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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主凶猛[榜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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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更不会相信辛柳娘的荒谬言语。”
陈夫人忽然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顿了半晌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定一般,坚决道:“太后娘娘,民妇在老爷面前地位低微,竟连个妾室都不如。如今民妇还要因为那样卑贱妾室的谎言,而入宫为难太后。民妇自觉能力不足,自请下堂,还望太后娘娘准许。”
太后看她演了半晌戏,结果却自请下堂,顿觉失望道:“你若就这点本事儿,下堂也罢。”
陈夫人的身形猛地一颤,似乎察觉出太后口中的厌烦,顾不得其他改口道:“启禀太后娘娘,因为辛柳娘有一把好嗓子,民妇又刚刚被她折辱过,心中暗恨。一时糊涂,在老爷再次出门后,便使了留在辛柳娘身边极受信任的钉子,准备一碗加了蓝血藤粉末的鸡汤在炉上温着。届时宫中传出民妇被责下堂的消息,就让她立刻亲手端给辛柳娘。。。。。。。到时,她恐怕再也说不出话来,民妇自知妇德有亏,还请太后娘恕罪。”
太后忽而笑出了声,难掩赞赏道:“哀家最喜欢你这般做事爽快的,何必下堂为贱人让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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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七章 求盟
陈夫人听闻太后的语气转温,心底压着的大石松快许多。
她暗自庆幸赌对了的同时,痛哭流涕道:“民妇虽是为了避免老爷听信谗言做出错事,才做出如此举动。但此番举动终究是违背应遵守的妇德。民妇罪孽深重,只望自请下堂以此赎罪。”
太后看她哭诉多番,就是不改下堂初衷,不由奇怪的问道:“你可确定,若是你自请下堂,那你的儿女该如何处之?亲生嫡母自请下堂,且不说她们的嫡出地位受到改变,就是未来寻亲都是一件难事。”
陈夫人依旧不为所动,坚定道:“民妇的一儿一女早已成家,也都置了一份家业,民妇早已了无牵挂。老爷的心不在民妇身上,即便走了一个辛柳娘,还会有下一个年轻貌美的辛柳娘。民妇不甘于就这样虚度一生,民妇将所有的奉献给陈家,又获得到了什么呢?”
“陈家给了你儿女,给了你皇都第一富商夫人的头衔,你还想要什么呢,你的这一辈子已经是许多女人翘首以盼、却难以企及的。”太后似是在劝慰着。
可陈夫人懂得,这是太后对于自己的举动不解和不相信。她想着那个神秘人的交代,不顾守礼,猛地抬起头直视着太后的双目,用孤注一掷的语气道:“实不相瞒,民妇这般做有所求。”
太后看着陈王氏那张还算风韵犹存的脸,眉峰一挑问道:“哦?你果然有事要求哀家。”
陈夫人的眼中又泛起泪光,诉求道:“不错,民妇这段时日正在为了家人所苦恼。”
见太后并未作出制止,允许她说下去时,她才续道:“之前民妇说过为十三郎准备的妻子人选之中,有一个正是民妇弟弟家的嫡女。须知民妇的弟弟。虽然不若老爷是皇都赫赫有名的富商,但也算是家财万贯。说句难听的,陈金宝能有今日的辉煌,跟当初民妇下嫁于他,有了民妇爹爹的帮衬后,他才能闯出如今的财名。而民妇弟弟的嫡女名叫王玥芍,面容娇美、性格温润、女红厨艺极好,更是精通琴棋书画,是家族中最优秀的才女。眼看着明年才及笄,便早有无数大家才貌双全的公子上门求亲。本来。民妇家里人正期盼着明年玥芍找上一门好亲事,若是能嫁给朝中清臣,那更是对家族有大大的帮助。”
太后听到此处。忽而追问道:“若是王玥芍如此优秀,那有怎么会被充作庶子的妻子人选呢?”
陈夫人苦笑着扯动嘴角,说道:“太后有所不知,约是一月前,民妇的弟弟忽然不知缘由被下狱。民妇得知此等消息。自然是立刻派人去打听消息。可是花费了两日时间,却什么消息都没有探听到。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民妇的家族花了大量银钱却连丁点的消息都没有打听到。当时,民妇家族便知道弟弟可能是得罪到什么人物了。这商贾家族之间,龌龊事时有发生。为了利益而挟持人质的事,民妇的家族甚至也做过。果不其然,弟弟被下狱的第三日。就有个乞儿给民妇家里传信。而信上的话很简略,只是说只要陈金宝交出最新发现玉矿的开采权,就能将民妇的弟弟放回来。”
太后觉得有些不对劲,反问道:“这可真是奇了怪,为何要陈金宝交出玉矿。不去挟持陈家人,而挟持了你王家的人呢?”
“回禀太后娘娘。因为那新开采出的玉矿实际上是民妇家族最早发现的。但是那座玉矿面积过广,凭着民妇家的财力难以肚子吞下,因此便借由民妇牵线,和陈金宝一同联手开采。”陈王氏一提及此时,心中的愤怒就难以再隐藏,不光开始直呼陈金宝的名字,更是激愤道:“弟弟既然会被下狱,那下手的人肯定跟朝中有关系。不过官商勾结是众人皆知的,因为幕后撑腰的官员也多有顾虑,所以只要交出玉矿,弟弟便能被放回。说白了,不过就是舍一些财富,对家族和首富陈家来说都当不得大事。因此,民妇便直接去找了陈金宝,想要让他交出那座玉矿的一半开采权。但是却没有想到,陈金宝他的心早被财富以及辛柳娘迷得发黑,听闻此事不但不担心弟弟的安忧,更是一口回绝,生生的将民妇喝骂了一番!”
慧芳见太后情绪并无波动,便小声的煽风点火道:“太后娘娘,这首富陈金宝竟然是这种无情无义之人,而且还惦记着乔大小姐和郡主府,此人的野心可昭啊。”
太后心中的某根弦被轻轻拨动,起了涟漪,终于面露出愤怒,看向陈王氏,追问道:“莫不是因为陈金宝拒绝用玉矿换回你的弟弟,你的家族无处求助,才想出用王玥芍来讨好的主意?这也太过轻率了,且不说王玥芍是否同意,难不成陈金宝看到十三庶子娶了你家的嫡女,就能松口?”
陈王氏长叹一口气,悲伤道:“玥芍是最解人意的孩子,一得知她爹爹被下狱,她有可能派上用场,便立刻表示为了家族愿意付出一切。即便民妇家人再如何不舍,却也只得让玥芍定亲于十三郎,试图来以此让陈金宝回心转意。至于十三郎的地位。。。。。。。”
陈王氏转用一种嘲笑的口吻道:“十三郎在陈家地位极高,就连民妇所出的嫡子都得避其锋芒。太后一定没有听说过,皇都中盛传的,墨柳十三郎这一说法吧?”
太后听的皱眉,问道:“墨柳不是墨柳墨的制作材料吗?跟陈家十三郎有什么关系?”
陈王氏晒然一笑道:“这故事在十三郎八岁时发生的。那时十三郎刚入皇都学堂,在一次测考中摘得榜首,老爷问他是否刻苦许久才取得如此成绩。十三郎便道:‘孩儿学习虽然刻苦,但更多的却是墨柳墨的功劳。这墨柳研成的墨柳墨自带一股清香气息,在苦学之时点燃方寸大小一块,便能散发出沁人心神的香味,使孩儿心静神宁。因此,孩儿才能专心于书本上的知识,用心学习,摘得榜首。’”
“果然不愧是皇都首富啊。”慧文讥讽道:“墨柳极为稀少,每年制成的墨柳墨顶多一千五百块方寸大小的,而那方寸一块便价值十金!多少文人雅士以用墨柳墨勾画绝品为荣,陈家的一个庶子却在读书时,燃烧助兴。真是好一个心静神宁啊。。。。。。”
陈王氏随着叹息道:“也是在那时,民妇才知晓十三郎竟将墨柳墨当做熏香来用的,太过奢侈。而那之后陈金宝的举动,才教民妇真正知晓他对于十三郎究竟有多少宠爱。民妇也是从那时才格外善待十三郎的。”
陈王氏抬起头看着太后,露出难看勉强的笑容道:“陈金宝听得墨柳墨对于十三郎作用如此大,便花费万金收购,将那年市面上还在流通的墨柳墨统统收入陈府。不为其他,只为陈十三郎在读书时,能够染上一块,静心凝神!而且,从那年开始,被陈十三郎每年燃点的墨柳墨,足足占上当年墨柳墨总数的多半。不知多少人说陈金宝宠爱庶子过了头,可在陈金宝看来,陈十三郎的学问渊博及在学堂的出众表现,却都是必须要墨柳墨渲染的。”
太后搭在描凤紫檀木椅上的手掌渐渐收拢,似是忍耐着的追问道:“他宁愿每年花费万金给一个庶子助兴,却不愿意放弃一座对他搔不到痒的玉矿救小舅子。看来,陈金宝可真真是可重情重义的人啊!哀家,也总算见识到了。”
陈王氏听了这话,忽然道:“其实也不能如此说,但凡只要对陈金宝有利的事情,他都不会拒绝。就犹如辛柳娘对乔大小姐婚事的谬言,就让他看到了高攀的本事。本来玥芍嫁给十三郎已经算是下嫁,但在他眼中,恐怕就是高攀了。想当初王家为了守住这座玉矿,白白的将一半的利益交予陈金宝,为的只是守住另一半。”
说到这,陈王氏似乎情难自制,膝行到太后脚边,壮着胆子抓住太后的裙摆,说道:“王家之所以愿意做出如此大的让步,就是因为民妇知晓陈家的靠山是太后娘娘。可却没想到,本来是忍痛割爱一半,却被陈金宝窥觑上了另一半。而因为民妇救弟心切,玥芍那丫头与十三郎的亲事便被捕风捉影的散了出去。可辛柳娘仿佛存心跟我作对,不顾玥芍的名誉,就光天化日的打我王家的脸!”
见太后虽然面露怜悯,但毫无所动,陈王氏心中悲凉,想起那神秘人的话,面上便露出狰狞恨意道:“眼看陈金宝不愿救我的弟弟,辛柳娘又光天化日的折辱我王家,民妇本来心如死寂、以为王家就要落败。可辛柳娘却突然说出她竟然窥觑乔大小姐。”
她紧了紧攥在手中的太后的裙摆,求道:“太后娘娘,民妇知晓您对云宁郡主以及乔大小姐十分关切。当即就想到您不会放任辛柳娘如此败坏乔大小姐的名声。因此民妇便斗胆,试图将辛柳娘那张妄言的嘴毒哑,以此来谢罪与表露决心,只盼太后娘娘能对我王家伸出援手!”
正文、第五十八章 幕后主谋
听到这时,太后才算起了兴趣,低下头看着陈王氏,听她一字一句的述说道:“民妇知道太后娘娘从不参政,不能处置那幕后黑手。但是。。。。虽然陈家野心勃勃,开始窥觑主子。但我王家却懂得恩满则溢这一道理。民妇代表王家,愿意投诚于太后娘娘,愿做太后娘娘在民间的差使。只要太后娘娘保王家平安,那王家的一切就都是太后娘娘的!”
太后听她此番言论,倒是真的心动了,她伸手抚上陈王氏泛着细纹的双手,笑言:“你果然知心,哀家最厌烦的就是看不清自己地位的东西。我看你们王家,倒是有培养的前途。只不知道等你们也长成参天大树的时候,是不是还能记得哀家这个为你们浇水修枝的主人!”
太后不喜欢不听话的狗,更不喜欢奢望变成主子的狗。既然有了能完全依随她心愿的幼狗,那就也不需要再过多宠爱老狗。。。。。。。
陈王氏见太后果然如所料般心动,激动不已的道:“太后娘娘可以放心,王家绝对忠心!”
太后看她激动的模样,沉寂许久的心再次泛起了波澜。她觉得,这感觉就犹如当初辅佐皇儿登基时,无法言说的兴奋激动以及——野心。陈家确实是被捧得太高,已经开始窥觑他们不能沾惹的,若是再这样捧下去,那恐怕早日会成为隐患。。。。。。
太后面上缓缓露出慈和的笑容,俯下腰轻拍陈王氏的手背,温和道:“传哀家口谕,陈王氏性子温软,对府邸管教不严。不过好在懂得遵守妇德,自觉过错入宫自请下堂。虽然哀家觉得过不在王琇屛,但实在劝阻不住。为免民间议论纷纷。妄自非议,特赐王琇屛与陈金宝和离。当初下嫁时所携嫁妆,陈家须归还王家。哀家觉着王琇屛性子虽然温软,但善解人意甚是贴心,无功无过受此灾委实冤枉。为此,特允王家敞开正门,迎接王家女儿回府!”
陈王氏也就是王琇屛,听得太后一字一句的懿旨,虽然激动但却还算平静。但是听闻最后一句,太后特允她从正门回归王家时。眼泪毫无预料的从眼眶滚落出来。
等到太后将懿旨口述完毕,王琇屛立即退后几步,重重的磕头。感恩道:“谢太后娘娘恩典。王家从今日起便是太后娘娘的,但凡太后娘娘有一句命令,王家就会倾其所有来达成!”
太后面露赞赏的点头道:“果然是知道感恩的,不过和离的事儿虽然不过是哀家的一句懿旨。但实在是有些惊世骇俗。。。。。。”
一听这话,王琇屛就有些紧张。害怕本已订好的事情有什么出路。
太后见她面露紧张,这才笑道:“别担心,哀家金口玉言自然作数。不过,你若只是为了一名贱妾因为妾室之间的争斗被毒哑而自请下堂难免惹人猜忌,总要推出个替罪羊才好。哀家看辛柳娘极为受宠,肯定惹了陈金宝其他小妾的嫉妒。若是她们能够对辛柳娘下手的话。又怎么会是毒哑这么简单呢?辛柳娘虽然有悦耳声音,但更惹人嫉妒的应该是娇美容颜吧?”
王琇屛立刻听懂,回道:“陈金宝有个妾室及其善妒。虽然平日里有意与辛柳娘交好,但想来肯定早有祸心。太后您看,这事儿是不是需要民妇去办?”
“罢了,这次的事儿还是由哀家吩咐下去吧,总要做的干净些。才能不留手尾让陈金宝怀疑。”太后正言道:“现在哀家还不打算与陈金宝撕破脸皮,你。。。。。”
“民妇家弟被下狱的事情众人皆知。陈金宝对民妇如此绝情早已成了街头巷尾的笑闻。民妇对他早已心死,何必还占着正室之位碍他的眼呢。”王琇屛言辞之间满是悲凉之意,太后听后满意的点点头。。。。。。。
慧芳是亲眼目睹太后如何认领新奴才的,心中不免有些摇曳。
太后这般不喜欢自作主张、窥觑主子的奴才,若是福儿的事儿露出马脚让太后娘娘知晓。。。。。。慧芳觉得此事果然还是需要从长计议的,现在这关头做什么都会引人注意,不若等过段时间事情平歇,再做打算也不迟。
既然想通,慧芳就认真的听起太后对王琇屛的吩咐。等听到太后吩咐王琇屛去辛柳娘处试探是否还有其他信物时,她才真正的放下心。
王琇屛告辞不久后,慧芳带着福儿也主动告辞。
太后睨了眼她,说道:“下次遇事无需这般慌张,只要将事情的由头立即拿捏住,那就没有什么能动得了你的。对了,乔珺云和乔梦妍最近都在礼佛,你确定没有不妥举动吗?”
慧芳懂得太后问什么,答道:“回禀太后娘娘,清尘师太很老实,平日里绝对不出清尘园,不必担心她是否通过什么方式传递消息。而且,郡主性子虽好,但想事时却一根筋。。。。。。。”
“唔,若真是如此便好。”太后似是警告道:“你最好给哀家把她们看住了,别再闹出这次的事情。至于这门亲事少了信物和人证,那自然也算不得数,最好再也别提。”
“是,老奴记下了。”慧芳等了会儿,觉得太后没有其他事要嘱咐,便告辞道:“老奴告退。”
等慧芳带着福儿走出养性殿,太后立刻吩咐慧文道:“你派人去好好查探一下当年的事情,看看究竟还有没有其他知情者。我看这个清尘也不是真老实的,可别又弄出些猫腻出来。”。。。。。。。
慧芳带着福儿走出皇宫后,顿时觉得浑身轻松,本来微驼的背也高傲地挺直。
因为她的前后差别太后,福儿忍不住问道:“姑姑,事情真的不再需要您操心了吗?”
“先回府再说。”慧芳见在宫门口人来人往,立刻住了嘴带着福儿登上来时做的青顶小轿。
就在慧芳乘坐的小轿刚刚落在郡主府正门前时,突然听闻远处传来一阵阵的嘈杂声。
慧芳被福儿扶着下了轿子,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明白应是太后的懿旨到了。她光凭想象都能知晓接下来外面会出多大的乱子。秉着少惹是非的想法,她赏了轿夫银钱就立即将他们驱走。和郡主府门口的两个小兵道:“那边像是发生了什么事儿,等会儿街上可能会有些乱,你们可要小心着点,别被人吵到了郡主。”
“是,小的们记住了。”得到满意的答复,慧芳依旧有些忧虑,随意挥了挥手就入了府。
入府后,空空荡荡的宽阔院子与春天花荣叶茂的景象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在慧芳眼中,更是不知与宫中奢华气度的景象差了多少。
这个时候,慧芳莫名觉得身边一阵凉风吹过,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除却福儿空无一人。周围寂静的环境看在她的眼中顿时有些阴森,使得她脚步匆匆的走向无忧园。
慧芳在宫中耽误的时间有些久,进了无忧园正赶上乔珺云和乔梦妍在用膳。
乔珺云一见到慧芳回来,脸上的不悦立刻就被喜悦取代。她兴奋的站起来将慧芳迎进门,询问道:“姑姑,事情办得如何?”
慧芳打量了眼屋子,发现包括林婆子所有人都在内,她笑道:“都办好了,郡主还是先用饭吧。老奴身上都是灰尘,先去洗漱一番再来和您汇报。”
“好吧,姑姑你可得快去快回!”乔珺云嘱咐了一句,就开心的坐回椅子上,不复之前的烦闷,食欲大涨的要求加饭。
慧芳主动退下,招呼林婆子跟自己一起走了出去。让福儿先自己去洗漱之后,慧芳就带着林婆子回了自己的屋子。她关上门,才问道:“我出去这些时间,郡主和大小姐一直在做什么?”
林婆子如实答道:“郡主和大小姐两人中午一起歇在了郡主的床上。就在姑姑回来之前,才起了身洗漱的。刚坐到饭桌前不一会儿,姑姑带着福儿就回来了。”
“那就好。”慧芳看着林婆子有些沉闷的样子,嘱咐道:“今日有人来闹事的事情,我已经跟太后说过。太后说她会彻查,这件事就不需要我们担心了。至于我从那婆子手中拿来的东西,也是蒙骗人的。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的!”
林婆子声音不见慌张,平稳道:“老奴没见到那前来扰事的婆子递过什么东西。”
“好了,我换件衣服,你去伺候郡主吧。”慧芳目送着林婆子开门走出去,却没看到林婆子脸上若有所思的神情。。。。。。。
等慧芳换了衣服去见乔珺云时,桌子上的菜已经被撤下,显然是已经吃好。乔珺云看慧芳进屋来不提正事,看见所有人都挤在屋里,眼珠一转道:“你们都下去吃饭吧,我要和姑姑说些体己话。”
等彩香彩果几人都走了出去,乔珺云立刻站起身来,笑眼眯眯道:“姑姑,既然你说事情已经办好,那太后可说了对辛柳娘的处置?”
慧芳一番讲述说下来,乔珺云和乔梦妍是真的惊讶不已。
乔珺云对于青姨娘背后的人越来越好奇,能利用陈家来完成这一预局,难不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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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九章 出孝,面见太后
宣明历三年五月份,闹得沸沸扬扬的便是王琇屛自请和离一事。当日王琇屛自请下堂却被太后怜惜,许得和离,消息一出皇都中人皆是震惊不已。陈金宝的反应并不大,但对王琇屛带走嫁妆一事似乎却颇有微词。不过好在有宣旨太监在,陈金宝不敢做出扣押的举动。
而陈金宝的那些子个小妾也都没有露面,不知道因为什么。。。。。。
而最让皇都人咂舌的,却是王家竟然亲自派了描金小轿来迎接王琇屛回府。等王琇屛坐着舒适小轿被抬着从王家大门归家之后,不消半个时辰,此事便在皇都传的无人不知。。。。。。
乔珺云不知外面的事,依旧和乔梦妍过着礼佛守孝的生活,很快的就到了十一月出孝之日。
出孝那日下着鹅毛大雪,乔珺云姐妹心情也很沉重。当日拜祭过爹娘兄长,便入宫拜见太后。
乔珺云提出为表诚意,步行入宫。慧芳听后也表示赞同,将马车搁置在宫门口后,就拿出腰牌,向宫门口的守卫表明身份。
却没想到,在踏入宫门的那一刻,乔珺云突然觉得心头传来一闪而逝的绞痛感。
她深觉自己早已能用平静的情绪,来面对这个前世埋葬了她与许多人的,看似奢华、实则肮脏不堪的皇宫。因此,她对于明明平静的内心却突然泛起的痛苦,感到十分诧异。
乔珺云忍着心头残余的那丝抽痛,在彩香的搀扶下缓缓走进宫门。随着愈加深入皇宫,她心头的不适感就越来越轻。而就在她完全放松下来的那一刻,却觉得眼前一花,待得回神却发现搀扶着自己的彩香,以及跟在自己身侧的姐姐等人都已不见。
乔珺云有些心慌,周围的情景明明与刚刚所见完全相同。只是除却她的身边人之外,就连那些值守的羽林军也都已不见。仿佛整个诺大的皇宫之中只余她一人似的。
就在这时,乔珺云深刻熟悉的清澄公主突然在她面前出现,面含带笑就像是见到旧友一般。开口便道:“我在宫里等了许久,你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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