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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贱笑了(白小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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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他不会有事吧?”
  
  子黎已经数不清这是纤朵第几次问他了,子黎心里也有些打鼓,可他依然坚信良辰定会平安归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失在寂静的屋子中,随着天色越来越亮,纤朵的心也越来越沉。
  
  “我要去找他。”
  
  话一出口,纤朵的心里亮堂了许多,压在心中的石头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再这么等下去,她非要急死不可。
  
  “我跟你一起。”一整夜都在打坐的子黎听见纤朵的话蓦然睁开眼睛。
  
  *
  
  良辰的体力渐渐不支起来,肩膀上的伤口传来阵阵的撕裂感,眼前的影像亦是逐渐模糊,无奈那杉平紧跟在他身边,纵使他想脱身一时之间也脱不开。良辰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
  
  “怎么样?现在求饶还来得及。”他额角有冷汗滴下但却毫不示弱。
  
  杉平偏头看了看良辰身后的悬崖,“年轻人,你抢了老夫的台词。”
  
  良辰突然笑的开心,在杉平愣神的时候身形朝旁边一闪,忍住肩膀的疼痛,借着那股力道将杉平送往万丈深渊之下。
  
  耳边是杉平惊慌的喊叫声,与初始的从容形成极大的反差。
  
  解决了杉平之后,良辰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了下来,继而被一阵晕厥所取代,眼前的万物突然就模糊起来,他下意识的想往前迈一步,却发现自己早已没有了力气,终于,他往后栽了下去。
  
  *
  
  一转眼,已过去好几日,可纤朵依然没有寻得良辰的影子,连一向乐观的子黎也是面色凝重,他们都不敢将事态往不好的方面上想。可时间过的越久,他们的心就越往下沉了几分。一直以来都是三人一起行动,如今突然少了一人,那感觉说不出的奇怪。
  
  “如果找不到他我也不回去。”纤朵并没有整日以泪洗面,只是好似一夜之间就长大了许多,如果非要说出跟以往的她有什么不同之处的话,那便是她变安静了,再不比以往那般开朗。
  
  子黎的心中总是有些愧疚,他觉得如今的局面都是自己造成的,负罪感日益加深。
  
  “你说,他会去哪呢?”
  
  这天,在找了整整一日依然无果之后,纤朵支着下巴看着在一旁闷不吭声的子黎。
  
  “不管在哪,总会找到的。”子黎安慰的拍了拍纤朵的肩膀。不是敷衍,而是心中的一种直觉。是多年来形成的默契,他不会那么容易便死了的。现在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没找到尸体,那他就一定安然无恙。
  
  外面的天色早已黑透,白日的喧嚣早已褪却,空留满地的担忧。
  
  *
  
  天上飘着几朵白云,遮住了些许的热气,为这干燥的土地分了些忧愁,茂密的竹林之中,一道身影静静而立,双眸轻闭,嘴角噙着一抹弧度。淡的好似风一吹便消失了。
  
  “我说,你怎么跑这来了?”一个老伯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你还没做饭呢。”
  
  一直没反应的人终于轻轻皱了皱眉,“今日不是该你做了吗?”
  
  老伯不吱声了,半饷才挠挠头做着最后的挣扎,“是吗?我记得是你来着,一人一天的啊。”
  
  那人点了点头,“一人一天,所以今日是你去做饭。”说完又加了一句,“动作快些,我饿了。”
  
  “···”老伯撇了撇嘴,不是不记得了吗,不是脑袋撞坏了吗,怎么还没忘今日该谁做饭。
  
  那人看着那老伯一边摇头一边走远之后,又把目光放向天际,那里好似有些什么被遗忘了的东西,可他想不起来了。现下他记忆的开端便是睁开眼之后映入眼帘的老伯,他记得他当时告诉自己,自己是从天而降然后落在了一堆狗屎上,可他分明看见自己身下的是一个人,具体来说是一个还有一丝气息的人,然后那老伯非说那个人死了,说罢还好似怕自己不信一般,在那人身上又补了几掌,他的表情虽是轻松,但他看得出来,那几掌是极具内力的,一掌下去便会要人命。不知躺在地上那人与他是结了什么仇恨。然后他就把他带回了家,过起了日日让他做饭的没羞没臊的生活,在他餐餐不是多放盐就是不放盐的无声抗议之后,那老伯才总算是同意了两人轮番做饭的提议。
  
  他们所生活的屋子离竹林不远,没一会便有香味飘散开来,那袅袅的炊烟升在半空中,带着丝丝的温馨。
  
  正在炒菜的老伯看见门口归来的身影冷哼了一声之后就不再看他,显然是还在为方才的事生着闷气,见他不理自己,那人也乐得清闲,一步三摇的就走进了屋,自顾自的坐在了凳子之上。目光飘忽不定。
  
  老伯走了进来,将菜放在里男子最远的角落,男子也不生气,将唯一一个凳子拿到了自己身边,然后便心安理得的看着老伯。
  
  “好,你赢了。”老伯悻悻的将菜挪到了他的面前。
  
  两个人的日子过的倒也舒畅,男子从未有过其他的想法。
  
  “我说,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正吃着饭,老伯抬头问了问男子。
  
  夹菜的动作僵了一下,男子摇了摇头,“吃饭还要报上名字?”
  
  “···”老伯口吐白沫,“你叫千羽你记得吗?”
  
  男子继续摇头,“千羽这名字太俗了,不适合我这么出尘的男子。”
  
  “呸!”老伯忍不住了,“你居然敢说老子想的名字俗气?”
  
  “难道我表达的不够清楚?”
  
  “吃菜,吃菜。”老伯觉得自己怎么能跟自己过不去呢,这臭小子从他救过来的第一日起就这副德行了。
  
  “那就当我叫千羽吧。”后来似是不忍心看见老伯那张气的铁青的脸,在吃完饭后的许久,男子才好心的开口。
  
  老伯瞪着一双本就不小的眼睛,难不成他一下午都在思考这个问题?这小子的脑袋是什么做的?不过这倒是他头一次妥协,那感觉不错,不错。
  
  在山下的生活是美好的,每日就只有他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吃完了就是睡。
  
  是夜,如往常许多个夜一样,外头繁星点点,静谧的没有一丝声响,用男子的话说就是,“这的虫子是不是都让你吃了?怎么没声音?”
  
  男子躺在自己的屋里睡的正香,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便摸了进来,蹑手蹑脚的走到男子床边,借着月光打量了男子一番,见他是睡着的,这才放心大胆的坐在床榻的一角,手轻轻的搭在男子的手腕之上,看这样子已是轻车熟路了。然后,整个屋子再次陷入了沉静。
  
  不知过了多久,老伯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翻身下榻,那男子嘟囔了一句。
  
  “你夜夜摸到我房里来是想做什么?一次没说你两次没说你,你应该自觉些的吧?再者说了,你把你内力都过给我干什么。”
  
  老伯愣在了原地,总觉得这局面有些不科学,按理来说,他不应该发现自己的啊,这小子比他想象中还要厉害上不少。
  
  他干笑两声,安慰自己是那小子梦呓,刚想继续迈步,身后的男子又出声了。
  
  “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没听见。”他干脆坐了起来,“你到底是谁啊?”
  
  “什么我是谁?我当然是人。”老伯见他的确清醒了,索性坐在了他身旁,“你管我干什么!这是我的屋子,我想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那神态就像是做坏事被逮到之后还在强词夺理一般。
  
  “这是你的屋子不假,可你现在在我的房间啊。”男子无辜的耸耸肩。
  
  “你,你你你。”老伯气的半天说不出话,居然比他还无赖。
  
  “不送。”千羽说完便重新躺了回去,“出去的时候别忘了。”




25

25、第二十五章(捉虫) 。。。 
 
 
  第二日,男子起身时;老伯已经在院子中坐着了;身上还沾着些许的露水,想必是起的很早。他朝他点了点头;然后便自顾自的坐到他身边。
  
  “臭小子,今儿怎么起这么早啊?”一壶清茶飘着淡雅的香气,老伯拿起茶壶喝了一口。
  
  男子活动了□子骨。
  
  “早起的虫子有鸟吃。”
  
  “···”老伯再一次无语。
  
  “话说,你对你的以前当真没有印象了?”许久之后,他才再次开口;只不过此刻的面色照以往多了些许的凝重。
  
  男子好看的眉扬了起来,“是啊。”
  
  “那你不准备再想起来?”
  
  男子思考了一下;“随意吧;也强求不得。”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跟人家的情况不同呢,这臭小子到底是不是人啊,老伯心中泛起了嘀咕。
  
  “那既然这样的话,就请你帮我个忙吧。”老伯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丝疼痛蔓延了开来,男子的面色微微变,顿了一下继续开口,“为什么?”
  
  “你吃我的、喝我的、睡我的,老子让你帮个忙你还问东问西的。”
  
  “可,这是你非要救我的啊。”
  “···”
  
  老伯又不吭气了,看的出来他是在极力克制着自己。
  
  “那你说吧。”
  
  男子再次好心的开口,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早已固定成型。
  
  “我从决定救你那一刻开始,我也没拿你当过外人,虽然没跟你说过我的事,但这不代表我不信任你,只是我觉得那个时候还没有说的必要。”老伯见他难得有心情听自己讲话,立马开口说了起来,“实不相瞒,老夫是千刹教的教主。”
  
  男子虽然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不该有什么反应,但当他听到千刹教这个名字的时候,他还是抑制不住的反应了一下。
  
  “你知道的,每个成功教主的背后总是有个奸人在乐此不疲的使诈,老夫也不例外,这只能怪老夫这个教主做的太成功了,惹的他们红了眼,那个人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啊,他就义无反顾的背叛了老夫,不过最后的时候,我也没让他捞着什么好下场,我跌下悬崖的时候,把他也拉了下去,我武功高强,所以我活了,他还太嫩,所以他死了。”
  
  老伯滔滔不绝的讲了许久,自豪之中带点心痛,心痛之余又不忘了炫耀。男子终于不耐烦起来。
  
  “重点。”他瞟了老人一眼。
  
  顿了顿,老伯继续开口,“然后,这悬崖之下就只有我孤家寡人一个,我深深的感觉到寂寞,于是我日日祈求能再从天上掉下来几个人陪我,功夫不负有心人,虽然时间久了些,但是你和杉平还是来了,但是我不喜欢他,所以我就把他弄死了,我探到你体内有我千刹教的心法,所以我把你弄活了。”
  
  “是我自己活的谢谢。”男子忍不住插。了一嘴。
  
  “好,就算是你自己活的,所以,这也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啊,我今早上去上面转了一圈,突然发现千刹教再这样任人宰割下去不行了,所以,能不能请你接过掌门的位置?”
  
  “为什么是我?你自己怎么不去。”男子一脸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老伯方才还眉飞色舞的神色不见了,几许落寞爬上那张略显沧桑的脸,“我只能勉强维持住现在的水平,已经再撑不起千刹教了,可你不同,我已经把我所有的内力都过给了你,年轻人,你跟我不同啊,你以前的武功再加上我过给你的功力,放眼这江湖已经没人能与你为敌,所以请你替我扛起这个重担,你看怎么样?”
  
  见男子不说话,老伯心里的希望慢慢的扩散。
  
  “我看好你哟。”
  
  男子弹了弹衣摆上的灰尘,看了看老伯又讲视线收回来。
  
  “暂时。”轻轻的,他吐出两个字。
  
  老伯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暂时?”
  
  男子不说话了。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替老夫担起这个担子了?”
  
  “暂时。”男子再次强调。
  
  “好好。”老伯乐的合不拢嘴,这小子虽然看似对什么都不上心,可心里是有自己的主意的,他说暂时那就代表着不找到合适的人选他是不会抛下千刹教的,老伯的心放松了下来。只允许他在悬崖之下再住一夜。
  
  橙色的暖阳透过薄雾,朦朦胧胧的照在这大地之上,此时本应在榻上睡觉的人却早已踏上了路途。
  
  他不爱繁琐,所以身上也没带什么东西,只在怀中揣了块玉佩,老伯告诉他若是有人拦他便将这玉佩亮出来便可。
  
  千刹教所处之地异常隐秘,所幸有老伯告诉他具体的位置他才少走了不少的弯路。站在教门口,望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他心中就有些压抑,这太不阳光了,太没朝气了。他先是在门口嫌弃了一番。然后,没出半柱香的时间,便有人将他紧紧的围住。
  
  “你是谁?”最先出来的人冷声问道,这人戴着一道面具。
  
  那是属于女子的声音,男子的目光下放到她的腰间,那是紫色的腰带,想必这就是右护法了。
  
  “教主说了,长的好看的都要戴着面具,因为他不喜欢别人长的比他好看。”不知怎么的,男子的脑海中突然浮出了这句话,但他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将玉佩拿了出来在那人眼前晃了晃。
  
  右护法拿过玉佩仔细辨认了一番,接着,那些人便齐刷刷的单膝跪了下去,动作说不出的整洁。虽然教主已遇害,但他们仍记得门规里有一条,见玉佩如同见教主。
  
  他迈步走了进去,平时潇洒的步伐今日却有些混乱,一众人跟在他身后也不知他要找些什么。可也不敢冒昧的问他,最后,还是右护法压住心中的怪异上前询问。
  
  “教主,您要找什么?”
  
  “我长得这么好看,自然是要找面具。”他说的理所当然。
  
  众人嘴角抽搐,这教主到底是从哪来的。还敢不敢再不靠谱点。
  
  大家想是想,却终归去找了个面具来给他,可他却一直没有接过来,他说这面具配不上他,太难看了,于是众人又挖空心思,给他做了个独一无二的面具,这面具是不同于任何一个面具的奇特,这才入了他的法眼。
  
  自那之后,他就再也没在人前露过脸,连身子也遮的严严实实,又吩咐教众给他赶了件带帽子的斗篷,这才心满意足的解放了为他的一身据说是要出彩的行头给折磨了好几日的人,没办法,他们教主嫌弃衣服没有特色,他们就要做出一件有特色的衣服来,其实他们认为,只要有腰间那银色的长带那便是最大的特色了,可他就是不满意。
  
  “教主,左护法回来了。”这日,教主正在露天的石台上晒着太阳,右护法就急匆匆而来。
  
  “左护法?”他的尾音挑高,带有询问之味,自从他来到千刹教好似还从没见过左护法呢。
  
  “是,左护法正往石台这而来。”右护法双手抱拳低声道,不知怎的,面对这个教主,她总有些心猿意马,注意力总是无法集中。这事要是说出去定是没人信的吧,往日里素有冷面阎王之称的右护法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话音刚落,教主就觉得眼前的阳光被遮去了些,微微抬眼,面前单膝跪着的不是那传说中很忙的左护法还有谁。
  
  “千辰参见教主。”一道沉稳的男声传来。
  
  “你这名字不错,要不咱俩换换,你叫千羽,我叫千辰。”教主的话令左护法的眉头最大限度的扬了起来,这哪有一见面张口就要名字的。虽然他早已从教众的嘴里听说了点关于这性格古怪的教主的事,可这亲自见到了,却还是着实被惊着了。
  
  见千辰不搭话,教主也没有再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本来也只是开个玩笑调节下紧张的气氛罢了,谁知道这人竟然这么没有幽默细胞。
  
  或许是他的不屑太明显,千辰有些尴尬的开口,“教主喜欢千辰的名字是千辰的荣幸。”
  
  教主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然后呢。”
  
  “然后千辰的名字就是教主的了。”千辰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既然你非要给我,那我就接受了吧。”他语气中的勉为其难让在场的其他二人都冷汗涔涔。
  
  这不是他自己要的吗,怎么听这意思好像是自己死皮赖脸非要给他的呢。
  
  三个人都没再开口,千辰赏花赏日赏落叶,一直赏到没东西可赏了才站起身。
  
  “呦?怎么左右护法还在?”他有些诧异。
  
  一种无力感自两人心中涌起,你没让我们走,我们怎么走?他们两人悄悄的对视了一眼,彼此传达着同样的意思。
  
  “那你们慢慢玩,我先行一步了。”千辰的话飘出来之后,人早已没了影子。
  
  千羽的嘴微张,“教主他,他他。”他激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奇才,旷世奇才。”右护法也不禁称赞,一直冷漠的眸子里闪着异样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猛然花线这章的错别字居然那么多···我对不起乃们···我给改了。

在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我很高兴收藏君和评论君一直陪着我消失···现在我肥来了,乃们让他们复活吧,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26

26、第二十六章 。。。 
 
 
  左护法回来之后,教主更是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了他和右护法;自己倒是乐得自在;据说还买了两只鸟在教里溜,教众若是听见鸟鸣除非是在干正事;不然绝对脚底抹油的跑了,虽然这位教主总是面上带笑,可他们总是觉得那笑容背后藏着阴谋,一个大阴谋,就好像前几日有个教众不知好歹的触到了教主的霉头;教主也不生气,只是劳烦那人将后山上的所有石头通通搬到教门口;并且以锻炼耐力为由不许其他人帮手;起初那人不服,语气也不甚恭敬,教主依旧扬着嘴角,对上了那道略带叛逆的视线,没人知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当教主转身走了的时候,那教众额角冷汗涔涔,面色更是通红,二话不说就往后山走去,可怜的他没日没夜的搬了整整三日,当最后一块石头落地的时候,他亦是松了口气,去找教主出来验收成果,教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做的不错,教众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教主紧接着说,这人啊,一日一个心境,如今看着这堆石头倒是心烦,不如还是把它们搬回去吧。
  
  自那之后,教主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变得更加神圣不可侵犯起来,连带着那些对他有争议的人也变得服服帖帖的。这教主的位置也算是巩固了。
  
  左护法一如既往的焦头烂额,右护法也跟往常没什么区别,每日带着教众练练功,没事的时候去街上买些东西。
  
  这日,千辰正百无聊赖的摆弄着腰间的银色长带,右护法便迎面而来,瞧见他之后,脚步顿了一下,然后像是鼓足勇气一般朝他所在方向走去。
  
  “教主。”她欲言又止。
  
  千辰抬头望向她,“有事?”
  
  “我要去街上,教主要不要跟要不要一起去?”她觉得“跟我一起”这样的词汇太过敏感,赶紧换了种说法。
  
  千辰又低下头去,略一思忖,右护法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男子。
  
  “好。”风淡云清的声音却叫右护法的心暖暖的。
  
  *
  
  子黎和纤朵日子的重心全部都放在找良辰上,山顶洞掌门的死给他们带来了一丝线索,他们顺藤摸瓜来到了悬崖边上,地上是依稀可见的暗红色血迹。
  
  纤朵心里一沉,憔悴了许多的脸庞更是染上了丝绝望。
  
  子黎心里亦是一惊,但更多的却是沉稳,他看了纤朵一眼,“我们找找有没有通往悬崖之下的路,说不定他是在悬崖之下养伤。”
  
  两个人在悬崖附近找了许久,废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一条勉强可以说是路的斜坡,纤朵虽是心急可此刻为保自身的安全她也只能是慢下自己的脚步。
  
  悬崖之下,野花点点,空气比上面要好上许多,不远之处还有一片茂密的竹林,仔细望去,好似有道人影静立其中。他们二人朝那身影疾走而去。
  
  那人背对着他们好似在找什么东西。
  
  “老伯。”子黎开口。
  
  那忙碌的人影终是停了下来,他转过身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你。”子黎突然觉得一时间不能言语了,虽然那么多年过去了,可他的脸却是他始终未曾忘却的。
  
  老伯也是一脸的若有所思,“你们这是?”
  
  “老伯,前一段时间您有没有捡到一朵男子?”纤朵也不想再废话一堆,直接开门见山。只不过她这问法倒是引起了老伯的兴趣。
  
  瞧他们这样子跟那个臭小子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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