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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霸道帝君一宠到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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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岁的小东西哪知害羞,穿着粉粉的小肚|兜,粉粉的小裤|头,顶着一条长长的纱巾就跑去找他了。那条纱巾长到能在她身后拖到两米远,一路上勾到了好些草叶,落花,尖刺。她一把撞开了他的宫殿门,冲到他的眼前,银铃般地笑。
    “你看你看,父皇给我的新纱巾,是从你们那里进贡来的,好漂亮啊,你以后回去,给我多找点儿过来。”
    这样的纱巾,一寸纱一两血。全都是他们的族人呕心沥血织成的,要选养在悬崖边的火蚕的的茧,用深海鲨鱼的骨头制成的梭精心织成。
    他当时很愤怒,夺了纱巾,轰她出去。
    她站在门口哭,骂他大恶人。
    他听不下去,只好出去哄她。她坐在他的膝上,用纱把他的脸蒙住,隔着纱亲他的脸。
    他真是好看,好看到让小小的她无比的喜欢。那是一种纯粹的喜欢,就是因为喜欢他漂亮,喜欢他安静,喜欢他舞剑时的潇洒身姿。她觉得天下再没有比他好看的人了,就像神仙一样,别处再不可遇得着这样的神仙人物……
    母后听说过她找他玩的事,但并不管她,在他们心里,可能他就是让他们取乐玩的吧。只是那些皇子们事后会找他麻烦,欺负他,太监和宫婢们偶尔也会因为必须在他这里做事而心生怨恨,为难他,克扣他的饭菜。
    但是,只要她可以过来看他,他有什么不能忍耐的呢?
    “你说过,不回忆……”御凰雪闭上眼睛,小声说道。
    他俯下身,隔着纱巾吻住她冰凉的唇,唇上还有山楂汤的味道,酸甜酸甜。
    “我的小御儿,我们会好的,一定会好的。”他喃喃地唤道。
    御凰雪心有些发软。
    帝炫天还是那个炫天皇叔吗?他还会在月下抱着她送她回家吗?
    她的眼泪又开始往下落,轻轻央求道:“你陪我回去一趟吧。”
    “今日不行。”帝炫天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小声说:“再忍耐一段时期好吗?”
    “帝炫天我算什么啊?”她闭上眼睛,颤抖着问。
    “我的小御儿。”他的唇又往下滑,贴在她的唇上,久久不动。
    小歌和小元见二人不闹了,长舒一口气,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已是正午,午膳已经做好了,童舸过来催二人回去用膳。
    御凰雪穿上衣裳,把纱巾顶在头上,挡住哭得红肿变形的脸,坐上轿子,跟他回他的小院。
    一路梨树葱翠,芍药花的香在风里飘,梨花湖水荡漾着,鳞波皱皱。
    她抬头看看碧空,彷徨且恐惧。帝崇忱的手,会不会伸过来,掐住她和藏心他们的喉咙?
    若帝崇忱死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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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吃饭呢,帝琰和帝玥来了。
    “三哥,恭喜了。”二人抱拳,笑哈哈地道贺。
    “坐吧。”帝炫天放下筷子,微笑着看向二人。
    那二人看看御凰雪,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地走到他身边,小声问:“真是他?”
    “老四你不是早认出了吗。”帝炫天平静地反问。
    帝琰打哈哈,扭头看御凰雪,低声说:“一别数年,长大了还真认不出,小妖|精越发美艳了。”
    “好了。”帝炫天微微拧拧眉,低声说:“说吧,什么事。”
    二人坐下来,对视一眼,帝琰先开口,“今天我们去看阿阮皇兄了。”
    “想不到,阿阮皇兄活着,还变成了个傻子。”帝玥叹息道。
    “嫣贵妃心狠手辣,做的事简直令发指。这回老二是翻不了身了。”帝琰幸灾乐祸地笑,精明的眼睛盯着帝炫天,小声问:“这太子一事又耽搁下来了,不过,我看一定是老九的了。”
    “怎么轮得到我,还有三哥四哥在前面呢。”帝玥摆手,谦逊地微笑。
    “说这些无用作甚,既然来了,就得说清楚一件事,十九的事,也只有我们几人知道。父皇既然不追究,你们二人也就别纠缠了。为兄就这么点心愿,想把她带在身边。”帝炫天捧起茶碗,吹开茶沫,镇定地说道。
    “三哥,你还是情种。你当年离开的时候,她才七岁吧,怎么,那时候就盯上了?”帝琰嘲笑道。
    御凰雪站起来,想离开这里。
    “没事,自家人说说话。老四你也不是不认识,当初他在这里的时候,也抱过你。”帝炫天拉住了她的手腕,小声说:“之前有什么事,大家都忘了吧。知情不报这件事,大家都是一样的。”
    “三哥真是不地道。”帝琰脸色微变。
    帝炫天主动承认了御凰雪的身份,把他和老九一起扯了进去。帝崇忱对他们二人的信任一起减了一半,谁也没能在这件事里占到便宜。
    “呵……”帝炫天低笑,把御凰雪拉回身边坐下,慢吞吞地说:“反正,父皇让你们二人谁当太子都好,不许拿我的小十九为难。”
    御凰雪后背一阵扯痛,是浑身紧张绷的。他还真能演戏,戏班子的头角儿可能都比不了他。
    那二人喝茶,眼珠子在帝炫天和御凰雪中间转来转去。帝玥先笑了,朗声说:“那就恭喜三哥抱得美人归。”
    帝琰嘴角抽抽,瞪了御凰雪一眼,让他出丑之恨,他还记在心里呢。
    “老二的事,得做死了才行,不能让他翻身。父皇现在还没有定下由谁审案,怎么审。嫣贵妃的几个哥哥正在上下活动,若让他出来了,我们三个可就麻烦了。”帝琰岔开话题,严肃地说道。
    “对,这事我也犯愁。我带人去小树林子里找过,找到了管家说的那些人下|药的地方,寻到了一个麟王府的腰牌。但只一面腰牌,只怕定不了他的罪。”帝玥也说。
    “罪证都是没用的,关键是看父皇怎么想。”帝炫天小声说。
    御凰雪在一边听,这些事他们居然都不避讳她,要不要这么信任她?
    “父皇也憎恶嫣贵妃和她那几个兄弟,但最近城中青衫刺客闹事,父皇觉得是御家余孽,所以又怕她几个兄弟拿着兵符与御家余孽纠缠在一起,起兵造|反。”帝琰的视线瞟向御凰雪,阴阳怪气地说道。
    御凰雪抬起红肿的眸子,静静地迎着他的视线。突然,冲他一笑。
    帝琰怔了一下,分明有些茫然。
    御凰雪慢悠悠转开头,继续吃饭。



☆、【97】我陪你(一更)
    帝玥掀掀眼皮子,看了一眼帝琰和御凰雪,笑着说:“不过,既然阿阮皇兄回来了,我们还是多关心关心。我看,要不要请世外名医前来?我听说仙莱山上有名医,能将腐骨医鲜,也不知是真是假。”
    “是说段听风吗?”帝琰把视线从御凰雪脸上拔出来,低声问道。
    “正是他,此人医术高绝,说不定能把阿阮皇兄治好了。”帝玥微笑着说。
    帝琰不可置否地扬了扬唇角,端起茶碗,低低地说:“那人从不出现,谁知是真是假。”
    “不管如何,三哥立了大功,父皇也对哥摒弃成见,是件大好事。”帝玥转头看着帝炫天,琉璃般的褐色瞳仁微微收了一下,“三哥今天身上有伤,也不便闹你。等三哥稍好些,一定要请我们喝上几杯。”
    “一定。”帝炫天浅浅一笑。
    “我们走吧,三哥背上疼,老坐着可不好。”帝玥拍拍膝盖,站了起来,朝帝炫天抱抱拳,“告辞了。”
    “我还要坐会儿呢,和十九夫人叙叙旧。”帝琰赖着不肯走,一双眼睛总往御凰雪脸上瞟。
    “四哥就别讨厌了,赶紧走吧。”帝玥笑着拖起他,连拉带拽地把他拖出去了。
    看上去,这三个人感情真不错!就像她以前那些哥哥一样。但现在的御凰雪怎么还可能相信这些人之间会有真感情?昨天还称兄道弟,只一晚,兄弟就成了仇人,聚在一起商量怎么让帝麟死掉。
    “饱了吗?”帝炫天给她舀了碗汤,温和地问她。
    “嗯。”御凰雪站起来,走到院中去看白孔雀蹇。
    “王爷,药好了。”童妙音亲手捧着一罐子药进来,见御凰雪站在门口,立刻凶狠地剐了她一眼,快步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晕:“藏酒娘,你给我听清楚了,若让我发现你有不规矩的地方,休怪我不客气。”
    “五夫人,要如何对我不客气?”御凰雪脆声问道。
    “在说什么?”帝炫天缓步过来,浓眉紧锁,“妙音,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
    “听得懂,但是……妙音心里不舒服,王爷怎么就看上她了?妙音才是陪着王爷的人。”童妙音眼眶一红,把药罐子往桌上一顿,拿了只银碗出来,咕噜咕噜地往里面倒药,红着眼眶说:“王爷别拿着爱你的人不当人,拿着白眼狼狐媚子放在身边疼。”
    “行了。”帝炫天走过来,小声斥责,“这里没你任性的地方,不用你熬药了,回去吧。”
    “我回去就死了算了。”童妙音嘴一撇,小声说:“王爷别忘了,妙音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若王爷要负妙音,妙音半刻也不多活。”
    “五夫人。”童舸在外面小声说:“让王爷休息吧。”
    童妙音扭头,朝着外面啐了一口,“你管我呢,好好地守着王爷,你是干什么吃的?”
    童舸抿嘴,深垂下了脑袋。
    御凰雪权当听不到,他喜欢谁,要谁,与她无关。她就在这里看她的白孔雀,混一天算一天吧。
    童妙音固执地端着药罐子走了,留下一碗热汽腾腾的药。帝炫天没喝药,这些皮外伤,对他来说简直不算什么。
    “王爷,宫里传来的消息。”于默从院门外冲进来,一脸急切地奔向自帝炫天的身边,俯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什么?”帝炫天眉头紧皱,“阿宝跪在那里不起来?”
    “对,宝公主请皇上收回成命,放了帝麟。”于默连连点头。
    帝炫天眉头紧皱,脸色难看了起来。
    御凰雪掐一朵花,在指间转动。薄慕倾娶的这位公主,只怕要坏了帝炫天的好事。
    活该!她骂了一声,不知道是骂帝麟,还是帝炫天。
    —————————————————————分界线————————————————————————
    皇宫里。
    阿宝在御书房门外已经跪了一柱香的工夫了,骄阳如火,晒得她一身大汗。
    御书房里鸦雀无声,大门紧闭。帝崇忱头一回如此对待阿宝,若是以前,莫说跪,就连福身行礼,他也会立刻让她起来,怕让这宝贝丫头累着了。
    “父皇收回成命,二哥哥不会那么傻,在文武大臣面前做手脚。雪珊瑚可能是假的,一定是有人假借驸马之后害二哥哥。”阿宝的声音已经哑了,小脸上被雪珊瑚伤到的地方涂着墨绿的药,随着她的汗水,一点点地往下落。
    “公主起来吧,别为难皇上了。”大太监尚德撑着油纸伞跑过去,连连向她作揖,“宝公主若热病了,皇上会心疼的。”
    “尚德公公,你再进去和父皇说说……”
    “朝廷之事,你一个小丫头管什么?”帝崇忱终于拉开门,黑着脸出来了,指着她怒斥,“管好你家驸马是正事,赶紧给朕回去,再跪在这里,就连驸马一起关进去。”
    阿宝吓到了,大眼睛眨了眨,泪花直往外淌。
    “不许哭!朕快烦死了,以前懂事的阿宝去哪里了?”帝崇忱怒呵道:“来人,把宝公主送回去,没朕的意思,不许她进宫。”
    “父皇……”阿宝被太监们强行扶起来,惊恐不安地大叫,“父皇,女儿是不想看到哥哥们反目,我们都是父皇的儿女,为什么不能好好的?皇奶奶对我说过的,要让大家好好的,不要分开。”
    帝崇忱闭了闭眼睛,用力一挥手。
    “公主,小祖宗,赶紧回去吧,莫让驸马也关进去了啊。”尚德带着人,强行把阿宝塞进了轿子里,快步往外抬。
    帝崇忱在门口久久站着,直到尚德回来了,阿宝的声音听不到了,才深深吸气,慢慢睁开了眼睛,沙哑地说:“朕这些儿女里面,只有阿宝最单纯,朕就是怕她牵扯进这些事情来,才给她选了薄慕倾。薄慕倾是唯一一个,绝不可能与他们兄弟几个为伍的人。”
    “皇上怎么就确定薄慕倾是不会与他们为伍的人呢?”尚德好奇地问道:“这一回,不正是他把雪珊瑚给了二皇子吗?”
    “呵,雪珊瑚是在送进宫后被动的手脚,你难道看不出吗?”帝崇忱冷笑,转身往屋子里走,摆摆手,冷冷地说:“不是老三,就是老四,错不了。”
    “也有可能是九皇子。”尚德狐疑地问道。
    “老九羽翼未丰,他正在养精蓄锐,培植势力,更以为太子之位是他的,所以不会在这时候冒险。”帝崇忱在书案后坐下,拿起折子翻看,锐利的视线扫过折子上的字,冷笑道:“你看看这些墙头草,昨日还在奉承老二,今日就跳出来弹劾他,简直是跳梁小丑。”
    “皇上别气坏了身子,奴才觉得,不管是谁干的都好,嫣贵妃几个兄弟手里的兵|权也确实应该收回来了。”尚德拿起一边的扇子给他轻轻打扇,小声说:“尤其是她长兄手里的六万护城精兵,得加倍小心。”
    “是啊……这事派谁去办才好,朕拿不定主意。”帝崇忱抚额,疲惫地说道:“老四性子张狂,老三心机太沉,谁得到这六万精兵,都不是好事。其余的几个都封了藩王,虽然现在还在京中,但让他们几个去办,实在不合适。对了,老七这几天在干什么?”
    “七皇子成天溜鸟,打猎,昨儿虽然进了宫,但是很快就和那些将军们去比赛骑射去了,听说还输了一千多两金子给护城大将军。”
    “这败家子。”帝崇忱拧眉,不悦地说道:“让他出去好好学,他就学到了这些东西。”
    “七皇子一向爱玩,皇上您不是不知道。”尚德笑了笑,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有些日子没提过七皇子了……皇上,到底想让谁为太子?”
    帝崇忱沉着脸色,过了一会儿,才笑笑,“再看看,谁有能耐继承大统。现在他们几个都还让朕不太满意。”
    “那,不如就以此题为考,谁能平安地收回兵权,那就能往前走上一步。”尚德的手指在书案上慢吞吞地往前挪了两下。
    帝崇忱思索片刻,若有所思地点头,“是,让他们互相牵制,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皇上英明。”尚德堆着笑脸说道。
    “御凰雪那丫头,朕想去见见。”帝崇忱突然说道。
    “使不得……”尚德一惊,赶紧劝道:“皇上忘了三皇子的话了吗?她恨着皇上呢。”
    “不恨才奇怪,不恨才危险。”帝崇忱冷笑,小声说:“朕还记得在宫里见过她两回,两回都追着老三在跑。他们两个的渊源还真是深。说到底,朕还得谢谢她那时候在宫里帮衬了老三。”
    “皇上难道是因为三皇子对御凰雪有感情,才相信他?”尚德花白的眉轻轻皱皱,不解地问道。
    “有感情才有弱点,这个老三,不对他看紧点,他是不会听话的。”帝崇忱拧拧眉,丢开了折子,“不看了,全是弹劾老二的,以前干吗去了。”
    “皇上不如去散散心,皇后带着阿阮皇子正在御花园里玩呢。”尚德谄媚地笑道。
    “阿阮当年真的是眉清目秀,聪明伶俐……”帝崇忱叹气,摇了摇头说:“朕还是不见了吧,心里堵。张榜下去,召天下名医进京,为阿阮皇子诊治。若能治好阿阮皇子,赏重金,加官晋爵。”
    “是。”尚德赶紧领命。
    “走,去老三府上看看,朕很久没去过老三府上了。”帝崇忱站了起来,严肃地说道:“让人去告诫一下老七,别成天在赌档里混,简直丢人现眼。有空闲也和他的这些兄弟们走动走动,斗鸡斗狗能斗出什么出息?几个人的封地中,只有他的治理最乱,毫无建树。”
    “是。”尚德叫了小太监去传旨,一溜小跑跟在帝崇忱的身后。
    帝崇忱的嫔妃一共给他生了十三个儿子,现在活着的有八个。老七比老九只大一岁,叫帝瞳。和老六老十一起封王去了京外。
    传说他出生的当晚,月亮就像一只妩媚的眼睛,还眨了眨。于是帝崇忱给他取名帝瞳,他母妃是后宫最不起眼的于美人,生性爱安静,不怎么说话,父亲只是小小的文官,二人只生了帝瞳一个儿子,帝崇忱称帝后两年,就让帝瞳去当了一个逍遥的蕃王,一年回来一次,每次住半月,必须回去。
    他下朝之后就换成了藏青色的长袍,不必再更衣。也没带侍卫,和尚德一人一马,直奔宫外。
    从东荷殿前过去时,远远地看到皇后牵着阿阮,牵着一群婢女往南边走,那边有湖,有小船,阿阮小时候就喜欢在船上玩。
    昨晚阿阮进宫,他见了一眼,不敢再看。光光的头,烧了戒疤。右边眉毛从中间断裂,一张脸上全是疤痕。若不是他身上的青莲胎记,他真不敢认这儿子。妙贤主持也进宫了,说阿阮身上的胎记是佛印,他天生与佛有缘,劝说皇后,不要让他还俗。
    皇后哭了一晚,早上来求他,就在宫中建立寺庙,就让阿阮在宫中出家。
    除了这样,还能如何?毁掉的美好,就不再是美好了。帝崇忱对毁掉的东西,一向不留情面。他是君主,他永远只看前方,稍微地迟疑和后退,都是灭顶之灾。
    ————————————————————分界线———————————————————————
    帝炫天第十七次抬眸看她,她坐在书案后面,专心致至地看她的酒录,研究新的酒。这一下午,她都没看他一眼,似乎全神贯注地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去藏雪楼吧。”他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
    她再这样沉默下去,他要疯了。
    御凰雪飞快抬眸,快速问道:“真的吗?”
    “假的,要不要去?”他走过来,把手伸给她。
    “要去。”御凰雪飞快点头,冲去衣柜里翻衣服,“马上,我换件衣裳。”
    纱巾衣太招眼了,她穿得简单点才好。折腾了一会儿,她换了一身墨青色的小衫,水青色的罗裙,飞快地跑到他的面前,气喘吁吁地说:“走吧。”
    “走吧。”帝炫天去握她的手,被她巧妙地躲开了。
    他没坚持,慢步跟在她的身后。
    见二人要出去,于默已经主动去牵了马车过来。梨花套着小马车,有点儿委屈地晃了晃脑袋。
    “驮我们两个还不乐意?”帝炫天摸摸梨花的耳朵,小声问。
    梨花打了个响鼻,大脑袋温柔地在他的肩上蹭了蹭。
    御凰雪也想摸摸梨花的耳朵,碍于面子,板着脸自己钻上了马车。帝炫天看在眼里,心里好笑,也不拆穿她,自己坐在前面赶马车。
    “从后门走吧。”于默小声说道。
    “你们不必跟着了。”
    “可王爷背后有伤。”童舸不放心,紧追了几步。
    “没事。”他甩甩马鞭,轻柔地挥打在梨花的健美结实的臀上。
    梨花接受到命令,撒开腿往前奔。马车轱辘轱辘地碾过去石子路,奔进了小树林。御凰雪忍不住推开马车窗子往外看,薄慕倾他来过吗?有没有给她找到令牌。
    晚风吹过小树林,哗啦啦地一阵树叶响。
    此时的京城之夜,刚刚才掀起了欢声笑语,酒馆和赌档开始狂欢了。前来参加皇后寿诞的各路人马还没有离开,涌进这些地方砸下银子买乐趣。
    藏雪楼就在那条街的街尾,不打眼,但生意很好。她酿的酒已小有名气,加之她突然成了十九夫人,附近的人都爱来凑个热闹,打听这些闲闻艳事,再往四邻八街地添油加醋地乱传。
    “先别进去,绕一圈。”御凰雪推开马车门,小声说。
    帝炫天扭头看了看她,把马车赶到藏雪楼对面的戏园子旁边停下。
    ————————
    (今日两更,一万字,晚点再有一更。)



☆、【98】你一口,我一口(二更)
    御凰雪跪坐在马车窗边,悄悄地看藏雪楼里。藏心独自坐在台阶上,看着炫王府发怔。诛风正在门口招揽生意,奶娘挎着小篮子匆匆回来,看样子又去拜她那什么教去了。
    “你知道,京中有个圣火教吗?”御凰雪小声问。
    “嗯。”帝炫天点头颏。
    京中的动静,他有专人给他搜集,有用的就会汇集到他这里来。圣火|教是个老道人办的,哄着无知妇人给他香火钱,两年下来,纠集了不少教|众,几乎全是寡|妇和老太婆。官府不管这些事,除非出了命案,才不管老道人骗多钱。
    御凰雪不满地说:“那个骗子老头,我早晚让他卷包裹滚|蛋。”
    帝炫天看了她一眼,小声说:“如果你想,今晚我就让他滚。”
    御凰雪往后坐了坐,沉默不言。他的温和温柔,让她很不适应,好害怕这只是他的一张假面,待假面被撕掉之后,给她的是可怕的真实,魔鬼的狰狞。
    “可以进去了。”她观察了一会儿,没发现不妥,于是钻出马车,利落地往马车下跳。
    帝炫天把缰绳随手一丢,跟在她身后往酒楼里走夥。
    “我想一个人进去。”御凰雪用纱巾蒙上脸,脚步顿了顿,小声说:“藏心不会想看到你的。”
    帝炫天眉头紧皱,锐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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