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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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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怀心机,却一并踏入了蓝府。
背后或明或暗的窥测眸光,却也是始终不离两人左右。
湘染也麻利为元月砂整理好仪容,旋即元月砂向云氏问安。
云氏瞧着元月砂,却也是不易察觉的轻皱眉头。
她只觉得元月砂太会招人了,有些不安分。
也因为这样子,云氏对元月砂远没有之前那样子热切。
云氏甚至不由得想,南府郡的元家,到底是败落了。正因为如此,这旁支的女儿,都有些问题。
而此时此刻,元明华看着元月砂,却也是心尖含酸。
原来百里策居然是宣王世子,那也是难怪父亲也是要敬畏三份。
她自然也知晓,百里策对元月砂可谓是另眼相待。
说不定,这丫头运气好些,就能被百里策纳为妾,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元明华又恶狠狠的寻思,其实便是元月砂有此机缘又如何?
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妾。听说这位宣王世子的夫人是个贤惠厉害的,这日子可也是未必好过。
只要自己谋算成功,代替死去的元默娘做这个填房,虽是填房那也是正妻。
这元月砂,仍然是不配跟自己去争艳的。
想到了这儿,元明华稍稍气平,又变成了和顺的样子。
“方才二妹妹跌了一跤,可是有将你给摔坏了。”
元月砂福了福:“多些大姐姐关心,月砂还好,并无大碍。”
元明华叹了口气,不觉幽幽说道:“只可惜这位风御史,怎么就这般不懂怜香惜玉呢?二妹妹这样子一个怯弱弱的女子,他居然说扔就扔。”
她看似怜惜元月砂,其实言语之间说不尽的含酸讽刺。
见着元月砂人前吃亏,元明华的心里当真是说不出的欢喜。
云氏听了,却也是悄然不悦。
倒也不是因为这姐妹不睦,而是觉得元明华说话实在是有失分寸。
这南府郡的女孩子,大约并不知晓风徽征的厉害。
元明华故作亲呢,有几分热络的拢住了元月砂的手掌,却悄然在元月砂耳边低语:“二妹妹,扮柔弱这一招,也不是每个男人都吃的。”
元月砂冉冉一笑,只恐对于风徽征而言,这天下女色都是粪土尘埃。
她却拢眉,轻柔的说道:“大姐姐,你将我的手捏得紧了些,捏疼我了。”
元明华一怔,旋即悻悻放手。
029 绝代谋士
她们姐妹两人,各怀心思,随着云氏一块儿踏入了蓝家大门。
元家在南府郡一脉,都是已然没落。元明华有时候会参加一些宴会,可是蓝家这种地方,却也是没机会去。
眼见蓝家雕梁画柱,无论是房舍还是庭院修建得美轮美奂,瞧得元明华眼底也是不觉流转艳慕之色。
落在了云氏眼里,自然也是有些小家子气。
元明华故作大方,可是一个人出身所带来的气质,是没那么容易隐去的。
云氏旋即又将眸光落在了元月砂身上。
元月砂不知在想什么,似也没留意到了蓝府的荣华。
不知怎么,云氏更加不悦。
她鄙薄元明华的轻薄庸俗,可是也是不喜元月砂的过于淡漠。
喜嬷嬷毕恭毕敬的跟随其后,却留意到庭院里似没有什么鲜花,不觉有些好奇。
就在此刻,前头却也是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据说是蓝三小姐特意命人将这些花儿都撤了去了,因为今日有一位客人,很不喜欢花粉的味道。”
说话的声音,赫然正是唐络芙。
“是什么样子客人,她竟如此在意。”
有人亦是好奇。
毕竟蓝斐棠是出名的骄纵任性,又有什么人,居然能让她如此的乖顺呢?
“听说,是一位英武的武将,是什么来历,我可就不知晓了。”
云氏听得皱眉,她眸光授意,喜嬷嬷顿时向前重重的走了几步。
那些悄悄议论的女郎,听到有人到来,顿时也是停止嚼舌根。
本朝虽不见得有那男女大防,可在贵族的家庭,到底男女有别。
这些闲话往大里说,可是有损蓝斐棠的闺誉。
这里毕竟是蓝家,自然也是要收敛一二。
众女眼见云氏衣衫华贵,气度不俗,虽然并不如何认得,也是纷纷见礼。
唐络芙眼尖,看到了元月砂,面颊之上顿时流转了几许愠怒之色。
她眼睛你有着气恼,却又对元月砂升起了莫名惧意,到了唇边的话儿,却也是生生的咽下去。
反而元月砂十分淡然,甚至还笑了笑。
唐络芙原本拿不出这五百两银子的,不知怎么的,居然也是拿出来了。
正因为如此,唐络芙虽然当众将元月砂推倒了,却也是挽救了唐络芙岌岌可危的名声。
如今一有机会,她更要多多现身于人前,镇住那些个流言蜚语。
唐络芙不觉心中暗恨,如今元月砂是县主,还攀附上了京城元家。倒是,让这小蹄子越发得意了。
元月砂那件轻薄的纱衣轻轻的飘荡,却也是轻盈的从唐络芙身边掠过了。
蓝家雅致的小院之中,百里策轻品香茶,今日骤然遇见了风徽征,他不觉添了几许深邃心思。
那俏婢眸光幽怨,而百里策却是视若无睹。
一旁的莫浮南一身淡蓝色的衣衫,飘逸出尘,更平添几许清俊风姿。
“元二小姐聪慧多智,可叹出身低微,今日人前受辱,正是网络她的大好时机。为何世子只是轻描淡写,并未加以安抚呢?”
莫浮南如此言语,百里策反而一愕:“不过是区区女子,何必过于娇宠。再者,她所谓的聪明才智,究竟真还是不真,是否是风徽征指使,是否巧合,这是谁也都不知道的。”
莫浮南轻叹摇头:“从此女半个月前,就能将风徽征的行事猜透,甚至加以利用,又怎会是巧合。这份心计手腕,可谓是极罕有的。区区才智虽然远不如风大人,却对他性情有几分了然。这样子一个绝顶孤傲的人,又怎么会将自己计划吐露给一个小姑娘。元二小姐就好像是一颗明珠落在了尘埃之中,如果能以国士之礼,加以打动,那可是豫王殿下的无上助力。”
可百里策呢,却在元月砂受辱的事情,轻描淡写。
百里策却不以为意,在他瞧来,莫浮南不过是犯了谋士的通病,故意危言耸听。一个女人而已,还国士之礼,岂不是惹人笑话。
在百里策瞧来,莫浮南不相嫉并非因为他大度,只不过因为元月砂是个女人,才智也不过如此,不会影响他这个谋士的地位。莫浮南故意卖弄他的宽容大度,为了让主子知晓他有容人之量,
故而百里策漫不经心的说道:“先生想多了,只要我想要,这个女人随时都会臣服于我。”
莫浮南一愕,百里策平时也是个聪慧的人,为何如今却这般难以通透呢。
可他忽而也有些明白了,为何百里策居然会如此姿态。
只因为百里策本来嫉恨风徽征,可又分明不如。然而风徽征的心思,偏偏被个小丫头所猜中。
百里策并不想承认这一点。
好似莫浮南可以承认的东西,百里策绝不会承认。百里策有皇族血脉,天生就十分幸运,未免太骄傲了。
莫浮南察言观色,不欲纠缠:“如今蓝府的客人也是来得差不多了,蓝家也是已经备好了香茶点心。世子爷也该前去赴茶宴。”
他没有对元月砂之事纠缠不休,百里策颇为满意。
百里策轻轻点头,也是起身。
蓝府的园子里面,以锦缎搭起了彩棚,为一位位的娇客遮挡住阳光。每个人身边,再配上冰盆,外头虽然是炎热,这些贵客却清爽清凉,不出汗水。
如此奢华,如今赴宴的众人,早忘记了江南道上的水患灾祸。
当百里策到来时候,这些客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苏家这位二小姐存在,她永远是别人的焦点。
可百里策眸光却没去瞧苏颖,只看元月砂。
元月砂纤弱的手掌捏着一柄小小的团扇,上面画着兰草,她不快不慢的扇风。
瞧着百里策来了,她朝百里策笑了笑,倒也并没有如莫浮南所言那般有什么怨怼之色。
苏颖却抬头,好似漫不经心的瞧了元月砂一眼。
030 飞将军青麟
苏颖却抬头,好似漫不经心的瞧了元月砂一眼。
旋即,却侧过头去,仿若并没有多瞧这一眼。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高挑俊逸的身影却也是缓缓而来。
那男子姿容英朗,一双眸子更隐隐有些冷俊之意,眼波流转之间,却也是蕴含了几许淡淡的邪气。
那些江南的男子,一个个都是俊秀和精致。
可是如今这个男子,却宛如一柄锋锐的剑,蕴含了几许说不尽的锋锐。
伴随他的到来,在场的人顿时就安静了许多,不自禁低下了议论的声音。
蓝斐棠喜不自胜:“凌大哥,你来了。”
瞧蓝斐棠这欢喜的样儿,这位凌大哥应该就是她所等待的贵客。
蓝斐棠面容俏丽,身份也尊贵,又如此放下身段倾心讨好。
岂料那男子也不过轻轻的点点头,并没有如何的殷切回应。
饶是如此,蓝斐棠眼底的迷醉之色却也是不曾稍减。
也许男女之间就是这个样子,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
而元月砂捏着团扇的手掌却慢慢的收紧,她当然认识这个男人。
当年整个海陵郡最出挑最英俊的少年凌麟,如今就在自己的眼前。
等到飞将军青麟的到来和长大,两个人就合称海陵双壁。
他们名字里面都有一个麟字,并且又都是争强好胜,还被人拿在一起讨论。
想到了这儿,元月砂垂下头,看着团扇之上的萱草。
不过那也是最初而已,到了后来,海陵双壁还是青麟更胜一筹。
等飞将军青麟成为了海陵战神之后,便也是渐渐没有人提海陵双壁。
饶是如此,凌麟的才智和勇悍,也是不容小觑了。
只可惜既生瑜何生亮,因为青麟的存在,凌麟难免被掩盖了光华。
很多年没有看到海陵旧人了,就算是熟悉却不亲近的旧人,元月砂也忽而觉得眼眶微微一热。
百里策看着凌麟,眼底却也是浮起了奇异之色,他也联想到了苏叶萱。
海陵郡苏氏一族被边匪所屠,凌麟这位海陵郡旧人还活着,并且掌控了海陵郡的四成兵马。这些兵马,原本是归附于苏家的,如今跟了熟悉的凌麟。朝廷因要边境安稳,也是默许了这样子的处置。
想到了死去的苏叶萱,百里策一阵子的厌憎,甚至也很不喜欢凌麟。
在百里策的眼里,凌麟这位宣慰府指挥同知不过是个不懂礼数也不知道感恩的蛮夷。
倘若朝廷强悍,凌麟可能会安分守己。可一旦中央的力量被削弱,凌麟是一定会割土为王,诸侯一方的。
等所有的宾客都到了,风徽征方才姗姗来迟。
这也许是显得无礼,却让很多人脑海里面浮起了同一个念头,也许最后来的其实是最好的。
阳光轻轻的撒在风徽征身上,他像是一块生铁,或者一块寒冰。偏生这样子的一个人,却生了一张俊美无比的脸蛋。
而那双狭长的凤眸轻轻的眯起时候,却也是不怒而威,令人生惧。
那股子强大的压迫力,却并非刻意为之,仿若与生俱来一般,令人不觉为之心悸。
凌麟也许有几分逼人的气势,可放在了风徽征跟前,却似又有几许的失色。
也许是因为风徽征这位不速之客,最初茶宴的气氛微微有些尴尬。好在蓝家的公子蓝玉竹是个长袖善舞的人,他三言两语,也是很快活络了气氛。
“苏三小姐才貌双绝,据说更有一手好丹青,可称之为一绝,却也不知是否能窥测得见。”
蓝玉竹盯住了那张绝美的容貌,眼底之中却也是不觉流转了几许倾慕之意了。
苏暖微笑:“舍妹才华出众,而那一手丹青之技更是女子中无人能及。”
苏颖听了,面颊却也是不觉红了红:“二哥,哪里有你这般人前夸人的。”
苏暖微笑:“你丹青之技,本来就十分出挑,这一次到了南府郡,更有了新作,何不拿出来给大家瞧瞧。”
苏颖原本不肯,推脱不过,方才将画卷拿出来。
她画的是江南沿河的景致,人物风华,栩栩如生。
如此笔锋生动,就连元月砂这种不怎么懂丹青的,都能感觉得她画得极好。
她漫不经心的想,果真是才女啊。
可才女是会招人记恨的,
蓝斐棠不觉冷哼了一声:“如今江南水患,苏小姐却画这样子的景致,瞧来是半点没有将受灾的百姓放在心上啊。”
苏颖柔柔的叹息了一声:“蓝家妹子说得极是,如今江南水患,想到那些受灾的百姓,颖儿也是心如刀割。这些并非采的实景,是颖儿根据遭遇了水患的苏县百姓口述,画出来的从前景致。不过是,留个念想。”
一番话说得通透大方,那些爱慕苏颖的男人眼神不觉更亮,反而衬托得蓝斐棠不知好歹。
蓝斐棠恨极,不依不饶:“方才苏公子说,这世上女子没谁丹青胜过苏颖。却不知晓苏三小姐的画技,和管先生相比又如何?”
管云姿虽被称为先生,实则是个女郎,她皈依佛门,带发修行,却画得一手好丹青。说到丹青技艺,实在是当世名家。
蓝斐棠故意挑刺,咄咄逼人。
而苏颖却是春风化雨,绵绵密密:“这是做哥哥的太瞧得起妹妹了,我哪里能有这么好。说到画技,我始终是逊色于管先生一筹的。只可惜,这些年来管先生游离山水,再难窥见踪迹。我这儿倒寻觅到了管先生的一副旧作,正好给大家欣赏。”
一番话应答,非但无损苏颖才女之名,更衬托她宽容、大度。
越发衬托蓝斐棠尖酸不堪。
而在场的男人们自矜身份,并不乐意插口这些女子争风之事。
也不多时,苏颖的婢女已经送来画作。
在场之人不少精通文墨,更生出了几许好奇之意,想要欣赏这位画坛大师精妙的画技。
苏颖柔柔低语:“众人皆知,管先生最拿手的是人物画像,当初也因此获罪。这一副画,只是一道背影,却极为传神。”
苏颖这样子说,更不觉惹人好奇,饶是管先生画技精湛,区区背影又能瞧出什么。
眼见吊足了胃口,苏颖使了个眼色,让女婢缓缓将画卷展开。
画卷之上,寥寥数笔,勾勒出边塞风华。
卷中一名少年,瞧着荒山孤月。
虽只是区区背影,却似透纸而出一缕凌厉锋锐,绝代风华。
元月砂下意识的捏紧了膝头的衣衫,虽然只是背影,她当然知晓画中的人是谁。
众人耳边响起了苏颖柔柔低语:“这一位,便是号称飞将军的海陵战神青麟了。他骁勇善战,每逢与敌人交战,无不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双盈盈青色的眸子。传闻中他容貌颇丑,可也是有人说了,那面具之后却掩着一张绝美容颜。”
飞将军青麟四年前叛乱之事,在场之人也是有所耳闻。
很难想象画中背影尚有几分稚嫩之意的少年,以后会成为朝廷的反贼。
据说,这位叛乱的飞将军,被砍下了脑袋,悬挂在城门之上,被乌鸦将脸蛋抓得稀烂。那样儿俊美不俊美,也是瞧不如何出来了。
元月砂死死的捏紧了膝前衣衫,似要将这衣衫生生捏碎了。
苏颖瞧着这副画卷,眼底流转了几许的炽热:“可惜越瑰丽的东西,似乎越容易摔坏。”
元月砂听着苏颖用这般热切炽热的言语提及青麟,蓦然一阵子的恶心。
031 江南浩劫
苏颖的话有着一股子奇异的魅力,引人无比的惆怅。
四年前,拥有绝美容颜的海陵战神,却被五马分尸,凄惨无比的死了。
这就好像是一个美丽的英雄的悲剧,令人不觉扼腕。
很多人的眼底,都因为苏颖煽情的话语,不觉添了一缕感情,尽管他们也许并不熟悉这位飞将军。
而眼前这幅画,可谓是当世奇珍了。它不但蕴含了一段凄艳的传奇,有着英雄的故事,而且还是当代名家所绘制的神韵丹青。而正因为瞧不清这画中人的面目,更惹人无限的遐思。
这必定会是一件传世之作!
苏颖眸中眸子水光潋滟,红唇冉冉,对着凌麟说道:“对了,凌同知,你也是海陵郡旧人,想来这副丹青也是令你感触良多。”
在苏颖这张绝美面容面前,任何男子也应当说些动情又柔和的话语。
可是凌麟却将杯中酒水慢慢的喝干净了,方才狞笑:“这是一副反画。”
苏颖面色顿时一僵。
许多人脸上都是流转几许不悦,凌麟这种粗鲁的武夫,根本不懂丹青,胡言乱语什么。
苏暖维护妹子,更是不满:“这位凌大人,你长于海陵郡,想来对这些中原的文化并不如何清楚,却不要胡乱开口。”
却已然是在讽刺凌麟粗鄙。
苏暖这样子一说,在场不少人也纷纷指责凌麟。
在苏大美人跟前,谁都是想要来护花。
凌麟冷森森的说道:“我是个老粗,不懂什么丹青,可是这幅画既然画的是个反贼,那自然是反画。既然是朝廷逆贼,这里这么多人同情逆贼,将逆贼比为美玉,是不是对朝廷不满,有心附逆?”
他这番话居然是说的有些道理,让原本面颊之上蕴含着愤怒的人,此刻忽而竟升起了几许惧意。
凌麟那双眸子,流转几许阴狠和血腥之意,让人不寒而栗。
“而方才听到这些人同情逆贼,却无人反驳,那就是赞同了。既然是如此,在座各位,都有反意了。”
凌麟是个阴狠的人,在别人鄙薄他的时候,他反咬一口,要将所有的人拖下水。
元月砂却反而恢复了平静,她的唇瓣浮起了浅浅笑容,凌麟就是这样子的狠人,一向如此。
有人忍不住叫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蓝家怎么不将这等失心疯的狂徒逐出去。”
叫得虽然是大声,却不过是遮掩自己的心虚。
蓝玉竹勉强笑笑:“凌大人何必危言耸听,此事,不过是小事。朝廷怎会因为此等小事就,就如此大动干戈?”
凌麟唇角含笑:“这是小事?先帝执政时候,就因为文太傅所撰写一本史书年号误用了前朝,便被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甚至随他修书的门生,也是多有连累,大肆株连。”
“对了,当今陛下素来也是慈和,自然也不会无过杀人。我只听说,他在东宫做太子时候,因为一名侍读文章忘记避讳,便将此人处置。瞧来陛下对文字之狱,也并不如何能忍啊。”
苏颖也没想到凌麟居然会这样子说。
她绝美的面容之上,此刻泫然欲泣,忽而娇滴滴的说道:“我几时得罪了凌同知了,何必如此为难我这个娇弱的女子。更何况,何况风御史在这儿,他是陛下的心腹,难道他也是凌大人口中的反贼吗?”
一番言语却也是暗含心计。
风徽征不但手腕狠辣,心计深沉,还是陛下面前宠臣。
将风徽征绕了进去,让风徽征和凌麟斗。
风徽征不是有绝世的智慧吗,必定能化解凌麟这样子的算计。
凌麟却好似听到了什么十分可笑的事情,忽而发狂似的拍桌子笑起来。
他冷笑:“在座各位都是有谋逆嫌疑,要保全所有的人,自然是很困难。可是若是要保全自己,却是很容易。只要,自己跑去跟朝廷揭发,做那个首告之人。如此一来不但证明了自己的忠心,洗清了自己的嫌疑,还能有些薄薄的功劳呢。”
凌麟指着风徽征:“不过要做这个告密者,一定要快,能最快的,则是这位陛下的心腹风大人啊。”
苏颖原本想挑动风徽征与凌麟相斗,岂料凌麟居然如此挑拨,更似让风徽征成为江南士绅的敌人。
听到了这儿,苏颖绝美的容颜竟似微微一僵。
元月砂悄然垂头,脸颊几缕秀发轻轻的滑过了耳垂,一双漆黑的眸子之中蓦然流转了几许的讥讽之色。
她太了解凌麟的为人了,这个男人,就好像是一条野狗。他残忍、敏锐,一旦咬住了猎物,就不会轻易的松口。
凌麟是个武将,别人也许会觉得,比起秀雅的文人,武将会少些心眼,愚笨一些。
可实际上凌麟狡诈无比,凶残之极,但凡得罪他的人,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谁让凌麟,是个很小心眼的人呢?
若没有几分本事,他又怎么会在海陵苏家都覆灭之后,仍然是悄然掌控这一方兵权?
对于这个男人,元月砂谈不上厌恶,也谈不上喜欢。
可是她了解凌麟,知晓凌麟今日怒了,不会善罢甘休。
凌麟那双锋锐的眸子寒光大作,扫过了眼前那一张张蕴含了惊惶,却强自镇定的面容。他的英俊邪气面容之上蓦然流转了浓浓的恶意,想要将这些衣冠楚楚的人都是撕得粉碎。
这些人,他们表面之上礼数是无可挑剔的,可是心里面却瞧不上自己。
他知道,不就是嫌弃自己是海陵郡的蛮子?
凌麟蓦然好似想到了什么,又放肆的笑了起来:“不过风大人虽然是陛下近臣,在座诸位是江南本地的官宦,也算是有些优势。比起风大人,更知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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