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医娇-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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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在向左偏一点！”顾小西边说边摇了摇头，手却是覆上了孙思邈的腰脊。

　　　　孙思邈的身子微微一震，却是僵着身子没有动。

　　　　顾小西的手指在孙思邈的背脊之上来回挤压了片刻才道：“孙太医，不知道这样你可有痛感？”

　　　　孙思邈点头道：“很是酸痛，特别是腰眼之上！”

　　　　“好啦，我知道了，你可以坐起来了！”

　　　　孙思邈带着疑惑坐直了身子，整理好了衣物，眼里带着迫切望着顾小西。

　　　　“孙太医，你不必担心，你的病我可以给你做个医疗方案。但无论如何恐怕你都免不了要做个肾盂切开取石术了，你那腰间的结石太大，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排出来的！她说着又低下头似想着要如何跟他解释这其中的原理，当她抬起了头，眉宇间仍是平淡若水：“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带着它过一辈子，但那样的后果却是除了疼痛还有病变的危险，那东西长期积压在你的腰肾之处，会使你的肾由于压迫而转变成肾炎，更严重点会是肾衰竭或是尿毒症！”顾小西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自己这些现代的医学术语，但她相信孙思邈本身就是个郎中，对自己的身体定然是会有所了解的！

　　　　孙思邈的面色却是在一瞬间变得苍白，手指也不免的有些微微颤抖了起来！

　　　　“西姑娘，你说的这些我也有所了解！只是，只是那个手术真的能让我痊愈吗？”

　　　　纪冉似有些不耐烦了，上前一步道：“孙太医，你若是不信任小西完全不必躺在这里，小西的医术如何，相信你心里再有数不过，太后娘娘的情形你可看到了吧！”

　　　　“这，这，这到也不错，可是我师傅他老人家说。。。。。。”

　　　　“孙太医，既然另有高明之士给你医疗，那小西就不多此一举了！”顾小西并未生气，相反倒是很轻松的样子。她之所以将孙思邈叫进来给他扫描一下全身，就是想证实下自己的扫描仪是否安好！上次她曾给孙思邈做过一次全身的扫描，那时候发现他的肾结石直径大多都是少于0。1厘米，那时候还比较易于碎石，如今看来，大部分都已经生成到1厘米以上了，在无排掉的可能了，只能以手术取之！

　　　　这虽说不是什么万分危险的大型手术，但这等医疗条件之下，那危险又是何其多呢！既然孙思邈有更好的选择了，那她却又何必冒此风险呢。

　　　　却不知孙思邈摇了摇头道：“西姑娘，你误会了，我是想说我师傅听我说你那神奇的医术，似有些不敢相信，他是个深山隐士，长年的不出那深山，却如今听道有这般神奇的事物，却是无论如何也要吵着跟我来见识一番，我没有办法，所以。。。。。。还请西姑娘不要见怪！”他话音刚落便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阵吵闹之声来。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啊！我徒弟在里面，我要进去瞧瞧，是不是你们将他给活剥了！”

　　　　侍卫也不说话，伸着手，如同两尊门神一样巍然不动。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邈邈，邈邈，你在里面吗？他们是不是把你给阉了啊！邈邈，你莫担心，师傅来救你啦！”

　　　　孙思邈不由的老脸一红，讷讷道：“是我师傅！”

　　　　顾小西在听到那声音之时，却是身子微微的一震，面色变得苍白了起来！

　165　诡异之事

　　　　只是短短几个月的光景，一切竟然是大不相同了，没有了那往日的欢笑，没有了往日的嬉戏，没有了往日的搞怪！只是这个声音她却牢牢的记在了心间。想当日她和小包子可是将他吊在空中半日，如今再一次听到他那顽劣中又带点沙哑的声音又怎能不让她不激动，这短短的的数月却是恍若隔世！如今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师傅，你莫要在胡闹了，我好的很呢！”孙思邈已经是半百的年纪了，如今竟然像个孩子一样，红着脸低着头，慢慢推开了门！

　　　　“邈邈，你没事吧！”老顽童边说边绕着孙思邈转了一圈，才点了点头：“看起来是莫有事！”他说着又一把拉起他的手臂来。

　　　　“师傅你做什么？”

　　　　老顽童恨铁不成刚的瞪了孙思邈一眼道：”当然是给你切脉啦！你进来这般久了，这表面上看起来好好的，可万一那些私处被别人伤着如何是好呢！你师傅我我活了这一大把年纪了，什么人未见过，什么鸟未踩过！吃的盐比你走的路还要多！凭我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样一所大宅院之内，若不是大户人间包养的外室歌姬之流的，就一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师父我可是人称千年不老的神童，可不想你死的不明不白啊！”

　　　　顾小西那颗本是感伤激动的心此刻却是被这老顽童彻底的给抹杀了。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痛骂这老儿一通，在赏他几个滚雷，最好能将他劈死。

　　　　“嗯嗯！还好，好好　！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啦！”那老顽童边说边放开了孙思邈的手，却是又陡然的蹦了起来：“哎呀！邈邈，你不是说这里有个能将人开肠破肚还能死不了人的大夫吗？哪里？在哪里呢？”

　　　　孙思邈有些尴尬的看了看顾小西，老顽童的目光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他似有些不相信，先是揉了揉眼睛，又闭得紧紧的。最后才又睁开来。

　　　　顾小西懒得理她，坐在了椅子之上！给自己斟了杯茶，慢慢的喝了起来。

　　　　“哎呀！哎呀。。。。。。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老顽童飞似的奔到了顾小西的面前绕着她转了两圈才停了下来。竟然又伸出手去触碰顾小西的脸。

　　　　顾小西歪着头，躲过他那满是污垢的手，皱眉道：“老顽童，你多久没洗澡了，怎么搞得身上臭臭的！”

　　　　老顽童后退了两步，将那两只黑手在身上蹭了蹭道：“果然是丫头啊，果然是你啊！”他说着竟然泪眼朦胧的吸了吸鼻子，黑白交加的胡子也不断的抖动了起来！”

　　　　“老顽童，你见了我也不至于这般激动罢？我们还没到生死相交的地步吧！”顾小西看他那副委屈的模样，不禁抿了抿唇角。感觉很久没这般愉悦过了。

　　　　“他们，他们都说你被烧死了呢！害得我将身上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为你买了纸钱，烧了送给大鬼小鬼的为你买路！如今你却活生生的站在此处要我老人家如何不悲伤！”他说着竟然真的滴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婆娑道：“我，我的钱啊！”

　　　　顾小西是满脸的黑线啊！终于找到一个和自己一样爱钱之辈了。果然是同道中人啊！忍不住的愤恨的骂道：“你活该，谁要你不打听明白的！”

　　　　老顽童抹了抹眼泪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你可知道没了那些钱我可是足足的在这京城中流浪了数月啊！呜呜。。。。。没有钱连个馒头都买不起啊！”

　　　　顾小西不禁目瞪口呆，疑惑的看了看孙思邈。

　　　　“咳咳。。。。”孙思邈不禁有些尴尬，小声道：“我是在昨天晚上在街上碰到他的，他当时正和几个小乞丐打架，抢东西。我自旁边走过去。他便说我有病，病在肾脏，而且很严重的样子！我当时觉得很诧异，就问了问他关于医学上的东西，他果然是了如指掌啊！能一眼看出我有病来的人决非凡人，所以我便将他带回了府里。谁知他非要认我做徒弟，今日还吵着跟我来这里，我想瞧瞧他到底有没有真本本事，便带着他一起来啦！”

　　　　顾小西不禁皱眉道：“老顽童，你不是给宣皇叔看过病的吗？怎么。他没付给过你诊金吗？”

　　　　一提起叶锦宣老顽童立时停止了哭声，眼里带着戒备的神色，四下看了看才道：“别提那个叶锦宣了，小气的紧，我老人家给他看病也快有一百年了，每次都是那么一点的钱钱，都不够我老人家喝几壶小酒的啊！”他说着竟然捶足顿胸了起来：“锦宣啊，你听见了可莫要怪我揭你的短呀，谁叫你那般小气的，说什么要留着钱钱给这丫头和那小包子，你，你若是回来了先看看这丫头可是缺钱的主？她如今可是锦衣玉食的啊！”

　　　　顾小西的心在那一瞬间抽搐了几下，她忙伸出手捂住了胸口，却觉得那里似有一团小火苗在燃烧着！

　　　　“小西，你还好吧！”纪冉皱眉上前：“要不，我帮你切下脉吧？”

　　　　顾小西摇摇头道：“没事，真的没事！”

　　　　老顽童却仍就是呐呐自语着：“我老人家就知道你是为了逃避我这些年的诊金，上次躲了我将近三十年，这次还想在躲多久？我老人家这次豁出去了，定要在你的女人这里等到你回来，我就不信你永不现身。

　　　　纪冉不禁皱了皱眉头道：“老人家，你若是想等宣皇叔的话，我奉劝你一句不必在等了，宣皇叔他。。。。。。他。。。。。。”他说道这里又看了看顾小西，似怕触碰到她心底的痛。

　　　　“他不会再回来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他已经永远消逝的在那熊熊的烈火中了！”顾小西很平淡的叙述着，就像是叙述昨日的一场梦境般平淡。

　　　　“他，会，死？”老顽童不由的提高了声调，睁大了双眼！良久，竟然哈哈的大小笑了起来：“他会死，！他会死！笑死我了，笑死我了！”他边说边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老人家，这有什么可笑的，是人便会死的，更何况当日是好多人带在场见证了那一刻的，难道人掉在那般的熊熊大火之内，却还能生还吗？“纪冉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看着蹲在地上的老顽童。

　　　　良久，老顽童终于收住了笑声，自地上站了起来，拍打了下身上的尘土，高高的扬起了下巴，眼里嬉笑之色却已完全收起：“小子，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叶锦宣是谁啊，叶锦宣怎能和这世上的凡夫俗子相比呢，他可是个活了尽两百岁的老人精，我老人家当年可是亲眼目睹了他从火云谷内穿了出来，又入了冰魄峡，连那冰魄摄魂针都奈何不了他的，更何况你这俗世中的一点点的小火堆！若不是他有伤在身的话，就他那滟蓝之光就足可以将。。。。。。”

　　　　“好啦，老顽童，我们知道你说的没错，一切都是真的！我们相信你，完全相信你的！”老顽童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顾小西打断，却见她站起了身，对着门外挥了挥手，吩咐给老顽童打水洗澡！但她这番举动在老顽童看来，完全是因为自己在说胡话，而在敷衍他而已。他不禁有些愤然，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却被两个侍卫提着手臂，架了出去。

　　　　“小西，你还好吧！”纪冉看她苍白的面色却是不由的有些担心。

　　　　“没事！”顾小西站起了身，却是对着孙思邈说道：“孙太医，你的病我会斟酌的，尽量给你制定出一个医疗方案，你可有心里准备！”

　　　　孙思邈忙躬身道：“多谢世子妃，下官没齿难忘！”

　　　　顾小西点了点头，又道：“我和那老顽童是旧识，若您不介意的话可否要他暂时先住在我这里呢？”

　　　　“不介意，不介意！”

　　　　顾小西满意的点了点头，收回了目光。。。。。

　　　　晌午十分，老顽童终于被清洁干净了，一身清爽的灰黑锦袍，脚踩软底靴，讷讷的走了进来，看到顾小西一个人坐在桌子旁，却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将头撇到了一边。

　　　　顾小西也不生气，拍了拍手，随即一众丫头鱼贯而入，且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盘精美的菜肴！

　　　　闻着那喷香的气息，老顽童咽了咽口水，眨巴了下那双小豆眼，还不待顾小西说话，便飞一样奔上了前，执起一只鸭腿啃了起来。

　　　　顾小西也不嫌弃他，竟然慢条斯理的拿起了筷子，和他一起吃了起来。

　　　　很快风卷残云，刚刚还是满满的一桌菜，此时却是狼藉一片了。老顽童偷瞟了下顾小西，抹了抹嘴，满意的打了嗝。

　　　　顾小西抿了口茶，慢声道：“这回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什么？什么？”老顽童诧异的睁大了眼看着顾小西。

　　　　“我是说那火云谷，冰魄狭，还有滟蓝之光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你。。。。。。你终于相信我了吗？你不认为我在说疯话了吗？”老顽童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若你以前说也许我会一笑了之的，可是如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要我不得不怀疑了！”

　166　永生者

　　　　老顽童却是怔了怔，半晌没有说话。

　　　　“怎么，到现在了你还不想说吗？还不想告诉我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叶锦宣到底是生是死，为何到现在了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呢？”

　　　　老顽童难得的收起那嬉闹的神情，却是摇了摇头道：“不是我老人家不肯说，而是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和他相识快有一百年了，可是也就见过三次而已！”

　　　　“你是说他真的有一百多岁了？”顾小西的眼里闪着狐疑之色！

　　　　老顽童叹了口气道：“是真的，若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有一百七十多了，就连华叔那老东西也应该有一百岁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小西自那椅子上站了起来，定定的注视着老顽童：“你的意思是他是可以长生不老的？”

　　　　老顽童点头道：“应该是的，据我所知他们蓝衣圣族的人是遭遇过什么变故，却是一夜之间尽数消逝在冰魄峡谷之内，只有他带领着几个人自那峡谷中走了出来，但是当他走出来的时候，却是中了蓝衣圣族巫女朱颜的冰魄摄魂针！却也从那个时候起他们的容颜在也没有改变过，成了真正的永生者！”

　　　　“他中过冰魄摄魂针？”顾小西睁大了双眼，却是又喃喃道：“难怪他的身体却总是那般的凉吗！不过他是如何将那针取出来的？”

　　　　老顽童摇头道：“他不曾取出来过，那针至今仍在他的体内！”

　　　　“他中了那针还能活的好好的？”顾小西觉得很不可思议，毕竟她是亲自见识过那冰魄摄魂针的威力了！

　　　　老顽童却是叹了口气道：“这些年他也是一直在努力压制着那冰魄摄魂的发作，我三十年前曾给他看过一次，那时他用内力将体内的五枚针尽数的逼迫到了肝脏之处，如今我再次来给他看病，那五枚针却是越发的活跃了起来，随时都有运行到心脉的可能性！”

　　　　顾小西的心忍不住的抽了抽，却又是画了个弧。他应该知道纪明珠那冰魄摄魂针是自己取出来的。可是为何不向自己求救呢？

　　　　“朱颜又是谁？为何要给他施以冰魄摄魂针呢？”

　　　　老顽童摇了摇头道：“这些我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朱颜是他们蓝衣圣族的圣女，有着绝对异与常人之力量，他们之间的恩怨好像是因为一个女子而起的。那个女子和朱颜好像都爱着锦宣，但最后那个女子却被朱颜害死了，至此二人反目，朱颜一怒之下将那冰魄摄魂针打入了他的体内！”

　　　　又是为情吗？听起来好像有白发魔女与卓先生的感觉！顾小西的心不禁有些黯然。

　　　　看来这个世上的恩怨情仇果然是非她这个小白所能理解的，自己那一点道行只够在金子银子间转一转了！好在自己那骚动的心只是在萌芽状态，叶锦宣虽在那一刻将自己推了出来，但若是换了别的人呢，相信他也会这般做的！

　　　　想到这里顾小西却是露出了一丝笑意，只是那笑容里带着淡淡的苦涩的味道。这样也好，这样也不错。这样自己就不用在对他牵挂了，不管他是真的死了，还是他是个永生者，都与自己无关，自己定要想法寻到叶锦宣所说的日月之辉的。是要寻到回家的路的！这里的一切恩怨情仇都与自己无关的！

　　　　“丫头，丫头！”老顽童见她迷茫的眼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丫头，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

　　　　老顽童收回了手道：“丫头，我看得出来他对你和别人完全是不一样的！”

　　　　“老顽童，你穿的是侍卫的衣服，不如我们去逛街吧。给你买些衣物用品吧！”还不待老顽童说完，顾小西便打断了他的话，她现在却是不想听任何关于叶锦宣的事情了，什么火云谷，什么冰魄狭，什么蓝衣圣族。什么永生者，都离她好遥远，好遥远，她的世界与他的世界永远不再一个平行线上！若他真正是个永生者的话，她只是个凡夫俗子。如何能与他比肩！

　　　　“好啊！好啊！”老顽童一听说要上街给他买东西，高兴得叫了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说的东西。

　　　　只是顾小西越是不想牵涉太多却越是偶然！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奇妙，仿佛冥冥中自有定数！有些事情，有些东西，不会因为是你想逃避你想忽略而不存在的！

　　　　晌午十分，老顽童抱着一大堆东西，却是站在飘香楼门前，死也不肯在走了。无论顾小西如何死命的拽他，他都赖在那里不动，最后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耍了起来，引来了无数的人围观。

　　　　“哎呀，女儿啊，你现在可是复贵盈门了，就不想着你爹爹了吗？你爹爹可就这点爱好啊！你难道就都满足不了吗？爹爹我只想进去喝一壶小酒啊，喝一壶小酒啊！按你如今的身价看来别说是一壶，就是十壶也买得起啊！”

　　　　顾小西恨得是咬牙切齿啊！若现在没有人的话，她定然会上前狠狠的踢这老顽童几脚的！谁不知道这飘香楼的酒好喝，这可是京城第一大酒楼啊，顾小西多少次走过这酒楼的门口，也只是闻闻味道而已，据说这里绝对是贵族消费。她现在是虽说是住在那叶添给她置备的别院之内，可是却从不曾见过什么金银之物啊！就连今日给他置备这些东西还是自那宠物箱中取出了仅有的一点存款呢！

　　　　“这位夫人，看你穿着打扮定然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妾吧？”

　　　　“我？小妾？”顾小西指了指自己，一脸的诧异。

　　　　“没错，没错看她这身打扮和这长相定然是啦！嫁给个有钱人却是这般狼性，如今连自己的老父都不认了吗！”

　　　　“是啊！是啊！老父想喝壶酒都不能满足！”

　　　　“唉，这样的女儿可是是白眼狼啊！”

　　　　“是啊，是啊！”

　　　　顾小西觉得自己快要被口水给淹没了，她觉得自己两辈子为人，从未像现在这般备受瞩目过！再看老顽童，竟然坐在地上，捂着脸露着坏笑偷看她呢！

　　　　“算你狠！”顾小西咬着牙将老顽童拉了起来，在众人指指点点之下走进了飘香酒楼。

　　　　刚坐到桌子之上，顾小西便将头上簪子上的一颗珠子取了下来，“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对着那店小二道：“姑娘我身上没带那么多的银子，不知道这个可不可以呢？”

　　　　那店小二先是怔了怔，又挠了挠头道：“这个，这个小的也做不了主，小的得先去问问掌柜的！

　　　　“还不待那店小二转身，却听身后传来了一声声响：“小二，她的银子我付了，好吃好喝的你尽管上来就是！”接着眼前便是金光一闪，小二伸手却是一锭金子抓到了手里！

　　　　顾小西傻傻的回过了头，却见一个样貌清秀，穿着普通的年轻男子独自坐在那处自饮。他对着顾小西点了点头，却是又侧过了身，淡淡的望着窗外，他眼中带着些茫远，带着些忧色，还有淡淡的熟悉之感！

　　　　在哪里见过他吗？那双眼睛为何那样的熟悉！顾小西低头苦苦思索着，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顾小西做了个决定，她决定上前向他道谢，并套套他的来历，能问个家庭住址神马的也是不错地，毕竟这年头碰到有钱又大方的凯子真心是不多地！

　　　　当顾小西站起身的那一霎那，却是定住了，因为她看到了三个人自门口走了进来，看到那三人后她忙龟缩到了椅子上，低下了头。刚好店小二端上了一盘白肉，，顾小西忙夹起一片，挡住了自己的脸。老顽童却是不管不顾的大吃大喝了起来。

　　　　“小二，还有没有雅间！”

　　　　“有的，有的，几位请跟小的来！”店小二屁颠屁颠的迎上了前，将那三人迎上了楼。

　　　　待那几人彻底消失了后，顾小西才直起了身子。在回身看时，却早已不见了那个年轻人的身影。她在心底暗骂了一声，才回过头看着那吃货老顽童。

　　　　“你有没有看到刚刚给我们付银子的人？他朝哪边走了？”

　　　　老顽童却抬起一双醉眼指了指楼上。

　　　　“他上楼了？”顾小西对着老顽童翻了个白眼，这酒楼之内就一个楼梯，刚刚自己一直盯着那三个人上的楼，却是哪只眼睛也未看到那个年轻人上楼啊！转眼间她又撇到了那些给老顽童买的衣物，脑海里陡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来，却是又摇了摇头。半晌却是又站起了身，深吸了口气，做了个重大的决定。

　　　　“老顽童，我要办点事情，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哦！”

　　　　“去吧，去吧！”老顽童醉眼朦胧的挥了挥手。

　　　　顾小西不再多言，抱起那堆衣物便走了出去。

　　　　不到片刻功夫，飘香酒楼的大堂之内，便出现了一个喝得醉熏熏的黑瘦的少年，由于堂内食客众多，却是无人注意她。。。。。

　　　　顾小西撇了撇嘴，自老顽童的身畔滑过，却不见他有任何反应，看来自己这乔装还是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