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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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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有一件湖水色的衣衫,残破不堪,染满了血污。
    百里冽手指头拂过,却好似这件衫儿是无与伦比的珍宝。
    火中有些恍惚的记忆,此刻却又涌上了脑海。
    那时候,他快要死了,眼前却润了一片清亮的湖水色。
    那一刻,透人心脾。

073 当众撕衣

  
    74
    百里冽轻轻的抿紧了唇瓣,自个儿无时无刻都是保持着冷静,可那一刻,自己到底还是迷乱了。
    无论怎么想,都描绘不出那道湖水色衣衫身影究竟是什么样子。
    甚至是男是女,也是记不起来了。
    只记得,自己手掌被灼烧得裂开流血的时候,有那么一片微凉的手,轻轻的捏紧了自己的手。
    那日湖边,就算自己对着元月砂,有些话儿百里冽也是问不出口。
    纵然在元月砂的房间中寻觅到这件染血的湖水色衣衫,若说那人就是元月砂,仍然是有很多地方想不通透的。
    正因为有些事情想不通透,百里冽的心尖尖也是不觉涌起了一股子的焦躁。
    他心里慢慢的透出了一个声音,记不得的东西,总是会让自己给琢磨透的。
    百里冽回过神来,不觉将这匣子隐于柜子更深的地方。
    今天,他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百里纤还刻意告诉。
    父亲给元月砂下了帖子。
    那小姑娘今年才十三岁,穿着裙子轻盈的掠过来,好似一只小燕子。
    可那如苹果般可爱的脸蛋之上,却透出了一股子恶毒:“冽哥哥,你不会跟父亲抢女人吧。”
    百里冽早学会如何的隐匿自己的心绪,更不会在小姑娘跟前失态。
    可是内心却有难以言喻的闹腾。
    父亲居然对元月砂——
    蜡烛的灯光轻轻的洒在了百里冽的脸颊之上,染上一层淡淡的暖色。
    少年一双眸子流转玉色的光彩。
    此刻为百里冽送药的宁儿不觉为这摄人风采所蛊惑,瞧得呆住了。
    她虽然是清夫人安排,安插在百里冽身边的,可是寻常俗人又怎么会不被百里冽的风采所蛊惑呢?
    百里冽瞧着自己受伤仍然包着纱布的手指,一双眸子之中蓦然流转了一缕冰凉,却是口气温文:“宁儿,今天服侍我吧。”
    宁儿顿时受宠若惊!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这样子福分,侍候百里冽两年了,居然能够梦想成真。
    百里冽有些尖锐的想,也许自己对元月砂的那些奇异的超脱理智的心思,不过是一种身体发育成熟的悸动。
    毕竟自己一天天长大,也需要女人了,偏巧,这个时候遇到了元月砂。
    宁儿已经是宽衣解带。
    她羞涩的站在了百里凛的面前,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宛如一朵玫瑰花般娇艳而美丽。
    少女处子的身躯,好像白羊羔。
    然而,却没办法激起百里冽内心的波澜。
    他忽而发觉,只有在元月砂跟前,自己才会有那种恍惚又甜蜜,失去理智的奇妙感觉。
    宛如与生俱来的理智,让百里冽淡漠的看着宁儿已经彻底袒露的身躯。
    宁儿带着少女的青涩和羞涩,想要搂住百里冽。
    百里冽却侧身躲开,嗓音淡漠:“好了,如今我又不想要了。”
    宁儿愕然。
    百里冽眼睛里却也是确实没有半点火热的情愫,反而冷得好似寒冰。
    宁儿只看了一眼,顿时也是打了个寒颤。
    柔顺间,却到底有些不甘愿。
    要不自己勾引试试?宁儿犹豫不定。
    百里冽唇角勾起了一缕淡漠的笑容:“可是要我将此事告诉母亲。”
    他口中的母亲,自然是清夫人。
    想到赫连清,宁儿顿时打了个寒颤!
    她飞快穿好了衣衫,含着泪水离开了房间。
    却不明白冽公子既然不肯要自己,为何却提出了这样子的要求。
    百里冽慢慢的抿紧了唇瓣,盯着跳跃的灯火。
    只有元月砂可以!只有元月砂——
    这个事实,他不知晓高兴还是不高兴。
    次日,元月砂起了个大早。
    京城元家虽未下定决心将筹码放在元月砂身上,却已然对元月砂极重视。
    元月砂的教养嬷嬷到了,名唤言娘。
    言娘今年已经四十多岁,头发盘成原髻,插着银钗,套着淡色衣裙,打扮得一丝不苟。
    据说这位言娘原本是宫里的人,三十多岁被放出宫,做起了教养嬷嬷。
    她性子是极严厉的,不过京中权贵反而趋之若鹜,纷纷相请。
    元家能请到言娘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还专门教元月砂一个,连元明华也无此殊荣。
    言娘随身携带一块铁尺,沉甸甸的,据说出错了就会挨打。
    当然,这铁尺若打在了娇贵的女子身上,必定是会极为疼痛。
    言娘言语不多,也没有怎么和元月砂说话儿,便开始教导元月砂。
    今日言娘教元月砂怎么走路罢了,几个简单的动作,却反复让元月砂练习。
    稍稍有错,言娘便铁尺打了下来,并不如何客气。
    元月砂话也并不如何多,只随着言娘学习。
    言娘不动声色,她虽然话不多,却细细的观察元月砂。
    她知晓,自己态度过分,一开始教导如此枯燥的动作,又如此严厉,总是令人十分委屈。
    通常言娘施展这样子手段时候,她所教导学生不是哭哭啼啼,就是特意反击。
    当然,也有些贵女,会隐忍下来,只为了一个名声。
    可饶是如此,这些隐忍的贵女,却也是会有那么一缕情绪波动。
    至少,总有些不甘之意。
    然而元月砂那一双眸子,宛如一泓深井,竟似说不尽的平静。
    她学习时候,竟也是没有掺杂什么情绪。
    这甚至让言娘也是觉得有些古怪了。
    眼前的女子,似乎是极淡漠的人,为了一个目标,可以摒弃其余任何情绪,绝不在别的事情上浪费自己的精力。
    言娘阅人无数,自然也是瞧得通透。
    一天的学习完毕,元月砂慢慢的将双手泡在了湘染准备好的热水里。
    言娘在一边吹去了茶叶,一边轻轻品尝了一口热茶。
    她慢吞吞的说道:“元二小姐,你打小便少了教导,如今再学,总是不如别人的。”
    正因为如此,言娘一开始觉得元月砂并不会有什么前程。
    纵然如今,整个元家都在议论,只说元月砂命好,得了元老夫人的看重。
    元月砂慢慢的擦去了手指上的水珠:“月砂并不需要十分精通这些,只需要会品鉴,会议论,不至于在这些京中贵女之中格格不入。所谓琴棋书画,种种的风雅手段,只不过是一种拉拢距离的话题。还请言娘多多费心了。”
    言娘没说话,她缓缓的吞下去唇中的茶水,若有所思。
    等言娘回到了元家为她安排的住所,她就招来了养女锦云。
    锦云原本是言娘身边一个丫鬟,因言娘自梳不嫁,又见锦云伶俐,故而收为养女。
    这也是为了自个儿养老打算的。
    “锦云,你将从二房小姐元蔷心那里收来的银钱退回去吧。”
    她这话一说,锦云也是有些愕然。
    元蔷心给了言娘银钱,让言娘刻意为难元月砂。
    元月砂初来乍到,就顶撞教养嬷嬷,必定会被人认作村俗,并且元老夫人也会失望。
    言娘在外虽有端正之名,可她混迹于这些富户之间,也谈不上是个干净的人。有些送上门的银子,她不会拒绝。毕竟,言娘没有儿子,养老也多费些银钱。
    可是今天,言娘居然让锦云将到嘴的肉给吐出来。
    锦云自然好奇。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
    言娘叹了口气:“我到底是宫里面出来的,见的事情也是比你多那么一些。这位南府郡的二小姐,并非俗物。我总有一种感觉,她定然是会飞得极高。何必为了那么点财帛,结下仇恨呢。”
    锦云更加吃惊了,她跟随言娘那么久,也十分佩服言娘看人的本事。
    这还是第一次见言娘对个闺中少女如此的称赞。
    可锦云还是有些舍不得,毕竟元蔷心给的钱也不少。
    言娘不觉眯起了眼珠子,似有些恍惚:“我也十分奇怪,为何在一个一姑娘身上,看到这样子似曾相识的感觉。记得我还在宫中时候,豫王殿下出身于冷宫,可我见到他,却并不觉得他是个不受宠的孩子。那个皇子,眼神令人觉得,觉得十分可怕。”
    锦云当然知晓,如今豫王百里炎再不是当年无依的少年,而是权倾天下的豫王殿下。
    “还有,则是当年的长留王。那个孩子,天生拥有一股不俗的气质,难怪陛下如此宠爱,百般看重。”
    说到了这儿,言娘也觉得失言,便也打住了话头。
    锦云听得心惊,也不敢多说什么,只顺了言娘的意,决意退回那些财帛。
    这天晚上,二房的元蔷心发起了脾气,将自己房里的摆件扔得叮咚响。
    她怎么也没想到,言娘明明收了银钱,可见到了元月砂,居然又将吃了的肉给吐出来。
    闹得好似元月砂天生非凡,令人折服一样。
    不过是南府郡区区旁支女儿,什么玩意儿。
    偏生元蔷心无可奈何。
    锦云说话滴水不漏,只说是她一时糊涂,已经被言娘训斥过了。
    纵然元蔷心不依不饶,也只能咬住锦云,而且还会损及自己的名声。
    元老夫人已经下令,元家其他女眷不可去雪芍院骚扰元月砂。
    一时之间,元蔷心还当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元蔷心喘着气,恶狠狠的想,总是会有些法子的。
    她红扑扑的脸蛋娇艳得快要滴出水来。
    想到北静侯萧英,元蔷心觉得似有根锥子在扎心。
    她爱萧英,就算萧英左足有残疾,元蔷心也是一点都不在乎。对方英俊的容貌,深深的刻在了元蔷心的心里。
    一想到自己一开始失去了资格而元月砂可以得到,元蔷心心尖尖就很不舒坦。
    接下来的时日,言娘对元月砂仍然是教导严苛。
    她虽已然退回了那些银钱,却不见放软态度,要求仍然如一。
    若元月砂举止有差,必要时候,言娘也是会以铁尺责罚。
    只不过不会跟第一天那样子,收钱了故意为之罢了。
    言娘是个通透的人,对于元月砂这等隐忍坚毅的女子,放柔态度并非元月砂所想要的。
    看到了元月砂,言娘心里面也是不觉有些感慨。
    她教导的贵女不少,可很多跟她学习规矩礼仪的姑娘总是心思太多了。
    她们总是会怀疑种种背后含义,甚至觉得牵涉到什么斗争,而忽略了学习的本身。
    这些礼仪也许并没有什么真正的价值,可既然是如今贵族间的规矩,便要学会适应。
    其实纵然有意针对你又如何?学好这些礼节,才可以更体面的现身人前。
    不得不说,元月砂是个让人极省心的通透之人。
    反而同样受教导的元明华,如今正在闹些个幺蛾子。
    那徐嬷嬷还没有言娘严厉,可元明华已经是吃不消。
    她也不敢说不训,只委委屈屈受了几天,就闹起病来了。
    元老夫人看了她一次,元明华只说自个儿南府郡来的,未免不如嫡出的小姐,受些苦也还罢了,只却让元老夫人为难,损了元老夫人的脸面。
    言下之意,却是挑拨一番,让元老夫人疑心她被人刻意留难。
    元明华被留难也不算什么,可到底是元老夫人挑入府的娇客,训练得厉害让人吃不住,也会说元老夫人不会挑人。
    果然,过几日元明华身子好了后,徐嬷嬷也没有从前那般严厉了。
    想到了这儿,言娘忍不住想要嗤笑。
    恐怕如今这位南府郡的大小姐,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很有智慧,很会在这宅子里斗吧。
    也许元老夫人固然真的介意别人议论她的眼光,可放低了要求,就代表元老夫人心里已经不怎么看重元明华了。
    转眼间大半个月过去了,天气也是渐渐炎热了些。元家的姑娘也换上了轻薄的衣衫,就连元月砂和元明华也分到了新作的夏衫儿。
    元老夫人唤来了元月砂,细细打量。
    言娘教导了大半个月,元月砂走路、行礼,挑不出什么错。而那份初入府的沉静气息却一如平常。
    元老夫人细细的打量,心里还是满意元月砂。
    挺稳重的性子,沉得住气。
    这大半个月,元明华沉不住气,花了银子,打探京城元家内宅种种关系,想要闹清楚元家三房之间的纠葛。
    倒是有心。
    可却分不清楚轻重。
    纵然将元家家中盘根错节的关系摸个通透,自己若没有价值,谁又肯理睬一个旁支之女?
    元明华应当多学些礼数,让自己上得台面。元老夫人虽有私心,也不能胡乱塞一个给北静侯。
    若是那样子,岂不是结仇?
    反观元月砂,虽然极有野心,可也是耐得住性子的人。
    元老夫人虽然未必心里就认了元月砂,不过也添了些好感。
    “前些日子,你才来元家,宣王府就送来了帖子。月砂,你并没有理睬。”
    元老夫人此刻才提及,也代表在元家,原本也是没多少事能瞒住她的。
    元月砂轻轻福了福:“老夫人,月砂觉得,若是世子邀约,前去王府,未免有损名声。其实宣王府也应当知晓礼数,邀请女眷,应当世子妃出面。”
    元老夫人点点头,宣王世子在豫王跟前十分受宠,又英俊非凡。可纵然是这样子,元月砂却仍然能保持冷静,甚至于婉言谢绝。
    不是那等短视容易被冲昏头脑的人。
    元家若当真要扶持一个妃子,决不能挑个蠢物。
    当然,对于宣王府,元老夫人也绝不想得罪。
    “这张帖子,是世子妃送来。你在途中对宣王府的冽公子有救命之恩,清夫人身为嫡母,自然要对你感激一二。你就去去宣王府,也不能失去了元家的礼数。”
    元老夫人眼见元月砂应了,柔顺的站在了一边,她却是不由得眯起了眼珠子。
    宣王世子风流薄情,这并不是一桩秘密。
    元月砂是否会被宣王世子引诱,而放弃了豫王这个目标呢?
    元老夫人也想瞧一瞧,对元月砂试探一二。
    待元月砂离去,喜嬷嬷却也是一脸忧愁走过来,面上涌起了几许担切之色。
    “老夫人,想不到这南府郡的二小姐才来京城几日,就传来许多流言蜚语。”
    元月砂果真是有些狐媚妖孽,一来京城就不安分。
    元老夫人反倒是沉得住气:“这些不过是范家的一些手段。范家的那个蕊娘,年纪虽然轻,手段倒也是厉害得紧。可当真不像是个小姑娘了。”
    喜嬷嬷轻轻说道:“不过方才老夫人,却并没有对二小姐提及这桩事情。”
    她暗暗的好奇,猜不透元老夫人的意思。若说元月砂在元老夫人跟前失宠,似乎也并不是这样子。
    而元老夫人的心底,实则却是有属于自己的盘算。
    区区流言蜚语,就看着元月砂如何应对。
    实则她心底还有另外一层心思,说到底,元月砂到底是旁支之女。就算是被毁了,其实并不可惜,也不太能影响到元家本宗的名声。
    若当真是元家嫡出的女儿,元老夫人也不见得能狠心相待。
    陆羽茶楼,厢房之中,范蕊娘软软的靠在了软塌之上。
    她是个双身子的人,略坐一坐,就觉得腰间酸。
    小玉服侍得很周到,挑了个软团,垫在了腰后面。
    范蕊娘点了参茶,人参片和红枣一起泡了。她伸出了雪润的手掌,捧起了青瓷茶盏,缓缓的饮了一口。
    透着薄薄的屏风,却也是窥测得外边的场景。
    “小姐这一招,可谓极妙。如今那位南府郡的乡下丫头,谁不知晓是个无赖货色。区区一个元家旁支之女,还能碍着小姐的事?今天那唐文藻约了元月砂过来,小姐早就安排妥当了。”
    小玉一双眸子之中,也是浮起了幸灾乐祸之色。
    早就听何氏提及过,只说元月砂是个花痴,只要是唐文藻约,必定是会来的。
    范蕊娘不觉嗤笑:“那就要瞧瞧,唐文藻可真有他娘说的有本事。”
    她早用钱安排了个男人,那男人是无赖,样子还可以的。
    过一会儿,这个无赖就会盯上元月砂,嚷着元月砂跟他有私情,并且将元月砂衣服给扒了。
    如此一来,元月砂名声尽毁,无论是嫁入侯府做填房还是缠着唐文藻,都没有这个资格。
    元月砂也只能这样子废了。
    小玉笑了,笑容之中蕴含了一缕恶毒,幸灾乐祸。
    “到时候,将那贱婢肚兜都当众撕了,看她还会不会恶心小姐。”
    范蕊娘举止优雅,风仪高贵:“小玉,你说话不要这样子的粗鄙。那元月砂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粘在鞋子上的一片灰尘,轻轻拂去也就是了。何至于为了这样子不打紧的东西,欢喜或者生气?”
    小玉顿时奉承:“是了,若不是小姐纡尊降贵,瞧中了唐文藻。那么元月砂这等出身的,一辈子也不可能跟小姐有何交集。”
    范蕊娘轻轻的点点头,这话儿倒也还算入耳。
    自始至终,她都没将元月砂这个乡下丫头如何的放在心上。
    她目光落在了唐文藻身上,蓦然一阵子的厌恶。
    唐文藻人模狗样,还有功名,勉强还能算看得过去。
    可是唐文藻实在是出身寒酸,正如小玉所言,若非挑中唐文藻,她怎会需要去理会元月砂这样子的人。
    此刻,雅室外边的唐文藻却不免有些忐忑了。
    范蕊娘素来是极为识大体的样儿,可到底是个女人,这一次也含酸和唐文藻闹。
    虽然何氏和唐文藻早告诉了范蕊娘,那元月砂是个痴蠢的人物。
    可范蕊娘不信,她非得要看一看元月砂,究竟是什么样儿的人。
    甚至还胡搅蛮缠,只说若唐文藻不让她看,必定心中有鬼。
    而唐文藻在她跟前一向是服顺,也拧不过范蕊娘。
    照着范蕊娘的安排,他邀约元月砂来这陆羽茶楼。
    范蕊娘躲在包厢里面,偷偷窥视一眼。
    当然,唐文藻也担心范蕊娘会闹将起来,闹得很难看。
    不过范蕊娘也说了,她是要脸面的,身子也显怀了,又怎么会随意现身人前?
    唐文藻想想也是,所以顺了范蕊娘的意。
    想不到,今日居然是这样子可巧。
    他约了元月砂来这儿,居然撞到了同榜聚会。
    自然,也一起品茗说话。
    人家也不会特意落了唐文藻的面子,对唐文藻视而不见。
    唐文藻一阵子烦躁,怎么就这么巧?
    到时候这些人都瞧见了自己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未婚妻。
    如此一来,岂不是成为笑柄。
    因为这样子,平素文雅风流的唐文藻,却也是显得有些神思不属了。
    当然他的失态,旁人瞧在眼里,竟也并不觉得奇怪,反而隐隐有些同情。
    这些日子,唐文藻的家事也是已然传开了。
    唐家郎君文采风流,有进士功名,纵然出身寒微,也是一段锦绣风流。
    更不必说龙胤皇朝采科举近两百年,出身门第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
    可惜,唐文藻少年时候的家境也太过于困顿了。
    好似他们这些有文采的读书人,于婚事都是有那么一些想法的。
    他们通常也不会那么快便成婚,总是待价而沽,等得了功名,选取的范围也是会好一些的
    可惜唐文藻自幼家贫,不得不受旁人救济才能继续读书。
    若是个君子,也还罢了。
    可对方却是南府郡的破落户,元月砂生母还是个商女。
    那元月砂痴肥蠢钝,十分不堪,却靠财帛胁迫唐文藻早早定了婚事。
    否则以如今唐文藻进士的功名,其实完全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而唐文藻的运气,也可谓不好到了极点。
    如果是个软弱的村姑,退婚倒也容易。
    偏生这元月砂居然是个难缠的女子,果真不愧亲娘是商女,也学得厚脸皮的手段。她捐了钱买了个县主的虚衔,又缠着求京城元家教养,原本是想要去做侯府填房,又因京城元家瞧不中,转而死死的缠住了唐文藻。
    唐文藻若不肯娶,便是扣一个抛弃糟糠的大帽子。
    端是个厉害人物!
    唐文藻可是要被套住了。
    这些事情,伴随元月砂来到了京城,竟也是传得到处都是。
    有人心生同情,有人也幸灾乐祸。
    唐文藻维持了表面的风度翩翩,却不觉压下了心尖一缕焦躁。
    他当然不知晓,自己这儿遇到同榜的进士聚会,本就是范蕊娘的特意安排。
    雅室里的范蕊娘不觉捧起了茶盏,轻轻的品了一口参茶。
    范蕊娘有些漫不经心的想,安排了这么一场好戏,自然应该让些有分量的人看。
    到时候,元月砂的种种不堪丑态,可都是让这些个读书人看到了。
    传出去,才显得很真实。
    耳边,却是听到小玉回禀:“那元月砂真出了元府了,上了顶青纱小轿子。”
    范蕊娘冷笑,看来唐文藻在村姑眼里还真有些魅力了。
    她的手指头却不觉轻轻的拂过了自己的小腹,眼里除了身为人母的慈和,还有一缕贪婪。
    自己肚子里,究竟还是怀了那个男人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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