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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主凶猛[榜推]-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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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澄因为再无机会重回两百年前,就跟着乔珺云回到了乔家险些被灭族的当夜。而之后不知道是在潜移默化,还是动了什么小手脚的情况下,让乔珺云对她完全信任,当成了能够一起复仇路上的帮手!
可是乔珺云忘记了一件事情——清澄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要帮助她复仇呢?如果害死了温儒明和太后,对于清澄是否有好处这件事情,对方从来没有提及哪怕一个字!
再思及‘外面’御医们说她身子已经衰败到需要用补药来维持的状态,乔珺云的心中渐渐浮出了一个让她不禁自嘲的答案。。。。。。
而一旦怀疑的念头在乔珺云的心里扎下根,她之前所忽略的许多细节也都明晰了起来。
譬如说,清澄明明有着两百年的道行,又自称是鬼王,那又怎么会在虚构一个所谓的梦境迷惑他人之后,就支撑不住的昏迷过去,需要大量的时间来温养呢?
而且,还是不止一次,都是在乔珺云面前张扬过自身的能力后,清澄就示弱般的虚弱起来,或是躲在五百年缠枝木角柜里,或是躺在乔珺云的床上,一睡就睡上个把月。
而随之付出的,就是乔珺云本就惟剩不多的精气神。。。。。。。
正文、第一百八十三章 残废
衰败的身体,对于清澄目的产生怀疑怀疑,以及之前在被小道士重伤手腕后失血过多,几点加在一起险些让乔珺云被掏空的身体崩溃。
但好在乔珺云心态转变得快,并没有因为对于清澄的质疑与戒备,就自暴自弃。她虽然还不清楚为什么她的意识能够听到身体周围人说的话,但也清楚她并没有死。
乔珺云打定主意,等回府之后就与清澄摊牌——如果继续和清澄将这场戏演下去的话,恐怕她的小命就要先玩完!
下了决心后,乔珺云就觉得本来还烦躁不安的心,似乎被一股温润的气息拂过,不但平复下了心情,更是让她渐渐地失去意识昏睡了过去。
当乔珺云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第二日的戌时,天都黑了半边,可彩香仍旧守在床边。
看着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彩香,乔珺云温和一笑。在察觉到脖颈躺的久了有些僵硬时,彩香的脑袋瓜就重重的点了一下,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下意识的往床上的郡主手腕上看去。
“唔,还好血已经完全止住了。”彩香自言自语了一句,伸手帮乔珺云压了压被角,一抬头却不成想正对上了乔珺云泛着红血丝的双眼。倏地,她惊喜道:“郡主你醒了?”
“额。。。。。。我这。。。。。。”乔珺云嘴里发出的声音犹如刮在地上的石子一般刺耳,让她不禁皱起眉头。彩香对着外面招呼了一声。就起身给乔珺云倒了杯温水,回身到床边将乔珺云的脖子抬起,边喂水边说道:“郡主您可总算是醒了,您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御医们就在禅房外随时等待着您醒过来呢。太后娘娘在审问那个胆敢对您动手的小道士,您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乔珺云渴求的大口大口的喝着茶杯中的温水,幸好彩香扶着她的后颈,不然定是要被呛到的。等觉得喉咙里舒服些,不再干痒后,乔珺云才轻轻咳了一声,对着彩香附耳低声道:“之前我记着彩果挡在我身前,然后不知怎地我的右手腕就被人划伤了。彩果没出事吧?”
闻言,彩香眼神复杂的觑了一眼乔珺云的右手腕,忍着哽咽。摇头道:“郡主放心。彩果正在为您煮参汤。等一下就能过来,她并没有受到伤。反倒是您。。。。。。”
乔珺云顺着彩香的视线看向她交叉搭在小腹上、被包裹了不知道几层的手腕,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这一着急就不小心挪动了一下,顿时伤口处一阵撕裂的痛意传来,让乔珺云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嘶,好痛!”
彩香见乔珺云痛出冷汗,明白可能是挣到伤口,虽然着急心疼可也不敢乱动,只能起身对着禅房外室大喊道:“御医怎么还不来?快点儿,郡主的伤口被碰到了!”
彩香的话音刚落,就见楚原带着徐平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神情紧张地问道:“郡主状态如何?”
虽然想要追问为何只有楚原师徒二人进来。但彩香还是忍耐住,将床前的位置让了出来,说道:“郡主刚刚醒,似乎只是轻轻动了一下手腕,结果就痛成了这个样子。楚御医你赶紧看看,郡主的伤口是不是又被崩开了?”
楚原紧蹙着眉头,对着乔珺云告罪一声后,就看向了被包的严严实实的伤口,低下头嗅了嗅后,有些不确定道:“伤口似乎并没有再次挣裂,并没有血腥的味道。郡主会痛成这样,可能是不小心牵扯到了筋脉导致的。容微臣为郡主用银针止痛可否?”
乔珺云察觉到手腕处的疼痛消退了一些,总算能放松少许,几不可闻的说道:“快点儿。”
一直站在旁边观察的徐平立即将医箱打开,将里面的针包打了开,递到了楚原的手边以便使用。楚原动作快速的抽出一根银针,对着乔珺云右手腕上的某处穴位准确地扎了下去,低着头轻声询问道:“郡主可还觉得手腕痛?”
乔珺云的表情明显轻松不少,但眉头却仍旧并未完全松开,“还是疼,不过没有刚才疼了。”
听了乔珺云的感受,楚原略一沉吟,就松开了那根已经扎进去大半的银针,再次从针包里抽出一根,在距离之前那根银针稍远的小臂上扎了下去。
乔珺云几乎是同步的松解开紧皱的眉头,无力的吐出一口浊气道:“这回手腕不痛了,只是伤口的地方痛。”抬起头看着将针包卷起来的楚原,突然有些害怕的问道:“楚御医,我的手伤得重不重,要多久才能养好?会不会。。。。。。”
楚原缓缓站起的身子微微一滞,有些艰难的说道:“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郡主右手腕上的伤处才能够愈合完全。至于日后右手腕使用的是否如同之前一样灵活,却是有些不好说。。。。。。郡主您别哭啊,只要您安心休养别贸然挪动右手的话,恢复之前的八成灵活度还是没有问题的。”
即便楚原如此保证,乔珺云仍旧没有停止哭泣,无声的抿着嘴,似乎还没有消化这个噩耗。
见状,楚原心中怅然的长叹了一口气,暗道怪不得包括院首在内的御医都不愿意进来,这可真不是一个好差事。
无论对谁来说,贸然被人出手重伤且还将留下残疾,绝对都是无法接受。而她还是个女子。
“郡主醒了吗?”彩果不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端着人参鸡汤走进了禅房内室,奇怪道:“御医们怎么都围在外面不进来啊?难道是我回来的晚,他们已经为郡主把完脉了吗?”
“嘘!”彩香接过彩果手里的托盘,示意对方安静下来,眼睛酸涩的看向了无声哭泣的郡主,心中对于太后以及清心住持的怨恨更加深了一成。
早在今个早上,就有个小尼姑说漏嘴,将那个小道士之所以会‘行刺’郡主,就是因为清心住持说郡主被妖魔缠身,务必要作法事再让郡主见点儿血才行。结果,就因为清心住持的一句示意,那个该死的道士就废了自家郡主的右手,日后恐怕都无法再拿什么重物了。
而且,彩香虽然不知道太后在顾忌或者掩饰什么,但也清楚的明白已经世事发的第二天,太后仍旧未处置有问题的小道士乃至于清心住持。
她可不管太后对于如何处置清心住持是否为难,她只知道自家郡主现在受了委屈、手腕又被人废了,必须有个交代才行!
可彩香自知人微言轻,太后也根本不会听她一个奴婢的意见与想法。此时此刻,无能为力的彩香心中憋闷的不行,看着乔珺云就觉得惭愧。只恨当时她没有及时挡在郡主身前,为郡主消了这一难!
再说乔珺云。她虽然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郡主,但是伶仃得知日后右手不但连重点儿的东西都不能拎,甚至可能连活动都不灵活的时候,心中的委屈与愤怒就再也无法掩饰!
但是当乔珺云瞪视着属于她的、被包裹的看不清里面情况的右手腕时,理智却渐渐回笼。
她低垂着头,掩饰住眼神中流露出的冰冷,暂时摒弃对于未来的担忧,专心思考起这次的事情究竟是缘何而起。
虽说乔珺云心中有所偏颇,下意识的将太后列为第一怀疑的对象。但不过只是一瞬间,她就反应过来太后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是太后提起要做法事,还将乔珺云请过去的。
太后绝对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更何况,目前的乔珺云对于太后虽然没有什么用处,但也不是随意就能捏弄摒弃的存在。
那么。。。。。。乔珺云的双眼一眯,两滴眼泪从眼中滚落出来,募的想起法事进行之前,她在与清心住持对视时产生的奇怪感觉。明明是让人观之就能静下心来的清心住持,怎么会不同于前几次给予乔珺云的观感,反而让她觉得烦躁的想要做出恶事呢?
楚原与徐平在旁边等了半天,见乔珺云兀自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些为难的耐心等着。
过了会儿,楚原还是没忍住的开口道:“郡主,这两处穴位不好封闭太长的时间,这针必须得撤了。这止痛的效果能维持不短的时间。等效果下去,您被抻到的筋脉也就不会痛了。”
乔珺云只是微微的点了下头,任由楚原小心翼翼的帮她将银针拔去,带起的些许刺痛,在警告着她现在务必要冷静,决不可露出马脚,亦或是做出贸然的举动打草惊蛇。
可能等在外面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担心乔珺云等会儿会发脾气,所以在看见楚原带着徐萍走出来的时候,也没有一个人敢走进去服侍乔珺云。
果不其然,等楚原一行御医刚刚离开禅房,内室就传来了一声悲沧刺耳的哭声,而夹杂在其中的似乎还有故意压低的喝骂声与求饶声。
这一切,使得呆在内室外的丫鬟婆子们,下意识的挪远了些,站在禅房门口才觉得安心不少。
正文、第一百八十四章 佛的阻碍
当乔珺云从彩香彩果二人的口中,得知目前的情况后,就慢慢的停止了故意放大的哭声。
她碍于手腕不敢随意动,只得老实的躺在床上,有些神经质的咬着左手的拇指,不停的思量着清心住持为何要如此做,是否是发现了她是从前世回来的,亦或者发现了清澄的存在。
就在乔珺云不断思量着清心住持在此事中担当了什么角色的时候,得到消息的太后总算带人赶到了她住着的禅房。一见面,泪流满面的太后就倚坐在了床边,对着乔珺云就是一番‘情真意切’的哭嚎,“都是哀家的错,竟然没有查清那个小道士的情况,就让他帮忙作法事。结果却弄得云儿你被伤到了右手!唉,都是哀家的错,一时轻率。。。。。。。”
“皇祖母!”乔珺云即便是躺在床上无法起身,面对太后的时候,骨子里的倔强还是让她挺直了脊背,强撑着坚强制止了太后的哭嚎。她的双眼只是眨了一眨,就被泪水盈满了眼眶,她一字一句的追问道:“皇祖母,楚御医说云儿的右手日后可能会废了,这是真的吗?”
太后的眼神闪了闪,作出震怒的模样道:“楚御医怎敢如此胡说,云儿你只是有些失血罢了,只要你好好安养,你的右手日后还会如往常一样灵活的。”
就在太后说话的时间,乔珺云就已经泪流满面,哭泣道:“云儿日后就是个残废又如何。难不成有哪个敢瞧不起我吗?”说着,她呜咽了两声,转变的恨恨道:“皇祖母无需隐瞒我,楚御医总不会说错的。现在云儿的伤口还没养好。那些子御医就跟瞧不起云儿。。。。。。若是皇祖母也觉得云儿是个废物的话,还是不要在这里安慰云儿了。云儿受不起!”
太后乍一听乔珺云的话就要发怒,可却被身后的慧萍及时的拽住衣角,瞬间冷静下来后,也察觉出乔珺云话中透露的信息。当即收敛哭相,厉声对彩香问道:“云儿说的这是何意?什么叫做那些御医瞧不起她,难不成是有谁斗胆犯上的说了什么?”
彩香干脆的摇了摇头,愤慨道:“之前郡主不小心抻到了伤口,奴婢喊外面的人传御医,可等了半天却只有楚御医师徒进来为郡主检查伤口。还施了针。至于之前其他讨论郡主伤势十分热闹的御医大人们。奴婢可是一个都没有见到。而那些奴才。。。。。不说也罢。”
彩果跪在了地上。叩了个响头道:“还请太后娘娘为我家郡主做主,不能让那帮人小瞧了去!”
按理来说,彩香说的那一番话可是犯了忌讳的。但此刻太后不但没有呵斥彩香,反而对彩香口中攀高踩低的御医们和奴才们发起了火,“来人!将之前在云宁郡主禅房内服侍的不用心的奴才们叉出去,每人重大二十大板得个教训,看她们日后还敢不敢轻视哀家的云儿丫头!至于那些胆敢疏忽云儿的御医,无论品职,都给哀家革去半年的俸禄!”
说着,太后又给了在她后面回来的慧芳一个眼刀,毫不客气的骂道:“哀家将你赏给云儿,是为了让你照顾好云儿。顺便管教好那些奴才的。可你看看现在,做了些什么好事?”
慧芳有苦说不出,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子,自然不好喊出之前就是太后将她喊走,才会惹得乔珺云告状来的。因此,她只得重重的跪下,膝行到太后面前,求饶道:“是老奴疏忽职守,还请太后娘娘责罚,老奴甘愿领罚。只望郡主能消消气,不要气坏了身子。”
躺在床上的乔珺云直视着床顶的青色帷帐,心中一转,在太后出言要责罚慧芳三十大板的时候,阻拦道:“皇祖母看在云儿的面子上,饶了慧芳姑姑这一次吧。”
此话一出,慧芳自然是惊喜不已,但太后却是又惊又疑,看着乔珺云的眼睛想要寻找其中泄露出的真实含义。可让她失望的是,乔珺云的眼中只有一片的悲伤与愤恨,并无其他。
这次,乔珺云不等太后出声询问,就直接道:“外面那些奴才都被打了板子,云儿身边只有彩香彩果两个,还得慧芳姑姑留着帮云儿管教等下皇祖母分来的奴才呢。更何况,慧芳姑姑从不擅离职守,想必这次是去忙什么重要的事情,才暂时离开的吧。。。。。。只要慧芳姑姑做得好,能够将功折罪,那么这次罚与不罚又有什么关系呢。”
见乔珺云说到这个份上,太后只得松口免了慧芳的责罚。加上看乔珺云对于慧芳并不是十分在意,就改口道:“虽然云儿良善,不愿意与你过多计较。但哀家却看不惯你最近越来越不稳重的作风。这次就罚你一年的俸禄,且不可得任何主子给的赏赐,你服不服?”
“服。。。。。。”慧芳心里淌血的缓缓点头,见太后若无其事一般露出笑意的时候,倏地产生了一丝恨意,对着床上的乔珺云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道:“老奴多谢郡主求情,多谢太后娘娘仁慈。老奴日后定当全心全意服侍郡主,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到郡主。”
“唔。”乔珺云似是而非的应了一声,眼睛半张半合的看着太后说道:“皇祖母,云儿累了。”
闻言,太后就让慧萍搀扶着起身,柔和道:“时辰不早了,既然云儿觉得累,那就好好歇息,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与慧芳说让她去领。”
说着一顿,又添了一句,“你的伤势不能随便乱动,为了避免伤口开裂,哀家已经于清心住持说好,让你在这里住到将伤势养好再回府。哀家明日就得回宫,云儿可能适应?”
乔珺云轻轻的嗯了一声,面上不经意流露出一丝对清心住持的憎恶,只道:“恭送皇祖母。”
太后的眼中闪过一丝流光,微微耸眉点头道:“那哀家便走了。”太后又对彩香彩果嘱咐了几句,见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就带着她的一班人马离开。竟是一句不提如何处置那个道士。
等太后走了之后,禅房内室就再次恢复了让人难以适应的寂静,只有屋内四人还未完全平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的交缠着,也算是给了这个房间一点儿生气。。。。。。
太后在回到属于她的禅房后,就问慧萍道:“看到之前云儿的反应了吗?你觉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那孩子有时候无意间表露出来的恨意,让哀家都有些心惊。”
慧萍心中感慨太后的心思还是如此敏锐,嘴上却在说道:“太后娘娘是想岔了吧。郡主她。。。。。。”“哀家想岔了?”太后嘴角轻撇,好笑的看着慧萍道:“如果你能说出来什么有意思的话,哀家就给你重赏。说吧,哀家这个皇外孙女究竟是在恨谁呢?”
慧芳轻叹一声,无视了太后幸灾乐祸的模样,垂首老实的回话道:“老奴愚钝,觉着郡主恐怕是将清心住持恨得极了,连带着青禅寺恐怕再没有好感。太后娘娘将郡主留在这里,可能会激发郡主与清心住持的矛盾。毕竟。。。。。。青禅寺还没有给郡主一个说法呢。”
“呵。你倒是老实,哀家让你说你就都说了出来。”太后锐利的视线一扫,用毫不在意的语气说道:“说法?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都是哀家刻薄云儿的传言,哀家觉得冤枉也想要个说法,可是谁能给呢?”
“太后娘娘的仁慈天下皆知,这种荒谬无端的流言自是会在明眼人的眼中消散的,太后娘娘无需为此过多担忧。”慧萍觉得太后现在的想法很危险,不由得如此劝阻道。
可慧萍不曾想的是,太后直接狠狠地刮了她一眼,泄愤似得咬牙切齿道:“出来上个香都能惹出来这多事端,哀家生气自然要其他人来演场戏乐呵乐呵。青禅寺香火鼎盛,信男善女无数,自然是不会在乎多留一个云儿在此养伤。更何况,这可是心存愧疚的清心住持主动提出来的,哀家怎好拒绝这一片好心呢!”
慧萍的嘴巴一张要说话,可在注意到太后略显狰狞的神情后,还是住了嘴,咽下了要说的话。唯有太后沉浸在她的世界里,喃喃自语道:“既然是清心住持这个出家人造出的孽,自然要由她来解才对。哀家无缘无故的凭什么帮她背黑锅。。。。。。更何况,自从皇上登基以来,关于清心住持佛法高强的传言愈演愈烈,之前给云儿和皇室批得几次也俱都言中。现在我大温国对于佛门有些太过纵容,甚至要让她们的威望几乎能与皇室比肩,这怎么能行呢。。。。。。”
不知想到什么,太后忽的哆嗦了一下,回过神来不咸不淡的对慧萍说道:“等回宫后,哀家还有事情要忙。宫外的事情一如往常那样处理。这次也该让那些平民百姓知道知道,清心住持是那种为了驱魔胆敢伤害手无寸铁少女的尼姑了。总不能,好的都让她得了,坏的却让哀家背着!”
慧萍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只有恭敬的声音传来:“是,老奴定会办好此事,太后娘娘且放心。”
八月二十日,太后坐着凤辇风光回宫,独留下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的乔珺云带着几个丫鬟婆子,留在青禅寺静养身体。
实际上,对于现在动也不敢动的乔珺云来说,在府里躺着,比在这让人烦躁的青禅寺要好得多——至少,回到云宁郡主府,乔珺云还能试探一下清澄呢。。。。。
正文、第一百八十五章 上恒王府
乔珺云在右手腕的伤口结痂之前,除了解决生理问题之外,几乎就是一直躺在床上没有动过。将如此大好时光浪费在床上的情况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以往每次都是在乔珺云昏迷的情况下进行的,倒也不算难过。因此这次不得不在清醒的躺在床上度日,就让她觉得躁郁不已。
但是好在这种日子总算只过了十天,乔珺云右手腕上的伤痕已经愈合的差不多,至少结痂的比较完整,再不会发生明明只是轻轻动一下,好不容易愈合起来的伤口却再次裂开的情况。八月三十日这天,乔珺云躺在屋内窗户下的软榻上,一边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小憩假寐。
慧芳放轻脚步走近,低声道:“郡主,恒王妃来了青禅寺,现在正在清心住持那里,见么?”
乔珺云知道慧芳这是在询问要不要拒了,但今天她刚能下床走几步,心情很是不错,遂并未如之前几次那样,让慧芳对陈芝兰说她已经睡了,而是愉悦道:“好久没有见到大皇舅母了。之前她来看我几次却都赶在我歇息的时候,这次可再也不能错过去。”
“那老奴这就去清心住持的禅房外等着,直接带着恒王妃来与郡主会面。”慧芳较比以前更加恭敬的语气,使得乔珺云听到清心住持四个字时的不悦,都消散了不少。
过了约莫两刻钟时间,脸上还挂着惊喜之意的陈芝兰走进内室,在看见乔珺云竟躺在窗户风口下躺着的时候。就带着训诫的意味说道:“慧芳姑姑就是这么照顾云儿的?”
慧芳不复往常那样惶恐,只是低下头小心谨慎道:“郡主困在床上多日,一直觉得脑袋昏昏涨涨的。因此,老奴就在窗外放了几盆桂树盆栽。挡住大部分的风。这样郡主躺在软榻下,不但不会受风,反而会闻到淡淡的桂花香。老奴在如此做前询问过楚御医,确定郡主通风一下比较有利于身体的恢复。还请恒王妃放心。”
就在慧芳说话的这段时间内,乔珺云就已经睁开双眼,对着陈芝兰露出一个隐含惊喜的笑容。恰巧此时窗外一阵风吹进,带动窗外的桂花香气,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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