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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毒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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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唐瑾听着众人的议论,不由得心中讥讽,守礼的人么?守礼的人的礼物直接送去管家处,哪里有人上寿星跟前送礼来的!可见众人皆被他恭歉守礼的表象迷惑了!
  赫连氏心中也在在赞叹明王的守礼,不禁展颜一笑,道:“既是如此,请他们进来吧。”
  赫连氏话音刚落,便有数个绿衣婢女从门外徐徐而来,衣着皆是清淡素雅,头饰耳坠也极为有讲究,再看其举止,就连大家闺秀都没有如此得体的,众人见了,都连连赞叹。
  这数个婢女进来,倏然皆向两边开出,众人观之,只见从当中出来一名身着紫色锦袍的女子,她的锦袍外面罩着紫貂坎肩。那女子身材细长,皮肤雪白,样貌却是一般,竟都不如她身旁的婢女们,众人不禁奇怪。
  这名女子穿的可是极为罕见的紫云锦,纵然是他们这样的公侯世家都难得一匹,而这名女子竟然穿了一件用紫云锦制成的袍子,众人皆知明王殿下极为喜欢紫色,因而各地进贡上来的紫色云锦。纱罗之类皇帝皆赏给明王。而这名女子穿着的紫色云锦袍子应当是明王赏赐的吧,能得到明王如此的赏赐,可见这名女子是极为受到明王重用。
  只是这名女子又是何人?他们竟从来未见过。
  北唐瑾瞧见当中的紫衣女子缓步而上,已经走到了赫连氏的身前,躬身下拜道:“云珠拜见老太君,祝老太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赫连氏先是一愣,没想到竟然有一位这样的女子,听到她名为云珠,不禁更为惊讶,道:“你是云珠姑娘,请起吧。”
  众人听闻也不禁震惊,早听闻明王府有位名为云珠的女子,深受凤晰琀的信任和重用,可是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名相貌平平的女子。
  云珠泰然起身,道:“今日云珠前来,是受了王爷所托,为老太君演义画卷。我家王爷说,珍珠玉石,翡翠玛瑙皆是俗物,恐难登大雅之堂,因而特亲自作画一幅为老太君祝寿。”
  在场的诸位无不送的是珍珠玉石,玛瑙翡翠之类,凤晰琀如此说,这是在说在场的诸位都是俗人了,然而,堂上的夫人小姐竟极少有人不悦,纷纷是艳羡不已,能得到明王亲自手画的画卷,真是比珍馐玉石更宝贝了!
  北唐瑾瞧着云珠一身的傲气,关注的却是她手中的画卷究竟是什么。
  众人在艳羡的瞬间,赫连氏已经面带微笑得道:“王爷情趣高雅,能得王爷一幅画卷,乃是老身的福气。”
  云珠只是点点头,又道:“王爷还说,本是不想如此兴师动众将礼物送来,失了礼仪,可是若是这画卷不经过演义倒是白费了王爷的一番心意。因此特差云珠前来,还请老太君和诸位莫要见笑了。”
  却是将北唐瑾方才所想的凤晰琀招摇送画的话都寻了个恰当的理由,真是心细如发,不愧是明王看重的人。
  赫连氏忙道:“此次就劳烦云珠姑娘了。”
  赫连氏极少对一个人如此慈爱和礼仪周到,她今日之态,只是对明王的恭敬罢了。北唐瑾看到此处,真是佩服凤晰琀,就连她这位高傲目空一切的祖母都对其恭敬,真是太厉害了。
  赫连氏说罢的时候,云珠已经引着众位婢女登上方才演歌舞的高台之上。
  众人皆睁大眼睛看,到底是如何一张画卷,竟要演义?
  只见那画卷长约四五尺,宽约七八尺,倒是一幅巨大的画卷了。绿衣婢女们已经左右捧住画卷,而云珠则接过婢女手中的雕花长琴弹了起来。那声音激昂欢愉,宛如仙音,令人不禁想到群仙飞舞在半空的场面。随着琴音的曲调,绿衣婢女们慢慢展开画卷,众人看去,只见那画卷中果然有仙女飘然飞动,衣袂飞扬,极为美丽,宛如真人。
  画卷中云雾缭绕,又有飞鹤奔鹿穿插其间,仙子们则在丛林仙界中悠然行游,或手持法器,或手捧奇珍异宝,蟠桃鲜果,为王母娘娘祝寿,而端庄在首位的王母娘娘竟是赫连氏的模样,笑容端庄慈爱,众人看罢,已经震惊得无法言语了。
  然而,北唐瑾瞧着这画卷,倒是不觉得新奇,凤晰琀不过是用了虚实结合的手法,因而,这画卷缓缓展开,便有种仙子飞天的错觉。
  等到画卷完全展开,琴音也就停了,云珠走下台,对赫连氏道:“这便是王爷送老太君的寿礼,云珠献丑了。”
  众人皆没有注意云珠说了算什么,只是细细观察着画卷中的人物,这个时候,倏然又一位小姐叫了起来,道:“天呐,你们看,那位手持画卷的女子不就是玉容将军么?”
  众人看去,果然是北唐瑾,不禁更为奇怪了。
  云珠却解释道:“我家王爷说,玉容将军美貌如仙子,聪慧如冰雪,因而将其画在卷中。”
  诸位小姐们闻言,有嫉妒的,有羡慕的,也有恼怒的,郑家的二小姐郑佳敏就倏然站起身来,道:“什么美貌如仙,聪明如冰雪,不过是从边关出来的粗鄙丫头,竟得明王的赞赏,可见明王真是没有看真切呢!”
  施氏闻言,赶忙拉住郑佳敏的衣袖,道:“孽障,竟是混喝酒,说胡话!”
  郑家是当今皇太后以及皇后的母家,郑家的女儿一向是极为受宠,郑佳敏就是被宠坏了,因而并不把北唐瑾看在眼中。她是郑家最适合做皇后的女子,因而更加嚣张跋扈了,竟不听施氏的话,继续说道:“这么肮脏的女子也配受到明王的夸赞,真是污了明王的眼睛!”
  施氏赶忙令婢女将其拉下去,道:“送小姐先下去,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皇后深受皇帝宠爱,郑家更是权倾朝野,施氏正是皇后大哥的夫人,施氏感到极为愧疚,对北唐瑾道:“玉容将军,您别听她混说,她这是喝多了!”
  北唐瑾笑道:“夫人客气了,既然郑小姐醉酒,那玉容便略尽地主之谊,安置她休息吧!”施氏既然已经说自己的女儿是醉酒,即便是郑佳敏十分无礼,她也不能同一个酒鬼计较。
  发生这样丢脸的事情,施氏怎能坐得住,她赶忙道:“玉容将军大度,今日小女耍混,令诸位见笑了。”
  赫连氏听闻这样的话,极为不悦,可是郑佳敏毕竟是皇后娘家的人,将来也是要做皇后的,因此并不能得罪,于是也道:“不过是小孩子家家的喝醉了,裘嬷嬷,你去亲自领着郑小姐到我的厢房休息吧。”
  施氏赶忙推辞道:“这怎么使得,这个孽障怎配到老太君的厢房休息?恐怕污了老太君的屋子,还是带着她去客房吧!”
  赫连氏点头道:“也罢,便带着郑小姐去客房吧。”
  一众婆子簇拥着捂着郑佳敏的丫鬟婆子便出了大堂,众人见他们远去,又开始小声议论,此时已经有很多贵族的小姐暗中记恨北唐瑾,心中觉得方才郑佳敏虽然说的是酒话,却是事实,这位北唐家的小姐纵然战功赫赫,但是在边关那种地方长大,恐怕早就是不洁之身了吧!真不知明王为何要称赞这样一名女子。
  王元香瞧着明王送来的这幅画卷,将北唐瑾描画得极为传神,只是可惜了!这幅画只能使得北唐瑾成为众矢之的,大都女子不仰慕明王的有几人?这下北唐瑾可要倒大霉了,不用想,她便知道,这位郑佳敏定会再次针对北唐瑾。北唐瑾若是得罪了皇后娘家的人,这前程不就是毁了么?
  云珠见此,十分抱歉,道:“玉容将军,真是对不住,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云珠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歉意,神色极为难看。
  北唐瑾瞧着云珠的神色,不禁冷笑,这便是凤晰琀想要的效果吧!经过这件事,她将会成为大都小姐们嫉妒的对象,真是不用他凤晰琀出手,她为了应付这些小姐们也要手忙脚乱了!
  怪不得他在天香楼上什么都不说,原来是留着这份大礼在今日呢!
  众人皆知,天青楼和天香楼是一个老板,而这背后的主人竟是凤晰琀。
  天青楼主打是以歌舞,小调儿,观景以及酒类,大家世族的夫人小姐过生辰的时候总是要在天青楼订上雅间儿观看歌舞,或者听小调儿,自然,有钱的商人也会在天青楼订雅间举办个宴会或者寿辰之用。
  天青楼共计十层,若是站在天青楼上,大都的景色便尽收眼底,因而,那日她回大都的时候,大家世族早就在天青楼订了雅间以观看,就连皇后公主们都不例外,可见天青楼何等出名。
  而天香楼则是专门经营酒类和食物,天香楼的菜品齐全,酒类繁多,深受大家世族,富贵商贾的喜爱。有日进斗金之说。
  凤晰琀垄断了大都喜乐、酒业、以及菜品等多方面,怪不得金玉为杯,玛瑙为盘,所用之物无不千金难求。
  北唐瑾心中这样想着,竟是轻轻笑了起来,她不阻挡你凤晰琀的经营,可是你也莫要挡着我的复仇路!
  “忠孝雅诚乃是陛下所赐,却不想郑小姐竟没有听过,真是玉容的不是了,这并不是云珠姑娘的错,云珠姑娘费心演义,玉容感激不尽。”北唐瑾一边叹息,一边说道,她提起皇帝陛下赐给她的牌匾,就是在变向得提醒众人,陛下说她忠贞爱国,孝廉雅诚,若是有人说她不洁,那么便是在质疑皇帝,便是对皇帝的不敬!方才郑佳敏我权当她喝醉了,可是在座诸位可是清醒得很呢!
  众人闻言,皆噤声了,皇帝亲自赐下牌匾,若是他们再说什么,便是对皇帝的不敬了!
  施氏关注的不是这一点,她感激北唐瑾没有追究此事,而是将她女儿不敬皇帝之罪,用“没有听过”盖过去了,这样一来,她的女儿便是无罪了。
  北唐茹本是听着众位小姐小声议论北唐瑾如何不堪,心中高兴,没想到经过北唐瑾这三言两语,众人皆是不敢说话了!
  王元香倒是领教过北唐瑾的伶牙俐齿,如此结果,倒是并不意外,只是赫连氏倒是极为震惊,她没有想到北唐瑾应变能力这么强,转眼之间,就让众人闭嘴了。只是明王殿下这幅画卷,虽然是给她祝寿的,倒不如说是将北唐瑾推入火坑的一把手,方才她让北唐瑾给诸位夫人小姐敬酒,大家还对她称赞不已,可是这转眼间就变了味儿了。
  赫连氏想到这里,不禁叹了一口气,众人都说她刻薄如毒蛇,可是人世间的贪婪,可是宛如毒箭,直扎人心啊!
  只是,纵然这画卷给北唐家带来了诸多麻烦,可是这毕竟是明王的一片心意,她不能不收,于是道:“今日之事本是偶然,老身感谢明王殿下的一片心意,云珠姑娘不必自责了。”
  云珠闻言,令婢女们将画卷亲手交给赫连氏的贴身婢女,便也离开了。
  北唐洵此刻并不知道女客这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此时听闻明王前来祝寿,便亲自去迎接,只是还没有走到门口,便望见明王同齐国公款步而来。
  他赶忙为明王行礼,心中是异常欣喜,就连明王都来祝寿,这是多大的殊荣啊!
  凤晰琀雅然而笑,道:“尚书大人不必多礼。”
  北唐洵也直了身子,引着明王进了大堂,此时男客席位上有大皇子凤英,四皇子凤琰,五皇子凤瑱,七皇子凤环,九皇子凤宸等诸位皇子,公侯世家则是,宋国公、成国公、卫国公、宣宁侯、临江侯等,朝中大臣则有吏部尚书、工部尚书、礼部尚书、刑部尚书、户部尚书、郑首府、左右督查御史、翰林院学士等,可真是热闹非凡。
  众人见一俊雅如兰的紫衣男子进来,便知此人便是明王了,皆纷纷行礼,凤晰琀只是笑道:“今日是赫连老太君的寿辰,诸位不必多礼。”
  北唐洵已经听闻明王已经差人将礼物送到了老太君处,因而心中极为高兴。此时坐在宾客首位的是大皇子凤英,他见到明王前来,便对北唐洵道:“摆了桌子在我上首吧!”
  北唐洵此时极为尴尬,他没有想到明王会前来,于是立即命人摆了席位在大皇子凤英的上首。
  明王的到来使得诸位大臣拘谨起来,就连皇子们也不像方才那么酣畅淋漓了。
  凤琰也并未料到凤晰琀竟然前来为赫连氏祝寿,不禁心中极为奇怪,凤晰琀来北唐府仅仅是为了祝寿么?还是凑热闹?莫不是因为北唐瑾吧!
  明王素来喜欢才貌双全的女子,而北唐瑾正是这样的女子,可是父皇已经打算将北唐瑾许给凤英,明王应当不会不知道吧?莫不是撮合这两个人的?
  不仅仅是凤琰,五皇子凤瑱、七皇子凤环、九皇子凤宸也心中猜测明王来祝寿的缘由,只是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罢了,凤瑱和凤环觉得明王想要夺得皇位,因而要拉拢北唐洵而凤宸却是觉得凤晰琀仿佛是真是无聊得紧了,才要来这个寿宴,而为的人并不是寿星,而是北唐瑾。
  这位看上去极为美丽的女子,可是明王焉知她的心比饿狼还凶狠呢?

☆、第118章礼物如何(求月票)

  凤晰琀倏然前来,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因而,自从凤晰琀坐在首位,群臣皆是坐立不安,生怕一个动作或者一句话使得明王不喜,而遭到明王的讽刺。
  一时间,堂上的气氛越发令人窒息起来,若是没有歌舞,恐怕已经是满堂寂然了吧!
  没有人敢主动去给凤晰琀敬酒,更没有人敢上前攀谈,生怕得罪了这座瘟神,全族遭殃。
  凤晰琀见到堂上的人表情都有些僵硬了,心已经明了他们这是怎么回事了,不由得觉得十分无趣,这些都是朝的重臣,可是却没有一名女子的胆量大,北唐瑾什么时候见到他能露出这样恐惧的表情呢?
  凤晰琀懒懒得倚在铺着虎皮的雕花椅背上,不禁这样想着,这个时候,北唐瑾张牙舞爪的样子居然浮现在他的眼前,他不禁笑了起来,又不禁摇摇头,心道:北唐瑾恐怕这一生都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吧,这个女子啊,有趣是有趣,可惜总是一张冰雪的脸容,令人望而却步。
  听到凤晰琀的笑声,诸臣心直颤抖,生怕这祖宗盯上自己,不禁皆极力回想,自己方才的动作是不是“出格”了?
  有的人已经开始检查自己的仪表,有些晚入朝的大臣觉得众人十分奇怪,不禁问道:“张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
  张大人是右督查御史,他听闻,赶忙小声对那人道:“你来大都时日短,还不知道那位紫衣明王吧!他可是陛下最宠爱的王爷。”
  那官员不解道:“可是,这又跟您整理衣冠有什么关系呢?”
  张大人道:“这位明王殿下最讨厌衣冠不整的人,因此啊,诸位大臣都生怕会令他不喜,因而皆整理衣冠。你快整理整理吧,让明王看着,可了不得了!小心被明王认为你的行为‘出格’!”
  那官员依旧是稀里糊涂,问道:“何为‘出格’呢?”
  张大人道:“比如帽子戴歪了,里面的衣襟露出来了,走路姿势难看了,鞋子破了,等等。”
  那官员更为不解了,心道:这位明王殿下可真是奇怪了,就连别人的衣冠还要干涉!这哪里是王爷?简直是……只是他心这样想着,也同诸位大臣一样开始整理衣冠了。
  凤晰琀见堂上的大臣皆是一脸的战战兢兢,越发觉得无趣了,这些人真是丑死了,他今日是怎么了?竟陪着这些俗人,真是无趣死了!
  想到这里,他便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这可将众臣吓了一跳,莫不是有人要倒霉了?不是自己吧?
  “本王听闻北唐府上有几处景色极为美妙,因而这就出去瞧瞧,诸位继续饮宴,莫要受到本王的影响。”凤晰琀难得优雅得说道。
  众臣先是极为诧异,今日明王仿佛是很奇怪,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刁难呢?往日的时候,明王总是找几个人逗趣的,莫非明王改了性子了?
  众臣皆猜不透明王的心思,但是明王没有刁难,倒是令他们心的大石头落下了。
  北唐洵赶忙迎上来,道:“臣令管家为王爷领路。”
  凤晰琀摇头,道:“不必了,本王只是在园子走走,不会进入府女眷的住处。”凤晰琀漫不经心得说着,已经无心应付北唐洵了。
  北唐洵道:“既是如此,那王爷请随意观赏吧。”
  凤晰琀只是点点头,便步出大堂,他走后,大堂内立即炸开了锅,很多人在讨论,明王今日怎么会来?还有人问北唐洵道:“尚书大人,明王今日前来,带来了什么寿礼?”
  北唐洵闻言,心高兴又得意道:“方才听家小厮回禀说是明王的寿礼已经送往家母处,因而本官也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寿礼。”
  诸臣又谈论了很多关于明王的传闻,诸如,上一任礼部尚书因为帽子戴歪了被降职,临江侯府的三公子因为言谈有失雅被嘲笑了等等。
  凤晰琀并不知道诸位大臣正在一股子火热得讨论他昔年的丰功伟绩。他此时悠闲得漫步在北唐府的园子。
  他脚上蹬着的是鹿皮黑底云纹朝靴,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声音传到他的耳,他顿时觉得心舒服了许多。
  北唐府上入园子便是一片翠竹,翠竹旁边便是一处活水,活水之上是一座凉亭。
  凤晰琀此时便走在到了翠竹的尽头,放眼一望,便看到凉亭站立着一名身着玫瑰红曳地长裙的女子,她望着凉亭下面的活水,秀眉紧紧拧着,冰湖一般的眸子里尽是寒光,一点儿也没有遮挡。
  凤晰琀看到此处,心疑惑,北唐瑾竟是想到了什么,脸色这样难了?纵然她面容冰冷,可是她通常都是将眸的冰冷用平静的神色掩盖住,可是现在,她竟是一点儿也不愿意隐藏了!
  北唐瑾凝望活水氤氲的热气,回想当年大哥救她的场景,心越发冷了,她回北唐府已经近一个月,可是她一直没有勇气来这里,就是因为她不能为大哥报仇,可是,今日她倏然想要来这里看看,倏然想给自己几分温暖和慰藉。
  这个世上想要她死的人太多了,每日同这些人勾心斗角会使得她的心越来越冷,几乎忘了本心,只想着恨,迷失了自己。她此时便是这般情况,仇人越是张牙舞爪,她胸的血液越是翻涌得厉害,同时又有种烦躁,使得她的心不能平静下来。
  凤晰琀见北唐瑾竟然都没有发现自己,他便是轻轻一笑,方才他正想着她,此时便见到了,倒是有趣,他心里这么想着,足尖轻点,转瞬间便踏水而来,不消片刻便落在北唐瑾的身侧。
  北唐瑾在听到水声之后便抬起头来,极为诧异,凤晰琀怎么在此处,他此时不应当在宴会上么?或者应当回府了吧,他不是最讨厌这样的场面么?
  秋荣也站在北唐瑾的身后,极为诧异得望着凤晰琀,发现他靴子上竟没有沾上水,不禁震惊凤晰琀武功了得。
  凤晰琀关注的人只有北唐瑾,他此时可没有注意秋荣的眼神,只是优雅一笑,带着漫不经心的调侃,道:“玉容觉得晰琀的礼物如何?”

☆、第119章何曾有心(求月票)

  北唐瑾此时正为她的仇敌和对手心烦,这位令她头痛的紫衣王爷便来了,她本是烦躁的心绪越发烦躁起来,因而,自然是没有好脸色了。
  更何况,这位讨厌的紫衣明王的脸上分明是令人极为讨厌的表情!
  他这分明是在问,方才我砍了你一刀,你觉得爽不爽这样令人咬牙切齿,想要给他一拳头的问题!
  “明王殿下还未现身,风姿已经令大都千金倾倒,竟是远胜青凝倾城一舞,玉容十分佩服!”北唐瑾将凤晰琀同金谷楼第一名妓相比较,便是在讽刺他竟学小女子玩这种蛊惑人心的把戏,真是令人所不齿!
  凤晰琀倒是没有生气,他上下打量了北唐瑾一遍,表情极为怪异,道:“玉容今日仿佛是哪里不对?”纵然他送给赫连氏的寿礼实际上是送给北唐瑾的大礼,可是,这样的小麻烦还不至于令她如此生气吧?
  北唐瑾嗤笑一声道:“玉容最不对劲儿的时候便是那日在画舫船上救了一位恩将仇报的无心人!”
  北唐瑾句句讽刺,倒是令凤晰琀觉得十分有趣起来,好笑道:“玉容既已救了,此时反悔仿佛太晚了吧?”她竟然说他无心,她又何曾用心呢?在这样勾心斗角的环境下,有心的人不知道死了几百遍了吧!
  “原来明王殿下竟是言而无信的人,今日玉容我倒是长见识了!原来,玉容曾经真是见识浅陋呢!”北唐瑾几乎咬牙切齿,堂堂的王爷,居然言而无信!
  凤晰琀优雅得笑了起来,带着三分的玩味儿,道:“晰琀曾答应过玉容什么吗?”他这样说着的时候,做极力思考的模样。
  他的确没有具体承诺过什么,只是说会铭记在心,至于铭记在心什么,就未可知了。
  想到这里,北唐瑾叹了口气,摇摇头,道:“罢了,玉容乏了,王爷请便。”她说罢便要转身离去,凤晰琀挑眉,心道:北唐瑾今日仿佛十分奇怪,应付都懒得应付了,好歹他也是大夏的王爷啊!
  “玉容留步。”凤晰琀倏然叫住移步离去的她。
  北唐瑾有些不耐烦得转身,声音却是平平淡淡,道:“王爷是男客,在此同玉容说话,于理不合。”
  凤晰琀未料到北唐瑾竟然搬出了大家世族的规矩来,也未料到北唐瑾此时竟然像是无力的小狼,面对敌人也懒得伸出锋利的爪子了。
  既然人家不愿,他自是不会勉强,还是浅淡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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