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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丑妻(千千雪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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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缘君极为无辜地看向四周,像是丝毫没觉得她的此话有挑拨的嫌疑。
    挽妆扫过一眼从云,瞧她眼中也是惊讶之色,她不知道也实属正常,一她是自己的陪嫁婢女,二则她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伺候,不清楚府中的状况。
    这么明显的排挤做法,不是文睿渊授意,自然也是得到他的默许的,否则就凭何语柔一个小小的妾室也敢削减正室的用度!
    “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嫡妻,是文府的女主人。我自然不会让人欺负了你,欺负了你便是欺负了我。”这样的话语终究只是一句空谈吧,是她傻才会去相信文睿渊,他最擅长的不就是用甜言蜜语来哄骗女子么?今早的那一幕就已经说明了那个人是如何恶劣的一个人。
    “我倒不觉着热,就没有让从云去取冰了。”挽妆敷衍地笑笑,端起茶杯装作低头饮茶,掩饰着自己的不快。
    “原来如此。”白缘君似乎接受了挽妆的说法,她垂首想了想,忽而又说道:“不过,姐姐是文府的少夫人,这府中的所有事务都应该是姐姐掌管,若是姐姐觉得事情太多,至少也应该过问开支这等的大事。”
    原来目的在此,挽妆重新抬起头,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减淡。“我素来没有心思在这些事务上,况且眼前何妹妹打理的并无问题。”
    “话虽是如此说,但这等大事交给一个妾室打理,会显得姐姐没有威望吧。”虽听得挽妆这般轻描淡写,但白缘君却不肯退步,步步紧逼起来。
    这个人真的不容小觑,表面善解人意,温婉动人,实则暗藏心机。这才嫁入文府的第一日,她便着急的算计起大权来。她明知道挽妆不过是个文睿渊被迫娶的正室,却要挽妆去向何语柔争夺开支大权,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依文睿渊及文府上下对挽妆的态度,挽妆不可能争到开支大权的,但文睿渊又要顾及到正室的脸面,必定不会再将开支大权继续交给何语柔,她既能不费自己力气就卸了何语柔的权,又能打压得宠的何语柔及不得宠的挽妆。
    这大权,只要不在她们任何一个人的手里,那么她就有机会去拿到。
    挽妆将茶杯搁在手边,笑意盈盈地看向白缘君。“嫁进文府,威望不威望都是夫君给的,这道理想必依妹妹如此聪慧之人自然能够理会。我本是今上赐婚给夫君的,虽是夫君的正室,但始终是夫君的妻,自古妻以夫纲,夫君说要如何便是如何了。我一切都听夫君的。”
    “自然是一切都听少爷的。”白缘君心有不甘,但常挽妆丝毫不上她的当,不肯接下此事,她也只能是暂时无计可施。
    “妹妹早上崴了脚,想必行动起来也不是很方便的,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伤好之前也不必来我这里问好,妹妹的心意,姐姐都记住了。”
    “多谢姐姐体谅,那么妹妹就此告辞。”白缘君没有再说话,由着身旁的婢女将自己扶起,姗姗地朝厅外走去。
    “小姐……”从云站到挽妆的身边,与她一同望着那道逐渐消失的身影。“开支大权在旁人手里,始终不稳妥。”
    “我知道。”挽妆朝她摆摆手,压低了声音道:“但这大权总不能撕破了脸面去要,须知咱们在文府是弱势,就算是撕破了脸面,文睿渊也不会给我的。与其做了别人的棋子,让别人渔翁得利,还不如自己来做樵夫,看最后会鹿死谁手。”




☆、第二十章 殷勤(5)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果然还是古语说的有道理。挽妆从容转过身,径自朝楼上走去。
    “从云,”她忽然停下脚步,让紧跟在身后的从云差点就撞在她的身上。“接下来都对外宣称,宣称我染了风寒,需要静养,如果有谁来求见的话都一律不见。”
    “是,小姐。”经她提点,从云已然知晓自家小姐心中拿定的注意,既然要做樵夫,眼下的这趟浑水自然是沾不得,而能够脱身的大抵就是托病了。
    从云将此事告知文府管家裕成时,他只是略微皱眉,询问是否要请大夫过府诊治。从云连忙推却,裕成也并未再多追问缘由,点点头算是知道此事。
    她前脚刚走,后脚来的便是向元柳身边伺候的婢女。
    主子不一样,说出的话却是一般无二的,都是称病。看来府中的清净日子过不长久了,裕成望着她们离开的身影,一个聪慧也就罢了,偏偏这两位都这么聪慧,不知最后的赢家究竟会是谁?
    与他的担忧不同,白缘君与谷雨香得知此消息均是扬起了得意的笑容。两个都装病,那么争夺大权的人选就只有她们三个人,第一步便是如何将何语柔拉下马。
    日子一天一天的重复,像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这天儿越来越热。清荷苑内依旧没有供给冰块,挽妆也不让从云去催促,别人等的就是她这一步主动,要想笑到最后就要吃得苦中苦。这道理,自幼就被母亲教导,也在常府里耳须目染着。
    庆幸的是,清荷苑其实相比其他的宅院来说,显得少了几许的热气,大抵是养着一汪碧水,还有盛开的芙蕖吧。
    挽妆靠在美人栏上,摇着自己手中的绣花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目光留在沐浴在阳光下的花儿身上。
    若是不算外边的喧哗,就这么单独的一个院子,这么平静的日子,还真与她从前的期盼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少一个身边之人而已。
    “小姐,小姐。”从云从楼下匆匆跑了上来,额头上尽是汗珠。她随意地擦了擦,又示意一旁伺候的婢女们退下。待她们都散去,她这才附到挽妆的耳边轻声说道:“方才听厨房林大娘说的,少二夫人何语柔被查出来偷卖府中珍品,现下被少爷关进后院的柴房等候处置呢。”
    这一天真的来了,不知这次是何人下的手呢?挽妆嘴边浮出笑容,那大权究竟有什么好,一大家子人都要自己操心,还要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地担心不知何时何处来的暗箭。偏生这世上就有人喜欢的要紧,还争来夺去的。
    “据说是因为何语柔身边的婢女与人偷情,拿了一些细软让情人去变卖添置家产而无意查出来的,那婢女被拿住后,受不住刑罚,便将何语柔招供出来。少爷随即让人去她院里搜查,结果搜出了好多的珍品,大多都是从望梅居中拿出来的。少爷今日大发雷霆,不顾少五夫人与少三夫人的哀求将她关进柴房,说是明日再定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若是罪证都在,直接交送官方便就罢了,为何要再拖一日自行处置呢?”挽妆有些不解,照理来说,就算是文睿渊舍不得夫妻恩情,但背后的那人必定会赶尽杀绝才对。
    “这我也不知道了。”从云朝挽妆摇摇头,她能知晓的只有这些了。
    “我们也去瞧瞧热闹吧。”挽妆思绪片刻,忽然起身朝屋内走去。
    “小姐?”从云对挽妆的举动百思不得其解,她家小姐不是说要做樵夫要称病推脱的么?为何在这样的关头又要出现呢?
    “从云,快点来给我装扮一下,不着胭脂,用米粉将脸扑白一些。”病了自然就要有病了的模样,就算现在要去见文睿渊,她也要将戏唱足。
    从云虽心中疑惑不解,仍旧听从她的吩咐,不消一刻便将挽妆的妆容重新妆扮了,过白的脸色,加上走路时的弱不禁风,还真有几分病怏怏的感觉。
    挽妆扶住额头,让从云缓缓地将自己扶到文睿渊所在的庸人居,临行前又装了几样糕点,算是尽一尽妻子的心意。
    裕成正从庸人居内出来,匆匆而去的脚步差点撞到迎面而来的挽妆与从云。
    “少夫人安好。”裕成规矩地行完礼便扬长而去。
    “这人!”从云撇撇嘴,心中虽是不满但碍于挽妆之前的训话只得憋回肚中。
    挽妆若有所思地瞧着他离去的脚步,那个方向不是去向望梅居的吗?为何他会步履匆忙而去,莫非还有其他的事情?
    “少夫人。”进出的仆人见到挽妆,纷纷向她行礼,虽心中不知做何想,但脸面上还得做足。
    听闻他人的唤声,挽妆微微点头,算是接受了他们的行礼。她亦惊觉自己在院外站得有些久了,又娇喘了几口,佯装身体不适地靠在从云身上跨入院门。
    院内什么都没有,青石板铺满一地,只在屋外栽种了一大溜的翠竹。炎热的夏季里,瞧着那绿色,心中也不由得凉爽了一些。
    “夫人怎么来了?”文睿渊刚从屋内出来,便瞧见一脸病容的挽妆,赶紧迎了上来。
    挽妆瞧着他那副假惺惺迎上来的面孔,不着痕迹地避开他伸出的双手。“我病了有些日子,不知道夫君过得如何?今早从云为着我的胃口,特地做了几道糕点,想着夫君也许没有尝过,便带了些过来。”
    “为夫要多谢夫人在病中仍记挂着我了。”文睿渊自然地收回双臂,在院中的石凳下坐下。
    挽妆瞧着他坐了下来,也示意从云将糕点取了出来,以此来证明自己并非是说谎。
    文睿渊的目光装作不经意地从她脸上扫过,笑意在她瞧不见的地方闪现。他一手接过从云奉上的糕点,一边漫不经心地对挽妆说道:“说来,为夫正要去见夫人,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告知夫人。”
    “何事?”挽妆装作颇有兴致地听着他的话。
    “语柔日前被发现偷卖府中珍品,其中不少还是望梅居里,我爹的心爱之物。所以家中的开支自然不能再给她了,为夫思来想去,这个重担……”文睿渊的目光瞟向挽妆,她脸色如常,瞧不出有什么想法。他的话语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娘很早过世,府中的女主人仅夫人一人,这个重担还是得夫人来担才是。”
    “我?”挽妆此番前来,并非是为了争权,而是想知晓何语柔为何未被送往官府的缘由。她眉头微皱,又伸手揉起额头,一副虚弱的模样看向文睿渊,轻声道:“我恐怕要辜负夫君的厚爱了,自幼身子不太好,怕是无力管理这些事情。既然何妹妹不能继续掌管府内开支,不如交给谷妹妹,或者白妹妹,我瞧她们都是极为聪慧的,想必能做好。”
    “你真心这般想?”
    “自然。”挽妆垂首,甚为顺从地点点头。
    文睿渊忽然半伸了身子,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你此番前来,为的不就是这个?”
    “你……”感觉到他的接近,挽妆慌忙扭开头,避开他的接触,“你想多了。”
    “哈哈,”文睿渊重新坐好,细心地品尝起手中的糕点,含糊地说道:“从云的手艺不错,不仅做的糕点好吃,连夫人的病妆都化得不错。”




☆、第二十一章 主事(1)

“你既然瞧出来,那也能猜到我这么做的缘由,所以这等大事还是莫交予我为好。”被文睿渊看破,挽妆干脆丢了那份装出来的娇弱。
    文睿渊嘴角含笑,这才是真实的常挽妆,方才的那份假装的娇弱怎么看怎么别扭。“你是我的夫人,文府唯一的女主人,这事你不管还有谁有资格?”
    “你娶那么多进门,怎么也能选出一两个。向元柳不也在‘病中’,瞧她也是个冰雪聪明的可人儿,不如选她如何?”
    “哈哈哈……”面对挽妆的拒绝,文睿渊没有生气反而是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被他的此番大笑捉弄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挽妆,一边打量着周围人看过来的眼色,一边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捂住他的嘴。
    “原来夫人吃醋是这般的可爱,真让为夫着迷啊。”文睿渊抓住她伸过来的手,笑着说道。
    “我吃醋?我哪里有吃醋!”她什么时候吃醋了,这文少爷看来是头脑都不清了。她想从他的掌控中挣脱开来,谁知他丝毫都不肯放松。
    “我告诉你,这事定是你来管了。”
    文睿渊扔掉她的手,起身离开,大笑的声音传满了整座庸人居。
    挽妆轻轻地摩挲着自己被他松开的手腕,他的太用力以至于红了一大片。看似笑着,吐露出来的最后一句却透着冰凉的气息。
    这件事,她怎么着也推脱不掉了。不管她今日走不走这趟,她都注定地推脱不了。
    挽妆接管文府开支的事在当日下午就由裕成聚集了文府中所有的人,包括各房妾室后进行宣布。整个过程,文睿渊都没再出现,但宣布此事的人是文裕成,所以也不会有谁去怀疑此事的真实性。
    煮熟的鸭子就此飞掉,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向元柳由着婢女扶住到了主院里,白缘君与谷雨香对望一眼,方才送上恭喜的话语。
    本来挽妆与向元柳都病着,何语柔犯事失了权位,最有机会得到的是白缘君与谷雨香,一个是资历最深的少三夫人,一个是新入门甚为受宠的少五夫人。就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文睿渊最终会将这等大权交给一个他不喜欢的,被迫娶进门的少夫人手上。
    她们的不甘心,挽妆心中都清清楚楚。她本不想争这样的权力,但既然推脱不掉,那么她就要好好的管理起整座文府来。
    “管家,你等会儿将近半年来的开支账本送到我屋里来,我先看看再与你商量往后如何做。在新的办法没有出来之前,请大家还是按照以往的去做。”
    听了挽妆的吩咐,裕成点点头,立即将此事交代给了账房。
    虽然只有半年的账本,但文府家大业大,人口众多,非一般的人家账本,要细细看来也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今日辛苦各位妹妹了,现在可以回自己屋里休息。”挽妆带着从云从向元柳等人的面前擦身而过。现在的她就是她们所有人的公敌了吧,她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泰半的原因也是如此。做最后的樵夫总比做强出头的公敌不知好上多少倍,这些都不是良善之辈,将来还不知会出多少的事端。
    “姐姐,请稍等。”
    谷雨香在她身后叫住她,慢慢地问道:“姐姐眼下怕是要先处置何姐姐的事情。”
    还没有半盏茶的功夫,这就要开始了。挽妆轻揉着自己的额头,回转过身,朝她看去。
    见挽妆未出口,谷雨香又上前一步,眼眶里聚集了泪水。“姐姐,何姐姐从昨天被关入柴房后就未进过水米,若是再这么不理会,只怕……只怕何姐姐会支持不住。”
    挽妆微微皱眉,她知道何语柔被关入柴房之事,但的确是不清楚她被断了饮食。“此事当真?”她越过谷雨香,对一旁的裕成询问道。
    “回少夫人,少爷未曾吩咐要送饭食。”裕成朝她微微地躬身,不紧不慢地回答。
    “未曾吩咐过,那少爷不也没吩咐过不给她饭食吗?她今日还在府中,即便是被关在柴房,也仍旧是文府的少五夫人,该给的分利一点都不能少。”
    在事情还未被查清楚以前,他们谁都不能妄下判断,也不能将人折磨至死。她可不想因为一个何语柔去摊上官非。
    裕成点点头,朝身后人摆摆手,身后有人一溜烟地跑开,大概是给何语柔送饭食与水。
    “那何姐姐要如何处置?”见谷雨香没能达到目的,白缘君只好自己亲自上阵,对挽妆一阵逼问:“何姐姐再有多大的错也是伺候少爷的老人,姐姐可否看在这等面子上,绕过何姐姐?”
    摆明地来为何语柔求情,挽妆心中一阵暗笑,脸上不动声色:“盗窃府中珍宝是一等一的大事,此事不仅犯了家规更是犯了国法,所以究竟要如何处置,还得由夫君拿主意。”
    “那我等就静候姐姐的佳音了。”
    挽妆扫过眼前的三人一眼,才重新朝院外走去。
    水池中的芙蕖开了不少,坐在厅里都能闻到那股特有的浓烈清香味道。
    挽妆端起手边的雨前明井,细细地品尝起来。裕成正指挥着仆人将一叠叠的账本抱进屋内,高高的好大一座小山。这些账本,怕是几个月都看不完。
    “少夫人,都在这里了。”裕成将最后几本账本放了下来。
    “好,辛苦了。”挽妆没有抬眼,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裕成招呼仆人,带着众人出厅而去。
    “等等。”挽妆忽然出声叫住他,对他身后的其他仆人摆摆手,其他人会意地离开,厅内只剩下她与裕成,从云三人。
    “少夫人还有何吩咐?”
    “管家在文府多少年了?”挽妆将茶杯搁下,语气柔和地问道。
    “裕成八岁时被爹娘抛弃后为老爷收养,至今已是十八年。”摸不清楚挽妆的目的,裕成回答地小心翼翼。
    “哦,那是文府里的老人了。那从前出过少二夫人这样的事情吗?”
    裕成想了想,才回道:“府内人手众多,虽然进府时都经过了认真的挑选,但人心难测,小偷小摸还是偶有发生。但像少二夫人这样,动了望梅居的却是第一遭。”
    “招供的那名婢女现在何处?”
    “那婢女之前不肯招供,用刑后方才招供真相,如今伤势过重,昨夜里过世了。”
    “过世了?”挽妆惊呼出声,“这可是人命啊。”
    相对她的错愕,裕成则是颇为淡然。“她是文府的卖身婢女,她的姓名是文府的,就算是死了也轮不到官府来插手。”
    “你下去吧。”他的冷血让挽妆忽然有些反感,在管家裕成的眼里,在文睿渊的眼里,婢女的命都这么不值钱吗?不过这婢女死得太是时候,何语柔此事也处处透着蹊跷。
    从来没人敢动望梅居的东西,偏偏何语柔就动了。招她出来的婢女因为伤势过重也死了。先前谷雨香与白缘君借着她主事的机会,再三逼她对此事作出一个决断。这一串串,连接起来似乎都透着不寻常,而她,刚接手的她又能如何做呢?




☆、第二十二章 主事(2)

“小姐,接下来要如何去做?”从云待裕成离开后才担忧地询问道。
    如今何语柔之事摆明是个烫手山芋,她本不想提及,让此事的影响慢慢减淡后再另行安排,可现在谷雨香与白缘君步步紧逼,她也不得不表态。
    文睿渊的态度早已表明,此事不能惊动官府,但必定不会轻易地放过何语柔。可何语柔就算是庶出,也毕竟是管家女儿,真要私刑了结,到时候惹下的麻烦更大。思来想去,何语柔还是不能真的重刑处罚。
    “扶我上楼歇着吧。”挽妆让从云扶住自己上了阁楼,这一整日下来,她的眉头始终没有松懈过。
    次日一早醒来,天色已是大亮。
    “通知管家,让他把何语柔带到正厅去。也知会一声各房,今日要处置何语柔之事,让她们都来旁看。”挽妆一边洗着脸,一边同从云说道。
    “小姐,你想出法子了?”从云一脸的惊讶,她明明瞧见小姐为那事愁眉不展的。
    挽妆点点头,坐到铜镜前,让从云为她细细地梳妆。今日的妆容依旧以稳重为主,往昔不爱过多金饰的她破天荒地带了支夺目的步摇。
    “这……”铜镜里倒影出的从云有些错愕地看向她头上的步摇。
    “是凌姐姐送的嫁礼。”挽妆淡淡地解释道,她对这些本不怎的上心,但今日的场面甚为重要,若是镇不住那些幺蛾子,将来她必定连一丝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为了能够一击即中,她必须让自己看起来强势,突然地找出这支步摇,无非就是在提醒那些人,她的身后还有皇室。
    谷雨香与白缘君,还有那个称病的向元柳,没有哪一个不是在看着自己的正室位置!说来也可笑,就算文睿渊的正室不是自己,也不会轮到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否则文睿渊不可能宁可空留正室之位多年也扶正一个。可惜,身在其中的人往往都是最看不透彻的。正如自己从前一直看不透齐珞一般,傻傻地一厢情愿,将他给予的关心都记成了情意。
    一番盛装后,挽妆才由从云慢慢地向正厅出发。
    她故意晚了半个时辰出发,等到她到正厅的时候,何语柔已被仆人押解着跪在正中间。不过区区数日,曾经那个嚣张地不把常挽妆放在眼里的人儿已变得憔悴不堪,与此时盛装的常挽妆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大抵是知道了挽妆接管了开支之事,看向挽妆的眼神甚为恶毒。面对她的此番行为,挽妆却仿若不见般,径自朝上座走去。
    “姐姐来了。”谷雨香依旧满脸的笑容,头一个向挽妆问好。
    挽妆扫过她一眼,却不答话,自顾自地饮起手边的茶来。谷雨香见碰了一鼻子的灰,只好讪讪地坐回原位。哪只她屁股还未挨着椅子,便教从云一声厉喝吓得跳起来。
    “少夫人可许你坐下了?”从云站在挽妆的身侧,她出自常府这样的官宦人家,若真是拿出该有的架势来也是不差的。“莫非文府是这般没规矩惯了?夫人坐着,妾室也能跟着坐下吗?”
    裕成本侯在一旁,见从云如此说来,连忙唤人撤下三位妾室的椅子。三人虽各有埋怨,但椅子都没了,只得站在一旁。
    “虽然对不住三位妹妹,但该遵守的礼节还是得遵守了,以免别人小觑了我们文家。”挽妆待从云收拾完场面后才慢悠悠地发话:“家有家规,国也有国法,何妹妹之前偷盗府内财产一事也得有个处置的法子。”故意的停顿,为的就是看清这些人的真实面目。
    果然,谷雨香头一个双膝一弯,直直地跪在挽妆的面前,脸上的笑容早就化作绵绵细雨。“虽说何姐姐那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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