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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一个小太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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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将军已年过花甲，如何还能再上战场，启禀陛下，微臣举荐杨澜将军。”
“臣反对，杨澜将军阅历太浅，如何能担比重任。”
两方人吵得无休无止的，眼看着陪林清用早膳的时间错过了，宋杞不悦得皱起眉。
“哐当——”殿内突然响起声音。
是坐在龙椅上的楚琰从龙椅上摔了下来，原因…是因为宋杞皱了个眉。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这个举动是犯了错了，摔倒在地上后，他想爬起来，可又因被宋杞盯着，他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他胆怯得浑身颤了起来，面上作出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表情。
群臣安静下来，看向楚琰那边，个个眼中露出鄙夷的神情。
这一幕，他们已经见过很多遍了，天启国的皇帝是个傻子废物这种事，早已全国上下皆知了。
宋杞移过视线不看楚琰，对群臣道：“让杨澜从上塞带兵前往岭北增援，退朝。”
这个结果，对于这个结果，一边欢喜一边愁，有几人想要再觐言，可看到宋杞明显不耐烦的神情，谁也不敢上前。
群臣散去，楚琰仓惶得爬到宋杞面前，去拉宋杞自己，他一脸畏惧，磕磕巴巴的解释道：“错…大人…我错…我错了…”
他的衣袖因他的动作向下滑去，露出他青紫的胳膊。
楚琰变傻后，脑子特别不好使，叫他做个抬手的动作他都要想半天才能明白过来，下人伺候他穿衣服的时候没耐心，就会挑着他身上一些衣服盖得住的地方下黑手。
宋杞从小在这深宫中伺候人，对于这种事儿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他的视线从楚琰手臂上那些伤划过。
十年过去，特别是如今楚琰又成了这副样子，宋杞心中对楚琰的恨意，早就散得不剩多少了。
他吩咐道：“带陛下下去休息，吩咐下人照顾好殿下。”
有宋杞这句话，楚琰以后的日子肯定能好过很多。
“是。”下人应道，楚琰被人扶着离开。
随侍上前道：“主子，林姑娘还没醒呢，您要赶过去跟她一起用早膳吗？”
“还没起？现在时辰了？”宋杞问。
随侍答：“回主子的话，辰时了。”
“辰时…”宋杞的眸中划过一抹担忧，林清向来起的晚的，但这个时辰，也差不多该醒了，且她昨天睡得挺早的。
想起林清昨天提起过她不舒服，宋杞眉头蹙得更深了些，他道：“我去看看。”
他边说着边抬步，快步向林清那边走去。
赶到牢房时，下人正端着洗漱用的东西躬立在牢门口等候着，从牢门能看到林清正背对着他们躺在床上，似乎睡得正香。
宋杞道：“开门。”
“是。”
这牢门除非有宋杞的特意吩咐，不然只有宋杞能进出。
牢门打开，宋杞匆匆走过去。
他轻手轻脚向林清走去，却才走到床边就发现了什么异常。
正在睡梦中的林清，面色红得厉害，满头都是汗，他还未触碰到她，就能感觉到由林清身上散发热气。
宋杞急得不行，习惯性的抬手去摸林清的额头，却在触及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是没有感觉的。
但从林清额头摸了一手冷汗下来，他手心冰冰凉的。
他急急道：“快，快传太医过来！”
他边轻轻摇晃着林清，边唤道：“阿清，你快醒醒阿清。”
林清这时正烧得迷迷糊糊的，隐约间听她似乎听到有人唤她，她想给个反应，但浑身却沉重得动都动不了。
林清没有反应，宋杞急得将她抱起搂进怀里。
将人抱进怀里后，宋杞才发觉到林清的体温究竟有多异常。
太医没来，他只能干着急，他心里忍不住责怪起了自己。
昨日阿清就说不舒服了，他那个时候就该有所察觉的，可他却偏偏满心都在计较她那句话，那个表情。
她肯定烧了一夜，身边却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若他昨夜回来，她也就不会烧得这么严重了。
第70章 历史轨迹重合 。。。
太医来得很快； 望闻问切一番后，诊出林清是染了热病，他连忙开方子让人去煎药。
宋杞衣不解带的在床边伺候林清。
按理说只是普通的热病； 喝了药后病情就会得到缓和； 可一夜过去，林清不仅没好，病情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不是说只是普通的发热； 马上就能醒吗？为何不仅没醒； 反而病情越来越重了？”宋杞问道。
“这…”太医抹着额上的冷汗，磕磕巴巴道； “兴许…兴许是这牢房内太过密不透风； 林姑娘身上的病气过不出去。”
这种关头，宋杞只在乎林清能不能好好的，别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立刻应下，而后又问道：“搬出去，她就能醒过来了吗？”
“这…这…”太医又开始磕巴了，他道，“林姑娘的病症实在罕见，老臣也不知道； 林姑娘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宋杞眸色骤然变冷，他道：“庸医。”
一柄剑被扔到太医面前，宋杞道：“若三日之内她还醒不过来，太医院所有人就自刎谢罪。”
宋杞命令下下去； 太医院所有太医连忙来轮番为林清看诊，可不管怎么诊，诊出的结果都只是发热，可按寻常治发热的方子治，这发热又怎么也治不好。
三天过去，太医们才勉强稳住林清的病情，让林清的病情不再恶化，可高热却迟迟不退，林清也迟迟不醒。
眼看着林清越来越虚弱，宋杞大怒，要处死太医院几人，一人却出来阻拦，他说，他能让林清醒过来。
这人就是前几年被宋杞请进宫里，教宋杞造出囚禁住林清的牢房的道长，道号上清。
上清道长拿着手中的拂尘在林清面前比划了一下后，面上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样。
宋杞紧张问道：“如何？”
上清道长道：“贫道已经了解林姑娘的状况了，还请大人屏退左右。”
宋杞抬手，示意几个侍从和太医们退下，他道：“道长请讲。”
上清道长道：“鬼魅需吸食人的精气充养元气，才能维持人形，林姑娘这次生病，就是因为元气受损，所以不能维持人形了。”
林清这场病生得莫名其妙，只有上清道长能给出解释，且上清道长也的确助他关住了林清，所以宋杞对于上清道长的话深信不疑。
他道：“元气受损？那我该如何帮她？”
上清道长闭眼捏指算了算，道：“须用一千童男童女滋养，林姑娘才能恢复如初。”
“一千…”宋杞眸中划过犹豫。
上清道长偷偷睁眼，瞥了眼宋杞的面色，他接着道：“如若不然，林姑娘就会魂飞魄散。”
宋杞脑中回想起林清从前的“吃小孩”的言论，他眸中划过一丝挣扎，随后神情又变得狠戾起来，他道：“好，我知道了。”
尔元十年，天启国只手遮天的大宦官宋杞下令，召千名童男童女入宫祭祀，民间叫苦不迭，坊间对宋杞这次的行为传言纷纷，其中传播度最广的一种流言是，宋杞想以千名童男童女炼制长生不老药。
上清道长对千名童子做法之后，将一颗褐色的丹药交给宋杞，道：“用此仙丹配合童子的心头血服下，林小姐三个时辰内就会醒来。”
宋杞依言照做，林清身体的高温发热确很显著的褪下了。
林清的意识，终于在无边无际的混沌获得了一丝清醒。
“宿主！宿主！”
在声声的呼唤声中，林清的的意识清醒了更多。
“宿主，大事不好了。”十八语气焦急道。
“怎么了？”林清道。
十八道：“您的任务即将要失败了。”
任务失败？
这个消息让林清完全的清醒了过来。
她边问道：“发生了什么？”脑袋边开始飞速旋转。
十八道：“在您昏迷期间，宋杞已经将一千个童男童女抓去宫内，并已经对那些孩子下手了。”
“什么？”林清不可置信道，“他为什么会忽然这么做？还有，我昏迷了多久？为什么会忽然病倒？”
十八开始将这几天他监测到的消息向林清汇报，他道：“因为他听信了一位名叫上清的道士的谗言，认为您生病是因为元气受损，所以抓捕了一千命童子入宫，用他们以心头血滋养您，为您治伤。”
“实际上，系统监测出的您这次昏迷的原因是因为中毒，您这次病倒共计昏迷的174小时。”
林清听着十八的汇报，脑袋一阵一阵的发疼。
她居然已经昏迷七天多了，而历史上那件错事也已经发生了，不过，那个什么上清道长是哪儿蹦出来？还有，她吃喝都是宋杞的人照顾的，她怎么可能会中毒呢？
忽的，林清脑中一瞬间浮现过什么。
她那天感觉到不舒服前，吃的最后一样东西是夏瑶送来的牛肉干，难道…是夏瑶？
想起夏瑶曾经天真烂漫的样子，林清立马摇头，推翻掉自己脑中的这个猜想，可心中又止不住的去想那个可能。
夏瑶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夏瑶了，那间牢房，她呆了差不多一个月就受不了了，可夏瑶却因为她足足在那里呆了八年。
夏瑶恨她，似乎也情有可原，合情合理。
可那个道士忽然蹦出来蒙骗宋杞抓那群孩子又是什么原因？
林清隐隐察觉出这件事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可她暂时也参不透这一系列事连着的发生的更深层次的目的是什么。
林清从脑中撇开那件事，关心起眼下最该关心的问题，她道：“那群孩子怎么样了？还有救吗？”
十八道：“有的，那群孩子才经历过第一次的取血，暂时都还活着，请宿主抓紧时间营救。”
“好。”林清应道，急忙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宋杞眼含担心的面容，再然后，味觉清醒，她感觉到了喉间有极其浓郁的血腥味儿。
这是人血。
这点认识让林清反胃，她挣扎的坐起，将身体探向床外，剧烈的干呕起来。
“阿清，你怎么了？”宋杞抚着林清，急急关切道。
林清醒来，他面上还未来得及挂上欣喜的神情，就又被林清此刻的模样吓白了脸。
第71章 敷衍 。。。
“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快； 药拿过来。”宋杞急急道。
下人匆匆将药呈上，宋杞接过，递到林清面前。
浓郁的血腥味直钻进她的鼻子里； 林清的胃翻涌得更厉害了； 她抬手，想将碗推开，却无意间将碗打泼。
鲜红的血泼了一地； 血腥味更铺天盖地了。
宋杞道：“再去取。”
“不要。”林清连忙出声制止； 她拉这宋杞的手，在心中想着说辞。
她道：“阿杞； 这是什么药； 怎么一股血腥味儿？”
宋杞看着面色苍白的林清，一脸担忧，他道：“道长说你元气受损； 须饮幼子心头血滋养，阿清，你还很难受吗？你放心，血还有很多，我再人去取。”
林清道：“你被那个道长骗了，饮童子的血对我来说并无用处； 我这次病了也不是因为元气受损。”
“什么？”宋杞深深蹙眉，他问道，“那你这次病了是因为什么？”
“我…”林清刚想说出自己是因为中毒的原因，可又犹豫住。
连她都立马能猜出是夏瑶给她下的毒； 宋杞要是知道她是中毒了，那肯定也能猜出来。
虽然说夏瑶这次对她下毒的事儿让她对夏瑶很失望，但毕竟之前是她亏欠了夏瑶，眼看夏瑶就要和怀安离京去过安稳日子了，她不想因这件事又把夏瑶卷进来，夏瑶那边，还是她自己私下去解决吧。
为了隐瞒夏瑶，林清只得去找借口，她道，“我…我得了个罕见的病，我此次回来，就是为了寻人治病。”
可宋杞哪里有那个好糊弄，他追问：“原来鬼也会生病，且鬼也找人看病吗？”
林清面色尴尬，这才忆起，从前她骗过宋杞说她是鬼，且宋杞也一直相信着。
她脑子飞快运转着，想着圆谎的话，好一会儿后，她才磕磕巴巴的说了一句，“我…我与寻常的鬼不一样…”
林清面上心虚的表情太明显了，宋杞一眼就能看出林清在骗他，他自嘲的笑了笑，“哦”了一声。
林清也知道自己演技拙劣，骗不了他，可这事儿，她想要解释，又解释不了。
林清默了默后，只得跳过这个话题，说起自己关心的事儿，她道：“你说这血是童子的血，那你是从哪些孩子身上弄来的？这些血对我来说没用，若你因此抓了人，就快把他们放了。”
且她怀疑，那些人就是故意引诱宋杞做些失民心的事，让民间对宋杞不满的，不然宋杞千年后的名声怎么会那么不堪。
这么想着，林清又补充了一句：“他们因那道士受这无妄之灾，你好好补偿一下他们，免得民间对你有怨言。”
宋杞却一副没有把林清这席话听进去的样子，他漆黑的眼瞳看着林清，道：“你…”
你就不能对我说一次实话吗？
什么找人看病，什么与寻常鬼不一样，每一次都是这些搪塞和谎话，还说得那样明显，他想骗自己都不过去。
她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又想要什么？
可即使话不问出口，宋杞也知道他得到的只会是她慌乱编造的谎话。
“算了…”宋杞垂下眼帘，掩住眸中的神色，他道，“我知道了。”
他弯腰，将她从床上抱起，道：“我带你回去休息。”
回去？
林清这才意识到，她不在牢房里面了。
“能不回去吗？”林清找着借口，“里面太闷了，我呆在里面，会又发病的。”
宋杞眸里划过一抹暗色，他道：“你还是想走吗？”
林清连忙摇头，道：“不是的，我说过我不走的，这次是真的。”
宋杞还是那样的神情看着她，这样的话林清说过太多遍了，他早就不信了。
林清急于证明自己的话的真实度，她道：“若我真的想离开，就算你这样抱着我，我也能离开。”
林清的话，让宋杞面上还算平静的表情一瞬间出现破裂，宋杞抱着林清的手缓缓收紧，将林清紧紧抱着，他道：“就算这样，也没用吗？”
他的身体在颤抖。
林清回抱他，她道：“阿杞，我这次真的不离开。”
宋杞颤得越来越厉害，再然后，他就像突然没力气了似的，他将林清放回到床上，道：“你休息吧。”
他面上的神情一瞬间疲惫了许多，再加上他这几天不眠不休的照顾林清，操心林清，他眼底的青得厉害，下巴也隐隐冒出了些许青茬儿。
他道：“我先出去了，晚膳时再来。”
林清有些心疼了，她拉住宋杞的衣袖，道：“阿杞，一起睡儿吧，你看起来很累。”
对于林清这样的邀请，宋杞自然是拒绝不了的。
两人一齐躺在床上，耳边的呼吸声渐渐均匀，林清小心的侧过头去看宋杞。
刚刚一连对宋杞撒了好几个谎，林清的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一个谎需要更多的谎来圆，未来，她还得对宋杞说更多这样的谎言，且，谎言越多漏洞就会越大，总有一天，她会到就算牵强也圆不过去的那一步，到那个时候，她该怎么办？
林清脑袋里乱糟糟的，她心烦的闭上眼睛，脑袋里开始梳理今天的事。
那个道士她肯定得找机会见一见，还有夏瑶，夏瑶下毒的事儿虽她对宋杞隐瞒了，但肯定是不能就这么放过的。
宋杞看她看得紧，要不趁现在宋杞睡着，她去找夏瑶问问清楚。
林清打定主意，唤道：“十八。”
“在的宿主。”十八立马回应。
林清问：“瞬移功能恢复了吗？”
十八道：“已经恢复，可以正常使用了。”
林清道：“检测一下夏瑶的位置，把我传送过去。”
“是。”十八道。
几乎是眨眼间，刚刚还躺在床上的林清，瞬间没了影子。
隐在房间暗处守着里面的暗卫惊得睁大眼睛，刚刚还在熟睡中的宋杞也缓缓睁开眼睛。
“呵——”房间内响起一声冷笑。
骗子。
*
山郊，一辆马车停在路边，牵车的马儿正在吃草，马车一旁的石头上，坐着一个姑娘，姑娘的旁边坐着一个男人，再远些的地方，也远远近近的坐着几个人休息。
这一行人，正是夏瑶怀安和随行伺候他们的下人们。
怀安扭开水囊，捧着递给夏瑶，他道：“瑶瑶，喝点水。”
夏瑶接过，心不在焉的喝了两口就放下了水囊，她叹了口气。
自离开皇宫之后，夏瑶就一直这样忧心忡忡的。
她道：“怀安，我好担心林姐姐，你说，万一大人真的囚着林姐姐一辈子怎么办？”
怀安道：“你放心，不管怎么样，主子都肯定是会对林姑娘好的。”
夏瑶道：“我知道，可…”
夏瑶眉头皱得更紧了。
怀安不愿夏瑶想这事儿弄得不开心，他转移话题道：“瑶瑶，你还喝水吗？你饿吗？马车里有你爱吃的电心，我去拿给你。”
他说着，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往马车那边走，林清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两人面前的。
第72章 下毒的人是？ 。。。
林清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将两人惊得够呛，离林清近的夏瑶率先反应过来，她满脸欣喜的扑向林清； 抱住林清； 道：“林姐姐，你怎么来了？”
再然后，怀安也反应了过来； 他向四周看了看； 语气有些不可置信道：“林姑娘，您怎么突然过来了； 是和主子一起过来的吗？”
周围的几个下人也向林清这边看过来。
“不是； 我是自己过来的。”林清道，她向后退了一步，避开夏瑶的亲昵； 道，“夏瑶，我这次来，是有话要问你。”
林清冷漠的神情这样明显，夏瑶再怎么迟钝也能看得出来，她面上欣喜的神情凝固住； 小心翼翼问道：“林姐姐，怎么了？”
林清环视了周遭一圈，向另一边没人的树林看了看，道：“你跟我来。”
她说着； 率先抬步过去。
夏瑶回头，面色紧张又带着几分胆怯的和怀安对视了一眼，跟上林清离开。
怀安一脸担忧，见两人的走得有些远了，他扶着腿，一瘸一拐的跟上去。
走到离开人群差不多的位置，林清顿住脚步，转身，看向夏瑶。
夏瑶也停住脚步，她悻悻的看着林清，道：“林…林姐姐…怎么了？”
林清沉着脸问道：“我问你，你临走那天，拿给我吃的牛头干，是哪儿来的？”
夏瑶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她道：“是我做的呀，怎么了林姐姐，是牛肉干有什么问题吗？”
林清面色更冷了，她冷笑一声，道：“有什么问题？是你做的，你会不知道有什么问题？”
林清从来没这样语气跟夏瑶说过话，夏瑶眼眶红了，面色有些委屈，她道：“我真的不知道牛肉干有什么问题，林姐姐，牛肉干到底怎么了？”
夏瑶这幅表现让林清对夏瑶的怀疑减轻了几分，夏瑶胆子小，她再接着这么冷着脸逼问一下，她若真知道什么或者做了什么，应该都会招出来。
林清道：“牛肉干里面，被下了毒，我险些因此丧命。”
“什么？下毒？”夏瑶惊得睁大眼睛，腿一软，跪倒在地，她道，“这不可能啊林姐姐，我怎么可能会给你下毒呢？”
林清道：“若不是你，那是谁？”
夏瑶的眼泪开始往外冒了，她哽咽道：“林姐姐，我不知道，但我真的没给你下毒。”
林清稍稍放缓些了语气，她道：“你好好想想，那份牛肉干都经过了哪些人的手，把那些人的名字告诉我。”
夏瑶听了林清的话，连忙去回忆，可她此刻情绪太激动了，脑袋里根本就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她眼巴巴的看着林清，想摇头。
林清立马又凶了起来，她道：“若你说不出人来，那牛肉干的毒就是你下的。”
夏瑶吓得被吓得一颤，她连忙抹着眼泪，又去回忆，可依旧想不出什么，好一会儿后，她又沉不住气了。
她咬唇，摇头道：“林姐姐，林姐姐我真……”
夏瑶想说她真的实在是想不起来，可忽的，她脑中划过什么，夏瑶的面色猛的一变。
夏瑶去拉林清的手，她道：“林姐姐，我想……”
“林姑娘，是奴才。”夏瑶就要说出口的话被忽然打断。
是怀安，他见夏瑶被为难，急急上前解围。
他一瘸一拐的快步走上前来，对林清跪下。
因断了一只腿的原因，他跪下的动作做得很困难，双手支撑着地面才能勉强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他以这样困难的姿势，一连对林清磕了好几个头。
他哽咽道：“林姑娘，牛肉干里的毒，是奴才下的，瑶瑶因您被囚禁这么多年，奴才心里怨恨您，这件事不关瑶瑶的事儿，您若要责罚，就请责罚奴才，瑶瑶被囚禁八年，可却没有说过一句您的不对，她对您是绝对忠心的。”
夏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怀安，她道：“怀安，竟然是你，你怎么能对林姐姐下毒呢！”
林清也蹙着眉看着他，她道：“真是你？”
怀安哽咽道：“是，是奴才当时鬼迷了心窍，求林姑娘责罚。”
他说着，又要对林清磕头，林清连忙去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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