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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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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那之间,寒冷的气息从四周袭向我的身体,我竟不知不觉的止不住的发冷,发抖……在害怕。
  看了他半响才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修命改运再把我拉回来,这个人到底是魔鬼还是什么?几十万条人命对他来说,只是随口说说?比我还要来的蛮不讲理。
  楚长洵嘴角噙着一丝阴笑,一字一句的重复着,道:“我说,你把命玩完了,我修命改运再把你拉回来,继续玩,直到玩到我满意为止!”
  瞳孔抖动,连忙双手交握,指尖在颤抖,我害怕自己的害怕被泄露出去,双手狠狠的交握着压着自己颤抖的指尖,让自己看着是正常的。
  眼前这个以温润如玉如嫡仙般的男人,一直以来我以为他是泼皮无赖,反正不是什么好人,现在的他完全呈现出跟以往不同的神色。
  似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做到,这命改运之法我刚刚已经看过了,上面的东西完全是可操作的。
  难道我来这里是他的手笔?我从小做大的每一件事都是他的手?他一直在旁边窥探于我?
  退一万步来说,如果是他的手笔他要做什么?
  他把我拉到这里来干什么?
  助他一统大业?
  他真正的身份又是什么?公子长洵?或者又是别的什么?
  他那么聪明的人要什么女人没有?我不觉得自己有何优点,刀枪剑戟是懂,行兵布阵也会。我完全没有达到顶级的那种人,因为我是一个女子,在外面的名声总是会夸大其词。
  他让我做这个搅乱七国的引子,为什么单单是我?
  “那你就继续修命改运吧!”我竭力压制自己的害怕,仿佛用尽全力去反击他:“好啊,那我就要看看你到底是怎样的,修命改运之法,我刚刚已经看过了,咱们俩就互相伤害吧,看看谁能撑到最后!”
  楚长洵拿起竹简,在我眼帘下晃了晃:“最全的记载是在这上面,这上面的字你不认识,你所看的那个,短短的一半个时辰时间你不可能看全了,终离落想要跟我玩你还差远了!”
  我还真的没有被他吓住,死死地盯着那个竹简:“没关系,玩不过拼了命的玩,反正你会修命改运之法,咱们就来个无限轮回好!”修命改运之法的这本书在我手里,那我就死死地拿着跟他慢慢玩。
  无限轮回,死了被人重新拉回来,重新没有记忆再继续玩,这是一件极思细恐的事情,让人从心底发颤,寒意从脚底板往上冒。
  楚长洵看出来我假装镇定,轻声嗤笑一声:“千万不要为自己选择的事情后悔,终离落,离余嫡次二公主来自异世界的灵魂,在这里将近快二十年了吧!你就没有想过,是谁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
  一直以来他都含沙射影没有挑开说,现在突然之间挑开了说,我倒是真的不适应了。
  除了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真发现自己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案板鱼肉任人宰割,楚长洵手持大刀思考如何下手?
  嘴皮子有些抖动,死死地扣着手中的书,“是你带来的,你不就是想告诉我,你操控我的一切,你有一双巨眼,俯瞰着我的一切,让我不要反抗,让你按照你的路来走吗?”
  他掷地有声,冰冷的说道:“既然知晓,那就不要做任何反抗,相互合作,利益由我说了算!”
  温润如玉变成面目可憎也就一瞬间的事情,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他把我摸得一清二楚,这种人除了是魔鬼,还能是什么?
  “利益由你说了算?你太骄傲自大了知道吗?”我慢慢的也不再抖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免去被人威胁,多大一点屁事。
  楚长洵眼底蕴藏着冷意一下子散发出来:“这不叫骄傲自大,这叫善于利用自己手上所拥有的一切,终离落你没有反抗的余地,你除了接受,你别无他法!你只能选择和我合作,被我在这里操控着!”
  冷笑越来越深:“我除了接受别无他法,你说的,等着!”真是惹火了我,一腔怒火,无处安放,说完我直接跳下车。
  赶马车的十颜急忙吁了一声,马车停了下来。
  清晨的一缕阳光从天际射下来,好看耀眼极了,十颜连忙问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属下去帮您揍死他!”
  真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我对他咧嘴一笑:“没有人惹我生气,只是突然发现做你家夫人有风险没地位,我得重新选一个夫君,有风险伴随着地位,至少不会让自己陷入尴尬之地,权和人总得要得到一样,不然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一无所有,哭的只是自己!”
  十颜用手挠了挠头,很是尴尬的问道:“夫人话中的意思是什么?属下愚笨听的不明白!”
  楚长洵这时也已经掀开帘子,往外望,我站在这大街上,昂头望着他,四目相对战火燃烧的噼里啪啦。
  “听不明白不要紧,过些时日你就知道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下个江湖再见!”
  言落我直接转身就走,没有往城门的方向走,我是往皇宫的方向走,楚长洵他逼我,与其被他这样逼操控不了,不如我自己去找一个强者依附,至少我自己还有点用处,对于事态还能掌控一些。
  楚长洵声音从身后传来,阴狠的很:“终离落你就不怕掉入虎狼之窝再也出不来吗?”
  我把手扬起来,对他摇手致意:“多谢你操心,你不是说本宫是皇后命吗?本宫现在就去谋皇后之位,等做了皇后,再邀请你喝茶!上好的云顶,本宫请了!”
  扰乱七国,我一心只想回离余,他现在能扰乱我的视线,引诱我回大天朝,然而呢,诱完之后,又开始跟我瞎逼逼叨,惹不起,我躲得起。
  不能硬碰硬,我就曲线救国,反正不死就有机会,反正死了他说他在修命改运把我捞回来,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左右不过是一条命,我就跟他两个人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走了好大一截我都没有回头,除了皇宫,除了司空皋在这七国之中还有谁可以依附?
  想着我连这个广陵城都出不去,真是不想让自己再倒腾了,直接进皇宫找司空皋拉倒了,相互利用顺便谈一场恋爱,实在不行,大不了被关进冷宫,偷个令牌也能走。
  梵音不知不觉出现在我的身侧:“主子,属下已经搞到了出城令,咱们可以随时出城!”
  我的脚步一停,发出巨大的声响,把身体一扭,目光下调,他伸出手在我的眼帘下,手心中躺着一块出城令牌。
  心中那叫一个激昂,直接伸手使劲的抱住梵音,头靠在他的怀里,声音有些哽咽:“梵音,你怎么那么好呢?我到底是修了八辈子福气,才碰见你啊!”
  真是修了八辈子福气才碰到这么一个男人,在这天下里除了他,谁还能对我这么好啊。
  梵音全身僵硬,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语气更是停顿结巴:“主子……主子……您这是……”
  这要搁大天朝非捧着他的脸吧唧一口不成,简直就是最佳好男人典范,知我忧而忧,知我乐而乐。
  “我没事啊,只是太爱你了!”从他的怀里站直了身体,昂头望着他,眼神亮晶晶的说道:“你简直就是我的福星,梵音,赶紧离开这里,咱们直接去离余,完事之后,装一箱黄金,游历天下,好不好?”
  梵音脸上平添一丝绯色,耳朵根子都红了起来:“梵音一切是听主子的!”
  拿过他手上的令牌,咧嘴笑得可灿烂了,拉着他的手就走:“赶紧找马车,我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着,整个人烦躁得想杀人!”
  梵音反手一拉:“主子,马车属下已经弄来了,您往哪里走啊?”
  谁家的男人这么好啊?
  我家的啊!
  不远处一辆马车,让我忍不住的又给了他一个熊抱,在他怀里使劲的蹭了蹭:“梵音,你怎么这么好呢?简直是一个大暖男,将来咱俩凑合着过拉倒了!”
  梵音越发不自在了:“主子,瞎说什么呢,您是主子,怎么能跟属下一起过?”
  说着他扯开了我,有些狼狈的往马车方向去,我急呼呼的跟在他身后:“有什么不可以的嘛,过日子都是将就的凑合着呗,反正你又不会给我气受,一起过呗!”
  梵音跟后面有鬼追的似的,走到马车上就跳了上去,对我伸出手,眉宇之间尽是窘色:“主子,下次莫要拿属下开玩笑!”
  我借着他的手跳上了马车,和他坐在一起,笑着满目委屈:“没开玩笑!”还挺死皮赖脸的靠着他的手臂上:“多好,咱们游山玩水的时候,红尘潇洒了都!”
  梵音很是抗拒的把自己的手臂抽了出来,催促我到马车里面:“主子,别闹,梵音还要赶路呢!”
  心不甘,情不愿,还是乖乖的坐进马车里,这个马车没有楚长洵马车宽敞,倒也是小巧的一应俱全,到底是知我心梵音,懂得我的爱好,知道我一直在收集奇人异事,在马车上的书,估计是他临时找到的。
  走出广陵城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了,霞光万丈,犹如上好的胭脂红的通透。
  没有看见楚长洵的马车,我和他等于背道而驰,我要回离余,他去安南。
  安南在南,离余在西域,而我要回的是离余外祖父守的边关,幼泽关!
  一路行走快马加鞭,灰头土脸平到幼泽关,还没见到外祖父,就被人拦住了不让我进关。
  这左右不过一个月时间没到,幼泽关就有紧急军情,外人不让进关?
  梵音打听消息回来,面色沉重:“主子,白日进不了关,只能等到晚上悄无声息的翻墙而入,听说老元帅,病了!所以禁止外人入关!”
  禁止外人入关,外祖父又生病了,闭关锁国吗?
  着急的一把抓住梵音的手:“梵音,你说外祖父会怎样?我有些担心他会出事!”
  从嘉荣这一路走来,不断的耳朵听八方探听所有的消息,却没发现任何可疑的消息,更没有关于楚长洵或者是公子长洵的任何消息。
  他们两个好像同时消失了一样,越是没有消息,越是让我慌乱不已,他是一言九鼎的人,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就在我话刚刚说完,城门吱一声被打开,我手还握着梵音的手,梵音带着我倒退,城内走出一个守城官,见到我直接拱手问道:“两位可是从嘉荣而来?”
  陌生人,这个守城官面相陌生,是我从没见过的。
  我在这幼泽关呆了十几年,幼泽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就算我现在蒙着面纱,他们认不出来我是正常的,可是我看他们是陌生却是不正常。
  “正是从嘉荣而来,不知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关?”其实关外已经有了不少人在等候,这闭关定有些时日了。
  “两位请!”守城官闻言道没有任何的为难,直接手一摊让出位,让我和梵音进关。
  我和梵音对望了一眼,我率先走了进去,梵音在我身后牵关马,我和他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幼泽关。
  进去之后,城门啪的一声关了,外面跟里面隔了一道城门,我小心警惕的看着四周,城内的一切没有多大变化,可是我们来的也不算太晚,几个零星的店铺开着,带着满是萧条的味道。
  我直接跟着守城官走,余光看着梵音,他早就几个闪身而走,守城官要往后看,我急忙制止了他:“早前听说凌老元帅病倒了,不知道,现在可好些了?”
  守城官豪爽的一笑:“好些了,姑娘是从嘉荣而来,实不相瞒,凌老元帅的病都是装的,老元帅这在等长公主回来!”
  这种事情他都知道,把簪剑拿在手上,呼吸重了,把面纱仿佛都能印湿了。
  “听说离余长公主被休,老元帅还就真的在等她吗?”
  我被休之事早已传遍七国,难道这个守城官已经知道是我了?我没有见过他,现在戴着面纱,就算有画像仍也不能确定是我。
  守城官呵呵一笑,对天抱拳作辑恭敬道:“可不就是在等长公主,整个幼泽关都知道老元帅给长公主重新定了一门亲事!”


第0026七国:月汐国主

  外祖父给我定了一门亲事,外祖父怎么会铤而走险的给我定一门亲事?这到底是一场阴谋?还是其他?
  竭力压着心中的翻涌,对着守城官一笑,若无其事的问道:“不知道是谁家的少年郎,不在乎长公主和亲嘉荣回来?”
  我被休是天下皆知的事,谁这么不在乎要娶一个下堂妇?谁有这么大本事能说服外祖父,让外祖父亲自首肯?
  守城官一直带着我往前走,我的话让他嘴角的笑容渐止,偏头说道:“姑娘是从嘉荣而来不知道也是不足为奇。长公主已经不是长公主了,老元帅为了她能重新结下一门亲事,已经和皇上对外宣称长公主已死,现在长公主身份已经没了,她只是老元帅的孙女!不再有皇族身份!”
  我的心突地漏跳了两下,完全不知道外祖父这是要打什么主意,更加不相信外祖父为了给我结一门亲事,连我皇族身份都不要了。
  我没了皇族身份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名不正言不顺我怎么回离余皇宫?怎么给母后和离墨报仇雪恨?
  “原来是这样!”我手指着旁边的一条路,“我走这边,劳烦了!”
  守城官这才恍然大悟,“跟你聊天忘记了我们不是同路的,请!”
  我直接抬脚往那边路走去,守城官一直都没离开,站在原地目送于我。
  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连外祖父把我皇族的身份抹去了他都知道,真的只是一个守城官这么简单吗?
  直到看不见这个守城官,我才七拐八弯的加快了步伐,往外祖父的元帅府走去。
  希望梵音能打听到我想知道的一切,现在的一切,都不在我的掌控之内,我极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让我从心里发毛,让我从心里要开始抓狂。
  我是无声无息回来的,嘉荣那边也没对外宣称我回来了,外祖父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还给我定下一门亲事,到底是谁在上面搅着局?楚长洵吗?他这是要跟我鱼死网破吗?
  元帅府张灯结彩,大红绸子亮堂的刺眼,这是在等着我回来就拜堂成亲吗?
  没有走正门,我翻墙而入,熟门熟路的走到外祖父的院子外,一个纵跃,趴在院子的墙头上就被一声轻笑声差点惊倒。
  楚长洵简直就是阴魂不散,他侃侃而谈,在那里和外祖父谈天说地,惹得外祖父笑声连连。
  手搭在院墙上,探出头去,楚长洵坐的方向抬头就能看见我,外祖父背对着我,听他的声音倒是健硕的很,我心中略安。
  正欲听之,楚长洵一本正经的表态道:“凌老元帅放心,不管长公主是何种身份,既是老元帅做主,长洵定然不会辜负于她!”
  我勒个去呀,这一下子我真的没有趴牢直接摔了下去,好在下面青草绿绿,摔下去之后,半天爬不起来,倒也没有四仰八叉,摔相难看。
  楚长洵这个王八犊子速度真够快的,不但跑到了我的前面,还把外祖父给收服了。
  果然用公子长洵名头外祖父对他深信不疑,才会把我许配给他,公子长洵这四个字真是百试不爽,这个人真是脸皮厚到极点,不要脸到极点。
  坐在草地上,把袖子卷了起来,好在这个方向够偏僻,倒也不担心别人会来,气呼呼的坐在地上开始思来想去如何把楚长洵这个混蛋给直接干掉,省得每天提心吊胆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混蛋怪不得他说会想尽一切办法把我跟他算在一个绳子上,当一条绳上的蚂蚱。
  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找一个男人成亲,让外祖父不怕我许配给他。
  梵音?
  我双眼猛然睁开,对,去找梵音过来江湖救场,我就不相信外祖父可以不顾我的意愿,执意让我嫁给楚长洵!
  我就不相信楚长洵这个混蛋,能只手遮天不成?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还没起身,一个清亮的男声在我身后响起。
  吓了一大跳连忙转身,一个丰神俊朗眉目如画的男子,蹲在我的身后,支着下巴望着我。
  我直接蹲在地上跟他拉开距离,眼珠子转动警惕道:“阁下是谁?来到这里多久了?”
  男人衣裳上的花绣是沙漠玫瑰,每一根金线仿佛经过千锤百炼,每一朵花单独剪下来都是一个艺术品。
  男人眼神很纯净,微微一笑就像一汪春水,这是一个温柔的人,他的温柔从眼睛里能看得出来。
  男人笑得很无辜:“你掉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在了,你好像在想什么事情已经入迷,就没有发现我,你在想什么呢?什么事情让你连我这么个大活人都没见着?”
  说谎也不嫌脸红,亏我还想着他是一个温柔的人,以我的身手身后站着一个人怎么没发现?
  除了绝世高手,他就是一个鬼!只有鬼才无声无息,只有绝世高手才能无声无息。
  双手抱拳道:“请问阁下高姓大名,来到元帅府是做什么的?”对于不认识的人又是一个高手,我这个人特别识相,绝对不会和人正面冲突。
  男人温柔的双眼盯着我,直接忽略我的问题,问道:“你来到元帅府是做什么的?大白日的面纱覆面,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审视着他,如实的点了点头:“本来想当贼的,奈何没寻找好东西,正准备逃,你来这里做什么?跟我一样当贼的吗?”
  这个人我没见过,闲庭信步的在外祖父的元帅府,难道是外祖父的熟人?
  可是外祖父的熟人我都见过,没有见过这么一号人,到底是谁?
  男人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拉开了两步,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男人从上打量我到下,他身上淡淡的墨香袭向我的鼻尖。
  淡淡的墨香昭示着他经常跟笔墨打交道,在看他的双手骨节分明白净,指甲缝里有若隐若现的墨色,一个以笔为生的人,还非富即贵,会是什么人?
  男人打量我之后,半天说道:“你要什么好东西?跟我走,我带你去找!”
  非富即贵的人离余没有这一号人物,至少我不记得离余谁家公子哥长得如此俊朗可以和楚长洵为之媲美。
  我手指着眼睛,对他说道:“你看我的双眼之中对你全是防备,你让我跟你走,你把你那腰上的玉佩给我,我觉得挺值钱的,够了!”
  男人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手轻轻地挑起腰上的玉佩,摘下来递到我的面前:“你倒是眼光独到,螭龙玉佩,无价之宝,你确定要吗?”
  月汐国皇族!
  我定眼瞧着他手中的螭龙玉佩,忍不住的伸手,想去确认一下,手停在他的手上方没有下去,带着狐疑问道:“阁下到底是?”
  男人把玉佩往我手边一递,无价之宝,我下意识的用手一接,他随手抽掉我腰间楚长洵给我的所谓定情信物的短箫,拿在手上摇了摇:“一物换一物,很公平!”
  手中拿着螭龙玉佩,顿时不悦:“你这破玉佩就算是皇族的,无价之宝也没人敢买,我那个短箫可是价值五个城,还给我!”
  短箫在男人的手中,男人把玩的看了一圈:“帝王绿,没有一丝杂质,通体泛绿!”他的手把玉箫往下面落去,视线在玉箫上停留了片刻,“绿意仿佛能滴下来一样,值五个城的价值,有些夸大其词了,最多三个城,还是那种不繁华的城!”
  果然是出身皇家,对这稀奇玩意儿,有多少价值都一清二楚,他到底是月汐国的谁?
  螭龙玉佩是月汐皇族人每人一块,不知道这玉佩是世代传承还是其他,但是有一点它们材质大致相同。
  月汐皇族身份的高低决定玉佩的大小,身份越高越配越小,身份越低玉佩越大,这倒是一个奇葩的规定。
  我手上的这个玉佩,不大不小,正常范围之内,应该是王爷和亲王之流,再不济是一个侯爷。
  这话又说回来了,此等长相不俗的男子,符合月汐国哪一位呢?我愣是没想起来,到底是哪一号人?
  “那你还要?”伸手欲夺玉箫,男人直接躲闪,把玉箫揣到怀里,“已经交换完成,怎可抵赖?”
  交换完成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没说要他的玉佩,他直接抢下我的短箫,他就是一个贼,忙把玉佩递还给他,沉声道:“我没说要你的玉佩,你是不是搞错了?”
  男人后退两步,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没有搞错,你我交换,虽然你的玉箫值三个城,我的玉佩,也值三个城,你不吃亏!”
  我真是百口莫辩,这个人是说不通。
  递还他的玉佩他也不要,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拽着玉佩的绳子,玉佩垂直向下,我盯着他的双眼,问道:“这个玉佩你到底要不要了?”
  男人嘴角的笑容没有散去:“你我已经交换了,那就是你的东西,随便你处决!”
  我手一松,男人眼中都闪过一丝光亮,我也知道下面是草地,玉佩掉下去不会摔碎,直接手一扬,把玉佩甩了出去。
  男人眉头一挑:“价值三个城你都不要了?你这摔东西的毛病得改,得有多少好东西能经得起这样摔啊?”
  只听见啪的一声,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我带着笑意回答他:“跟我有什么关系,那是你的东西,不是我的东西,阁下既然不说自己是谁,那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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