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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尬撩九千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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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颜狗戏精小可爱 x 口嫌身直真太监】
  京城传言,丧尽天良的死太监又做了恶事,竟将一个无辜少女掳做对食!!
  然而,作为传言之中的“无辜少女”,祁染却表示,你别瞎说!我没有!我故意! 嘿嘿嘿!
  作为一名有节操的颜狗,她永远都是敢作敢当。从第一眼看到,就想把这个死太监直接扛回家的事情,她从来都是承认的。
  就喜欢他长得好看!怎么了?!(理直气壮。jpg)
  ——————
  祁染:“不要让我看见你,不然我看见一次喜欢一次!”
  九千岁:……
  祁染:“我觉得不能称呼你,要叫您。因为你是我的心上人!”
  九千岁:……
  祁染:“九千岁,你不觉得累吗?你都在我的心里跑了一整天了!”
  九千岁:“哦。我在找出去的门。”
  祁染:“诶?!”
  (一把捂住心口!)
  “不准!门已经关死了!”
  ————
  撩夫漫漫长路,祁染每日都勤勤恳恳。
  哪怕他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但是看在他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自己早晚也……盘他!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祁染,邵俨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我喜欢他长得好看呀~
  “呸!你早晚不得好死!邵俨你这个腌狗!腌臜的东西!”
  昏暗的牢房里,被捆在刑架上的人头发脏乱、浑身是血,他死死地瞪着眼前的人,吐出一口血,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穿着暗色披风的男子立在不远处,眼眸微垂,听着那人污秽的喊骂,眸中也是无波无澜。他生得极为好看,眸色幽暗的丹凤眼,鼻梁高挺,薄唇颜色浅淡,身姿卓然,仿佛是从画中刚刚走出来。
  只一点,他的面色透着些苍白,身形削瘦,似是大病初愈。
  其实倒也不算是缺憾,这反倒让男子更多了几分飘然的仙气。
  负责审讯的手下快步过来,站在离他一丈远的位置,低声说了几句。
  邵俨拢了拢身上的披风,面上仍是没有表情,视线从牢房中扫过,冷淡地扔出两个字:“杀了。”
  他的嗓音微微带了沙哑,不同于寻常男子般低沉。
  “腌狗!你作恶多端!不得好死!”
  刑架上的人听到他这句话,又大声叫喊起来。只是这尾音发颤,怎么听都像是怕了。
  邵俨的动作甚至没有丝毫停顿,转身迈步从牢房中出来。身后传来更激烈的叫骂,却只骂了半句,声音便化成呜咽,最后消失不见了。
  侍从快步跟上,不敢离得太近,相隔了有一丈的距离。
  邵俨进了旁边的屋子,再出来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披风,其实形制花纹与之前那套相差无几,只是从牢房出来身上难免会沾上血腥味。
  身边服侍的下人大概是早就了解他的习惯,屋子里甚至备了好几套干净的衣服。
  “主子。”一直守在门口的侍从快步上前,行了半礼,低声开口道,“那人已经处理干净了,下一步……”
  “去查户部的那几只老鼠。”
  邵俨的动作稍顿,声音平缓,听不出一丝情绪。
  “主子,户部那边……”
  侍从吃了一惊,欲言又止。
  “追回那笔钱,不惜代价。”邵俨眸子微眯,几乎是一字一顿地扔下一句话。他没有等侍从回答,便迈步上了马车。
  车帘动了一下,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是,主子!”
  侍从斩钉截铁地应了,也不再迟疑,招了几个人过来,耳语了几句。
  而进了马车的邵俨,仍是坐得笔直。他手里拿着一把木制的折扇,将扇子展开又合上,双目微闭,似乎在想事情。
  过了半刻,马车行驶起来。
  这会儿正是傍晚,外面的街市还喧闹得厉害,有嘈杂的声音远远传进来。邵俨的面色却没有任何变化,眼眸微合,不紧不慢地把玩着手里的扇子。
  许久之后,突然听到有人敲了两下车厢,随后外面响起了侍从的声音。
  “主子,今日那小姑娘又趴在窗户边看您呐~”
  侍从似是在偷笑,连声音中都夹带着几分笑意。
  邵俨的动作一顿,没有睁开眼,也没有开口回答。
  马车没有停,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
  趴在窗边的小姑娘失望地缩回屋子里,抱紧了怀里的靠枕,拧着眉,眯起眼睛惆怅。
  “染丫头,怎么了?”
  正好这时,有一位妇人抱着衣服从门外进来。
  “我没事,我很好……”
  祁染一头埋在抱枕里,声音闷闷的,明显的有气无力。
  “又在这儿看那位?”妇人将衣服放到一边,几步走到她旁边,探头看了一眼窗外,见外面的天阴阴沉沉似是要下雨,便伸手将窗户关上了。
  “又没有看到。”
  祁染在软榻上缩成一小团,抬头看了看妇人,颇有种委屈巴巴的感觉。
  果然还是喜欢有风的日子!
  有风才能吹起马车的帘子,怎么也能看到一个影子的!
  “染丫头,那位可不是什么好惹的。都说……”妇人的声音顿了一下,神色更是谨慎,将声音压低,“都说那位杀人如麻,是因为好饮人血。”
  说到最后几个字,妇人的眼中都带出明显的恐慌来。
  祁染仰头看她,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无辜。
  “染丫头啊!你说你喜欢谁不好,怎么非要喜欢这么个……”妇人看出她没有听进去,拧了眉便更是忧心。
  大概也是因为妇人的语气太苦口婆心,祁染有些不好意思伤她的心,就用手挡在嘴边,压低了声音,偷偷开口道:“大概,因为他长得很好看!”
  她的声音虽小,却透着几分认真的意味。
  然而这话一出,妇人更是恨铁不成钢,都想要伸手在祁染的脑门上戳几下。妇人的眉头皱得更紧,手都已经抬了起来,却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放下了手。
  可她又是心焦,便只能伸手在桌上拍了拍,咬着后槽牙挤出一句话来:“可那位就是长得再好看!那也是个……”
  “是太监嘛,我知道啊。”
  祁染托着腮帮子,随口便将妇人不敢提的那两个字说了出来。
  “染丫头!”
  妇人吓了一大跳,赶紧开口打断了祁染后面的话。
  她吓得脸都有些白,伸手推开窗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影,才稍稍安定了些,低声警告道,“你可不准乱说话!那位哪是能随便拿来说嘴的!”
  妇人一连絮叨了好久,祁染见她特别激动,也不好开口打断她。她就用手撑着脸,听妇人长篇大论。
  其实,祁染真不明白她怎么就那么怕那人。
  那人也不是三头六臂的精怪,还说喝人血什么的,根本就是在哄骗小孩子。
  在她看来,要说那人真有什么特别的……
  那就是特!别!好!看!
  妇人一直说到口都干了,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小丫头有没有听进去一些。她见祁染托着腮,神情仿佛认真,但眸色分明已经涣散,便知道自己的话又成了耳旁风。
  她不由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再说什么,反而转身倒了一杯茶推到祁染面前。
  祁染回过神,笑得眉眼弯弯地道了谢,而后捧了茶杯慢慢喝着。
  妇人又看了她几眼,无奈地摇头笑了笑,随后拿了绣活坐在旁边继续忙活。
  其实也是她瞎操心。
  毕竟,染丫头就不是他们丞相府的人,甚至都不是他们纣国的人。
  半月前,柳国的使臣来他们国家出访,被皇上安置到了丞相府。而染丫头是那个使臣的侍女,跟着一起住了进来。
  如今柳国势大,主子吩咐过一定要小心伺候着,便是使臣身边的侍女,也都是当做小姐来照料的。
  说起这丫头也是奇怪,明明是使臣的侍女,但使臣身边都是小厮在忙前忙后,根本不叫她过去。
  于是,染丫头就是被安排到这边的小屋子,甚至夫人还特别派了她过来照料。
  当然这不是染丫头最奇怪的地方。最让人不可置信的,肯定要属染丫头竟然喜欢那位?!
  “咯咯!!”
  突然两声鸡鸣,院子里喧闹起来,随后听到扑腾翅膀的声音,窗户就被撞开了,竟来飞进一只鸡来。
  妇人慌忙起身来护祁染,生怕这只不长眼的肉鸡吓到了对方。
  祁染原本托着腮在发呆,思考该怎么混进邵俨的府里,现在这样一天都见不到一面实在太熬人了。
  突如其来的鸡鸣打断了她的思绪,祁染余光扫到什么一闪而过,随手便是一抓,居然就直接捏住了鸡的脖子。
  妇人明显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徒手抓鸡的祁染。
  祁染拎着鸡,茫然地转头看她。
  四目相对,颇有些尴尬。
  祁染想起来这不是在自己的国家,纣国还是比较讲究女子温婉柔顺的,像她这样从小习武的,在这里绝无仅有。
  她这边还思考着要不要入乡随俗,手里抓住的鸡就开始不停地扑腾,甚至还想要啄她。
  祁染皱了眉,用力掐住鸡的脖子,用力一抖。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做了什么,竟几个动作,鸡就没有了动静。
  她本是随手的动作,等到抬头一对上妇人不可置信的眼神,却莫名有了些羞涩,抓了抓头发:“那什么……我还是先给他们送下去。”
  “哦……行!好……”
  妇人还沉浸在震惊中,只能下意识点点头答应。
  这丫头平时看着文文静静的,怎么会这么凶猛……
  祁染与她说了一句,便拎着鸡下了楼。交过鸡,本就准备走了。
  但是听几个小丫头七嘴八舌一说,才知道是因为平时杀鸡的大厨不在,几个厨娘都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就让鸡跑了出去。
  祁染见她们下不去手杀鸡,便又顺手帮了一次忙。只不过在宰杀牲畜这方面,她经验也不太丰富,所以折腾了快一个时辰,才算是处理妥当,结果裙子上还溅了不少的血。
  她用布擦掉手上的血,正准备回去换身衣服,突然听说丞相和柳国使臣从宫里回来了。
  祁染皱皱眉,只觉得这小皇帝真能折腾人。
  之前才刚回府就又被叫出去,结果没一会儿就放人了。
  想到这里她的动作一顿,眼睛骤然亮了起来。
  这么一说,那位的马车可能又要路过这个门口!
  祁染也来不及换衣服,颠颠地跑到门口守着。之前一直是扒在二楼的窗户,总是啥都看不见,她决定改变一下,这次守在路边看看。
  这个时候,她还没有意识到一件事。
  大雨将至,她穿着一件带血的襦裙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到底有多吓人。


第2章 借机入府
  时间不长,果真下起雨来。
  祁染坐在门口一处台阶上,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裙摆被飞溅的雨水浸湿了大半。她谢绝了小丫鬟送来的伞,身上的裙子本就是要换洗的,撑着伞着实是麻烦。
  这会儿正是春末,也不怎么冷。
  她托着腮,看着空旷无人的大道,等得都有些困倦了。
  天色渐晚,街道上已经看不到人,只能听到滂沱的大雨。
  妇人已经不放心地来劝了两次,但祁染已经等了快半个时辰,实在有些不甘心。要是自己刚回去,马车就正好从这里经过,她怕不是要怄死。
  祁染正思索着再傻等半刻钟,如果对方还没有来,就派人去查一下。虽然如今是在他国不能太放肆,但是派人远远地查看情况应该还是稳妥的。
  她这边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远处传来马车行过的响动。
  大雨倾盆,坐在马车外的侍从披着蓑衣,在路过丞相府的时候,下意识抬头望一个窗户那边看了一眼。
  也不怪他都快养成习惯了,因为那个小姑娘几乎每天都趴在那里看他家主子。
  不过,大概这会儿的雨着实太大了,那扇窗户这会儿也被关了起来。
  侍从有些遗憾地收回视线,余光却突然扫到道旁,有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正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身上还似乎带着血迹。
  他一惊,连忙侧过身敲了两下车厢,低声开口道:“主子,那个总瞧您的小姑娘这会儿坐在台阶上,身上都淋湿了,还有好多血。丞相府的门是闭着的。”
  祁染离得远,听不到侍从说了什么。她就仔细地盯着马车的窗户,还真让她等到了一阵风。
  帘子微动,正与马车里的人对上视线。
  祁染下意识扬眉笑了,眼睛都弯成了好看的弧度。
  马车没有任何停顿,从她的面前驶了过去。她脸上的笑意却丝毫不减,目送马车走远。
  也算是这半个时辰没有白等!
  祁染这边还在美滋滋,而坐在马车上的侍从可就是心急如焚了。
  这么娇弱的小姑娘受着伤,今日又是这样的雨天,怕不是会出事情的。而且,难得有小姑娘喜欢自家主子,还生得这样俏丽。若能给主子做个贴心人,主子便也不用再这般辛苦。
  然而任由侍从怎么着急,只要邵俨不开口,他也不能有任何动作。
  马车平稳地行驶着,邵俨一个人坐在车厢,背却仍挺得笔直。他眯起眼睛,眉头皱得极紧,木扇在手里转了几圈,最后攥进手心里。
  那人到底是被谁指使,又有什么目的?
  他拧眉思忖了半刻,还是开了口吩咐道:“临和,去看情况。”
  “是!主子!”
  临和刚才就着急得不行,一等到主子的吩咐,简直要美出花来。他都没有等马车停稳,抓起一把油纸伞便快步往回走。
  他一路找回丞相府门口的时候,祁染正要起身回去。
  两人打了一个照面,祁染皱了皱眉,倒是认出眼前这人来了。
  这不是那人身边的侍从吗?
  祁染有些诧异,学着这边礼节,给他行了半礼,却也不知道该称呼他什么,行过礼之后便站在原处看他。
  临和几乎是一路小跑过来的,这会儿还有些喘。他往屋檐下走了两步,视线在祁染身上转了两圈,眼中的满意更浓。
  之前离得远看不清晰,这会儿才发现小姑娘生得竟这般好看!
  如此相貌,主子也该是喜欢的。
  祁染察觉到了他的打量,皱了皱眉,心中的念头已经转了好几个圈。
  “姑娘可是出了什么事?奴才是受了主子的吩咐来查看。”临和有意补充了一句,一面说着,一面仔细观察眼前人的反应。
  祁染的眸子转了半圈,似是有些发愣,实则心里的小人都要开心地蹦跶起来了。
  呦呵!好机会呀!
  她将心中的喜悦往下压了压,面上显现出愁苦之色,小心翼翼地瞅了瞅临和,哑着嗓子开口道:“其中变故也不知该不该与人说……到底,到底也是……”
  祁染说着话,就已经哽咽起来,期期艾艾地垂下眸子,拿着帕子便去擦眼泪。
  “这……那姑娘以后是何打算?”
  临和没有刨根问底,只是试探着抛出一个问题。
  “以后吗……”祁染似是呆愣了,呢喃了半句,眼泪便更是止不住了,“已是这般境遇,哪还有什么以后……”
  她悲悲戚戚地哭着,用帕子揩着泪,余光一直在临和的身上转圈。
  这人的态度有些意思!
  就不知道是他自己想的,还是受了那人的吩咐……
  “姑娘这话是怎么说的,日子总还是要过。此处即便是待的不顺心,也总有其他的容身之所。”
  临和毕竟是从宫里打磨出来的,虽然一时拿不住眼前这姑娘是真哭还是假哭,但也不至于没有说辞。
  祁染听他说了这样的话,眼中都差点溢出笑意来。她忙用帕子掩了,才算是勉强撑住了面上的哀伤。
  她抹了一把泪做出彷徨无助的神色,盯了临和半刻,才像是突然想起一条生路:“不知您府上可缺打杂的?奴婢并无多求,只要有一口饭吃就可!”
  两人的目的相差不大,几乎是一拍即合的。
  又假意客套了几句,临和便说出了要带她回府,听主子的决断。
  祁染转头与门房说了两句,接过伞就与临和一起走了。
  路上,临和问她受伤的事情。祁染低头看看自己裙子上的血,才意识到对方多半是误会了。她思索了一下,也没有多做解释,只说是皮外伤。
  一路进了那人的府邸,临和招呼了小太监给祁染准备热水与换洗的衣服。
  “临和,那我什么时候能见……能见九千岁啊?”祁染见他要走,赶忙拦了一句。唤那人主子总觉得有些奇怪,她便只喊了一句九千岁。
  “等我回了主子,便知道了。不过,主子最不喜脏污,你好生洗过澡便去休息,今晚多半是见不着的。”
  两个人一路说了些话,到没有初见面那般生疏了。临和点头笑了,仔细嘱咐了两句,才转身离开。
  祁染也不纠缠,挥挥手送他离开。她的视线从院子里转了一圈,外面的雨还没有停,院中的葱葱郁郁看着更是喜人。
  她刚才从正门一路进来,拿眼一扫侍从的分布,便大概知道了那人的住处。
  离得倒是不远呀~
  祁染的唇角忍不住上扬,眸子更是亮晶晶的。
  早知道卖惨有奇效的话,她应当早些弄的!
  而另一边临和快步要去回禀主子,正要敲门进去的时候,却被门口的人拦下了。
  “哥,怎么了?”
  临和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黑脸的哥哥,满是疑惑。
  “主子方才胃疼了,刚煎了药送进去,你莫要扰了主子的清净。”临平拽住他的胳膊,皱紧了眉,声音压得很低。
  “主子又胃疼了!”
  临和差点控制不好声音,语气都透出急切来。
  也是!皇上今日找了由头,故意磋磨主子,生生是错过了用膳的时间。
  临平见他这般不稳重,伸手便把他拽到了一边,戳着他的额头,开口便训斥道:“你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了,行事怎么还这般莽撞!还有柳国的那个小丫头的事情,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他一想到弟弟做的蠢事,就满是火气。
  这些日子他被主子派去处理其他的事情,弟弟便替了他的位置跟在主子身边侍奉,怎么也没有想到竟会做出这么多蠢事!
  “哥,我看那个小丫头挺好的啊。水水灵灵的又喜欢咱家主子,给主子做个贴心人不是正好。”
  临和揉了揉被戳红的脑门,小声辩解道。
  “好什么好!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奸细!”临平当即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咬着后槽牙挤出一句话来。
  “可是……主子也应了啊。”
  临和也不敢还手,缩着脖子委委屈屈地回答道。他虽是有这个心思,但是主子不点头,自己也不敢随意做事啊。
  “你真是蠢!主子那要将她放在眼皮下面监视!”
  临平薅住弟弟的衣领,都恨不得将他拽到墙角踹一顿。都什么岁数了,居然还这么天真。要真是哪天给主子惹了祸事,定饶不了他!
  他们两人在外面嘀嘀咕咕,因着外面还下着雨,声音倒是被掩盖了大半。
  邵俨坐在书房里,靠着椅背,手摁着发痛的胃,面色苍白如纸,额上早已经出了一层冷汗。他抿紧了唇,强忍着汹涌的疼。
  面前摆着一碗刚刚煎好的药,热气熏腾,药味四处散开,单是闻着便苦得让人咋舌。可他这会儿,疼得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身体打颤,额头上的冷汗汇聚成珠,顺着下颌线滴落在衣服上。明明已经疼得快要昏厥,却仍不肯缩成一团,只肯靠着椅背,也要坐得笔直,硬是要维持住那份体面。
  外面细碎的声音似乎相隔得很远,被强压的疼痛,就像是腹部被人捅了一刀,那种沸腾的疼痛似乎伺机要将人拖入黑暗中。


第3章 红鸾吉日?陪我过节呗~
  过了大概一刻钟,疼痛才稍稍减弱。
  邵俨抓着椅子的扶手,才能强撑着坐稳,抬手去拿那碗药的时候,药早就已经凉透了。他垂下眼眸,面色苍白,仍是没有太多的表情。
  大概是因为脱力,他的动作极为缓慢。
  明明是苦到了极点的药,他一口喝下去,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又缓了半刻,身体才算是恢复了些力气。邵俨撑着桌子站起身来,动作迟缓地打开门,唤了人进来。
  临和快步进屋,见主子面色极差,神色间透出疲惫,也不由跟着心疼。他赶忙吩咐了小太监送热水进来,又准备好换洗的衣服,而后才小心地撤了下去。
  他是知道主子习惯的,莫说是沐浴,就是生病了,也不喜旁边有人服侍。主子便是病得再狠,都不许他们在旁边的。哪怕是摔了,也不准他们来扶。
  可主子的身子一直不好,每次都是自己硬挺着,看得他们都忍不住心酸。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一直想给主子找一个贴心人,能照料主子几分。
  临和站在外面胡思乱想,等着他再被叫进去的时候,邵俨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桌前看折子。
  刚刚沐浴过,他的头发也只是半干,却还是仔细束了发髻,坐得笔直,垂着眼眸一本本地翻阅折子。
  “主子,那姑娘说是被罚了无处可去,奴才便给领进府里了,这会儿安置在南院。”临和因为被哥哥训了一顿,说起这件事来倒是显得有些心虚,声音都低了不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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