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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起床吃鸡腿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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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两人都心照不宣,未提及白子初的病因,苏清颜不发问,白子初也不会主动回答,两人便保持着这般诡异的关系处了下来。在这亲密的相处之下,两人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而陌生的感觉,这是以前两人所没有的。
先前即便两人再如何同床共枕,他们都没觉得有一丝不妥,反倒是这几日处下来,他们觉得对方睡在自己身边,颇有些不自在,实是别扭。可是两人都未说出这层别扭,这便成了他们俩人之间一个埋藏在心底的小秘密。
瞧着白子初病好得差不多后,苏清颜便倒下了,她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把自己失去的觉给补回来。而白子初也没打扰她,只是安静地靠在床边,看着苏清颜给他买来的书,一页一页地撩动着书页,静谧的房内,只流动着书页翻起的轻沙声。
待得苏清颜醒来时,白子初依旧保持着看书的姿势,没有变化。
病后的白子初,敛去了平日里的傻气,恢复了他最自然的姿态,一种道不明的气质从他身上淡淡散发,静静看书的他,眉目间透出一股清冷的绝尘,但在弯起的嘴角里,又流露出温润之色。
白子初这人,太复杂,太难懂,即便是苏清颜这般慧眼之人,也瞧不清,究竟哪种气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他便像个戏子,在需要的时候,完全可以变成另一种角色,另一种性格的人,让你永远也堪不破他脸谱下的伪装,瞧不清他的真实。
“苏小颜娘子,你醒了?”手指龛动,翻过一页,白子初淡淡地道。他的目光依旧落在书上,未有一点余光,看向苏清颜。
苏清颜揉着双眼,挣扎着从柔软的床里爬起,扯了扯后背轻微汗湿的衣裳,不满地道:“真热。”
“去沐浴罢。”白子初依旧是淡淡的。
苏清颜一挑眉尾:“我沐浴,那你呢?”
信手翻过一页,指腹轻触上头密麻的小字,白子初浅浅一笑:“我睡觉。”
苏清颜翻了翻眼皮,不满地道:“你睡了恁多个时候,还想着睡!”
白子初笑意又深了几分,但,却多了几分苦涩:“睡梦里,没有痛苦。”
苏清颜一怔,一股淡淡的哀愁从心口慢慢爬上,渐渐汇入四肢,将她重重溢满。她从不知道白子初的过去,但她此刻却迫切地想知道,这个表面开心傻气的男人,背后遮掩的到底是怎样的悲痛。
沉默在他们之间久久沉淀,良久,苏清颜方打破了沉寂,道:“白小初,同你商量个事。”
“你说。”白子初浅浅应答,目光依旧放在手里的书上,但苏清颜知晓,他没有在看书,只因他的目光锁在书页上的一列已经许久了。
苏清颜叹了口气,便道:“白小初,此处离素音阁甚近,过几日,我们先绕道素音阁可好,我出来已久,想归去看看。”
“好。”干净利落地回答,没有一点儿的犹豫。
苏清颜看着他不为所动,到嘴边的话在口中挣扎了许久,最后只是低沉了声音道:“我们……不去鬼山了可好,玉叶花,我不要了。”
白子初翻书的手一顿,轻轻扬起一个笑:“好。”
将他微顿的手放在眼底,苏清颜有些不悦起来,白子初也太不在意了些,吃掉玉叶花的是他,骗她的也是他,如今她好声软语地同他说,他竟一点儿疑惑与挽留都没有,这让她如何不气!
她一恼,便愤怒地一拍床单,怒声道:“白小初,我要同你和离!”
白子初翻书的手恰恰停在了那里,久久都未有动作,待得苏清颜有些不耐时,白子初方轻轻翻过一页纸,道了声:“好。”
“你!”苏清颜愤怒了,“你……你……”她“你”了半晌,竟都找不出什么话来说他,最后,还是白子初轻放下书籍,缓缓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苏清颜,方缓解了她的尴尬。
苏清颜疑惑地接过,拆了开来,待一看清里头的内容,她愕然惊诧,这竟然是一封以她名义写的休书!而休夫的原因,竟是身有残疾,不能使女子有孕!
她愣愣地朝白子初的下|身望去,然而他却执被一挡,淡淡地道:“莫看了,我没问题,只是借口罢了,你若不信,不妨一试。”
“你……为何?”话语间,竟带着几分凄凉。
“我不想误了你,这几日,我已然想开,与其缠着你,倒不如放开你。”
“屁话!”苏清颜跳脚起来,指着白子初的鼻头道,“现下你这话倒说得好听,先前,你怎地不说!非待恁多时日了,方说,你又有何企图!”
白子初眼底一黯,轻轻地抚上自己的胸口,脸色又白了几分:“先前……我实是未想到这病来得如此突然,我原以为尚能多快活几日,却未想,”他的脸色因着这句话显得愈发苍白,忖上这张俊美的容颜,让人瞧着心都隐隐替他疼了起来,“却未想,来得如此之快。”
苏清颜的心头一紧,再多的气恼都被心疼的情绪而紧紧填满,瞧着白子初脸上化不开的愁绪,她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清颜。”
苏清颜一愣,这个叫唤,还是第一次在白子初耳边听到。
白子初沁凉的手,轻按上她的,眉目里流出三分不舍七分眷恋:“你可知,我自幼患疾,大夫言说必活不过双十,如今我已多活了两年,已是足矣,想来,这两年是我贪多了,阎王爷终归是要将我收了去,你……嗯……”
霎时间,一个强有力的怀抱扑了过来,温暖的胳膊环上他瘦了一圈的腰身,苏清颜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汲取着他身上的奶香:“白小初,你切莫想太多,一切都会好的,也定会无恙的,我们素音阁里头有最好的大夫,我带你去瞧,定能治好你的病的。”
白子初一怔,方要开口,却见苏清颜忽地抬起头来,怵地握上他的双手,目光灼灼地凝视他的双眸,淡薄的情意从相汇的双眼间缓缓流出,飘入白子初的瞳中。
一股莫名的触动从心头涌上,白子初直觉自己要被那双水色的眸给吸引住了,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埋入那双瞳中,渴望在其中寻到一块乐土。
便在他被自己迷昏得失神之刻,苏清颜快速地拇指一动,正按到白子初的脉相之上,整个动作快速利落,不落一丝痕迹,连白子初都未发觉。
而当白子初回神之时,苏清颜早已收回视线,扑到他怀里,紧紧搂住了他。
白子初身子微晃,轻轻伸手环住她的腰身,听得她在自己怀里低声承诺:“白小初,哪怕有一丁点儿的希望也莫放弃,我不会弃你而离的。”
“好。”
话语一落,苏清颜深埋在白子初怀里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然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白子初脸上的笑意骤然收敛,双瞳里流荡着狡猾的神色。
这一场关于人心的对决,不知他们,谁胜谁负。
几日的休息后,白子初完全恢复了生气,又变回了那个成天拿着鸡腿的傻小子,而苏清颜则对他完全没有法子了。
这几日里,她旁敲侧击地询问白子初那个鬼山玉叶花之事,然而他却总是歪着脑袋,一脸茫然地对她道:“啊?”苏清颜原以为他没听清,便又重复了一遍,这次他未说啊了,而是道:“啊啊?”
嗯,多了一个字,苏清颜听着,气得将枕头往他头上砸去,吓得他赶忙冲下床,躲避,结果依旧被苏清颜砸得到处跑,嘴里直喊疼。
两人便这么打打闹闹地过了几日,待得察觉白子初不再犯病后,两人便朝素音阁出发了。
出发前,苏清颜去雇了一个车夫,并买了一辆马车,以免白子初受到阳光暴晒病发。他们俩则闲适地躺在马车里,小打小闹,一路上,倒也开开心心,几日来心里的阴霾都驱散了,而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也因为这些打闹,便得愈发诡异起来。
然则,两人却没有捅破这层关系,似是平日里那般玩闹,只是在无意中,肢体接触多了一些。有一次甚至玩闹得疯了,苏清颜的唇还无意中触上了白子初的脸,但两人只是双颊泛红,微微尴尬后,又恢复了原态。
他们俩本便是不拘小节之人,对于情爱之事,两人各有自己的看法,但并不似普通人家那般,将情爱放至第一位,他们都有彼此的责任,只是他们都未对对方说起,也许不说,方是最好的,至少,尚能维持这样的关系。
一路行得数日后,他们终于到达了素音阁附近。这素音阁既然能做那么大,又未被竞争对手打垮,这自然是有些手段的,譬如素音阁所在之地,在江湖上,便从来都是个迷。而苏清颜不傻,自然不会让马车夫知晓,因而一到了素音阁附近,她便拉着白子初下车,唤马车夫走了。
而方一下车,看到眼前的风景时,白子初愣怔了。
☆、鸡腿四十··传说中的素音阁
只见满地萧索,一片荒凉,空旷的土地上一眼望不到边,前方还犹有淡淡的薄雾,笼罩着未知的前方。整个地方,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这个地方,白子初从未来过,也不知是何地。
一把伞打了过来,遮下了浅淡的日光,苏清颜笑得一脸无邪,将白子初的错愕收在了眼底,道:“如何,此地风景不错罢。”
白子初愣愣地点头:“不错,甚是不错,可惜……”
“嗯?”一挑眉尾,苏清颜不满地道,“可惜甚?”
“可惜没鸡腿吃!”
“……”苏清颜剜了他一眼,便将手里的伞硬塞在他的手里,之后从自己的包袱里掏了半天,哗地一下,抽出了许多不明的东西。
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白子初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为何,有种不详的预感。
于是,当他被苏清颜绑起了双手,蒙上了双眼,堵上了双耳,然后被她拉着走时,他才发觉,自己该死的预感有多准。
苏清颜轻轻松松地将手里的包袱都扔到了白子初的身上,挂在他的肩头,一身轻松地打着伞,拉着他朝前走去。
可怜的白子初,只能口不能喊,耳不能听地跟着她走,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早知会得此对待,方才他便不装傻,直接反抗了,哪知苏清颜竟会冷酷无情到这种地步,这般对待他琉光教二教主,他暗暗发誓,将来若是有一日他翻身了,他一定要将苏清颜丢到他的后宫,取出他的大杀器——大鸡腿,喂她个足足十十日,让她闻味便吐!
于是,便在白子初这般在心底愉快地决定他的报复大计时,苏清颜拉着他走进了白雾之中。
素音阁毕竟地处要地,不能为外人道,即便是白子初,苏清颜也不能完全放心,因而以防他偷看偷听偷摸,她只得把他捆起来,封口封耳,以免他暗中探听得知素音阁入口。
进入白雾之中后,苏清颜耳听四方,发觉附近无人后,便拖着白子初跃起身子,在大树间四处游走,还故意绕过了几个弯,将白子初的方向弄混,不久之后,方落下地面,朝前方走去。
渐行渐远,穿过层层迷雾后,苏清颜站定了下来。
只见此处竟是一地的坟墓,大小不一,都歪歪斜斜地驻在地上,而上头的字迹,已被风干而化,瞧不清究竟是何人的坟墓了。
苏清颜拉着白子初到了坟墓聚集地之后,便丢下了他,自己行到了一个较为低矮的坟墓前,左右环顾了一周,确信白子初离自己有些距离时,这才低下|身子,探手到坟墓后头,轻轻一扣,便按到了墓冢上一个轻巧的机关。只听几声机关开启的声音渐渐落下,一个洞口便在地上现出,洞口下方出现了一个通往地底的黑道。
苏清颜回头,看到白子初还是乖乖地站立原地,晃悠着脑袋,这才放心地走过去将他拉过来,带他从密道口下去。
进入密道后,白子初也乖巧听话,由着苏清颜的带路,一路在密道里行走,也不吵闹。不多时,两人行到了密道的尽头附近,苏清颜又将白子初丢至一旁,先过去尽头处打开了机关,一个通往上方的阶梯便现了出来,苏清颜又戒备地走过去,拉着白子初到上方。
出来后,她轻轻推了白子初几下,示意他自己走上前,待得他挪动后,才轻轻地关闭地上密道的机关,继续拉着白子初朝前走去。
两人未行得多久,便来到了一处繁华的山庄,与之方才那个荒凉的地方不同,此地风景甚美,四面环山环水,宛若桃花源一般隐世不出,这般美丽的地方,若只是个普通的隐居之地,当是极其之美的,然而,苏清颜却知晓,这个地方埋葬了多少枯骨,洒了多少鲜血,因为这里,是杀人流血的素音阁。
行到阁门前,两个守卫见到苏清颜,戒备地想上前盘问,但苏清颜立时现出了手里的令牌,将他们的盘问挡了开去。
瞧着他们犹想着行礼,苏清颜当即一挥手,抬眸示意白子初的方向,那些个守卫激灵,急忙将逸出口的话生生扼住,而后齐齐上前,大开大门,将苏清颜迎进门。
苏清颜虽说是阁主,但真正见过她真面目之人却不多,因而她走进素音阁里,众人也只当她是个普通的杀手,并未过问。
素音阁里,其实并非外头传的那般,人人凶煞,杀人不眨眼,相反,这里的人相处极其和睦,每个人行走在路上,遇到他人都会亲切地打声招呼,而后再笑着去忙碌自己手头上的事情。走进这里,当真便如大同社会一般,若非此地的情况,只怕无人能想到这里便是素音阁。
微风拂过,扬起轻微暖意,在这秋日的午后,让人生出困顿的睡意。苏清颜有些困意地打了个呵欠,待觉得行得差不多时,这才解开白子初的束缚,让他见到天光。
然而,她将蒙眼布解开了许久,白子初一直都未睁开双眼,整个人静静地站立在那里,也不知在作甚。
苏清颜疑惑地戳了戳他,哪知他竟忽地一软,整个人便瘫在了苏清颜的身上,鼻翼间吐出规律的呼吸,竟是睡着了……
白子初醒来时,看到的便是一张放大的怨妇脸,他双眼一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个人是苏清颜:“苏……苏小颜娘子,怎地了?”
“……”苏清颜瞪了他一眼,便直起身来,将手里的东西递到他的面前,一脸坏笑地道,“白小初相公醒了?来,这是妾身给您精心准备的鸡腿,您、尝、尝!”后头的三个字,似是用尽全力从口中挤出来的一般,说得极其用力,但话语间有带着几分旖旎的暧昧,这奇奇奇怪的语调使得白子初听之,竟是头发发麻,浑身打颤。
他身上鸡皮疙瘩一起,咽了咽口唾沫,这才强迫自己将视线放到苏清颜的手上,只见那是一大盆的鸡腿,鸡腿油泽饱满,颜色好看,散发这酱汁的清香,竟是异常的香,可是,对上苏清颜那古怪的神情,白子初却直觉不好,莫不是这鸡腿里被下了泻药罢。
瞧着白子初一脸戒备地盯着他,苏清颜又莞尔一笑,撩了撩长发,双唇轻轻嘟起,睫毛轻微地颤动,扇下淡淡的光影:“白小初相公,你怎地了?”
在这妖娆的动作以及满富风韵的话语中,白子初都被勾走了魂,他直勾勾地看着苏清颜那张在日华中昳丽的面庞,轻轻地伸出手,指尖轻触她姣好的脸,感受着滑腻的触感。
指腹带着轻佻的味道,从下巴,渐渐地触上双颊,到鼻翼,再到眼睑。看着苏清颜因着自己的触碰而有些紧张地轻颤,白子初轻柔一笑,道——
“苏小颜娘子,你的两个小鸡腿下垂了。”
“……”
此刻,唯有无语,方能深刻表现苏清颜内心那渴望将他丢出去的冲动。
瞧着苏清颜脸色一僵,白子初的眼底划过一丝戏谑,直觉好玩地又继续在她脸上摸来摸去,扯来扯去,还大声嚷嚷着:“哎呀,苏小颜娘子,怎地你的肌肤下垂了,哎哟喂,这眼角有皱纹了,嗷嗷,这双眼凸出来了,蛙崽蛙崽,蛙……唔唔唔……“
一个巨大的鸡腿快速地伸了过来,直接将白子初那张嘴给堵住了。苏清颜愤怒地将手里的鸡腿不停地往白子初嘴里塞,一边塞,一边用力地敢:“吃,你给我吃,使劲地吃,吃到我爽了为止。“
“唔唔唔……“白子初睁大了双目,双手在不停地挣扎,意图脱离苏清颜的钳制,可是苏清颜已是在气头上,哪能让他如愿,一边大声喊,一边气喘吁吁地骑在他的身上动作着。
最后的最后,两人大战了数百回合后,终于以白子初被苏清颜强喂下……半个鸡腿而告终。
便在两人休战之刻,门口等待的一个人终于鼓起勇气,敲了敲门:“咳咳,阁主,属下有事禀报。“
“进来!“苏清颜还坐在白子初的身上,不肯下来,这白子初身娇体软,坐着挺舒服的,她满足地挪了挪自己的臀部,选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整了整衣衫,面对来人。
阁里的左使花无心进来,看到的便是衣衫不整的苏清颜,正坐在衣衫更不整,趴在床上状似死人的白子初身上,一眼瞧着如此暧昧的场景,结合方才自己所听的东西,脸上红晕腾地升了起来,敢情自己打断了人家好事。
目光一扫,瞧着了花无心眼底的暧昧,苏清颜的脸色也挂不住了,她狠狠地拍了白子初脑袋一记,暗自在心里嗔怨他让自己没了形象,听得他抱头痛呼,她的心情方舒畅一些。
“咳咳,“花无心再次鼓起勇气打断了苏清颜道,”阁主,琼娘要见您。“
“琼娘?“苏清颜脑袋一歪,有些疑惑地应了一声,这琼娘平日里是专门对外联系顾客之人,平日里若真有什么生意,大都是靠她手下来传讯,可今日她竟然亲自到来,也不知是何事。
罢了,先前去瞧瞧罢。
她应了一声,便对花无心道:“你让她一盏茶后,至琅阁,我在那处等候。”
“是。”花无心恭敬地应了一声,不经意间瞥了白子初一眼,语带调侃地道,“那属下先行告退,不打扰阁主行事了。”
话得一落,她飞也似的地便溜了出去,徒留一个正想挥拳揍人的苏清颜和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在房内。
☆、鸡腿四十一·苏小颜接下任务
琼娘行至琅阁时,苏清颜已经等候多时了。
琼娘轻声敲门,听得里头传来卸去少女轻灵之音,换上了沉稳嗓音的应答,她方蹑手蹑脚地进来。
入目的,是一身黑衣的高拔身姿,正负手背对着自己。
即便对方瞧不见,琼娘仍旧恭敬地福了个礼:“参见阁主。”
“嗯。”低沉的嗓音一落,高贵之势从身而出,即是未能瞧着她的面目,琼娘也被这陡升的盛气所摄。
此刻的苏清颜少了平日里灵动而欢朗的笑颜,多了几分凌越于人的森冷之气,绕是琼娘见过人多,也不免为其所骇。
琼娘轻咽唾沫,将欲出口的话反复在心底琢磨了几遍,觉得毫无差错后,方带些迟疑地躬身开口道:“阁主,今日有一桩生意,嗯,指明要您来接。”
一丝讶异划过眼底,复而不见,苏清颜沉了沉呼吸,忽而想到昔日在乐府探听的丞相与乐福德的对话,将其在脑中又过了一遍,琼娘还未开口,她心中便有了计较。
但她嘴上却未道明,只是将嗓音一沉,状若不悦地道:“我们阁里不缺人。”
言下之意,便是还用不着我出手。
琼娘闻之,虽早已知晓答案,但还是被苏清颜的回答吓了一跳,赶忙在心底将方才的话回想一遍,生怕自己哪里说错了,惹得苏清颜不高兴。
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害怕,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苏清颜一直静站着不再答话,静待着琼娘接话。
琼娘将话左右思忖了几遍,方迟疑地开口道:“属下知晓不该劳烦阁主,但此次这雇主乃是个大人物,他放话出来,若果阁主您……不接,他便四散对我们阁内不利的谣言,因而属下……”
“如此说来,你可是应下了,嗯?”不悦之情从鼻腔轻轻逸出,骇得琼娘薄汗沁身,连忙否认道:“不,属下派人拖住了他们的人,言说待得几日后,再私下相谈。属下不敢擅自做主,当即连夜赶回阁中,询问阁主的意见。”
目光里流出赞许的神色,苏清颜轻轻颔首:“你做得不错。雇主是何人,由得你如此惊惧。”
“是……”琼娘的话音一低,四顾左右起来。瞧得她如此神神秘秘,苏清颜长袖一挥,沉声道:“只管说罢,左右无人。”
“是,”琼娘应声,便道,“是当朝丞相于送。”
话得一落,苏清颜在心里咯噔了一下,旋即一副了然地勾了勾唇,但表面仍状似轻蔑地道:“当朝丞相,呵,我还以为会是何人如此厉害,却不过是个朝廷中人。自古江湖与朝廷互不干涉,你怕甚?”语气一低,恼意显露其中。
琼娘身子又是一抖,连忙躬身下跪,低眉顺目地道:“阁主恕罪,属下办事不利,惊扰阁主,望阁主饶命。”
话落,竟接连嗑了几个响头,苏清颜广袖一挥,知晓这做戏点到即止便好,万不可过分,当即唤琼娘起身,语气缓了几缓道:“罢了,左右近日无事,我便接下这事,但下不为例!”
“是,属下知罪。”
“嗯,”苏清颜两手相负,依旧未转过身,询问道,“不过,既然是由我出手,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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