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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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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80前的大女生,那他可以张嘴就来,可问题是中文系像这种性格特征和基本内涵酸酸的问题,都是……有标准答案的。
    他不是精神系魔术师,所以不知道标准答案是什么。
    于是只好求助于大学生备考常用武器:作弊。
    向前看是一胖男生的蓬蓬乱发,向左看是一个正冥思苦想的游戏狂人,向右看,是一个正咬着笔尖发愁的可怜女生,向后看……
    “咳咳,那谁谁谁,不要四处张望!”监考老师发话了。
    易天行苦着脸坐直了身体,下意识地目光一扫,然后发现了一个比较熟悉的身影,那是他班上的团支书,优秀学生钟同学,女性。
    钟同学的座位离他有七个桌子远,如果是一般人,没人能看到她考卷上的蝇头小字。
    但易天行能,他是妖怪,他有一双天火燎后更加神妙的双眼,隔着重重七张书桌还能看见那张试卷上娟秀小字写着:
    “……大堰河的一生,是为奴隶的一生,她的苦难是中国劳动妇女命运的化身。诗的抒情线索也表述了……”
    于是乎,从《大堰河》保姆开始,《再别康桥》,抬首望《星空》,终于《沉沦》……钟同学做完一题,易同学便抄一题,便这样考试的时间渐渐到了尾声,而他始终保持不变的姿式终于成功引起了监考试老师的注意。
    “你在看哪里?”老师冷冷问着。
    易天行一耸肩:“只要不是看别人卷子就好了。”
    老师将信将疑地走到他身后,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发现那片视野中确实没有什么“人眼”可以望清楚的试卷,只好咳了两声,低头问道:“那你干嘛老盯着那边看?”
    “我在看美女。”易天行一咧嘴,露出白白牙齿笑着大声回答道。
    全班同学齐齐转头看着他,哄地笑起堂来,只有那个被他盯着看了一个小时的团支书钟异性同学没有回身……脸蛋儿上却是渐渐红了。
    ……………………………………………………………………………………………
    省城某个角落里。
    灶鼠喜欢结伴而食,躲在阴暗里的小人也有互相取暖的需要。
    薛三儿恭恭敬敬地给宗思端了杯茶:“宗道爷,老邢失手了,幸亏您算计到了这点,让我躲了起来。听说鹏飞工贸今天正在省城到处找我。”
    “让他们慢慢找吧。”宗思其实长的并不阴险,只是个子比较小,加上说话总是冷冷的,给人的观感却是不佳。
    “以后我们该怎么办?”薛三儿问道。
    “你要报仇,而我也需要完成我自己的使命。”宗思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狂热的气息,“为了道门,易天行非死不可。”
    “可是那小子是妖怪,我们寻常人怎么杀得死他?而道爷的门派似乎也不想找他麻烦。”
    宗思阴鹜一笑:“麻烦这种事情,不是谁给谁找,而是会自己找上门来的。”
    “请道爷明示。”
    “他将东城彪子送进了监狱,便给了省城这些三教九流之辈出手的借口,如果再将老邢杀了,便是结了血仇。江湖恩怨难了,纵使天生神通,也只有越来越多的杀人。”宗思的眼睛渐渐红了起来,显得非常兴奋,“待杀的没有修为的俗人多了,先不说天谴,那些以人间天使自居的浩然天又怎么可能放过他?我们就等着这些黑道人物去给老邢报仇吧。”
    薛三儿愣了一愣,这才发现这位道爷心肠竟是如此歹毒。
    不过他也是歹毒的人,嘿嘿笑着凑趣儿:“到时那个姓易的小痞子可就完了。”
    “你先出去。”
    将讷讷的薛三儿赶出门外,宗思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房间一面墙前。墙上挂着幅三清画像,像前有一香炉。
    他燃了枝香,恭恭敬敬地插入炉中。
    烟雾渐起,竟缓缓地在空中宛若实质般凝结起来,最后成了一幅苍老的面容!
    “弟子宗思见过长老。”
    那张苍老的面容一睁双眼,眼神竟是深不可测。
    “那少年还是未死?”
    “正是,钢板也砸不死他,不过听说省城黑道那些人准备在今天再次动手。”
    “佛宗传经者,哪是这般容易死的。如今门中多人别有心思,再不将道谕放在眼中,不然若齐集三天之力,怎会应付不了一个尚未觉醒的少年?”苍老面容的声音飘飘渺渺地屋内响起。
    宗思眼神有些期盼:“吉祥天已经将弟子开革出门,不知长老……”
    “尽力做事便好,不需要期望的事情,便不要开口。”
    “是。”
    “希望这次那少年能够大开杀戒,若能引来雷劫便是最好。”
    “那少年将心性隐藏的很深,不知这次他能不能控制住情绪,而且……”宗思欲言又止,“我总觉着小公子对这少年有回护之心,长老记得要提醒门主才是。”
    一阵沉默后,苍老面容没有回应他的这句话。
    “佛宗将起,上天隐隐有兆,今次若再不得手,下一次机会又是几年后的事情。”
    宗思伏在地上,心里却有些疑惑,不明此言何解。
    “你修为太低,记住不要像上次一样直接出手。你下昆仑之后,心性有些躁狂了。”
    “弟子知错。”宗思似乎感受到这烟雾凝成的苍老面容的威严,大汗涔涔。
    “薛三此人不要留了,以那少年在省城的能量,找到他是迟早的事情。”
    “是。”
    …………………………………………………………………………
    易天行其实很喜欢学校里的生活,这一点在很多年以后他还经常向蕾蕾感叹,如果不是出了些事情,他可能会从学士硕士博士博士后博士后后……这样一路读下去。
    校园的生活比较轻松,对于他而言又不存在校园暴力的困扰,所以留下的只是美好的感觉。
    而为了在佛指舍利往香港供奉前这一两年里保持如此美好的感觉,他考试完后只有暂时忍住去看同宿舍男生双抠的强烈愿望,往校门外走去,处理昨夜遗留下来的诸多问题。
    正门外便是省城的二环路,此时正是中午,路上车来车往,繁华不堪。易天行在斑马线上走着,准备到街对面去拦一辆的士。
    嘀嘀喇叭声响了起来,他停了脚步,让过面前一辆飞驰而过的吉普车。
    然后便感觉身后有一阵风吹过。
    “啊!”路旁隐隐传来一个女孩惶急的呼喊。
    “碰”的一声巨响,就在省城二环路上,易天行被一辆横冲过来的东风平头柴油货车撞的飞了起来,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纸莺,在冬日的街道上空画着凄惨的线条,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竟是将水泥地面都砸的有些变形了。
    他又一次飞了起来。
    感受着空气如刀般冲击着自己的脸,感受着自己的后脑深深撞进货车钢板的奇异感受,他知道自己又飞了,***,又被撞飞了!
    他的身体被撞飞在空中只是很短的时间,却足够他想起很多回忆:“长安小货车换成了东风平头柴,真是一次比一次动物凶猛啊。”
    在县城的时候,他和邹蕾蕾骑着自行车离开棚户区的时候,便曾经被薛三儿的手下用车撞过。
    无来由的回忆充斥着被撞的浑噩不知的易天行大脑。
    他的身子在空中翻腾,眼光所触之处都以一种扭曲的形象呈现出来,不知怎的,他竟觉着在街边看见一个很熟悉的女孩儿身影,那身淡青色的运动服,那个蓝色的双肩书包……
    开货车的杀手肯定没有估计到他撞上的目标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东风平头柴将易天行撞飞后,自己的前挡风玻璃也被反震之力震的粉碎,钢板更是被生生击出一个模糊人的形状。
    不知道撞坏了什么回路,货车吱吱呀呀地滑行出了几十米也停了下来。
    杀手司机跳下了汽车,双腿有些发软,看着那个被撞飞了的学生居然没有死,还在水泥地上动弹,不由傻了眼,忘了自己的首要任务应该是逃跑。
    趴在地上的易天行摇了摇脑袋,拍掉自己头发里夹杂着的玻璃屑,很满意地发现自己的身躯没有出现变形。
    然后皱眉,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沉,不然刚才怎么可能出现幻觉?
    举首之后却是愕然,原来先前所见并不是幻觉——只见街旁一个穿着淡青色运动服的女孩正拼命捂着嘴看着自己,眼泪汪汪,一脸伤心欲绝的绝望神情。
    邹蕾蕾第一次来到省城,便看见自己的那位被一辆东风平头柴油车撞的在半空中飞舞。
第十四章 漫长的一日(中)
    在旁观人群惊讶的目光里,易天行从满地玻璃屑中爬起来。他眼睛直直地盯着街边上那个穿着淡青色运动服的女孩,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句什么。
    虽万千人,眼中只有你。
    蕾蕾见到他“死而复生”,不由将捂住自己嘴的手掌垂了下来,脸上迅即闪过喜悦震惊的神情,却神经坚毅地没有上前——因为她看到了易天行的嘴唇动了一下——那种天生完美的默契让她虽然心中有大疑惑,却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而是依言闭上了眼睛。
    邹蕾蕾同学,果然不愧是我们伟大光荣正确的蕾蕾妖妈。
    易天行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催动体内的真火命轮缓缓运行起来,坐禅三味经一运,一道充沛之极的天火被他逼至右手食指第二指节,将这段天火压缩成极小的颗粒。
    他举手向天。
    食指上的那粒天火骤然间大放光明,耀得省城二环路这个街头一片白炽,犹如一个小太阳出现在了这里!
    看热闹的民众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人指光爆弹耀地啊哟之声连连,齐齐捂住眼睛背转了身去。
    便是趁着这极短的时间,易天行右手轻轻一转,闷哼一声,道心一催,一拳凌空向身后击去。
    在他身后十几米处呆呆站着的杀手,胸口像是被看不见的拳头击中,生生向内里凹陷下去,震出一蓬血花!
    不知过了多久,街上看热闹的民众们终于适应了那道强光对眼瞳的刺激,揉着眼睛重又将视线投入场内,却发现车祸事故现场躺着一名死尸,而先前那个从地上爬起来的少年已经不见了。
    没有人注意到,街旁有一个女孩子也同时消失。
    “刚才是车祸?”
    “刚才我眼花了一下?”
    “倒地下的就是被车撞伤的人?”
    “货车司机呢?是逃跑了?”
    “交通肇事逃逸,真是亏德性啊。”
    ……
    ……
    看热闹的国人当面对着解释不明白的事情时,总是会习惯地按照惯常的经验给自己找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
    人人都在疑惑先前的强光,却没有人勇于将自己的疑惑先说出来,因为这不能解释,解释不通,如果说出来了,可能会被人耻笑你犯病。
    于是省城多了一起普通的交通肇事逃逸恶性案件,多了许多茶余饭后的谈资,多了许多独处时挠首不解的市民,却是没有人再去寻找那个少年了。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光猪皇帝游行队伍旁的小孩子一样有勇气。
    离那个路口不远处的庄孝街上,一辆出租汽车正在向着省城的东北方向行驶。
    “刚才我以为你死了。”蕾蕾看了一眼易天行,伸手帮他把被碎玻璃划破的衣裳勉强整理了下,尽量让自己的口气淡然些。
    易天行微微笑着,看着女孩微红的双眼,知道这妮子就是这种性情,纵使关心的要死,这面上也不肯显出半分来。他自感动甜蜜,也不及多说闲话,自自然然地伸出双手,将她搂在了怀里。
    香玉满怀,但香玉不干。
    “别动手动脚的!”蕾蕾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推离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眼正偷笑开车的司机,脸上红成了三月里的桃花,淡淡粉粉,让人直想轻咬一口。
    “只动了手,哪动脚?”易天行鼻端嗅着自己最爱的香气,人都有些飘飘然,哪里还顾得这多,死皮赖脸地缠了上去,双手绕过妮子的腰,紧紧抱着,抱着。
    邹蕾蕾叹了口气:“拿你没办法。”
    ……
    ……
    半晌后,她悄悄地将自己的双手也抱住了他。
    “刚才我以为你死了。”她又重复了一遍,脑袋斜斜靠在易天行的肩上,眼泪刷的一声流了下来。
    易天行闭着眼,嘴唇张了张,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嗅着自己心爱女子的体息,脸颊下意识地在蕾蕾的青丝旁摩擦着。
    “不死不死,乖,别哭,只要你不发话,我永远不死。”
    他赌咒似地重复说着,眼睛看着车外飞掠而过的冬树淡阳,美好风光。
    …………………………………………………………………………………………
    汽车到了归元寺门口,易天行抱着蕾蕾下了车,蕾蕾在他的怀里睡的很香,像个小孩子一样,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抱着他的脖颈,死死不肯放手。
    一脚踹开了禅房的木门,将蕾蕾放在了榻上,小心翼翼地盖上被子掖好被角,易天行才舒了一口气,对着身边一脸沉思的斌苦大师说道:“这是我老婆,今天这一天她的安全我交给你。”
    话说的很淡,份量很重。
    斌苦大师略一思忖,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小姑娘怎么了?”
    “看见我被车子撞飞,以为我死了,伤心过度,后来又见我活了过来,惊喜过度,心神太过激荡,又倔犟地忍了许久,精神损耗有些大,歇些时候应该就没有事情。”易天行满脸疼惜地看着蕾蕾露在被子外面的苍白脸庞。
    “可怜的孩子。”斌苦大师双掌合什。
    出了归元寺,蹲在寺门口的石阶上,易天行点了枝香烟,深深地拔了一口,烟雾向着青天缓缓爬升。一辆汽车以极快的速度开了过来,他咪着眼睛,用手指掐熄了剩下的半截香烟,放在手掌里。
    公爵王轿车嘎吱一声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上了车,接过袁野递过来的衣服换上,易天行将手掌里的半截烟头放进衣服口袋:“一天时间,一天的时间把这些事情了结了。”
    袁野看了他一眼,从公爵王车里的小冰柜中摸了把手枪出来,插进了皮带里:“这么急?”
    “嗯。”易天行拿起一张纸单子看着,“以前只有我一个人,我可以慢慢玩,现在我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位来我身边了。我是男人,我得让她过安全无忧的生活。”
    “早就说过你行事过于仁慈,这样会有后患。”相处数月,袁野了解了他的脾气,说话也不再似他初到省城时那般客气恭谨。
    “杀人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
    “但一个不杀,何以立威?”
    易天行没有接他的话,反问道:“这单子上写的地址是对的?”
    “没问题,绝对是这三个人。”
    “这些人应该没这么大的魄力。”易天行不置可否,“有人在后面。三个头目我负责处理,你必须把薛三儿给我挖出来,我总觉得这事情背后有些问题。”
    他咪起了眼睛:“似乎最近总有人在挑动着我的情绪,盼着我杀人……但我这人挺倔的,想我杀人?我偏要多想想。”
    “知道了。”袁野吩咐司机停了车,下了车,早有另一辆汽车接着他远去。
    易天行捏着手中的纸条下了车,看着对面那条街道,那条街上是新修的小区,还比较清静,他今天要抓回去的三个人,第一个就住在这里面。
    五分钟之后,他提着一个满脸怒容却说不出话的秃顶老头回来了。
    公爵王的司机以前一直跟着古老太爷,对于省城道上的人物很熟悉,一眼便认出来这位少爷手中小鸡似的人物,就是省城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林家的大老。
    但他很聪明地没有将脸上的震惊表现出来。
    易天行把那秃顶老头往车子里一塞,又看了一眼纸条,说了第二个地址。
    公爵王汽车去了三个地方,省城道上合计谋杀易天行的三个主事人,都成了这汽车的“座下客”。
    汽车开回了归元寺,寺里就又多了三个囚僧。
    ……………………………………………………………
    “他今天并不愤怒,但显得有些急迫。”
    周逸文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藤椅上,看着窗台边上那位美丽的少女。
    “六处一直有人盯着他吧?难道没有阻拦他?”秦梓儿靠在窗台边上,一双如白玉般的赤足轻轻在地毯上踩着。
    “他动作太快了。”周逸文苦笑道:“他下午两点半出了归元寺,一个小时不到,便捉了三个流氓头子回了寺,真不知道这少年郎如此肆无忌惮是为什么,如果他把事情闹大了,六处不得不动手。”
    “这是狮子在巡游自己的领地。”秦梓儿微微一笑,旋即眉头微蹙:“总觉着有些地方不是很对劲。宗思滥杀凡人,却忽然没了踪迹。
    “你操这些心干嘛?”周逸文今天换了身夹克,唯一没换的是他肩头那枚不起眼的晾衣夹。他拍拍藤椅旁的行李箱,“马上你就要回山了,还不知道师傅会怎么惩罚你,何必操心那小子。”
    秦梓儿细长的睫毛微微眨了下:“总感觉背后有什么事情在发生。”
    “你先前与那少年不是也战过数场?如果真有人在算计他,不是正合你意?”周逸文看似无心地说着,实际上却是试探。
    “不用试我。”秦梓儿淡淡道:“实话讲给你听,我与易天行虽未明言,但确实有个协议,所以我不会看着别人算计他,至少在他答应帮我做的事情没做成之前。”
    “难道……你想对付长老们?”周逸文难掩面上震惊。
    “为什么不能?”秦梓儿笑了,清丽的脸上闪耀着自信的光采,“长老们逼着我父亲送命,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这个能力。”
    周逸文苦笑着摇摇头,心想现在修行门中的年轻人,像自己的小师妹还有那个蛮不讲理的易天行,真是自信到了极点。
    房门这时候被推开了。
    竹应叟握着那柄青莹的竹杖缓缓走了进来,周逸文也起身点头致礼。
    “小公子,昨日感应到的动静已经查明。”
    秦梓儿霍然回首。
    “是清静天的联络方式,门下叛徒宗思此时便在那小屋里。”
    竹应叟面无表情,像是在诉说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周逸文眉尖皱了起来:“难道长老们准备入世?”
    秦梓儿伸手将自己的长发拢到肩后,冷冷道:“还不至于,但既然长老们不顾门规准备入世,必须让他们吃痛一下,至少也延缓一下他们下山的时间。”
    “怎么做?”
    “让他们痛一下,让他们知道这世间的修行者并不像他们想像的那样弱,让他们重新评估下山后的结果。”
    “想抢我们浩然天的生意?”周逸文的眉梢也飞扬了起来,“我也有些手痒了,只是总不好当面和辈份高的可怕的长老们做对……”
    “我们还有一个很强的少年啊。”秦梓儿说完这句话,神思有些惘然。
    ………………………………………………………………………
    老邢住的禅房里又多了三个人,刚好可以凑一桌麻将。
    这四个人放在社会上,任谁都是跺一跺脚,街头狂震的人物,此时看向门口站着的易天行,眼神虽各有差异,相同的却只有一点。
    恐惧!
    他们被薛三儿挑唆着来对付这少年,自然会想到古家的反扑,于是藏的很深,身边保镖很多。
    结果没想到被别人像在菜场拎小鸡儿一样,轻轻松松地就拎出来了。
    实力上的差距,让众人很害怕。
    “诸位都是老江湖,我不明白你们怎么会蠢到受人挑拔。”易天行丢完这句话,便离了禅房。
    “老林你也来啦?”先来一夜的老邢似乎有些享受半个主人的乐趣,招呼新来的三人坐下。
    “杀猪邢你这废柴居然也在这儿?昨天道上都在传你被古家三少杀了。”黑道大老们面上青一阵红一阵。
    老邢叹道:“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猪头,原来你们也和我差不多,是不是上了薛三儿那臭跛子的当?”
    众人哀叹声渐起:“贪了,自己太贪了,以为老太爷在高阳养老,应该轮到我们风光才是。”
    其实众人自己也有些迷惑于这件事情发生的突然,但首重面子的江湖人物宁肯将这种冲动归结于自己的恶念,而不肯稍加怀疑是不是被人影响——嗯,江湖恶人,恶是美德。
    因为心中都有疑惑,所以不想再深谈这件事情。大佬们左右无事,开始交流起了业务。
    “老邢,你用的什么?”
    “十吨重的钢板,你知道我家做建筑的。”老邢摸摸自己半秃的脑袋。
    “杀猪邢果然霸道!”全秃的老林赞叹道:“我们只想着用大货车撞,你的吨数级果然比我们强。”
    “嘲笑老子胖?”老邢愤怒了。
    “别吵了!咱们以后难道就住在这里?”另一人眼中煞劲儿渐起。
    老邢冷笑一声,他昨夜还不是曾经试着逃跑,哪里知道这归元寺的后园竟似有鬼,怎么走也走不出去,那些和尚们看着老实,说不定是传说中的那种人物。
    “你还想动手?忘了你是怎么进来的?”他耻笑道。
    忽然想到古家三少爷那种厉害,众人惊惧之色又起,面面相觑半晌后终于有人问道:“古三那身手……真不像人。”
    “不错。”被易天行收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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