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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蛇蝎嫡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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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谋算七皇子,光着一条罪名便足以处斩,更何况还有欲加害未来七皇子妃这件事情。

    显然易见的,郁锦冉和郁锦雪,死定了。

    ——

    马车上,郁锦鸾双手交握,听着花月舞激动的跟她讲那些事情。

    当听到郁锦雪和郁锦冉被狠狠地暴揍的时候,她“噗嗤”笑了,“月舞你下手真黑,竟往脸上招呼。”


    “那必须啊,不往她最爱惜的地方招呼,又怎么能让她难受呢,敢把我家小鸾儿迷昏,不揍的她脑袋开花都对不起鸾儿。”花月舞得意洋洋的扬着拳头,眉飞色舞,妩媚精致的面容上因为生动的表情而添加了几分孩子气,却让她显得更迷人。

    这么美好的女子,为什么哥哥就是不好好温柔的对待人家呢。郁锦鸾很严肃的想着这个问题。

    “鸾儿,想什么呢。”花月舞讲的兴致勃勃,转过头便看到郁锦鸾一脸严肃,不禁好奇的问道。

    瞥了一眼女子好奇的神情,郁锦鸾刚想敷衍过去,却又猛的顿住。

    或许她可以为哥哥做些什么。

    想到这里,她嘴角微微勾起,神色暧昧的看着花月舞,“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成为我的嫂子。”

    花月舞原本白皙的面容,腾的变成了粉红色,甚至连脖颈都没有幸免于难。

    郁锦鸾暗附,有戏,有戏,看来哥哥和月舞姐姐有戏啊!

    “你,你不要瞎说。”被郁锦鸾一调侃,花月舞没了方才的口若悬河,反倒多了几份不常见的扭捏和害羞,“你哥哥,他,他才不喜欢我。”

    到最后,声音变得有些低沉。那语气中满满的失落,她又如何听不出来。

    “唉。”轻轻地叹了口气,她伸出手,轻轻覆盖住花月舞紧紧攥着的拳头,声音诚恳,“月舞姐姐,哥哥是个粗心的人。也许他的喜欢,他自己都不知道呢。在我眼里,你是个聪明勇敢的女子,难道要退缩吗?”

    浅浅的声音,却带着满满的祝福,还有那些需要细细品的意味,花月舞虽然大大咧咧,却并不傻。相反,她很聪明,非常聪明,所以郁锦鸾的话中话,她一下子便听了出来。

    “你,你是说,你哥哥他,也喜欢我?可他总是对我大吼大叫,好像很讨厌我的样子。”和平日里大声的吼叫不同,女子细微的声线里饱含了满满的期望,和淡淡的不安。

    郁锦鸾不由得抿嘴笑了,爱情里的女子总是这样,不管你平日里多么坚强自信,一旦涉及那个男子,总是底气不足。

    “具体的我就不说了,我只告诉你,我哥哥对待不喜欢的人,从来都是不予理会的。”郁锦鸾看向花月舞,眼中的深邃她看不懂,但那话中的意思,她是听懂的了。

    “谢谢你,鸾儿。”激动的握住郁锦鸾的手,花月舞紧紧地咬住下唇,终于知道了他的心意,那么自己一定要勇敢追寻爱情,而不是被动的等着。

    郁嘉澜,你等着,你跑不掉了。

    外面骑着马的郁嘉澜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一种不安感弥漫全身。

    “怎么了?”同样骑着一匹枣花大马的虞非清转头,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了许多的大舅子。

    被当朝七皇子关心的询问,郁嘉澜有些受宠若惊的摇头,“回七皇子,没事。”

    “没事就好。”微微抿起嘴角,虞非清对郁嘉澜露出一个浅的不能再浅的笑意,却依旧将郁嘉澜惊的险些掉下大马。

    他低头,嘴角的弧度又深了些许。

    他要学会笑,学会爱身边的人,学会爱鸾儿身边的人。

    或许从前那将所有人丢掷千里之外的心,应该收起来了。

    其实温和,也挺好的。

    ——

    虞非清做事情很利索,将郁锦冉郁锦雪姐妹送到了顺天府,审讯了二人之后签字画押等等之后,便投入了牢中,等待三日后与郁博岩夫妻一同处斩。

    从破庙回来,郁博简想起走之前还在昏迷中的娘子,忙不迭的跑到简烟阁,果不其然的看到了哭得双眼红肿的封水烟。

    一看到郁博简回来,封水烟泪眼朦胧着扑了过去,抽噎着问道,“老爷,鸾儿,我的鸾儿找到了么。”

    拍了拍夫人的背部,郁博简叹了口气,安慰道,“回来了,在后面呢。”

    果然,下一秒,便传来郁锦鸾清脆的呼唤,“娘亲。”

    封水烟激动的回眸,看到了完好无损的女儿,方止住了眼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郁锦鸾轻轻拍拍封水烟的后背,感受着浓浓的亲情。

    见到四婢的时候,也是又哭又笑,跳闹了好一阵子。郁锦鸾浅笑,感受着身边人的欣喜,以及存在的幸福和意义。

    蓦地,她一扭头,看到了一个静静站立的少女,眼眸不由得深邃了起来。

    “好久不见,四姐。”她浅笑着走向前,看着那娴雅的仪态端庄的少女。

    少女年约十五,面庞白皙优美,双眼大而深邃,一双嫣然红唇似笑非笑,配上那一头乌发,整个人恍若掉落人间的精灵,浑身散发着精致优雅的美丽。

    “五妹妹,好久不见。”郁锦芸抿嘴浅笑,那份优雅更是从容美丽,令人无法不直视。

    郁锦鸾饶有兴趣的扬起嘴角,没想到郁博岩竟然有这样出色的女儿,真不知道他是不是买了帽子。

    可是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的嘴角又慢慢的敛了起来,“昨天姐姐好兴致,在前院那里看到了什么,晚上那么黑的夜色,居然也敢出门。”

    “妹妹说什么,姐姐听不懂。”同样优雅的扬起嘴角,郁锦芸抿嘴浅笑,一股动人的感觉扑面而来。

    “听不懂?姐姐说笑吧,当初二姐姐和五姐姐商量怎么害妹妹我的时候,我怎么似乎看到了四姐姐的背影呢。”郁锦鸾捂嘴浅笑,神色充满无辜。

    郁锦芸低头,却没有被郁锦鸾的话吓住,只是那深邃的双眼中,不明的意味又深了些许,“连日来不曾出门,一出门就遇到了小鬼,流年不利啊。或许我就应该在院子里不要出来的。”

    言罢,她叹口气,美目中一种莹然的哀伤。

    哪知郁锦鸾同样赞同的点头,似乎十分认可她的话,“三姐姐曾经说过,四姐姐人极为淡然,看得开想得开,喜爱佛法,为人善良。妹妹我希望,三姐姐的话是真的,毕竟这安乐侯府,只住人,不住牛鬼蛇神。”

    那天她站在远处,看到郁锦冉和郁锦雪商量着要害她的事情,便悄悄地隐藏了身形靠近了她们,窃听到了计划的全部。

    但是在郁锦冉和郁锦雪离开没多久之后,她却看到了静静站立的郁锦芸,不由得多了几份猜想。

    张姨娘和她的女儿郁锦芸向来没什么存在感,从来不露面,像是安乐侯府没有这对母女一般。如今一露面便是这种时候,让郁锦鸾不得不多想。

    到了晚上,郁锦鸾被迷昏带走之前,又在郁锦冉和郁锦雪背后看到了郁锦芸,心里的警戒愈发提高了几分。

    会咬人的狗不叫,这郁锦芸,若非是真的淡然到看任何事情都无动于衷,便是有目的心怀鬼胎藏在安乐侯府。而郁锦鸾,很显然更倾向于相信后者。

    随后,郁锦雪对着倾鸾苑洒下了迷香,她屏住呼吸假装中了迷香,被带到了破庙,假装被撞击苏醒。

    那磕碰的一下,其实是她故意撞的,比较难过的是真的撞的疼了,所以那刚醒的时候因为疼痛有点发白的脸不是假装的……

    再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她和郁锦雪发生争吵,然后被下迷药昏迷,因为不小心吸进去了一点点,所以当时死亡的假象非常真实,真实到连虞非清都没有分辨清楚。当然带给她的后果也是很严重的,那迷药不仅让她回忆起了前世不堪回首的记忆,更让她看清楚了,她做人彘还没死掉的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了解到了一些她所不知道的隐秘。

    当然,也影响到了她之后做了一些决定。

    转过身,她眼神严肃的看着郁锦芸,用藏话的方式警告她,若是真的有什么想法,最好快点离开这里。如果只是单纯的没有任何想法,那么安乐侯府不会撵走她。

    岂料她这句话并没有引起郁锦芸的任何不满,她轻笑两声,神情淡然随和,仿佛听不出来郁锦鸾的话中话,“妹妹说的是,侯府里住的当然都是人了。”

    “哼,若是住了其他生物,我也不介意用血腥的方法撵出去。所以,那些住在侯府的牛鬼蛇神,最好赶紧离开,莫要最后用血,滋养了这片土地。”

    面上带着浅笑,嘴里的话语,却让人不寒而栗。

    郁锦鸾双手交握,笑意盈盈的看着郁锦芸,神情温和。

    她不想滥杀无辜,却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危害她的人。

    如果郁锦芸进行的不是以大房为目的阴谋,她不会管,可是如果要是危害到了她的家人,那么,即使上天入地,她也要杀了这郁锦芸。

    听完郁锦鸾的话,郁锦芸的嘴角有一刻不是上翘的弧度,低垂的眼角露出几分肃杀的神情。可是很快,这神情便消失不见,她依旧是笑意盈盈的模样。

    “六妹妹最近是被吓着了吧,竟是讲些噩梦的话,这青天白日之下,自然只有人了,怎可能有那牛鬼蛇神。哎,姨娘该喊我抄佛经去了,部分妹妹聊了,姐姐去抄佛经去了。”

    言罢,冲郁锦鸾盈盈一笑,而后转身离开。

    曼妙的身子,脚步却略微有些匆忙。郁锦鸾见状,邪肆的一笑。

    转过身,她吩咐听双拿了些熟食,用牛皮纸包了,又带了一壶度数较低的酒,没有回倾鸾苑,而是来到了郁家庄子上的墓地。

    这是衍都东郊一片极大的宅子,当年郁家先祖花费巨资将这块地买下来,就是为了当做郁家的祖坟,世世代代的郁家人,都埋在这里。

    因为有人精心修理,是以整个坟地并不凌乱,杂草也几乎没有,每个家主坟前还有上供的食物,可见那个看坟地的是个尽心的。

    郁锦鸾满意的点点头,赏了那看坟地的人银子,而后便带着手里的些许食物,来到了坟地的边缘地带。

    因为整个家族里也是有阶级之分的,所以最中心的肯定是家主等等有地位的人,那些无名小卒则埋在了边缘地带,更有甚者,连边缘地带都捞不着。

    而郁锦鸾,便站在了一个小小的丘包前。

    说是丘包,都有些抬举,其实不过是平平的地面上微微凹起的一块,若是不注意,说不定会当做平地踩过去。

    郁锦鸾蹙起了眉头,才刚刚夸奖过那看坟地的,便发现了这种事情。

    转过身,她亲手给坟头添了些土,总算弄成了一个坟头的样子。而后她轻轻地将手里提着的食物放在了坟头前,静默不语。

    “小姐,这是谁啊?”冬卉好奇的向前一步,抬头问道。

    不记得有谁死掉了啊,为什么小姐会站在坟头前一副看不懂的神色呢,冬卉疑惑不解。

    这时候,听双伸手,将她拽了回来,对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而后静默不语。

    “听双,你知道这里埋得是谁吗?”微微凑近听双的耳边,冬卉悄声问道。

    怎么能不知道呢,当初是她亲手将那人埋在了这里,如今看到这几乎踏平的坟头,不由的唏嘘了两声。

    转过身,她看着满脸求知*的冬卉,朱唇轻启,“是……”

    ------题外话------

    →_→大家为什么都不理我了……

 第九十一章 周氏落

    听双转过身,看着沉默不语的郁锦鸾,轻声道,“是刘姨娘和大小姐。”

    “轰”。

    八个字,如同惊雷般将冬卉炸的连连后退,甚至连书琴和初青也露出不解的目光。

    大小姐和刘姨娘将小姐害的如此惨,为什么她还要替她们收敛尸体,甚至在祖坟之地替她们寻个坟墓呢。

    郁锦鸾却仿佛没有看到身后三婢疑惑的目光,只蹲下身,将那度数稍低的酒洒在坟前,而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人死如灯灭。”

    人已经死了,并且是自己亲手送上的黄泉路,那些恩怨情仇也算已经了了。

    再有方才那在破庙里梦魇似得一段,她突然稍稍懂得了郁锦薇的执着。

    执着的陷害她,杀了她,那么残忍那么疯狂,其实也不过是想让自己和刘姨娘过的更好一些。又或者是她为庶女之时受到了太多欺压,导致心灵扭曲,进而做出种种过分的事情。

    而自己亲手药死了她的姨娘,又算计逼得郁锦薇跳崖,也算是清了二人之间的债。

    当时郁博岩吩咐人将刘姨娘的尸身,用破席子裹了之后扔在乱葬岗,郁锦鸾便命听双带着白氏的两个人悄悄的给她收了尸。

    郁锦薇跳崖没有寻到尸体,她便用一些衣物代替,和刘姨娘合葬于此。刘姨娘本是偷人之身,入不得祖坟,她命人悄悄地寻了边缘地带,也算给了她们娘俩一个最后安息的地方。

    不是她大度的不计较过去的一切不美好,只是人已经死了,再去虐待尸体那种事情不是郁锦鸾会做的。

    当然她完全可以不去管刘姨娘和郁锦薇的事情,毕竟那都是她们咎由自取。

    可是她看着临死前的郁锦薇,便忽然想起了上辈子临死前的自己。

    同样的两个人,不同的是位置调换了。

    但她因为曾经处在过那个位置,更懂那些心酸和悔恨,更懂那份气恼和无辜。

    尽管郁锦薇的一切都是她一手促成的,可她还是对她流露出了一丝怜悯。

    就这一丝怜悯,让她替她们母女收了尸,建了个坟头。

    事实上,上天说的,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是很正确的。

    而这一丝怜悯之情,也的确让郁锦鸾在以后的一次重大事件中,少失去了很多。

    这时候,天色已经有些微微的凉意,她抬头看看天色,已经是趋于夜晚了。

    郁锦鸾又叹了口气,“走吧,我相信父亲还有事情要做。”

    转身,坐上马车。

    事实上,郁博简真的在筹划事情。他进入了郁家的地下室,打开了郁家的家谱,仔细的在上面寻找着父母亲的名字。

    果不其然,在到第三页,他找到了老侯爷的名字,以及老侯爷的元配妻子,周伊的名字。

    郁博简捧着家谱的手有些颤抖,他指尖轻轻拂过那娟秀的名字,眼中忍不住涌起了晶莹。

    娘啊,你可知道,你走了,儿吃了多少苦。儿长到而立之年,都没有被娘疼爱过。还要认贼作母,甚至才刚刚发现自己亲娘的尸首,儿这辈子过得怎么那么窝囊啊。

    郁博简微微闭眼,一滴眼泪划过脸颊,滴到了周伊名字上,毛笔书写的字体有些晕开。他忙不迭担心的低头查看,却意外的发现,那晕开的部分,像极了一个慈祥的笑脸。

    就像一个母亲,温柔的看着她的儿子,笑的温馨,而又满足。

    郁博简心痛的将家谱紧紧地捂在怀中,泣不成声。

    娘啊,儿一定会为您报仇,为您正名。也一定会让那个老女人,付出代价!

    转身,决绝的放下家谱,再走出去,郁博简的身上多出了一种难言的肃杀情怀,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又像是经历了某种成长。

    “来人,去顺天府,击鼓鸣冤!”

    郁锦鸾刚从坟地回来,便听到了爹爹去顺天府击鼓鸣冤的消息。生恐爹爹吃亏的她,也急忙赶去了顺天府。

    马车哒哒的响,才至顺天府百米处,便已经拥挤不堪,她皱起眉头,跳下马车,冬卉开路,书琴断后,硬是挤了过去。

    才刚刚至中心,郁锦鸾便看见父亲一身白色孝衣,面无表情的持着两根大锤,一下又一下的重重击打在鼓上,震耳的鼓声一波又一波的传来。

    “爹爹。”她大喊一声,声音充满担忧。

    男子持着鼓的手微顿,却没有停下,反倒击打的愈发用力。

    郁锦鸾心中有些心疼郁博简,那么文弱的爹爹,如今击鼓了那么多下,怕是早就累的不行了吧。

    环视周围拥挤的衍都百姓,郁锦鸾微微皱眉,惊动了那么多人,爹爹怕是真的下了决心要为祖母伸冤了。可是那顺天府伊,能为祖母鸣冤吗。

    想到这,她美目微转,眼角瞥到了一旁屋顶上的文之,心就猛然的放下了。

    他也在,就不用担心什么了,有依靠的感觉真好。

    鼓声越来越急促,顺天府的大门,终于打开,府伊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来到了郁博简跟前,拱着双手不解道,“敢问侯爷为何白日击鼓?可是为汝弟郁博岩伸冤?”

    郁博简放下手里的大锤,对着顺天府伊郑重的做了一个楫,而后沉声道,“本侯今日来状告安乐侯府老太太周氏,弑我亲母,取而代之。”

    此话一出,惊了一片人。

    当儿子的要告娘?为了亲娘要告现在的娘?太骇人听闻了。

    顺天府伊脸上的肥肉抽动了两下,虽然很不想管这种事情,但是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是七皇子的岳父,还是管了吧。

    想到这,他右手抚了抚下巴,声音洪亮道,“状纸可有?”

    “有。”郁博简郑重答道,从袖子里套出精心撰写的状纸,双手递了上去。

    此刻他不是正三品官员,也不是大虞王朝侯爷。他只是一个为母亲伸冤的儿子而已。

    顺天府伊点点头,看着手中的状纸,转身走到大堂,坐在高位,惊堂木一拍便道,“将郁周氏提来。”

    有那衙役麻利的去提人,郁博简则默默地来到大堂,因着侯爷身份不必下跪,故此只低头默然不语。

    郁锦鸾站在顺天府门前,和那些同样充满好奇心的衍都百姓一起看着堂内。

    这时候,正在悠哉的喝茶的顺天府伊感到身后有人捅了他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便有一张信封掉在他的脚下。再回头,身后却没有任何人。

    顺天府伊打了个寒颤,有些紧张的弯腰,将信封捡了起来,并打开阅读里面的纸张。

    “周伊,周家唯一嫡女,16岁嫁于安乐侯为正妻……”

    这封信上的内容让顺天府伊大吃一惊,他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郁博简,而后心中暗叹,这安乐侯府真是不平静啊,这事儿一波一波的,闹腾了那么久,如今连陈年旧帐都翻出来了。

    可是不管不行啊,毕竟人家都鸣冤上门了,并且有一樽大佛站在后面,他不仅要管,还要给出一份满意的答案。

    顺天府伊擦去额头的汗滴,暗叹自己这府伊不好做啊。

    没多大会,周氏便被带到了顺天府伊,那份被放在简烟阁的尸骨也带了过来。

    因为郁锦鸾不想周氏死的痛快,是以这几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将她养的白白胖胖的,脸上身上的伤口也特地被她用上好的膏药给治愈了,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公堂上免得人们因为她的凄惨而同情她。

    此刻,顺天府伊一拍惊堂木,声音洪亮,“大胆郁周氏,还不下跪。”

    周氏虽然在后院为非作歹,可她究竟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对公堂有着天生的畏惧。故此那惊堂木一拍,周氏便猛地跪了下去。

    “郁周氏,今有安乐侯郁博简状告你杀害其母,可是真有其事?”

    周氏经过这段时间的禁锢,神经早就有些迷糊,但是涉及到她最敏感的事情,还是条件反射的否认了,“冤枉啊,青天大老爷,民妇冤枉啊。”

    “冤枉?是冤枉还是不冤枉,找了证人便知道了。”顺天府又是一拍惊堂木,“来人,将三十年前郁周氏的贴身丫鬟小翠带上来。”

    话音才落,一个满脸惊恐的老妇人便被两个衙役架了上来。但见其眉目中皆是风霜,头发更是白的似百岁老翁,更不用提那满脸的褶子了。

    此老妇人一进来便跪在地上,惊恐的看着周氏,“小,小姐,这件事情终于暴露了,小姐,奴婢对不起您,可是害死了大小姐,奴婢心里也一直害怕,生怕大小姐来找奴婢。如今奴婢将小姐暴露了出来,是奴婢对不起小姐”

    言罢,便对着周氏不停磕头,不死不休的架势。

    “够了,将小翠拉开。郁周氏,当年被你卖进深山的丫鬟已经招认了,你还要狡辩吗?”顺天府伊一拍惊堂木,声音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感觉。

    周氏一愣,看着身边面目全非的贴身丫鬟,也是惊恐的连连倒退,“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小姐,奴婢心惊胆战的过了三十年,每天就害怕大小姐来找奴婢,奴婢没有一天过的安生。如今奴婢再也不想过那样的日子了,小姐你要早日明白啊。”小翠眼泪婆娑的看着周氏,真诚的希望她能改过,却换来了一阵唾骂。

    “你个贱蹄子,冒充我的贴身丫鬟,还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你究竟是何居心!”周氏歇斯底里的大喊,双手颤抖的指着小翠,神情癫狂。

    顺天府伊看着有乱起来的场面,不由得大喝一声,“闭嘴。”

    周氏和小翠同时止住哭声,噤若寒蝉的看着有些恼怒的顺天府伊。

    蓦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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