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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霸道帝君一宠到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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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自然要毁了她!现在我出去一趟,你不要闹出动静,让王府注意。”御凰雪声音有些发紧,拿了斗笠戴上,从后门出去。
    “公主!我和你一起去。”藏心固执地跟了上来。
    御凰雪没有拒绝,与他一起匆匆赶往珠玉苑。那是京中最大的舞姬馆,酒都由她这里提供。珠玉苑的玉娘原是她的对|头,但有客人在玉娘那里见了她一面,豪掷千金想让玉娘牵线搭桥,要与她红鸾帐里一约。她和玉娘联手,骗了这人的五千金。从此二人成了一条船上的密友,她们的宗旨就是“能骗多少是多少”。



☆、【8】这男人得多猛
    “什么?”玉娘拉着她,摁下她的脖子就看,又掀高她的裙摆,看她的腿,好半晌才倒抽口凉气,“这男人得多猛?是憋了千年万载吗?你能不疼吗?”
    “什么意思?”御凰雪心一沉,慌慌问道。
    “呵呵。”玉娘斜眼睥她,冷冷地说:“你也别装纯洁了,你真是头一回?裙摆和床榻之上可有血渍?”
    御凰雪并未看到有血……但听玉娘的意思,清白是真的没了。
    “你就看看就知道?”御凰雪不甘心。
    玉娘咯咯地笑,珠翠乱摇,“我在这行里混了多久,若于雯真给你用了那种药,你觉得你能全身而退?”
    看她幸灾乐祸的样子,御凰雪心如冰封,双拳紧攥。
    “行了,先做生意吧,女人都得有这么一天,你不知道是什么人还是件好事,无牵无挂的,从此也能豁出去了。”玉娘翘着兰花指,揭开了香炉盖,往里面加麝香,“等下我这里会来位大贵人,你见见,若能相中你,万金到手都不是问题。”
    御凰雪哪有心思做生意,转身就走。
    “想开点吧,你又不比谁高贵。”玉娘讽刺道。
    御凰雪扭头看她一眼,冷冰冰地说:“你也悠着点吧,别是男人就要。”
    玉娘丢掉麝香勺子,娇笑道:“男人对我来说是补药,你懂什么。女人就得要男人那些精华,才能容光焕发。你不见那些豪门大户里的太太夫人们,个个面黄无光,都是因为得不到男人宠爱的缘故。我已二十有六,你能看得出吗?”
    御凰雪秀眉轻拧,若男人是补药,她真想烧了世间所有的补药,杀人要偿命,烧补药可不用。
    推门出去,迎头撞上了一位锦衣玉冠的男子,黑发披肩,长眉入鬓,面如美玉。老|鸨带着几位美人殷勤地侍奉在他身后。
    “酒姑娘也在,是来给玉娘送酒的吗?赶紧去忙吧。”老|鸨讨厌御凰雪,赶紧闪身挡在她面前,伸手去推她。
    “姑娘……”男子一伸手拦住她,笑吟吟地要揭她的面纱。
    御凰雪盯着他,心中隐隐泛着恨意,这是当今皇帝的第四子,帝琰。
    “老四。”有脚步声从楼道口传来,沉醇的声音传入御凰雪的耳中。她飞快转头,看到了渐近的男人。暗蓝色的锦袍绣着荆棘暗纹,高傲冷漠的双眸静静地看向她。
    帝炫天!
    她眯了眯眼睛,偏过了脸。这人在她小时候还抱过她,她记得那晚雪般的梨花纷飞,她光着脚溜出大殿想去看梨花,结果在宫中迷路了,一头撞上了他。他抱着她送她回宫殿,一路上听她唱梨花谣。
    若她没记错,她与帝炫天同月同日生,都是二月初七。她出生的那晚,梨花如枝头堆雪,满宫盛放。但帝炫天生在北方,出生那晚大雪纷飞,淹白一切。



☆、【9】有丈夫又如何,我要了!
    就是这些人,扬鞭策马闯进了皇宫,火烧帝殿,绞死父王母后……
    御凰雪定定地看着帝炫天,一个词差点吐出微白的唇瓣。
    “皇叔。”
    炫天皇叔!
    琅华分九族,三百年前,琅华国的皇帝原叫帝崇憬。九部族中,帝姓一族原本最为荣耀,但从第六代帝王时重用宦官,jian臣当道,残杀其余八部。御氏一族的先祖帝联合八部,推翻帝氏皇权,夺得帝位,将帝氏一族迁去苦寒的北方。直到五十年前,才允许他们踏进繁华的琅华大陆。
    当今皇帝帝崇忱为人残忍凶猛,偏又装得和善大义,甚至割了腿肉去给御凰雪的皇祖母做药引,取得了她皇祖母的信任,重封藩王。他与皇祖母同辈,把自己的两个儿子帝炫天和帝琰送进了京中为质,殷勤侍奉皇祖母,以示忠心。
    帝炫天沉默寡言,但聪明沉稳,帝琰嘴甜灵活,手脚勤快,都深得皇祖母的喜欢,甚至想把公主嫁给这双杰出男儿。
    帝琰很喜欢逗御凰雪,但他离开得早,只在宫中住了三年。帝炫天一直住到十七岁时才离开,那时御凰雪恰好七岁,看他打马独行,远向夕阳,居然有点小伤感。
    她小时候就常悄悄去看帝炫天站在梨花树下舞剑,少年挺拔,眉目如刀锋刻出,薄唇抿着冷漠,两柄游蛇剑,剑影荡梨花,让御凰雪不敢靠近。
    那晚他抱她,是二人唯一一次的亲近。
    后来,帝忱仅用十年筹划,便带兵杀进了皇城。他比御氏皇族心狠,下旨要把御氏一族斩草除根,片瓦不留。
    御凰雪的兄弟姐妹,无一人能活。
    此时的御凰雪眼眶裂痛,定定地看着生死仇人,但她除了看着,还能做什么呢?她不想报复,也无力报复。她要好好活着,带着父皇母后的最后的愿望活下去,天长地久地活下去……
    “这姑娘的眼睛……”帝琰看了一眼帝炫天,再度抬手抓她的面纱。
    御凰雪没动,任他拉下了面纱。
    面纱下的脸玉莹剔透,美极。
    帝琰楞了一下,随即揽住了她的纤腰,朗笑道:“居然是如此美人儿,你这该死的老太婆,有这样的美人还不献出来。”
    “她是藏雪楼的老板娘,有丈夫的。”老|鸨赶紧说道。
    “有丈夫又如何,本王要了。”帝琰爽朗大笑,直接把她扛了起来,大步往前面的雅间走去。
    御凰雪微眯眼,看帝炫天。
    能做到不报仇,但出出气也好!她此时不逃,有整他们的手段!大不了,今晚就收拾细软逃了。这些年赚得也不少,去别处另起炉灶。
    帝炫天还是那样的淡漠,眸子幽静,甚至不看她。
    御凰雪又眯了眯眼睛,心中冷笑。
    这些男人呵,原来都不记得她。不记得是好事,本来就是假的皇叔,假的亲人,假的感情。



☆、【10】做我的小妾
    “娘子。”藏心跛着脚,从楼道口奔来,焦急地大喊:“你们快放开她。”
    “相公。”御凰雪装着惊慌失措放声大叫。
    帝琰飞快扭头,帝炫天也微微拧眉,目光投向藏心。他又黑又瘦,还跛着脚,鬓边有银丝,耳下有烧伤,和粉妆玉砌的娇人儿站在一起,那视觉冲击力太大了。
    “他是你相公?”帝琰一手摁紧肩头的御凰雪,一手指着藏心,放声大笑,“这不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吗?简直暴殄天物!”
    “各位贵人,求求你们把娘子还我。”藏心拱拳作揖,连声求饶。
    “行了,本王看你也配不上这美人儿,出个价,我买了,免得说本王抢你老婆。”帝琰勾手指,向随从使了个眼色。
    随从扯下银袋,抓了几块银子给藏心,不耐烦地赶他,“快走快走,这里站的可都是你看也不应该看的贵人。”
    “呸,难道我就值这么点银子?”御凰雪攒紧秀眉,抡着拳在帝琰的肩头轻捶,娇嗔道:“相公当年娶我时还赠我藏雪楼呢,大人你也太小气了。”
    “美人生气了,小朱子,多给点。”帝琰笑着往御凰雪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随从犹豫了一下,把银袋整个给了藏心,沉甸甸的,应有上百两。
    “这个也给相公。”御凰雪抓下了帝琰领子上的金镶玉扣,丢给了藏心。
    “放肆……”帝琰变脸,这是皇族装饰,代表皇权。那颗拇指头大小的翡翠,碧玉剔透,价值连城。
    御凰雪抱住了他的脖子,把额头往他耳下轻轻蹭了蹭,柔柔地说道:“我嫁他时,也是凤冠霞帔,八抬大轿,大人要么放我归去,要么就出得起这价,不然和抢没区别。”
    帝琰勉强笑笑,冷冷地盯了藏心一眼,又往御凰雪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爷今儿高兴,让你放肆一回,看我等下不整得你求饶。”
    御凰雪装着娇羞,躲进他的怀里,掩着脸说:“相公回去吧,把牛掌柜的帐先还了。”
    这是暗语,他们在水牛乡有落脚点,她每年会去避暑,金银珠宝不存银庄,全藏于那里的地窖,这是要准备离开的意思。
    藏心担心她,不肯离去。
    “把娘找回来,别让她赌了。”御凰雪又说。
    藏心只好一咬牙,先去找奶娘。
    “好了,他走了,不许再盯着他看,不然我现在就扒|光了你。”帝琰踢开、、、房门,把她往靠着墙的软垫上一丢,不待她坐稳,就靠着她坐了下来。
    帝炫天缓步进来,沉默地坐到了另一侧。老|鸨带着众婢,给他们上了酒菜,让楼里最美的姑娘都进来,让他们挑选。
    “都出去,这个就好了。”帝琰搂着御凰雪,不耐烦地摆手。



☆、【11】让她逗三哥一笑
    老|鸨瞪了御凰雪一眼,不甘心地走了。不一会儿,玉娘轻摆柳腰,捧着一壶酒,姗姗进来。御凰雪有些意外,玉娘方才还浓妆艳抹,这会子却一身素衣,眉目清淡。只薄施一层香粉,胭脂尽洗,微白的唇角轻弯着,带了些许柔弱惹人怜的气质。
    “这是藏雪楼老板娘亲手酿的酒,公子会喜欢的。”玉娘跪坐于帝炫天的面前,柔柔地说道。
    “你会酿酒?”帝琰笑着,把御凰雪往怀里一搂,一指抬起她秀气的下巴,低声问。
    “是。”御凰雪妩媚一笑,“家传的手艺,我爹是有名的酿酒匠人,可惜只生我一个女儿,只能把这技艺传给我了。”
    “那可得好好品品了。”帝琰把锦袖挽高,向玉娘伸出手。
    玉娘膝行过来,高举酒壶,温柔地笑道:“公子请。”
    帝琰接过酒壶,居然直接往嘴里倒去。白银壶嘴高悬于他的唇上,晶莹的美酒落进他薄薄的双唇,微蓝的双瞳骤然一缩,突然就扳住了御凰雪的脸,俯身以唇给她渡酒。
    御凰雪没料到事隔多年未见,帝琰居然成了如此猛|浪之人,情急之下死抿双唇,不肯让他得手。
    烈酒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淌,到了她的脖子上,再往衣襟上染。
    “你敢反抗?”帝琰二指掐住她的小脸,用力往上抬,语气凶狠了许多。
    “哪敢……”御凰雪抹了把脸上的酒,轻叹道:“只是奴家有家训,酿酒之人绝不能喝酒,否则敬酒之人会举家倒大霉的,不信你问玉娘。”
    玉娘嘴角轻抽,眯着眼睛点摇头,“没听过。”
    御凰雪小脸一垮,恨恨地瞪向玉娘,这坏女人居然这时候拆她的台。
    “哈,小女子想撒谎,奈何别人不帮忙。”帝琰居然怒气全消,掐着她的脸大笑。
    “我害|羞,成了吧?”御凰雪推开他的手,冷着小脸说。
    “美人生气了……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帝琰松了手,拿了方帕子出来往她脸上抹,“这么漂亮人儿生气,就是招人心疼。”
    御凰雪嘴角轻咧,推开他的手,懒懒抬眸,“公子还真恶趣味。”
    “牙也尖,我越发喜欢了。”帝琰伸臂揽住她的纤腰,指着帝炫天说:“不过,你若能让我三哥笑一笑,我就放你离开。”
    御凰雪转头看帝炫天,若他不出声,她还真要忘了这里还有个他。
    眉若刀锋,星眸微凉,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她笑笑,轻声说:“罢了,试试吧。”
    总比坐在这里,总让他占|便宜强,而且她方才已经在他身上动了手脚,这时候躲开正是时候,以免引火烧身。
    “你坐这里来。”帝琰指玉娘。
    玉娘顺从地往他身边一坐,轻靠在了他的手臂上。
    御凰雪挑眉,玉娘,自求多福吧!



☆、【12】轻轻地一个吻
    帝炫天坐姿有些慵懒,缓缓转脸看她时也有些慵懒,华贵的慵懒。御凰雪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悄然往右侧偏了一点,躲开他的视线。
    他毕竟在宫里时间久,若认出她怎么办?
    那,她到时也只能装无赖了吧?生死不承认就好……
    白皙的脖子微弯着,一枚吻记如落在雪上的蔷薇花瓣,极为刺目。帝炫天眸子微缩,视线定在那枚蔷薇记上。
    “美人儿,快啊,逗我家三哥一笑。”帝琰一臂紧揽玉娘的纤腰,不耐烦地催促。
    御凰雪捧起酒壶,给帝炫天倒酒。
    他不接,维持这盯着她的姿势。
    她硬着头皮,捧高酒碗,递到他的唇边。不厚不薄的唇抿着,带着些许陌生的薄凉感。
    御凰雪记得他抱她回宫的那晚,她摸过他的嘴,他的脸。小小的她,还不懂得害羞,就是想知道,他的嘴巴为什么这么好看,而且不喜欢说话。
    手都抬酸了,他还是没反应。帝琰有些急了,推了玉娘一把,大声说:“算了,你回来,让玉娘过去。”
    御凰雪呼吸一紧,飞快地往前一俯,往帝炫天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在柔软的唇瓣碰上他微凉的面颊的时候,她听到了他微微急了一拍的呼吸声。
    帝炫天的手臂就势搂住了她的腰,淡淡抬眸,“四弟别闹了,谈正事。”
    “不就是母后寿诞,送什么礼好吗。”帝琰漫不经心地抚摸酒碗碗口。
    “老二和老九送的是雪珊瑚。”帝炫天沉声道。
    “什么?”帝琰猛地抬头,神色一变,“他们找到雪珊瑚了?”
    看到帝炫天点头,他把玉娘往前一推,冷冷地说:“你们都出去。”
    玉娘被他推倒,懊恼地瞪了他一眼,起身就走。
    御凰雪轻舒一口气,也赶紧起身。
    “喂,你给我捂着耳朵,贴墙站好。”帝琰指御凰雪,大声说:“我已经买下你了,现在是我的人。不管听到什么,都给我烂进耳朵里,不然我杀了你那丑相公。”
    御凰雪暗道不好,帝琰怎么这么难缠?若把她带回府去,她可就惨透了。
    “我去更衣。”她转身,挤出笑脸。
    “哈,就在这里更,玉娘拿夜壶给她。”帝琰冷笑。
    天,帝琰的谨慎和多疑,超出御凰雪的想像!
    她只有捂着耳朵,额头触墙站好,思忖逃走之计。
    “薄慕倾那人送什么?”帝琰又问。
    “雪珊瑚正是薄慕倾找到的,献给了老二。他自己送的是一对明珠。”帝炫天缓缓地说。
    “臭小子,若不是看在他娶了宝儿的份上,我早就杀了他了。”帝琰勃然大怒。
    御凰雪听到薄慕倾的名字,神情又开始恍惚,这时候他的家人有没有把他抬回家去?
    “他与宝儿这么多年夫妻,一儿半女未生,我看他多半是不行。”帝琰又嘲讽道。



☆、【13】你们两个,谁不行?
    “那依四弟的意思,你也是不行了?”帝炫天慵懒地问。
    帝琰一口酒喷出来,指着帝炫天道:“你明知道我是瞧不上那些女人,能给我诞下儿子的,必是举世无双的美人。倒是你,生了那么多,到底哪一个像你?依我看球,你常年不在府中,你的绿|帽子顶到天上去了。”
    “胡说。”帝炫天把酒碗往桌上一顿,变了脸。
    御凰雪听得好笑,这些人私|底下可真放lang,帝琰不行,帝炫天生一堆……不过,像帝炫天这样的人物,应当不会有人敢给他戴绿|帽子吧?
    “喂,美人,你叫什么来着?”帝琰拿了粒花生米投御凰雪的屁|股。
    御凰雪恼火地扭头看他,没好气地说:“张酒娘。”
    “这个酒?”帝琰指酒碗,笑着问。
    御凰雪哼了一声,继续额头抵墙。
    “怎么肚子这么疼……”帝琰突然捂住小肚子,长眉紧蹙。
    御凰雪美眸一眯,第一步,肚疼,第二步,奔向茅|房,第三步,山崩地裂,第四步……袍摆整个断裂……
    帝琰匆匆站起,叫上随从,直奔专供他们这些贵族用的茅房。
    御凰雪掩唇,匆匆向帝炫天行礼,“公子见谅,我去服侍公子。”
    帝炫天一手托腮,手指在桌上轻划,盯着她不动。
    御凰雪也不理他,拔腿就跑。才出门,果然听到了帝琰山崩地裂的怒吼声,随后是恶臭,再随后是他断到地上的袍摆……
    有种粉末极具腐蚀性,沾点酒后更厉害,涂抹在衣服上,不一会儿就能把所涂之处蚀穿。帝琰弄脏了中裤,所以丢了,只穿着外袍出来,如今正光着两条腿站在众人的注目之中,面颊胀红,怒发冲冠……
    御凰雪扑哧一笑,飞快地从后门钻出去。这地方估计开不了了,帝琰不把这些看到他惨状的人眼睛挖掉,那才叫意外!
    赶紧逃喽!
    一路疾奔,绕过三道弯,终于靠近藏雪楼隐|藏在灌木丛后的小门时,她突然发现身后一直有人跟着。她飞快转头,看见帝炫天不慌不忙地停下,平静地看着她。
    “你做什么?”她一急,弯腰捡了颗石头往他身上砸去,“退开。”
    帝炫天轻轻侧身,躲过了她的石头,目光掠过她,径直从她身边擦过。
    有毛|病!
    御凰雪抹了把冷汗,不再再停留,飞奔进了藏雪楼的后门。躲在门后往外张望,帝炫天已经走远了,路边的榕树把小巷子遮得不见一丝光线,他行走在这绿荫里,像绝尘的……妖……
    帝炫天长得好看,华贵里透着霸气,霸气里又丝丝诡艳。据说正是因为他长得过于好看,所以才不受他父亲的喜欢,把他送来为质,在琅华皇宫整整软禁了十二年。今日听帝琰之意,妾室都不怕给他戴绿|帽子,估计依然不受宠|爱。



☆、【14】被堵在家里
    “掌柜的。”奶娘细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御凰雪吓得一哆嗦,扭头一瞧,奶娘正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睛,惊慌失措地看着她。
    “怎么了?”她拧眉,小声问。
    “前面好多官兵,把诛风和暗霜他们都吊在柱子上了。”奶娘结结巴巴地说道,两条细腿都在发抖!
    “为什么?”御凰雪心一沉,难道帝琰的手脚会这么快?
    “你赶紧跑吧。”奶娘拉开门,往外推她。
    “卖了假酒,害死了人还想跑?”衙役如狼似虎地扑过来,把二人团团围住?
    “假酒?”御凰雪愕然问道。
    “哼,就是假酒。”一把阴险的声音从树后面传过来,瘦猴儿似的身材,摇着一把钻着金子的大扇子,衬着他的金牙,明晃晃,闪瞎眼。
    这是于雯的大舅舅,人称刘大牙!看样子,于雯是和她杠上了!
    她笑笑,笃定地往前走了几步,娇嗔道:“我当是哪位贵人呢,原来是刘爷啊,怎么着,我前儿送你的酒,把你家人给毒死了?”
    刘大牙把扇子用力一挥,指着她咆哮,“你这个恶毒的妇人,害死我家仆人!”
    “假不假,我当然要去衙门与你们对质,先放了我的伙计们。”御凰雪晃了晃肩,冲离她最近的衙役笑笑。
    衙役眼神花了花,刀也往下垂了点。
    “你少来这一套,你这个yin荡、放lang的娘们!”刘大牙又怒吼。
    御凰雪吃软不吃硬,这狗继续朝她吠,只能教训他了。她冷下小脸,冷冰冰地说:“刘大牙,我倒是想去衙门和你们对质,一是一,二是二,大老爷会查个一清二楚。可惜我现在没空。三王爷正等着我去伺侯他呢。”
    “三王爷?就凭你?”刘大牙张狂大笑,用扇子来戳她的额头,“有几分姿色,就以为能拿下天下的男人了?就连爷我都瞧不上你,知道不?”
    “你是男人?”御凰雪反唇相讥。
    “你……”刘大牙脸色骤变,抬手就打。
    “你敢,看看这个。”御凰雪手一伸,举起了一面明晃晃的令牌,这是从酒楼出来时,顺手从帝炫天身上顺的。
    “这是三王爷的令牌。”领头的上前看了一眼,疑惑地问御凰雪:“怎么会在你这里,你偷的?”
    “开什么玩笑,三王爷贴|身之物,我哪里偷得到?我方才陪王爷喝酒,他让我回来取点东西再去陪他。你们闪开,不然三王爷要你们狗|命。”御凰雪厉声喝斥。
    众捕头不知真假,见她义正言辞,凌厉得很,不免都有些发怵。
    “三王爷虽说因为那年之事失去宠爱,但毕竟是王爷,灭了你我这种小角色易如反掌。”衙役小声议论,收了刀剑。
    “你的伙计我先带走,若你真是三王爷的人,让他出道手令。我们也得回去向老爷交差,还请包涵。”领头的看着御凰雪,放缓了语气。



☆、【15】我只能去找他
    “喂喂……她就是个骗子,怎么可能是三王爷的令牌……”刘大牙急了,赶紧上前来劝那几人。
    “这令牌不会有假,是偷是给,到时候就知道了。最好不要得罪皇族的人。”头儿挥了挥手,带着人撤。
    “你等着瞧。”刘大牙恶狠狠地瞪了御凰雪一眼,摇着扇子,快步追了出去。
    御凰雪奔到前堂,只见诛风他们被五花大绑,拖着往外走。他们都有武功,但为了不暴|露身份,现在只能忍让,白挨毒打。
    御凰雪气得发抖,赶紧上前去,小声安慰:“晚上就接你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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