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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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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本气定神闲,笃定那一切事情都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贞敏公主就算是想要逃走,可那也不过是自己一个有趣无比的游戏。哪里能想得到,今日自己缕缕受阻,竟然好似被人算计好了一般。
    萧英蓦然有一缕错觉,那就是今日倘若是让贞敏公主逃走了,那么也许,自己就再也得不到贞敏公主了。一缕淡淡的恼恨之意,顿时也是涌上了萧英的心头了。
    一瞬间,萧英的眸子之中,却也是顿时泛起了决绝之色。
    他手臂一挥,蓦然手中利刃,却也是砍断了萧卢的手臂。
    那手臂齐根而断,鲜血流满了一地。
    萧英却也是面色微凉,流转森森寒意,在场所有的人都是听到了萧卢十分凄厉的嗓音。
    周玉淳又几时见过这般血腥的场景,只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惧意浓浓。
    那一股子血腥之气熏了过来,竟似要让周玉淳就这样子的晕倒过去。
    可这对于萧英而言,却也是不算什么。就好似那只小貂不能让萧英去寻到刺客,便是立刻化为了模糊的血肉。
    他的属下不能为他带来了贞敏公主,反而招惹了这些事情。既然是如此,萧英当然也是绝对不会客气,甚至因此狠下下手。
    而元月砂那纤弱的身子,却也是轻盈的躲在了周世澜的背后,身影凉凉,柔弱生姿。
    少女精巧的脸蛋之上,一双漆黑的眸子,却也是流转了一缕晶莹透润的光辉。
    好一个萧英,果真是够狠辣。便算是自己的忠奴,一旦没有用了,立刻好似不受宠的猎犬,立刻被主子击毙。
    萧英嗓音却也是凉凉:“这是下人自作主张,一条手臂,周家阿淳可是满意了。”
    周玉淳已经是吓得脸蛋发白,非得要周幼璧将周玉淳轻轻的扶住了,才让周玉淳不至于就这样子的倒了下去。
    萧英的问话儿,周玉淳又哪里答得上来了。
    萧英血淋淋的剑锋,却也是比着自己奴才的咽喉,言语更加森然冷锐:“若是阿淳不满意,可要我杀了他?”
    萧卢痛极了,一张脸狰狞无比。可他毕竟是被萧家给驯养了,被萧英这样子一闹,眼底充满了仇恨,可是那仇恨却也是冲着周玉淳的。
    那双大大的眼睛,就这样子瞪着周玉淳,吓得周玉淳尖叫连连:“不要,不要。你,你饶了他吧。”
    要是萧英杀了这个人,也不知道这个奴才,会不会变成了鬼,来找自己报仇。
    萧英慢慢的将染血的剑合入了剑鞘,冷笑着便走。
    他与周世澜擦肩而过时候,蓦然恶狠狠的盯了元月砂一眼。
    这个少女,简直是满腹心思,精于算计,而且,还格外的诡异。
    想到了这儿,萧英不觉眯起了眼珠子。
    元月砂这一身纤弱的体态,倒是令他觉得眼熟得紧。只不过如今,萧英急着将自己最心爱的贞敏公主捉在手里面,倒也是无暇细思。
    却也是没理会那么多,摆脱了周家纠缠之后,萧英更是冲冲的掠了上去。
    周世澜瞧着地上浑身是血的萧卢,倒也毫无同情之意,有些无奈耸耸肩膀:“月砂,你瞧还能怎么办。”
    也只能这样子了,该做的不该做的,自己都是已经做了。
    周家也有属于自己的立场,其实自己原本就是不应该理睬这档子的闲事。
    然而元月砂却是轻轻的抬起头来了,她轻盈的抬起头,一双漆黑的眸子之中流转了倔强。
    仿若有缕缕的火焰,轻盈的在元月砂眼底闪动。
    “周侯爷,月砂是绝对绝对,不会如此轻易放弃的人。”
    眼见元月砂对贞敏公主之事如此留意,这也是让周世澜内心之中充满了疑窦之意。
    然而那些个要询问的话儿,到了唇边,却也是生生的咽了下去。
    周世澜一笑,却也是跟上了元月砂冉冉如云彩一般离去的身影。
    一旁的周玉淳终于也是支持不住了,嘤咛一下晕倒。
    周幼璧赶紧将周玉淳给扶住了,瞧着已然远去的周世澜,也只能人命,和杜鹃一道送周玉淳回去休息。
    周世澜一身淡蓝色的衣衫在风中却也是轻盈的飘散,飘逸得好似一片淡蓝色的云彩了。
    他伸出手,想要拢住了元月砂的手臂。触手之极,元月砂不由自主的闷哼了一声。
    周世澜顿时也是松开了手,若有所思。
    触手所及的感觉,元月砂的手臂分明也是被竹子这样子的固定好了,可见之前手臂已然是骨折。
    她这样子一个娇贵的姑娘,又已经是县主了,怎么会受伤呢?
    元月砂那双黑漆漆的眸光扫了周世澜一眼,周世澜也放弃了自己的好奇,并没有多问。
    周世澜忽而轻轻一笑,在元月砂耳边轻轻的说了句得罪了。
    他伸出了手臂,施展了轻功,带着元月砂在京城街巷之上轻轻的掠动。
    那清风呼呼的吹拂过元月砂的耳边,周围的景物也是一片片的往后面倒了去。
    红阁子的清莺小院之中,百里聂轻轻的品尝了一块糕点,又慢慢的喝了小半杯的桂花酒,舌尖由着桂花糕的甜腻与清酒滋味相糅合,形成了一股别样的滋味。
    他的孝顺儿子姜陵也是亲自奉茶,送上一壶新泡好的瓜片,以供百里聂享受。
    百里聂却禁不住啧啧两声,一副极感慨样儿。
    “咱们长留王府,还用得着阿陵你亲手泡茶,服侍父王?”
    姜陵容色恭顺而认真:“这也是阿陵一番孝顺之意。”
    百里聂微笑说道:“可是父王也是好奇,原本应该侍候父王的婉婉,又到哪里去了。怎么轮得到你来泡茶,这样子的殷殷切切,聊表孝心。”
    他略略有些苍白的手指,有些无聊的刮过了唇边那么一点糕饼屑,又用一块干净的帕儿轻轻擦去了唇角淡淡的酒渍。
    更伸手,亲自倒茶,递过去给姜陵。
    姜陵大咧咧接过:“婉婉总归是风叔叔的人,父亲让她扫地做饭,打扫庭院兼煮茶温酒,想尽了法子折腾人家。陵儿瞧在了眼里,也是不忍心的。”
    他喝了一口自己泡的茶水,蓦然面色一变,有些古怪。
    一股子苦涩之意,顿时也是涌满了姜陵口中,让姜陵一口喷了出来。
    百里聂缓缓伸手揉揉自己的下颚,一副果真如此的模样。
    而百里聂口中却缓缓问道:“当真?”
    姜陵毫无廉耻的抹去了唇角水痕,一脸认真、坦然:“当然是真的,我对父王的孝顺,更没什么可说的。”
    姜陵不觉顺手摸了酒杯,喝了一杯甜甜的桂花酒。
    还是酒好喝,茶水那种东西,喝到嘴里都是苦而无味,他向来都毫无兴趣。
    百里聂那苍白俊美的脸颊之上,一双眸子却透出了若有所思的深邃味道。
    咚的一下,奔跑的贞敏公主却也是栽倒在地。
    她华美的裙摆被乱柴生生的勾住,竟不自禁的摔在了地上,染得周身上下,均是灰尘。
    她扯了几下,除了将柴堆扯得啪啪的响动,竟似无甚用处。
    贞敏公主眼中流转了几许的决绝之色,伸手一撕,竟将那勾破的衣裙生生撕碎一片。
    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只盼望能离萧英远一下。
    刚才贞敏公主撞了一个妇人,那妇人以为她是从青楼里面逃出来的流莺,可谓是颇为同情。
    她指点贞敏公主,从这条巷子走出去,那便是朱雀大街,十分热闹。
    正因为人来人往,瞧见的人也是不少,那么有些人必定也是不能如何的放肆了。
    贞敏公主也这般匆匆的掠了出去。
    她长于皇宫,甚少出门,对于京城并不熟悉。
    什么子丑寅卯,东南西北,贞敏公主甚至并不如何清楚。
    外面的世界,对于贞敏公主而言,甚至是有些可怕的。
    可是如今,再如何可怕,再如何的令人心悸,却也是无法阻止贞敏公主的脚步,让贞敏公主顿时这样儿无比轻盈的掠了出去了。
    她走到了小巷的尽头,已然瞧见了热闹繁华的街道。
    这一刻,她蓦然是顿住了脚步,小停片刻,吞了一口口水,然后便是从这清静的小巷子里面掠了出去。
    而那一道纤弱的身影,却也是悄然无声的跟随在了贞敏公主身后,轻轻的扯下了贞敏公主落下来的那片衣衫,赫然正是婉婉。
    她小心翼翼抹去了贞敏公主痕迹,甚至用一些特殊的药粉隐匿贞敏公主的气味行踪。
    饶是如此,婉婉却也是不觉轻轻的皱起了眉头。
    就算如此,只怕也是阻不住萧英。
    好在,阿陵说了,可以这样子的。
    她迅速扯下去面具,又换上了另外一张面孔,盯住了贞敏公主,却也是盈盈的这般跟随上去。
    朱雀大街之上,车马流水,人来人往,也可谓是说不出的热闹。
    当贞敏公主轻盈的身姿现身于此时候,她的狼狈和美貌,也是不觉引起了路人的留意。
    好一个绝色佳人,美丽如斯,却面上有伤,衣裙受损,也是不知道受了什么样子的刺激,才会来到了这儿。
    有些个男人,更忍不住在想,莫不是青楼里面逃出来的流莺,才来到了这儿。
    贞敏公主耳边响起了那些个人说话儿的嗓音,嘈嘈杂杂,却又好似什么都没听到。
    她听到了自个儿一颗心砰砰的跳,周围那么多议论之声,还有数不清的打量目光。
    这一切,都是让贞敏公主不觉绷紧了娇柔的身躯。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却也是不知道谁,伸出手,将贞敏公主狠狠一推。
    贞敏公主啊的轻叫了一声,一具身躯跌在了一边,竟硬生生的撞着了一个女子。
    那女子被撞了,轻柔的叫了一声,仿若是受了说不尽的委屈,道不尽的痛楚。只那么一声,就千般万般,惹人怜爱了。
    “你,你怎么撞着我了呀。”女郎嗓音娇滴滴的。
    不知怎么了,贞敏公主听了,竟然是觉得有些耳熟。
    然而不及细思,贞敏公主就被一把巨力推倒,摔倒了地上。
    石煊一把恶狠狠的推开了贞敏公主,俊秀脸颊之上透出了恼恨之色:“哪里来的青楼女子,怎么敢冲撞雪姐姐。”
    至于那个被撞的女子,自然也是李惠雪了。
    她满脸娇柔,受惊之后的脸蛋儿更是柔弱可怜。
    那么一张秀润脸孔,瞧着更是容色楚楚。
    石煊就好似李惠雪身边的忠犬一样,分明是不容李惠雪受那一丝一毫的委屈。
    他暴躁的惩治每一个带给李惠雪伤害的人。
    就好似如今,石煊对待贞敏公主一样。
    贞敏公主并没有将李惠雪撞倒,可是石煊已然是推倒她了。

151 白莲花的善良(二更)

  
    石煊那一双眸子透出了森森的恼意。
    李惠雪身子娇柔,身子本来也是不好,这些年来,也是用药养着。来到了京城,李惠雪更是时时用药,调养那娇滴滴的身子。如今受了这样子的惊吓,还不知晓李惠雪会不会被吓出病了。本来远道而来,如此辛苦跋涉,前来京城,不就是委屈了李惠雪了。
    李惠雪方才也是吓得一惊,如今她泪水盈盈,却也是轻轻用手帕儿,这样子擦拭了脸颊,委委屈屈的。
    她轻轻的抽泣了一声,仿若惊魂未定。
    石煊有些心疼,旋即方才极恼恨的去瞪那摔倒女子。
    也不知晓哪里来的流莺,竟如此鲁莽,冲撞了李惠雪了。
    然而乍然一瞧,石煊却也是顿时瞧得呆了呆。
    眼前的少女本来就有那么一张绝色的容貌,如今虽然面颊有几分淤伤,这非但无损她的丽色,反而更增了她的几分动人可怜。
    贞敏公主一路小跑,脸颊之上也是不觉染上了那么一层浅浅的绯红,娇艳无双。
    尤其是是那一双眸子,凄楚之中,竟不觉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倔强。
    如今贞敏公主坠落了尘埃,她眉头轻皱,却也是不觉流转了几许痛楚之色。
    石煊毕竟是个少年儿郎,也不自禁的为贞敏公主那绝世姿容所震慑,呆了呆。
    李惠雪眼见石煊没了声音,也有些奇怪,放下了手帕,便是瞧见了石煊呆滞的神色。
    李惠雪摇摇头,忍不住想,石煊到底是年少慕艾,这平日里虽然是对自个儿心心念念的,可如今当真见着美貌的女郎,也就看呆了。
    她自然也不是小气的性儿,也不至于人家撞了撞,就记恨人家了。不过石煊平时对自个儿温柔体贴,关怀备至。李惠雪虽也嫌石煊这少年郎霸道了,可如今心里却也是有些不自在。
    李惠雪却又有些自怜自伤,自己到底死了夫君的,岁数又大了,哪里还能跟那些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比。这非得要去比,不是让人笑话,让人觉得自个儿是爱作妖的寡妇。
    这么一想,李惠雪这伤心之意,却也是不觉又涌上了心头了,酸溜溜的。
    毕竟,这姑娘瞧着应该不是正经人家姑娘,却到底年轻美貌不是。
    李惠雪轻轻说道:“煊儿,你还不将人家这样子的扶起来,难道你竟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这话却也是有些酸意。
    可这酸话,却打消了石煊心中那一缕惊艳。
    他无不鄙夷的扫了贞敏公主一眼,眼前这个女郎虽然是美貌,可是哪里比得上雪姐姐呢?
    这天底下,虽然是有许多女子,可能是更加美貌年轻,可是这些庸俗的女人,却也是没有一个,能有李惠雪的温柔善良。她们都是无比俗气的女人,根本不能和李惠雪相比。就更不必提,眼前这个美貌少女应该是个流莺。
    石煊冷漠的瞧着贞敏公主,随即便是一扭身,来到了李惠雪的身上,轻轻的扶住了李惠雪。
    “雪姐姐,你就是这样子性儿好,也不知晓这样子下贱的女人,有没有将你弄脏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可是有些伤人。”李惠雪有些嗔怪的说道。
    这孩子就是这样子,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竟然是一点儿都容不得别的人呢。
    就在刚刚,李惠雪还以为,石煊会对这么美丽的小姑娘动心呢。
    想到了这儿,李惠雪却也是不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虽然自己是有些吃醋,可要是这样子,那倒是好了。
    李惠雪却也是流露出了嗔怪之色,一副不允石煊再说什么的样儿。
    她却也是轻轻的伸出了手,扶起了贞敏公主:“是煊儿粗鲁了些,怎么这般待你这个娇滴滴的美貌姑娘?你瞧,也不知晓有没有受伤。”
    石煊在一边也是好生不满,雪姐姐就是太善良了。
    明明是被这女子冲撞了,这女人不知死活,还没有道歉呢,李惠雪就对这个姑娘关怀备至。
    贞敏公主眸光动动,忽而有些恍然大悟之色。
    李惠雪更不觉娇柔说道:“你,你是公主,你是百里敏?唉,好几年没有见了,我离开京城时候你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呢。想不到如今,你居然是已然出落得这样子的美貌非凡了。惹得我呀,一时之间竟似未曾将你给认出来了。”
    贞敏公主轻柔的说道:“不错,你是雪姐姐。”
    她慢慢的捏紧了手掌,也是不自禁的忽而有了些个期待。
    是了,小时候,自己是见过李惠雪几次,交情倒也谈不上很深。不过贞敏公主依稀记得,李惠雪是个很善良的性儿。记忆之中,李惠雪就是嫁了东海了。
    既然是如此,能不能让善良的李惠雪帮衬自己呢?
    贞敏公主唇瓣轻轻的动了动,话儿到了唇边,一时却也是说不出口。
    石煊反而略略有些好奇,想不到这面颊之上有淤伤的姑娘,居然还是个公主。
    他来到了京城,也是听到满京城的人到处在议论这位贞敏公主。
    这其中固然是有许多的诋毁言语,可这些京城人氏更多的议论的是贞敏公主无双的美貌和宏大的婚礼。这个京城最受宠的公主成婚时候,那可是十里红妆!这般招摇,那可真是扎眼得紧。
    李惠雪和石煊虽然是初来京城,可也是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李惠雪却也是忍不住一脸好奇之色:“公主,这好端端的,怎么你却如此狼狈。”
    当时李惠雪听到了贞敏公主的婚事,也是很羡慕的。
    她福气薄,可是没有这样子的运气,能拥有这般备受瞩目的幸福。
    想不到如今,贞敏公主却是这种样子,这可真是有点儿出乎李惠雪的意料之外了。
    贞敏公主不是很幸福吗?
    李惠雪却不觉趁机嘘寒问暖:“我才来京城,都是听说你好有福气。你夫君位高权重,得陛下欢心,而且成熟稳重,对你千依百顺。而你出嫁时候,那可是十里红妆,风光得紧。怎么,如今却这般模样,瞧着很令人不解。”
    这样子想着,李惠雪也掩不住心中好奇,更是要对贞敏公主关怀一二。
    贞敏公主听了李惠雪的这般殷切言语,关怀嗓音,一时之间百般滋味涌上了心头。
    她嘴里面含了一片黄莲,只觉得苦得紧,可是偏偏却也是堵住在了嗓子里面,吐也都吐不出来了。
    李惠雪这样子的话,可不就是戳中了贞敏公主的伤心之处?
    她也是骄傲的性儿,若不是萧英这般可恶,几许折腾,也许,也许她绝不想得到别人的议论和讽刺。
    饶是如此,贞敏公主脸也红了。
    石煊最初对贞敏公主的身份有所震惊之后,如今石煊回过神来,却也是不觉若有所思。
    石煊觉得,这个贞敏公主既然是身份尊贵,可是如今闹成了这个样儿,足见对方是有些不对劲儿的。
    也是雪姐姐老实,如今只念着关心别的人,想得也不多。
    在石煊瞧来,这个贞敏公主,就是有些不对劲。
    石煊眼底流转了一缕锋锐的光彩,贞敏公主虽然是极为美丽,可是若是会给李惠雪带来了什么麻烦,石煊可是断断不能相容的。
    想到了这儿,石煊眼底竟也不觉流转了几许的狠意。
    然而瞧着李惠雪温顺柔和,充满了关怀之意的面容,石煊的那些个狠话儿,却也是怎么都是说不出口了。
    毕竟让李惠雪开心,对石煊而言,原本就是十分重要的事情的。
    贞敏公主虽然内心颇觉得受辱,可是如今,她也是顾不得那么多了。
    李惠雪不帮,贞敏公主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也是没有什么交情。
    可是倘若李惠雪肯帮衬一二呢?
    说不定,自己的命运也是会有所改变了。
    贞敏公主不由得想起了那些个萧英说的话儿,萧英跟她谈及了天下局势,当然这并非是因为萧英当真想要教导贞敏公主什么。
    萧英之所以这样子言语,是因为想要跟贞敏公主炫耀,说他拥有权势,炫耀他对天下局势莫大的影响力。可是贞敏公主也听进去了一些,懂得一些。就好似如今,她已然是懂得,东海与龙胤的微妙。
    而李惠雪,是嫁去了东海之地,身份也是十分尊贵。她虽然是个寡妇,可是却也是龙轻梅的养女。如今父皇舍弃了自己,不就是因为,担心东海之事。若然透过了李惠雪,说动了东海的睿王妃保住自己,那说不定还有一丝转机。
    想到了这儿,贞敏公主纵然是含羞忍辱,却也是忍不住张口低语:“雪姐姐,其实我成婚之后,并不幸福,也不欢喜,这许是因为,我自己太糊涂了。”
    说到了这儿,贞敏公主忍不住泪水盈眶。
    李惠雪忍不住想,自己早就猜中了,贞敏公主那也是成婚之后不幸福,得不到了老公的疼爱。
    她更忍不住想,自己虽然命苦,夫君早就已经死掉了。可是那几年少年夫妻的日子,李惠雪却也是过得说不出的幸福,更是被自己的夫君疼宠到了骨子里面。
    唉,这样子的命,原本是许多女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东西。
    毕竟这天底下,能得丈夫疼爱的女人,毕竟也是少数。
    如此想来,虽然自己的夫君死得早,又没有让自己留下一子半女。
    可就算是这样子,自己毕竟还是有些个福气的。
    至少,比贞敏公主有福气得多。
    好似贞敏公主,表面上风风光光的,可惜没夫君疼,弄得自己是这般凄然。
    只怕那风光也是给别人看的,里子并不如何的实惠。
    而李惠雪也是忍不住再感慨了一番,同情一回。
    不知怎么了,在李惠雪这般温柔的目光注视之下,对方虽然是很亲切,可是贞敏公主却是觉得说不出的狼狈,竟也是有些不知晓怎么办才好。
    那诉苦的勇气,竟似烟消云散。
    然而旋即,贞敏公主却也是禁不住鼓足了勇气了:“雪姐姐,我——”
    她还未曾来得及说出口,却也是被一道冰冷的女子嗓音打断:“阿雪,你怎么又去理会人家北静侯府的家事。听人如此评论自己的夫君,那可是有些忤逆。这可并非贤淑妇人该为之事。”
    说话的,正是龙轻梅。
    龙轻梅言语带着冰冷,呵斥了李惠雪,而且话儿还说得十分之重。
    李惠雪眼眶一酸,那泪水珠子险些又要垂落下来了。
    她就是不知道,也不明白,龙轻梅为什么要这样子说话。自己是处于一派关心,几许好奇,想要顺手帮人。这帮人难道还有什么错不成?
    李惠雪自然是觉得委屈。
    “义母,雪儿只是觉得,贞敏公主也是好生可怜,令人同情。想着,还是知晓贞敏公主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好。若有什么需要帮衬的,说不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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