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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食用指南-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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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布恩,那会是谁哪?

    青司看着绣绷上描摹的《花。猫弄蝶》……

    她记得傅轻尘说过,赫曼是最厌恶猫这种生物的。

    “你那个姐妹现在就在上面,正打算联合梁国,一同攻打西周,即使是这样,你也不愿意让我们带你出去?”

    赫曼头也不抬的回到,“不愿意。”

    “你可要想好了,一旦两国开战,有些人就必然是会被波及到的,虽然我觉得这个“有些人”可能会有在暗地里保护他的人但是我觉得,到时候未必就会有人顾及那么多了。”

    穿插在猫咪手掌上的针线缓缓的停下来了。

    赫曼垂首看着绣完一半的猫咪,静默不语。

    竟然有门!

    顾辉耀对着青司暗地里比划了一个大拇指,但是青司显然没有看到,她紧盯着赫曼的每一个举动,推算着自己下一步要该怎么做。

    “我们走吧。”

    青司沉吟许久,最后出口的却是让众人打道回府。

    顾辉耀掏掏耳朵,不是吧,他们又是色诱无底线,又是惊险命悬一线,现在人在面前,他们却要回了?

    几个意思!

    “我不是听错了吧,”顾辉耀道,“你真的要走?”

    “的确。”对于去留的问题,青司显然早有决策。

    “我们来这里,只是为了寻找到一个答案,如今既然已经知道狄国的赫曼王后是被人假扮的,那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顾辉耀: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为什么听起来好怪?

    不过他马上就找到原因。

    也对,反正罗嘉尔王在他们这边,有没有赫曼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既然这样,我们就赶紧回去吧,”顾辉耀一想开,当即就挥挥胳膊踢踢腿,外加抻个懒腰,话说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他还真想回去睡。

    青司要走,鸠摩与南凤自然也要随着离开,只余下魏战站在那里眉头紧锁。

    “赫曼王后,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呆在这里,但是,多格与那个王后囚禁了靖王,靖王妃已经通知西周,而西周无往不胜的战神摄政王殿下也已经到达狄国。”

    魏战道,“如果我们都能看出王后的不正常之处,想来摄政王也能看出,到时摄政王领兵,您真觉得狄国到时会能地方多久?苍生也许会生灵涂炭,即使这样,你也不愿意出来?”

    赫曼王后沉默依旧,不回答,即是已经给了最好的回答。

    几人说着就要离开,顾辉耀甚至还好心的招呼魏战同行。

    魏战身俱任务,自然想要再努力一下。

    青司拉住好心的顾辉耀,又对着身后僵持的两人淡淡的瞥了一眼。

    “别让你们的劝勉成为笑话。”

    青司道,“一个时辰前,这人的爱将厄尔大将军,不惜故意惹怒这人的好姐妹,以求被去势成为內侍,好呆在宫中寻找真正赫曼的下落,现在想起来,你与那些家伙真同样都是可笑之极”。

    “那些?”

    顾辉耀听出青司的言外之意,“除了那个凶巴巴的厄尔还有谁?”

    青司勾勾唇间,“你是不是忘了,咱们还没进内城之前,遇到的那个叫做傅轻尘的师傅?”

    “说来也是可怜,将心所托非人不说,还整日沉浸在他的忘返阁里,教导那些男人如何去伺候他的心上人。”

    “说来也是可悲,他大约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心上人是两个人这件事,我看,我们不如回去的时候,告诉他一声,好让那个家伙也清醒清醒,看看他放在心上的究竟是个多么冷血的玩意,说不得……”

    青司笑笑,“或许,他会为了心中的白月光,拼死拼活一番哪……”


………………………………

第494章 满身骂名

    青司好像在与顾辉耀探讨着一件好玩的事,这“提议”却让赫曼听得一针扎在自己的指腹上。

    猩红的血珠在指腹上慢慢冒出,她却不如顾及,只抬头望向将走的几人。

    “等一下!”

    赫曼看着眼前几人,又或者说是看着这五人中间的主心骨——青司。

    “你先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青司当然知道赫曼问得是什么,事情果然与她推测的一样,虽然当年赫曼与傅轻尘不知道什么原因分开。

    一个远离内城,成为小倌馆的馆主,一个一路摸爬滚打成为人上人,但是有一点可以清楚的是,这两人即使事隔多年也依旧在心里盛满了对方。

    甚至,青司猜测,多格正是知道这段关系,所以才会用傅轻尘威胁赫曼,让她心甘情愿的困在这里。

    如果她是生性多疑的多格,想来她一定会直接除死赫曼,让她的姐妹代替,但是赫曼之所以活着,定然是多格也不放心赫曼的那个姐妹,所以用俩人相互牵制。

    这个多格不论其他,这种心智……啧啧,闻所未闻。

    或许,也就只有那个心智与身体同样都彪悍的梁国公能媲美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王后唤下我们做什么?难道是有什么话,要传给“故友”?”

    青司的声音重重的落在故友二字上,其中不发有点点明之意。

    都是这重重深宫里活下来的,对方的斤两,机锋,大约都是心知肚明的,赫曼不喜欢拐弯抹角,因为没必要。

    “明人不说暗话,你要怎样,才能收回刚才那句话?事先说明……”赫曼道,“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谁管你离不离开,”青司嘟囔一声,转头示意了鸠摩一眼,“机会我给你找出来了,想问些什么就放心大胆的去问吧。”

    鸠摩听得有些征愣,他先前还在心里想,赫曼离不离开这里并没有差别怎么青司还在这里费尽心机,原来……是为了自己吗?

    “傻愣着做什么!”青司说着推了鸠摩一眼。

    “自从来了这狄国王宫,你这眉头皱的都能打结了,既然心里有疑问,为什么不痛痛快快的说出来,憋啊憋的,难不成忍着给你的菩萨说!”

    青司说着拽了看热闹的顾辉耀一把,“没看见别人有话要说吗,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顾辉耀一边急急忙忙跟上青司的脚步,一边伸着头八卦似的看向身后。

    “你说这两人说什么哪?”

    青司白了对方一眼,“这是嫂子和小叔子的私房话,无论说什么我们站在那里都不合适。”

    顾辉耀觉得自己好像一口气吞了个大馒头,堵在心口上不来下不去,他郁闷的张张嘴,却又畏惧于青司的淫/威最终只敢小声的嘟囔了几句。

    “说的跟话本子上《寡妇嫂子和未婚小叔子二三事》一样,究竟谁才是有问题的那一个?”

    不过……顾辉耀嘿嘿的笑笑。

    鸠摩这一路上对青司的照顾他看在眼里,青司对鸠摩的体贴入微,他也明白,他先前还以为这两人是断袖,现在想来,这简直就是郎才女……貌?

    好像说是女才男貌更恰当一些,所以……

    “说真的,你不是吃醋了吧?”

    对于顾辉耀这种八卦时的猥琐笑容,青司懒得评价,反正这个脑子从来没有清醒过的人,从来都在活在另外一个世界。

    青司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也不在意,南凤看着走在前面的青司,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随着。

    魏战知道南凤是梁国世子,自然也知道鸠摩这次回狄国是由对方护送的。

    慕容卉曾经在评论西周风云的时候曾经提过,南凤被派来狄国,定然是梁王已经放弃了他这枚好用的棋子。

    而能让梁王放弃自己亲儿子的理由,必然是这人背叛了他,所以在魏战的心里,南凤一直都是“自己人”。

    “你们这一路过来,都是这样吗?”魏战早已经被青司先前哪一出欲擒故纵给深深的折服,所以与南凤谈起的必然也是青司。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南凤失去了这段记忆,他更不记得自己与青司同行护送过鸠摩。

    不过他只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对那段失去的记忆还是很在意的。

    尤其是心脏时不时因为对方做的某些事,说的某些话而忍不住颤栗的时候,这种感觉尤胜。

    南凤抱臂而行,佯装不经意的问道“你对这人印象如何?”

    “勇敢睿智,果敢狠辣,”虽是简短八个字,却已经道尽魏战对青司的佩服。

    “我听我家靖王妃说,当初西周群龙而起为夺大宝,如今的西周皇帝,如果没有神女在背后辅佐,恐怕是不能这样顺利登基的,甚至如果不是神女网开一面恐怕靖王都无法活着离开西周。”

    魏战道,“尤其神女当初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甚至让梁王也参与其中,这其中魄力想想也是……”

    “只是可惜了……”魏战敬佩之声不断,却在末尾来了一个转折。

    这转折自然将南凤吊的不行,“可惜什么?”

    魏战道,“可惜高佐登基之后,神女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与权利,劳民伤财,耗费无数人力物力俢建了根本毫无价值的九层祭塔,之前西周的探子往靖王府传递消息时,就已经传来怨声载道的言论,我是真不懂,她明明可以不用这样为什么却偏偏要这么做?”

    对于魏战的质问,南凤想要下意识的反驳,他认识的这个人不是这样,她是手段毒辣,可是她也重情重义,她这么做必然是有她的原因的,只是现在的他们还看不懂。

    可是南凤却只是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是沉默下去,他该说些什么哪,明明他对她了解甚少,明明他不记得她半分。

    困着赫曼的监牢,虽然有些大,但是周围却很空荡,所以后面这两人的话,青司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可是她将那些言论,全都选择了无视,从她决定那么做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准备好背负满身骂名。

    那怕遗臭万年,名声不副,她也在所不辞!


………………………………

第495章 这大树,是谁?

    都说世事无常,青司纵然已经想好千争万战,却在走出密牢房门时愣住了……

    “你要问什么?”

    没有了其他人在场,对于鸠摩赫曼一如既往的直接。

    “我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就是大家说的那样,”赫曼道,“虽然狄国熬过了那场瘟疫,但是他却在赈灾时留下了病根,先前一直都在硬撑着,直到后来忧思过重爆发出来。”

    赫曼抬头看向鸠摩,这位小叔子,她拢共也没见过几次,对他所有的了解,都是在狄国国王的口中。

    都说帝王无手足,这话在这对兄弟身上却是明显的行不通。

    他们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对方罢了。

    “对了,他死前留了遗诏,将王位禅让给你,好让你继承狄国,遗诏被我收在我寝宫前的第一节台阶下,只要你想,随时可以取出来。”

    鸠摩没有说话,他只是垂眼看着地上烛火的投影,摇晃的烛光,将人的影子都映的如疯如魔起来。

    赫曼听得叹了一口气,虽然她与狄国国王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他是一位谦谦君子,对她也很是不错,那样的人就那么去了,确实可惜了些。

    “你心有怀疑很正常,可是不管你信不信,我认为他的死是最没有争议的,就连他也深知这一点,所以就连御医开给他的汤药,他都不再服用,只下旨将你找回来,可惜……他没等到你回来就去了。”

    赫曼道,“他去世前曾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他从未怨过你。”

    鸠摩安静的听着,就像一潭死水波澜不惊,事实上,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站在这里颂念上一段经文。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在颂念经文时心里最平静。

    他很生气,气的却不是兄长死去时自己的无能为力,他气的是眼前这人脸上的云淡风轻。

    他还记得他的兄长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在寄给自己的信件里,诉说着对某人的喜欢。

    他也记得,生性腼腆的兄长,又是如何带着他在花园里一站半天,只为等候某人的经过。

    他更气的是,兄长竟然能因为这个女人,容忍下她不忠的事实,更能容忍她生下别人的孩子。

    心里在默默的颂念着经文,鸠摩转过身去,却又在迈步之前转过头来。

    他很清楚,兄长之所以这样只是因为自己身有隐疾,心生自卑所致,可是眼前这人是不是忘了,她有今天的一切,是因为什么。

    如果死去的人因为自感卑微而无法启齿,那就让他这个局外人说出来!

    “我知道你能如此平静,是因为他在你看来只是一个能给你带来身份的人,可是,对于他,你是不一样的。”

    赫曼惊愕的睁着眼睛,她诧异于鸠摩说的话,却又在一瞬后皱紧了眉头。

    “他人已经死了,现在说这个并没有意义,更何况,我根本就不喜欢他。”

    “所以哪?”鸠摩淡淡道,“他万般看中,小心翼翼接近的女人,对他的感觉却是无关轻重?”

    是真的“无关轻重”吗?还是早就心知肚明,只是佯装看不出来?

    因为只要装作看不出来,那自己就不必背负什么所谓的内疚。

    “你是聪明人,又怎么能看不出他对你的喜欢,所以你利用了这份“喜欢”,用它去保护你的心上人,去保全你和别人的儿子,你可知,在狄国混淆皇室血脉是何等大罪?”

    “佛说众生平等,可是即使在他死后你不伤心难过,能不能也不要一副“啊,他就是那样死了”的嘴脸?说实话,你真是我见过的最丑恶的嘴脸。”

    赫曼眼睛一眯,她对他的死确实是难过的,可是难过有什么用,日子还是要过,生活还是要继续。

    他将狄国丢下,她也倍感焦头烂额。

    这人即使是心里愤恨,又怎么能这样说她。

    “罗嘉尔王是不是忘了,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谁的过错,需要我提醒一下吗,他是为了救你,才会不小心受伤,罗嘉尔王是不是又忘了,他最希望的是你留在狄国为王,可是在狄国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躲了出去,真要说错,谁又错的更多!”

    事情的源头在他身上,不论怎么说,错的当然是他更多,他之前一直逃避,躲藏,他不敢直视心中那个谴责的自己,他只能去帮助更多的人,想要借此让自己心头好过。

    可是他忘了,躲,从来不是办法。

    当然让他明白这个道理的也不是他自己。

    想到那个将自己一手拉进药馆,为了救别人,却又意外救赎了自己的女人,鸠摩微微一笑。

    先前的顾虑,愤恨,似是都在这笑里消失殆尽。

    “所以我回来了。”

    赫曼神色复杂的看着鸠摩,在她为数不多的印象里,鸠摩给她的感觉都是与世无争那样的淡泊,但是就在刚才他竟然在他的言语之间,看到了几分野心。

    她该说,即使再不争,对方骨子里流淌的,都是根深蒂固非争不可的皇家血脉吗?

    “你……小心些。”赫曼蹉跎道,“多格这个人不好对付。”

    鸠摩笑笑,“我所见之人甚多,最不好对付的那个人,不会对付我。”

    鸠摩丢下这似是而非的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可是,他前面刚许下称赞(大话?),后脚见他觉得最不好对付那人,像个人偶娃娃似的被人五花大绑的绑着,站在那里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

    “我其实是想示警的。”

    青司抬抬下巴,示意鸠摩看看负手而站的多格,与他身后无数手持弩箭对准鸠摩的精兵。

    “没办法啊,实力悬殊巨大,我这脑袋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这一点我可以作证。”

    与青司相比,顾辉耀就只被绑了双手,不像青司一样绑的像个泥鳅动弹不得。

    他们一出来就被等候多时的多格逮了个正着,魏战自是不必多说,身为会武之人,直接就双手双脚各扣上了铁镣铐。

    可是他就不明白了,在多格眼里,这女人究竟是有多恐怖,才能让他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五花大绑的弄成这样子。

    还是说……顾辉耀低头看看自己手腕上歪歪扭扭系着的绳索……呃,在多格心里,自己究竟是有多弱,才能被人如此特殊以待。

    他一点也不想要这种特殊待遇的好吗。

    顾辉耀想着哀怨的看了一眼,悠闲站立的南凤,与他身边蒙面而立的女子。

    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也不知这梁国世子背后的大树是谁,竟然让这女人一句话,就免去了一切?


………………………………

第496章 鸭子的人生

    顾辉耀心里疑惑的,恰恰是青司一目了然的。

    南凤身边这个女人,别说是蒙着面,就是化成灰她也认识,正是她曾经的老相识,昔日里已经死去的狄国惠太妃——南无月。

    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南家这几位兜兜转转,生生死死的,不可谓不生命顽强。

    “把你快掉出来来的眼珠子收回去!”青司对着顾辉耀一声威胁,“可不是什么女人都能被你这样看的。”

    身份低贱,是顾辉耀没得选,但是他可一直都把自己当做君子前来作为。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开玩笑!”

    “你怕什么,”青司无所谓道,“咱们在多格眼里,充其量就是罗嘉尔王的一个小打手,正主现在都好好的没事,你又怕什么?难不成你正在心里默默的埋怨是我们连累了你?”

    “我是那种人嘛!”顾辉耀用胳膊肘拐了青司的手臂一下,借此发泄自己的不满,可是他却忘了青司现在这副绑的严实的泥鳅造型。

    青司将身子扭了几扭才,用一个十分可笑的姿势保持住了身体请平衡。

    青司舒了一口气,好在没有跌倒在地,否则按着她此刻这副被缚双手,从头缠到脚的样子,说不得会将自己的胳膊或手腕摔脱臼。

    顾辉耀也是吓的一生冷汗,“真是吓死我了,好在你没事。”

    青司对着顾辉耀做了一个模样可笑的稽礼。

    “生命只有一次,还请手下留情。”

    顾辉耀掀掀嘴皮,最终还是安静下来,这次,是他错了。

    多格对这种小事,就只是简简单单的看了一眼,就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鸠摩。

    “多年不见,罗嘉尔王风采依旧啊。”

    鸠摩没有出声,对于不必要的人,他向来不喜欢怎么搭理。

    见自己被冷落,多格阴测一笑,当年朝堂之上,他就是因为这人的哥哥一句话,就断了仕途被发配到一个偏远之地。

    如今他已经位极人臣为什么这两兄弟对自己还是这样冷淡!

    思及这个,多格一介一记拳脚,重重钉打在鸠摩的肚子上,鸠摩一连往后退了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多格却没有给鸠摩喘息的功夫,他手脚不停,直接提拳而上!

    多格出手出的既疯狂又小心。

    小心在,他没碰鸠摩任何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疯狂的是,多格的拳头拳拳落在鸠摩得腰腹上,只这一会就将鸠摩打的嘴角溢血,再这样下去说不得会让鸠摩搭上一条性命。

    可是她又无法上前拦阻,青司坚信,一旦自己劝阻,这个后果可能会让人更加无法承受。

    青司像只大青虫,跳动着蹦到了南凤身边,尽管青司一句话也没说,但是却让南无月竖起了每一根神经。

    “你要做什么!”

    南无月紧张的把南凤一把拽向自己身后,戒备的看向停在自己面前的青司。

    南凤眉头略颦,他觉得自己这个姑姑,面对青司时反应是太大了一些,想到自己失去的记忆,南凤眉头一皱。

    这事不会和自己的姑姑有关系吧?

    面对南无月的紧张戒备,青司却笑打着哈哈。

    “明人不说暗话,”青司对着身后快被打死的鸠摩呶呶下巴。

    “你救他,我闭嘴。”

    虽然青司没有明说什么,但是南无月明白,青司指的“闭嘴”是什么。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若说在南无月心里,谁是最讨厌的人青司绝对首当其冲。

    南无月愤愤道,“你是不是忘了,我南家有今天究竟是拜谁所赐!”

    面对南无月的愤恨,青司就只是想笑。

    “需要我提醒一下吗,你南家欠我的人命,也多着哪。”

    “可是他不欠你!”南无月道,“你这样会害死他的!”

    青司没有看一旁的南凤,只笑着靠近南无月耳边,“我数123,你可以选择你现在出声,也可以选择我现在出声。”

    “1……2……”

    青司三的口型还没有比划完,就见南无月瞪了自己一眼,向前迈出了一步。

    “虽然知道多格大人实在泄愤,但是折磨对方的手段可以慢慢用,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拜托那位西周的战神。”

    说起这个,多格这才突然想起来这次的重点。

    与眼前这个让自己心情愉悦的“泄愤工具”不同,那才是一只真正让人觉得可怕的存在。

    多格接过一旁士兵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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