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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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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的话,分明也是打碎了苏颖稍稍好转的心情,让苏颖心里又冷了冷。
然而这样子的想法,分明也是在场其他女子的想法。
顿时也是有人附和:“是呀,昭华县主穿男装还真是好看,好看得好似画儿里面走出来的一样。想不到这一身男装,居然能有这样子的效果。我看,改明儿我也是做一套,穿到了身上,看看是不是很有趣。”
苏樱也是回过神来,苏颖能沉得住气,可是苏樱却也是分明没这份耐心。她顿时对着苏颖说道:“三姐姐你天生绝美,上天给了你一副绝好的容貌。可是你呢,却向来不将这副容貌放在心上。反而你时常教导我这个妹妹,但凡女子,还是要以贤德立身,不能闹这些个幺蛾子。可有些女子,却偏偏不怎么想,明明姿色也是寻常,却故意穿男装搏惊艳,为了出风头,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不然谁家好好的女子,不肯正正经经的打扮,却也是偏生要一身男装,看着也是古里古怪的。”
苏樱这话,却也是说得急了,却也是有些没分寸。方才称赞元月砂男装美,羡慕元月砂男装惊艳的几个贵女,如今脸颊红了红,让苏樱的话儿闹得没脸,只觉得十分尴尬。
苏樱虽然说的不是她们,可是她们听着也是觉得好生不顺耳,只觉得十分的不痛快。
苏樱这样子说,那就是很没趣儿了。
有人也是不觉这般蕴含了嘲讽的瞧了苏樱一眼,苏家阿樱言语里面都是酸溜溜的味道了,那醋味儿都快要将人给熏死了,还说得义正言辞。
有本事,你也一身男装,穿在身上试一试,看一看有无人家昭华县主那么样子的美丽惊艳。
只怕,苏樱也是穿不出来。
而一旁的京城贵族少年们,也因为方才惊鸿一瞥,却也是议论纷纷。
“想不到啊,这位昭华县主一身男装,竟似变了一个人也似,美丽得紧。”
“哈,宣平侯素来风流,最近看重了这位昭华县主,咱们还正奇怪。这位昭华县主,家世容貌,也是没什么出挑的,怎么就入了周世澜这风流货的眼了。可是如今,瞧来还是宣平侯懂女人一些。却也是一下子瞧出来,这位昭华县主别有风姿。”
“你说她一身男装,别出心裁,可是宣平侯的主意?”
“那可是说不准,不过人家,也未必便要花落宣平侯府。那日别院,昭华县主可是厉害着。花儿虽然美丽,却也是怕有刺。”
他们正议论起劲儿,人群之中却也是忽而有一道凉凉嗓音响起:“昭华县主乃是朝廷所封的县主,怎可如此评头论足,如此的轻慢?”
说话的正是百里冽,他这般言语,更是不觉轻拢眉头,玉色的脸颊之上,却也是不自禁添了几个愠怒之色。
百里冽一向沉默,人前的话儿也是不多,想不到如今,他居然是为了元月砂说话。
也是,在场的男子虽然是在称赞元月砂,可是那些个言语,到底也是有些轻佻。倘若是别家的名门淑女,纵然是招人喜爱,美丽出众,也不好如此言语轻薄。可是谁让元月砂并无根基,就算是县主,没有被她听见,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想不到,百里冽却也是开了这个口。
别人听了虽然微微尴尬,却也是不觉一笑置之。然而一旁的豫王世子百里昕却忽而微笑说道:“阿冽,你怎么忽而对这等女郎如此上心了。大家不过是说说笑,并没有什么恶意。再者,他不过是南府郡旁支出身,身份不免有些上不得台面。就算如今是龙胤县主了,可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子的话儿,当然也只有百里昕这个豫王世子可以大咧咧的说出口。
在场别的人,也是断然不敢这样子的说,也是决计不敢将朝廷的县主视若无物的。
百里冽却淡淡的说道:“她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自然应当尊敬她,感激她。若是随意容人笑话昭华县主,我岂不是没有心肝。”
百里冽言语提及,众人才想起,似乎昭华县主确实也是对百里冽有救命之恩。
百里昕想起了自己抛弃百里冽的事情,顿时也是一阵子的心虚,一时之间也是不好说些什么可。然而他的内心之中也是有些不是滋味,他总觉得,百里冽对元月砂是很不一样的。好似,好似当真爱上了元月砂了。而这样子的爱意,却也是让百里昕很是不自在。他很自私的,觉得百里冽实在不该对个女子上心。从小到大,百里冽为他解决种种的麻烦。而这样子的百里冽,百里昕并不想跟别的人分享,一点儿都是不想的。
百里冽一双眸子之中,却也是不觉幽光沉沉,竟似流转了几许浅浅的冷意。
他不喜欢元月砂这样子的,很不喜欢。
从前只有自己能看出元月砂的好,觉得元月砂说不出的好看。可是今日,却偏偏有那么多双眼睛这样子的看着元月砂,并且对元月砂生出了几许的异样之情。这也是让百里冽的心里面,格外的不痛快。仿佛是一件自己极为心爱的东西,如今却也是让些个不相干的人觊觎,落在了别的人手中。
这也是让百里冽的内心之中,顿时不自禁的流转了几许的郁郁之色,显得也是格外的不悦。
若是有朝一日,自己有了权力,他宁可元月砂只让自个儿一个人欣赏。
到时候,自己就将脑袋,轻轻的埋在了元月砂的膝盖上,醉枕美人膝,得到了那一场好梦。
元月砂不知晓属于百里冽的异样心思,也是不知晓苏颖如今内心翻腾的幽幽恨意。如今她去见周皇后,可巧李惠雪也是随着元月砂一道,一块儿前去。
李惠雪原先就是客居在周家,周皇后对于李惠雪也是很熟悉的。如今李惠雪来到了京城,如今有机会,寻了李惠雪多说几句话,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今日李惠雪见到了元月砂的男装,却也是同样流露出了几分惊讶之下。
眼前少女,一身男装,少年翩翩,神采飞扬,极为动人。
恍惚之间,李惠雪却也是微微有些个酸意,忍不住想到了一些过去极为美好的日子。
一想到了这儿,李惠雪却也有些不痛快。
她最初也是觉得磨心,不过想了几日,也是想得很通透了。自己也是嫁人了,何必再留恋周世澜呢。如今周世澜不再纠缠于她,岂不是很好。
自己有些酸意,那也是因为从前毕竟是和周世澜好过,这心里面,多多少少的,那也是有个疙瘩,不免是有些过不去。如今自己想得通透了,自然也是不算如何了。
然而饶是如此,当今日她见到了元月砂男装时候,却也是不觉惊艳,那股子酸意竟似又有些浮起在了心头了。
李惠雪飞快的抬起头,瞧了元月砂一眼,旋即却也是禁不住又轻轻的垂下头去了。她就是这样子,总是怯生生的,便是别人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却也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元月砂不太如何喜欢李惠雪,也懒得搭理这个怯生生的白莲花。然而李惠雪却也是主动开了口:“昭华县主,妾身虽然是跟你有过几次误会,可是我心里面,却也是向来没有想过,想过要得罪你的。若是因为我不好,有什么举动,惹得你生气了。只盼你呢,可是不要跟我如何的计较。否则义母知晓了,又怪我不懂事,到处惹是生非。”
她若想跟元月砂和解,好好的说话儿也还罢了,偏生后面又添了这样子的几句话。元月砂若是还跟她计较,那便是会害得睿王妃责备见怪李惠雪。那么李惠雪的日子就是会不好过,就会失去了义母的宠爱。如此一来,若要呵护这朵白莲花,元月砂就是不跟她和解,也是不成的。
听到了这儿,元月砂的唇角却也是不觉轻轻颤动,心里面也是为了那位东海睿王妃叫了声冤屈。这东海的睿王妃可真是冤枉啊,好端端的,那也是枉担虚名,居然是闹了这样子的名声。让李惠雪这样子一说,龙轻梅是何等的不可理喻,是这样子的是欺负人。
一个可怜的小寡妇,在京城之中,却也是要委曲求全,处处对人低声下气。这还不是龙轻梅太凶狠,让人家小寡妇怕成了这样子。
要说这小寡妇,也没做过什么当真伤害元月砂的事情,就连争发钗,人家那时候也不强硬,是石煊争的。可是跟她说话,却好似总有些个软绵绵的,提不上气儿,软腻腻的恶心感觉。那种感觉到了喉头,让人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不过元月砂决计也不是一个因为自己好恶,就可以节外生枝的人。她也不准备多招惹些个不相干的是非,只和声说道:“司徒夫人放心,月砂这心里面,从来是没有怪过你的。你如此温柔,一切不过是污秽,又怎么会有错呢。”
然而元月砂这样子一句话,却又刺痛了李惠雪的心。只因为,元月砂那么一句司徒夫人。从前京城和李惠雪交好的,总还是习惯称呼她一身阿雪。而石煊更是一口一个雪姐姐,叫得亲热极了。不知怎么了,元月砂口中的司徒夫人,却也是让李惠雪听得极为刺耳。她却也是并没有去深思其中之所以不快的原因,反而只是下意识的想着,是了,元月砂还是不乐意自己和周世澜的过去。这昭华县主,也就时时刻刻,要提醒自己是个小寡妇,身份低微,残花败柳,不配跟她去争。
可是自己何尝不知晓自己是个苦命的薄命人,怎么这昭华县主,也就是不相信,自己从来没想过跟她去争呢?
蓦然,李惠雪好似想到了什么,却也是禁不住心绪莫名。
是了,必定是周世澜在元月砂面前露出了点什么,让这个昭华县主觉得自己是威胁。
否则何至于,心心念念的,如临大敌,生怕自个儿将她那心上给夺走了去。
李惠雪想到了这儿,一阵子心神动摇,不觉感慨。哎,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怎么阿澜就这样子死心眼儿,怎么就对自己念念不忘呢。不过,他又变了许多,让人捉摸不透,人前总是冷冰冰的。
还是,他比以前更风流了,对着这位昭华县主,也总是不认真。害的这位昭华县主,还以为是如今自己的缘故,所以处处针对。
李惠雪略一犹豫,缓缓说道:“昭华县主猜测得没有错,我从前是跟宣平侯好过,可是,可是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如今我夫君虽然已经死了,可是我的心里面,却也是只有我夫君一个,却也是绝不会再爱慕别的什么人了。”
元月砂却也是忍不住再次轻轻的抽动了唇角,她并没有兴趣知晓周世澜和李惠雪那惊天动地的情史好吗?可饶是如此,她只怕自己一张口,李惠雪却也是认定,自己心虚否认。
元月砂微笑:“司徒夫人放心,我向来没有误会什么。”
李惠雪却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元月砂说话儿,眼神一阵子茫然,自顾自说道:“哎,当初我们也是年纪小,当真没有什么的。”
180 坏人名节
李惠雪却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元月砂说话儿,眼神一阵子茫然,自顾自说道:“哎,当初我们也是年纪小,当真没有什么的。”
可李惠雪心中一点别扭,却也是不觉加深。好端端的,元月砂为什么要称呼自个儿叫什么司徒夫人。
她却并不肯深思,元月砂与她并不如何相熟,既是如此,阿雪这个称呼自也是叫不出口的。如今李惠雪已然是妇人之身,元月砂总不能称呼她做李姑娘。
她夫君家里面人丁单薄,与她一般父母早亡。故而李惠雪做了寡妇,还是如从前一般,养在睿王妃跟前。而睿王府上下,均是称呼她为雪小姐。她虽为死去的夫婿伤心几许,难过了几许,可是终究也是未曾有别的苦处。而她日子,其实比做姑娘时候还要舒坦自在,并不缺个什么,也无甚约束。其实她纵然是做了寡妇,仍然下意识间将自己当做未出阁的姑娘。
故而元月砂一口一个司徒夫人,总是莫名让李惠雪不痛快,倒也并非全因为是周世澜。
她一个结过婚的妇人,心智仍然是纯若少女,也许并非是不能变,而是并不想变,不想那干干净净的珍珠变得死鱼眼珠子。她宁可宛如一缕柔丝,总要找个可依附的。
丝萝愿托乔木,可不就是这样子的道理。
李惠雪一阵子的自怜自伤:“我年纪小,没父母,可怜得紧。所以,阿澜才对我好些个。我才不惊人,貌不出众,命也不好,是个最没用的丫头。阿澜只是瞧我可怜,才稍稍对我好些,长大了,也不过是那样儿罢了。谁让如今,我不是那个全心全意依赖他笨丫头呢。我嫁了人了,他这辈子都是不会原谅我的。”
一想到了如今周世澜对自己的冷待,以及对自个儿的种种羞辱,李惠雪便感受不到他对自个儿丝毫爱惜。大约自己若不能顺了周世澜的意,周世澜便能如此狠心决绝,待自己不好。这一次自个儿回来了,周世澜所做的种种事情,都是在扎自个儿的心,并且还将这一颗心扎得生生发疼。
李惠雪甚至有些恨周世澜,为什么阿澜对自己这般无情呢。
终究是相好一场,原本不该如此的。李惠雪心里面忽而不自禁的浮起了一阵子的幽怨,不觉幽幽道:“他那性儿,实在也是不饶人了些。”
元月砂刚才同情龙轻梅,如今却也是禁不住又开始同情周世澜了。
李惠雪却蓦然伸出手,轻轻巧巧的,拢住了元月砂的手掌:“昭华县主,咱们虽然有些疙瘩,我也是女人,实在也是不忍你受苦。”
这样儿,又好似跟元月砂极好了。
元月砂素来不喜别人碰触自己,如今更不自禁的泛起了一股子的厌恶。
如今的李惠雪,仿佛也变成了元月砂的好朋友,一个受苦受难,语重心长的女人:“我不忍见你跟阿澜好,他那性儿,轻浮放浪,喜欢了谁,都不见得认认真真的。喜欢你时候宠着你,可是一旦不喜欢你了便将你弃如敝履。谁要是一时晕了头,真心实意的喜欢他,那一定要后悔。他这个人,便向来不将女子真心放在心上。”
元月砂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自个儿的手。
李惠雪却也是用手帕轻轻的擦去了脸颊上的泪水珠子:“我打小,便觉得他性子轻浮,不够沉稳。我夫君虽然不如他俊俏,也没他家世好,可却是个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反而阿澜,一把岁数,还如此轻狂,还故意,故意拿你来气我。”
说到了这儿,李惠雪似乎不好意思,脸颊红了红。
眼见元月砂没吭声,她又小心翼翼的说道:“县主性之烈,眼睛里面揉不得砂子,他可配不上你。”
元月砂流转淡淡不悦:“其实,宣平侯也没你说得这样子差劲。我瞧他呀,还是不错的,对妹妹也是照顾有加,爱惜得紧。司徒夫人,你与他总算相识一场,别的人也还罢了,你是受过周家恩惠的,听说周家,对你十分客气,出嫁时候嫁妆也很丰厚。如今,你倒说起宣平侯不好了。怎么就这样子不知晓感恩?”
她故意这样子说,就是为了戳戳李惠雪的心口。
李惠雪果然好似要晕过去了,仿佛喘不过气来,摇摇欲坠,颤声说道:“他,他跟你说,我不知晓感恩?他居然——”
元月砂打断了李惠雪的话:“宣平侯是仁厚之人,哪里会和人说这么些个不中听的话儿呢?只不过月砂既然对宣平侯颇有兴趣,自然也是不免要留意一二。料不着司徒夫人与宣平侯虽相识日久,可是却并不如何了解她呢。”
元月砂这样子轻柔几句话儿,顿时惹得李惠雪容色变,不觉心里面酸溜溜的,好生不是滋味。她也是一番好心,为了元月砂好,也是不想元月砂这个小丫头,被周世澜伤着了。可人家不领情啊,好好的,却也是将自己好心充作歹意,好似自己阻她挑个好男人,好似自己有什么歹意也似。这昭华县主,却也是满身都是尖锐之刺,只恨不得将人生生刺得鲜血淋漓。
这有的女人,便天生就是如此,便将挑个好男人看得极重。别人说句个重话,就眼界尖酸,恨不得将别人用心尽数践踏在脚下。
不就是想要攀附上宣王府吗,却将自个儿尽数践踏在足下。
而且,元月砂贞敏以说,倒是弄得自己好似,好似个外人一般。
不就是靠这点手腕来讨男人欢喜,只怕过会儿就会去周世澜跟前邀功炫耀,一副多爱惜他的样子。
李惠雪死死的捏着手帕,一阵子心里面不乐意,有些不甘愿:“我这也是真心为了——”
元月砂打断李惠雪的话:“便算真心为了我,毕竟司徒夫人受了周家恩惠,还是要避忌一二。”
她又拿李惠雪受惠的事情,却也是堵住了李惠雪的嘴。
如今,李惠雪却也是说不出话儿来。
是呀,她毕竟是受了周家恩惠,有了恩惠,似乎也不应该说什么。
她眼波流转间,委委屈屈,别别扭扭的,脸颊分明有些倔强之色,却又好似说不出话儿。
李惠雪垂头,不觉心忖,从前周世澜却也有对自己好的时候。
想到了那些好,想到了那些宠,李惠雪面色渐渐有些和缓了。
元月砂也只道自个儿也是能耳根子清静了。
想不到过了一阵子,李惠雪也犹犹豫豫,迟迟疑疑的说道:“其实,其实阿澜就好似个小孩子,性子单单纯纯的。而昭华县主,县主对他情分只怕是有些不真了吧。”
元月砂向来也是极为沉稳的,可是如今却也是不得不佩服李惠雪,不免对李惠雪服气了。李惠雪前一刻,不是还口口声声,说周世澜是个轻狂浪子,怕耽搁了自己。如今,李惠雪话锋一转,却以周世澜立场,又来劝自己?
元月砂唇瓣翘了翘,自个儿原本也是不该说这么多话儿,更不该跟李惠雪说这样子多。
李惠雪却是开始不依不饶了,在元月砂的耳边轻柔绵绵的闹着:“昭华县主看重的是阿澜的家世,可是阿澜是个实在心眼。要是他懂事,早就应该挑一个门当户对的名门淑女,就这样子的结为夫妻了。如今迟迟未成婚,还不是因为她心眼儿实在。只怕,昭华县主伤了他啊。要说成婚,阿澜也该挑个干干净净的,心思单纯的。”
元月砂心忖,这心思单单纯纯的,眼前不就是有个上好的人选。这司徒夫人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干净呢。不过大约自己若真将这句话说出口,只怕李惠雪那心里面,顿时也是会冒出十个八个心思,只当自己嫉妒讽刺,又会自怜自伤,觉得自个儿命苦,被人毁了名声。所以元月砂聪明,干脆一句话都没有说。
倘若遇到别的女子,任是如何厉害的,元月砂的口舌也是不见得能轻饶了去。
可是遇到李惠雪这样子的,元月砂还当真没什么好说的。
她就好似一块软泥,你便是狠狠践踏她几脚,她也是未必当真就难受了,反而会沉浸于那极自怜的剧本之中。
眼见元月砂不理睬自己,李惠雪也是有些急了,不觉伸手,竟也是拉扯住了元月砂的手臂。
“昭华县主,我求求你了,你不要伤害阿澜好不好,好不好。”
说到了这儿,她居然是一脸委屈,一脸急切。
元月砂的唇瓣,却也是禁不住浮起了浅浅笑意,却也是毫不留情,将李惠雪的手给狠狠拂。
她回答得干脆利索:“不好!”
李惠雪泫然欲泣。
元月砂更极为直接:“就算我不答应,你也是拿我一点儿法子都没有。司徒夫人,你就算哭得死去活来,也一点用都没有的。”
李惠雪听得怔怔发呆,脱口而出:“这女孩子,哪里能这样子当众议论自己的婚事。”
元月砂怎么就这样子的不知羞?
她怎么不能要点脸,不是她的就不是她的,抢什么抢。
元月砂不觉侧头,对着李惠雪笑了笑,笑容清淡,却也是瞧不出什么在意的。
李惠雪还当真没没法子了。
是了,自己这样子柔柔弱弱的,又要脸的姑娘,又哪里能拿,这样子不要脸女子的办法?
李惠雪慢慢的用帕儿擦去了脸颊之上的泪水,她脑海之中蓦然浮起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周皇后必定也是不会喜欢元月砂的。
周皇后哪里瞧得上元月砂,必定不会允了元月砂。
这样子想着,李惠雪心里面一阵子起伏,脑子顿时也是乱糟糟的。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却也好似什么都没有想。
不知不觉,却也是到了皇后罗帐跟前。
宫婢撩开了帘子,让两位娇客盈盈入内。虽是那等郊野之地,这内里布置却颇为雅致。香炉焚香,令人为之精神一爽。
一旁的婢女,在元月砂几上奉送上茶果、糕点,又送上清茶。
周皇后这些日子,似身子也是有些不太利索,面颊之上虽然是扑了一层脂粉,却也是掩不住脸蛋的苍白之色。
李惠雪不觉问安:“皇后娘娘似容色不佳,可是身子抱恙?”
周皇后捂住了唇瓣,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方才缓缓说道:“不过是这些日子,秋日里凉意浓浓,染了些个风寒,故而也是有些个不好了,其实也是无甚大碍。”
李惠雪娇声软语:“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六宫之主,身份尊贵,掌管大局。怎么样,都是应该保重身子,好生将息。这有许多事儿,还要皇后娘娘决断呢。”
周皇后微笑:“阿雪,你从前养在周家,已然是温顺善良,十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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