想着去找那丫头,没想到容儿到底聪明,知道自己找来分店。
“让她进来吧。”
朱熊得了她的话,连忙让自家的丫头将候在偏门的容儿给带了进来。一身褴褛的衣裳,灰头土脸地都看不出面容,这模样不像个丫头,像个乞丐还差不多。
“少夫人……”
一声话,双泪流。
这声音是容儿。挽妆赶紧将跪在她面前的人扶起来,为她擦着眼泪。“容儿,容儿你吃苦了。”
“没,找到少夫人就好了。”容儿也擦着自己的眼泪,然后将自己身后的包裹拿到挽妆的面前。“少夫人,你的东西。我从马车上给你拿来了。”
她的东西,挽妆疑惑地将容儿递过来的包裹拿到手里,慢慢打开,里面竟是……竟是翼州时,陶素心托她带给锦暮的那些首饰,一件都不曾掉。
“容儿……”她落魄成这样,竟然都没有变卖其中的几件,或者夹带私逃,这如何不教挽妆动容。
“赶紧去洗洗,咱们马上要回京。”
待容儿梳洗好之后,恰好小三子也为睿渊收拾好了一切,正与挽妆汇合,准备上马车。
挽妆朝她招了招手,让她也进到马车里。睿渊因为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挽妆特地让朱熊多找了几床被褥给铺在里面,虽然热了些,但至少是软软的,不会磕得生疼。可即便是这样,但睿渊想法设法地都朝挽妆靠了过来,容儿抱着包裹在旁白捂嘴笑了笑,被挽妆白过一眼后赶紧闭了嘴。
朱熊想着睿渊之前曾遭受不明之人的袭击,因此这次回京又请了荆州当地有名的镖局,带着一大队的镖师护送睿渊与挽妆回京,以确保他们的安全。
这番收拾妥当,睿渊再与朱熊简单话别,一行人就此结束了两个多月的巡店,匆匆忙忙地回了京畿。
☆、第一百一十章 请御医
繁华如旧,喧闹依稀,京畿与他们离开之时并无其他的变化。文府门口,依旧是裕成带着几位小人候在谷雨香的身侧,众人引颈相望,等着那一辆马车的到来。
马蹄声在晨曦里响动着,因为心急文老爷的病情,他们日夜兼程,路上几乎都没有停下过脚步,总算是将一个月的路程缩短到短短十来日。
小三子马车刚停下,等不及他来相扶,睿渊就从车里跳了下来,看过一眼裕成就匆匆地朝府门里面赶去。挽妆在容儿的搀扶下,慢慢地从车上下来。从云一见到她的身影,就红了双眼跑到她的面前。
“好了,这不是好端端地回来的么?”挽妆握住从云的手,向谷雨香笑了笑:“有劳妹妹出来相迎。”
谷雨香本在气恼睿渊完全无视她而进府,还未来得及向挽妆请安,现下却让挽妆先向自己问好,当下就走到她的面前赔笑:“姐姐辛苦了。”
“都进去吧。”挽妆让从云扶住自己,不慌不忙地朝府内走去。
望梅居内,睿渊着急万分地等着为文容初把脉的大夫,来回度步,心有不安。裕成候在一旁,白缘君也上前来安抚于他,却教他白了一眼,讨个没趣回到裕成旁边。
终于等到大夫把完脉,一边叹气一边朝屋外走来,屋内又是文老爷的一阵猛咳。
“许大夫,我父亲的病情究竟如何?”睿渊迎了上去,急急地问着。
许大夫看着他恳切的眼神,轻轻地摇了摇头,提着自己的医药箱子朝屋外走去,正巧与挽妆擦肩而过。
屋内的气氛凝重,挽妆扫视四周后问向裕成。“裕管家,老爷的病究竟如何了?”
裕成上前一步,答道:“回少夫人的话,自从少爷与少夫人离府之后,老爷的病就一直不见好转,前些日子竟然还咳出血来,又有一日……有一日吐了好大的一口血。小人请遍了整个京畿的大夫,都说是……说是……”
后面的话语含哽咽,裕成没有说下去,但听在众人的耳中大抵也是想到是什么。
挽妆走到睿渊的身边,轻声安抚道:“民间的大夫都请过了,但宫里的御医们还未曾来看过,不如这样,我等下收拾就去宫里面见太后,请御医来为公公医治。”
唯今之计也只有这个法子,睿渊经过方才的空隙也冷静了下来。他自幼失母,虽说父亲不曾管他,但毕竟只有父亲一个至今之人,猛然听闻父亲病重即将离世的消息,他自然慌了阵脚。
“你不要着急,你的伤还没好全,回去休息,等我的消息。”挽妆的声音压地极低,却让裕成听得清楚。
“从云,你先去宫门递牌子。”挽妆一边嘱咐一边朝屋外走去:“容儿,你随我回去更衣。”
睿渊冷静下来,也知道此事是急不来的,他走到里屋,瞧着病容满面的父亲,叹了口气才大步地朝外面走去。
众人来也匆匆,却也匆匆。
白缘君尴尬地立在原地,无人理会,她委屈地看过一眼还未离开的裕成,后者及时地偏过头,吩咐起伺候的丫鬟要更尽力。
在清荷苑换了件隆重的外服,挽妆就带着容儿朝宫门赶去。从云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挽妆的牌子是由银泰直接交到瑞英的手上的,因此太后那里早早地就有了回复。
一等到挽妆下车,从云就迎了上去,吩咐容儿就在宫门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