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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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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子的愤怒,好像是惊涛骇浪,将贞敏公主被折磨多时的微弱理智生生搅碎了。
    “我恨他,我恨锦儿这个没活到一个月的弟弟。说不定,那一天我真是故意的。他要是活着,我算个什么,不过是母亲用来给弟弟铺路的踏脚石罢了。我不知晓多欢喜,他六年前已经死了。”
    静贵妃目瞪口呆,原本想说的话儿都忘记了,只不觉怔怔的瞧着贞敏公主那一双含嗔带怨无比恼恨的眼眸。
    她居然这样子说锦儿,她居然这般说自己的亲弟弟!
    六年前,她的儿子死了,此事也是成为了静贵妃的诛心之痛,也是这位贵妇人的逆鳞。
    可是没想到,如今她的亲女儿,居然是说出了这样子的话!
    静贵妃热血上涌,也不自禁的扬起手,想要一巴掌抽上了这张无比倔强的少女脸庞。
    然而手掌扬起之极,静贵妃却瞧见了女儿脸上淤痕,脸颊之上沾染的泪水。
    而这一巴掌,到底也是未曾抽打下去。
    到底还是下不了这个手。
    而贞敏公主一双眸子蕴含了狂怒,这样子死死的盯住了静贵妃,竟不觉有何害怕。
    她更是忍不住咄咄逼人:“母妃为什么不一巴掌打下来。我在北静侯府,被萧英殴打,如今被亲娘打了,又有什么要紧。”
    静贵妃眼中也是流转了浓浓怒意,忽而冷笑:“这一切,不是敏儿你自找的吗?这嫁人时候,你自顾自嫁人,别人的话不听,别人的劝告不理会,坏了名声,置我这个亲娘处境不顾。便算你成婚之事,我软语哀求,你这个亲生女儿,也没给我这个亲娘什么好脸色看。你不是很有本事,养了你这么多年年,呵护备至。一朝嫁了个有权势的侯爷,便是将甩我这个亲娘脸子看。怎么被人打了,却知道要亲娘为你出头了,跑到我这儿来哭。”
    贞敏公主成婚时候的冷漠,也好似一根刺,这样子狠狠的扎在了静贵妃的心头,刺得静贵妃心头流血,说不出的难受。
    说到了这儿,静贵妃也是一阵子心酸,拿帕子轻轻的擦过了脸颊:“是你不孝顺,私定终身,不知礼数,寡廉鲜耻。可你成婚时候,我也都原谅你了,更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儿,只盼望你欢欢喜喜的。我到底,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了。可是你呢,我对你宽容大度,你却对我诸多见怪。如今不是我这个做娘的负了你,是你千挑万选,挑中的好侯爷,好夫婿,将你给打了。我女儿好本事,被男人打了,倒是给我这个亲娘脸色看,埋怨我这个娘没本事,特意句句来伤我的心。有本事,你这脾气,在你那有力气有脾气的夫君跟前闹。你敢如此招摇,言辞凿凿?却只肯将这些话儿,在舍不得打你一下的亲娘跟前言语。敏儿,我养你这么大,让你锦衣玉食,身份尊贵,便是由着你说话,这样子戳我心口了。”
    贞敏公主怔怔的发呆,蓦然一咬唇瓣,酸涩言语:“我当你是我亲娘,自然是这样子言语。原来你只是静贵妃,自然是用不着理睬我。静贵妃娘娘,若如今受辱受屈的,是你的儿子,你可是会如此相待?你眼见我这样子的受苦,却只说些个这样子的言语,你见女儿要死了,也不理不睬。我是龙胤公主,你却让我隐忍,你见我遍体伤痕,怎可如此沉得住气。”
    静贵妃厉声:“不要在我跟前,提及锦儿。你为什么要提锦儿,还嫌我这么多年了,心里不够难受?我怎么对锦儿好了,我哪里对你不上心了,由得着让你来埋怨于我。你如今只是一身伤痕,可是锦儿已经死了。锦儿死了,我何尝不是强忍心痛,强颜欢笑,奉承周皇后,不敢露出一丝一毫怨憎姿态。就连知晓赫连清做了皇后娘娘的帮手,我难道就,就是一下子扑过去,要了人家的命?我何尝不是徐徐图之,忍气吞声。我这么多年了,放不下这个儿子,是因为我这个做娘的没有用,是因为我梦见他,好似你这样子怪罪我,怪我怎么就不肯干干脆脆的,为他报仇。”
    贞敏公主心里面却一阵子冰冷,她不相信静贵妃的话。
    如果是儿子,静贵妃才不会如此相待,狠得下心肠。
    静贵妃总是后悔,她后悔一时不察,让儿子死了,所以少了许多宠爱。她不是常常说,要是锦儿还活着,又如何轮得到百里璃受宠。
    就好似如今,静贵妃还言辞凿凿,说自己不过一身伤痕而已,可是锦儿却已经死了。
    旋即贞敏公主却不觉手臂一疼,竟是被静贵妃狠狠的捏住了手臂。
    “你太糊涂了,以为自己是公主,便是不能受伤半点。当真便是生来尊贵,一生一世便是受不得半点委屈?这皇室的公主,无非是花团锦绣的门面,用来点缀后宫的艳丽,笼络忠心的臣子。陛下喜爱你时候,你是珍贵的玉器,不能被碰坏半点。可你到底受制于夫家,敏儿,你已然嫁人了,合该认命才是。好在我这个做娘的,便算你忤逆,也不能不理睬。如今你虽不合跟萧家撕破脸面,母妃也是会为你筹谋,让你少受苦楚。敏儿,你实不应该,因为一桩婚事,得罪你父皇,失了这么多年的宠爱。惹得如今,碧华宫上下在陛下面前全无分量。”
    静贵妃暗暗盘算,若是从前,贞敏公主得宠时候,陛下每月也是会来自个儿宫里面坐一坐的。若能勾动陛下那寻常百姓的亲情,
    贞敏公主却也是不觉听得心口微凉。
    话里话外,却尽数是如今不能得罪萧家的意思。
    她若当真对自个儿有爱惜之意,怜爱之情,见着这一身受损皮肉,如何还能平心静气,权衡利弊?
    自己这个女儿也是被作践如斯,若当真是心疼女儿的亲娘,哪里还能如此沉得住气,权衡利弊,冷静自持?只恐静贵妃也是恨不得自己这个女儿,笼络住萧家,牺牲这一身皮肉,让她在后宫能得享富贵,博取恩宠。
    若是百里锦,自己不过略提了替,却也是惹得静贵妃恼怒得紧,愤恨不平。静贵妃也没了平时那等淡然冷肃之姿,竟如此一副愤懑怨怼姿态。
    静贵妃怒意稍减,也正欲软和些和贞敏公主说话儿。
    贞敏公主却蓦然一拂,将静贵妃这一双手掌生生拂开。
    静贵妃猝不及防,竟也是被贞敏公主生生的推得后退了几步,一脸震惊之色。
    她一抬头,却瞧见了贞敏公主面上怨恨之意:“女儿打小,也只盼望能博得母亲喜爱,为了能替死了六年的弟弟复仇,宁可毁去了自己的名节,陷害赫连清。母妃要女儿做什么,我这个女儿也是乖乖巧巧,十分听话。然而母亲眼里面,只瞧着女儿生平唯一一次忤逆,也便是对萧家的婚事。只要做错了这么一桩,那么我这个女儿,被谁如何相待,都是咎由自取。”
    而静贵妃也分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儿:“简直胡言乱语,母妃何时说了,不理睬你了。”
    贞敏公主竟不觉冷笑一二:“母亲要女儿忍气吞声,受萧家的虐待,换取荣华富贵,我定然不会顺你心意。”
    可那心口酸苦之意却也是愈浓。
    倘若她拒了萧英,只恐静贵妃日后在宫中再无立足之地,难怪静贵妃如此怯弱。
    说来说去,还不是怕以后没有可依仗的了。
    她这个女儿不得宠,萧英却是宣德帝爱惜的臣子。
    静贵妃为之气结,正欲言语,却见宫娥回禀,皇后宫中的徐嬷嬷到了。
    一时之间,静贵妃也是不觉生生将话儿咽下去。
    徐嬷嬷踏入房中,眼见静贵妃似眼眶泛红,好似心绪激动的模样,一时不觉略略好奇。
    只不过这后宫之中,原也有那许多事儿,本不可多问。
    “奴婢见过贵妃娘娘,皇后听说公主已然回宫,可巧张淑妃寿辰,也邀公主一叙。”
    周皇后既然是有心召唤,也无可推脱。
    静贵妃含酸:“原来今日竟然是淑妃妹妹的好日子,自然也是要去走动。徐嬷嬷稍待,容我整顿容色,一并前去。”
    徐嬷嬷含笑应了一声是,心尖儿倒是略略有些古怪。
    贞敏公主居然以那轻纱覆面,也不知为了什么。说到底,贞敏公主与萧英原本是青梅竹马,正应当清甜如蜜,最是情热时候。料不着,贞敏公主倒好似平时那般,冷冷清清儿的,竟似没有些喜悦之气。
    静贵妃补了脂粉,又挑了一条红宝石链子戴了,才和贞敏公主一道,去张淑妃那边。
    瞧着女儿,静贵妃不觉眉头一皱,旋即低语:“我求你父皇,暂且留你在宫中。你才成婚,萧英在你父皇跟前又红得发紫,便是要断了这门秦时,那也应当徐徐图之。你都做媳妇儿的人了,性子不可轻狂。”
    贞敏公主冷笑不语,心中却一阵子的茫然。
    她只道自己稍稍提个话头,萧家之罪便是十恶不赦。哪里想得到,亲娘竟也让自个儿如此隐忍。贞敏公主这身躯,却也是不觉轻轻的颤抖。只恐怕,父皇知晓了,也未必便是,便是会心疼自己这个女儿。
    除非,自己人前揭破此事,落了萧家脸面。父皇为全皇族体面,也必定不能让萧家折辱公主,损及宗室名声。只不过如此要挟,只恐宣德帝的心中,未必也是欢喜。
    想到了这儿,贞敏公主竟不觉打了个寒颤。
    这龙胤的皇宫,曾经于她而言,是那样子的熟悉。贞敏公主骄傲矜持,也认为自己是个尊贵的姑娘。
    可是如今,当她踏入了皇宫,从前熟悉的一切都是隐隐变得有些陌生。自己虽然拥有了高贵的公主身份,可是一旦嫁了人,似乎什么都变了。这做姑娘时候的尊贵,一下子又似变得很是遥远。
    贞敏公主好似咬了一片黄连,唇齿之中,却也尽数都是苦味。
    一时之间,贞敏公主竟不知如何是好。
    这御花园里面,这个时节,天气不冷不热,寒暑俱无,又摆了些时新的鲜花,令人不觉心旷神怡,游兴大增。
    张淑妃在几个家中姐妹陪伴之下,略略沾了些个酒水,脸颊红晕,娇艳欲滴,瞧着心情甚好。
    周皇后目光从在场这些个女眷身上轻轻的滑过,最后却也是落在了元月砂身上。
    “昭华县主瞧着这宫中新做的糕点,可还算是可口。”
    元月砂微笑:“回娘娘的话儿,这四色玉露团,糕点制作精美,入口更是清爽不腻。若不是到了宫中,月砂哪里有这样子的福气,来品尝这般精巧的糕点。”
    周皇后和声说道:“你如此喜爱,待会儿本宫就命人,再送这一盒四色玉露团,送到你那县主府上去。”
    元月砂起身谢过了周皇后,元蔷心也在一边帮腔:“是了,县主最爱吃甜食,皇后娘娘果真是母仪天下,心细如尘,瞧得这样子的仔细。对昭华县主,那也是体贴入微。”
    周皇后轻笑:“月砂乖巧可人,又是个懂事的孩子,本宫也是很喜爱你。就连陛下,也爱惜你做人温顺慈和,待你温软客气,行事熨帖周到。可就是姻缘不顺,受人所阻。这天底下的女子,最要紧的,却也是要得到了一个极好的夫婿。”
    张淑妃更不觉眯起了眼珠子,面颊桃花纷飞:“其实月砂本有极好的姻缘,只可惜却让人断了姻缘,如此委屈。”
    元月砂可不信周皇后和张淑妃会心疼自己,周皇后必定会因为周氏之事,心生怨怼。
    如今这般言语,也无非是因为拿自个儿做筏子,讽刺贞敏公主罢了。
    元月砂眼观鼻,鼻观心,柔柔顺顺的说道:“月砂八字不合,实在是和萧侯爷无甚缘分,好在有陛下恩泽,娘娘垂顾,也是心满意足,再无所求。”
    周皇后不觉心中冷哼,料不着元月年纪轻轻,却也是这样子沉得住气。
    倘若换做了别的女子,被人夺去了姻缘,必定也是咽不下这口气,更会因此流露出那怨怼之色。
    料不着元月砂年纪轻轻的,这心思却也是深得紧。
    正这样子说着,宣德帝却与萧英一并前来。
    一干女眷盈盈向前行礼,张淑妃更流露出娇羞之色:“陛下日理万机,朝中事事繁忙,却还肯垂怜相顾,来见妾身,臣妾受宠若惊,铭感于心。”
    宣德帝微笑,将张淑妃扶起来了,言语款款,倒是极温柔的样儿。
    “今日是你生辰,朕再如何公务繁忙,总要来瞧瞧你的。况且,敏儿与萧英今日回宫见礼,也是喜事。”
    周皇后柔声说道:“臣妾已然让徐嬷嬷,从碧华宫请静贵妃和贞敏公主一并来御花园,大约也快到了。”
    宣德帝轻轻的点点头。
    萧英含笑,一双眸子忽略了在场所有的人,却也是不由得向着贞敏公主轻轻的望过去。
    他更大步流星,走到了贞敏公主的身边:“敏儿,你前几日误食桂花蜜糖,导致脸颊之上生出红疹,可有好些。”
    贞敏公主全身僵硬,手足冰凉。
    静贵妃虽允了她,会先将她留在皇宫。可是如今,贞敏公主竟不敢相信。
    萧英这个混账,他,他好大胆子,
    都已经做出了这样子的事情了,萧英居然还若无其事,人前这般款款温柔,竟无一丝一毫心虚之态,好似吃定了自个儿,不会如何一般。
    一股子冲天的酸意,顿时涌上了贞敏公主的心口,让贞敏公主身躯轻轻发抖。
    落在了旁人眼中,却是贞敏公主娇羞,好似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而静贵妃却忍不住有些糊涂了,她觉得萧英人前这般模样,也不似苛待妻子的。
    若不是见着敏儿那满身的伤痕,静贵妃都会以为女儿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竟似说了什么谎话。
    可别人瞧来,却是萧英极疼妻子,就算是众目睽睽之下,萧英也是情难自禁,竟不觉流露出这般情切姿态。
    张淑妃也有些不是滋味,贞敏公主生得一副绝色美丽的容貌,可就是个狐媚子。
    而元月砂,却是不觉轻轻的侧过头,竟这样子轻轻的扫过了元蔷心。
    元蔷心满脸通红,眼底流转了浓浓的嫉妒之意。
    想来元蔷心也是知晓,自个儿明明是不能够嫉妒的,却偏偏是心驰神摇,不能够加以控制。
    元月砂心里轻笑,所以今日,自己才会为元蔷心求情,让元蔷心来。
    有些事情,也不必元月砂亲自做那样子明显,而是需要有颗棋子的。
    元月砂凑过去,在元蔷心耳边轻柔说道:“蔷心妹妹,你才贞敏公主是不是真的出了红疹子,因此必须面纱遮掩?”
    元蔷心回过神来,倒是好奇起来:“县主这是什么意思?”
    元月砂眼波流转:“我瞧,说不定是亲热得太多了,有些贪欲,面上留下了些个风流印记。她又不是青楼女子,一个公主,弄出这样子也是很难看。”
    她瞧着元蔷心眼中嫉意分明更浓了些了。
    元月砂不觉低低冷笑,笑语之间也是更增几分凉意。
    不错,她只说贞敏公主戴着面纱有些问题,这不过是自己的猜测,她可未曾唆使元蔷心做什么。可元蔷心若是为了见到贞敏公主出丑,做出了什么事儿,也不关自己的事。
    而另一边的贞敏公主却也是心烦意乱,不觉抽出手掌,更想离萧英远些。
    她退后,转身之际却也是被人生生撞了一下。
    耳边听着元蔷心慌乱言语:“公主,是我不好,我一时内急离席,居然冲撞公主。”
    眼见那面纱,竟是轻飘飘的,落在的一边。
    贞敏公主愕然一惊,下意识的挡住了脸蛋,可也遮不住脸上淤青。

142 不懂礼数

  
    元蔷心鲁莽撞向了贞敏公主,可就是为了弄掉面纱,瞧贞敏公主笑话。
    谁都知晓贞敏公主这桩婚事是来得有些唐突,甚至是夺走了别人姻缘来成全自个儿的。既然是如此,倘若贞敏公主面上有些个吻痕爱痕,那可是更加丢人。
    又不是窑姐儿,这身上这样子一副欢好痕迹,可当真招人的眼,落人的面子。
    元蔷心也不傻,今日是张淑妃生辰之喜,又沾染着贞敏公主成婚的喜气。
    既然是如此,再怎么样,贞敏公主也是不好人前发作,重重落罪。
    更何况,自己也不是什么大罪,也就是鲁莽了一些,将人给撞着了。
    元蔷心口中说着些个抱歉的话儿,一时头也未曾抬起头。
    只不过周围一下安静下来了,居然还安静得有些古怪。
    那样子诡异的安静,也是让元蔷心有些糊涂了。
    也不知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一下子不说话了。
    莫非,贞敏公主如今这张脸,可是当真有些见不得人的模样?
    这样子想着,元蔷心一双眸子却也是不觉亮了亮。
    哼,必定是贞敏公主狐媚,所以晚上缠着夫君,要也要不休,要也要不够。故而如今,这宫中里面都瞧得呆住了。
    然而旋即,一股子巨力传来,却将元蔷心身子一推。
    那人力气大得紧,甚至蕴含了一股子极为浓烈的暴怒。
    那样那般狠狠一推,元蔷心那娇柔的身躯又如何能经受得住,竟不觉重重的被扫到了地上了。
    她这样子一摔,自是摔得个七荤八素,只觉得自个儿全身的骨头,也好似散了也似。
    元蔷心浑身上下,无一不痛,这心尖尖顿时也是恼怒之极。
    她不觉扬起那张水汪汪的脸蛋,亦不觉有些恶狠狠的,想要说句话儿。抬起之极,却也是一怔。
    入目,竟是萧英极暴戾的一张脸孔,生生透出了几许凶狠之意。
    瞧得元蔷心心尖儿微微一颤,不尽惶恐。
    她迷恋萧英,可是萧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元蔷心却也是并不如何清楚。
    她在北静侯府,偶尔几次撞见了萧英,也不觉脸蛋红红,为人腼腆,细声细气的说几句话儿。萧英对她冷冷淡淡,有时候只轻轻的点点头,有时候也不过漫不经心的回那么两句话儿。萧英那眼珠子就算是落在了元蔷心身上,也是没有真正入心。
    可也许正因为这样儿,元蔷心反而更加迷恋,不觉心醉神迷。
    可是实际上,萧英本性如何,元蔷心内心是糊涂的,谈不上如何的清楚。
    在元蔷心内心之中的那个北静侯,却也是英俊挺拔,沉稳可靠,喜怒不行于色。
    如今骤然见到了这么一张暴戾无比,凶狠入骨,宛如野兽般的面容。
    一时之间,元蔷心心尖儿轻轻的发颤,不觉啊的轻轻叫了一声。
    萧英那样子可怖的表情,却也是一瞬即逝,转眼又恢复了平素那万分沉静,不动声色的模样。
    可是饶是如此,那股子惊惧之意,却也是犹自笼罩在了元蔷心的心口,久久未曾消散。
    如今元蔷心跌落在了地上,却也是分明一动不动,宛如个木头人一般。
    元月砂却也是不觉莲步轻移,轻巧的来到了元蔷心。
    她温柔体特的扶住了元蔷心,就好似最关心妹妹的姐姐,如今更是不觉柔声软语:“蔷心妹妹,你没有事儿吧。萧侯爷,其实蔷心妹妹只是一时不小心,撞了贞敏公主,怎么侯爷居然是这样子的凶狠,将她这样子娇滴滴的小姑娘,就如此狠心推到了地上,摔坏了这温软娇嫩的身躯,我也是觉得说不出的心疼。”
    元月砂这样子说着,一双眸子却也是不觉眸光流转,潋滟生辉。
    当然在场如此沉默,并不是个个都如元蔷心一样,是被萧英眼睛里面的神光给生生吓住了。萧英那样子凶狠的神色一闪即逝,除了元蔷心,竟也是没别的人瞧见。而她们甚至没有将多余的目光施舍给萧英,只因为如今她们一个个的瞪大了眼珠子,吃惊无比的看着贞敏公主。
    贞敏公主含着浓浓的惊惧,不觉伸手遮掩住了脸颊,饶是如此,面上的淤青也是一览无遗。
    这分明就是被人给打的!
    好好的金枝玉叶,宗室之女,陛下的亲生女儿,京城最美丽的少女百里敏,居然是被给人打了!
    就算是周皇后张淑妃,也个个猜测不到,容色震惊。
    元月砂一双漆黑的眸子幽凉,却也是故意扬了扬声调,用那十分震惊的腔调言语:“哎呦,贞敏公主,你,你怎生这般模样?”
    那样儿,却也分明是吓坏了的样子。
    一瞬间,元月砂眸子之中,蕴含了缕缕光彩,竟似灼热逼人,蕴含了极深邃的仇恨与厌憎。元月砂更不觉大声叫道:“公主,你金枝玉叶,身份尊贵,花朵一般年纪,又是陛下宠爱的女儿。究竟是谁,是什么样子的狂徒,胆敢对你动手?连堂堂龙胤公主,陛下爱女都是出手殴打,加以折磨,这岂不就是生生在打陛下的脸,是不忠不义,是有谋反之心!”
    宣德帝闻言,面色几变。
    周皇后不明就里,也是不好贸然开口,只轻轻柔柔说道:“可怜的孩子,怎么就伤成了这般样子,可怜的紧啊。陛下,敏儿养在宫里面时候,也是个玉雪娃娃,可爱得紧,也不会随随便便的,就被磕了碰了。”
    周皇后心忖,这样子说话,总不会有错的。
    她脑海里面又流转了一个念头,好端端的,贞敏公主怎么就被人打的。这妻子受了伤,总会让人怀疑是丈夫动的手。可饶是如此,周皇后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萧英瞧着也是个成熟稳重的人。
    这样子瞧着,似乎也不似那等会随随便便,对娇弱妻子动手的人。
    张淑妃不觉幸灾乐祸:“是了,好端端的,就怎么给伤了。”
    贞敏公主瞧不上薛家,打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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