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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蛇蝎嫡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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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爹爹。”那厢,郁嘉澜大声应道。说完,却依旧不放心似得回头又查看了几眼。

    “夫君,你擦擦汗吧。”封水烟望着郁博简,不由得浅笑出声,“其实早上都点好了,今天不会出纰漏的,你放心就好了。”

    “那怎么行。”郁博简摇头,一副我不同意的模样,“我郁博简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出嫁我一定要好好的检查再检查,千万不能出任何事情,否则我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

    封水烟无奈笑着摇头,亲自走过去,踮起脚尖将手中的手绢覆在郁博简的额头上,手指轻轻用力,一点一点擦拭他额头的汗滴。

    今日郁锦鸾大喜之日,一家人穿的都不似平常淡雅,而是略微带了些喜庆的颜色。

    比如封水烟,她平日里多偏爱白色纱裙,今日却穿了一身浅紫色百褶流仙裙。就连平日里不怎么戴首饰的发上都簪了一个点翠嵌珍珠岁寒三友头花簪,手腕上也带了一副老坑翡翠镯子,整个人在柔弱的基础上硬是多了一些利落。

    而郁博简则把平日里常穿的藏青色袍子换成了大红色底黑色花纹的袍子,此袍子样式略微老气,却符合岳丈的身份,让他整个人显得愈发沉稳。

    只有郁嘉澜更利索,一身深蓝色锦袍衬得他英姿勃发,头上两条天蓝色的丝带则中和他军营带出来的野性味道,竟颇有些当初风度翩翩的公子的感觉。

    如今天色愈发接近正午,也就是花轿迎亲的时候,郁博简愈发着急,生恐缺了宝贝女儿什么东西,害她到了夫家受气。

    “快点,这边的箱子抬过去,跟上那边,对,不要断开,中间一定要只隔着一步的距离。”郁嘉澜在军中磨练了大半年终究不是白磨练的,如今指挥起小厮们抬郁锦鸾的嫁妆,也是像模像样,颇有几分大帅的架势。

    小厮们一个连着一个站好,就等着花轿来了,而后跟在花轿后面,一路不中断,直接到七皇子府。

    “老爷老爷,夫人夫人,花轿来了。”蓦然,追云在二门处大声呼喊道。

    郁博简夫妇和郁嘉澜闻言皆是精神一震,重要的时候到了。

    “快些开大门,迎接七皇子。”郁博简对着满院子的小厮们大声道,虽然即将是自己的女婿,可人家还有一个身份是皇家子弟。见到皇家子弟,首要就是要下跪请安。

    在追云通报过约半盏茶时间,有那吹吹打打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的还有阵阵下跪呼和的声音。郁博简便知道,他的皇子女婿来了。

    下一秒,一个穿着红色喜服,黑发被红色的带子束起,而后像三千尺的瀑布一般挂在后面的俊朗男子出现在了大门前。

    而后郁博简带着封水烟首先下跪,其次安乐侯府小厮们也跟着呼啦跪了一地。

    “参见七皇子,七皇子安康。”

    “快些起来。”郁博简只觉得自己才跪到一半,便被一股力气搀扶着,没法下跪。而后那股力气直直的推着他,让他站了起来。

    一抬头,他便看到一脸温和笑意的虞非清,对着他温声道,“岳丈多礼了,你我皆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多礼。若说见礼,倒应该是小婿给岳丈见礼、”

    言罢,一撩袍子,便欲给郁博简下跪。

    郁博简又怎么能真的让皇子给他下跪,除非不要命了。想到这,他忙不迭的拦着虞非清,“皇子严重了,君臣之礼不可废,不可废啊。”

    虞非清浅笑,淡然的摇头,“不如这样,我不给岳丈见礼了,岳丈也不要给小婿见礼如何?”

    这话说的倒是挺好,他们关系有些奇怪,谁见礼都有些不好,倒不如不见。

    郁博简点头,深感赞同,“皇子说的对。”

    虞非清浅笑,浑身上下缭绕着如沐春风的感觉,并没有传言中冰冷无情的模样,让郁博简的心,更为放心了一些。对这女婿的满意程度,又上了一层。

    “吉时快到了,还请岳丈将娘子带出来吧。”

 第九十五章 洞房花烛

    虞非清浅笑着看着郁博简,俊美的眉眼中带着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期盼和激动。

    “唉,终究还是到时间了。”郁博简叹了口气,就算再舍不得女儿出嫁,可女婿都来迎了,总不能不让女儿不出来吧。

    摇摇头,他转过身看着郁嘉澜,声音低沉,“去将你妹妹背出来吧。”

    大虞王朝成亲风俗,要由哥哥将妹妹背出来,直接放进花轿,之后新娘再由新郎从花轿上抱下来,期间脚不能沾地,不能碰泥土。

    郁嘉澜清脆的应了一声,便快速的跑到了倾鸾苑,径直进了内室。

    然而刚看到郁锦鸾,他便惊的站在那里无法言语。

    这美若天仙的女子,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吗?真的是那个会流着鼻涕喊他哥哥的小女孩吗?什么时候,鸾儿已经美得这般令人无法直视了。

    “小鸾儿,终于长大了。”他惊叹,昨天的小鸾儿虽然美,却依旧带着淡淡的稚嫩,妆容也是比较清淡,美虽美,却未达到今日这般令人惊艳的地步。

    而今天的小鸾儿,一袭红衣,配上妖冶的浓妆,整个人美得仿佛画里走出的仙子,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梭取了所有人的眼神。

    “哥。”被郁嘉澜这一声轻叹羞红了脸颊,郁锦鸾不依的撅嘴瞪了她一眼,殊不知这样娇嗔可爱的表情,让她的美更上一层,已经达到了真正的,倾国倾城。

    “倾国倾城,说的便是我妹妹这样啊。”郁嘉澜大声赞着郁锦鸾,声音中是满满的自豪,还有骄傲。

    郁锦鸾低头无奈的笑,旁边的丫鬟小声的提醒她快到吉时了,便不得不打断哥哥的感慨,“再不走,可就误了吉时了啊哥哥。”

    “啊,我差点给忘了。来,小鸾儿,哥哥背你。”郁锦鸾一拍额头,这才想起今儿是自己妹妹大喜的日子,以及老爹吩咐自己的任务。便忙不迭的转过身,将浑厚的背部留给郁锦鸾。

    穿着精致的红底金丝线绣花喜鞋,又盖上了绣着鸳鸯戏水的红盖头,郁锦鸾轻轻地趴在兄长的悲伤,感受着他将自己托起的力道,思绪忽然间就回到了小时候,兄长背着自己玩闹的场景。

    眼眶微红,郁锦鸾吸了一下鼻子。

    如今这一背,怕是哥哥这一辈子最后背她了。以后她就是别人的妻,别人的媳,要注重规矩和男女大防。即便是亲兄妹,也再也不能亲密无间。

    再想小时候兄妹之间的友爱和哥哥对她的宠溺和疼爱,郁锦鸾就忍不住湿了眼眶。

    哥哥是个好哥哥呢,永远会宠着妹妹,永远会为了妹妹出头,永远把妹妹当做最关心的人。

    有兄如此,还复何求?

    一路郁嘉澜这样背着郁锦鸾,兄妹二人却都缄默无语,似乎都在回想小时候的点点。

    但是再长的路总有走完的时候,郁锦鸾还沉浸在小时候的记忆中,耳边便已经听见了那吹吹打打极为喜庆的声音。

    再之后没多久,便到了大门口,郁锦鸾甚至都来不及和郁博简以及封水烟道个别,便被两个喜婆搀扶到了红色的板凳上面,而后踩着板凳,一步一回头的上了花轿。

    进入花轿前,她最后一眼瞥到了虞非清。

    英姿飒爽的男人,一身红色的喜服不同于他平日里偏爱的黑色和紫色,让他整个人祛除了那股阴沉冰冷的气息,显得热情了许多,也多了许多人情味。同时因为颜色的缘故,衬得他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俊美的令人无法逼视。

    这就是她的夫君,大虞王朝第一美男子,将第二美男子甩了十万八千里,她未来一生托付的良人,虞非清。

    心内因为离开父母兄长而衍生的忐忑忽然就平复了,她唇畔微弯,一个浅淡到几乎无法察觉的笑容,在那张娟秀绝美的小脸上,缓缓绽放。

    花轿被抬起,吹吹打打的声音愈发热闹。郁博简扶着封水烟,远远的望着那逐渐走远的花轿,眼泪是满满的泪水。

    “都怪我,因为昨晚不好意思,所以早上没敢去见女儿。之后一直忙碌嫁妆,竟然没来得及在她出嫁前跟她说几句话。”封水烟将头埋在郁博简的肩膀上,哭的泪两行。

    昨晚那事儿之后,她因为羞怯,没敢去见女儿。后来又忙着给郁锦鸾添了三百台嫁妆,像陀螺一般转不停,没有歇着的时候。而今临行前看到女儿依依不舍的模样,她才醒悟过来,竟然忘记跟女儿说说心里话了。

    “好了,这不怪你,要你教女儿那个,确实难为你了。”郁博简叹口气,自己娘子是有多容易害羞和羞怯他是知道的,能将那小本子给女儿,就已经不容易了,“所幸三天后鸾儿还能回门,侯府和七皇子府距离也不远,你们娘俩还会说上话的。”

    封水烟哭哭啼啼,郁博简一直不停的柔声安慰,可苦煞了郁嘉澜。

    但见他一会前一会后,一会左一会右,并伴有不时的吼声,“你们走齐一点,前后不能超过一步的距离,不能近也不能远。你怎么回事,跟上队伍。你,往后一点,别凑那么近,显得难看。”

    小厮们被这军中式呵斥心内为之一紧,皆个个缩着脖子谨慎的迈着步伐,抬着安乐侯嫡小姐的嫁妆,一溜整齐的往七皇子府进发。

    原本因为那聘礼被惊到的人们并没有回家,而是在烈日下站了一上午,只为看这安乐侯府嫡小姐的嫁妆,到底能不能配得上七皇子府的聘礼。

    但事实并没有让他们失望。

    从安乐侯府到七皇子府,十里红妆,步伐整齐,箱箱沉重,千两黄金,万两白银,百家店铺,千亩良田。真是羡煞所有女子。

    此刻衍都城所有的百姓,都在讨论着这桩极为盛大的成亲,都在艳羡那个被万千宠爱包围的女子。

    “人生若得到心爱的女子,才是最无憾的吧。”白氏酒楼雅间内,白蔚然站在窗边,微微叹气,左手摇晃着一瓶酒,面色却不起任何波澜。

    像是在看一场普通的婚嫁,像是眼前走过的轿子里,坐着的,不是他最爱的人。

    “哥,你别这样。”身后的女子心疼看着他,声音是满满的无奈,“可是人这一生,不能只喜欢一个人啊。”

    白蔚然轻笑,俊朗的面容上浮现丝丝苦涩的味道,“若是让你离开成河,你舍得么。”

    身后的女子立马哑然了,她怔怔的看着兄长的背影,却无法说话来反驳他。

    没错,郁锦鸾之于白蔚然,就像成河之于白紫儿,是无法割舍掉的存在,是生命中的唯一,是这一辈子的挚爱。

    “我,我无法离开成河。”白紫儿呐呐的摇着头,她无法想象成河如果离开她会怎样,也许她会死。

    白蔚然轻笑出声,蓦然又转成大笑,朗朗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

    数盏茶后,当声音变为寂静,并且他再也看不到花轿的身影的时候,白蔚然突然跌坐在地上,俊朗的面容上流下两股泪痕。

    你终究要嫁人了,若是没嫁人之前,我总是有那么片刻能肖想一下我们在一起的场景。可而今,我只能看着你在别人的怀里笑。然后,一如既往的守候你,做你永远的手下。

    泪水无情的滴落在地上,开出一朵朵有着繁复花纹的花朵,它的名字叫情殇。

    花轿内,郁锦鸾微微闭眼,感受着不远处一个男子细微的呼吸声音,而后便是满满的心安。

    情就是如此,哪怕并没有相见,只是知道他在身边,便可以有满满的心安。

    约莫走了两三盏茶的时间,有喜婆喊着“落地。”

    轿子便被轻轻地放在了地上,郁锦鸾睁开双眼,却感觉到了一道不善的气息,一直如附骨之蛆便跟随着她。

    确切的说是跟着花轿,但花轿内只坐着她,所以可以肯定的是,那不善的气息,目标就是她。

    神情微微戒备起来,郁锦鸾姣好的眉目上掠过几丝狠戾。

    谁想在大婚的时候被打搅!普通人都会非常怒。更何况骨子里潜藏着血腥暴戾,有仇必报的郁锦鸾。

    双手微微扣成弧状,她不想在新婚上见血,所以那人若是不出手还好,若是出手了,她必屠他九族。

    这样想着,耳畔传来喜婆喜悦的声音,“请新郎官踢轿门。”

    话音才落,轿门便被一双黑色的靴子踢开,而后一双白皙修长的手伸了过来,伴随着的,还有那清澈干净中透着无限温柔的声音,“娘子,下来了。”

    她的心一颤,以后她就真的是他的娘子了呢。

    想到这里,郁锦鸾不由得勾唇一笑,而后伸出细嫩的小手,搭上他修长的大手,五指相扣,情义浓厚。

    才刚踏出轿门,脚还没踩到地上,郁锦鸾便被虞非清反手抱在怀里。耳边传来人们哄笑的声音,郁锦鸾羞怯的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心里则有些诧异,那股不善的气息消失了。

    “请新郎新娘跨火盆。”依旧是喜婆带着满满喜悦的声音,自皇子府门前传来。

    虞非清抱着怀中如若无骨的小女子,压制心中的激荡,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从那半燃烧着的火盆垮了过去。

    旁边的喜婆不停的念叨着“跨火盆祛邪气,新媳妇嫁进门,早生贵子……”

    跨过火盆,便到了客人吃午席的时候。虞非清则一路将她抱回了新房,只因为拜堂是在天色将黑时进行的,如今才是正午,还未到时间。

    才进得新房,郁锦鸾就使劲挣扎着,待他铁臂微松,她便从他怀中一跃而下。

    “怎么了?娘子?”虞非清浅笑,眉眼弯弯,面容俊美。最后那两个字,被他用那干净到近乎空灵的声音拉长,竟有些魅惑的味道。

    “谁是你娘子,还没有拜堂,你算不得我夫君。”有些恼怒与他方才的蓦然横抱,郁锦鸾低着头,在盖头里闷闷道。

    虞非清抿嘴,却没有说什么话。只是蓦然上前,用力的拥住她,哪怕她几度挣扎,也不放开手。

    直到怀中的小女人已经略微安静了,他才轻轻地附在她的耳边,带着莲花香味道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耳边,带起一阵瘙痒,“脚不沾地,你就永远无法逃离。”

    短短十二个字,却让她的眼里积蓄起满满的水泽,鼻子更是涌上一阵酸酸的感觉,连声音都有些嘶哑,“你说什么呢,谁会逃离啊。”

    明明她一直很爱他的好不好,怎么逃离呢,她怎么舍得丢下他呢。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虞非清弯下腰,将头蹭着她的脖子,感受她鬓间细碎的发摩擦在脸上的痛感,像是感受着她的真实程度,“再过不久,大虞王朝也许会有极大的动荡,你要保护好自己,好吗?”

    “动荡?”郁锦鸾有些诧异的念道,蓦然,她有些醒悟,虞非清这是在担心她的安危。

    若是他真的到时候表露了支持虞非轩,那么她肯定是别人要挟他的首选,所以她的安全,很重要很重要。

    想到这,她不禁轻笑出声,有些啼笑皆非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亏你还是我师父,真把我当成弱不禁风的温室花朵拉,你忘了,我可是你亲手教出来的徒儿,怎可能那么轻易被别人抓到呢。”

    “再说了,就算被抓到了,我也一定不会让自己成为你的累赘。”

    当然这句话她并没有念出声,只是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在心里慢慢的念道。

    “鸾儿你不知道,这世界能人比比皆是,只是通常不会出手罢了。但是夺位这种事情,难保不会有一两个老妖怪出山助哪位皇子。而你虽然功力不浅,但终究岁月不够,有待磨练。所以,你一定要记得,保护好自己。”虞非清低头,将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神情郑重。

    到现在,他真的不知道将她娶回来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不娶回来,或许安乐侯府将成为皇子们的跳板,她或许就会成为皇子们争夺的对象,若是景文帝一个圣旨赐婚下去,她成为了别人的妃。而娶回来,若是预算出现错误,她将面临被抓捕的危险,甚至连安乐侯府,都将陷入危险。

    有些烦躁的摩挲着她的从盖头里漏出的一丝发梢,他浑身泛起了少见的烦躁。

    郁锦鸾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她伸出白嫩的小手,微微覆在了他的手背上,“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出现那种事情。”

    少女略带稚嫩的嗓音,在他耳边轻轻柔柔的响起,却像带了无限的勇气,让他烦躁的心逐渐被安抚了下来。

    他反过手,五指与她相扣,“鸾儿,我一定会护你安全。”

    郁锦鸾的脸上涌起一抹羞涩,她挣扎着松开和他相扣的右手,而后轻轻地将他往外一推,声音娇嗔,“快些出去吧,你这个新郎官不出现,让客人们如何是好。”

    虞非清低低的笑,却也知道此刻不是你侬我侬的时刻,只得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婚房。

    这厢,虞非清刚走,郁锦鸾便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唤来初青,勉强吃了几小口点心,她便百无聊赖的坐在床上,等待着天黑的到来。

    那厢,虞非清回到前厅,还未说话,便遭到了兄弟们的哄笑。

    “老七,是不是新娘子太美了,你都舍不得放开啊。”虞非扬浅笑着看着虞非清,嘴里说的却是调笑的话语。

    “就是就是,看老七这样子,只怕晚上七弟妹要辛苦咯。”虞非律也阴测测的接口,只是那语调,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旁边的三皇子虞非鸣一见不对劲,忙不迭的打圆场,笑道,“七弟妹的娘亲可曾经是咱们大虞王朝的第一美女,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七弟妹定是美的将七弟的魂给勾去了。”

    言罢,在场的诸人皆是大笑。只是那笑容之中有多少真心,有多少假意,就耐人寻味了。

    虞非轩走过来,拍拍自己弟弟的肩膀,没说什么。只是那嘴角的微笑带着如沐春风的感觉,拂过了他带着阴霾的心,让他那冰冷的表情略微消散了一些。

    “四哥,我没事。”微微抿抿嘴,他将那冷凝的表情挥去,勉强露出一抹浅的不能再浅的笑容,而后举起酒杯,道,“今日本皇子大婚,多谢诸位兄弟姐妹大人夫人来,本皇子在这里先干为敬。”

    言罢,将手中的一杯酒畅饮完毕。

    皇子亲自敬酒,又岂会有人不给面子。当下纷纷拿起酒杯,一口饮完。

    过了没多大会,皇上皇后亲临,毕竟是嫡子成婚,尤其皇后还是赐婚人,当然要来看一下自己儿子媳妇。

    并且,之后的拜堂,可还是要拜见两位大虞王朝最尊贵的人呢。

    一下午,就在熙熙攘攘的接待客人中过去,很快,天色黑暗了下去。

    房间里,文之咋咋呼呼的叫,“主子,该拜堂了,快点啊。”

    “知道了。”屋内男子低声回答,而后转过脸看着一脸忧心忡忡的张嘉瑞,声音凝重,“务必盯紧他们,不能放松一丝一毫。”

    张嘉瑞点头,神情严谨,“七爷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恩,那就好,我要去拜堂了。”虞非清冲他点了个头,而后转身便离开了。

    外面的吹吹打打还在继续,郁锦鸾被初青搀扶了走了出来,一路朝着正厅走去。

    虞非清回正厅的半路遇见了郁锦鸾,便忙不迭的走上前,将郁锦鸾揽在臂弯中,一路半搀扶着她走过去。

    期间二人都没有说话,却配合的极为默契。

    到了正厅,景文帝和皇后娘娘已经端坐在正位上,含笑看着他们。

    “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郁锦鸾对着皇后娘娘和景文帝做了一个楫,而后便听到慕容席婉慈爱的声音,“鸾儿快些起来吧,吉时要到了,还是先拜堂吧。”

    郁锦鸾抿嘴浅笑起身,透过盖头,看到了面无表情的景文帝,心里忽然一个咯噔。

    这时候,媒人已经在唱,“一拜天地”了,郁锦鸾一边缓慢的弯腰,一边用尽量轻细的声音问道,“皇上怎么了?”

    虞非清正在直起的腰身微微一顿,心中有些苦涩的道,“最近他特别宠爱敏心殿那位。”

    郁锦鸾就恍然大悟了,原来如此。想必那位枕边风是吹了不少,竟然对自己的嫡亲儿子的婚礼都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可是这些暂时还不关她什么事情,拜完堂再说。

    于是,伴随着媒人,“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的声音过后,她便被搀扶着回了婚房。至于虞非清,虽然他是皇子没人敢闹洞房,可是该认的亲戚也是要认的,不过那得在掀了盖头之前。

    郁锦鸾被搀扶回了婚房,才刚刚坐下,虞非清便跟了过来,其身后还跟着一大串皇子皇女,皆是景文帝的子女。

    身后是撒的满满的桂圆花生之物品,身前是媒人不停的说着吉祥话儿。

    待虞非清来到的时候,媒人递过一杆秤,示意七皇子可以挑开七皇子妃的头盖了。

    接过秤杆的时候,虞非清的心跳的有多厉害,只有他自己知道。甚至于他伸过去跳头盖的手,都有几分颤抖。不过因为他太过于镇定的面容,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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