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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起床吃鸡腿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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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初将乐福德逼到了角落,脸上的笑意更甚,一排洁净的白牙笑露出来,发出惨白的光。
“乐福德,你可还记得那枚金簪。”
“什……什么金簪?”乐福德听闻后愣住了,迷茫地看着白子初。
白子初一愣,发觉他脸上的迷茫不似作假,复又恍然醒悟:“是了,我怎地望了,那时你似乎病重在床,那金簪落到了你家闺女的手上,怎地,莫非她未告诉你,那金簪上刻的字么。”
“什……什么字。”乐福德的声音里满含颤抖,连不成声。
“呵呵,不知道么,那我便告知你罢。”白子初脸上的笑意怵地凝滞,一股浓烈的杀伐之气从身而出,将乐福德团团包裹,让他连呼吸都不敢出,“前几日,你家闺女收到了一枚金簪,而那枚金簪上刻这几个大字。九月十八,乐府乐福德,死!”
一个“死”字方在风的带动下冲进乐福德耳眶,只见瞬息之间,寒光迅疾一闪,血液即刻飞离。
咯咯的声响还能从喉里发出,但乐福德却是瞳孔一缩,不能言语。他临死挣扎般想扯住白子初,但可惜白子初后退了一步,使得失去了支撑的他砰地倒落在地,双瞳大睁,呼吸瞬息停止。
没有一丝血迹从他身上流出,但!在他的喉头,却有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血窟窿,一剑封喉,快而无影!
一滴血迹从剑尖流下,滴落了乐福德的身上,白子初轻轻一晃,便收起了手里的剑,回到腰带之上。而这时,他才缓缓地开口道:“瞧了恁久,也当出来了罢。”
回头,脸带笑容:“苏小颜娘子。”
☆、鸡腿三十··第一次比武对决
只听几道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响起,苏清颜悄声从暗处走了出来,她静静地看着这个完全陌生的白子初,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白子初转过了身来,直面苏清颜,眼里的杀意还未完全收敛,在月影之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冷息。
眼前的脸因为易容而陌生,若非因为自己知道他是白子初,只怕苏清颜也断然不会想到那个痴傻的男人,杀人起来会是这样的无情。
她虽是杀手出身,见惯不少血风腥雨,但却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利落的杀人,如此快的剑,还有如此无情的人。每一个杀手,从一开始,便是非自愿的,他们终归是人,总是会留有一些人特有的情感,可白子初不同,他杀人时,苏清颜能感觉得到,他是完全摒弃了所有的情感爱恨,苏清颜甚至觉得,若是那一刻,让他杀了自己,他也毫不犹豫。
杀手之间的敏锐度是最高的,何人适合当真正的杀手,苏清颜是明了的,若果放出话说,此时的白子初乃是素音阁的阁主,只怕苏清颜也不会意外。
白子初惨然一笑,似乎不愿再与苏清颜这般互看下去,他摊了摊手道:“苏小颜娘子,你还要与我在此处互望下去么?”
“那一日,我第一次去琉光教,在放置玉叶花的大殿上,遇到的教主其实是你。”这一句,是肯定,而非疑问。她在琉光教时,便觉得教主的气息不大对劲,有时那教主冷酷无情,有时又似有些开朗,她虽曾怀疑过白子初可会是那开朗一面的教主,但绝没有想到,白子初其实,是那个冷酷无情一面的教主。
白子初没有答话,他只是笑着耸了耸肩,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沉默立时在两人之间流淌,久久回荡,良久,待听到不远处有动静时,两人双目一凛,同时脚步轻点,跃上了墙边,敌视般地看了对方一眼,便运起轻功,朝前方夜幕拔足而去。
烈风扬起了他们的衣袂,拂乱了他们的长发,两人似在竞赛一般,在民宅的房顶上拔足相争,时而他超过她,时而她越过他,几个起落,不知不觉中竟将这个骅城跑了一圈,可是两人还是未分胜负。
苏清颜一向自诩自己的轻功了得,虽说称不上天下第一,但自认也算是一流,却没想白子初竟然能与她匹敌,一时之间,原先那对白子初猜疑的想法,渐渐被敬佩溢满。
她侧头看向白子初,在月华之中,他白净的脸上镀上一层清雅的瓷色,虽然脸上妆容未除,但却异样地散发出了一种别样的清秀之气。
这样的白子初,竟比原来那痴傻的他,更让自己为之动容。
两人争相在夜幕里疾走,不知不觉竟到了郊外的河口。
苏清颜一凛,从腰间抽出了那条银丝,刹那间脚步一刹,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印子,而后手中银丝一动,宛如一条狠戾的毒蛇一般,朝白子初的脖颈间缠去。
白子初身子一扭,侧身一翻,凭空避过,便在同时,手朝腰间一放,印着月光,一道银芒从中而出,划向那条银丝,将其打开。
趁着白子初落地之时,苏清颜手心龛动,几朵花瓣激射而出,朝他未稳的脚下打去,而银丝快速一折,又朝白子初面容攻去。
上下两处皆受到了攻击,白子初却不慌不忙,他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将手里的剑,朝地一划,河口边的飞沙瞬时朝苏清颜面上扑去,同时他己身借着这道猛烈的剑气身子上翻,挡过了下方激射而来的花瓣。
身于半空之时,他凌空的身子竟强行一扭,堪堪避过折来的银丝,回手一剑,从银丝中回绕的缝隙穿过,旋起剑身,只听叮叮几声脆响响起,竟将银丝牢牢缠在了剑上,而同时白子初安稳的落地。
苏清颜拂袖掸开了打过来的飞沙,再回神时,手里的银丝已经缠上了白子初的剑,她抿紧了唇,右手一嘞,将银丝缠得更紧,而同时左手运起掌力,拍向自己的右臂,蜷起首尾三指,将食中两指平贴在臂膀之下,缓缓向右手移去。
每移动一分,这右手上贯注的内功便深厚一分,而施加在白子初剑上的压力随之强上一分。
白子初的嘴角仍弯着弧度,但他额头沁出的汗却显露出了他的处境,他实是没想到,苏清颜看似武功低微,但是却不容小觑,即便是个女子,这内功也不输于他人。
他突然对苏清颜大感兴趣起来,相处这一阵子,他对苏清颜都只是观望,试探,并未想同她有过多交集,却没想今日让自己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他的嘴唇抿了抿,而后也仿效苏清颜那般,运起左手的掌力,推至右手臂,与苏清颜抗起内功来。
时光点滴流逝,两人额上都沁出了薄汗,可是依旧胜负未分,但两人都瞧着了对方眼里对自己的敬佩,他们俩都是有身份之人,自然自诩自己的武功高强,却没想,今日竟碰上了能与自己匹敌之人。
尤其是白子初,他全然未想过苏清颜武功竟如此不弱。
两人的脚下因为运功之故,渐渐沉了下去,在地上印出一道深深的脚印,最后,只听几声叮叮响起,白子初手上的剑携着刚硬的剑气,在空中旋转起来,带动着银丝也随着飞舞,被剑气逐一打散。趁着紧缠的银丝露出了空隙,白子初快速地抽离手中的剑,后空几个翻身,便快速地远离了苏清颜的攻击范围。
苏清颜一恼,手里的银丝朝地重重一打,激起了飞沙,宛如流瀑的沙帘,翻涌前去。这飞沙竟然沿着银丝的方向,一路直激,铺天盖地般朝白子初涌去,越是到了后头,这翻涌的飞沙越是猛烈。
白子初的双眼一亮,足尖一点,身子跃然后退,但发现那飞沙之力宛如从不枯竭一般,竟都未停歇,更甚者,似有牵引一般,他去何处,飞沙便跟去何处。
眼里异光一划,便看到苏清颜那在操纵着飞沙的银丝,正在地上随着他的方向晃动。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明的笑,最后他竟凭空虚化了一道剑气,一个折身,竟跃到了河水里,立时不见了踪影。
苏清颜手中的银丝一顿,便屏下了气息,抿唇探听。然而白子初深处水下,便是呼吸也不可闻,她又如何能知晓对方所在。
动静渐渐沉寂下来,苏清颜的动作也随之停下,静谧的夜里只流淌着风拂过的声音,仿若方才两人的缠斗只是过眼云烟。
然而,便在苏清颜稍微有些放松警惕之时,却见水里忽地掀起了滔天巨浪,一个翻涌竟朝苏清颜扑去。
苏清颜一个愣怔,只来得及将银丝一打,撩起飞沙抵御,可这巨浪便似受控制一般,竟绕过了风沙,扑向了苏清颜。
瞬时,一个浪兜头扑来,苏清颜还未退避,便被巨浪席卷。当巨浪退回水里之时,苏清颜已经被淋成了一个落汤鸡,浑身**的,宛如从水中刚爬出来一般。
这时,一道狂妄的笑容从附近传来,苏清颜侧头望去,正见白子初笑得脸上都如开花了一般,捧腹指着她那狼狈的模样大笑。
苏清颜低垂的头上,青筋凸起,在那朗声的笑声中她终于爆发了。她大喝一声,用力一甩手里的银丝,刹那间,飞沙走石,直朝那捧腹之人打去。
顷刻,笑声宛如被人扼杀一般,戛然而止。待沙石飞过之时,只见一个黄头土脸的人现了出来,白子初嘴角一抽,呸呸了几口,又啐了几下,这才将方才因为张口大笑而吞进嘴里的沙石吐出。
“哈哈哈!”苏清颜瞧着他那副模样,当真是解气。
白子初哼了一声,甩了甩头上的尘灰,方要开口斥上几句,却听几声喷嚏声随之响起,抬眸,是一身是水的苏清颜在风的拂动下打了几个响鼻。
如今这天还是有凉意的,苏清颜被冷水一泼,几道风吹过,哪守得住。
白子初心里划过一丝愧疚,方想脱下自己的外衫,给她披上,但看了看上头的沙石和水渍,只得叹气了一声,走上前去。
苏清颜眼底对他还有些戒备,只见白子初脸上一变,唰地便换上了一副痴傻的表情,扁嘴软软地道:“苏小颜娘子,你不要我了么。”
“噗嗤”一声,苏清颜被他这快速的变脸给逗乐了,笑了出声。
眼见苏清颜放下了戒备,白子初才走上前,紧紧地拥住了她瘦削的身子,用自己仅有的体温给她温暖:“走罢,莫在这吹冷风了。”
鼻尖涌上一股亲昵的奶香,苏清颜脸上一红,侧头望去,竟发觉这个怀抱竟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她低头一赧,红晕着脸,轻轻应了一声。
白子初当即一把抱起她,不顾她轻微的惊诧,便运起了轻功,朝客栈跃去。
☆、鸡腿三十一·吃玉叶花的目的
“苏小颜娘子,我好累啊。”
“累甚,继续动。”
“唔,可我真的好累。”
“我都不累,你累甚呢。”
“唔,你又无需动,自是不累了。”
“谁言我不动了,瞧,这不是在扭腰么。”
“……我不玩儿了!”
“嘿,你还造反了你,我说啊啾……啊啾……我告知你,你今日不伺候得我舒服了,我便将伤寒传给你!让你知晓何谓夫妻俩人同甘共苦。”
“……你欺辱我。”
“白小初,啊啾……谁欺辱谁呢,昨儿夜里若非你害我伤寒了,你今日至于给我端茶倒水,捏肩捶背么。出来混江湖的,迟早得还的!”
“……”
白子初嘴角抽了抽,不再说话了,只得认命地继续帮趴在床上的苏清颜按摩。
苏清颜满足地扭了扭身子,锤了锤自己的右肩:“来,锤锤这里。”
白子初嘴巴一扁,神情恹恹地锤了上去。
经过昨夜的大战后,白子初又变回了那个痴傻的鸡腿男,好似昨日那个杀人的白子初是另一个人般,苏清颜也开口问过他为何要装作痴傻的模样,可是他愣是不答,眼珠子转了几个圈,最后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
苏清颜拿他没法子,索性便不问了,白子初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做事不按常理,跟他计较简直是在玩自己的智力。
虽然昨日里回得早,洗了个热水浴,但苏清颜还是不可避免的伤寒了,于是,这照顾苏清颜的任务便落到了白子初的身上,因此苏清颜便趁此机会不停地折腾白子初,使唤他做事。
白子初倒也乖巧,一日都听话地任劳任怨,也难得地没有赖在床上不起身,更没有丢下苏清颜去啃鸡腿,让苏清颜觉得这个相公倒也称职。
苏清颜动了动脖子,忽然想起了什么,侧头问道:“我说,你昨日里偷着玉叶花了么。”
白子初愣了愣,歪着头道:“玉叶花,那是甚?”
“你倒好意思问!”苏清颜一恼,翻身坐起,正视白子初,”不是你同我说乐府有玉叶花的么!”
白子初双眼迷茫,晃了晃脑袋,皱着眉思索,好似想不起地道:“我何时说过了么?”
“白!小!初!”苏清颜看着他装傻的模样,恨得牙痒痒的,巴不得扯破他这个痴傻的脸皮,换回昨日里那个森冷的他。
“嗷——苏小颜娘子,我听着呢。”白子初忙双手堵着了耳朵,眨了眨双眼道,“可我真不记得有说过呢。”
“……”苏清颜一把扯过他的耳朵,当即将那一日白子初告诉自己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他。
白子初一听,便乐得拊掌起来:“原来你说的是那个!嘿嘿,”他笑着伸手往自己的怀里掏了掏,好半晌才摸出了一样东西,献宝似的在苏清颜眼前晃了晃,“你瞧,玉叶花!”
苏清颜愣愣地看着那枚翠玉般的簪子,指着它道:“这便是传说中的玉叶花?”
她接过来,差些便要放到自己的嘴里,似白子初那般咬一口。
白子初看到吓得赶忙抢过来,正色道:“这东西可吃不得,要人命的!”
这话一落,苏清颜的脸瞬间变黑了。
“那这是甚?“苏清颜的嗓音低沉了下来。
白子初歪着脑袋道:“玉叶花啊。”
“那为何当初那玉叶花眯能吃,我却吃不得。”苏清颜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白子初笑嘻嘻地道:“苏小颜娘子,我是百毒不侵的体质。”
“……”
苏清颜突然想起了昔日在琉光教遭刺之事了,那时候的自己迷迷糊糊,还是白子初给自己渡气了,她才惊醒,而白子初却一点儿事都没有,原来他百毒不侵,这真是个好苗子啊。
苏清颜一把抢过了那簪子,透过阳光来看,只见阳光透过玉质折射出来,散出了七色的光,使得她清晰可见玉质后的风景,“这便是玉叶花?”她皱了皱眉,玉叶花不是花么,为何会成了簪子。再者,若是有毒的话,为何那个人要让我去寻玉叶花。尚有……她脸色沉了沉,忽地扑上去,掐住了白子初的脖子喊道:“尚有你这该死的,为何要将我的玉叶花给吃了!”
“咳咳……放……放手啊……谋杀亲夫啊……”白子初用力地一扯,才将苏清颜给扳开,不停地咳嗽,缓了好几口气,才缓缓地解释道,“苏小颜娘子,这簪子名唤语夜华,乃是这三个字。”他执起苏清颜的手,在她手心写下了几个大字。
看到那三个字,苏清颜的脸更黑了,敢情折腾了半天,得来的还是个同名而无用的东西。
“虽说此语夜华非彼玉叶花,但我却未骗你,玉叶花当真是有毒的。至于为何我要吃掉那玉叶花,”白子初的双目一凛,恢复了昨夜里那森冷的模样,“那一日我们下山时遭刺之事你可还记得。”
看到这般模样的白子初,苏清颜也敛起了脸上的笑意,点了点头:“当时听到那些杀手说,似乎你们教中有人要对教主不利?”
白子初赞许的颔首道:“不错,当时我同大哥便发现有人暗中在教里做些甚了。当初我们来到教中,被教主收养时,许多人便不满了,我们俩为了安身保命,我便装作痴傻的模样,大哥则戴起了面具,不同他人相争,待他所有的教主候选人争斗完后,我们俩才暗中铲除异己,捧了大哥上位,但是毕竟教中人心不稳,我便继续扮作痴傻,以降低他人注意力,其实却是在暗中帮助大哥。”
苏清颜听得双眼都睁大了,生怕错过了什么信息。
白子初温柔地扯过被子,覆在苏清颜的身上,又继续幽幽地回忆道:“大哥武功不高,从那一日你进入他的寝殿,他都未发觉你存在便可知晓,是以有的时候,教主是由我来假扮的。”
“噢——”苏清颜长长地唏嘘了一声,“如此说来,我初次见到的教主便是你?那么后头你刻意接近我……”她一个愣怔,恍然醒悟道,“是有目的的!”
白子初撇了撇嘴道:“这不是为了能让我出到江湖来么,这般好方便我在江湖中走动,帮大哥拉拢势力,对付那背后之人。而大哥则留在教中支撑。”
苏清颜不满地蹙起了眉头:“你也不怕你大哥武功不高,被人咔嚓了。”
白子初一愣,双眸暗淡了下来:“怕,我岂会不怕。但总比两人何时都做不了的好。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诶,那你为何要吃那玉叶花。”苏清颜不满地道。
“不吃,留着给人抢么,”白子初不屑地觑了她一眼,“那东西,本便是教中的圣物,我走后,大哥一人难守,而我们若带着,难保不被有心人觊觎而抢夺,倒不如下肚了事。”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脸上又浮现了那个单纯的表情,“其实味道还真不错,但可惜有毒。”
苏清颜不满地翻了翻眼皮:“那我们现下去摘花,还不一样会被人觊觎。”
白子初抱着苏清颜往里挪了挪,自己翻身躺了上来道:“知晓玉叶花有毒的不过寥寥数人,均是大哥身边之人,而此花有毒,服食者必活不过一个月,如今……”他板起了手指,算道,“从我们下山至今,已经十日了罢,也即是说距离我命将近,犹有半个月,而从此处到山那头,岂是短短月余可至的。”
“你是说……”苏清颜有些了悟了,这便是指白子初只需在半路上毒发身亡,那幕后黑手便无后顾之忧了。
白子初颔首道:“若果那人非大哥亲近之人,那他必不会知晓玉叶花有毒之事,指不准犹会过来追杀我,可是现下,你瞧,我不都安然无恙么,也即是说,那谋害我们之人,知晓我服食了玉叶花,必不会长命。因而,那谋害我们之人,便是大哥身边的……”他脸色一沉,双目间流露出隐隐杀气。
苏清颜一愣,了然地点了点头,她安抚了白子初几句后,便戳了戳他的臂膀,问道:“这玉叶花究竟有何效用。”
白子初鄙夷地觑了她一眼:“你不知,又为何来夺。”
苏清颜一赧,想到那个赌约,便糊弄道:“你理这作甚,快些告诉我究竟有何用。”
白子初翻了翻眼皮:“这不明摆着的么,吃死人用。”
“……”
苏清颜一把扯过他的耳朵:“你快些说!”
白子初耳朵受痛,哎哟哎哟地叫了几声:“我说我说,这玉叶花乃是至毒之物,可用其制出最无形之毒,杀人不见血,那毒液只需沾上一些,便会身亡,是以为何大哥会将其融后放入冰窖之中,便是怕其会沾上人身,夺人性命。”
苏清颜松开了手,愣住了,不自觉地喃喃出声:“若果真是如此,那人为何要取这东西。依他的性子,当是不会要制出这恶毒东西方是。”
白子初揉了揉至极的耳朵,不满地道:“指不准是要用那毒来杀你的。”
“啊呸!”苏清颜不满地啐了一口,“我同他相识多年,他断不会如此。”
白子初眼珠子转了几转:“若想知晓,将玉叶花采回来送予他不便知晓了。”
“说得在理!”苏清颜翻身坐起,赶忙拉扯白子初道,“走走走,我们快些动手,去寻玉叶花!”
白子初鄙夷地道:“走你个鸡腿!也不瞧瞧现下是什么时候!”
苏清颜一愣,侧目望去,只见月影横斜,夜色凄迷,外头响起了打二更的声音。
她嘴角抽了抽,方要答话,却见白子初身子一翻,蜷缩到了床里头,喃喃着道:“原来你方是真正的傻子。”
“……”苏清颜脸色一黑,愤愤地躺下,把白子初身上的被子快速扯离,卷了几卷,便将被子全部盖在了自己身上,只留下了一个小角给白子初。
白子初打了个哆嗦,只得可怜兮兮地摇晃着苏清颜道:“苏小颜娘子,我冷。”
“我风寒了,更冷。好梦。”翻身背过白子初,苏清颜便得意洋洋地睡了过去,徒留下一个可怜得只能抓着一小点被襟盖着手的人在无辜地眨眼。
☆、鸡腿三十二·传说的黄二鸡腿
乐福德的死,竟惊动了官府。官府下令封城,不许城内人外出,并派人不断地在城里查人,捉拿凶手。
虽查得如此严密,但苏清颜的易容却极其厉害,她将白子初与自己一天换一个模样,整日里故意在大街上大摇大摆地行走,一直都未被人发觉。
而白子初也不知哪来的本事,竟唬得客栈的掌柜帮助他们瞒过官府,是以多日来,两人都很平安的度过。
可是在这城里晃了几天后,苏清颜便开始觉得无聊了,这里什么风景都看遍了,也没什么可看的,现下只想着快些离开。
“诶,傻子。”苏清颜戳了戳白子初的手臂,恼得他动了动手,扁嘴道:“我不叫傻子。”
苏清颜怒了努嘴:“那你叫你甚。”
白子初一指自己的鼻头道:“相公!”
苏清颜的眼皮一翻,问道:“当初你嫁与我不过是一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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