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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霸道帝君一宠到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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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万岁。”
    众人起来,垂头站着,大殿里气氛紧张至极。
    “后天是皇后寿辰,明日就不必上朝了,今日有何要紧的事,赶紧上奏吧。”他双手撑在膝上,拍了拍,很随意地说道。
    “皇上,隋朝安之事,刑部已经在彻查,其中有诸多疑点。”刑部的童大人走出来,深深作揖,大声说道。
    “嗯,好好查。不冤枉一个人,也不放过一个敢兴风作浪的人。”帝崇忱点点头,堆着褶皱的眼皮子高高抬了一下,看向了帝炫天。
    “炫王与隋朝安很熟悉,这案子,你跟着去办。”
    帝炫天走出两步,抱拳领旨。
    “玥王。”帝崇忱又看帝玥,语气明显柔和了许多,“你母后寿辰,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回父皇的话,都准备妥当了,保证让母后开怀。”帝玥上前,微笑着说道。
    “嗯,好好办。”帝崇忱看向帝炫天,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又问:“京中闹刺客之事,可有眉目了?”
    “回皇上的话,找到了几个目击者,画了画像,已经发榜出去,让人辩认刺客的样貌。”童大人赶紧捧上了一幅画像。
    太监从高台上疾步走下,接过了画像,展开来,举给帝崇忱看。
    画上男子方脸阔鼻,青布衣衫,眉目凶狠,满脸杀气。
    “早日把凶手抓到,以正视听。”帝崇忱盯着画像看了半晌,冷冷地说:“这几日京中加派黑衣卫,这几日若再出事,刑部和京畿衙门上下,自行领罚。”
    “是。”刑部的几位大人吓了一跳,赶紧跪下。
    “还有何事要奏?”帝崇忱环顾众人,又问道。
    大臣们默不作声。
    帝崇忱的视线投向帝炫天,眉头微皱,低声说:“炫王留一下,退朝吧。”
    众臣又跪下行礼,三呼万岁,退出大殿。
    帝琰出去的时候,向帝炫天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在宫外等他。
    大殿中只留父子二人静静对望着。
    “父皇,有何吩咐?”帝炫天抱拳,低声问道。
    帝崇忱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缓步走下高台,到了他的面前,鹰般锐利的眼神死死盯住了他。



☆、【78】佳人近在咫尺(二更)
    僵了片刻,帝崇忱凌厉地问道:“你可知帝麟之事?”
    “方才听老四说了。”帝炫天平静地说道。
    “有人给他下||药。”帝崇忱冷笑,低声问:“真是好本事。”
    “父皇觉得是儿臣?”帝炫天迎着他的视线,冷静地说:“父皇还是不了解儿臣,儿臣绝不会去残害一个无辜的女子。儿臣一片忠心,可昭日月,自问对得起天地,对得起良心。”
    “怎么,这是说除了你之外的人,都没有良心了?”帝崇忱厉声质问。
    “儿臣不懂,为何父皇这么反感儿臣。”帝炫天眉头紧皱,反问他:“难道儿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对的?槁”
    “哼。”帝崇忱扭开头,冷冷地说:“炫天,你是我儿子,你想什么,做什么,瞒得住别人,瞒不住我。帝麟这事,我不和你计较了。”
    “父皇未免太偏心了。”帝炫天脸色一变,直接扯下了腰上金牌,往地上一砸,“还不如直接处死儿臣,儿臣也不必天天受父皇冷遇。”
    “你放肆!”帝崇忱厉呵道,指着他大骂,“你居然敢摔朕赐给你的金牌,胆大包天,目中无人,朕就算砍你的脑袋,也没什么不对。”
    “父亲何尝会有不对之处?儿子才几岁时就被父亲送进这牢笼,父亲接回老四,却不理儿子。母亲离世,儿子不曾送行。儿子回朝,父亲也不愿意多看一眼。儿子欲血撕杀,不过是想得到父亲高看一眼!儿子到底做错了什么?要父亲如此厌恶?”帝炫天马上与他顶撞起来。
    “你这臭小子。”帝崇忱抬手就打。
    帝炫天没躲,任他打了一耳光,脸颊上顿时出现一个五指印。
    大殿里一阵死寂,太监们深埋着头,不敢看这对父子。
    帝炫天看了帝崇忱一眼,悲怆地说道:“可悲,儿子不过是想得到父亲一些关怀而已。父亲心里,儿子连这些太监都不如。父亲所交办之事,儿子会办成。之后,儿子自请离京,发配荒凉之地,以后父亲也不必看着儿子扎眼了。”
    “滚。”帝崇忱怒气冲冲地吼道。
    帝炫天转身就走,一脚踩在了金牌上,金牌居然被他硬生生踩得凹陷下去。
    “你出来吧,你看到了吗?不会是帝炫天,他永远是这样硬性子,不会低头。”帝崇忱扭头看向屏风后,淡淡地说道。
    哭得眼睛红肿的嫣贵妃走了出来,小声说:“皇上,麟儿冤枉啊,现在皇后扣着他,还请皇上出面吧。”
    “好啦,朕会去看看,你不要再哭了,哭得朕心烦。”帝崇忱有些厌恶地看了她一眼,抬步往后走。
    “皇上怎么不问问帝玥和帝琰?”嫣贵妃紧跟上去,拉住了他的袖子。
    “够了,你自己儿子不争气,看看他干的这些破事。”帝崇忱甩开她,憎恶地说:“朕虽不喜炫王过于锋芒尖锐,但正如他所说,他不会做这种残害无辜女子的事,倒是你儿子,这事干得不少。”
    “皇上。”嫣贵妃脸色大变,眸子圆瞪,直直地看着帝崇忱,“他可是你亲儿子啊,你怎么能这样说他?你不能只偏着帝玥和帝琰啊。”
    “这些哪一个不是朕的亲儿子?没有一个会像你生的这个,猖狂无礼,阴狠毒辣,居然把死鸟塞进隋朝安的嘴巴里,这样的心肠,也不知道像谁。”帝崇忱冷笑,拂袖而去。
    嫣贵妃猛地一震,一双染上沧桑的美眸,恶狠狠地盯住了帝崇忱,小声说:“老东西,我倒要看看你能狂到几时?麟儿若当不了太子,别人也休想。”
    大风刮起,从大殿门里撞进来,吹得她华衣乱舞,红肿的眼睛里除了恨意,再没有别的感情。多少红颜,多少爱恋,都在这深宫牢笼中,被踩碎了、碾成了泥。
    ——————————————————分界线——————————————————
    帝炫天出了宫门,一眼看到帝琰和崔丹,薄慕倾三人等在那里。
    “你这是怎么了?”看到他脸上的指印,帝琰惊愕地问道:“父皇打了你?”
    “嗯,他觉得老二之事是我做的。”帝炫天一脸平静,跃身上马。帝崇忱是第一回动手打他,但这样很好!越把怒气宣|泄到他身上,就越说明帝崇忱正为太子之位焦躁难安。老皇帝,已经有些无力控制局势了。一巴掌能换一江山,他还是愿意的。这一巴掌,也将父子之情,彻底斩断了,再无情份可言。
    “喂,喂喂,喝酒去,我们给你压压惊。”帝琰赶紧拽住了缰绳,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这人,就是不懂变通。老二整你,你就整他啊。把他塞给你的那女人带出来,兄弟几个帮你调|教调|教?”
    “行了。”帝炫天用马鞭拔开他的手,用力一挥马鞭,马就往前疾冲而去。
    “他又犯牛脾气了。”帝琰拧眉,小声说:“父皇也真是,怎么总拿他当出气筒。”
    “总比拿你当出气筒强吧?”崔丹笑笑,折扇往掌心里轻拍,“再者,你们兄弟之中,只有你们四人留在京中,你们三个是太子之选,他是因为太过厉害,皇上怕放他出去,放虎归山。他越倒霉,你们不是越有利吗?”
    “崔丹,阿皎怎么没把你打死?”帝琰火冒三丈地看着他,怒气冲冲地骂,“我再听你说三哥的坏话,我几鞭子抽得你根都烂掉。”
    “拿我出什么气。”崔丹变脸,冷哼一声,上马就走,“我可不是你们的出气筒,你三哥三哥地叫着亲热,小心他有一天咬断你的喉咙。”
    帝琰一挥鞭子,打在崔丹的马上,马受了惊,撒蹄狂奔,惹得崔丹破口大骂。
    “帝琰,你这龟|儿子,你等着。”
    “你敢骂本王龟|儿子,你脑袋要掉了。”帝琰哈哈大笑,跃上马,前去追他。
    两个人你一鞭子,我一鞭子地互相抽打马屁|股,惊得路上行人纷纷躲避。
    薄慕倾最后才上马,慢慢吞吞地在路上走。一路上到处都贴着那青衣刺客的画像,凶神恶煞地瞪着路上的行人。
    “郡王,这是要去哪里?”随从忍不住问道。
    薄慕倾朝前看,前面就是祈福的梨树,上面挂满了红绸。他下了马,慢步走了过去,伸手抚着垂在眼前的红绸,低声念:“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郡王,这是怎么了?”随从走上前来,小声说:“这几日你心神不宁,到底是怎么了?还是早点回去吧,宝公主说要等你一起用晚膳。”
    “语恩,你先回去吧,就说我要去办差。”薄慕倾握着马鞭,慢慢地往前走。语恩跟他有五年了,但是他这些心事,从未跟他说过。有些秘密只能烂在心里,绝不能诉与人听。
    “可是郡王已有数日未在家里用膳了,宝公主可盼着您呢。”语恩小声劝道。
    “我说了你回去。”薄慕倾脸色一沉,低声训斥,“相同的话,我不想说两次。”
    语恩只好停下脚步,眼睁睁看着他沿着小渠越走越远。
    小渠里的水缓缓流淌,落叶从脚边飞开,落入渠中。有来许愿的老妇人挽着竹篮,带着斗笠缓步而来。再往前,就能到炫王府后墙处了。
    墙内就住着御凰雪啊!佳人近在咫尺,却只有恨意相对,这种滋味确实难熬。
    身后突然有匆匆脚步近了,他扭头看,只见一名戴着斗笠的女子正快步过来,和他视线对上,当即就变了脸,头勾得更低,匆匆往前跑。
    “喂……”他赶紧伸手拉她。
    御凰雪瞪他一眼,步子跑得更快。她是溜出去看藏心他们的,若不回去报个信,奶娘他们会担心的。
    但这薄情汉守在这里干什么?
    “雪……”薄慕倾紧跟了几步。
    “滚。”她轻飘飘赏他一字,跑得更快了。天色已暗,应当早就下朝了。她得赶紧回到她的小院去,免得和帝炫天争执。
    薄慕倾怔了一下,脚步不由自主地放慢。只见御凰雪到了王府后墙处,从挽着的篮子里拿了捆绳索出来,往上一抛,绳索前头的铁勾勾住了高墙。她拽了拽,将篮子往胳膊上一挽,麻利地抓着绳子往墙里翻。
    飞檐走壁嘛,简单!她很快就爬到了高墙上,把勒红的手掌往衣裳上揉了几下,开始往墙里面爬。
    “小心。”薄慕倾忍不住过去,仰头冲着她说。
    御凰雪朝下面看了一眼,脚一蹬,踢了片瓦下去砸他。
    ————————————————
    【ps:薄慕倾念的诗是白居易的《问刘十九》。】



☆、【79】 被人窥探到了她的秘密(一更)
    薄慕倾稍微偏了一下,瓦片砸到了他的肩上,再弹到地上,摔成两半。抬头看上面,御凰雪已经爬下去了,只见乌黑的头发晃动了两下,慢慢往下挪去孜。
    “小心。”他忍不住又说了一声。
    扑嗵,里面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正担心时,有块石子从里面丢了出来,从他头顶飞过。他拧拧眉,正想翻身上墙时,墙上的绳子又抛了回来。他微微一怔,只见御凰雪又喘着气,从墙头爬过来了。
    “慢点。”他扶着她的腰,让她慢慢地落到地上。
    御凰雪抬袖抹汗,嫌恶地看了他一眼,手上的灰在脸上抹出了几道长长的黑印。
    薄慕倾眉头微拧,退了两步,双手无力地垂到身侧。
    “郡王现在很有本事吧。”御凰雪勉强笑笑,挤出甜细的声音说道。
    薄慕倾苦笑,静静地看着她。
    “小女现在想求郡王一件事。”御凰雪眼睛弯弯,用袖子扇了扇风。
    “何事?”薄慕倾小声问。
    “不知郡王可有出关令牌?”御凰雪眨眨眼睛,扮成无辜的样子说:“我出银子,买郡王的令牌。沮”
    “我怎会要你的银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薄慕倾从怀中拿出帕子,抬到她的脸前,想给她擦擦脸。
    御凰雪飞快地躲开了他的手,挤着笑脸说:“郡王有令牌吗?若没有,小女去找别人想想办法,比如阿宝公主,她善良大方,一定会帮忙。”
    薄慕倾嘴唇动了动,没能说出话。
    “她明天还要来找我学跳舞呢,我见驸马极为珍爱阿宝公主,肯定不舍得她受委屈……”她斜斜睥他一眼,故意慢吞吞地拖长尾音。
    “你我之间,不必说阿宝。”薄慕倾藏在袖中的双手握了握拳,小声说:“我会给你令牌,明日,我在这里等你,以黄莺哨为信……”
    他还记得黄莺哨啊。
    御凰雪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抓着绳索又开始往上爬。
    只要想到与这个男人以前的一切,她就难以冷静。毕竟她付出的是一颗最纯真的少女心,数年最单纯的情。
    手臂一软,她从绳索上往下滑,掌心磨得辣痛。
    “小心……”他托住她的脚,焦灼地说了一句。
    御凰雪蹬了一下,脚出去了,绣鞋却掉了下来。
    “我给你穿上。”薄慕倾赶紧说道。
    御凰雪小脸发白,脚又连蹬几下,使出全身力气往高墙里爬。以前他也替她穿过绣鞋的,她荡秋千,鞋子掉出去,正打在他的肩上。他当着父皇母后,还有后宫嫔妃的面,把绣鞋给她穿好。
    那时候,所有的人都夸她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她又往下滑了一段,脚踩到了他的掌心。
    “我是迫不得已,那晚我去找过你,但你不在宫里……”薄慕倾握住了她的小脚,急促地说:“我不骗你,我们薄家对不住你。但父亲和母亲当时已经中毒,需要解药……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只要看到你的画像,心就如刀绞一般。我对你犯的罪,今生无法补偿。但是……小雪,请你相信我,我带你走,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为了你的爹娘,杀了我的爹娘,现在也娶了公主,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御凰雪闭了闭眼睛,冷冷地说:“你松手吧,记着你现在的身份。我要走,也是和我的人一起走,你给我令牌,就算是你对我的补偿。从此,我便不再恨你。若你又对我耍花招,我也要让你记得,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蠢货。我敢找你要令牌,就敢把你拖进鬼门关,让你们薄家,全家不得好死……包括你的阿宝。”
    她说得越来越急,到了最后近乎尖锐,低眸看他托在脚上的手,一字一顿地说:“我说到做到,而且会做到让你永生难忘。”
    薄慕倾缓缓松手,眼睁睁看着她爬到了高墙上,并且再没回头。
    她已经不是那个胆怯羞涩,天真可爱的小公主了,她说话的神态,语气,眼神,里面都有刀子,一刀一刀地切割他的心。
    他垂手站了好一会儿,慢吞吞地转身往回走。
    密林里,一道娇小的身影慢慢吞吞地出来,噙着眼泪,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
    “宝公主,我们回吧。”小侍婢小声叫她。
    阿宝摇了摇头,伸手捂脸,轻声说:“原来真的是她啊,他常常梦中惊醒,然后去看她的画像,原来她回来了啊……”
    “得杀了她啊,宝公主,不能留着这狐狸精,您听到了吗,她刚刚说了,要伤害你。”小侍婢急切地说道。
    阿宝公主摇摇头,抽泣着说:“不要,她已经很可怜了,以前也是高贵的公主,现在却人人都欺负她。铃儿,我不许你把今日之事说出去,不然我杀了你。”
    她说杀字,没有半点威风。但铃儿还是点了点头,轻声说:“宝公主的话,奴婢不敢不听,但宝公主受了委屈,奴婢也心疼啊。”
    “他的心,我总会捂化的啊。这个公主真的很美,又比我聪明,难怪他念念不忘。若我变得与她一般好,他就会喜欢我了。”阿宝公主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慢步往回走。
    她在这里等了大半天,想请御凰雪继续教后面的舞步,她昨天回去看那些图,真的很难,根本跳不好。为了两个嬷嬷不再阻拦,她还故意把两个嬷嬷支开了。但御凰雪不在,她只好干等着。
    日落西斜,想到薄慕倾要回去了,她才匆匆出来。不想在大街上一眼就看到了他,她本想叫住他,但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让她极为疑惑,所以才悄悄地跟了过来。
    他本是警惕的人,没想到连她跟着都不知道,可见他被心事烦扰得有多厉害。
    “阿宝公主就是太善良了,”铃儿扶住她,轻声说:“这个坏女人,会有报应的。”
    “你别这样说她,她失去父母,失去一切,也是倾哥哥欠她的。”阿宝抿抿唇,仰头看渐暗的天空,把眼泪逼回去,“回去之后,你不得表露半点,听到没?”
    “知道了。”铃儿只好点头,嘟着嘴,一步三回头地瞪那堵高墙。
    ——————————————————分界线————————————————————————
    御凰雪到小院,小歌和小元已经等急了,一个劲地朝她使眼色。
    往房中看,帝炫天就坐在桌前,拿着她带来的一本书在看。那本书记的全是毒药,样样要人性命,下午出去的时候,她忘了收起来。
    “王爷。”她硬着头皮进去,给他行礼。
    “去哪里了?”他眼皮子也不抬,低声问道。
    “回娘家看了下,报个平安。”她小声说。
    帝炫天缓缓抬眸,复杂的视线停在她满是汗渍的脸上。
    “我匆匆入府,又得罪过贵人,家中人担心,我回去报个平安,无可厚非。”御凰雪放软姿态,走过去,端起茶碗说:“还请王爷息怒,我给王倒茶认错。”
    态度如此柔顺,和前两日大不一样,转性了?他双瞳微缩,看着她沉默不语。
    御凰雪只是想这几日安份些,混到通关令牌到手,所以不想得罪他而已。
    “你为什么看这个?”他扬了扬手里的书,沉声问道。
    “爱好,这种东西才和心狠手辣的女人匹配,不是吗?”她温婉地笑,把茶捧到他的面前,柔声说:“王爷喝茶,我已报了平安,以后会安份守纪,再不惹王爷生气。”
    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接过了茶,放到了一边,淡淡地说道:“去洗干净吧。”
    御凰雪松了口气,转身就走。
    小歌和小元正把晚膳往屋里端,冲她使了个眼色,故意说道:“夫人快一些,王爷一直等您,都没用晚膳呢。”
    真是闲得慌……御凰雪掀了掀眼皮子,挤了个夸张的笑,快步往屋后走。
    急匆匆洗完,她扭头看了一眼。到了晚上,那些长到一人高的仙人掌密密林立,在月光下扭曲着,看着确实像从黑夜里走出来的长满刺的怪物,很是恐怖。
    她在观察这里的地形,虽然以前来过十三哥的府上,但毕竟不是每个角落都到过。她得熟悉每一个角落,才能做到逃走的时候万无一失。



☆、【80】若我想碰你,你没机会用这种东西(二更)
    “夫人怎么还没出来?”小元在外面催促了好几声。
    御凰雪只好从池子里出来,接过小元递进来的衣裳。月白的肚||兜上绣着一只海棠,小衫和罗裙也是月白色的。
    “怎么不是青色的?”她好奇地问。
    “王爷送您的,这料子热天穿着舒服,爽汗。”小元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轻声说:“王爷真是疼爱夫人。”
    帝炫天真是脑子抽了,怎么着,也像薄慕倾一样,要赎罪?这些男人真奇怪,难道杀过烧过抢过之后,还想让她臣服跪拜,对他们这样专吃人心的恶狼感激涕零沮?
    她不屑一顾地冷笑,快步走向屋子。当然,一踏进门槛,她立刻就换成了温婉的笑脸。
    等她坐下了,帝炫天才拿起了筷子,低声说:“吃吧。孜”
    “王爷请。”她拿起筷子,直瞄那盘大蒜炒肉。
    小元干得棒,放这么多大蒜。她要多吃点,然后施展蛤蟆神|功,多冲他呵几口气,把他熏跑。
    “吃点青菜。”他夹苦瓜给她,淡淡地说:“清凉解毒。”
    “但是我没有中毒呀。”她挤着笑脸,故意曲解他的好意。
    “只有你我,不必装了。”他眉头微拧,直截了当地说道。
    御凰雪叹气,可能他是真的不明白,她如今的想法就是,怎么堵这些人的心,她就怎么做!不然天天和他这样面对面呆着,让她总是浸泡在痛苦的血腥的回忆里,那和凌迟她有什么区别?她不得不时时想起那个烈火雄雄的晚上,不得不努力将跳进脑海的爹娘兄弟姐妹的模样重新摁进脑子深处,不得不紧捏拳头,才不至于嘶吼出来。
    凭什么他们就觉得,现在给她一口饭吃,说声抱歉,她就可以乐呵呵的接受?她并不想报复,她只想过太平日子。
    这么点可怜的愿望,就这么难吗?都怪那个于雯,若不是她搞出那么多花样,后面的事全都不会发生,当初怎么没把她的脸毒烂呢?留下她那个祸端,把她陷进了如今这般生死攸关的困境。
    所以,做事的手段一定要绝情一点。对敌人仁慈,就等于把自己推进万丈深渊!
    “我晚上要去探案。”他突然说。
    “你探呗。”御凰雪脱口而出,然后又堆起笑脸,用连自己听了都作怄的夸张声音,嗲声嗲气地说:“祝王爷马到成功,扬名天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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