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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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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苏颖眼神却也是不觉一片冰锐冷漠。
    怪只怪,自己身边,可谓个个都是些个废物!
    苏颖内心之中,恼意愈浓。
    百里麟正惶恐茫然时候,耳边却听到少女极尖锐极忿怒,乃至于急切得快要哭出来的声音:“二哥哥,怎么可以认输啊,怎么可以认输啊,我们不可以输的。”
    那个嗓音,分明是百里纤的。
    此刻可是御前,百里纤这样子闹腾,那是御前失仪,那是会让陛下不悦。
    百里麟恶狠狠的想,这废物闹什么,想要开罪陛下不成?
    果真是个蠢物!若非这个蠢物,何至于招惹来元月砂,自己还不是为了这蠢物出气?
    母亲也是被这个蠢物连累,和元月砂闹得不可收拾,乃至于到最后竟到了如此地步!
    百里麟心中恨意浓浓,竟将一切怪罪于百里纤身上。
    他内心之中,实在也是需要一个对象,由着他发泄迁怒的。
    百里纤,这都要怪百里纤的!
    百里麟心尖尖,却也是一阵子的恨意浓浓,好生不是滋味
    他不觉抬头一望,却不觉微微一怔。
    百里纤面红目很,竟似有些癫狂姿态。
    看着,竟有些疯癫的模样!
    最初赌输,已然是让百里纤有了求死之念,而后绝境逢生,却顿时让百里纤狂喜。
    可是偏偏,不过片刻,已然是将百里纤从天堂抛到了地狱。
    如此大喜大悲,亦难怪百里纤居然是熬不住,居然是如此情态。
    乍喜乍怒,她分明也是失去了常性。
    若非如此,在陛下跟前,百里纤怎么也是应该有些顾忌,收敛自己,不至于如此大吵大闹。
    “是你说早有准备,是你让我挑衅元月砂,是你说一定会赢。”
    “你说赢了元月砂,就会让元家将她给卖了,让她沦落风尘,生不如死,谁让她居然不知廉耻,以为自己当真可以做京城贵女。”
    “二哥哥,你一定有办法的,你一定还有什么别的手段,要慢慢的使出来。就好像,你早就知晓,宁小九不是真的一样。”
    “你那么聪明,所以一定能赢的,一定能赢的!”
    百里纤如此尖叫,面颊之上尽数都是泪痕,却也是每一句话都是吼得声嘶力竭。
    在场众人,不知晓什么时候,都变得安静下来,都是听着百里纤的嘶吼。
    便是不知晓赌钱之事的,也是从百里纤口中听出了几许的端倪。
    原来百里麟居然早就知道,宁小九是假的。
    却故作不知,居然是如此算计别人。
    这宣王府,还真是狠啊。
    纵然百里麟足智多谋,可他哪里能想得到这个,又怎么能预想到百里纤疯了。
    而疯了后的百里纤,居然将种种事情,好似竹筒倒豆子一样,尽数都是说了出来了。
    听着,可谓是触目惊心!
    百里麟不觉一时惊怒交加:“你给我住口,你胡说些个什么。”
    百里纤颤声说道:“不会的,我绝不会输的。”
    她眼前好似一片模糊,好似要扑出来。
    而百里麟这一刻,内心之中居然不觉浮起了一个很恶毒的念头。
    这个妹妹如此的愚蠢,还说了这么多的蠢话。
    害得自己人前,是如此的尴尬,更几次三番,坏自个儿的前程——
    倒不如,死了才好。
    死了,那便是人死为大,欠下的那些银钱,宣王府也可以推脱。
    要银子,是去阴朝地府才好。
    跳啊,跳啊,你赶紧给我跳啊。百里麟内心也是如此叫嚣!
    扑腾的百里纤,确实好似一只鸟儿,好像要挣脱束缚,飞上天空。
    而她自然是没有翅膀,却也是只会在悄然展翅时候,狠狠的坠落在地,万劫不复!
    可就在这个时候,却偏生有一只手,轻轻的,坚决的握住了百里纤的手腕,狠狠的将百里纤给拉了回来。
    元月砂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面泛起了一缕冰冷的笑意,怎么可以让百里纤死了?
    让她活着,那才是有意思呢。
    百里纤疯疯癫癫的,众女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哪个肯过去阻止百里纤呢?
    唯独元月砂不怕,竟然硬生生的将人给拽了回来了。
    她眼底深处流转了一缕狠意,重重的将百里纤一推,顿时将那桌几撞翻,上面的玉石筹码也是不觉哗啦啦的流落了一地了。
    一旁鸣玉坊的那个海棠,也是不觉面色略沉,神色难看,惊疑不定。
    偏生元月砂却也是一副温顺宽厚姿态:“纤小姐,纵然是你处处算计,可是不能做糊涂事啊。月砂就算是恨你,也是不忍要你去死。”
    不错,你怎么能如此轻轻巧巧的去死?
    她还想要欣赏一下,赫连清母子几人,相互撕咬的丑态。
    百里纤死了,赫连清纵然是伤心欲绝,可那又算什么?而且别的人,还会同情赫连清呢。
    她可不能让别人同情赫连清,而是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元月砂是什么样子的人。
    百里纤纵然是已经疯了,可是心里面也是极为仇恨元月砂的。
    浑浑噩噩间,她也是认出了元月砂这个最大的仇人,不觉恨意滔天。
    “元月砂,元月砂——”
    “都是你这个贱人!冽哥哥凭什么喜欢你,喜欢你啊?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想跟我争男人。就算我是他亲妹妹又如何?凭什么他不喜欢我,反而对你那样子好。就是周家阿淳,也是未曾将你扳倒。”
    这一番话突如其来,又颠三倒四。
    可是众人听出了个大概,却也是骇然欲绝。
    百里冽可是百里纤的亲哥哥啊,这亲生的兄妹,又怎么能够如此呢?
    元月砂也是一副受足了惊吓的样儿:“你,你居然唆使周家阿淳——”
    当然这震惊也有小部分是真的。
    譬如,百里纤居然是喜欢百里冽的,这可当真是一桩出乎元月砂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赫连清生的种,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
    经过元月砂一提点,听到的人内心凉意却也是不觉更加重了一分。
    周玉淳素来是单单纯纯的,谁都知晓。
    想不到忽而好似吃错了药,居然是攀诬元月砂。如此说来,居然是百里纤幕后指使?
    要知晓百里纤和周玉淳原本可是极好的手帕交。
    想不到百里纤这样子的事情也是做得出来。
    那些贵女不自禁的退了一步,又忍不住再退一步。
    这样子的毒女,还是离得远些才好。
    元月砂心中冷笑,无论如何,百里纤今日已经是万劫不复了,想不到居然是疯了。这疯癫之后,说些个自己做过的恶毒事,这可是意外之喜。
    而百里纤眼睛里面流转了缕缕红丝,竟向着元月砂扑过去,似要将元月砂撕成了碎片。
    元月砂啊呀的叫了一声,一张俏脸流露出了几许的恐惧之色。
    她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一把抓住了站在一边呆若木鸡的元幽萍。
    然后,却也是借势将元幽萍往前一推,推向了发疯的百里纤。
    而百里纤也一把抓住了元幽萍,手指一抓,竟在元幽萍那雪白面颊上生生抓出了五道殷红痕迹!而

107 月砂打人

  
    百里纤已然是神智有些癫狂,这心里面也不觉极恨极怒。她捉住了一个人,却也扭住了力,将什么都尽数发泄。她一时糊涂,哪里会理会这么多?更是不理睬眼前的女子是不是元月砂,可劲儿扭打,又抓又咬。
    元幽萍也被她那如狼似虎的劲儿给吓住了,不觉吓得尖叫连连。
    她原本在家,是极为恬静的一个人,又哪里能见过这般阵仗?
    如今骤然遇到了,心中只是惧意,又哪里还敢反抗呢?
    一时之间,又哭又叫,受尽凌辱。
    直到宫婢向前,生生将百里纤拉住了,元幽萍方才脱身。
    饶是如此,元幽萍却也是一身的狼狈,面颊手臂均是伤痕累累,瞧着可谓是触目惊心。一时之间,元幽萍也是不觉委屈万分,一双眸子含着泪水,泫然欲泣。
    元月砂却莲步轻移,盈盈向前,轻轻的扶住了元幽萍。
    “大姐姐,你实在是对我太好了。今日你不但对我处处维护,就连这百里纤扑上来时候,你都是对我呵护有加。还替我生生挡住这个疯子——”
    这却说得好似元幽萍姐妹情深,主动将元月砂护住一般。
    这更不觉让元幽萍打了个寒颤。
    此时此刻,她竟不敢如何反驳元月砂的话儿,心中却通透。
    其实分明是元月砂推了自己挡住百里纤的。
    可元月砂的目光,轻轻的扫过她了,她顿时好似被蛇盯上了的青蛙,竟似动弹不得。
    元月砂不觉轻语微笑:“倒是闹得你如此狼狈。”
    元幽萍发髻散乱,元月砂更手指轻轻一挑,捏住了元幽萍一缕头发,轻轻的为元幽萍拢到了耳后。而元幽萍却是浑身上下,俱是冰凉,竟不觉一缕寒意油然而生。
    旁人瞧见,却也还道她们姐妹情深,故而也是如此的亲呢无间。
    百里纤这闹腾虽已然是压下去了,可一旁的的百里麟却如坐针毡。
    原本自己在宣德帝跟前是个好的,可是百里纤那样子一闹,也不知晓宣德帝是会如何看待自己。
    他心念转动,阵阵的心虚。
    百里麟深深呼吸一口气,压住了自己胸中翻腾心绪,努力让自己平复一二,却仰头急切无比的解释:“陛下,舍妹早就因嫉成恨,并且染上了疯癫之疾。她只因为过于嫉恨元二小姐,又觉得母亲失宠,也是因为元二小姐。她要为母亲出气,所以做出种种错事。并且口口声声,要我加以帮衬。麟儿方才,只是顾忌亲情,一时糊涂。而我之前,却也是浑然不知。绝没有联通纤儿,做出什么算计别人的事情。只怪我,一时也是舍不得这兄妹情意。麟儿也是愿意受陛下责罚——”
    他也是想方设法,要将自己给摘出来,不自觉将一切事情,都是推到了百里纤的身上。
    是百里纤不好,方才做出了这样子的糊涂事。
    无论如何,自己也是要留在宫中,继续做十七皇子身边侍读。
    百里麟知晓宣德帝喜爱柔顺而又知晓分寸的臣子,故而也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
    他脸朝着地上,容色竟似微微有些扭曲,那汗水一颗一颗的渗透出来。
    那一双眸子,流转了浓浓不甘!
    耳边却听着宣德帝不咸不淡的说道:“你先退下吧。”
    也没有立刻处置。
    可宣德帝那语调之中,已经是颇有些不耐之意了。
    方才百里麟被百里纤连累,逐出宗谱,沦为庶子。饶是如此,宣德帝还是对百里麟颇有垂青怜惜之态。百里麟的落落大方,也给宣德帝留下了好感。
    可是如此,宣德帝分明有些厌憎了。
    百里麟内心涌起了强烈的不甘,自己步步为营,走到如今这一事,却也是并非容易之事。一时之间,他唇瓣轻动,竟不可遏制,想要再哭诉申辩几句。
    总算他是个聪明人,知晓此刻纠缠不休只会平添宣德帝的恶感,故而也是隐忍不言。
    一抬头,方才有些森然的面容如今又尽数都是温顺恭良之色。
    却一派感激涕零:“多些陛下宽容,麟儿知罪了。”
    如此模样,方才也是惹动了宣德帝的怜才之意。然而如今,宣德帝面色铁青,面颊之上融融冰雪之意却未曾稍减。
    宣德帝行事虽然庸柔,到底并非是傻子,也不至于猜不出百里麟的心思算计。
    这温良恭顺既然尽数是假装,那么此人心性究竟如何,宣德帝也是要计较一二。
    就连原本十分喜爱百里麟的张淑妃,心里也是多了些个盘算。想不到百里麟居然是这样子的人,儿子跟着这种人,莫不是会学坏了?
    百里璃是个乖巧的孩子,可别让些个心计重的勾引坏了。
    百里麟察言观色,心里知晓不妙,原本已然沉到了谷底的心,如今更是不自觉向下沉了沉。
    他抬头之际,却不自觉向着自己父亲方向瞧了去。
    毕竟如今,宣德帝如何处置自己,很大程度要瞧百里策的态度。
    如今宣王早就已经不理俗务,整日都是忙着炼丹采补,可以说整个宣王府掌事的乃是宣王世子百里策。
    然而入目,却也是一张沉沉隐怒的面容。
    百里策容色不善,眼里竟无半点怜惜,反而是颇为厌憎。
    要知晓,他纵然不喜赫连清,又厌了百里纤,可是对百里麟一向还是寄予厚望的。
    想不到百里麟先是故意违逆自己意思,非得跟十七皇子献媚,接着又闹腾出这样子的事情。
    大好男儿,不盘算做些个男子汉大丈夫该做的事情,反而沉溺于争风吃醋,女人后宅之争。
    可当真是上不得台面!
    百里麟瞧在了眼里,知晓百里策的心里面已经是有了厌憎之意了,心更凉了一片。
    饶是他狡诈多智,一时竟也是一片茫然,竟然是不知晓如何是好。
    百里麟一向是十分自负的,他素来便是认为,自己定然是智谋出尘,能扶着自己青云直上。对付区区一个元月砂,更是杀鸡用牛刀,轻轻巧巧的。
    想不到啊,这样子的一个小女子,他非但没有对付到,居然还惹来了一身骚。
    百里麟内心发苦,还真是好生不是滋味。
    莫非,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聪明,对付一个死丫头,居然闹腾得左右不是?
    想到了这儿,百里麟眼底的幽光,却也是越发深邃不已。
    没宣王府的人在人前碍眼,宣德帝又再次如春风般和煦起来。
    眼见姜陵如此出色,足见长留王眼光非凡,而他也是不由得觉得面上有光。
    他召唤姜陵上前,夸赞几句,惹得周皇后一阵子心烦意乱含酸吃醋。
    但凡明眼人,都足以瞧得出来,以后姜陵定然是前途无量。
    周皇后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侄儿周幼璧,那本也是出色的孩子,可是结果呢,竟硬生生让姜陵这个心计骗子弄成了陪衬。
    她盯着姜陵那俊俏的脸蛋,瞧着他脸上笑出来的浅浅酒窝,心里却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喜爱,只有说不出的厌憎。
    周皇后故意说道:“陛下,今日御前比武,不是要为贞敏公主挑选一个极为出色的夫婿?就是不知晓,这些个少年儿郎,有没有陛下所看重的。”
    姜陵身为长留王的养子,又不可能娶贞敏公主。既然是如此,他也不过是故意出风头,搅坏这场比赛罢了。
    宣德帝也稍稍有些为难,若不是姜陵,那就是莫容声了。
    说到了实力,莫容声和姜陵都是远远胜过别的人。
    宣德帝摸摸胡子,心里面也是定了主意了。
    他赏赐了莫容声一柄弯刀,乃是云国进贡的贡品,可佩带入宫。
    今日御前比武也还罢了,若是平时,莫容声是不能佩带断水剑入宫的。
    如此恩赐,足见宣德帝对莫容声的信任,也暗示贞敏公主非莫容声莫属。
    莫容声谢过了宣德帝的赏赐,心中却不觉泛起了淡淡的郁闷。
    毕竟众目睽睽,自己是输了。自己本不如姜陵,只不过人家不能娶公主,方才便宜了自己。这样子的滋味,其实也是并不如何好受。
    莫容声是个骄傲的人,得到了这种恩赐一般的胜利,心里自然是不舒服。
    可是他的目光,却穿过了重重的人群,落在了贞敏公主身上。
    第一眼见到这位皇族公主,他已然是被贞敏公主绝世的容光所震慑,并且心动不已。
    如果是娶她,自个儿的心里面,是没办法拒绝的。
    而此刻站在豫王身边的莫浮南,却也是不觉流转喜色:“这一次贞敏公主驸马的人选是小师弟,这可真是令人意想不到,一波三折。恭喜王爷,这一切都如王爷所愿。”
    在莫浮南瞧来,墨夷宗是支持豫王的。墨夷宗的弟子得了魁首,想来豫王也是会满意。
    百里炎却也是不置可否,那双金属色的眸子流转了缕缕异色:“浮南,你说这位元二小姐和阿聂的牵扯,究竟是无意为之,还是早有预谋?”
    他眼前浮起了元月砂那道纤弱的身影,一时之间竟不由得觉得心尖儿微微发热。
    原本给予元月砂的宽容,如今竟似有些可笑。
    不错,他百里炎在任何事情面前都是有着强大的自信。
    可是唯独在一个人面前,百里炎总是不能有全然的把握。
    莫浮南一时愕然,不知如何回答。
    而百里炎轻轻的合上了眸子,耳边似又听到了轮子压过了青石板路发出了咕咕的声音。
    那时候,自己在宫中,不过是个宫婢所出,被父皇遗忘的孩子。
    可是百里聂呢,他打小就受尽了宠爱,得到了最大的宽容和荣耀。
    小时候,他甚至可以恣意上了马车,让那马车车轮滚滚,在宫中走来走去。
    而带着百里炎的年长宫婢,却谨慎的拉下了百里炎,让百里炎跪下来行礼。
    那时候,他额头贴着冰凉的石板,面颊发烫,心也是在发烫。
    就算是现在,百里炎恍惚间,似又感觉到额头触及宫中青石板地面的冰凉感觉。
    记忆之中,那时候百里聂的马车在自己面前停住,然后回忆戛然而止。
    百里炎眼底不觉浮起了几许淡淡的冷意,这世上有些人似乎就是这般天生幸运,别人千辛万苦才能得到的东西,他却是能轻轻巧巧的拿到手。
    只不过如今,自己已然不是那深宫无宠的冷宫皇子,而是权倾天下的豫王!
    如今他无论想要什么,那件东西就一定会乖乖顺顺的,拿捏在自己的手掌心。
    此时此刻,元月砂却也是莫名身子一寒,竟不觉打了个寒颤。
    而周皇后身边贴身女官含熏却也是眉头轻拢,竟不觉流转了几许厌憎之色。
    这做下人的,无不需要去体谅主子的心意,含熏跟随在周皇后身边多年,自然也是知晓自家主子如今心中所思所想。
    这小妮子,是让周皇后极不顺心。
    这一个南府郡来的姑娘,年纪轻轻,不懂礼数,一来京城就招惹了数不清的事情,当真祸胎!
    含熏无论心里面怎么想,面上却不露半点。
    “娘娘说了,纤小姐神智不清,不合在人前,吓坏了娇客。只不过,元二小姐也有些不是,倘若知晓分寸,便算是纤小姐言语有些不是,也应当是退避容忍,不合在这个,跟人家置气。如此性子,却不见半点宽容大度。”
    今日分明是百里纤算计,可想不到周皇后居然是命人呵斥元月砂的不是。
    元月砂也略怔了怔,一副垂眉顺目的样儿:“是月砂的不是,一时糊涂,居然不知晓避让。皇后娘娘的教导,月砂必定是谨记在心。”
    却柔柔顺顺,未见有什么不甘之色。
    含熏反而有些动气,眼前的元月砂好似一团棉花,软绵绵的,浑似不受力气。
    不免有些让人心气不顺,很是不甘。
    含熏不依不饶:“皇后娘娘的教导,你可是要当真记于心上才是,不要嘴上应了应,说一说。”
    元月砂自然是不会有半点生气的样儿,柔柔弱弱的应了。
    含熏心忖她必定不见得当真上心,皇后说她是狡诈多智的心性,自然是喜怒不形于色。想不到南府郡居然是出了一个这般厉害的人物!
    待含熏压着浑浑噩噩的百里纤离去,元月砂方才是轻轻吐出了一口气。
    在场的贵女也是无不松了一口气,毕竟方才女官是周皇后近身。含熏虽然是来呵斥元月砂的,可是她们也是需要恭恭顺顺的,不能流露出半点礼数不周。
    有人扬了扬头,流露出失望之色:“惊鸿一瞥,长留王殿下居然又是离开了。”
    在场娇女,无不是心有戚戚。
    百里聂深居简出,是极少现身于人前。偶尔露一露面,也不见得会在人前久留。方才他得露真容,绝世风华,瞧得人心摇神驰。能窥见片刻,本来也是难得的福分。
    想不到让百里纤这疯女这样子搅一搅,又不见神仙踪迹了。
    亦有人不觉转动脑筋:“如今长留王殿下的养子姜陵也是会留在京城,瞧着陛下的意思,必定是给予重用。想来,这位姜小郎,总不会如长留王一般深居简出吧。”
    一番言语,也是惹得众女心动,更是不觉暗暗的心忖,这是自然之事。
    今日这位陵少可谓出尽风头,风采逼人,料来也是春风得意,招摇无比。
    有人不觉顿时红了脸,只忍不住想着,想不到这父子二人均有如此魔力。
    而元月砂却伸出了纤纤素手,轻轻的抚平了自己方才被弄皱的衣衫。
    长留王百里聂?可真是有些心思。
    然而此刻马车之上,人人以为十分风流得意的姜陵,却一改之前人前和善讨喜,一张俊秀容貌如覆盖了一层寒霜,一双眸子沉沉若水。
    百里聂轻轻撩开了车帘子,清风轻轻拂过,他长长的手指一拂,却捏住了一片翠绿色的柳叶。
    他轻轻的将柳叶凑到了唇瓣,吹奏了几个调子。
    “阿陵,是否心里面仍然是很不甘愿呢?”
    百里聂忽而侧头,看着自己的养子。
    姜陵面颊和眼睛里面渐渐染上了一层悲伤:“宁九郎是我的好朋友,他虽然出生于寒门,可武功才智卓绝,并且正直不阿。可是洛家,为了操纵京城赌局,为了那些钱,居然害死了九郎!父王,孩儿不甘心,不甘心隐忍下此事。今日,我甚至想要当众揭破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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