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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蛇蝎嫡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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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吧,笑吧,得意吧,郁锦薇,你很快就要哭了。

    从天堂掉进地狱不可怕了,可怕的是当你以为又爬回了天堂的时候,其实那里,是更深的地狱。

    搀扶着郁锦薇,一步一步的走向花轿,郁锦鸾笑嘻嘻的回头招呼李叶元,“姐夫,快点起轿了,免得误了吉时。”

    李叶元哆嗦着身体,畏惧的看着虞非轩,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有四皇子主持婚礼,除非他不要命了,否则怎么敢悔婚。

    恨恨的看了一眼郁锦鸾,他咬着牙上了马。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回去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死了再娶!

    看着花轿晃晃悠悠的离开,郁锦鸾转过身子,看了一眼虞非清,而后低声道,“谢谢七爷。”

    谢谢他帮了她那么大的忙,如果不是他,今天也许她镇不住这些人。

    男子冰冷的斜睨了她一眼,却并未说话,只是转过身对着虞非轩点了点头。

    虞非轩了然似得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郁锦鸾好奇的扭过头看着虞非轩的身影,正想问问虞非清,却猛然间顿在了那里。

    那个背影,真的好像师父,那浓浓的熟悉感,像灵气一样砸到了她的心脏。

    “师……师父。”因为太过震惊,郁锦鸾忘了避开人,竟然喃喃的念叨出了声。

    虞非清侧目看了一眼她婉约的侧脸,神情泛起波澜,嘴唇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是你吗,师父。”郁锦鸾不敢置信的念叨着,眼见着虞非轩的身影逐渐消失,她猛地跃起身子,想去叫住他,问他,是不是她的师父。

    然而,看着那个抓住自己的手,她满含怒气的抬起头,看着虞非清,尽量克制道,“七爷,我要去找人。”

    “我知道。”男人声音干净清晰,语调淡淡,看似云淡风气,但是如果仔细听,不难发现其中隐藏着一丝害怕以及心虚。

    “难道你不想这亲结成了?四哥是去主持婚礼的,没了四哥,也许连堂都无法拜成。”

    他淡淡的声音,拉回属于她的理智,让她猛地顿在了那里。

    是她冲动了,师父可以找,但是如果错过这次报仇的机会,布置了那么久的心血没了不说。以后再想有这么好的机会,真的难了。

    微微挣脱那个抓住自己手臂的手,她有些不自然的整理了下袖子,“谢谢七爷,臣女先去处理事情了。”

    言罢,低着头匆匆离去,独留虞非清,拧着眉头,看着她。眼中微含歉意。

    那厢,刘姨娘和郁博岩已经被绑住了,郁博简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大哥,大哥,是弟弟一时鬼迷心窍,弟弟是不知情的啊,求大哥饶了弟弟啊。”郁博岩怕死,非常怕死,此刻他不停的对着郁博简磕头,声泪俱下,面色惨白,草包的一面已经毕露无遗。

    然而不管郁博岩怎么逃脱罪责,刘姨娘始终失了魂一般不言不语,跪在那里,如同死尸一般。

    这时,门外传来异动,原来是周氏听说了这边的事,匆匆而来。

    她拄着拐杖,面色愤怒,脚下却行走生风。刚来到大厅,甚至没有对两位皇子见礼,便往地上一坐,大哭起来,“天哪,我这是做什么孽了,儿子都要被人给打死了,如今还让他弟弟给他磕头啊,真是丧了良心的,没天理啊,这样对待自己弟弟,都是没天良的东西,活该天打雷劈啊,作孽啊,我作了孽啊!”

    郁博简是极为孝顺的,不管周氏平日里怎么对待他,只要她还是他的母亲,他就一定会孝顺的无法言说。

    此刻,他一见周氏哭泣,立马慌张的跑过去,跪在周氏面前,低低哀求,“娘,您先起来,您先起来。”

    周氏见到他,眼睛仿若充血一般,拿起尖锐的拐杖,狠狠地击打在郁博简的背上,一边打还一边骂着,“你个不是东西的玩意,竟然这样对我儿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郁博简听得心中悲苦,郁博岩是您儿子,我就不是您的儿子吗。可是周氏打他,他也不躲,只怔怔的,仿佛感受不到背上火辣辣的伤口。

    封水烟见夫君被打,踉跄着奔了过来,伏在郁博简背上,替他接着那不停落下的拐杖。郁博简又伸出胳膊替她挡着,夫妻二人双双挨打。

    眼见着自己爹娘挨打,郁锦鸾的眼里几乎要冒出火。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她又不能弄死那个老妖婆,这让她气的七窍生烟。

    她一眼看到了旁边呆愣着的郁博岩,怒从心起,快速的走了过去,狠狠的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前。

    “啊。”郁博岩惨叫着飞了出去,跌在了柱子上,又从柱子上反弹到了地下,碰了一脸血。

    “啊,岩儿,岩儿,我的儿子。”周氏见郁博岩被打飞,顿时慌了心神,也顾不上打郁博简夫妇了,只挣扎着爬起来。郁博简想扶她起来,却被她一把推开。

    挣扎着爬起来,周氏连拐杖也没管,踉跄着走到了晕死过去的郁博岩身边,失声痛哭,是真的心疼哭的,“儿啊,岩儿啊,你怎么了,你快点醒来啊。”

    郁锦鸾站在旁边,看着周氏老眼里流出的浑浊泪水,拳头一点一点的收紧,你的亲人就是人,别人的亲人你就可以随意践踏是吧!

    这次没踢死他算他的幸运,但你打我爹娘,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她俯下身,面孔有些狰狞,“祖母,您怎么过来了,二叔敢和兄长的小妾偷情,已经犯了大虞王朝的第一百三十条律法,要坐牢的,您过来,可是想跟二叔一起坐牢?”

    “坐,坐牢?”原本愤恨的看着她的周氏瞬间慌了神,她虽然横行霸道安乐侯府几十年,但终究只是个后宅妇人,对于律法等事知之甚少。尤其是这事关她最疼爱的小儿子,她的神智几乎瞬间被搅乱。

    “是的,坐牢。”狰狞着脸色,郁锦鸾几乎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不,不,不,岩儿不能坐牢。”周氏惊恐的抱紧郁博岩的身体,神情惊慌的看着郁锦鸾,包的严实的头发掉落在外面,衬的她如一个疯子般,“刘氏那个贱人不是你爹的侍妾,是我不小心弄错了,拨给你父亲了,是我弄错了,她不是你父亲的侍妾,岩儿他不用坐牢,不用的。”

    “不小心弄错?祖母您没睡醒吧,侍妾都能弄错?二叔这牢啊,是必须去做的咯。”双手环胸,好整以暇,郁锦鸾讥讽的看着神智慌乱的周氏。

    “不,”周氏惊叫,声音尖锐的可怕,“是我故意将那个女人安排给郁博简的,郁博简没有碰过她,她就不是郁博简的侍妾,岩儿没有犯罪,岩儿不用坐牢,不用坐牢!”

    此话一出,原本跪在地上黯然神伤的郁博简,被这消息震慑到,惊的跌坐在地上,

    什么?那个困扰自己夫妻十几年的女人,竟然是自己母亲亲手安排给自己的!

    他拧着眉,狠狠地隐忍着眼里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刻,他的心被伤了。

    那是母亲呵,自己的母亲呵,竟然这样对自己,真的让人悲哀的无法言语。

    手狠狠地蜷缩在一起,掐痛了肉尚且不知,仍在拼命的使力。直到一滴滴血珠从手掌心渗透出来,染红了整个手背。

    这时,直到一个手温柔的覆盖住了他的手背,那难以遏制的心痛才微微缓解。

    “夫君,你还有我。”一个轻轻地女声说道,淡淡的声音中,却包含浓浓的深情,

    他扭过头,看着日夜相对的那张熟悉的美丽面庞,眼眶又有些微红。

    不同于难过,这一次是感动。

    夫妻二人默默对视,其中的神情只有彼此知道。

    郁锦鸾眼睑微微的阖上,就知道这老妖婆是个狠毒的人,这种事情也能做得出来,当真是不要脸之极。

    想到娘亲每次看到郁锦薇以及刘姨娘时候黯然的神情,以及爹爹欲语还休愧疚的样子,郁锦鸾为自己的爹娘感到不值!

    她扭过头,一眼看到了郁博简和封水烟勃颈处的红色痕迹,郁锦鸾的心里划过一丝心疼。

    仅仅脖颈地方就有那么多伤口,可见他们背上伤口一定更多。

    这么想着,郁锦鸾的眼里划过一丝愤怒的诡异。

    她扭过头,注视着刘姨娘,双目之中划过一丝金色的光芒。

    蓦地,刘姨娘动了,她仿若僵尸一样的僵硬着身体,愣愣的站直身体。

    耳边是周氏不绝于耳的哭嚎,刘姨娘麻木的神经逐渐恢复,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轻声念叨。

    “看见那个老女人没有,就是她毁了你,毁了你的女儿,毁了你们娘俩一辈子。去吧,去杀了她,去掐死她,挖掉她的眼珠,掐死她!”

    那声音仿若魔咒一般在她耳边反复响起,慢慢的,侵蚀了她逐渐恢复的神情。

    她木讷的张着嘴,一遍遍的念道,“那个老女人毁了我,毁了我的女儿,毁了我们娘俩一辈子,我要杀掉她,掐死她,挖掉她的眼珠,掐死她!”

    手机械的抬起,脚也机械的迈着步子,她冲着周氏走了过去。

 第七十五章 新婚血案

    刘氏狠狠地冲了过去,在周氏尚且怔楞的时候,双手如同钳子般夹上了她的脖子,双眼绽放着恶狠狠地金色光芒。

    双手收紧,收紧,再收紧,狠狠地握着。周氏的脖子在刘姨娘的手里发出“咯嘣咯嘣”的响声,她瞪大眼睛,眼珠子几近凹凸出来,舌头更是长长的伸着,如同丧尸一般惨白的脸色,以及那微弱却不绝于耳的叫骂声。

    “贱人,你在做什么,快点放开我,不然打死你,打死你!儿子,岩儿,救我啊,救我。”

    声音慢慢的,变得更微弱,不过分分钟功夫,周氏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就在所有人以为周氏将要窒息死掉的时候,刘姨娘突然松开一只手,双手食指中指合并,对着周氏的左眼,狠狠地挖了下去。

    “啊。”周氏凄厉的尖叫,其声音之尖锐,听的人头皮发麻,浑身鸡皮。

    所有窒息的痛,都比不得这一刻眼睛痛的撕心裂肺,周氏拼尽全力的推开她,一边还恶毒的骂着,诅咒着,痛恨着。

    “贱人,我要你死,我要你生不如死,好痛,我也要你一样痛!”

    血水顺着她的眼眶流了下来,一颗还在跳动着的眼珠,从眼眶里滚滚而落,跌在地上,还抽搐了两下。

    周氏半张脸几乎全部都是血,她使出拼命的力气,狠狠地挠着刘姨娘,爪爪致命。

    就在刘姨娘拼着左脸被挠烂的危险,欲抠下来周氏的右眼的时候,郁博简踉踉跄跄的赶到了。

    他狠狠地拽开刘姨娘,一把将她推到了一边,又弯腰扶起了惨叫着的周氏,“娘,你没事吧。”

    “啊,你们都要死,都要死,死!”已经痛昏了头的周氏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地挠了下去。

    “啊。”郁博简惨叫一声,左颊下一道长长的血口,正簌簌的滚落着血珠,有那微微颤动着的,被划开的血肉,暴露在空气中,疼的他倒抽一口气。

    “夫君。”封水烟大哭,心疼的拿手帕为他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快些叫府医,府医啊。”

    周氏已经痛红眼了,见什么挠什么,当她看见封水烟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后,森森一笑,双手曲卷成爪,狠狠地挠了下去。

    “不。”郁锦鸾惊呼,目呲欲裂。同样惊呼的,还有刚刚来到前厅的郁嘉澜。

    郁博简受伤她就已经气的不轻,可那毕竟是他自己找上去的,赖不着谁。可自己美丽温柔的娘亲却实实在在是受了牵连,尤其是娘亲是个女人,若是女人容貌花了,怕是一辈子都要完了。

    娘亲性格内敛,若是变成丑八怪,定会想不开。

    想到这里,郁锦鸾还飞在半空中的身体,更是恨不得立马能跃到娘亲的跟前,替娘亲挡住这致命的一下。

    郁嘉澜则拼命的往前跑着,试图拦住祖母那双可怕的手。

    封水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干瘦曲卷的手,以及上面长长的指甲。察觉到已经避不开了,旁边是不敢置信的夫君,以及满脸惊慌的儿女,她微微闭上眼睛,决定接受命运的宣判。

    然而,事情总是有那么多转机。

    在经过了数秒之后,依然没有感受到那袭来的疼痛,封水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那双干瘦曲卷的手依旧在自己的眼前,可是却无法触碰到自己的脸,顺着周氏的手臂往下来,便看到了一双白皙干净骨骼清奇的手掌。

    顺着手掌一路往上看,封水烟的视线定格在了一张完美的,冰冷的侧脸上。

    短暂的功夫,郁锦鸾已经来到了封水烟面前,并将她推到了郁博简的后面。

    被吓得愣住了的郁博简,方后怕的抱紧娘子,夫妻二人紧紧相拥。

    倒是郁锦鸾,有些尴尬的对着虞非清,只好扯着郁嘉澜斥责他,“你去哪里了?”

    “我找不到你了,便回房看了会书,刚来到这里,就看到这么惊悚的场面。”郁嘉澜后怕的拍着胸脯,一脸庆幸,“我去看看娘亲了。”

    言罢,冲着封水烟走去,丝毫没看出妹妹的尴尬。

    这个人救了自己娘亲,于情于理都应该向他道谢的。低下头,郁锦鸾嘟着嘴微微屈膝,“谢谢七皇子相助,免了娘亲的伤势。”

    他低着头,眉目深邃,神情冰冷,声音却清澈的出奇,“无妨,举手之劳。”

    郁锦鸾微微抿嘴,又一次觉得这声音很熟悉,熟悉到了骨子里。

    突然又想到师父已经好几天不曾来看她了,她心中又有了几丝郁结。

    等师父来了,还是问师父吧,万一问过别人后,结果别人不是的,那该有多尴尬。

    这么想着,郁锦鸾就不跟虞非清纠结谢不谢的问题了,大不了以后还他一命。如果他是师父,她还要责怪他不早些出手呢,哼。

    深深地看了一眼虞非清,她转过头,看着已经没气的刘姨娘,指挥小厮将她抬头,找个地方埋了。

    又看了一眼被虞非清一掌拍昏的周氏,以及明显装昏迷的郁博岩,她冷笑,“来人,抬老太太和二老爷去休息。”

    我不会现在要你们的命的,更不会现在送你们去做大牢。

    因为——我要一个机会,能将你们所有的罪行全部搜查出来,而不是只因为一个罪名,做几年的牢罢了。

    森然一笑,她又唤了丫鬟将受到惊吓的封水烟和郁博简送回简烟阁,又拿了上次银面血莲送给她的小药瓶,递给了郁嘉澜,“给娘亲和爹爹受伤的地方抹上。”

    郁嘉澜应声离去。

    终于将府里的事情处理完毕,郁锦鸾觉得,有必要去看一下那场她很期待的婚礼。

    扭过头,她看着身边不停往外释放冷气的某爷,问道,“七爷要不要去观看婚礼呢?”

    “为什么不?”男子冷冷的,酷酷的,给了她四个字。

    好吧,敷衍的行了一个楫,郁锦鸾撇嘴,当先做上马车,不管他。跟这种酷男,无法交流!

    马车疾驶,很快到了一处有些偏僻的角落。

    看着四周散发着恶臭的垃圾,以及到处嗡嗡个不停的苍蝇,着实让郁锦鸾恶心个半死。

    这种地方也能住人?李叶元究竟穷成什么样?

    不,郁锦鸾不信,经过前世的了解,她知道李叶元是个很好面子的人,说不定,里面会有奇特之处。

    抱着这样的想法,郁锦鸾强忍着恶心下了车。

    下车的时候,她不经意往后一看,却看到一个骑着马的冷酷身影。

    竟然来了?虞非清你竟然来了?扫了一眼遍地的垃圾和苍蝇,郁锦鸾笑的有些坏。

    我看你养尊处优的皇子如何适应这个地方。

    抱着恶作剧的心态,郁锦鸾双手环胸,竟然在那里站直了身体等虞非清。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意料之中他满脸厌恶的表情没有出现,反倒是那张一成不变的俊脸上,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似乎在嘲笑她的天真,又或者是高兴看见了她。

    最后一个念头掠过她的脑海的时候,她几乎要拍死自己,搞什么嘛,他怎么会因为看见自己而高兴呢!简直是无稽可谈!

    甩甩头,将那些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东西甩走,郁锦鸾很端庄的对虞非清做了一个楫,“难得七爷不嫌弃这里的脏乱。”

    虞非清抿嘴,刚才云淡风轻的微笑仿若昙花一现,消失无踪,“这算什么。”

    简简单单四个字,却道出了他曾经受过了难以想象的磨难。

    作为一个有过曾经的女人,郁锦鸾有直觉,这个男人,也有属于自己的曾经。

    或许是一段很艰辛很困苦的磨难,又或者,是一段很悲伤的故事。

    这么想着,她心里不自觉有些心疼,再说话,连声音都柔软了些许。

    “这边走吧,七爷。”

    跟着去过李叶元家的小厮,一路顺着那些破旧的巷子,穿越过各种凌乱的地方,终于在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府邸停了下来。

    “这么破?不像是状元爷住的地方啊。”郁锦鸾诧异道,李叶元怎么放弃豪华的大房子选择这种小房子,唯一的解释就是没银子。

    果不其然,下一刻,冬卉为她揭开了疑惑。

    “据说状元爷家里没银子了,就找一个朋友租了这么一个偏僻的房子。”冬卉附在郁锦鸾的耳边,轻声道。

    “在这么个地方租一个不错的房子,也许可以在不错的地方租一个一般般的房子。”郁锦鸾摇头,为那种好面子的人叹息。

    “装门面呗。地方远了他可以说喜欢景色,房子不错够面子就行,只是估计大小姐还不知道在这么个地方,还是一个租的房子。”冬卉伸伸舌头,不屑的说道。

    郁锦鸾抿嘴,不置可否。

    有白蔚然在,她几乎没缺过钱。上辈子被一直宠着,更是活的无忧无虑,她此生唯一一次为银子发愁,就是给白蔚然生意本的时候。但那不足以让她对为银子发愁而留下印象。

    此刻,那还算有点档次的府邸被装饰一新,牌匾角落到处挂着红红的绸缎和灯笼。门外却冷冷凄凄,几乎没有什么马车,马儿之类的。更没有小厮接待宾客,整个门前一片冷清。

    皱着眉头,郁锦鸾踏步进了府邸,身后虞非清紧紧地跟着,再往后是四个丫鬟。

    府邸虽然还可以,但是里面的休整未免太差了吧,尤其是花园,空空旷旷的,连个杂草都没长。本该放置假山的地方,因为什么都没有,显得空空荡荡,整个府邸,如果没了那红色的绸缎,简直像荒芜了几十年的老院子。

    这样想着,郁锦鸾一步步来到了接待客人的前厅。

    靠近前厅,终于看见了几个小厮的人影,郁锦鸾仔细辨认,才发现那是四皇子的贴身小厮。

    抽搐着嘴角,郁锦鸾踏进了大厅。

    因着起轿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所以本应该在傍晚拜的堂,竟然早早的拜了。

    如今整个前厅里都是些吃席的人,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郁锦鸾强忍着那股怪怪的气味辨认了几次,方从最高处发现了虞非轩的身影。她快步走了过去,站在他的面前。

    对虞非轩做了一个楫后,郁锦鸾便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四爷,婚礼进行的如何。”

    虞非轩苦笑一声,对着郁锦鸾身后的虞非清甩去一个怨怼的眼神,素来温润的声音充满了幽怨的味道,“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婚礼。”

    他的手微微对着下面一指,神情愈发幽怨。

    郁锦鸾随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就见一个个衣衫褴褛穿着粗布麻衣争抢食物的贫民,有因为一块肉出现口角而打了起来的,也有那看见打架而吓哭的小孩的哭声,更有那妇女粗俗不堪的责骂声音。

    整个席面,堪称粗俗粗鲁粗鄙,让这些素来优雅万分的贵族皇子们如何平淡面对。

    同样苦笑一声,郁锦鸾声音有些歉意,她第一眼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虽然有些吃惊,但是也不是意料之外。毕竟李叶元那种出身贫民的人,七大姑八大姨自然肯定也是贫民。平日里的教养和皇宫出身的皇子们讲,自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虽然说所有官场人都知道李叶元没有后台没有背景,但都以为他至少也是个书香门第,有素养的人家。谁曾想能见到这种场面啊,估计都吓到了吧。尤其对于四皇子这样的尊贵人物来讲,这大概是他此生难以忘怀的记忆了吧。

    “抱歉,四爷,让您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微微福了一福,郁锦鸾面含歉意。

    “无妨,无妨。”虞非轩举起手,苦笑着摆手,“来感受下百姓们的生活,挺好的。”

    郁锦鸾,“……”。

    看着整个席面的不堪样子,郁锦鸾终于忍受不住了。

    她扭过头,对着虞非轩说道,“四爷,我要去看看大姐姐了,毕竟……姐妹一场。”

    她笑,最后四个字被咬的很重。

    虞非轩了然的点头,摆着手对着她微笑,“去吧,去吧,姐妹两个好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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