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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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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倒背如流,这才是真正的倒背如流!”

    “能把论语烂熟这个样子,安家的确是诗书之家啊……”

    一阵的议论纷纷,便是之前一直认为安子良不学无术之人,经此一事也不由得暗叹一声,真是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乎乐亦不,之习时而学:曰子!”一篇倒背的论语洋洋洒洒,万言之间一蹴而就。只是安子良背得兴起,居然又加上了那么一点儿的零碎3A

    “曰子曰子,银子啊银子……”

    “啊不是,我是说子曰啊子曰,四叔父,您看侄儿这部论语背得如何?您赏是不赏?”

    安子良狠狠喘了几口粗气,一口气背了这么多东西下来,饶是他再是个中气十足的胖子,此刻也不禁脸红气喘。

    不过这里被四房挤兑了好半天,那利息总是要讨的,此刻虽然是笑嘻嘻地来讨赏钱,那眼神可比赌场要债的抱柱打倌儿还狠上几分了。

    四老爷安德峰原本已被震惊得目瞪口呆。

    猛一下被这么一说刚刚回过神来,抬起头来却是刚好和安子良四目相对,只见这大侄子笑归笑,可是这厢双眼通红,目光里竟是隐然透出了一阵凶神恶煞般择人而噬的模样,登时吓了一个大激灵,昏头昏脑之间下意识地惊叫道:

    “赏!赏!大侄子你别……”

    安子良一听有赏,却是登时又恢复成了那副憨呼呼的二百五形象,笑嘻嘻地凑过来问道:

    “四叔父,您赏多少?咱们真金白银,多少不限,钱货两清,一手发赏一手背书,四叔父您要是多赏,小侄再背一段中庸给您听听?”

    四老爷差点没一口痰憋在嗓子眼儿里死过去,心里这个气啊!还钱货两清?你当你四叔是茶馆里点说书呐?一转念间忽地醒悟,再看周围时,却见那四周的围观宾客们早已各个含笑。

    说书倒未必,众人看着这一叔一侄,眼光中倒似在看一对搭档说相声一般。

    安德峰登时面红耳赤,这安子良反正是不着调的名声在外了,又是个小辈儿,众人便是笑他也顶多当个少年人胡闹不懂事。

    可是自己可是户部盐运司的司官,堂堂的朝廷四品,如今这一把年纪了,传出去让上司同僚们怎么看啊!

    忽听得安老太爷大模大样地咳嗽一声道:

    “嗯,子良这孩子给大家助兴,倒还真是有那么点新意。老四啊,赏,要重赏!”

    四老爷安德峰这叫一个委屈啊,心说这小子折腾了一溜够,父亲大人您怎么还让赏?

    可是老太爷发话了任谁也只能照办,随手从袖袋里掏出几粒金瓜子来赏了,安子良伸手接过,却是既不谢赏也不走。就那么笑嘻嘻地捧着金瓜子站着。

    这自然是继续讨赏之意了。

    四老爷无奈,只得有加了几粒金瓜子放了上去。伸手之间还得作态掩饰,尽量让这举动显得自然。省的叫别人说自己对着晚辈抠门了去。

    安子良继续捧着金瓜子,一脸憨像地看着四老爷。

    四老爷立刻又加了几粒……

    安子良继续伸着手,小眼睛一眨吧一眨吧,倒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口中嘟嘟囔囔地道:

    “祖父大人刚才说了要重……”

    话音还没嚷嚷开,却见四老爷安德峰刷的一声,早把袖袋里所有的金瓜子都掏出来放在了安子良的手里。

    这事儿四老爷可是想的明白,咱爷俩儿这是发赏呢还是侃价呢?我和你这小辈为这事儿闹腾嚷嚷,甭管谁对谁错都是我这做四叔的丢人啊!小祖宗您也别讨赏了,一共带了这么多,全给您得了!

    安子良这才谢了赏,屁颠屁颠的往回走去。只是没走两步,却忽然扯着嗓子一声高叫:

    “四叔父就是四叔父,出手一贯大方!弟弟们,都来找四叔父领赏啊!”

    爱扎堆爱闹本就是小孩子的天性,这时候再出来安子良这么个起哄架秧子的。只见呼啦一下,一群小孩子欢呼叫嚷着把安德峰围了个水泄不通。

    可是此时此刻一直以有钱著称的四老爷安德峰却是面色尴尬,身上备着发赏的东西都给了安子良,现在却拿什么赏人?

    安子良却是早就溜到了一个角落,手捧一大堆金瓜子,居然还能摇头晃脑地低声哼出两句打油诗:

    “有无才学凭谁问,一无是处亦爷们!”

文章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香方

    寿宴上的学问考校就在一片嬉闹中结束,四老爷安德峰尴尬了半晌,最后还是四夫人蓝氏鼓足勇气过去帮他发了赏。

    两口子财大气粗惯了,眼下却是也尝足了边花钱边心里滴血的味道。

    这一轮闹赏可是那长房不着调的安子良搞出来的,发得越多,岂不是越帮这小子抬人气不成?

    安清悠面带微笑地看着四房咬牙切齿地发赏钱,心知寿宴已近尾声,这一次四房从头憋到了尾,往下却是再难弄出什么折腾,倒是自家的长房风头出了大把,这一次合办,可说是稳CAO胜券之局了。

    安老太爷更是颇为高兴,之前长房这边的下一代一直不成器,尤其是安子良身为安家长孙,更游手好闲地让人头疼。

    今日虽然只是倒背了一番论语,但是放到以前,便是他这做爷爷的也不敢想这等事情竟会发生在这个不着调地孙子身上。当下便叫过了安德佑安子良父子,温言嘉勉夸赞了几句之后,倒是好奇问道:

    “府中可是请了新的先生教席?能将子良这孩子得如此长进,倒也是个贤能。却不知是哪里的好手?”

    安德佑唯唯诺诺,安子良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他也觉得奇怪。

    平时只道是安子良逐渐长大了懂得用功了,今儿来这么一出,便是他也大出意料之外,支吾着搪塞了几句,心中却是感叹,这段时间是不是对儿子的关注太少了?

    倒是安子良说出来的话石破天惊:

    “回祖父大人的话,新的教席先生倒是没有请,孙儿都是大姐教的!”

    这话一说,众人的眼光登时都向安清悠看了过来。安清悠则是微微一笑,那拿银子赶着读书的事情此时自是不能说,当下走过安老太爷面前微微一福道:

    “祖父大人,弟弟这话说得过谦了,这全是弟弟自己刻苦用功之故。孙女是半点儿功劳也没有的,还望祖父大人明鉴。”

    姐弟俩彼此的推脱功劳,倒让更人越发地觉得安家晚辈知书明事懂得谦逊礼让知道。一时间不少人赞叹有声:

    “安老太爷果然是礼教传家,这孩子们也是如此地有教养,福气,福气啊!”

    “古人有孔融四岁便知让梨的贤举,今日安家真是大有古人之风……”

    便是身为父亲的安德佑在那边也得了不少的赞语:

    “安大人有这一双好儿女,真是家教有方啊!如今更有圣上提拔,以后少不得还要多多仰仗安大人了……”

    安德佑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可是面上自然还要装着谦逊客气,这倒是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好感和赞誉。安老太爷望着跪在面前的一双孙辈,瞧瞧这个瞅瞅那个,却是越看越觉得开心越看越觉得喜欢,开口大笑道:

    “好好好!孩子们都很好!德佑啊,你这一房真是长进了!长进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唯有旁边四老爷安德峰和蓝氏两口子憋得脸色青一阵来白一阵。怎么这样也能讨了喜?刚才那小子缠着讨赏的时候,怎么就没人出头骂两句长房的家教不严呢!

    一片欢笑声中,安清悠行礼退下,忽听得身旁一个声音道:

    “安大小姐请了,久闻安大小姐知书达礼贤惠过人,此刻再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不知上次与小姐见面之诺,如今却又如何了?”

    这个声音对于安清悠而言早已不再陌生,扭过头来一瞧,果然便是那萧洛辰

    。安清悠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见他此刻一脸的肃然之色,说话也是文绉绉地一副规矩模样,心下反倒更是有些烦。

    装出了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做什么?当我不知道你那逢人百变的嘴脸么!

    赞什么本小姐知书达礼贤惠过人,还不是想提醒我莫要忘了上次之约?

    当下虽依旧是守礼严谨,却也没给萧洛辰什么好脸色,随手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纸片和一个小小瓷瓶递了过去,口中不咸不淡地说道:

    “萧公子果是信人,为了得这消除人身上气味的法子,可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如今您当众责己也责了,向我父亲讨教学问也讨了,居然还是带着圣旨来的,当真是威风得紧呐!我不过一个小小女子,哪里能敌得过您这手眼通天的人物?这里是消气味的法子和样品药水,萧公子可是满意了?”

    这话自然是带着三分讥讽之意,不过这安清悠越是不忿,萧洛辰心里就越是偷笑。更何况这消人气味之物对他实在是有莫大的用处,当下也不理这这妇道人家的小小讽刺,伸手接过了方子药水,倒是团团一个作揖道:

    “多蒙小姐厚赐,萧某没齿难忘,古人云受人点滴当报涌泉,今日萧某尚有一回礼,还请小姐不吝笑纳!”

    说罢,萧洛辰却是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短卷轴,双手捧着递了上前来。安清悠眉头微皱,虽是不喜但亦不好拒绝,只能是伸手收了。

    安清悠这边收了卷轴,身旁的安子良倒是瞧瞧安清悠,又瞧瞧萧洛辰,心里嘀嘀咕咕地道:

    “大姐这是和混世魔王换什么呢?难道说沈兄这样温文尔雅书生大姐不喜欢,反而是对这类狠巴巴的家伙情有独钟?”

    安子良怎么去想萧洛辰可没心情去关心,想要的东西拿到了手,今天玩得也已经够嗨了。转过身便向外走去,不过临走之时,却也一撇眼看了安子良一眼:

    “这个小胖子倒有点意思,难怪这个笨女人这么护着他,难道是安家私下里秘密培养的年青一代?”

    没法子,阴谋搞多了,人往往也会情不自禁地产生一些阴谋论的念头……

    看看安清悠手捧卷轴的样子,一丝,萧洛辰走到众人面前一揖到地,高声叫道:

    “萧某皇命在身,此刻还要赶着回宫复旨,各位大人慢用,在下这便去了!”

    说罢,也不与众人再有什么告辞见礼,径自奔到门外嘬指成哨,陡见那一匹白马从街角疾奔而出,长笑声中翻身上马,却是早已经去得远了。

    “此人野性难除,便算用圣人之说教化,怕也不是能一时三刻便改得了的……”长房老爷安德佑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皇上只不过用此事安抚一下安家罢了,难道还真把天子门生交给自己带?

    倒是安清悠慢慢打开那副卷轴,只见那上面银钩铁划,一笔书法倒是颇有英武之意,虽然无名无款,但显然是萧洛辰亲手所书。不过这内容上可就有些让人瞠目结舌了,一溜大字赫然写道:

    “圣人都是臭狗屁!好臭!好臭!”

    安清悠愣愣地看了卷轴两秒钟,然后……

    “这个狗屁的萧洛辰,还跑到我们家来装斯文?斯文你妹啊!”

    安清悠勃然大怒,对于圣人之道神马的,自己虽然没什么像古人那般遵守捍卫的心思,但卷轴里的此言此语再放到此时,哪里还不知道这是特地写来消遣自己的?一时间只气的七窍生烟。所幸连了这么久的举止规矩,此刻虽然气的直骂人,那声音却是细细地低声出口,好歹没惹那些宾客们注意。

    唯有安子良自从得了那一大把金瓜子之后,倒是一直屁颠屁颠地跟在了大姐身后。此刻正手捧一杯茶悠哉悠哉地嘬着,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登时是一个没忍住,一口茶直接呛在了喉咙里。

    连声咳嗽之下,一半顺着嘴角流出,直接把胸口弄湿了一大片,另一半却是顺着鼻子流了出来,滴滴答答之间,当真是好不狼狈。

    原本是远远候着的长随赶紧扑了上来,手忙脚乱地一边给安子良拍着背,一便抹拭清理。口中犹自地讨好问道: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啊?”

    安子良又是一阵咳嗽,大姐居然能爆粗口出来骂人?

    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听见,斯文你妹啊?!不错不错!这词儿倒是新鲜,回头本少爷骂人的时候也来上那么两句……呸呸呸!我这是想什么呢!这事儿可不能跟下人说,不过,该怎么说呢……

    安子良眨巴眨巴小眼睛,却是对着那长随愣了好一阵,这才道:

    “什么出什么事情啊啊啊的,一点点呛着就这般大惊小怪地……还有没有规矩!少爷我犯二,不行啊?”

    那长随差点没被这句话给噎死,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半天,只见那长随憋得满脸通红,忽然间没头没脑地冒出来一句:

    “行!行!没事儿!少爷您二您的,若是还嫌不够,有什么要小的伺候的……”

    话没说完,旁边的安清悠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安子良见大姐恢复了常态,这才把心放下,伸手拍了拍那长随的肩膀道:

    “行,你小子也算够二,有前途!教了你这么久,总算有了那么点儿我二少爷身边人的样子,快出师了!”

    安清悠见弟弟这主仆一对的憨像,到底还是笑着摇了摇头。只不过再一捏手中那柄卷轴,却是狠狠地咬了咬牙:

    “萧洛辰,算你够能耍!不过你也别得意,本小姐这还不理你了!我就在府里等着,等着看你究竟什么时候求到我头上来!我一个女子住在后宅内院里,便是左右不见你,你又能怎地?”

文章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该得瑟时要得瑟

    一片赞福声中,寿宴的最重要的几大环节此刻已是行了个全套。

    往下开锣看戏,吃酒热闹,却是司空见惯浑闲事。

    安清悠自回女眷院子里和一些夫人小姐们往来应酬了一阵儿,倒是再定了几桩事关选秀的联络。

    时光静悄悄地流逝,伴随着夜幕的降临,游客一个接一个的离开。

    安清悠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一股伴着疲惫的轻松感却是渐渐地涌起。

    寿宴折腾了一天,直到此时差不多算是划上了一个句号了。

    夜已经很深了,安府的房里却依旧是灯火通明。

    宾客散尽,安老太爷却是正襟危坐于正堂之中,白天留下的那些杯盘狼藉早已经被仆人们撤下,如今不过是一席一桌几样夜宵茶点,坐在身边的亦是安家的自家中人。

    “自从你们几个各自成家以后,好像很久咱们一家子没有合着做个什么事儿了。年年的寿辰年年的宴,这次难得你们兄弟几个合办了一把,觉得怎么样,大伙儿都说说吧!”

    安老太爷微微地眯着眼,淡淡地说着话。安家的几个老爷一个个面色沉静,寿宴既过,这自然该老太爷品评定论的时候了。

    一桌子人竭尽默然,几位老爷却是谁也不想先发言,安老太爷皱了皱眉微有不愉道:

    “都等着别人先说话垫场?然后再看我这老头子的脸色反应对不对?一家子人还耍这等心眼儿,有意思么!罢了!你们几个做女眷的这一次具体CAO办,要不你们先说说吧!”

    这话一说,众人脸上登时都有几分尴尬之色。

    安老太爷心里什么都明白,可是如此不留情面的把事情挑明,便在近年也是少见。

    难道是他老人家对于寿宴有什么不满意?一时之间大家倒都往安清悠身上瞧来,尤其是四夫人蓝氏心里一乐。大侄女你可是小辈儿,自然不可能让我们这几个婶娘先说话给你垫场,出来打头炮的活儿你不干谁干!

    安清悠微一思忖,正色说道:

    “回祖父大人的话,孙女是头一回CAO持这等大事,才识浅薄,想来这次寿宴定是有诸多不足之处。有什么到与不到的,还请祖父大人、请各位婶娘指点。”

    有人开腔,自然也有第二第三个,四夫人蓝氏心中冷笑,脸上却是和蔼万分地说道:

    “大侄女哪里话来,便说是我们这些做婶娘的,谁又不是从第一次开始慢慢摸索?不足什么的当然是有的,可是你这段日子里到处都忙,可说是这次寿宴最主要的CAO持之人的,上上下下哪一份事情又曾少得了你?这个大伙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这话看着是捧安清悠,其实的用意却是阴损得很,上上下下都有你大侄女的事情,那有什么问题自然也是少不了你的干系。更何况把事情说得尽是安清悠去做,又置老太爷众房合办的指示于何地?又置其他几房于何地?

    夸得尽是些空话,至于不好之处只要稍有什么话头就可以借题发挥了。这还不落痕迹!虚得越多踩得越狠,捧得越高摔得越重,这等道理她四夫人自然是明白得很,这却是开始挖坑了。

    果不其然二房夫人刘氏听了心里自然有些不乐意,坐在那里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我们二房这次专管礼制之事,迎来送往,圣旨来去,各位也请看看,可有哪一处于礼不合让咱们家失了体统的地方没有?”

    二老爷安德经把礼教看得比命还重,这一次自然是做得中规中矩滴水不漏,别人还真是没有半点挑理的地方!

    此刻二夫人如此说话,却是强调自家这一次亦是出了大力的表功之意了。

    席上的气氛眼见着便有些往各自出招的方向发展。

    却见三夫人赵氏眉头微皱,紧跟着出来笑着说道:

    “我瞅着这一次寿宴做得还行,大侄女毕竟也是初出茅庐头一回,这一次寿宴我倒是给她提了些建议,老太爷既说要有点新意,那便让她放手去做便是!后面有什么到遇不到的纰漏,总还是我们这几个做婶娘的堵漏差疏不是?”

    这却是回护之意了。

    此次寿宴便有什么不当之处,也先把安清悠以年纪小为名摘了出来。

    三夫人赵氏这一次是打定了主意总要让安清悠领些功劳,说完了话倒还看了坐在身旁的蓝氏一眼。这一次可是你这位四夫人查漏补缺,如今你使手段要挑刺,你自己也别想跑!

    三夫人这一下帮衬回击,蓝氏脸上登时便有几分尴尬之色,眼下她何尝不想挑些刺儿出来,可是凭心而论,这一番寿宴还真是办得不错的。

    三夫人如今旗帜鲜明地垫了一场,自己若再鸡蛋里挑骨头,人家一句:

    “你既看出来又怎么不帮衬?”,这话可怎么接?

    蓝氏这里急速琢磨着弄个什么法子再把坑挖得毒辣一点儿,忽然间安老太爷见四个女人都说过了话,却是没等几位老爷发言,先在哪里点了点头道:

    “我看今儿这个寿宴倒是办的不错,论新意,子良那孩子能把论语倒背如流,还真是这些年我一直盼着的事情。论热闹隆重,宾客们比往年来的不少,又不是什么六十岁七十岁的大寿,连皇上都居然降了旨意派了钦使,这也算是台面档次足够的了!我很满意!媳妇孙女们讲完了,你们哥儿几个也都说说吧!”

    几位老爷不禁一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太爷这先来了一句我很满意,这态度已经很明确了,那是让我们接着说好?

    四夫人蓝氏心中暗暗叫苦,刚才在使劲琢磨继续挖坑,如今老太爷这么一提前发话,那是直接给点了成绩定了调子,谁要再挑刺儿,那不是跟老太爷唱反调么?

    得!这一次挖坑什么的也别想了,怎么今儿个老是琢磨了半天,却连出招的机会都没有呢!难道这寿辰日真是自己的憋屈日。

    说起来,安老太爷这四个儿子里还就属长房老爷安德佑此时最是轻松写意。

    老爷子既然说了很满意,那自家的女儿出力最多自然是有功无过,儿子安子良又是上演了一出咸鱼大翻身博了个新意,便是皇上口谕里也是提到了自己的!当真是事既至此夫复何求?

    安德佑当下却是老神在在地坐定了屁股,向各房的几位夫人抱了抱拳道:

    “此次寿宴热闹隆重,悠儿虽说干了不少事,但她一个小孩子家懂得什么,说到底不过仗着年轻多出了些力气而已,后面还不是几位弟妹从旁帮衬指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这个当爹的在这里替闺女多谢几位弟妹了!”

    安德佑这里一道谢,安清悠自然也在一边致福行礼,不过她作为小辈多行几个礼也没什么,安德佑那边更是坐着一记抱拳而已。

    三位做婶娘的夫人可是谁也不敢在老太爷面前失了礼数,人家既是男人里的大老爷又是长子长兄的,谁还敢真受他这一记!那不是当场就坐实了一个不敬兄长为弟妇而不知礼法的过错?

    四夫人蓝氏那边暗地里里恨的牙痒痒,可还是得跟着其他几位一起起身侧过,直直地站在椅子边上向着安德佑行礼,口中谦虚着连称大哥言重,我等其实没做什么都是大侄女功劳云云。

    蓝氏自然是憋屈得要死,心说大老爷您这是道谢?这不是存心捧你的自家女儿么!居然还能想到拉我们几个当婶娘的做陪绑,这位大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明白了?

    安德佑原本就不糊涂,只不过是被官场上的不得志压抑得心思有些扭曲了而已。

    如今放开了很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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