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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毒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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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正疑惑不解间,又听见北唐瑾平静无波又带有微微恭敬的声音,道:“那王爷觉得如何可以压惊?”既然您不满意,那您就说说压惊的法子吧,我洗耳恭听!
  凤晰琀笑了,眼波光流转,俊雅的面容倏然生出一抹调笑,道:“晰琀听闻,玉容写了一手好字,尤其擅长梅花篆,正好明王府上新建了一座园子,若是能得玉容的字,晰琀深感荣幸。”凤晰琀的声音谦逊有礼,可是面容上的戏弄之色,只令北唐瑾想要拿起酒杯,泼他一脸的酒才能解气!
  凤晰琀一边说着,便举起酒杯,朝着面上微有怒意的北唐瑾一笑,仿佛是在说:看看你,我本没有要戏弄你,你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晰琀敬玉容一杯。”他说完已经率先仰头将一杯酒饮尽了。
  对方已经喝了酒,北唐瑾自然也干净利落得仰头喝尽了,然后,道:“既然是王爷所托,那么玉容勉强一试吧,只是玉容的字迹实在是拙劣,恐难登大雅之堂,到时候,王爷莫要见笑才是啊。”
  “玉容莫要如此谦逊,到时候,园子建成了,玉容不要忘了便是了。”凤晰琀依旧是优雅一笑,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室贵族的大气又雅。
  “既然逸宁得了玉容的字,那么……”花涧月蹙眉思索,极力在想,自己应当同北唐瑾讨要点儿什么好呢?
  北唐瑾真是以为凤晰琀要了自己的字,这一出便是揭过去,谁知道,花涧月虽然面若桃李,粉若花瓣,可是却比铜墙还要厚!
  北唐瑾忍着微怒,笑道:“国公爷若是一时想不起来,那么改日告知,玉容虽为女子,也不会赖账的!”这分明是带有讽刺之意了!方才凤晰琀求字就是很过分了,花涧月若是再要令她做什么,已经到了她不能容忍的地步了!她即便是出身大家世族,有再好的修养也会被这两个人气得想要发怒了!
  路磬然听得明白,方才明王以及国公爷分明就是知道,今日是太祖孝慈高皇后的忌日,还故意宰了鹿,并且劝北唐瑾食肉,若是北唐瑾今日真的吃了,搞不好就会是对皇室不敬的罪过,而凤晰琀以及花涧月仿佛是并不畏惧,然而,北唐瑾到底没有计,于是两人心自然是不爽快的,因此此时是故意刁难北唐瑾呢!
  北唐瑾好歹也是大夏赫赫有名的将军,这么被两个人戏弄也是十分不舒服的,于是第一次凤晰琀提出要字的时候,她并没有推辞,而花涧月再想要从她那里讨到什么就是欺人太甚了!因此北唐瑾这是讽刺两个人虽然身为男子,却玩这种耍赖戏弄人的戏码,连她这个小女子都不如了!真是有失大家贵族的体面!
  花涧月被北唐瑾的话噎得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了,妖冶的面容微有晕红,想是因为尴尬,然而,他很快举起酒杯,笑容依旧,面若桃花,道:“玉容乃大夏将军,战功赫赫,巾帼不让须眉,涧月虽为男子,却是远不及也!”
  意思是说,您玉容将军赫赫有名,自然是一言九鼎,而他花涧月名不见经传,自然是比不上玉容将军的气魄了,又怎么能同玉容将军比肩呢?因此,他的戏弄调笑,也无须要登上大雅之堂!
  北唐瑾生在大家世族,阅人无数,可是,花涧月这么脸皮厚的,还是第一次瞧见!她真是词穷,已经无法用恰当的词汇形容此人了!
  凤晰琀雅笑雍容,漫不经心得理了理衣袖,瞧着北唐瑾青白交错的脸容,倒是想笑,恐怕她还不知道吧,安尘可是出了名的脸皮厚,至今也是无人能及呢!
  路磬然本以为北唐瑾说出这么讽刺的话,花涧月出身名门望族,又是堂堂男子,应当生气,可是,对方不但没有发怒,竟然直接将话翻转过来还给北唐瑾了!
  “那玉容改日等待国公爷赐教了!”北唐瑾无意同此人争辩,她可没有他脸皮厚!
  花涧月十分喜欢北唐瑾生气的模样,心分明是恨不得将他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可是,面上却又依旧保持着恭敬得体的微笑,着实是不容易的!然而,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不知玉容是否擅长作画,若是能求得玉容的一副画,摆在书房,日日欣赏,倒是一种享受。”花涧月笑如春花,嘴巴也仿佛是抹了春日的桃花蜜,只甜到了心尖上。
  只是北唐瑾听闻,却是已经是咬牙切齿了,心道:虽然我并不喜捉弄人,可是我真想画上一副千年的神龟赠上!最好是提上一副字,免得被人误会她是为花涧月祝寿才好呢!
  凤晰琀道:“安尘,你忘了,玉容出师静箴,静箴大师不论是武功还是作画皆是为世人称道,玉容自然是深得静箴大师的真传,这作画么?不是信手拈来么?我说得没错吧?玉容?”他说罢,举杯朝着北唐瑾笑了笑,仿似在欣赏对方青白交错的脸容。
  既然人家知道她会作画,她自然也不能说谎了,于是道:“玉容的确会画上几笔,只是画技拙劣,恐怕污了王爷和国公爷的眼睛。”
  花涧月笑道:“怎么会呢?玉容聪慧敏捷,写得一副好字,画作自然是不能差的,还是请玉容不必谦逊推辞了!”
  “既然如此,那玉容献丑了!”北唐瑾十分干脆得说道,竟是真的不再推辞了。
  她如此爽快,倒是令凤晰琀和花涧月一愣,他们本觉得北唐瑾定会想方设法推辞掉,毕竟他们如此戏弄,即便是小女子都要恼恨了,更何况她是一名将军,素来深受尊敬,如何被人这样戏弄过呢?
  然而,北唐瑾既然真要作画相赠,他们倒是乐见其成,于是凤晰琀闻言,笑道:“玉容果然是爽快之人!”他说罢,摆摆手,很快有婢女搬来了案几以及笔墨纸砚等,摆在北唐瑾的面前。
  北唐瑾立即起身,望了一眼铺好的宣纸,便拿笔沾墨,不消片刻,画作已成,于是左右的侍女便将画作从案几上拿起并展开,给众人观赏。
  凤晰琀十分好奇,北唐瑾这么快就一挥而就,到底是画的什么?他转首侧望,只见雪白的宣纸上画着的是一片汪洋大海,由群山环绕,而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漂浮着慈眉善目的观音,而观音前方则是一只庞天大龟,仿佛是在受观音的指点。看到此处,凤晰琀蹙眉不解,这是何意?
  花涧月看罢,也十分不解,问道:“玉容这画作可有什么寓意么?”他当然不会觉得这是北唐瑾要赞美他,或者是祝福他,毕竟自己方才可是百般戏弄与她啊!只是他倒是真的看不懂这画作的意思。
  沧海象征着宽广,神龟象征着长寿,观音则象征着祝福,这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呢?花涧月极力思索,却最终也想不出北唐瑾赋予其的寓意来。
  路磬然看罢,十分佩服北唐瑾画技精湛,只是寥寥数笔,就将画的事物画得如此传神,即便是她从小学画,也自认画技非凡,可与当朝的画神比肩,然而,自己同北唐瑾比起来真是十分惭愧了!
  北唐瑾见席间的人都蹙眉思索,于是笑得越发恭敬了,道:“国公爷可喜欢玉容这幅画作?”
  花涧月不知道北唐瑾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是毕竟人家辛苦作画,他赞赏一句也是应当的,便道:“玉容画技精湛,每一笔的勾画都极为传神,恐怕静箴大师在此也会赞扬一句了!”
  能得到她师傅静箴大师的一句赞扬的确是不容易,花涧月这是在说恭敬的话,然而,北唐瑾却并不预备改变初衷,笑道:“既然国公爷喜欢,那请国公爷收下吧!”她说完已经从婢女的手接过画作,递给花涧月。
  花涧月接过画作,瞧着里面描画传神的观音以及神龟,犹是不解,道:“玉容还未说画作的寓意呢!”
  北唐瑾已经回到了座位上,她笑道:“既然国公爷想要知道其的寓意,那么玉容为您讲一个故事吧!”
  花涧月明知道北唐瑾这画暗藏玄机,可是,他还是想知道这到底有何种寓意。
  “愿闻其详。”花涧月难得极为认真的侧耳倾听。
  凤晰琀觉得自己的野史典故已经十分熟悉了,可是,却怎么也想不出北唐瑾这幅画到底是何种寓意,听闻也是极为认真得听着。
  北唐瑾道:“前朝的韩国公有一子,名避尘,从小就不喜诗书,整日喜欢戏耍在脂粉堆里,只是韩国公对其寄予厚望,常常劝阻,可是他就是不听,挨打之后还是照旧。可是,有一日,他突然不喜欢在脂粉堆里玩耍了,竟跑到自家祠堂跪着。韩国夫人非常奇怪,于是问他为何在再此跪拜。”
  “避尘告诉韩国夫人说,他的朋友告知他一种免除挨打的法子,说是在祠堂摆放一幅神龟求佛的图,日日跪拜,便可慢慢成为画的神龟,不仅能寿达千年,还可以成神,到时候便不会再被挨打,喜欢在美人堆里呆多久便可呆多久,再没有人可以管束他了,岂不是自在?韩国夫人听了,朝墙上一看,却见画是苍茫大海一只神龟,而神龟前面却是上浮一观音,十分诧异。”
  北唐瑾讲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侧首瞧花涧月的面容,只见对方妖冶如花的脸上此时已经被憋红了,北唐瑾视而不见,低眸喝了一口酒解渴,笑道:“玉容赠送这幅画是祝福国公爷寿达千年,就像是这画的神龟一般,达到求佛的境界。”
  路磬然听了北唐瑾的说辞,十分不解,既然要送祝福寿长绵延的画作,大可画别的图,怎么偏偏选了这么一副带有讽刺之意的图呢?
  这不是……
  听到这里,凤晰琀也想起来了这个故事的来历。
  这个“神龟求佛”的故事在前朝极为流行,讲的就是大家贵族的一位纨绔子弟的痴傻行径,讽刺贵族公子只顾着享受着锦衣玉食却不懂得报效朝廷,造福百姓,甚至已经被脂粉之色迷糊了心智,愚蠢得以为拜了画的神龟就能成仙成佛。
  而更令人鄙夷的是,画的名字为神龟求佛,可是,画画的竟是观音,众所周知,观音是七地菩萨级别最高的七地菩萨,等觉菩萨,也就是说观音菩萨的修行还不够圆满,因此还不是佛,所以,这神龟竟然跟观音求佛岂不是滑稽?
  那么,北唐瑾作这幅画的意思已经是十分明显了。
  可是……
  凤晰琀瞧着花涧月手的神龟求佛图暗喊糟糕!
  花涧月何等聪慧,虽然他并不知道是否有这样一个故事,但是,他知道北唐瑾作这幅画的目的就是想要戏弄于他,一雪前耻。
  若是他真的收下了这幅画,那么就说明,他同故事的避尘一样愚蠢了,可是,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拒绝已经太迟了。因为他方才已经夸赞了这幅画,而且,北唐瑾从婢女的手接过这幅画,然后送到他的手上,而且,他也接了,这就表明,他已经收了这幅画,此时反悔已经晚了!
  北唐瑾这是在欺负他典故不通,本以为收到了一幅祝福的画作,却结果是讽刺他愚蠢痴傻。
  花涧月真想将手的画作扯烂,这个北唐瑾!偏偏先让他收了画,然后再讲故事,真是气死他了!
  暗自瞧着花涧月恼怒的神色,以及微微抖动的衣袖,北唐瑾故作诧异道:“怎么,国公爷嫌弃玉容的画作不够传神么?”
  他方才刚刚赞扬北唐瑾用笔传神,北唐瑾这个时候问他这样的话,更是在讽刺他,被戏弄了还不自知,居然还夸赞她画技精湛,真是愚蠢至极!
  纵然花涧月脸皮再厚,此时也面色极为难看,只是,他从小受到贵族的教育,还是很有修养的,他恼怒了片刻便将画作卷了起来,交给左右的婢女令其仔细收着,然后面色极为恭歉道:“安尘一直十分仰慕玉容,今日能得玉容的画作,乃安尘的荣幸,因此,不论这画作寓意为何,安尘都不会辜负玉容的一片心意。”
  这话的意思俨然就是,我对你玉容将军十分仰慕,今日求画实属不易,因此就连这暗含讽刺的画都收下了,可见我是多么真诚和宽厚。而玉容你却借机讽刺于我,真是辜负了我的一番仰慕之心了。
  言语之间是说自己多么宽容厚道,而北唐瑾又是多么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了!
  路磬然听了北唐瑾讲的故事,十分佩服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想到了反击之策,可是,此时看到花涧月满脸的委屈以及诚恳恭歉的声音,则是瞠目结舌了!
  北唐瑾如此缜密的讽刺,花涧月只是片刻,便想出了应对之策,同时也反击了北唐瑾,说她实在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第102章另有蹊跷

  北唐瑾本是低眸喝茶,等待花涧月将画作扯烂,到时候,她便会对花涧月说:您方才千方百计求画,我也应邀辛苦画了,可是您这个时候竟然将画撕了,这是何意?莫不是欺负我小女子势单力薄吧!
  纵然我的画作真的有讽刺之意,可是您堂堂国公爷竟然和一名小女子较劲儿,真是太没有男子气概,又太不厚道了吧!如此便恼了,真是太没有容人之量了吧!
  然而,她本来准备一堆的话要说,可是竟没有想到花涧月不但将画卷小心收起来了,同时还讽刺她堂堂将军,竟如此心胸狭窄,实在是没有将军应有的度量!
  因此,这个时候,北唐瑾极为震惊得望向花涧月,只见对方妖冶的面容上虽然看起来极为委屈,却是在嘴角藏了一抹得意的!
  她这么直白的讽刺,若是换了旁人定是恼怒非常,早就忘了如何反击她,甚至应当将画卷撕烂,可是,花涧月却没有,这说明什么?
  其一,花涧月的确是恼怒的,但是他虽然恼怒却并没有冲昏头脑,说明他这个人极为能忍耐。
  其二,他的恼怒的同时,脑却迅想出了应对之策,这说明他十分聪明,十分具有急智!
  其三,他接连被她讽刺,仍能够如此平心应对,说明此人十分能沉得住气!
  其四便是,他同时脸皮极厚,一般人都无法攻破,她自觉自己巧舌如簧,可是,却也拿他半点办法也没有了!
  那么总结而言,花涧月此人看似心思单纯,表面十分无害,却实际上是具备聪明、能忍、能沉得住气,以及厚颜的品质。
  那么这样的话,他显然就像是一个铜墙铁壁,难以攻陷了!
  若是一个人聪明,可以利用他的骄傲,可是,花涧月脸皮十分厚,显然利用骄傲这招不好使。更何况,花涧月同时还十分能沉得住气,十分能忍耐,这两种品质正是对他脸皮厚的品质的加强,更使得他难以攻陷了!
  北唐瑾的诧异之色已经无法掩饰,只盯着花涧月半天说不出话来了!
  如此一个铜墙铁壁,她该如何下手,这个问题是北唐瑾绞尽脑汁正在想的。
  凤晰琀瞧着这两个人的交锋,赞赏北唐瑾聪明的同时,更加佩服花涧月极为能忍,即便是被讽刺到了这种地步还不恼怒,若是今日换了他的话,他纵然不会撕掉画作,也不会再反击了,然而,花涧月却似乎有了兴致,竟要同北唐瑾真真的较劲儿起来了!
  “玉容这样看着我,是舍不得你方才的画作,要收回么?”花涧月显得意气风发,本就妖冶的面容更增加了几分的媚色,让人见了,几乎要陷进他勾魂摄魄的眸子了!
  北唐瑾被对方这么一提醒,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失态,不应当如此盯着一个人看,这是十分失礼的,于是道:“玉容方才失态,令国公爷见笑了。”
  花涧月倒是一愣,他本以为北唐瑾应当迅反击的,可是她显得十分悻悻然,竟是承认了自己的失态了,那么这个时候,北唐瑾已经偃旗息鼓,若是他再依照方才的说下去,就是真的咄咄逼人了!显得他十分不大度,正好将他暗指自己宽厚的话不攻自破了!因此,出于这样的考量,他不宜开口了。
  凤晰琀在这个时候迅转移话题,将方才的这一场交锋揭过去,如此再这么斗下去实在是没有意思,于是道:“近日最滑稽的一件事恐怕就是刑部尚书因为一个女子被革职了。玉容是否也听闻了这件趣闻?”
  北唐瑾此时一直在想着花涧月身上的品性,那么凤晰琀常常同花涧月在一处,是不是也有花涧月身上的品性呢?若是这样的话,这两个人若是有一日同她敌对,她处境可是极为危险了。
  因此,凤晰琀问话的时候,她楞了一下,只是,她极为擅长掩饰,发愣的同时顺手放下了手上的酒杯,因此,在旁人看来,她的动作以及表情都是相当自然的。
  只是表情自然归自然,她心却是警铃大作,凤晰琀怎么突然问她这件事情,莫不是发现了什么吧!纵然她相信皇帝为了保护永昌公主,绝不会将当日之事记录在案,更不会同明王提起,可是,这并不代表明王没有在皇帝身边安排眼线,若是这样的话,她岂不是……
  只是,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自乱阵脚,于是极为平常得笑道:“玉容素问王爷从不关心朝政,怎么今日竟对这刑部尚书的事情提起兴致了呢?”
  凤晰琀对于北唐瑾坦然的反应并不意外,只是笑道:“晰琀关心的自然不是刑部尚书被革职对于朝各种势力的影响,而是这件事关乎一名女子,因此有了几分的兴趣,怎么,玉容没有听过这名女子的故事么?”
  为了扳倒刑部尚书,让凤宸低头,她精心布置这个局,因此早就令人将那名女子的故事传遍了整个大都,就连街上的七岁孩童都知道,她经常出府,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玉容佩服这名女子的才华,更为她多舛的命途感到悲伤和遗憾。”北唐瑾说这话的时候,冰雪的脸上也浮现了一抹凄哀之色。
  然而,凤晰琀却道:“这名女子才华出众,又美丽倾城,更兼心思玲珑,如此命运的确是令人叹惋,只是,她如此一名弱质女流,被状元郎的夫人赶出了府,十分无奈,无人为她说情,可是,她死的时候竟然有人为她报仇,真是一件稀罕的事情!玉容不觉得这其有很多蹊跷之事么?”
  凤晰琀的意思其实是,既然她活着的时候没有人帮她度过难关,死的时候怎么能为她扳倒朝廷二品大员呢?若是这个保护她的人有这种能力,为何不早为她排忧解难呢?这显然是十分不合情理的!因此,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不是所谓的二品大员的行为太过出格,引发了众怒,而是另有不为人所知的隐情!

☆、第103章一头雾水

  北唐瑾听到这里,眉心倏然一跳,然后迅垂下睫毛,以掩盖眼的慌乱之色。
  凤晰琀已经发现了这件事情的蹊跷之处,那么,他会不会已经派人调查了,若是如此的话……
  不!所有的行动都不是她的人直接经手的,即便是凤晰琀发现了异样,也不会查到她的头上,因此,凤晰琀今日提起这件事情,可能只是试探罢了。
  即便是他知道那日她同永昌公主以及凤英去了忘忧宫,也提及此事,那么,这件事情也未必是从她口传出的,即便是从她口说出的,那又能如何呢?毕竟这个故事非常令人震惊和好奇,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她同永昌公主说几句也是情理之吧!凤晰琀会因此怀疑她,但是他什么也查不到,也只能停留在怀疑和猜测的阶段吧!
  毕竟做这件事情的人多了去了,她北唐瑾初次来大都,在旁人看来,还没有站稳脚跟,怎么会有精力和心思布置这样的局呢?因此,不管从哪方面的考量,凤晰琀第一个怀疑的都不应当是她!
  因此,这个时候,她有足够的理由让自己平心静气,来应对凤晰琀的猜疑。
  慢慢将酒液灌进口,北唐瑾的面上浮上一抹诧异,然后,摇头道:“可是孟玄锦有诸多诗友,能为她扳倒朝重臣的没有,但是,将她的故事传遍整个大都的人,应当有吧!”
  “玉容说得并无道理,孟玄锦的确是不乏诗友,而且这些人,官宦贵族子弟也有,比如礼部侍郎的儿子关云清、左佥都御史的儿子宋宗奇等,想来为了佳人也会出手。”花涧月方才一直想着两人方才的斗嘴,此时说出话来,倒是少了几分的兴趣味儿。他侧首斜睥着低眸把玩白玉杯的北唐瑾,微微蹙着他那翠羽眉,想着方才本是很有趣,她怎么偃旗息鼓了呢?
  花涧月突然出来说话,且是站在她这一面,倒是让北唐瑾微微一愣,心想,花涧月又想出什么招数来了?他可不是伸张正义的人啊!
  凤晰琀浅淡一笑,道:“只是这两个人都生性懦弱,有这样的胆量么?”
  花涧月手指一动,酒液便流泻于玉杯。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仿佛是在笑,又仿佛是在怒,似喜似嗔,极为怪异,再加上他眼睛下面那妖冶的泪痣,更有种妖异。
  路磬然正坐在他的对面,抬眼瞧见他如此的表情,心蓦然一动,又倏然一寒,说不出怪异的感觉。
  “想来定是佳人的死刺激了这两个人,或者说刺激了那些仰慕孟玄锦的人。”花涧月将酒杯置于桌上,朝着北唐瑾妖冶得笑,仿佛万千芳华都聚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对北唐瑾道:“玉容是不是也这样看呢?”
  北唐瑾没有看他妖冶的脸容,冰雪的面容没有任何的波动,只是道:“原来国公爷对于孟玄锦也如此感兴趣。”竟是没有接花涧月的话,仿佛是极为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又不得不说话的感觉。
  花涧月何曾被人如此嫌弃,不由得心极为不舒服,他瞧着北唐瑾低着眸子,仿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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