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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主凶猛[榜推]-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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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已被选为恒王王妃,且跟乔珺云有直接关系。
若是好不容易受太后训导,循规蹈矩了几个月的恒王,就因为这个叫鹂儿的臭丫头破了戒。那结果。。。。。。
最重要的是,温儒明还在前殿为还未出生的皇嗣举办宴会。
如果明个恒王在早朝上,被人揭穿借着酒醉在后殿淫了辱了送解酒汤宫女的丑事。且不论恒王的名声会被抹黑成什么样子。就说本因乔珺云帮忙说情,才得到成为王妃机会的陈芝兰,一旦听到了这种消息,定会觉得自己没面子,被个不要脸的宫女抢先上位不说,更是会对这门亲事产生恶感。
那么,原本对乔珺云感激的陈芝兰,定会暗自埋怨、怨恨,这就是拉仇恨的前兆啊。。。。。。。
清澄一直觉得她的反应速度极快,脑子也好使。因此,在她罗列了几条恒王享用了鹂儿之后的坏处之后,就下意识的抽出一抹鬼力附到了鹂儿身上。
鹂儿只觉得刚刚察觉到一瞬间的寒气,瞬间遍布上了全身,她像是着了魔一般,即便还有着理智,但手却丝毫不受控制。她拿起那碗熬了一个多时辰的灵芝蜂蜜解酒汤,手臂似乎被赐予了无穷的力量,重重的就对着似乎失去神志、表情茫然的恒王头上砸去。
鹂儿只听到一声痛呼在遥远的耳边响起,恒王的脑顶被碎裂锋利的瓷片划破,鲜血一如二人不受控制的身体一样,不等眨眼便唰的从他头顶簌簌流下,鲜红一片的遮住了他的视线。
红艳艳的血液四溅在枕头与床被以及帷帐之上,就像是蓄意谋害的现场。
而受到重击的恒王,连呼痛声都未来得及发出,就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临昏之前,他还在想:这个套路不正常啊,不是献身而是明目张胆的谋杀吗。。。。。。
清澄看到满面鲜血的恒王,满意的勾起嘴角,毫不耽误的使用阴力让恒王陷入了昏睡之中。
鹂儿可能是被这种场景吓到,强烈的恐惧感侵袭着她的头脑与心脏。
清澄可不愿意受到负面情绪的影响,立即毫无内疚的将鬼力从鹂儿身上抽离了出来。
阴凉散去,温暖的空气再次接触到了鹂儿的身体,但她却像是被冻僵了一样,呆滞了一息,猛然反应过来,跌跌撞撞的就往殿外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不是故意的啊!有鬼啊!
清澄想也知道周围埋伏的人,马上就会察觉到这浓郁的血腥气息。她本来已经算是阻止了对乔珺云不好的事情的发生,功德圆满。但是碍于恒王之前的名声实在太差,若是那个宫女被人抓住,只凭着她凌乱的衣衫和慌乱的神色。就能胡思乱想出来一段秘史。
这绝对不是清澄想要的结果。所以,清澄看了一眼流了不少血,面上震惊的表情还未收回的恒王,难得的觉得有些愧疚。
但是,清澄也是被逼无奈的。她为了大局,只能抬起了手。辖制住了恒王的意识。然后,她抬起手轻轻拂去他的震惊神情。使得他面色安宁的板正的躺在。。。。。。满是鲜血的床上。。。。。。
周围监视着恒王的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手,虽然鹂儿因为羞怯于自己将要做的事情,而将殿门关上,使得他们视线被阻,但在鹂儿被清澄控制砸伤恒王时,发出的药汤碗碎裂的声音还是引起了他们的怀疑与警惕之心。
而这份惊疑之心,在鹂儿衣衫不整的跑出后殿时,立即化作了震惊——恒王竟然有这么不着调?等等,他们瞬间就反应过来重点:鹂儿的衣襟上沾着两滴血点。殿内还传来了血腥气!
但是他们受命于皇上,不能随意现身。。。。。。
于是,侍卫们很快就得到消息,恒王极有可能在殿内出事了!
当他们忐忑着的踏入恒王说要清静清静的后殿,发现正脑袋流血但却没有丝毫意识的恒王时,训练有素的分别去通报消息。请御医,还有略懂的医术的侍卫上前为恒王强制止血。。。。。。
温儒明正喝得高兴,从殿外匆匆进来的钱江,却在他耳边说了一个与他意料之中极为不同的消息。他瞬间大怒,沉下脸色与太后耳语了几声之后,就让齐嫣儿看顾着怀着龙种的孙良敏,母子二人面色严肃的一同退离了宴席。
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霎时间就让本十分热闹的宴会安静了不少,气氛似乎有些诡异。不知所措的孙良敏,不用多想就能知道下面那些臣子心里在想着什么。
乔珺云见太后皇上急色匆匆,清澄又还未回来,顿时心一沉,明白可能发生了什么大事。
齐嫣儿守在孙良敏身边服侍,勉强低声安抚住孙良敏恐慌的情绪,正暗自思量该怎么维持宴会的时候,就见乔珺云忽的站起了身,举起杯盏道:“孙婕妤与我的交情也不必多说,今日是大好的时候,我再敬孙婕妤一杯,望孙婕妤安心养胎,早日为皇家诞下皇嗣。”
说完,仰头一口将酒水干尽,带着暖意的酒水顺着喉咙滑过,乔珺云抬起头对独坐于上首的孙良敏露出了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
孙良敏看着对自己微笑的乔珺云,险些没有唤回神。但好歹她也在宫中生活了三个月,不过眨眼片刻之间,就已收敛住惊讶神情。她露出恰到好处的官方笑容,但眼底深深的笑意却透出了她的真诚,她也举起杯盏,不再如之前皇上代她喝下那般,轻抿了一口后才道:“谢谢云宁郡主的贺喜,臣妾不能多喝,还请郡主别多与我计较。”
虽然孙良敏这样说,但在座众人却都没有起丝毫轻视之意:刚刚那一小口,可是自宴会开始,受到太后皇上百般维护的孙婕妤喝下的第一口酒水。
想着郡主与孙婕妤对彼此之间亲切的语气,众人皆知这是郡主在为孙婕妤解围,这也说明孙婕妤还是后宫目前高高在上的独一人儿。
乔珺云毫不在意的爽朗一笑,又亲近的说了哪几样孙婕妤喜欢吃的菜品味道不错,得到孙良敏隐含感激的一个眼神之后,就功德圆满的重新坐下。
随着乔珺云的坐下,本来有些尴尬的宴会瞬间沸腾了起来,仿若刚刚几息之间的停滞只是错觉一般。
还有那些挂起恰到好处笑容的贵妇们,也再次瞅准时机,端着酒水起身行到孙良敏所坐的高台之前,与之攀谈起来。
乔珺云轻轻呼出一口气,与站在孙良敏身边的齐嫣儿相视一笑之后,就收回视线,冷静的听着清澄讲诉刚刚发生的事情,险些被气炸。。。。。
正文、第一百三十五章 计划与现实的差别
宴会到底还是比预想中提前散了,孙良敏倒也想的通,挺着还不明显的肚子,老实的与乔珺云姐妹和齐嫣儿几个,一起先回了她的殿宇,言谈之间还算愉悦,并没有打探皇上的去向。
宴会结束时已是戌时三刻,天早已黑了半面,太后皇上不见踪影,身边还有个后宫之中唯一的孕妇,无奈之下,不好回府的姐妹二人只得留在宫中歇息一宿,派遣慧芳回府。
慧芳倒也明白府中只留几个小丫头不太好,她对太后送给孙良敏的宫女吩咐一声,就急色匆匆的出宫回府,唯恐得时辰太晚郡主府上了门闸。
慧芳走了还不到一刻钟呢,阴沉着脸的温儒明就到了孙良敏的宫殿,让看到他怒气勃发模样的孙良敏几个俱都是心中一抖,还以为是今日宴会上哪里做的不妥,惹恼了他。
乔珺云也面露瑟缩之意,起身行礼小声道:“给皇舅请安。今个玩的晚了不好出宫,只得在宫中歇息一宿。云儿和姐姐惦念着皇祖母,就不打扰皇舅与孙婕妤,先告退了。”
乔梦妍也随着老老实实的请了安,站在乔珺云身边一言不语,从面色来看略显疲惫。
温儒明微微颌首,目送着乔珺云与孙婕妤几个告别,就带着丫鬟走了出去,脚步略急显然是被他的神情给吓到。见状,蔡明雅和齐嫣儿也不敢多坐,一同告辞。
温儒明等到殿内的人走得差不多,除了宫女太监,只有起身为他净面的孙良敏时,怒容略微收敛,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没想到云儿平日里那么活泼的性子,也会瑟缩害怕。”
孙良敏的动作丝毫未有僵持,她随意将布巾递给紫珠,抬手为温儒明宽衣解带。想是相处久摸清了他的习性,且仗着如今的宠爱,和声细语的笑道:“皇上想是忘了云儿不过才十一岁,虽然行事稳妥有皇家的风范,且在您与太后娘娘离席后,帮臣妾摆平了宴席上的闲言蜚语。但到底也与臣妾一样惶恐。想来云儿之所以会见到您就告辞,是被您的威严表情给吓到了。”
温儒明听着孙良敏的话。以为她是在猜度自己的行踪本有些不悦,但一听到她说自己表情威严,火气立时就倾泻不少,但仍旧板着语气说道:“今个朕把你一人丢在宴席上,想是让你受了委屈。敏儿有什么喜欢的尽管说,朕定会满足你的。”
闻言,孙良敏小心觑了一眼温儒明,放低了声线娇羞道:“皇上可是折煞臣妾,您与太后娘娘有要事忙。臣妾怎么会受委屈呢。更何况今日的宴会。。。。。。。”
说着,她一只手覆上小腹,满是温柔之意道:“臣妾从没想过能如此受到您与太后娘娘的喜爱,不但有幸为皇家诞下子嗣,还有幸让您为臣妾筹备宴会庆祝。这已经是臣妾前世修来的福气,还有何妄求的呢。况且。。。。。。有云宁郡主和齐妹妹她们陪伴臣妾。已是很好了。”
孙良敏微抬起头,与温儒明怔怔的目光相交错,嘴角流露出的是让人心动的温柔笑意。。。。。。。
温儒明和孙良敏躺在床上,不知是否因之前宴会上的热闹还在脑海之中,都丝毫没有睡意。
孙良敏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安,也不敢贸然开口,只是将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无声安抚着。
温儒明犹豫踌躇良久,终是想找个人分担压力,属于成年男人的低沉嗓音响起:“敏儿,恒王他。。。。。。朕本是一时赌气,不想让陈家获得那么大的殊荣罢了。朕怎么也没想到,安排给恒王宫女如此大胆,竟生出谋逆之心。。。。。。”
孙良敏心一颤,手上加了些力气为温儒明顺气,只是仍旧不开口。
温儒明本也没想听孙良敏说什么,只是自顾自道:“御医说恒王昏迷不醒并不全因头部被伤到,在此之前可能是误服了什么,才导致懂武的恒王对近身刺杀的宫女毫无反应,只是躺在床上沉睡,任由那宫女用汤碗将他砸的头破血流!”
“什么?”孙良敏忍不住插嘴了,“如果真是有人暗杀的话,又怎么会用汤碗来砸头呢?”
温儒明声音愈发低沉,叹气道:“那宫女被人发现衣衫凌乱的从后殿跑出去,弄得像是被人逼迫才失手砸到恒王的。哼,可是朕让人一彻查就发现,她的衣衫并不是被人撕扯开,而是正常解开的。在恒王本就昏迷的时候,做出这番姿态,只有可能是她为了掩人耳目自己弄的!”
孙良敏听得倒抽一口凉气,可还是心有所惑,疑问道:“如果恒王之前就是被那个宫女一伙的下药,那为何不。。。。。。想他们若是真要谋害恒王,又怎会派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来呢?”
温儒明沉思半晌,笃定道:“定是有两拨人想要害恒王,却不清楚彼此的举动。其中一拨只想着借着朕给恒王安排宫女的时候下手,让恒王受些轻伤,借此挑拨我们的兄弟之情不说,更是让世人误以为朕要对恒王下手!可另一拨人,却与他们的目的不同。”
孙良敏并未亲眼见到,倒也不敢妄下定论,只是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但温儒明正困扰恒王的安危,再加上清澄做出来的假象,倒是使得他丝毫不对恒王怀疑,只下定决心要彻查此事,务必要把自己摘干净了才行。
说实话,孙良敏很奇怪温儒明为何要在恒王大婚之前,往恒王床上塞宫女。陈家现在仍旧得势,又掌管财务大权,温儒明做这种事,那就等于在打陈家的脸。她知道陈芝兰性质温和,但这也不代表她在大婚之后,想起那个让自家受人嘲笑的宫女,还能与恒王琴瑟和鸣。
说白了,这就是一招好不高明的,绝对能挑拨未婚夫妻关系的烂招。。。。。。
乔珺云与乔梦妍回了养性殿时,并未见到太后的踪影,不禁觉得奇怪。好在慧萍早已在殿门口等候。见二人回来连忙硬着她们去了偏殿歇下。
乔珺云询问过一次皇祖母在哪,但慧萍含糊推辞着不说,就让她顿时住了嘴不再追问。只是心里却明白恒王的情况肯定很是不好,不然的话,太后也不会彻夜追查此事幕后真凶,而是会唯恐引火上身呢。
一夜难眠。乔珺云在床上好不容易挨到卯时三刻,殿外开始有轻轻的脚步声时。就起了身。
乔梦妍昨夜没有跟她一起睡,她睡不着就跟清澄讨论这宫里的事儿。还别说,清澄几句无意之语,倒是让乔珺云知晓了一些前世不清楚的隐秘。
“我说,这事情腾了一夜也差不多,你赶紧让大皇舅醒过来吧。”虽然清澄说外面无人监视,且她已将对话隔离开不怕被偷听,但乔珺云仍旧警惕的小声催促着。
清澄不以为意的大字躺在乔珺云身上,吧嗒着嘴说道:“我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啊。”
乔珺云皱着眉起身。一巴掌将清澄的鬼形打散,眼睁睁的看着她又重聚鬼形,着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大皇舅不醒,那芝兰的亲事说不得也要黄的。”
“慌什么慌啊。”清澄翻着鬼眼,说教道:“陈芝兰要是悔婚的话。那她这一辈子都别想再出嫁!说来我也是你的长辈,你听我的总没有错。我让恒王这样躺上几个月,也好让现在暗地里的局势平静一下。再说了,这不也正是你与陈芝兰培养关系的好时候吗?你知不知道现在恒王一天天的对于陈芝兰有多么殷勤,虽然在外人看来足够纨绔,但是每天送到陈家的小玩意儿早就把陈芝兰的一片芳心收买。你要是有本事把陈家拉拢到咱们这边来,省的日后陈家和恒王已经联手的时候。你孤寡一人的与对方合作占不到便宜。”
“你说得倒轻巧!”乔珺云显然也是在头痛现在的无能为力,想起昨个宴会上见到的那些爹爹的旧友兄弟,烦躁道:“现在我除了认识霍思琪陈芝兰几个,没有丝毫与其他家族的联系。如果我想联合爹爹的那些旧友部下,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更何况。。。。。。我看有不少曾经认识的都对我不甚亲近,如果我贸然吐露出自己的目的,说不得转眼间就会被卖掉。”
清澄看着颓丧惆怅的乔珺云,难得耐心的坐在她身边,放柔了声音道:“部下在精不在多,那些拖后腿的东西你根本就不必管。当初你在后宫生活了那么多年,难道连这点儿耐心都没有吗?别忘了你现在多大,且之前那三年多一直都被软禁,即便心有筹划也无法实行。听我一句话,你要放慢步伐,宁可推迟计划也不可贸然行事。”
乔珺云自然知道她最近过于急躁,但最近的事情一个连一个,除了姐姐要出嫁的不舍之外,还有对于自己无能的愤恨。可现在清澄吐着阴森森的气息在耳边劝导,心中的急躁之意瞬间被阴气扑灭,心里顿时间轻松不少。
清澄见乔珺云放松下来,又轻声嘱咐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巩固好与孙良敏她们几个的关系,现在你交的这几个闺中密友,除却还小的霍思琪之外,都嫁入了皇家。只要你暗地操控的好,那以后想要通过她们对太后皇上下手的机会就越多。切记,即便是手下的势力,也要分出亲自掌控和交由他人掌控的。既然现在你能掌控住与她们之间的关系,那就务必紧紧攥住她们的喜好,让她们觉得与你已经是通心的好友才行。你记住了吗?”
乔珺云心中满是对于未来的怅然,她轻轻点头,蚊声道:“你说的有理,可这到底与我曾经想的完全不同。。。。。。”
正文、第一百三十六章 与清澄的深谈
宣明历四年九月十一日,乔珺云目送着乔梦妍上了花轿,端坐于马背上的程铭文对她微微颌首,就像是许下了一个承诺,随着媒婆在一旁的聒噪催促,转过了视线正视前方,轻轻扯动缰绳、双腿轻夹马腹,被他驾驭悬挂着红绸的枣红马就迈动起马蹄,十分乖顺。
四个婆子也荡荡悠悠的抬起花轿,跟在程铭文身后故意摇晃着花轿,步伐渐行渐远。
很快的,花轿的踪影就被浩浩荡荡的红杠箱替代。
一时之间,乔珺云也说不好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儿。前一刻姐姐还拥着她啜泣,入秋后转凉的微风吹打在身上,似乎带起了心头的孤寂与忧愁,她有些迷茫,现在还剩什么了?
按照规矩,乔珺云是家主不可去程府上一同庆祝这大好的喜事,只得等三日后才能迎回来嫁出郡主府的姐姐。府中就她们姐俩,她又得在府内呆着,无奈之下只能派出慧芳去程府上饭。这对慧芳来说倒也是天大的体面,本来强忍着的不悦瞬间转化成喜悦——太后亲派慧萍到程府为乔梦妍主持婚礼这件事,使得慧芳耿耿于怀,心中产生了一种危机感。
慧芳觉得她早已不如宫中那般威风了,即便从此刻开始她已掌握着了云宁郡主的大权。
两刻钟后,等嫁妆从郡主府门前完全走过,乔珺云这才收敛视线,让彩香彩果搀扶自己入府。
回身后,她一眼就觑见还未离开的慧芳,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顿时觉得心生厌烦,掩饰性的挥了挥手。“让梓儿和绿儿随着一起去吧,本郡主要静一静,这里有彩香彩果佩儿就可以。”
慧芳只当是乔梦妍一走,郡主有些觉得难过。她心里虽急切于赶到程府参加婚典,但到底还明白自己的本分,郑重嘱咐彩香彩果要看顾好郡主。又让丫鬟们将之前准备好的喜糖喜果拿出来,分发给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们。
等慧芳打点好郡主府的琐事后,乔珺云早已回了自己的院子,她也就带着绿儿和梓儿匆忙赶往程府。好在要等嫁妆都入府后才能行婚礼,慧芳坐的轿子也算是赶得匆忙,好歹在新人拜天地前抵达了程府,由着绿儿梓儿搀扶着。被慧萍带来在门口接待客人的婆子们引领进去。。。。。。
乔珺云脸上挂着喜悦,但心底却觉得空落落的。一直沉默的清澄终于耐不住性子。示意乔珺云将丫鬟们打发出去,沉声道:“你现在可一点不像姐姐出嫁,妹妹应有的高兴模样!”
乔珺云暗自翻了个白眼,也不出声,只是用心与之沟通着,“我觉得我有些不知道日后该如何做了。未回来之前,我总是想念爹娘和哥哥姐姐。可惜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哪怕是早上一日。那爹娘哥哥就都能继续活下来。哪怕上面仍旧虎视眈眈、存心谋害,那不是有应对方法吗?可惜。。。。。。”
“你这是在过度依赖你的姐姐!”清澄似是责斥似是担忧,见乔珺云一副迷茫的样子,耐下险些脱口而出的责备。道:“别管你是回到了哪个时间,救下了你的姐姐和姨娘那就是恩赐,别再奢望那些绝不可能从头来一次的人。我只问你,你姐姐现在也算嫁的良人,你还有什么好颓丧的?如果你想要早些解决上面的人,那就赶紧给我打起精神来!”
“你说得对,我确实是在矫情。”乔珺云自嘲一笑,视线凝视着清澄所站的方向,请教道:“那你认为我接下来该做什么呢?希望你能帮我分析,不然我实在是不知该从何处着手。”
乔珺云抬起手轻轻揉着太阳穴,将心底对乔梦妍的那丝愧疚之意暂时压下,神色坚定。
“算你识相!”清澄高傲的扬起头颅,分析道:“你别以为你姐姐现在嫁出去就是安全的,可别忘了程铭文那家伙即将入朝,若是你及时拉拢过来,那你就能增添极大地一笔助力。”
听清澄话中之意又要牵扯到乔梦妍,乔珺云不禁就皱起眉头道:“皇家本就对我防备,程铭文他即便再受皇上看重,那也会因为我的关系而与皇上隔上一层纱。如果贸然在事情还没有撇的时候,就将事情说与对方。那说不得程铭文不但不会愿意辅助我,更是会对他与姐姐的夫妻关系照成影响。。。。。。”
说着,乔珺云就想起前世程铭文的态度,又添道:“你也不是不知道,程铭文前世对温儒明可以说是死忠,才会得到温儒明的极大信任,借而才能发挥自己的聪明才学。现在我们本就晚上一步与他接触,若是他此刻已对温儒明忠心耿耿,那咱们会落的什么下场,我不说你也清楚!咱们现在羽翼未丰,现在这一步太过冒险,不行!”
那些话从耳朵中一过,再配上乔珺云眼底深处的犹豫,清澄立时明白她在顾忌什么,轻嗤道:“你未免忘记自己现在几岁,以及乔梦妍往日的成熟作态了吧?别以为你上辈子活到二十多岁,就比你姐多了什么资历。你跟她同是乔家的子女,既然你不介意她庶出身份,那又何必凡事都瞒着她,自认为她好的帮忙做下决定呢?”
乔珺云被清澄的话搪塞住,她是真的没反应过来,姐姐已经出嫁,今日就已成人妇,往日与姐姐交谈时,感受到的沉稳与自有主意绝对不会作假。她不禁暗想,可是我真的太过自负?
清澄听出乔珺云的心声,叹了一声,继续发表着自己的看解,“倒不是你自负,而是你时常混淆你自己的身份年龄。你早已不是那个皇贵妃,而是现在受太后皇上喜爱的云宁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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