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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你的馒头掉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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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怀春看看握着他的那只手,没有说话。
  “那我开始了?”阿榆试探着问。
  展怀春点点头,右手手肘支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等被人伺候。
  他摆出这副架势,阿榆只好乖乖听话,托着他手仔细瞧了会儿,拿着剪刀左比划右比划,最后还是觉得攥着一根手指这样依次剪下来比较方便,便先攥住他大拇指,小心翼翼地剪。
  她心无旁骛,展怀春感觉就有点怪了。
  这是他第一次跟女子如此亲密,还是对方握着他的手。
  他微微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明媚日光被木窗挡在外面,只有朦胧光线透过窗纸漫了进来,像黄昏时的昏暗。风吹不进,可整个尼姑庵都沉浸在淡淡的桃花香里,这小小的客房也不例外。院子里格外安静,只有偶尔飞过的鸟雀啁啾几声,清脆悦耳。
  这些对于展怀春而言都是新奇的。
  目光在窗前转了一圈,再次回到小尼姑身上,因她眼帘低垂神色专注,他打量地肆无忌惮。
  小尼姑看起来十四五岁,个头不算矮,但人有些瘦,却也瘦的恰到好处,再胖脸圆圆的戴尼姑帽就不好看了,瘦了脸颊凹下去则显得刻薄可怜,不如现在,清新秀丽,像开在山谷里的幽兰。
  是啊,生的这么好看,她爹娘如何狠下心送她当尼姑……
  正胡思乱想,展怀春目光一凝,却是小尼姑剪完他拇指指甲,突然嘟嘴对着那里吹了起来。微微嘟起的唇,是她身上唯一娇艳的颜色,清浅温柔的气息,让她的傻气多了一点乖巧懂事。谁料他刚觉得她没那么傻了,小尼姑吹完后竟然对着他拇指笑了,满意的自得的,像是做了件多值得夸的事。
  果然还是傻的。展怀春嘴角微翘,看她似乎是要看过来,及时垂了眼眸。
  “施主,你看这样可以吗?”阿榆松开他手,让他先看看,虽然她自己是很满意了。
  她松开了,展怀春才后知后觉发现,他的手是温热的,她的则有些凉,碰着很舒服。他看了一眼指甲,点点头,再次把手递过去。
  阿榆有了心得,剪得越来越快了,不一会儿左手已经剪完。
  展怀春换手的时候,阿榆实在忍不住夸道:“施主,你的手真好看,如果不是太大了,肯定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手了。”说完攥住展怀春右手拇指,继续开剪,根本不等展怀春回话,仿佛之前是在自言自语。
  这是她说的第一句展怀春觉得入耳的话,想了想,觉得这十五日他不可能一句话都不说,便低声问道:“是吗,那你……”一句话没能问完,指腹突然被剪刀尖儿扎到的疼差点让他一脚踹过去,若非对方是个小尼姑,他肯定会真踹过去的。
  展怀春深深地吸了口气,见小尼姑呆在那儿,心中火气又窜了上来:“还不快帮我止血!”
  他脾气并不算好,家中下人若是惹到他,小厮多半会挨一脚,丫鬟被他瞪哭骂哭的比比皆是,现在在尼姑庵里训起人来依然戾气十足。阿榆哪里被人如此吼过,肩膀一抖,小脸瞬间一片苍白,“施主,施主我不是故意的……”
  “废话少说,快帮我收拾,你们这里有没有伤药?”展怀春不耐烦地打断她。
  “没,没有,我不知道有没有……”阿榆心中又慌又怕,脑海里只剩下快点帮他止血的念头。眼看对方眉头皱的越来越深,仿佛又要骂她,阿榆急得要哭了,忽的记起明安不小心切伤手指时的反应,忙将手中剪刀放到桌子上,跟着一手握他手腕一手攥着那根冒血的手指,送入口中,学明安那样轻轻地嘬。
  展怀春僵住了,本能地想抽。出来,她小手却攥地紧紧的,刚刚紧闭的眼睛睁开,看他。
  她的眼睛清澈纯净,还会说话,展怀春知道,她让他别动。
  展怀春心情复杂地别开眼,可眼睛看不见,她夹住他手指的柔软唇瓣,偶尔碰到他的舌尖,还有那吸得他浑身不自在的力道,都让刚刚看到的那一幕不停在他眼前晃悠,跟盯着她看没什么两样。
  他再次看了回去。
  阿榆正好将他手指放了出来,盯着指端瞧了会儿,见只有一点小血珠冒了出来,她低头去吮,快要碰到时不知怎么想的,改成了舔,舌尖飞速从伤口掠过,吃下展家二少爷今日流的最后一滴宝贵血珠。确定那里不再流血了,阿榆松了口气,扭头看向针线筐,将里面一条干净碎布拿了出来,迅速替展怀春缠好。她太过专注,没瞧见展怀春脸上浅浅的红,等她忙完终于抬头时,展怀春已经恢复了正常神色,直直地盯着她,看不出喜怒。
  阿榆不敢与他对视,低头赔罪,“施主是不是很疼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突然说话,声音还……”
  “还像个男人,是不是?”展怀春接话道,语气没有之前那么冲了。手指疼是很疼,但男人大丈夫,这点小疼真不算什么,更何况,被她含住那会儿,他没觉得疼,只觉得……展怀春歪了歪身子,掩饰刚刚身体所起的变化。他没碰过女人,看过的书却不少,知道这种变化很正常,可对方是个小尼姑啊,展怀春有点接受不了自己竟被一个出家人弄起了反应。
  阿榆本能地点头,点完偷偷抬眼,见对面那张美丽脸庞跟初见时一样清冷,不像生气的样子,胆子便大了起来,好奇问道:“施主,既然你会说话,那你相公怎么说你有哑疾呢?”
  “因为我,我身高脚大像男人,声音也像男人,他嫌弃我,平时一直让我装哑,不许我说话。”开口前展怀春就想好了借口,嘴上一边说心里一边骂肖仁,说着说着最开始的尴尬消失了,越来越顺,“可我不是哑巴,一直不说话会很难受,你,我只跟你说,你别把我会说话这事告诉任何人,连你们主持也不行,否则被我,被我相公知道,他会把我弄成真哑巴的,他警告过我。”
  阿榆有点不敢相信那个俊美又温柔的白衣施主竟然是坏人:“可早上你相公对你很好啊,帮你上香……”
  “他装的,在人前对我好,背地里各种打骂。”展怀春低着头道,倒真有几分悲苦凄婉模样。
  阿榆莫名地心酸,将自己的帕子递给他,劝慰道:“施主别哭,其实我觉得你声音挺好听的,虽然像男人。你放心,等你相公来接你时,我帮你劝他,他既然喜欢你娶了你,就该对你好啊,怎么能不让你说话?这些又不是你的错。就像我明华师姐,她总希望她再白净一些,但身体是父母给的,她有什么办法。”
  展怀春看看面前的帕子,抬头道:“我没哭,我已经习惯了,也不用你劝他,只要你别把事情说出去就行了。”
  阿榆仔细看他脸,果然没瞧见眼泪,便把帕子塞回袖口,认真承诺道:“施主放心,我谁都不会告诉的。”
  展怀春笑了笑。
  阿榆瞧见了,痴痴地望着他,“施主你长得真好看,笑起来更好看。”这样美的人,那个男施主怎么狠得下心?
  展怀春当然知道自己长得好,不想被一个小尼姑调戏,他把被包了一个指头的右手再次递过去,没好气地道:“继续,小心点,再敢弄伤我,我,我也扎你一下。”
  阿榆眼里的痴迷顿时变成了委屈,看看他,低下头,攥起他手指小声嘀咕道:“明明是你吓唬我我才失手的,这次就算了,以后还是你自己剪吧。”真是不讲理的人。
  “你再说一次?”展怀春不悦地道。
  阿榆眨眨眼睛,不说话了,乖乖伺候人。
  

第6章 抓住
  剪完指甲,展怀春回屋躺着养伤去了,过了会儿听外面有动静,扬声问道:“你想去哪儿?”
  “要吃午饭了,我去给施主端过来。”阿榆一只脚站在门外,一只留在门内还没抬出来,回头解释道。师祖说了,以后她跟女施主在屋里单独用饭。
  “嗯,去吧,多端点,我胃口大。”展怀春轻飘飘地提醒道。
  个头那么高,肯定能吃啊。
  阿榆很理解,心情轻松地去厨房了。跟一个陌生人在一起感觉有些别扭,虽然两人各做各的,但那个女施主时不时走出来看她一眼,却什么都不说,太奇怪了。
  尼姑庵里静慈一人单独吃饭,四个小尼姑分别跟师父一起吃,其中静慈的由明安送过去,其他的都是小尼姑去厨房领,每日三餐时间都是固定的。因客房在前面,离厨房有些远,阿榆去的时候明容明华已经把她们师徒三人的领走了,明安正要端饭去找清诗。
  “师姐,我来领饭了,在里面放着吗?”阿榆欢快地跟厨房门口端着案板的明安打招呼。
  明安被她抢了差事,本不待理她,想了想又退回厨房,将案板放回桌子上,等阿榆进来后,她便站在门口,一边留意外头一边小声问她:“那位夫人如何?你知道她是什么来历了吗?”
  “什么来历啊?哦,她婆婆不喜欢她,她心情不好就来咱们庵里静养了。”阿榆简单解释道,眼睛一直朝里面瞅,见桌子上给她留的案板里只摆了两碗米饭并青菜,不由苦了脸,扭头对明安道:“师姐,施主个子高胃口大,一碗饭怕是不够吃,以后你多做点吧?”
  明安瞪她一眼:“这个又不是我说了算的,你去问师祖,师祖同意了我就多做。”以前她觉得静慈和善,给庵里准备的伙食都是白米白面,后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明安顿时体会到了静慈的真正意图。吃的好才能长得好,长得好了,给她挣得钱就越多,她哪里是和善,分明就是丧尽天良的恶妇!
  “嗯,我有空就去跟师祖说。”阿榆随口应道,走过去拿东西。
  明安看一眼外面,紧紧跟着她,小声嘱咐道:“明心,下午你陪着她时,想办法问问她是哪里人,她丈夫是做什么的,我知道了有用。对了,如果她问是谁让你打听的,你千万别提我,就说是你自己想问的。”
  阿榆刚要点头,忽的记起展怀春装哑一事,忍不住眨了眨眼睛,低头道:“师姐,施主是,是哑巴,她不会说话,我怎么问啊?”这是她记事起第一次撒谎,阿榆有些心虚。
  “她是哑巴?”明安不可置信地问。明容明华不肯告诉她,她去偏房见人时也只知道对方要选人伺候,其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阿榆点点头,把自己知道的可以说的都告诉了她,说完见明安一副十分失望的样子,阿榆又有些不忍心,挠挠头补充道:“那个,施主会写字,她吩咐我事情都是连比划带写字的,如果她想跟我聊天,我就替师姐问问吧。师姐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先走了,施主脾气很不好,我怕她等得不耐烦了。”
  清诗教过两人一些简单的字,明安并未怀疑阿榆的话,不过也没有抱太大希望,看看满脸单纯无忧的阿榆,转身先走了。有时候她都羡慕阿榆,人傻,连烦恼都没有。
  阿榆端着饭菜去了客房,展怀春已经坐在外屋等她了。
  “你们平日里就吃这个?”展怀春盯着面前两碟没有任何油水的青菜,胃口全无。
  “是啊。”阿榆摆好碗筷,坐在展怀春一旁,认真解释道:“我们出家人都只吃素食,施主暂且忍耐半个月吧,不过我师姐做菜挺好吃的,施主尝尝看。”阿榆夹起一根青菜,递向展怀春。
  展怀春看看她的筷子,伸手挡住,嫌弃地道:“你自己吃吧,我没胃口。”
  阿榆持着筷子问他:“为什么没胃口?”肚子不饿吗?
  展怀春瞪眼睛:“没胃口就是没胃口,哪来的那么多问题?你自己吃,别管我。”她以为她是他大哥吗?啰啰嗦嗦的。
  被瞪了,阿榆讪讪地低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过了会儿,偷眼看看对面靠着椅背一手抚额的人,阿榆撇撇嘴,自己吃了起来。
  细细碎碎的动静,展怀春睁开眼,就见小尼姑端坐在身边,只夹盘子里挨着她那一面的青菜,然后小口小口吃饭,不是大家闺秀那种刻意练过的规矩,却也乖巧懂事。
  看她喉头滚动,展怀春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早上肖仁早早过来要为他梳妆打扮,他根本没心情吃饭,然后两人坐了二十多里的马车,到这边又爬了两刻钟的山,他是真的饿了。
  他拿起筷子,在碗里戳了两下。
  阿榆扭头看他,吞下口中米饭后笑着道:“施主快吃吧,饿肚子很难受的。”
  展怀春不置可否,夹了根青菜送到嘴里,清汤清水寡淡无滋味儿。他越嚼眉头皱的越深,最后也懒着吃菜了,专门吃米饭,眼睛盯着吃得开开心心的小尼姑,这样他吃得稍微香一些。
  不知不觉一碗米饭见了底。
  展怀春在家时每日练武,白日里也出去跟肖仁到各种地方厮混,一般都吃两碗米饭并大量菜肴的。今日虽胃口不大,依然觉得一碗米饭不够吃,便冷声问小尼姑:“不是让你多端点吗?怎么就拿了一碗米饭?”
  阿榆一直怕他问呢,闻言放下筷子,低头道:“我们都是一人一碗就够吃的,师祖不知施主饭量大,没有特意嘱咐,师姐就按老规矩做你的那份了。不过施主放心,回头我会去跟师祖提的。”
  展怀春哼了声。
  阿榆看看自己的碗,小声问道:“施主不嫌弃的话,我拨你些米饭吧?”
  展怀春怎么可能吃别人碗里的东西,瞪小尼姑一眼,起身去了里屋。
  阿榆目送他进去,松了口气,自己开心地吃了起来。该做的她都做了,对方不领情,她也没办法。
  吃完把东西送回去,明安正在刷锅,阿榆习惯地将自己端过来的碗筷都刷了。期间明安问她有没有问对方来历,阿榆摇头,明安也就不说话了。
  回到客房,阿榆正要继续缝袜子,里面的人喊她进去。
  展怀春仰躺在榻上,见小尼姑进来了,颐指气使:“过来给我捶腿。”其实他是嫌一个人待着太闷想找人说说话,就想了这么个理由把小尼姑叫到身边。
  阿榆心里不大愿意,可师祖有命,她就得听话,便搬把椅子到榻前,给人捶腿。
  她的力道太轻,好在展怀春并不是真的找人捶腿,眯眼待了会儿,开口问道:“刚刚怎么去了那么久?去找你师祖提加饭的事了?”
  阿榆耷拉着脑袋,并不知道人家闭着眼睛呢,摇摇头道:“没有,我去厨房放东西,顺便把咱们用的碗筷刷了。”
  “你们都是自己刷碗?”展怀春随口问道。
  “不是,厨房里的事都归明安师姐管,但我看她一人刷那么多碗筷太累了,就自己刷自己的。”
  展怀春顿了顿,睁开眼睛问她尼姑庵里都有什么人,平时又都做什么,当他听小尼姑说她负责早晚挑水时,心中冷笑,果然最笨的人干最重的活。看在她现在也算是他的人的份上,他就提点她两句吧。
  “既然你负责挑水,为何早上来时我看你在扫院子?还有收拾房间的活,不是你那个明,明什么师姐应该做的吗?你该喊她过来帮忙才是。”
  阿榆动作没有半点停顿,很自然地道:“是明容师姐,早饭时她说肚子不太舒服,让我帮她扫院子。后来是我送你们去客房的,那我顺便把房间打扫一下好了,何必去劳烦师姐呢?她肯定是肚子还没好才收拾地晚了。”
  展怀春看着她的小拳头在自己腿上起起落落,“肚子不舒服?让我猜猜,她是不是每天肚子都不舒服?还有你另外两个师姐,是不是也常常用各种理由请你帮忙做活?”
  这回阿榆吃惊地停了下来,满脸佩服地盯着展怀春:“你怎么知道?”
  展怀春嗤笑,换他是她们,身边有这么个傻子,也会使劲儿欺负。笑完了,他给她出主意:“下次她们再说哪里不舒服,你当她们的面应承下来,回头就去告诉你师祖,让她请郎中过来看病。你看啊,她们常常不舒服,肯定是身体有问题,还是请郎中好好看看才行,彻底治好,否则这样拖延下去,病情越来越重,最后就算请了郎中过来也治不好了。” 
  她这么傻,让她直接拒绝估计她还要问为什么,展怀春懒得解释,干脆教她个最管用的法子。她那师祖平时肯定也知道几个小尼姑之间的事,大概是觉得活儿都有人干便没管。现在小尼姑变相地去告状,老尼姑肯定会去管教那几个聪明弟子的。
  阿榆一直认真地听着,听完了着急了,站起来道:“那我现在就去告诉师祖,让她快点派人去请郎中。施主你真是菩萨心肠,回头我再来服侍你。”说完转身要走。
  展怀春气得差点吐血,迅速起身将人往回拽,未料小尼姑比他想象中的要轻许多,他力气用得太大,竟直接把人拽了个趔趄,朝榻上扑了过来。此时想躲已经来不及,展怀春眼疾手快地攥住对方肩膀,免得她全部压下来。
  阿榆经他这一扯一推,脑袋彻底迷糊了,只慌乱地想稳住身形,所以瞧见面前有堵胸膛,她忙伸手扶了过去,想撑住自己。未料这一碰小手正好落在两团浑圆上,那形状太适合握住,阿榆本能地收手抓住,正好此时展怀春也扶稳了她。
  两人你撑着我肩膀,我抓着你胸口,全都因为阿榆的动作愣住了,目光双双落在那双小手上,再同时往上移,直到目光相碰,望进彼此的眼睛。
  “还不拿开!”展怀春一字一字咬牙切齿地道,大概是那东西代表的部位太私。密,他竟然真有一种被调。戏的感觉。
  阿榆浑身一抖,赶紧松开手,红着脸缩到床尾那头。
  展怀春歪过身子正了正险些掉落的馒头,回头瞧见小尼姑脸红红的,不禁问了出来:“你想什么呢?”
  阿榆忙摇头:“没,没……”
  “快说,不说我打你!”她越掩饰,展怀春就越想知道。
  阿榆吓了一跳,抬头见对方果然目光凶狠,实话不由自主脱口而出:“我,我,我在想施主你虽然很多地方都不像女人,乳儿却很像很像,比清画师叔的还要大……”
  乳儿……
  展怀春莫名脸热,她一个小尼姑,谁教她如此口无遮拦的?
  

第7章 蹲下
  短暂的尴尬后,展怀春将阿榆赶了出去。
  阿榆求之不得,这个女施主喜怒不定,她巴不得离她远点。
  小尼姑走了,展怀春歪在床上躺着,躺着躺着忍不住抬手摸摸胸口。不得不说,肖仁蒸的这俩馒头的确够大,他手这么大都握不全,小尼姑乍然碰到肯定会吃惊了,她自己的怕是……
  展怀春试着回想小尼姑胸口,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直到他猛地惊醒。他想那个做什么?
  懊恼地揉揉额头,展怀春闭上眼睛,慢慢地真睡着了。
  里面静悄悄的,阿榆偷偷望了几眼,见展怀春睡得香,悄悄出去找静慈提加餐的事。这点要求静慈当然会答应,顺便问了问阿榆跟展怀春相处的情况,知道展怀春没有强迫阿榆,放了心。
  从静慈屋里出来,阿榆又去找师父清诗说话,得了一些嘱咐便回客房了。
  展怀春一觉睡到黄昏,醒来时,想小解。
  他在屋里屋外绕了一圈,问阿榆:“恭桶在哪儿?隔壁?”
  阿榆放下针线,茫然不解地望着他:“什么叫恭桶?”
  展怀春皱眉,嫌弃地道:“就是……你们在哪里小解?”
  “哦,施主想上茅房啊?我领施主去吧。”阿榆放好针线,站了起来。
  茅房?
  展怀春在家里没用过那种东西,去外面酒楼客栈时倒是用过,勉强还算干净。他想着入乡随俗,便跟在阿榆身后往外走,面无表情。
  “就是那里了,右边是我们用的,左边那个是给男施主用的,不过来我们庵里的男施主不多,我们有时也会用。”阿榆站在台阶上,指着远处两座三面泥墙门口挂草帘的小矮房子道。
  这跟展怀春在酒楼里见过的茅房不太一样,他狐疑地盯着矮房子瞧了会儿,吩咐阿榆:“你过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人。”
  他指使起人来语气向来不好,阿榆不想惹他生气,乖乖地去了,想也不想直接掀开女用茅房的草帘子,再快步走回来对展怀春道:“里面没人,施主快去吧,我在这里替你看着。”规矩真是多,如果里面有人,女施主过去时对方肯定会咳嗽一声提醒啊,哪里用派她专门去看。
  她脸上藏不住心思,展怀春瞪她一眼,这才慢慢下了台阶,打算走过去时直接拐到对面的男茅房,反正小尼姑傻,他随便找个理由都能混过去。只是,随着他距离茅房越来越近,那难闻的味儿也越来越浓。展怀春顿住脚步,捂着鼻子在那犹豫。到底是有点忍不住了,他强迫自己继续往前走。可他也不能一直不呼吸啊,憋不住时忍不住吸了口气,结果被那恶臭熏得胃中翻江倒海,捂着嘴朝后跑,直到再也闻不到味儿才停了下来,扶着树运气平复。
  阿榆都看傻眼了,有那么难闻吗?以前上香的女施主都用这个茅厕,谁也没这样大的反应啊?
  展怀春朝阿榆招手,现在在外面,距离远时他还是少说话为好,免得被人听见。
  阿榆只好过去,走得近了,见展怀春脸颊苍白,难受模样不似装的,她的嫌弃又变成了不忍,掏出帕子递过去,道:“施主用这个捂着鼻子吧,那样就闻不到了。”
  展怀春没接,外面味道那么重,可想而知里面是什么样子,打死他他都不会去里面解决。想问小尼姑还有没有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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