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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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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丫头若长开了,倒也是个美人胚子。
    就是太凶了,这种凶猛之物竟然是他生平仅见。
    配合元月砂秀美纤弱的容貌,极端的反差之下,却分明有了一股子极端矛盾柔和的异样吸引力。
    周世澜不动声色收敛了自己的目光,神秘总是容易引起自己的探索欲的,尤其是眼前这位元二小姐。
    却只见百里冽蓦然打开了窗户,眼中有几分探寻。
    周世澜吃吃的低笑:“你的阿冽想要见你呢,可要我将你送下去。”
    而元月砂的脸蛋之上,却好似浮起了一层淡淡的寒霜,竟似有着淡淡的冷意。
    百里冽和赫连清相互撕咬时候,百里冽随口说出的言语,却已然是让元月砂内心浮起了一层淡淡的阴郁。
    耳边仿若还回想起百里冽那句我那生母不知自爱。
    不错,百里冽为了赢,自然是不能有那一丝一毫的怯弱,自然要极狠极毒。
    元月砂何尝不是不择手段,可有些放在心尖尖的东西,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不容亵渎。
    纵然是弱点又如何,难道一个人就不能拥有弱点?
    未得元月砂的回答,周世澜似也明白了元月砂的心意。
    不知怎么了,周世澜心情竟似有几分愉悦起来。
    元月砂为了百里冽,宁可招惹些个麻烦,可见将这位冽公子看得极重。
    怎么自己看到元月砂和百里冽有几许隔阂,心情竟似有些愉悦?
    周世澜英俊的脸蛋之上绽放了笑容,捞着元月砂便是翩然而去。
    而在静安寺另一侧,院落之中,两名绝美的少女却自在下棋。
    苏颖手指轻轻捏着棋子,她轻轻的抬头,绝美的容颜宛如娇艳的玫瑰花儿,让这清静的院落也是平添了几许淡淡华彩。
    这位苏家的养女,京城第一美人儿,在回到京城之后,似也将南府郡那些令人不悦的事情忘记,又恢复了平素的美貌从容。
    此时此刻,苏颖却也是不动声色的打量眼前的贞敏公主。
    百里敏是皇族公主之中最美丽的一个,小小年纪,已经是品貌不凡,姿容不俗。
    今年贞敏公主才十二岁,却已然是艳色殊丽,纵然眼角眉梢还有几许淡淡的青涩,却也是已然丽色无边了。
    就算在苏颖这样子的绝色美人面前,贞敏公主也并没有输了去。
    甚至于那股子与生俱来的从容高贵,还比苏颖显得更加自然。
    苏颖内心暗暗赞叹贞敏公主的美丽,甚至忍不住内心也是有几许嫉妒。
    小小年纪,已经是有如此的美色。
    倘若再大几岁,添了几分女人的风情,也不知道是何等美法。
    只恐怕,到时候苏颖也会被她生生压了一头。
    苏颖旋即落子,平复心绪。
    好在,这个美丽的公主从来不是自己需要对付的对手。
    苏颖瞧中的男人,是百里敏的哥哥,封号长留王的百里聂。
    百里聂性子有些古怪,一向少与人来往,便算是皇族之中,也少有交好之人。
    唯独年纪尚幼的贞敏公主,倒是偶尔与百里聂一道。
    所以,其实贞敏公主是苏颖需要讨好的对象。
    若能讨得贞敏公主的欢心,甚至成为贞敏公主的手帕交,那么不但能借机亲近长留王,还能让百里敏为自己说项,撮合这段姻缘。
    可惜百里敏骨子里其实极冷淡,其实并不是那么好亲近的。她向来不爱揽什么闲事,宫中争斗视若无睹,说到好些的朋友,也就一个周家阿淳。可就算是周玉淳,贞敏公主也不过是面子上交情。周玉淳有什么心事,不自觉会去找百里纤,下意识间也不会在百里敏面前开这个口。
    苏颖是个极聪明的人,她若要讨人的欢心,那素来也是容易。可偏生苏颖用尽了手腕,百里敏一个小姑娘,却总是待她不冷不热,不远不近。既不能十分亲密,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更不能说贞敏公主将她给冷待了。
    思及至此,苏颖也是不觉微微苦笑。
    百里聂性子古怪,难以亲近。而百里聂身边的人,也一点都不好下手。
    正在这个时候,静贵妃却也是盈盈而来。
    贞敏公主也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赶过去轻轻的扶住了静贵妃。
    她见静贵妃面色苍白,气色也不是很好,不觉说道:“母妃仔细身体,待回到宫中,再喝几副益气补血的汤药。”
    静贵妃摇摇头,和声说道:“不打紧的,我身子倒还好,上个月御医为我请过脉,说一切都好。也是这几日,赶着做超度经文的刺绣,伤了神,瞧着气色差些。回去好生歇息,过几日就好了。”
    静贵妃做的刺绣,是为早死的儿子绣的。
    苏颖也知晓一些当年的事情。
    那时候静贵妃有了百里敏,没过几年,又怀了个孩子。
    这第二个孩子是个儿子,也就是那早死的十九皇子百里锦。
    百里锦生下来没足月,便因染病没了,惹得静贵妃生了一场病,落了病根,以后再不能生育。
    那几年里宣德帝对静贵妃十分怜惜,可后来日子久了,静贵妃年纪大了,宠爱也渐渐淡了。
    好在,还有个得宠的女儿贞敏公主。
    苏颖不觉心忖,也难怪静贵妃对死去的十九皇子念念不忘。
    贞敏公主颇得圣宠,百里锦这个儿子也一定会讨得陛下欢心。
    若是百里锦还在,打小得到如贞敏公主一般的爱宠,只恐怕连豫王也不能有如今的风光。
    宣德帝如果过于疼爱幼子,那么这个皇位的继承之人,如今的陛下也是会另有想法。
    更轮不到如今的张淑妃招摇十七皇子百里璃了。
    可那也只是如果,只是假设。
    如今静贵妃颜色渐褪,没了宠爱,有个女儿又如何?这女儿再得宠,有些东西也是争不来。
    难怪静贵妃年年怀念十九皇子,日子越久,竟越发悲不能止。
    贞敏公主扶着母亲,略一犹豫,却不觉低语:“这供奉于莲花灯中的经文刺绣,也可让宫中绣娘去做。母妃年纪大了,这样岁数,熬着做刺绣实在是伤身。弟弟孝顺,也是会体谅一二。”
    静贵妃却摇摇头:“不成的,这刺绣定然要我亲手绣,哪里能让别人。我做梦都瞧见锦儿,浑身是血,痛苦极了。我可怜的儿——”
    她蓦然眼眶潮润,却也是没有再说下去。
    苏颖聪慧,对于这些宫廷的秘闻,只充耳不闻。
    静贵妃的儿子应该是病死的,又怎么会染满鲜血,痛苦不堪呢。
    可见静贵妃对自己儿子的死,另有看法。
    可是这个秘密,苏颖并不想深究,也不想要知道。
    贞敏公主也不好说什么,扶着静贵妃离去了。
    苏颖唇瓣幽幽吐了口气,这些京城尊贵的女子来到静安寺,只盼望能得到神明保佑,可每个人心中算计的都不一样,也不知晓神明会保佑谁。
    她耳边听到了清越的钟声,响过十九次,便要礼佛了。
    而此刻元月砂却也是就着钟声,踏入了宽阔的明堂之中。
    元月砂以前来过龙胤京城,可对于这礼佛之地素来也是没什么兴致。
    这静安寺,元月砂却也还是第一次到来。
    静安寺号称京城第一大寺,又让那么多尊贵的女子趋之若鹜,自然也是有些本事的。
    只见面前那尊巨佛,足足有十丈来高,通体曲线流畅,佛像宝相庄严,唇角微微含笑,尽显慈祥之态。那佛一只拈花的手掌,便能在掌心站上两三个人。故而当信众走到这具巨佛跟前时候,自然是情不自禁的升起缕缕渺小之意。
    而这巨佛莲花宝座跟前,竟密密麻麻,摆满了莲花灯。
    寻常寺庙供奉的莲花灯,一多半是纸扎的。可这宫中女眷都来的静安寺,那朵朵白莲,竟是白玉雕琢,一片玉色晶莹,更有摄人的富贵。
    此刻别的女眷还没有到,空荡荡的明堂之中,只有元月砂一个人。
    正在此刻,元月砂听到了背后传来了轻柔的足步之声。
    这也是在元月砂的意料之中。
    她转头,正欲说一句你来了,可瞧见来客,却不觉微微一怔。
    来的居然是周玉淳。
    灯火辉映,周玉淳脸上也似染了一层淡淡的幽幽之意,却并没有什么表情。
    那日在北静侯府初见周玉淳,对方活泼开朗,又天真稚气。
    短短几日,周玉淳却好似变了一个人。
    看着周玉淳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元月砂倒并没有尴尬,反而柔声说道:“周姑娘,你没有事吧。”
    周玉淳嗤笑:“方才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我真蠢。”
    她缓缓的走过来,和元月砂擦肩而过,走到了巨佛跟前,瞧着面前那些白玉莲花灯。
    “我以为冽公子喜欢我,可人家骂我自作多情,是个花痴。阿纤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什么话儿都跟她,可是如今才知道她不过是骗我。葵花服侍我那么久,却和阿纤一道算计我,让我自作多情。她们不是要帮我,而是要我身败名裂,还要算计到百里冽。如今百里冽更会庆幸,亏得那时候言语作践我,没有要我这个蠢物。”
    “不过,也怪不得别人,只怪我自己蠢。自己是个蠢货,难道怪别人踩你一脚,骗你一下。”
    周玉淳一步步上了台阶,穿梭于那些白玉莲花灯间。
    灯光玉色辉映,她仿若佛前供奉的龙女。
    “还有冽公子,他也骗我,温温柔柔哄着我,其实呢不过是想护你周全,让我为你讲话。他那样子聪明,明明知道我喜欢他,明明是不喜欢我的。平时冷冷淡淡,态度疏离,却为了你对我亲近和热情。元月砂,你是不是很得意?你一个南府郡的旁支之女,却瞧着我笑话。”
    周玉淳越说,面颊之上恨色越浓。
    元月砂轻轻的转身,下颚轻扬,抬头瞧着台阶之上的周玉淳。
    周玉淳与她眸光对视一瞬,却顿时避开了元月砂,垂下头去。
    她伸手,取下了面前一盏白玉莲花灯,缓缓的从台阶之上下来,走道了元月砂跟前。
    莲花灯制作精巧,和少女俏丽容貌一映,更似添了几许灵秀之意。
    却分明给周玉淳脸颊之上增了深深浅浅的阴柔。
    “这盏白玉莲花灯,是死去的十九皇子百里锦的。静贵妃每年都亲自做经文刺绣,放入灯中供奉,宝贝得不得了。”
    周玉淳这般言语,而她手中的白玉莲花灯确实也是做得极为精巧。
    元月砂却也是不觉浅浅一笑:“是吗?”
    周玉淳蓦然抬头,终于死死的和元月砂眸光对视:“元二小姐,我只知道,若我没那么蠢,那么傻,就不会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负我,欺骗我。”
    那一声声钟声清越悠扬,外头渐渐有了足步之声。
    周玉淳当着元月砂的面,蓦然将手中白玉莲花灯狠狠一摔。
    元月砂没有阻止,任由周玉淳如此施为。
    那灯坠落于地,摔个粉碎。
    又因闹腾出这么些个动静,外头的人更是赶着踏入这佛堂之中。
    却见周玉淳蓦然又恢复了那天真、震惊的样儿,退后几步,指着元月砂颤声说道:“元二小姐,你,你怎么可以,将这灯给摔碎了。”
    进来的人越发多了,个个惊讶的看着眼前一幕。
    周玉淳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掌,嗓音提了提:“这可是死去的十九殿下的灯,静贵妃最心爱之物!”
    这是周玉淳生平做出的第一桩恶毒陷害之事,她不由得有些紧张。

090 当众丢脸

  
    这是周玉淳生平做出的第一桩恶毒陷害之事,她不由得有些紧张。
    恍恍惚惚间,却见着许多人踏入这佛堂之中,而这些人面颊之上,一个个流转了极惊讶之色。
    而这些绰约模糊的人影之中,最尊贵耀眼的自是周皇后。对方一派潋滟之色,一双眸子却是雪亮,竟似让周玉淳打了个激灵。
    周玉淳匆匆移开了脸蛋,不觉又瞧见了静贵妃那苍白幽怨的脸孔。
    对方这张脸蛋布满了怒火,向着这边望过来。
    早逝的十九皇子本就是静贵妃心尖尖的肉,想不到居然有那狂妄的人,摔去了百里锦的白玉莲花灯。
    这些年来,静贵妃本就是心疼如搅,如今更是在静贵妃心口狠狠的插了一刀。
    周玉淳紧张得双手轻轻颤抖,一阵子的口干舌燥。
    却将那双手收到了衣袖里面,心知如今已到了如此地步,若不将元月砂践踏到了足底,便是自个儿坏了名声。
    她伸出了沉甸甸的手臂,指责元月砂,极恼怒:“元二小姐,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子的事情。”
    说话言语却也是在发颤。
    方才纵然没听清楚的,如今也尽数听清楚了。
    静贵妃厉声道:“阿淳,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情?”
    周玉淳掩住胸口心悸,有些惧怕静贵妃,下意识垂下头,却将算计好的话儿说出口:“我来得早些,瞧见元二小姐也来了,居然,居然伸手偷这里的白玉莲花灯。”
    这话一说,周围之人也是一片哗然。
    这可是佛前之物!还是用来给死者祈福还原的。
    便算有人对这些个白玉莲花灯动了心思,也不该是位官家小姐。
    方才人群之中抬不起头来的百里纤顿时跳出来:“咱们京中贵女,这么多年了,从来没出过这档子事。不过有人是从南府郡来的,元家旁支,自然是少了几分矜贵,多了几分寒酸。”
    百里纤原本就嘲讽过元月砂首饰见不得光,其后元月砂得豫王赠镯,这档子事便是压下来了。
    想不到如今,居然又闹腾出这档子事。
    百里纤因为赫连清如今处境极是尴尬,回去宣王府还不知道会如何发落,这心里更是将元月砂恨了个通透。
    如今出了这档子事,百里纤更是喜出望外,恨不得借着此事生生将元月砂给踩死。
    周氏更趁机嚷嚷:“阿淳,你还不将事情说明白,难道还要给这等人留脸。”
    周玉淳渐渐平复心绪,这话儿一旦开了口,就不似方才那么紧张了。
    她一咬唇瓣,流露出了可惜的模样:“我自然被吓着了,我告诉元二小姐,不能够做出这样子事情。还是将这白玉莲花灯放回去,可她却不肯。说我要敢跟别人说,便说是我手脚干净,动了这盏灯。她,她怎么能这样子。我自然也是不肯的,和她说话儿,不肯让她走。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有人来人,一时急了,竟然,竟然将这个灯给摔坏了。”
    说到了这儿,周玉淳似也急出了眼泪,掏出了手帕,擦擦自己的脸颊。
    可那内心之中,竟似隐隐有了快意。周玉淳更不觉心忖,原来算计人,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自己从前,也是太傻了。
    周皇后一副关切悲悯之色,伸手拢住了静贵妃的手掌:“静贵妃,可要仔细身子,不要为这等事情置气。本宫必定邀来能工巧匠,为你再做莲花灯。”
    一触手,却发觉静贵妃的手掌甚是冰凉。
    静贵妃冷冷说道:“便是再做一盏,我儿的这一盏白玉莲花灯也是摔坏了。”
    周皇后不以为意,继续安慰:“那本宫令能工巧匠将这莲花灯镶嵌补好,瞧着和过去一样。”
    静贵妃抽出手:“那就多谢皇后了。”
    任谁都能瞧出来,静贵妃心中也是有极大的怒气。
    周皇后目光涟涟:“今日之事,本宫必定是要秉公处置,给予静贵妃一个公道。”
    苏颖叹了口气,她如一片柔云,柔柔的从这些女眷之中走出来,却美得惊心动魄。
    而她容色更如菩萨一般温和悲悯:“元二小姐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颖儿也是肯帮你一二,你怎么能做出这样子的事情。”
    周氏冷哼:“这佛前的东西,也是敢动,也不怕是招惹佛祖降罪。不过,有些人出身南府郡,是个乡下丫头,也是难怪做出这样子的事情。若不狠狠降罪,便是神明也不能闭眼。”
    元老夫人也是被这一连串事情闹得有些懵了。
    好端端的,怎么又生出这么些个事情出来。
    一时之间,元老夫人也不敢插口,心忖至多也就保下元月砂说回元家处置。再让人去豫王府递个话,瞧瞧豫王是什么态度。到时候,看有无转圜余地。
    元月砂却忽而轻轻的抬起头来,眸中清光轻轻的扫过了眼前一张张的面孔。
    如此坦然相视,让在场的女子都是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她们暗中思忖,若换做了自己,做出此等事情被揭破,早就已经抬不起头来。
    又怎生想到,元月砂居然还如此坦然。
    有人心里面更忍不住想,果真是个不要脸的。
    而元月砂却当着这些凝视不屑的目光,缓缓说道:“皇后娘娘容秉,月砂并没有偷窃,也没有摔坏十九皇子的白玉莲花灯。”
    百里纤顿时尖声叫起来:“这么说,你是说阿淳在冤枉你了?元月砂,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污蔑阿淳说谎!阿淳这样子的好女孩,怎么会污蔑你?”
    周玉淳更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流露出痛心和委屈的样儿:“你,你怎可如此说?元二小姐,我与你素无冤仇,我一向也不说假话,我周玉淳也从来没有冤枉过谁。可偏生,如今你竟这般说我。就算在北静侯府,就算对着族中姨母,我也说出了真相,还你清白。阿淳不求有些人知道感激,只求有些人不要做错了事,再给我身上泼污水。”
    周玉淳这一番剖心泣血的话儿,倒也是惹得不少人心中赞同。
    说到底,这个陷害的计策既简单又粗暴,根本没什么精妙的心计。
    这其中要紧的地方,则是指证元月砂的是周玉淳,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若换做别的人,比如元家的元蔷心,又或者是宣王府的百里纤。那么这个人纵然是叫得天花乱坠,却总令人狐疑的。更怀疑可是因为心中有恨,故而对元月砂栽赃污蔑。
    可若是周玉淳,这却也是不一样,自是不同的。
    谁都知晓,周玉淳秉性单纯,蜜罐子里面泡着长大的,素来也是没有什么心眼。
    这样子的姑娘,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陷害元月砂。
    更不必提上一次在北静侯府,正是因为周玉淳,别人方才会相信,元月砂是无辜的。
    否则那个时候,元月砂已经是被唐文藻污蔑,成为还是范蕊娘的凶手。
    那时候众人相信周玉淳,是因为周玉淳向来不说假话,并且也无利益纠葛。
    如今周玉淳指证元月砂,自然也没道理不相信。
    就连周氏与元老夫人等人,只觉得周玉淳既然这样子说了,虽不知晓元月砂为什么要盗灯,可这总是个事实。
    唯独百里纤隐约猜测出了几许,可居然也不敢确定。
    百里纤听到了周玉淳这样子说了,说话的嗓音更是大了几分:“当真忘恩负义,阿淳对你有恩,你居然是这样子说。如今你说阿淳说谎,难道还要说是阿淳将灯给摔坏了,栽赃于你?”
    说到了这儿,百里纤却也是顿时不觉讽刺冷笑。
    却可巧正说中了周玉淳的痛脚,让周玉淳内心砰砰一跳。
    好在确实如百里纤所言,元月砂对周玉淳有任何的指责,都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这一切,都是因为周玉淳的纯善单纯。
    偏生便是在这个时候,一道温醇的男子嗓音却在众人耳边响起:“纤小姐,此言差了。元二小姐并没有做出这样子事情。”
    伴随这道温醇的嗓音,一道淡蓝色的身影却也是不觉缓缓而来。
    周世澜一身淡蓝色的衣衫,风度翩翩,蜜色肌肤流转几许阳光热力。他面颊之上,长眉之下一双凤眸流转了晶莹的光彩。而唇瓣蕴含的笑容,竟也好似有着若有若无的轻佻和慵懒。
    便是这种万事不萦绕于心的潇洒气质,让在场许多女郎脸颊都不觉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
    明明知晓周世澜名声不佳,可他这个样儿,总是极为吸引人的。
    可周世澜说出来的话儿,却也是让很多人困惑不解了。
    谁都知晓,周世澜是周玉淳的哥哥,而且这个哥哥,还是极为疼爱妹子的。
    难道,他居然要帮衬元月砂,说自己妹子说谎?
    周玉淳也是一愕,下意识间捏紧了手掌,心中却也是不觉狐疑不定。
    纵然周世澜平时对她千宠万宠,可一个人紧张时候,总是不免想得多些,更不免患得患失。
    她知晓周世澜自打北静侯府见过元月砂之后,便对元月砂有些兴致,觉得这个姑娘是有些特别。而这些心思,也是并没有瞒着周玉淳。
    连一向冷情冷心的百里冽都对元月砂有了男女之意,元月砂这个妖精蛊惑了自己大哥,似乎也并非不可能。
    一时之间,周世澜平素的千般爱护,万般维护,周玉淳一时都忘记了。这一刻,她反而不觉疑神疑鬼起来。
    周世澜那双亮晶晶透着摄人光彩的眸子却也是不觉盯住了百里纤:“纤小姐,阿淳并没有说谎,可元二小姐也没伸手行窃。这一切,只源于你不喜欢元二小姐,总是在阿淳跟前说元二小姐的不是。说她出身寒酸,性子不好,手脚不干净。自打上次阿淳为元二小姐说了话儿,你更是十分不忿,总要让阿淳觉得她做得错了。”
    百里纤一阵子气恼,可被周世澜眸光这样子一扫,竟觉得心中阵阵发紧,竟似有些惧意。自己算计周玉淳,将周玉淳作为棋子,周玉淳是个傻的,可周世澜却是很聪明。
    百里纤冷冷哼了一声,轻轻的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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