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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欠我一场恋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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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本应该是双方父母商量,但花扬喜觉得何顷是个能做主的人。他对亲事的重视就代表着他对言青的重视,让他多操持,多尽心准没错。他处事又极有分寸。
门外有人叫何顷。
何顷抱歉得冲花扬喜一笑,“岳母,我有点事,去去就回。”
花扬喜挥挥手,让他自个去忙,不用顾及她,反正又不是外人。
随着何顷站起身,一封信自桌面飘到了地上。何顷尤未察觉,匆忙离去。
花扬喜捡了起来,眼睛一瞟,神色大变。
作者有话要说: 何顷: 你这人,忒虚伪!
言青: 我言青二十年来,光明磊落,哪里虚伪了?
何顷: 你天天夸我好,却不愿嫁给我。你是夸着玩的吧?
言青: 这不是有事求你吗?你还别说,我还真是夸着玩的。
何顷: ……
☆、情郎跑了
何顷回来的时候,发现花扬喜已经走了。言青要他转交给王闻的信放在桌案上,但很明显已经被拆开看过了。
言青,看来姐夫是要有违你的托付了。何顷心里还是有几分过意不去。
何顷早早的回了家,总感觉今天会生出一些事。
花扬喜回到屋的时候没看见言青,问了隔壁周婆婆,说是邹家姑娘邀她去街上买胭脂水粉了,让周婆婆帮忙带个话。
花扬喜走了一路,心里的愤怒逐渐平静了下来。言青这丫头,胆子确实肥厚,这都串通好小情郎要私奔了。这一出阳奉阴违她倒是玩得得心应手。
看来她是要下点狠招,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在她进那何家的门之前,她大概是不会死心的。花扬喜找了一条白绫,准备好了小板凳,坐在门内巴巴地等着言青。
言青和王家姑娘回来的时候还一路嬉笑不停。花扬喜老早就听见了她的声音。花扬喜站在了小凳子上,头伸进了房梁上挂着的白绫里,她就等着言青推门进来。
“哐当!”凳子刚一倒在地上,言青就推门进来了。一切都发生的刚刚好。
“哗啦……”言青怀里抱着的胭脂水粉落了一地。还有她给小豆子买回来的各种小玩意。
“娘,你这是干啥?”言青的声音都走了调。
她死死的抱住花扬喜的脚,想将她放下来。奈何自己力气到底是小了些。
花扬喜真没想到这挂房梁上的滋味是如此难受,她的脚开始乱扑腾。白绫勒着脖子,舌头都快要伸出来了,言青在下面抱的死紧。
“救命啊……快来救人啊!”言青大哭出声,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六神无主。
还好邻居来的快,三两下将花扬喜放了下来。
何顷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花扬喜怏怏的躺在床上,言青坐在床边抽抽哒哒。看这样子两个人都是元气大伤。
“这是怎么了,怎么闹成这样?”何顷也着实吓了一跳。他知道会出事,可没想到自己岳母大人真能把命豁出去,她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他的罪过就大了,这一生都怕会良心不安。
见到何顷来了,言青才收住的眼泪又像是掉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姐夫……”言青语气里满是委屈。要不是花扬喜还躺在床上,她都想抱着何顷大哭一场。
差点她的娘就没了。
花扬喜看到何顷来了,她张了张嘴,但没发出声音。喉咙痛的难受,估计有好几天都不能好好的说话了。
看言青哭成了这个样子,何顷心里还是有点不忍。“没事了,没事了……”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花扬喜深深的看着何顷,有些事情他们俩知道就行了。没得让言青知道了对何顷生出怨怼。
何顷自是心领神会。
“岳母大人,你怎得做出这等傻事?小婿真是心惊。虽说言婉不在了,可你还有我和言青啊,你既有心将她嫁给我,我定是会真心待她的。你还有可爱的外孙小豆子,你怎么就想走这一条路?”
听何顷这么说,花扬喜知道她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可不能让言青知道,她是在何顷那里知道了言青想私奔的消息。
“娘,你说你这是为什么啊?我虽没有姐姐那么优秀,那么让你骄傲,但我好歹也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就想着要扔下我?”言青说的如泣如诉。
花扬喜心里暗嘲,小妮子嘴上说的倒好听,还不是她先想着要抛下她这个当娘的?她没办法才使出这杀手锏,看她怎么还能黑起心肠和那个姓王的走!
花扬喜瞌上了眼睛,还真别说,这么闹了一出,身子着实乏累。
“我们让岳母好好歇一歇吧。”
何顷领着言青出了花扬喜的房间。
“这岳母怎得突然想到要寻短见?”
“可能是觉察出我想跑吧,她这几天都一直盯着我!”言青说话还带了哽咽。“姐夫,你帮我给王闻带个口信,这一时半会我是不能跟他走了。”
何顷连连应下,这话他倒是很乐意转达。王闻是自己家的长工,其实他父亲以前也是,这贡南城里很多人都在他们庄子上做工。谁让他家地多呢!
王闻的家境委实清贫,且父母双亡。家中就只剩了他和三间老屋子。何顷以前也没太注意王闻这个人,都是知道了言青倾慕于他,才开始对他有了印象。
人是一表人才,做事也还踏实。不过他要是在这小镇子里就这么过活,一辈子怕是也难有出头之日。何顷觉得他可以要帮他一把。
何顷让管事的去找王闻的时候,王闻很诧异,怎么少东家想到要找他?他在庄子上做了那么久,和何顷也没什么交集。
“少东家,你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
“你和言青走得比较近是吧?”何顷问得比较委婉,直接问人是不是两相好总觉得有点唐突。
王闻吃了一惊,难道他也不同意他和言青相好?何顷是言青的姐夫,他过问一下小姨子的终生大事也是无可厚非。所说言青的姐姐没在了,可他一直都还关照着言青和她娘。言青可不止一次在他面前夸她的好姐夫。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王闻还真是配不上言青。要啥没啥,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钱给她买。还有他娘和言青的爹那一段风花雪月,他和言青真是不被人看好的一对。很多人都觉得他们有点离经叛道,不过他和言青当真是两情相悦。他们互相都看对了眼,他也不惧那些闲话,只言青的母亲坚决不松口,这一点让他毫无办法。
“我对言青是真心的,我铁定会对她好。”
“前两天,我岳母在家里挂了房梁,还好发现的及时,要不然人就没了。”
王闻听到这句,比先前何顷问起他和言青的事还吃惊。
“这是为哪般?”
“左不过是知晓了一些你和言青的打算,心里想不过。你也知道,言婉走的时候她就伤心欲绝,这言青现在就是她的命根子,你要是真把言青带走,也就相当于是把我岳母的命带走了。”
王闻也知道,带走人家含辛茹苦养大的闺女确实不厚道。可花扬喜始终不松口让他俩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他们能有什么办法?他们年岁也都不小了。
“我也知道你和言青是情投意合,可你的家境委实不能让我岳母放心的将言青托付给你。”何顷说的大实话,王闻觉得很中肯,抛开上一辈的恩怨不说,以他现在的情况确实不能给言青一个有盼头的未来。
“男儿还是要去打拼一番,为自己,为自己心仪的人。”何顷摸出了一张银票,“我也是盼着有情人能够终成眷属。”
王闻看他拿出银票,立马呆了,这是怎么个意思?
“你若不嫌弃,就用这点银两出去闯荡一番,能不能成事就看你的造化。喜欢一个人,先要让自己有能力让她幸福。言青的想法总是简单,她一个姑娘家哪受得住在外奔波的苦?就算她有那个雄心壮志,你也自是舍不得她受苦受累的。况且我岳母也确实离不得她。”
王闻懂了,这少东家是要帮自己。他直想给他跪下去,这银票的面额可是三千两。自己做一辈子的长工也不可能攒这么多钱。
“这银子不是白给你的,算是我借给你,你若是发达了,是要连本带息还我的。”
王闻觉得何家真是名不虚传的善人,古往今来有几个这样的地主家?他说不出什么感恩戴德的话,他给了何顷一记抱拳,“来日必当涌泉相报!”
“少东家,言青她性子执拗,我这不带她,怕她闹腾,就不当面和她说了。我写封书信,你帮我转交给她吧。”
“好的,你写吧,我这里有纸笔。”
何顷看着王闻慢慢的写信,他颇有耐心。
王闻还真是个做事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的汉子,他把手头的事给管事的交代好,连工钱都没有结就走了。
王闻拜托何顷要转交给言青的信,何顷很君子的没有偷看。不过很遗憾,他好像把信搞丢了。何顷真觉得自己不太适合给人带信,两次都是弄得事与愿违。他也很内疚,为了不惹言青生气,他选择了绝口不提王闻有留信这回事。
“言青,王闻走了,工钱都没结!”
言青怎么也想不到,何顷带回来的消息竟然是这个!言青在灶房择菜,母亲这些天身子不太好,尤其喉咙难受。言青想给她熬点菜粥。
言青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在回味何顷说的话。王闻走了,一个人,工钱都没结!这信息量有点大,自己要好好捋一捋。
何顷找了一条小板凳坐了下来,他捡起地上的菜,学言青的样子择了起来。
“你说他都没点盘缠,他能去哪儿啊?”貌似很无意,何顷就这么问了出来。
没钱,谁说他没钱?自己给了他五百两!一时间言青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
花扬喜准备进来问言青,能不能多弄一个鸡蛋羹。还没跨进门口,就看见言青在坐着发呆,何顷在帮着择菜。她感觉这画面莫名的美好,不忍心打扰。她想,没鸡蛋羹就没鸡蛋羹吧,改天吃也一样。
她悄悄的又退了出去。
“姐夫,他可能是抱着我的钱跑了!”言青哭兮兮。
“不是吧?是我给你的那五百两?”
言青点了点头,一脸的难受。王闻怎么可以这样?自己为了她差点连娘都没了,他却能转身就带着她给的钱跑路,连招呼都不打。反正她娘死活是不会同意他俩的事,守着也无望,还不如出去闯荡,指不定就能遇上什么红粉知己?
“姐夫,我对不起你。”听这声音怕是都要哭出来了。
何顷连忙说:“没事,你姐夫钱多,我再给你便是,不用难过。”他其实又有点想摸摸她的头,奈何手上有污泥,就没好意思伸手。
言青心里想,她哪是心痛钱啊?她是伤心王闻就这样走了,他们的情意竟是还不值五百两!
李香婕对于花扬喜上吊一事有点微词。这要是传出去,还说是老一辈在用命逼着言青嫁过来。其实他的儿子也不是非娶言青不可,虽说儿子算是鳏夫,但要娶哪样的黄花大闺女娶不到?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这言青就这么不乐意嫁过来?”
“不是的,娘,你看吧,过几天她就会上赶着要嫁给我。”
李香婕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不过她也没再说什么。自己曾多方提点过让他早点续弦,可他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媒婆说了好多姑娘,他见都不愿意见。这好不容易有那心思了就让他们成了也好。小豆子早就应该添弟弟妹妹了。
“娘,小豆子我想让他去学堂学习,开年他就五岁了,是该启蒙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何顷: 你的情人跑了,你做何感想?
言青: 五百两银子都不值当的情意,不要也罢。
何顷: 嗯……其实不是五百两,是三千两。
言青: 这位公子出手真阔绰,求包养!
(三千前来串个场,不好意思,明天要请个假,这请假的原因有点妙不可言。会努力码字的!喵喵喵……)
☆、洞房花烛
何顷一提起小豆子,李香婕就转移了注意力。她的亲孙子,她自是打心眼里疼着。
“怕是有点太小了吧,别人家的孩子都是要七八岁才启蒙的。”李香婕有点不舍。
“娘,你不用担心,有我看顾着,他本也是个机灵、懂事的孩子。”
言青心情不美丽。王闻走了,没打招呼,还带走了她给他的五百两。这是个什么事件?言青一时觉得王闻不应该是这样的人,一时又怨恨他只言片语都未给自己留下。思绪纷乱,始终耿耿于怀。
好些天了,言青都觉得过得备受煎熬。虽说要走是自己提出来的,可这只走了他一人,到底不是自己当初预想的那样。
“娘,你和何夫人都是赞同这门亲事的吧?这快年下了,选个日子就定下吧!”言青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完全没有将要为人妻的羞涩和雀跃。
不过花扬喜不在乎,反正言青是亲口答应了,她也就懒得去理会她是因为赌气,还是心甘情愿。总有一天,她会体会到她这做娘的都是为了她好。
花扬喜没好意思上赶着去找李香婕商量婚事的事宜,她去找了她的好女婿。这个女婿做事总是最合自己的心意。
“何顷,我看这年下好日子挺多,这喜事选在年节上办是又热闹又喜庆!”
只这一句话,何顷就知道这亲事算是成了。
“岳母,小婿也是这样想的。我在屋里也和母亲商量这事呢,母亲在帮忙筹备聘礼,这说亲的媒婆也请好了。我自是不会委屈言青半分。”虽说言青是填房,但何顷还是都照着娶正妻的礼数。
何顷这话,花扬喜是怎么听怎么觉得熨帖。言青到底还是有福气,能遇上这么心疼她的人。
街头巷尾的街坊又议论开了。这何家又要办喜事,新娘子还是言家的姑娘。有人说言家姑娘有福气,有人说何家少爷有福气。总而言之这两家是又结上亲了。
大红喜服,大红花轿,大红喜字。言青叫了几年姐夫的人,现在要改口叫夫君了。坐在大红花轿里的言青,心里想得是,好你个王闻,等你回来看不气死你!
看别的女子做新嫁娘,言青都觉得特别艳羡。轮到自己了,才知道一番流程走下来,真是累的慌。更何况还是起了个大早,也没让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言青坐在床上,等着何顷进来掀盖头。外面一片喧嚣,甚是热闹。何顷大概还要应酬一阵子。言青肚子饿得难受,她偷偷摸摸的拿了块桌上的糕点。然后又一块,然后再一块……
喜娘站在一旁有点看不下去。这再拿,盘子里的糕点可就缺了一大半了。等一会儿新郎官进来还要喝交杯酒,一些亲朋好友兴许还要闹洞房,让人看见盘子里就剩这么三两块,总是不大好吧。
喜娘刻意的咳嗽了两声以示提醒。言青在大红色的盖头下噘了噘嘴,肚子里总算有点货了。言青安静的又坐了一会儿,肚子饱了,嘴里却干的难受。她又有点坐立难安。边上的喜娘看着,这还真是一个活泼的新娘子,半点没有将为人妻的娇羞,就连红盖头都不能掩盖她一颗雀跃的心。
“新娘子可是有什么需要?新郎官就快过来了。”
“我就是想喝点水,口有点渴。”言青还是觉得有点难为情,谁让她刚才贪嘴了呢?
何顷回房的时候,跟着一些爱热闹的宾客。大家说说笑笑,闹得欢腾。喜娘自是维护着一对新人。
“各位贵客,这春宵一刻值千金。时辰不早了,我们就暂且先放过这一对新人,外面席面上主家备足了好酒好菜,大家再去喝个欢快。”
喜娘发话了,大家才嬉闹着出了门。喜娘又冲着一对新人说了一大堆吉祥话,才跟着大家出了门。
一时间,房里只剩了两人。
何顷用喜秤挑开了言青的盖头,没有看到一张含羞带怯的脸,倒是有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
“姐夫,你终于让我解脱了。我一早的就等着你给我揭开这盖头,这满眼红彤彤的真难受。”
何顷听她这么一说,用喜秤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叫什么呢?这都拜完堂了还不知道改口!”
言青嘟起嘴,“这口也不是一时半会改得了的啊!要不我先叫你何顷。何顷、何顷……”言青感觉叫着还挺顺口,这大自己好几岁的人,现在可以直呼其名,还真挺痛快。
何顷不置可否,听着她叫自己的名字总比叫姐夫顺耳。“娘子,我们是不是应该洗洗睡了?”
这就要睡啦?言青看了看铺满大红喜被的架子床,这床真是够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可她怎么能和姐夫一起睡?不对,是怎么好意思和夫君一起睡。
“我们不应该先聊聊天?”
“你不知道春宵苦短?”
言青瞠目结舌,这还是温文尔雅的姐夫吗?文人该有的斯文呢?怎么身份一变成自己的夫君,人也摇身一变,说话都带点小流氓了?
正不知道怎么回话,“咕噜噜……”言青肚子叫了起来。这次不是饿的,是偷偷吃了好些东西,现在肚子有点难受。
“姐夫,不对!何顷,我肚子痛。”言青露出了一个很尴尬的表情。她真的不知道有没有哪个新娘子遇到过她这样的情况,该你侬我侬的时候,她要跑茅房。
能怎么办呢?能不要她去吗?何顷有点无奈,示意她快去快回。成婚这天一般都不让新娘吃太多东西,大概就是怕遇到这种情况。这真的是很破坏气氛。
言青慌慌张张的跑去了茅房。她可没像何顷说的快去快回。回去该干嘛?大眼瞪小眼?哎,这夜晚还这么长,怎么才能熬到天亮?
何顷等了小半个时辰,言青还没有回来。他知道,这丫头是躲着自己,想就这么把新婚之夜蒙混过去。
何顷闭着眼睛,倚靠在床头假寐。言青在门外伸了个脑袋偷偷地往里瞧。哪个新娘是像她那样,洞房花烛夜弄得做贼一样。
她轻脚轻手的进来,看了看闭着眼睛的何顷。平心而论,何顷长得也是好看。浓眉大眼,五官深邃。他好像是睡着了,不过一身大红衣裳还穿在身上。
言青有一瞬间想帮他宽衣解带,就这么穿着衣服睡肯定不舒服。不过这也就是一瞬间的念头。她蹑手蹑脚的脱了外衣,快速的洗了把脸。本来还想泡个脚,但又害怕吵醒何顷,也就作吧。她乖觉的爬到了床里面,钻进了被窝,眼一闭,心一横,心安理得的睡下了。
以后就要天天和这个男人睡一张床,心中的感受还真是不好说。
言青心里也没琢磨多久,就开始犯迷糊。早上起得早,又折腾了一天,人早就累了。
“这是娶了个什么娘子啊?就只顾自己一个人睡,也不带过问自己夫君的?”
何顷突然来了这么一声,言青的睡意瞬间全无。“姐夫,我以为你睡着了,不忍心将你弄醒。”
这理由说的鬼都不会相信。何顷曲起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真是不长记性?叫什么来着?”
言青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姐夫变夫君后,人都不温柔了。以前是摸摸头,现在都变敲打了。
“都说了改口需要时间,这才第一天啊!”言青感觉有点委屈,谁能像他啊,分分钟就娘子、娘子的叫得亲热。“夫君,那我起来帮你宽衣吧!”
这夫君两字一出口,两个人都不由的起了一身鸡皮。言青嘴上说着要起来,可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意思。这大冬天的,好不容易捂暖和了,谁愿意再起来?他也不好意思真让她起来吧。
言青一双大眼睛就这么看着何顷,他肯定会说算了,你先睡吧。
“算了,你先睡吧!”
听到这句话,言青再一次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睛。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何顷也草草的收拾一番就钻进了被窝,当然是和言青一个被窝。
言青迷迷糊糊的正想抱怨,忽然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夫君,本就是该和自己一个被窝的人。况且这床上就这么一床大被子,这么冷的天,谁不盖谁就得挨冻。
言青把自己的身子蜷了蜷,尽量不挨着何顷。不过有这么一个大男人睡在旁边,还真比自己一个人睡暖和。迷糊间她还在想,明天要多准备两床被子才行。
翌日,两人都早早起了床。何老爷、何夫人还在等着喝新妇茶。
言青开口叫爹和娘的时候倒是叫得特别响亮。半点没有叫何顷夫君时候的扭捏。
这个家是言青熟悉的家,新娘子第一天就待得特别习惯。她本还打算自己动手弄一桌子菜。李香婕赶忙阻止了,“言青,这可使不得,没得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家欺负新儿媳,你就带着小豆子玩吧。”
何兜兜很疑惑,祖母竟然让他叫姨母娘亲,这到底怎么回事?五岁还不到的孩子死活不乐意,李香婕没办法,自己的乖孙也不忍苛责,“言青,这一时要让孩子改口是有点困难,怕是只有慢慢来。”
言青连忙点头称是,其实她也还不习惯小豆子叫她娘亲。
傍晚,何顷还没进到园子的时候就听到了欢笑声。“姨母,姨母该我了!”这肯定是言青在和何兜兜玩。
最先看见何顷的是何兜兜,他见到自己的爹回来了,飞奔着跑过去就要他抱。
何顷抱起何兜兜,“祖母没有教你要叫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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