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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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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锋锐的容色,顿时化为初醒之后的慵懒,透出了几许懒洋洋的韵味。
    百里聂心里暗暗在骂,该死。
    他更暗暗在想,反正都已经醒了,也不怕自己吵——
    他要吃肉,他觉得渴,狐狸是肉食动物。
    耳边,却听着青麟轻轻的说道:“殿下,有事?”
    平常的口气,却因为初睡方醒,流转了一股子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懒散。
    那一双眸子,竟似透出了几许的潋滟光彩。
    寻常的语调入耳,却也好似勾起了若有若无的魅惑。
    百里聂不动声色的瞧着她,蓦然闭上眼,却扣住了青麟的脑袋,这样子的亲上去。
    由轻到重,温热缠绵,唇齿间的火热,蕴含了一股子的湿润温热。
    青麟没有拒绝,没有推开,没有反抗。
    却暗中,手掌狠狠的捏紧了衣衫,捏得很紧、很紧!
    仿佛要将自己个儿衣衫捏得皱巴巴的。
    平素冷锐、沉稳的眸子,也因为百里聂这个如火的吻变得微微恍惚。
    从很小时候,她都不喜欢别人亲近。
    甚至被人碰一下手,青麟都回觉得很恶心。
    可是唯独百里聂,对方碰触不会拒绝,那样子的感觉也是不会推拒。
    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
    这样子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不由得觉得太陌生了。
    陌生得,令人不觉为之而心悸,生出了几许说不出得异样。
    她都感觉自己要死了,可是感觉却并不讨厌。
    平时宛如清霜似雪得脸颊,如今却也是禁不住这样儿的浮起了一股子的潮红。
    唇瓣轻轻分开,百里聂轻轻的喘息,哄着自己怀中的心上人。
    “阿麟,我现在,可以不可以?”
    话语没头没尾,却是言简意骇。
    “不可以!”青麟迅速的回答,并且立即伸手将百里聂这样子的推开。
    不但如此,她施展轻功,那身影宛如淡淡的轻烟,便这样子的消失。
    迅速得让百里聂这样子的人都目瞪口呆。
    而他抬起的手,却也是僵持在半空之中,久久都是没有放下来。
    阿麟这算是害羞?
    早知道,自己就不问她,干脆趁着气氛正好,水到渠成,将那美丽娇娘这样子的压在身下。
    说不准,今天自己就可以了。
    百里聂不动声色目光左右轻轻扫射,他养的那些个暗卫,如今都假装不存在也似。
    当然,这些人虽然收敛呼吸,旁人难以察觉,可于青麟而言,大约也是瞒不了她的。
    似是轻笑了一声,他收回了手臂,一片坦然。
    他的手掌轻轻的撑着下巴,一双眸子除了算计,也只有算计。
    百里聂心忖,自己可是要将为国为民算计对手的劲头,稍微分那么一点儿,用到阿麟身上。
    早日得偿所愿。
    亦或者,早日结束征战,娶了自己的美娇娘,到时候便是可以得逞。
    百里聂眼底光彩潋滟间,身后恍若有那么一条根本不存在的尾巴,这样子轻轻巧巧的扫过。
    而东海生变的消息,在几日之后,方才到石诫跟前。
    石诫瞧着信中内容,手掌轻轻的颤抖。
    他忽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一股子的狂怒涌来,竟似气得眼前微微发黑。
    他一心一意,盯着了百里炎。可没想到,百里皇族可谓当真人才辈出啊。就好似如今,百里聂居然便是这样子的会算计,打心眼儿里面心生狠辣。
    短短时日,居然靠着种种算计,狠辣心机,将那东海几股势力生生平复。
    从前,自己都没如何留意这位长留王殿下。
    如此韬光养晦,争名夺利,倒是未曾想,居然成为这天下之主的热门人选。
    还有便是顾厉,那可当真是心狠手辣,自己虽然知道顾厉心狠,却不知道顾厉居然能当真狠心弄死石舒叶夺权。
    石诫略发了会儿呆,提笔写信给顾厉。
    他措辞温和,称赞了顾厉,只说自己识人不清,居然也是不知晓石舒叶有谋逆之心。
    顾厉当断则断,可谓是做得极好。
    然而石诫写这封书信时候,却只觉得心口滴血。
    石舒叶那样子得人,怎么会背叛?可是现在自己鞭长莫及,也只能够这样子了。
    只能忍下这口气,一副当真是石舒叶背叛的样子。
    虽然,他心中知晓,其实石舒叶是无辜的。
    可是,只能暂且安抚一二。
    他忍下这口气,令人如此送信回顾厉。
    可石诫内心却是冷笑,顾厉野心已经显露了,至多表面上恭顺,可是内心早就生出谋逆之心。
    自己这封书信,其实也是没有什么作用,只不过表面上没撕破脸而已。
    一想到了这样,一股子郁燥的火焰顿时在石诫心口翻腾。
    他一张口,顿时也是呕出了一口鲜血。
    鲜血点点烟烟,这样儿轻轻的洒在了石诫的衣衫儿上。
    却是说不出的触目惊心。
    他抹去了自己唇角的血污,心中一派悲凉,更充满了嘲讽。
    顾厉有野心又怎么样?其实,只怕顾厉也是离死不远了。
    那百里聂既然是工于心计,精于算计,那么顾厉这等性情只怕也不够百里聂算计。
    稍稍引诱,只怕顾厉也会中圈套而死。
    若是石舒叶,石舒叶是块古板的木头,绝不轻易上当。
    那么可能,石舒叶还能支持得久些个。
    可能还能等到自己回去。
    可是顾厉——
    他如此野心,东海内部那些忠心自己的将领也不会服气,很快就是一片内乱。
    石诫凄然一笑。
    连自己都能想得到,百里聂怎么会想不到用内乱之计?
    顾厉死了也不算什么,可是却连自己最后的根基和退路都没有了。
    可是偏生如今,自己和百里炎都动弹不得。
    想到了百里炎,石诫忽而内心一阵子的疲惫。
    是呀,自己如今和百里炎,是困在一起的野兽,只能被牵制相互撕咬。

363 折磨绿薄

  
    一想到了这儿,石诫不觉望向了京城所在的方向,眼神竟似有些恍惚和深邃。
    他和百里炎,如今就好像被关在笼子里面的野兽,只能相互狠狠的撕咬着对方。
    明明知晓,这不过是相互消磨实力,可是却也是不得不为之。
    双方谁退后一步,那就是万丈深渊。
    可饶是如此,却根本没有选择。
    他们二人,早被一个无形的箱子就这样子的生生困住,再也都,脱不了身。
    如果,这一切也是百里聂算计好的,那么百里聂也未免太可怕了。
    石诫禁不住悚然而惊,竟似有些惶恐。
    他从来均是心性坚毅,可是如今内心竟似泛起了一股子说不出的疲惫。
    那日他雄心勃勃起事,然而一切却并没有石诫所预设的那样子的美好。
    他深深呼吸一口气,手掌轻轻擦去了桌上血污,换了衣衫。
    无论怎么样,自己如今这样子颓废的样子,是绝不能容别的人窥见。
    若是落在了下属眼中,只怕还会动摇军心。
    正在此刻,却有人回禀,只说捉住了私逃的官眷。
    拷问之下,居然是靳家家眷。
    靳绿薄是百里炎的心腹,想来是百里炎爱惜下属,故而也是命人送走靳家家眷。
    只不过,人到半路,却被石诫的人这样儿的拦住了。
    靳家的家眷,也因此被扣住。
    这些日子,东海军中死伤不少,那些人知晓了这些靳家之人的身份,故而也是早动手发泄,折辱起来。
    只不过对方多少还算有些身份,故而也有人回禀石诫。
    若是这场战争之初,可能石诫还会用这些人性命,加以要挟,又或者当众处死,动摇龙胤军心。
    不过事到如今,石诫却也是已然无此心情。
    他已然知晓百里炎心硬如铁,别说什么区区靳家家眷,就算是百里炎亲儿子。
    弄死在百里炎跟前,百里炎也会眉头都不眨一下。
    这些人性命,怎么可能撼动百里炎的铁石心肠?
    他只随意轻轻摆摆手:“随他们处置吧。”
    他知晓,自己这些手下,一个个都是极残忍的。
    可那又如何?他本没有十分介意。
    倘若自己要死了,何不挑些个人陪葬?
    此后,东海军营之中居然还升起了一股子的骚乱,那墨夷七秀的靳绿薄,果真不让须眉,还曾发疯也似乎,想要来救人。
    只不过,却被东海军队轻轻巧巧的挡开,甚至险些死于乱军之中。
    等靳绿薄醒过来时候,发觉自己躺在了一张华贵的大床之上。
    她目光凝视,瞧见了百里炎灯火映衬之下,那极为英俊的脸庞。
    痴恋多年,纵然到了这个时候,靳绿薄仍不自禁的心口微微一动,不自禁的浮起了无穷的爱恋。
    却未曾留意到,她那心心念念为之而心动的爱郎,如今脸颊却浮起了一股子浓郁的冰寒之意。
    她不觉泪水簌簌而下:“王爷,我的家人,是绝不会私逃的,绝不会。”
    如今城中,时不时有那私逃之事发生,可是自己家人绝不会,绝不会!
    一定是被人陷害,而且还落入了叛军之手,还死得那么样子惨。
    靳绿薄哭声渐渐大了,哽咽得说不出话儿来,梨花带雨,煞是可怜。
    那些东海叛军,会怎么折磨人,靳绿薄是心里面很通透的,也很是了然。这些事情,若是发生在别的人身上,那也还罢了。
    可是发生在自己身上,那自然是另外一回事情。
    她未曾注意到,百里炎那一双眸子深处,流转了一股子极为浓郁的森寒之意。
    冷得竟似有些令人为止而心悸。
    然而百里炎的嗓音,却是极为柔和的。
    他甚至捧起了药汤,轻轻柔柔的说道:“来,不要想那么多了,喝口药汤吧。”
    靳绿薄受宠若惊。
    她跟随百里炎多年,出生入死,日子久了,居然觉得这是应该的。而百里炎呢,却也是从无对她有半点温柔。
    如今,倒是难得有这样子一份柔情。
    简直跟做梦一样,是靳绿薄奢望不已之事。
    那因家人而惨死的干涸心田,如今蓦然涌动了一股子的暖流,滋润了她的心房。
    靳绿薄不自禁的泫然欲泣,一双眸子更布满了盈盈的泪水。
    她颤声说道:“多谢王爷!”
    那药虽然很苦,可是靳绿薄喝到了嘴里,却不由得觉得十分的甜蜜。
    百里炎也难得,很有耐心,一口口的喂着这药汤。
    一晚药都喝干净了,靳绿薄整个人也好似软了下来,含情脉脉的看着百里炎。
    这个男人,是她一生的爱恋,无论受多少苦,她都绝对不会后悔,都一定是义无反顾的。
    她的双颊,蓦然流转了红晕,煞是动人。
    纵然过去了那么多年,自己对百里炎的心,却也是一如少年时候,初见时候,那么的怦然心动。
    就算,现在她已经并不年轻了。
    她的泪水顺着脸颊,轻轻的滑落在了枕套之上。
    可是这份短暂的温情,并没有持续多久。
    蓦然,一股子火热的灼热,就这样儿的从靳绿薄的喉咙这样子的传来,极为火热的燃烧,烧得自己嗓子眼都是开始火辣辣的发疼,疼得厉害极了。
    她连连的咳嗽,眼珠子里面却也是不觉蕴含了泪水。
    她死死的咬紧了牙关,打心眼儿里面觉得好疼!
    疼得五脏六腑,如火炽热燃烧。
    一张口,却喷出了一口口的黑血。
    她抬头,张口向着百里炎求救。
    入目所见,却是那么一张淡漠无比的面容,仿若蕴含了浓浓的寒意,令人不觉为之而心寒。
    她忽而就懂了!纵然说不出来话,纵然那麻痹之意传遍了全身。
    可是这身躯痛楚,却比上心里面的痛苦。
    她内心凄然的叫着,为什么,为什么啊!
    自己对这个男人,可谓奉献了一生,忠心耿耿,献祭了血肉。
    可是百里炎为什么要害自己啊,为什么啊!
    “绿薄,记得我们认识,也是很多年了。”
    百里炎忽而笑了笑,伸手轻轻一拢她脸边的头发。
    他发觉靳绿薄盯着自己手中的药碗,故而一笑,将那药碗放在一边。
    “那时候,我还是个,很不得志的不受宠皇子。我呢,记得你看我情形,不错,是你喜欢我的,可是你眼里面有着一股子的,轻蔑。你瞧中我了,又看不起我。我不是一个很大方的人。那时候,我的心里面就禁不住在想,你有什么了不起?”
    “只要给予些许暗示,你就是这样子不要脸犯贱贴上来,我很喜欢你这种自作自受却挑不出我的错的美妙感觉。其实一开始,你也没那么喜欢我。可是付出多了,一年又一年,大概你也只能真爱于我,继续喜欢下去,都已然耗尽青春,没有什么退路了。”
    “本来这一切,原本很好的,我们不是相处很愉快?”
    百里炎狠狠的拉扯住靳绿薄的头发:“可我没想到,你这样子的贱人,你对我下药,你害我不能生育。你的嫉妒心,居然是如此的恶毒!”
    他狠狠的一扯,靳绿薄居然是硬生生的被扯掉一络头发,带着头皮沾着血!
    靳绿薄都听得呆住了,她没想到,当初自己的动心,居然是百里炎的一场算计。
    而她更没想到,百里炎居然说什么自己害他不能生育,哪里有这样子的事情?
    她竭力想要辩驳,可一张口,却只听到自己喉咙之中传来了啊啊的声音,说不出话儿来。
    “你对我用的什么墨夷宗灵药,里面居然有红麝。这样子脏东西,害得我如今不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你以为,你那令人作呕的喜欢,以及这么些年区区功劳,就能容我饶了你这滔天之罪?不可能,根本不可能!靳绿薄,我要你生不如死!”
    靳绿薄听得云里雾里,她一向将所有的错都归咎于百里聂身边别的女人的。
    如今她内心也不觉疯狂想着,是洛缨那个贱人,是她,肯定是她算计的。
    她一向,将自己不幸推给百里炎身边的女人,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是贱人!不过这一次,她居然难得猜对了!
    这一次确实是洛缨的手脚。

364 错不该遇

  
    泪水顺着靳绿薄的眼角,一滴滴的滑入了枕头之上,而她那一双眸子,却禁不住充满了浓浓的哀求。
    这么些年,自己全心全意,自己是这么的爱着百里炎——
    她没做过啊,真的没做过啊!
    纵然她弄死那些个贱婢,可是她又怎么忍心,伤及百里炎一丝一毫?
    靳绿薄内心充满了绞痛,说不出的难受。
    纵然自己中了别人的算计,可纵是如此,百里炎总该给自己那么一点微薄的信任。
    至少,听她辩驳一二,至少不可误会自己。
    纵然当初初见,许是自己高傲,惹得百里炎生出了那么一丝厌恶,可这些年,自己是真心真意爱着这个男子的!
    一番全心全意,并无半点虚假。她之心口,只有那缕缕深情,竟似并无其他。
    纵然别的人觉得自己该死,可无论如何,这个人绝不该是,该是百里炎啊!
    我没有做过,我根本没有做过!
    我纵然是伤及天下人,可是也是绝不会伤害于你!
    绿薄一时之间,禁不住泪水涟涟。
    她那一双眸子,流转了郁郁之色,甚是不自禁的流转了丝丝的惶恐。
    耳边,却听到了百里炎嗓音冰冷若雪:“你们靳家之人,自然不是私逃,而是我,刻意安排。”
    绿薄不觉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喘不过气来。
    她感觉到了那铺天盖地的寒意。
    百里炎轻轻的,沉声言语:“不错,就是我故意安排的。”
    “只需跟他们说,这些年来,因为你忠心耿耿服侍,故而本王愿意施展些许恩泽。让靳家上下,迁出去京城,到江南暂避锋芒。而你家里那些人,一个个,却如此欢喜,竟似不见有那半点怀疑。也对,如今京城是什么模样,你心中也合该清楚。虽有存粮,其实也只能克扣节省,除了守城士兵,便算是官宦人家,肚子也是吃不饱。更不必提,那些东海逆贼,一旦是攻破了城池,必定也是大肆杀戮,以泄心头之恨。这样子一来,谁又还愿意留在这样子的鬼地方?”
    “纵然可能本王说辞,没那么的完美,可你家里的人,个个都深信不疑。”
    百里炎嗓音蓦然发狠:“你这辈子守身如玉,是生不出来了,可是你们靳家,却总会有子嗣。你害得本王如今不能生育,我怎能饶了你靳绿薄?我要你们靳家,断子绝孙,从此世间再无任何血脉!”
    那言语森森,不自禁的流转了恨入骨髓的狠色。
    靳绿薄不可置信的看着百里炎,那双深情的眸子之中,终于渐渐的,流转了一缕说不出的,恨意!
    她没想到,百里炎这样子的狠!
    纵然她再轻贱自己,可是却也是不能接受,接受百里炎害死全家上下!
    她那一颗心,流转了剧痛。
    流转着刀锋割心的疼痛和恨意!
    那一双眸子,可谓是怒火滔天!
    “你最小的弟弟,今年十六,年初时候,你还向本王给他讨要一个好官职。我瞧你多年忠心耿耿,也是允了你。你还十分感激,说你弟弟前途无量——”
    “这所有一切,你也该猜到了的。你们靳家,才被送出城,就被东海叛军捉住。长姐如母,绿薄,这些年来,你没有自己子女,故而十分疼惜你这个小弟弟。是不是觉得,他有着你的血脉,就好似你的儿子一样?可惜,他年少气盛,面对叛军居然去英勇作战。他武功,其实也不怎么样。他先是被人砍断手臂,用马拖曳在地上,然后,被乱马践踏而死,浑身成为一团肉泥。据说,连脑袋都被人砸碎了。”
    “还有你爹娘,年纪也不轻了吧,却被人捆住,剥去了衣衫,扔在雪地之中。他们是活活冻死你的!你大哥为了护住你嫂子,被人当做箭靶子,射得浑身像个刺猬。你那些个侄儿侄女,年纪轻轻,可惜都不能长大。当然最可怜的,就是你的嫂子,本来腹中怀着孩儿,却连同孩子一块儿死了。”
    “这些东海逆贼,当真是禽兽不如,正因为对这城池久攻不下,居然是如此滥杀无辜,害了这么多条性命。他们的兽性,都是发泄在这些俘虏身上。你那一家人,当真是死得好惨好惨。”
    靳绿薄啊啊的叫着,却也是说不出话儿来。
    她死死的盯着百里炎,眼睛里面流转了浓郁的怒火,仿佛做了一场极为可怕的噩梦。
    恍惚间,方才忽而发觉,这些年来自己一直爱着的男人,居然是这样子的一个,一个可怕的畜生!
    披着人皮的豺狼,冷血无情的畜类。
    而自己,却也是不知晓被什么迷住了眼睛。
    然后这么多年一来,竟然是恍恍惚惚,一无所觉。
    就这样儿的泥足深陷,痴心一片。
    她恼恨的瞧着百里炎,如果目光可以死人,那么百里炎早就已经死了千次万次了。
    然而百里炎却一副不在意的样儿,一双眸子之有着深邃的怒意,和浓浓的狠。
    绿薄服侍他多年,出生入死,若是从前,百里炎再怎么冷血,总归还是有着些许情分这样子记着念着,总归还是上心的。
    可是如今,百里炎却也是容色冰冷,打心眼儿里面觉得极恼恨。
    那点微弱的情分,在百里聂知晓绿薄所做所为之后,却也是早已然荡然无存,只剩下浓郁之极的憎恶之心。
    “你以为你是墨夷七秀,我投鼠忌器,我如今处境艰难,便要对你处处容忍,明明知晓你对我下此毒手,我也要隐忍不发?靳绿薄,我万万容不得你。小时候,我便告诉自己,这世上绝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挡着我。我百里炎一生一世,也是绝不会对谁低头!”
    “更何况,区区一个靳绿薄!”
    “你为什么这样子瞧着我,是不是想说,这么些年,你有多爱我,而我却待你如此心狠?”
    “可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不错,我如今是不能再树敌,得罪墨夷宗。可是你呢,是因为家里人被东海的贼寇害死,你气急攻心,你真气紊乱,加之本就有伤。故而,你居然也便如此,香消玉殒!而我呢,念着多年你服侍我的情分,总归还是有几分伤痛悲切的。”
    说到了这儿,百里炎掏出了手帕,轻轻的擦去了绿薄脸上的泪水和血污。
    “你这身子上,也不会有什么极难看的伤。正因为如此,我总觉得待你太过于轻巧,总要想些法子,让你知晓,这心痛欲绝,究竟是什么滋味。你家里人死了,怪不着我,只怪,你自己做错了事情。我为了惩罚你,不得不害死他们。”
    面对靳绿薄那凄然欲绝的眼神,百里炎竟无一丝一毫的愧疚。
    他总是这样子的,无论做了什么样子的事情,都是那样子的理直气壮,仿佛全天下的道理,都在他的身上。
    错的,也只可能是别的人。
    又或者,这世间原本就没有什么对错。
    他盯着靳绿薄充满了恨意的眸子,轻轻的冷笑:“不过,你是不会觉得自己有错的,是不是?靳绿薄,你定然只会觉得,你那么爱我,付出那么多,反正你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其实要怪,就该怪你自己,为什么会喜欢我。你若不喜欢我,这一切本来也是不会发生了。”
    靳绿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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