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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记-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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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天行动作却是如鬼魅一般迅疾,附身而上,双拳重重地锤上了他的胸膛!
    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吐了出来。
    电光火石间,易天行已经收拳,右手一招从空中捞住棒儿。狠狠打下!
    这几下鹘起兔落,连绵而至,纵使是四大天王之首的北方多闻亦是无法躲开。他眼中闪过一道金光。一失神间,听着啪啪数声!
    金棍狠狠击打在多闻天王的盔甲之上。他感觉自己四肢关节处似乎在同一时间被万钧重击!
    闷哼一声,多闻天王惨惨飞速堕下,直震得地面上一阵摇晃。
    身上的盔甲在刹那间显出素色本体,禁不住金棍之威,散作无数碎片,洒在他的身旁。
    易天行得利不饶人,尖叫一声,棍尖骤然变长,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线条尽处,棍身倏尔变扁,化作寒寒金刀,便要斩上多闻天王脖颈!
    时间仿佛凝结在这一点上。
    站在高空之上的易天行,手中握着那把巨大地难以想像,似乎足以劈开天地的金刀,而刀尖就恰好斩在多闻天王地侧颈处……刀尖纹丝不动,但其间夹杂着的寒意,与这巨金刀本身挟着的威势,仍然让多闻天王不寒而栗,微微作抖。
    “此人家世嚣张,偷入天界便杀了崔英帝君,今日怕是要死在他手上了。”
    多闻天王体内剧痛,鲜血停涌出嘴唇,心中已经绝望,却发现金刀迟迟没有斩下。
    易天行微微眯眼,握着刀柄的右手无比稳定,全无一丝颤动,他忽然轻动手指,只是微微动了一丝,而在几百丈下的地面上,金刀面已经挪开了一尺左右。
    刀面缓缓移开,露出多闻天王的脸颊和他的脖颈。
    他地脖子上,此时正蹲着一只银白色的小老鼠,小老鼠两只小小的前肢捂着自己的眼睛,似乎不忍看见什么,模样十分可爱。
    先前金刀若真地斩了下去,只怕这只银鼠与多闻天王会同时毙命于此。
    易天行看着脚下遥远地面上的一人一鼠,微微皱皱眉,也不再多说什么,手指一弹,金刀化为一道金光收了回来,变成一枚金戒套在了他的手指上。
    掸掸身上灰尘,他微微一笑,便欲离去,看在与小银鼠一月相处的份上,他饶了多闻天王一命。
    蹲在多闻天王脖子上的小银鼠放下前肢,微微偏转脑袋,看了看天上的新主人,吱吱轻轻叫了两声。
    多闻天王坐了起来,轻轻将银鼠搁在左手上,出声问道:“你要去哪里?”
    易天行微微侧头,想了想:“我要去须弥山逛逛。”
    “须弥山在上界,天路遥远。”多闻天王瞳孔微缩,看着高天之上他地右手金戒,问道:“你先前用的,是不是那棒子?”
    易天行微微一笑,点点头。
    多闻天王苦笑道:“原来来的是大圣。却是大圣地传人。”他忽然寒声问道:“你来天界究竟意欲何为?不过数日,你便杀了数名仙将,想大圣当年闹上天宫,却也不似你这般噬血。”
    “我那师傅。当年不知将多少天兵天将砸成肉粉,所谓师徒一条……不过噬血二字,我却是要退还。”易天行霍然转首,冷冷道:“天庭有人要杀我,难道要我束手待缚?”,当
    “你若杀崔英帝君于前,天庭又如何会通缉你?”
    “哼哼……前后因果,又岂是表面上看见的那般……你呢?难道你也是奉命前来杀我?”
    “我……我只是担忧这鼠儿生死。”多闻天王看了一眼自己手掌上乖乖趴着的银鼠。
    易天行飘在空中,看着地面上的他,微微皱眉:“天王,你可知晓斩龙台处地秘密?”
    “那是数百年前。将罪仙贬入凡尘的通道。”
    “能告诉我在哪里吗?”他笑了一下,没对这个问题抱太大期望。
    果不出其所然。多闻天王冷冷道:“恕难奉告。”
    ……
    ……
    多闻天王沉默许久:“冬五为什么要杀你?”
    “原来是五公主。”易天行微微笑道,发现多闻称呼公主似乎颇为不敬,也多说,“至于她为什么要杀我,这里面的原因你真要听?”
    多闻天王想了想,终于忍住了自己天性里爱打探小道消息的欲望,摇摇头道:“既然扯上大圣。估计是什么小事,你最好要告诉我。”
    “五公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不是人。”
    这个笑话很冷,天上地下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你叫什么名字?”
    “易天行。”
    “人间即将多事,为何不回人间?”多闻天王问道。
    易天行陷入沉默之中,半晌后应道:“事有缓急,待我将天界事了了,自然回去,这天界没甚意思。”
    “若你遇着五公主,烦请你手下留情。”多闻天王说道:“她只不过是按着玉帝的心意在做事。”
    这位天王看来对于天界皇家并没有太大好感。但不知怎的,却似乎有些疼惜五公主。
    易天行想了想,摇摇头:“再说吧。第一我不见得能打得赢她那边的人,第二,如果能打得赢,说不定到时候局势危险,我想留手也没法再留。”
    多闻天王心想这厮毕竟现在是天庭通缉之人,自己与他说这些已经有些越界了,于是淡然住嘴,一振手臂,将手掌里安静坐着的银鼠扔上天去。
    易天行略感诧异,接过银鼠。
    “估计这鼠儿知道五公主的什么事情。”多闻天王皱眉道:“你带着它吧,希望你能保它安全。”
    “自然。”易天行微笑道:“它知道些你不想知道地事情,跟着你,你或许也会有些不方便。”
    多闻天王狡黠地一笑,点点头。
    易天行哈哈一笑,携着银鼠,洒然而去。
    多闻天王忽然一皱眉,隐约想到对易天行极不利的事情,但旋又想到对方乃是老猴传人,应该可以轻松应对,所以没有多言,只是手掌轻轻一拂,将散落身旁地素色盔甲碎片拢入掌中,接着心疼地看了两眼手中破了个大口子的宝伞,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抹了抹嘴唇,便拖着重伤的肉身往南天门方向蹒跚走去。
    由这一层的天界往上界去,要经过极东方的一条天路。
    易天行却是往西而去,银鼠化为银光跟随着他,似乎对于他欺骗自己的旧主人感到有些不解。
    道袍飘飘,银丝连连,一人一鼠在两千丈云层下疾速飞驰着,就像是流星耀过天际,一隐一现。
    ……
    ……
    在天界上面绕了几个大弯子,易天行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最初的地方,离那个西向宫殿群约有一千公里处,飘落于地,他看了一眼脚下地银鼠,微一皱眉,不大舍得让这可爱的小东西再去行险。
    想了想,他默念道诀,轻掐食指午纹,给自己结了个紫薇诀,护住自己那一点心神,再用神识轻撼体内青金相杂的菩提心,借着反震之力,将神识散了出去。
    得菩提心之净,神识轻缥无息,似乎与四周的环境融为了一体。
    神识铺洒的范围很广,足有数百公里之远。
    做完这所有的准备工作,他在地上轻轻一踩,天界空气里的湿气纯时被吸拢过来,化为丝丝缕缕的纤细云流裹住他的双腿。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不停流转着地云团便带着他的身体,贴着地面约两寸高,往西面那个宏大庄严的宫殿群遁去。
    那处宫殿群极为宏大,虽然大体被遮掩在层层云雾之后,但依然能从高天之上探出地檐上螭吻兽头,以及内里隐隐传出的大量纯净气息感觉到此间的强大。
    层层雾气之上,高檐隐现,竟似乎要触到两千丈高的天穹奇云。
第二十章 摘星楼
    离那片宫殿群约有三百公里远,易天行停了下来,盘膝坐下,稳定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掌中的金棍,棍身浑圆,光滑无比,摸上去有一种沉重不可敌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信心十足。
    三年前,在西藏雪峰之上,普贤菩萨亲自为他灌顶,筑就菩提心,成就菩萨位,那时他的境界便已经超出人间的范畴。更何况准备天界之行,他闷声闷气地在省城里又练了三年,如今看来,苦修果然有效,至少这些天里,在天界还没有找到足以威胁自己的人物。
    如今的易天行,应该算是尊小菩萨了,只是他这菩萨位来的有些古怪,而且肉身实在过于强悍,近战能力又太强,不可与佛国里那些小菩萨一概而论——算是一个修行怪胎——就像他那个由道入佛的师傅一样。
    ……
    ……
    “如是种种正观除恼觉……”易天行轻声念着坐禅三昧经里的一段经文,体内菩提心渐渐旋转起来,淡淡的纯红火元丝绕着菩提心旋转。
    手掌带着天火擦拭着金棍,高温的火焰在手掌与金棍接触之时,嗤嗤啦啦将棍身上染着的血渍污迹全部烧成青烟,棍身愈亮。
    他擦的很仔细,态度很严肃,就像是古代的剑客正在擦拭自己至死方离手的宝剑。
    不知过了多久。
    他忽而抬头,发现头顶高处云层里的天光渐渐黯淡下来。马上站起身,拍拍屁股上沾着地景草根,嘀咕了句:“连枯黄草屑都没有,这天界恁没劲。”
    天界似乎有某种自我净化的能力。这能力让易天行痛心疾首,所以他从空间袋里取出一片珍藏的薄荷味口香糖,塞进嘴里嚼着,嚼的吭哧吭哧地,无比解恨。
    ……
    ……
    借着黯淡天光掩护,仗着三百公里神识探路,易天行一面飞近那片宫殿群,一面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神识的范围,他必须小心一些,谁也不知道那个玉帝的五女儿手有什么宝贝。
    此时他的境界还远远不如老猴。老猴手握金棍时。金棍本身的神通全被一身惊天动地的功力压着,所以看上去只是根很普通的黑色铁棒。而在易天行的手里。金棍却挣着露出自己的光芒,洵烂无比。
    但他并怎么害怕天界诸仙的法宝,就像北天王地宝伞,破开似乎也挺简单。之所以会这样,这全是因为如今他仗以倚身的两样神通,一样乃是金棍,能破天下刚强。一样乃是天火,能融天下柔弱。
    火龙缠金棍,乃史上最强烧火棍,只要不遇见那些天界老不死地法宝,想来应该是最强悍的神器。
    地面上的云雾扑面而来。
    一入雾中,须臾便重见清净世界,那层雾竟只有薄薄的一层。
    无数幢古式建筑猛然在雾层后出现,就仿佛被某种力量推向了易天行的眼。这些建筑古色古香,似乎是木质。但却修的如此宏大,看上去给人的观感无比压抑。
    在建筑群地正中间,是一片空旷无人的广场。广场的北面,青色的大石块铺就了一个高高的天梯,直直伸向建筑群里最宏大的那一幢宫殿正门。
    每一块石头约有两人高,成四方之形,色泽微素,感觉无比厚实。
    这石梯不知是由多少块青石组成,直上雾气之中,通向那座宫殿——宫殿下宽上窄,看着便像是座古式高楼。
    那楼上写着两个隶字:“摘星。”
    易天行心想,天界根本无星可摘,这招牌可谓狗屁之极,顺着楼体往上看去,只见楼顶已近高云,极高处隐见长檐,隐隐可闻那处铃铛轻响。
    ……
    ……
    他身形一虚,瞬息间消失在雾层边上,沿着建筑群高速奔驰起来,化作了一道风,不时掠过样式各异的偏殿。
    这些偏殿至少也有一两百丈高,要想望向殿顶,便需要仰首,但与正中间那个庞大无比的宫殿比起来,又显得矮小了许多。
    天光已暗,易天行依着廊柱而行,中间碰见几个宫女,轻轻松松地便避开了。老祖宗师傅说的对,天上仙人也分很多种,这些杂役地水准,甚至比起泰琪儿都远远不如。
    不知道是不是五公主手下的得力仙将都被派到广阔的天界缉拿自己,这处绵延数百公里地宫殿群竟是无比冷清,没有一个实力强悍一点的仙人。
    很自在地站在摘星楼下当游客,易天行忽然后悔起来,在广寒宫里,忘了问嫦娥婶婶,这斩龙台究竟是在何处。
    进了一间偏室,正在睡眠中的一名男性仙吏躲在床上。
    易天行像个鬼魂一样飘到床边,手指绽着淡淡的金光,轻轻点向那个男性仙吏的眉间。
    微光从指尖与眉心处闪了起来。
    易天行眼中金瞳一闪,强催上清雷诀,将神识探入对方识海。
    ……
    ……
    高近云天的摘星楼下有一个五角小楼,楼檐若兰花绽开,建筑格外清丽。
    楼桥下飘过一个身影,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便冲天而起,然后在三层楼处极怪异地一扭,整个人便由极动转而极静飘到了小楼的长廊之中。
    一扇紧闭的木门出现在易天行的眼前,他微微皱眉,知道这天界的档案室肯定不像六处的大楼那么好进,而且这里也没有一个叫泰梓儿地姑娘给自己留后门。
    金瞳一闪。一道金红光线从他的眼瞳里从左至右推过,刹那间,便将这木门上的禁制看的一清二楚,禁制地仙诀虽然繁复。却也拦不住易天行的神通。
    只是此时“夜”深人静,如果触碰了禁制,惊动了其它人,可就不好了,蛮力是不可以选择的手段。
    如果是惯偷,肯定会说:“当门被封死了的时候,请走窗户。”
    易天行飘到窗户前,发现窗户也是被某种仙诀禁制住了。
    他呵呵一笑,自言自语道:“当窗户被封死了的时候,让自己开扇窗户。”
    右手轻轻一摇。金戒顿时变作了一把金刀,刀锋在青石墙壁上画下。就像是在切豆腐一样顺利,甚至连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切了个洞,易天行钻身而入,看着满屋的卷册,微微皱了皱眉,右手平举,淡淡气息吐了出去。
    一册书卷无风自动。似乎能够随着来看的人的心意,缓缓从书柜上飞了出来,落在了他的掌上。
    左手捧书,右手握刀,易天行十分谨慎,书页如同被风吹过一般翻滚着,他却将上面的内容牢牢记了下来。
    他越看越是脸色不豫,怒意渐渐充满了他地眼瞳,低声叹息道:“怎么这么贱呢?”
    书上面记载的是天庭这些年来派往人界地人员。以及他们在下界做了些什么。
    包括最初传昆仑门人仙诀,后又斩杀上三天首任祖师,还记录着人类修士在他们的指挥之下。是如何在中国的大小寺庙里狙杀着须弥山的罗汉转世肉身。
    字迹是很漂亮的隶书,语气是很淡漠的春片笔法。
    “初始四千八百四十二年,崔英帝君下界,斩长眉罗汉;初始四千九百一十二年,蒋雄帝君下界,斩持经罗汉……”
    一字一语,绝无丝毫倾向,只是平实记述。
    但易天行却是眉尖渐皱,心头愤火不安——天庭帝君下界,只为净土与须弥山之争,却不知害了多少人类的修士与凡人性命——而在这小册子上,对于这些死去修士地姓名,竟然一字未提!
    一想到卧牛山上陈三星两位老爷子,修成人间最强道力,却因为天界一纸令,便赴省城文殊院,事后黯然二十余年,谁知天庭竟对这些事情似乎毫不在意。此等冷漠,叫易天行好生不爽!
    全是因为净土须弥山之争,这关天庭有个屁的鸟事!这天庭的掌权者,咋就这么贱哩?
    离开五角小楼,菩提心便是一振,五识皆明,气息全隐。他站在庞大的宫殿群里,淡淡的阴影遮住他的身形,不虞被人发现。
    抬头望向那个高耸近天的摘星楼,他微微皱眉,感觉里面似乎有什么事情正需要自己去做——直觉这种事情向来不是巧合,易天行霍然抬首,双目寒光大盛,往天望去。
    只见天上云层微微一流动,马上恢复平静,看不出有谁来过的痕迹。
    他眯眼看着云层,一丝讥讽的笑容浮上唇角,心里想着:“您老玩这招不腻味吗?”
    呸地一声,他将嘴里已经嚼成渣子的口香糖吐到地上,粘粘的一坨白色软物看着十分恶心,与这宫殿纯净宏美地景像大不相衬。
    然后他很粗鲁地对着天上两千丈高处的云层比一个中指。
    接着身形一淡,如同一阵风般吹过摘星楼前那片空旷的青石广场,灌入楼中。
    摘星楼无星可摘,摘星楼没有楼梯。
    这是易天行先后发现的两个狗屁事实,抬头看着楼内直通天穹的那个大天井,天井旁全是些小房间,一层接一层地往上堆着,知道堆了多少层。
    楼内空间极大,层楼又多,高层的房间看着就像米粒一般大小,整个建筑显得特别阴森,就像是一个大大的白蚁巢穴。
    不知道为什么。摘星楼里与外面地宫殿群一样,除了些没什么神通的下阶仙吏宫女外,再也没有强大的气息波动传出。
    似乎是一片安全地带。
    易天行站在那个大大的天井下,仰头望去。差点儿把脑袋望掉了,才看见天井地尽头,那处是不停湍急流动着的云层。
    他扭了扭脖子,安静了下来,知道想了些什么,脚掌轻轻蹬地,身子便破空飞起,一阵空气的波动轻轻吹拂着摘星楼里的楼层,而他的人已经飞到了顶端。
    轻轻落在顶楼处,环顾四周。没有一人。
    只有头顶伸手可触的云层,那云层不停流动着。表面上看着却十分平静,想来里面深处一定是非常凶险。
    如此厚厚的云层悬在他的头顶,让他感觉有些异样,缓缓收回眼光,望向脚下——脚下天界洁净无比的土地显得十分遥远,一些古树奇山,都变成了视野里的小点。
    易天行忽然说道:“你喊我进来。总得告诉我,接下来去哪儿吧?”
    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他却抬头望着那片云层,似乎知道可以从那里找到答案。
    没有人回答他,只是一片寂静。
    他挑挑眉梢,耸耸肩:“既然装哑巴,那我从南天门下界去了,拜拜了您咧。”
    ……
    ……
    虽然不明白他是在和谁说话,但这小子要胁人向来是干脆地狠。咧字一出口,他便一转身,往深深的天井里蹦了下去!
    就像一块石头一样。不停地加速,眼看着便要触到地面了,嗅着迎面扑来地劲风,易天行一点也不紧张,这招跳台他在人间玩过很多次,现在再也不会砸出大坑来。
    离地面还有四米左右,他捏了个道家合离诀,强行将自己的身体正了过来,双脚向上,轻轻一振菩提心,正欲一道天火喷出,却发现自己灵台深处……缓缓被一丝精神波动轻轻触了一下。
    确实是一丝,比头发丝还要红还要轻柔的精神力量,与他的灵识微微触碰。
    这丝精神力量绝对谈上强大,甚至可以说十分弱小,可是出现的时机却非常不巧!
    ——当那丝精神力与他的灵识相触时,正是他舍了道诀,开始振动菩提心的时候,便是在那几万分之一秒地刹那时光里,景色夹金的菩提心正有惩势,便被那丝精神力轻轻一拂。
    就像是汽车的引擎刚刚发动,却被人在尾气管里塞了坨泥巴。
    出手的人的时机掌握的太绝妙了,已入化境!
    ……
    ……
    易天行闷哼一声,强行提升菩提心,收回正逼至膝盖处的天火,顿时将那丝精神力烧的一干二净。
    但这样一来,他的下坠却没了天火反推,也来不及结起云丝,只好……生生地跺在了石板地!
    这摘星楼有两千丈高,无比恐怖地高度,自然带来了此时易天行无比恐怖的速度!此时再无缓冲,他双脚着地,闷哼一声,感觉脚下传来奇大无比的反震力。
    他地胫骨在这刹那间似乎猛然又被强化了,在腿内耀着金光。
    一道巨大的轰鸣声,在摘星楼的天井底响了起来,直震的两旁木栏碎作几截。劲气余波在楼内直荡而上,直到摘星楼的一半高度时,才消止了下来。
    地面上空无一人,易天行着地处被硬生生踩出了一个黑洞,洞中幽深无比,不知其底。
    一声低沉的吼声在黑暗中缓缓响起,吼声中带着无比骄傲和尊严,吼声极为低沉,与黑暗的环境一道织成了很诡异的氛围。
    吼声连绵不绝,嗡嗡作响,接着又是一声吼声响起,这吼声听着却无比邪恶,无比寒冷。
    一道金色的气息驱赶走了黑暗,耀亮了易天行四周的环境。
    挟着无比的高温,那道金色气息直接喷到了易天行的身上!
    在气息及体前一刻,易天行只来得及将怀中的空间袋塞进了嘴里,然后便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被罩在了无比强悍、无比炽热、无比纯净的狂戾气息之中!
    是龙息!
    ……
    ……
    面对着暴戾的金黄色的龙息,易天行反应的很快,猛地举起右手……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似乎很满意蕾蕾给自己剃的发型。
    高温的龙息对他构成什么伤害,就连他身上的道袍都没有被烧烂,反而让他觉得很舒适,所以他准备进行一下龙息浴。
    但此地乃险境,他马上醒过神来,止住了自己无时无刻在往外冒的古怪念头,轻轻抚摸鬓角的右手放了下来。
    在放下来的途中,一根金棍突兀出现在他的手掌里,无风而落,碰的一声,恶狠狠地敲在金黄色龙息后面的黑暗中。
    似乎是敲到了一个很坚硬的物体。
    一声极哀怨的龙吟响起来,黑暗之中光芒大作。
    ……
    ……
    在易天行的身前,一条金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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