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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待签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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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到一个新本事,听说把内容摘要通通改为‘求评论求收藏’就真的能涨这玩意儿?有点怕怕的,不敢改,怕我的小天使们会弃我而去/笑哭】
☆、第43章 玩火
偏偏她大哥是个不争气的,接了暖婆子不好好捂手; 废话一大堆:“方才在外间处理猎物; 绝浅的手应该也是起了冻。”
世间最苦妹子操心大哥婚姻大事心,温暖想直接把她大哥的嘴封住。
神助攻也攻不回来了; 要你何用?啊,要你何用!温暖面色扭曲; 这时只想对她家亲大哥动动粗。
房内一共都只有一个暖婆子; 既然给了温书言,自然是不能拿回来。看一眼屋内都算不得外人的几个; 夏天依直接看着季绝浅招手:“来这处。”
被召唤,季绝浅移步过去。难得小心眼的回瞪温暖。
温暖轻嗤; 躲在温书言身后小声嘟哝:“就不曾见过这般小心眼的男人,也不知天依姐姐看上他哪一点; 分明处处不如我大哥。”
手心的温度已经上来; 不想再亲眼目睹他们之间的恩爱,温书言将暖婆子递给玉霞,作势要走:“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就不多留。”
“不能多留几分钟说说话?”不舍的; 是夏天依。
温书言摇头:“要紧事。等晚间篝火宴; 再陪你闲聊。”
说完也不等夏天依回答,拉着温暖就走。温暖咋咋呼呼的; 各种不肯:“又不是在府里,你能有什么要紧事?你要走就走,拉上我作甚?”
她不想给这两人腾出来单独相处的机会啊!可她大哥非但听不到她的心声; 就是听到了,大概也会置之不理。
耳边没个清净,温书言索性把人抱起,顺便伸手堵了她的嘴。
行动言语纷纷受限,温暖心里想,亲大哥这是要上天,竟然舍得这般待她!
嘴张开,想咬人,终究是心疼自家大哥那冻得不要不要的爪子,下不去口。于是只能咬牙切齿的一个劲儿瞪他,然而她大哥看不到。
温暖一被带走,室内立刻就安静下来。玉霞觉着,连温大少爷都那么有眼力见的腾了地,她自然是留不得的。猫着身子,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季绝浅站在床榻边,右手饶有兴致的围着左手袖口转圈,声音里,含了几分调笑:“来了,你要如何?”
夏天依原是只打算让他过来自己用手帮他捂一捂,不曾想那堆人腾场地腾得如此明显,自己不用岂不是浪费?
抖下外袍在一旁的矮凳上放好,她微微跃起身子,勾住他的脖子带着人开始往下趟:“不如何。”
这调皮的劲头,看来是睡过一下午,身子已经复原得差不多。
季绝浅很满意。
不曾刻意抵制,双手撑在她两侧,很快就隔着锦被将她整个压在了身、下:“玩火?”
她松开环在他脖颈间的手,找到他透着凉意的手握住,眨着一双满是澄净的眼:“玩火易伤身,不玩。”
柔嫩的指尖带着温度袭上,季绝浅眸色微深。
那人好似不自知自己那双柔嫩的手到底有几分撩人,只顾顺着他的手腕来回摩挲。嘴角勾笑,一双眼里尽是风、情:“王爷的手,可有暖和些许?”
季绝浅有样学样,反手握住她的,一个使力就将她的两手压在了脑袋两侧。指尖在她手心蹭动,勾得她阵阵娇笑:“痒。”
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今日格外胆大包天的女人,季绝浅俯身,两人之间,只余下了一条锦被的阻隔。
到底是女子,夏天依再闹腾,也敌不过季绝浅此番举止。偏过头,抽回手抵在他胸前推他:“起来。”话里端得都是娇俏无力。
季绝浅抽出手轻抚她脸颊,话里都是邪气:“怎么,有贼心没贼胆,敢惹火不敢灭火?”
被如此调戏,夏天依羞极必反。手下力道更重,一个使力就将他推离开:“何时你也用上激将法。走开,本姑娘不陪你玩。”
话说得狠,那脸上,却是红晕满颊。季绝浅又是才放开,心想自家夫人美、色当前,也没有浪费的理。身子跟着再次俯下,她的手,堪堪搁在他与锦被之间。
“本姑娘?本王怎么记得,王妃已经成家。”
“本王?王爷这是越来越会摆架子了?”
捏住她的上下唇,季绝浅眼里尽是探究:“怎么以前不曾发现,你还这般的牙尖嘴利。”
偏头挣开,夏天依嫌弃:“你不曾发现的,多了去。”
他喉间微动,随即有低沉暗哑的笑声闷声传来。他倒是心情极好:“这不是正在发掘?”
两人笑闹间,不知道怎么就蹭到了夏天依受了伤的膝盖。脸上情绪骤变,夏天依咬紧牙关:“嘶,疼!”
季绝浅忙坐起来,捞起人在床上坐好:“哪里疼?”
“膝盖。”因为忍者疼,说话时,她嗓音都要比平日里嘶哑许多。
他听着心疼,说话时声音不自觉的放柔:“乖,让我看看伤势如何。”
夏天依十分听话的掀开锦被,极为小心的将裤管撩起。那一片已经结了血痂的伤疤顿时暴、露在空气里,暗红的颜色,格外刺眼。
仔细看过,季绝浅倾身取来并未用完的药罐和纱布,面露不悦:“午时那会儿上药为何不说还有伤。”
纱布敷上,药性直达神经,一阵刺痛直抵心底。再加上又被他如此质问,夏天依很委屈:“你自己觉得,那时那种情景下,适合说么。”
轻点她额间,季绝浅全没有理亏的意思,放下她膝头的手似惩罚般的加重了力道:“后面也不知道说?”
夏天依被疼的又是一抽,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上他的手背。待解了气,才回他:“一觉睡醒,谁还记得。”语气,很是理直气壮。
伤口结痂,药粉抹上去效果大打折扣。好在位置是在膝盖处,冬日里穿得又厚,愈合起来较容易。
她歪理一堆,季绝浅自认说不过,埋头专心为她上药。
作者有话要说: 温暖:这个大哥太没用了,我不要了!给他追媳妇他还一个劲的帮情敌,要来何用?
好了,温大哥把自家妹子惹火了,没人要他了。你们有没有人要的?没人要我就自己收了啊。/斜眼笑
☆、第44章 谁来教她烤串
篝火宴是在亥时。
上完药,两人稍作休息; 就换了衣服出门。
走路时牵到膝盖; 多少带了些疼痛。不过三步,夏天依就凑上去半抱着季绝浅的胳膊; 将大部分力道都倚在了他身上。
季绝浅顺着她的手腕环住她的身子,怕她走不稳; 脚下步子放得极慢。
好在设立篝火宴的位置离营帐这处不远; 等他们挪到那里,刚好赶上开宴。
除了他们二人; 其余人都已经围着那堆篝火坐成了一圈,有说有笑的在那里拿着烤棍开烤。
这篝火宴; 没什么规矩,食材饮品都摆在一旁自取; 想吃什么; 只等开宴之后自己拿来烤就是。
夏天依长到这么大,虽是爱吃得紧,说起来还从不曾自己动手做过什么。唯一与此沾上点关系的; 怕就只有上次在西疆夏天成的将军府那回——还是还没开始就已结束。
为此; 看着那些架在火堆上的烤架; 她兴奋得很。
二话不说直接拉着季绝浅就去了食材那一区。端过盘子取了鸡肉,猪肉; 羊肉装好,夏天依好似忘了才刚折磨过她的膝盖,小跑着就去了篝火旁; 嘴里还在催促季绝浅:“快些快些!”
迁就着她的步伐随她找了处空位坐好,季绝浅拿过几串羊肉伸到篝火堆上方的烤架上开烤。
夏天依学得像模像样,取了几串鸡肉,紧挨着他的手伸出去,新奇得很。
到底是新手,多少有些不会。季绝浅也不管她,拿着手里的烤串烤得专心。
眼见着季绝浅手里的那些羊肉颜色越发好看,自己手里的鸡肉却渐渐有要变黑的趋势,她果断转头向季绝浅求助:“我不会。”
一直在一旁等候良机的温暖嘴角裂开了一条缝,不等季绝浅回答,立马举着两串烤好的鸡肉挤开夏天依另一侧的温书白坐下:“天依姐姐,我会,我教你啊?”
说完很是殷勤的将手中肉串递给夏天依。
夏天依接过她手里的肉串咬了一口,浓香酥脆。眼睛一亮,立马应下:“好。”
“……”对于一串鸡肉就可收买的夏天依,季绝浅无话可说。
下套成功的温暖凝眉,故作为难:“可是方才我答应了大哥要与他一处的。”
美食大于一切。夏天依把手里已经烤坏的那些扔给季绝浅,拉着温暖起身:“我跟你过去就是。”
奸计得逞,温暖乐不可支:“天依姐姐最善解人意。”
知道温暖的心思,更明白温书言的心。对于夏天依要舍弃他,被温暖拉去温书言那里进行“爱的滋养”,季绝浅只是抽出一串已经烤好的羊肉串放在夏天依嘴边:“尝尝?”
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理。夏天依微微俯下身子咬了一口。与鸡肉是不同的鲜美,味道,一样的无可挑剔。
不等她有犹豫的念头,温暖就拉着人开跑:“尝过了就快些过去。烤可比吃有趣得紧。”
自己的一串羊肉,没能留住自家那被一串鸡肉勾走的王妃。季绝浅表示,这年头,若是想要养个身不离手的娘子,也是极为不容易。
温暖拉着夏天依到温书言那里时,他正在和温玉说话。母子两也不知说了些什么,面上均是愉悦。
温暖才坐下不到一刻钟,就越过温书言往温玉那边凑:“娘,暖暖有些私房话想和您说。”
温书言不知是不是再看不下去,趁着夏天依的注意力在一旁的温书墨那处,冷了脸,厉色:“温暖,我说的那些话你是都当做耳旁风,当听当忘?”
到底是被惯坏的,一听向来对自己和颜悦色的大哥话里动了怒,立马就瞥了嘴,直往温玉怀中钻:“娘,你看大哥!”
温玉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自家大公子的性子她也是清楚的。抱住温暖无声安抚的同时,柔声发问:“你又如何闹你大哥了?”
温暖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温玉又去看温书言,温书言扔下一句:“您让她自己说说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惹得说话做事向来温润有礼的温书言动怒,温玉皱眉,也不管温暖如何撒娇,执着发问:“暖暖!”话里,已经含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当家主母的威严,在温府最是有用。温暖再不敢恃宠而骄,从温玉怀里钻出来老老实实的坐好,小声嘀咕:“人家不过就是想让天依姐姐做嫂嫂而已!”
不曾料想得到的竟是这样的答案。温玉一愣。反应过来后先是笑,而后就板了一张脸教训人:“想替你大哥寻娘子的想法是对。但是暖暖,你天依姐姐如今已身为人妇,你还硬拉着她和你大哥一起,是想陷他二人谁为不忠不洁?”
温暖狡辩:“可是分明世间再无他们那般般配之人。”
温玉抬手去敲她的额头:“那是你眼里。你天依姐姐和浅哥哥情投意合,感情好得很。往后若是再让娘听到你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仔细你的皮肉。”
被打之人又抬头去看温书言。哪曾想温书言扔过来的也是一句:“下不为例。”
语气之森冷,无端让人打了个寒颤。
两方势力夹击,温暖终于泛着委屈屈服:“暖暖明白了,往后绝不再犯。”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降温,连带着文文都好冷清。
文文冷清没关系,(和我一样突然从夏天过到了深秋的)小可爱们记得注意保暖哦
☆、第45章 往后堤防些
篝火燃起的星火,在这清冷的雪域; 勾起阵阵暖意。
烤架上架着的各式肉串; 随着油温,火温的提高; 不断发出咔滋咔滋的声响。并不算寂静的冬夜,一群人不分年龄尊卑; 围坐在一从大大的火堆前; 嬉笑玩闹。
有风从远方来,绕过围在外圈的人墙; 直把他们冻得一阵瑟缩,这才心满意足的直逼那跳跃着的火焰。不知是加柴人太过负责; 那火燃得太旺还是什么,被如此偷袭; 火堆也只是稍微偏了偏身子; 而后又稳稳的回归原位,往上吞吐着火焰。
越过那火焰,可看到烤架正中央躺着一块已经被烤得金黄金黄的年糕。
夏天依原本是和温暖在玩些小游戏; 视线不知怎么就移到了那年糕身上。砸吧砸吧嘴; 不觉就想起了年糕那软软糯糯的口感。原本被肉食投喂得有些泛油腻的胃; 又开始活动。
油腻腻的肉类吃多了,的确是要吃些五谷杂粮缓一缓。
心里; 已经决心要将那块不知主人是谁的年糕抢了。
暗戳戳的视线一番搜寻,见无人注意那块已经烤得差不多的年糕,她眼里带着狡黠。打发温暖自己去玩; 取了一旁的筷子,伸手就要去夹。
火焰炙热的温度袭上,烫得人难受。执筷的手强忍着那股灼痛,直奔那圆圆的美食而去。
筷子已经沾上它的边,眼见着就要得手。她眼中精光更甚,嘴角上挑的弧度,不加任何掩饰。
一旁盯住这想要偷食之人已久的季绝浅,终于出了手。
彼时,她的筷子已将那块年糕夹起,只待带它出了那火堆,就是她的口中物。怕不甚将它掉进火里,还特意用了一双眼死死的盯住筷尖,夹得十分认真。
被她这举措逗笑的季绝浅,抬手就拍上了她执筷的那只手手背。
偷食尚未成功,就已败露行迹,夏天依受惊。极快的收回手藏进背后,一脸都是与我无关的神情。那年糕,翻了一个身,稳稳的掉在烤架之上,受着火温的润泽。
等待许久,预期中或打趣或轻责的声音都未传来。顺着刚刚拍她的那只手的方向看去,就见季绝浅沉了眸子在专心的看她。
黑夜里,他眸中闪耀着的火焰以及零星散落的笑意,格外明显。
不知为何就有些面红耳赤,慌乱的移开视线,再不敢和他这般对视。就连那块烤得极为引人食欲大动的年糕,也被她从脑中清除。那一刻,心里眼里,都只有他。
从未想过,他也会有这种轻佻的神情。
季绝浅也不急着开口,隔着一从明明灭灭的火,肆无忌惮的打量。
温暖不知这处的情状,看过来时见夏天依垂了头,就想戏弄她。弯身微微后倾,抓了一手的雪捏成团,从侧面瞄准她的颈项就扔了过去。扔完立马跑到温玉那里,攀住她的手开始撒娇耍痴。
雪的凉意渗骨,毫无防备之下来的刺激,更是冰得人神经一紧。有些惊诧的回头,身后只有空阔的冰面,肇事者的身影,不见丝毫。
视线稍移,就见温暖缩在温玉身前,憨态的笑着。
来不及回敬这份大礼。
本是揉成团扔过来的雪球,在碰触到脖颈之时,就因着冲击力而散开来,纷纷洒洒的钻进衣襟,在肌肤散出的热度下融化。
那冷意渐渐散开,太过于直观的感觉,冰得她浑身一震。
温书言就坐于她身旁,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忙伸手探向她的额头。手下所感觉到的体温如常,并未有烧起来的架势。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哪里不舒服?”
“方才被人偷袭了一记,脖间有雪,冰到了。”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将披风的后领往后拉了些,就着感觉轻扫剩余的那些雪粒。
她头发上也零星沾了几点。温书言扫到,抬起手一一拂下:“暖暖没有分寸,往后提防着些。”
“暖暖的确是你亲妹妹?”夏天依偏头去看他,神情略微有些,复杂?
哪有亲哥哥会唤人提防着自家妹妹的。
她那点心思,他明白得很。原是伏在她那头柔顺黑发上捡雪的手抬起,毫不客气的拍上她的后脑:“为你好。”放下手继续先前的活计,漫不经心的解释,“她毕竟还小,凡事不会思考那么多,只凭着自己喜好。她爱胡闹,你又宠着她,在你这处,她可谓是无所顾忌。”
话就此打住,夏天依抬眸,他目光深远,不知在看向哪里,就连放置在她后脑处的手,也停止了动作。
那眼神,专注得有些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求收藏求评论
☆、第46章 推心
明白他还有尚未说完的话,她也不开口; 就着微微仰头看他的姿势继续扫着脖间。
果不其然; 没过多久他便收回视线,垂了眉眼看她:“这是在缘朝; 我在的地方,你都三番五次出事; 待回到挞国; 我不在,你让我如何放心。”
话音低沉; 眼中有隐忍的情绪迸发。
自小他便如哥哥一般守她护她,夏天依心里; 不是不感动。
看他此番模样,夏天依眼睛一转; 脑袋微微后仰; 蹭上他的手心,想要逗他开心些:“温大哥若是不放心,与我们一同前去挞国?”
本是玩笑话; 温书言听了; 在她脑后的手揉了一记她的发丝; 而后收回,认真的考虑:“一同前去。”一字一顿的研磨完; 他嘴角微微上挑,“好似不错。正巧许久不曾见过三叔,也是时候去探望。不过温大哥还有些事要处理; 不能与你同行,只能后来再去看你。”
低落的情绪,竟真的就被她这三言两语安抚好。
篝火照亮黑夜,零星的光斑跳跃在脸颊之上,明明暗暗。两人脸上的笑意,如何也藏不住。
经过下午的推心,季绝浅原本已经对温书言彻底放了心。知道他有分寸,构不成威胁。所以在那二人偶有接触之时,也不曾阻拦。
只是,看着他们二人间略微有些过分暧昧的举止,以及此时脸上默契十足的微笑,他就觉着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尤其是,温书言搁在她脑后的那只手。碍眼得,想让他直接卸掉。
那是一种,男人的私有物占有欲。
取过一边的酒坛,在面前放着的空碗里倒满。有了液态物质,原本空无一物的碗底,立马倒映出斑斓的色彩。有火光在碗中跳跃,格外的刺眼。
仰头一口饮尽,不动声色的开口:“要吃年糕?”
夏天依闻声看去,他手里拿着那块被她觊觎过的年糕,细心的用刀子切成小块,在碗里放好。意思很明显,要吃,自己拿。
视线分明不在她这处,话里也不曾有称呼,她却肯定,那话是对她说的。
想吃,也想和温书言说说话。
内心挣扎间,温书言已经拉着她起身,嘴角带着笑,端的都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样:“想吃就去。”
“想吃,也想和你絮叨絮叨。”自上次别过,他们中间,已有近两年不曾见过。心里,自然是想念。
嘴角的笑愈发明显,视线一番搜寻,四周并无人注视已经起身的他们,温书言毫不犹豫,俯身将她抱进怀里。
虽是冬日,他怀里,温暖如春。鼻尖刚刚闻清他身上带了些凛冽的气息,就被松开。
一触即逝,极短暂的一个拥抱。
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温书言俯下、身子与她平视:“不急,这阵时日虽是没空陪你,等去到挞国,我就是闲人一个,叨扰你的时日,多得很。”
夏天依看着他,甚至是无暇去顾及这些举措落在季绝浅眼里有多么不合时宜。
随口一提的玩笑话,被当了真。想到他真的要去,心中欣喜,不可言说。
清冷的夜色里,她那双眸子彷如聚了这天地间所有的光源,格外明亮。
将她转向季绝浅的方向,一步一步亲手将她送到季绝浅身边:“正好有事要去处理,你和绝浅好好玩。”
脸上的笑容尽数被苦涩替换——亲手将所爱之人,一步一步送至另一个男人怀里,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低沉的情绪,温书言语气里并未显露分毫,夏天依顺着他的力道往前,嘴角是忍不住越拉越大的笑。
不过几步的距离,将人送到,温书言与季绝浅招呼了一声,就逆着夜色钻进了黑暗里。
有事是假,不想看是真。
难得看到温书言与夏天依如此亲密,温暖藏着躲着看得兴致勃勃——明摆着的郎有情,妾有意,好事要成双啊!
可是,怎么一眨眼,自家那呆头瓜哥哥就把准嫂子带到了季绝浅面前?温暖要炸。
刚有小动作,噘着嘴想要去破坏季绝浅和夏天依,就被温玉板着脸拉住:“你又想作甚?”
得,托嫡亲大哥的福,此时她俨然已是娘那处的头号犯罪分子,得双倍监视。
为了争取被宽大处理,温暖抬手开始献殷勤:“娘,坐了这许久,您肩该是酸了?暖暖替你捶捶。”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下她的手,温玉假怒:“每回犯了事就来献殷勤,平日里怎么不见你这么孝顺为娘?”
温暖自小就是厚着脸皮子长大,手被打下,也不恼,笑嘻嘻的移了位置去捶腿:“这不平日里娘有爹缠着,哪来的时间分给暖暖不是。”
被自家女儿打趣,温玉捏住她的耳垂教训:“哪里学来的油腔滑调。”
“疼疼疼,娘,放手,疼!”
到底是自己心尖上的,温玉哪里舍得真罚。象征性的捏了捏她耳垂,就放了手。
哭唧唧的求完饶,温暖难得不敢看人,一双眼,躲躲闪闪,“从……”像是怕温玉生气,她欲言又止,最后调整了一下脚下的位置,微微撑起身子靠在温玉的耳朵小声开口,“看多了爹爹讨好娘亲。”
说完也不等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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